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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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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无外乎就是在变相的和他谈条件,那他索性就给她个痛快话,让她彻底放心。

    新月闻听这话,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眉间的担忧之色也早就消失不见,往楚墨离的怀中又蹭了蹭,竟是由被动转为主动,声音柔柔道:“皇上,您放心,新月为皇上办事,定当尽心竭力。”

    楚墨离心中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连新月的家人也牵制不了新月,这样的细作潜伏在纳兰明若身边,最是安全。

    楚墨离从后花园的假山绕到紧邻胡同的围墙之处,刚要翻墙而出的时候,眼尖的瞥见一个人的身影,在暗影中看不清楚,定定的站着,一动不动。直觉却告诉他,那人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敢问是哪位英雄?”楚墨离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仿佛行偷盗之事的并非是自己。

    身影逐渐逼近,从暗影中走出来,楚墨离心中一惊,不待他站到自己面前,已经惊诧出声:“山狐兄?”

    那从暗影中走出来,双臂环胸的,正是欧阳山狐。

    “楚皇,不敢当。”欧阳山狐拱手施礼,望向楚墨离的目光含笑,在月光映照下带着隐隐的精光。

    然后,两人相对无言,却是谁也不再前行一步,保持着两丈的距离,定定看着对方。分明都有话要问,谁也不肯先开口。

    楚墨离抬头望天,落落大方:“山狐兄原来也有赏月的嗜好,本皇以为久在山林居住惯的人,是不会有这等俗人的雅好的。”

    一句话,把两个人想要问的话都堵的死死的,既给了自己台阶下,又给了欧阳山狐台阶下,楚墨离现在盼望的,就是欧阳山狐能领他这个情,让此事不了了之。

    欧阳山狐淡淡一笑,没有接楚墨离的话,反而开门见山:“楚皇深夜探访夜王府,不知有何贵干?”

    楚墨离面上笑着,心中暗骂:该死的欧阳山狐,我没有逼问你,倒是你先逼问我来了。

    “后花园是夜王内眷居住的地方,除了夜王之外的男人,是不能进入这里的,那山狐兄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呢?”

    楚墨离反问,心想,这样将他一军,总该老实了吧。

    欧阳山狐本就是个识时务的人。

    欧阳山狐悠然倚靠旁边一棵树干,听出楚墨离话中的笃定和挑衅,鼻翼里“嗤”的一声,有些好笑:“楚皇,您对夜王府的规矩了解的还真是多啊,不过山狐已经得到夜王的特准,无论是夜王府的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随意。且,不论白天晚上。”

    楚墨离一愣,他没有想到,独孤夜为了收服这个欧阳山狐,竟然会下这样违反原则的命令,完全已经超出了楚墨离的意料之外。

    “那夜王对你,还真是看重啊。”楚墨离的语气中带了淡淡的嘲讽。

    欧阳山狐没有理会,一副万事皆无谓的姿态,盯住楚墨离的目光却是带了压迫:“那楚皇呢,您还没有回答山狐的问题,深夜至此,又是为何?”

    “不过才来了一天,如此臣服在夜王的管制中,不像山狐兄的风格啊。”楚墨离避开紧要的话题,再一次质疑欧阳山狐,更不想他这么容易就被独孤夜收买。

    欧阳山狐也不急:“楚皇也说了,不过才一天,而我们相识也不过一天,您又是从何得知我是什么性格,钱财、权势、地位,楚皇都有自然不会想,山狐不过一介莽夫,又何尝没有贪念?”

    楚墨离闻言心中一喜,若是欧阳山狐想要的是这些,他有把握将他拉拢过来。

    “山狐兄,本皇和你谈个条件如何?”楚墨离恢复王者风范,望向欧阳山狐的目光也显示了他信心十足。

    欧阳山狐点头:“不妨一说。”

    “高官厚禄,只要本皇能给的,尽数给你。在夜王身边,你顶多不过是个门客,即便得以见天颜,当朝皇帝也未必能看到你的价值。哪边更有利可图,山狐兄心里应该清楚。”

    楚墨离负手而立,脚步还钉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所在的地方,距离围墙最近,若是欧阳山狐不打算放过自己,就算硬闯他也要闯出去。

    楚墨离话音刚落,欧阳山狐开口:“楚皇给我高官厚禄,那你想要我什么?吃人闲饭,这不是我的风格,有来有往,是山狐做人的原则。”

    楚墨离等的就是这句话。

    “今夜之事,全然当作没发生。另外,你来到我身边,为我办事。”楚墨离脸不红心不跳,脸上皮笑肉不笑。

    欧阳山狐几乎没有犹豫地摇头:“不行。”

    楚墨离的脸色顿时垮下来,声音低沉阴森:“欧阳山狐,本皇敬重你是条英雄好汉才对你退让。”

    欧阳山狐收敛笑意,立即表明身份,正色道:“可现在我是夜王的门客。”

    语气决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楚墨离冷言:“那么今日你是不打算放本皇走了?”

    “放,为什么不放?”欧阳山狐脸上倒是现出了惊诧的神色,转眼恢复平静,“不过楚皇要告诉我,你深夜潜入,所谓何事。终究还是要有个交待的。”

    楚墨离冷哼:“你若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要说借口,无人知道,又何必再找?”

    欧阳山狐轻叹口气:“楚皇还真是倔强,和掉入陷阱还在负隅顽抗的猎物倒是有几分相像。”

    楚墨离不悦:“拿本皇和那些牲畜相比,欧阳山狐,你大胆!”

    欧阳山狐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开。

    楚墨离倒是意外他的举动,就这样走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楚墨离试探着。

    欧阳山狐没有转身,停下脚步,声音悠悠传来:“知道又怎么样,我欧阳山狐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果然知道了。

    那两人之间所说的话……

    经此一事,楚墨离更加坚定,若得不到欧阳山狐,必要在他揭发自己和新月之前杀了他,以绝后患。

    “谢谢。”楚墨离道。

    欧阳山狐闷着笑声:“谢谢?我不说,只是因为没把握,楚皇可不要多想。”

    楚墨离没有说话,转身跳出墙外。

    欧阳山狐沉思沉思良久,径自离开。

    锦无恙禀明皇上独孤夜勾结边塞一事纯属误会,被皇上大骂一顿,并且特令他到夜王府负荆请罪。

    这一点早就是独孤夜和纳兰明若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锦无恙再怎么不心甘情愿,这个道歉也是在所难免,如若不然,他绝对相信,皇上会保独孤夜而并非自己。

    锦无恙带着一车礼物,来到夜王府,徐管家一见,脸色稍有不悦。锦无恙鼻孔朝天道:“麻烦徐管家通传一下,在下锦无恙来拜见夜王。”

第177章 道歉() 
徐管家不紧不慢:“夜王在书房温习兵法,按照惯例,不能有外人打扰,恕奴才不能从命,锦大人还是改日再访吧。”

    锦无恙在城外堵住夜王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百姓说法不一,有的信奉锦无恙的说法,道独孤夜勾结边塞致使城池失陷,有的站在独孤夜一边,说锦无恙无中生有,夜王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伤害皇朝的事情,要说伤害也是锦无恙的栽赃陷害。

    徐管家身为夜王府的老管家自然站在独孤夜这边,眼见锦无恙前来谢罪,怎么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吃了闭门羹,锦无恙胸中闷气却是无处发泄,愤愤地看了一眼徐管家,咬牙切齿道:“徐管家,我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拜访夜王,若是连皇上派来的人都不能见到夜王,说夜王没有忤逆谋反之心,倒也是说不过去吧。”

    徐管家一愣,锦无恙倒是说得也在理,可他也是个心直口快,尖嘴伶俐的人,听锦无恙这般暗讽自家主子,心里当下不痛快的很,连带着对他的不满一下子发泄出来,冷哼了一声,尖着嗓子道:“锦大人是奉皇上之命来赔罪的,就该有个赔罪的态度,这般大的气场和不可一世,倒真是让我们夜王没个台阶,奴才奉劝锦大人一句,若是真想好好的完成皇上交待下来的命令,理应放低姿态,否则,就算你一天来八次,夜王也不会理会你。那你日后怎么向皇上交待?”

    锦无恙袖中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来给独孤夜赔罪,本就心不甘情不愿,莫名吃了闭门羹不说,还要遭受一个奴才的冷嘲热讽,锦无恙越发对独孤夜憎恨。

    然而,事实却如徐管家所言,独孤夜脾气本就古怪,在城外拦截,挑明他勾结一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分明就是无中生有。独孤夜难得的没有在城外当场发怒,血洗锦无恙,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这也是锦无恙越发放肆的一个方面,他以为独孤夜真的被自己的气势吓住了。

    眼下逼不得已来道歉,再不低眉顺眼,放低姿态,依照独孤夜的性子,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锦无恙在皇上那里则不好交差。如此,锦无恙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就很难说了。

    皇上正是用兵用人之际,再怎么说也不会为了得罪独孤夜,而继续让锦无恙在朝堂逍遥。

    想到这里,锦无恙无奈,粗重的呼吸过后,忽略掉徐管家眼中的不屑和挑衅,锦无恙强压下内心的怒气,再次开口:“请问徐管家,不知夜王何时能温习完毕,我可以等他。”

    徐管家看了看天,想了想:“现在不是刚过中午吗?要到晚饭的时候夜王才会结束。”

    锦无恙能听到自己后槽牙“咯吱咯吱”的响声,耐着性子点头:“好,那我晚上再来拜会。”

    说完大跨步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徐管家望着锦无恙离开的马车,嘴角浮现满意的笑容,转身走进夜王府。

    书房内,独孤夜在看兵书,纳兰明若在温习万能医谱,听见脚步声,两人双双望向门外。

    “夜王。”徐管家躬身施礼。

    “怎么样?”见识徐管家,独孤夜再次捧起兵书,声音平淡,仿若置身世外。

    徐管家如实回答:“锦大人听了奴才的话,已经打道回府,说晚上前来拜会。”

    独孤夜微微点头:“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徐管家就是喜欢夜王的这一点,做什么事情都不骄不躁,一切稳操胜券。

    当下应了声,退出书房。

    纳兰明若到是好奇,侧头望向独孤夜:“你让徐管家和锦无恙说什么了?锦无恙一向做事不轻易低头服软,现在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去,岂会善罢甘休?”

    独孤夜放下兵书,迎上纳兰明若不解的目光,浅笑不语,起身来到纳兰明若身边,将她整个人望进自己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皇上的命令,他不服软不行,可这样‘有骨气’的道歉,本王又怎么会接受,我倒要让他尝尝得罪我的后果,否则,日后他时常找麻烦,可有的我们忙了。”

    又是胜券在握的笑容,纳兰明若太熟悉这个笑容了,嘴角也不自觉向上提:“你想一劳永逸,让他彻底断了再叨扰你的想法,所以才这般为难。可是你难道不怕狗急了跳墙吗?”

    独孤夜伸手轻触纳兰明若的额头,点了一下,颇有些得意:“还是我的王妃了解我,有皇上在,锦无恙不会冒险。就算他有心,在怎么推波助澜,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也兴不起什么风浪。若是暗杀的话,他更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独孤夜紧紧盯着纳兰明若的眼睛:“怎么,你对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纳兰明若嗔笑,眉眼弯弯,好不妩媚:“不信任任何人,我也要信任你,你是独孤夜,我的夫君。”

    “关键是爱你。”独孤夜魅惑地补充了一句,俯身在纳兰明若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别太累了,一会儿我会去看李叔和那些受伤的属下。”

    纳兰明若点头:“我去看看新月。”

    毕竟是男子,李叔和那些伤员自狩猎回来之后,缓了两三天,除了一些外伤之外精气神十足。倒是新月,细皮嫩肉,伤势好的慢不说,连精气神儿也是三天两头的萎靡不振。

    就是这,大夫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柳荷总是愤愤不平:“明明没有什么大碍,总是喊这疼那疼,指使侍奉她的丫头干这干那,可算是逮着机会享受一下小姐的待遇了。”

    纳兰明若听她这话酸酸的,笑着问道:“那改日我也让你享受一下。”

    纳兰明若素来没有王妃的架子,除非是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一般在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以姐妹相待,故此时间稍长,柳荷对纳兰明若刚开始的那点忌惮和害怕也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姐妹般的亲切和时不时的小抱怨加任性,纳兰明若倒也都顺着。

    毕竟,柳荷还把握着分寸,譬如现在,也仅仅是抱怨新月的不是。

    柳荷听闻纳兰明若的这话,连忙解释:“王妃,奴婢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就是觉得新月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大夫用的药都是最好的,医术也都是最精湛的,看她偶尔也能活蹦乱跳的,怎么就迟迟下不了床,非要让别人替她干这干那,想想都有气,真不知道侍候她的那个丫鬟怎么受得了。”

    柳荷的抱怨不无道理,纳兰明若经常和独孤夜待在一起,偶尔从柳荷口中得知新月的近况,然后去探望。每次去,新月都是以不同的状态迎接自己。或颓靡,或痛苦,或开心,可只要一提及早日康复来侍候纳兰明若,新月总会若有若无地透露出她身体的不适。

    若是按照纳兰明若的推断,新月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的。

    这又是为什么,欲擒故纵?

    若是新月还晓得玩这样的把戏,以前倒真是小看她了。

    纳兰明若嘴角噙上一抹苦笑,农夫与毒蛇的戏码,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遇到。

    经过梨玉亭之时,发现欧阳山狐在独自斟饮,神情有些苦闷。

    纳兰明若心中好奇,本以为像欧阳山狐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没有烦心事,本就一切都置身事外,又怎么可能兀自添烦恼?

    “柳荷,你先去忙吧。”

    将柳荷支开,纳兰明若走进梨玉亭,款款落座在欧阳山狐对面。

    对于纳兰明若的出现,欧阳山狐并不意外,为纳兰明若置上一个杯子,抬眼问:“酒?还是茶?”

    左右两壶,一壶酒,一壶茶。

    “茶。”纳兰明若盯着欧阳山狐有些异样的面容回答。

    欧阳山狐为纳兰明若倒上一杯茶,仰脖又是一杯酒下肚,没有再说话,既不问纳兰明若为何来找自己,也不看纳兰明若。

    “山狐大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纳兰明若还是忍不住问道。

    欧阳山狐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那,是在夜王府住的不习惯?”纳兰明若问。

    欧阳山狐摇头。

    纳兰明若想了想,终于开口:“或是,山狐大哥发现了在林中所从没遇到的事情?”

    闻听这句话,正要兀自饮酒的欧阳山狐怔愣了一下,终是一饮而尽,撩眼看了看纳兰明若:“王妃果然聪明,是早就知道了吗?”

    纳兰明若笑笑:“我在想,我们所言之事是否为同一件?不若,山狐大哥说出来听听看。”

    欧阳山狐自知中计,无奈苦笑:“王妃试探我?”摇摇头,又叹口气,“林中大抵是为了生命和巢穴进行的争斗,虽然学到了不少制敌的战术,可相对人来讲,那些明面平静无波,却暗流涌动,则是林中动物怎么也比不了的。”

    “所以,山狐大哥在烦恼,自己如今这个出仕的选择是否正确。难得遇到一个良主,不忍放手,又苦于不能在这些争斗中如鱼得水,反而越发让自己无法伸展拳脚,自甘怯懦。不知我所言,是否正确?”

    纳兰明若分析的头头是道,欧阳山狐闻言愣愣地看着她,脸上除了惊讶,更多的则是佩服。

    纳兰明若看他这副神情,不用他再确认,已经知晓自己所言戳中了他的心事。

    “山狐大哥,听我一言,不要着急,慢慢来,在你还未真正确定内心所想时,不要轻易下决定,更不要在这里喝闷酒。理智的时候尚且理不清头绪,借酒消愁这种自欺欺人的伎俩更不该是你的风格。酒,只为高兴的时候喝,那样才痛快。烦恼,是在事情来临时才要做出的选择,而非杞人忧天。你需要的,或许是等待。”

    纳兰明若说完这番话,起身离开,留给欧阳山狐一个洒脱的背影。

    欧阳山狐愣愣地看着纳兰明若离开的背影,不觉脱口而出:“或许,我现在的选择就是正确的。”

    把杯中最后一点酒喝尽,欧阳山狐微红的脸上浮现了之前快意的笑容,爽朗的笑声四溢开来。

    纳兰明若闻听这笑声,脸上浮现了然的笑意。像欧阳山狐那么聪明的人,一点就透,根本不用再多费口舌。

    纳兰明若不知道欧阳山狐究竟在夜王府看到了什么暗流涌,可毕竟,当下他暂时不会离开独孤夜。独孤夜的为人纳兰明若太过了解,从未接近过他的人认为他可怕,冷血,但凡是接近了解他的人,最后大抵都会成为他忠心的跟随者。

    相信欧阳山狐也同样如此。

    暗流涌动?难不成在她和独孤夜看不到的地方,又有什么新动静?

    还未走到新月房间,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哭啼啼和大骂声。

    侧耳倾听,分辨出是新月和侍候她的丫头欣儿。

    走进房间内,杯盘狼藉,地上都是碎片,纳兰明若拧眉,任是新月立了再大的功,也由不得她这般胡闹。

    “这是怎么回事?”纳兰明若拉着脸,问道。

    还未等欣儿开口,新月从床上一个骨碌起身,指着欣儿,对着纳兰明若哭诉:“王妃,都是这个欣儿,大夫说奴婢新伤初愈,不能吃海鲜类和油腻,辛辣的,可是她端上来的吃食,无一不是犯忌讳的,奴婢倒是想问问她,是不是存心不想让奴婢早日复原。”

    纳兰明若听着新月的哭诉,脸色平静,转头望向欣儿,面对纳兰明若审度的目光,却是欲言又止。

    欣儿抽抽搭搭,面对新月的指责,满脸都是委屈。

第178章 缘由() 
纳兰明若望向地上,果真如新月所言,都是禁忌的食物。只是依纳兰明若对欣儿的了解,她一直都是最服从命令的丫头,也是府上最老实的,面对新月这样的刁蛮性子,怎么会生出反叛之心呢?

    “欣儿,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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