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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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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陷阱() 
纳兰若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离开独孤夜的怀抱,将在林中的遭遇告诉给了独孤夜。

    独孤夜闻言皱紧眉头,脑海中在慢慢织成一张网。

    两位大夫前来,一个去了新月营帐,在独孤夜的强烈要求下,另一个为纳兰若检查身体。

    在再三得到大夫肯定回答,说纳兰若没事,只是受到惊吓,独孤夜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夜王营帐中,纳兰若换下了一身鲜血的戎装,简单梳洗,随着独孤夜一起去看望新月。

    从大夫口中得知,新月确实中毒,但因为箭头上的毒性不大,索性中毒不深,再看伤口身深浅,看得出,杀手并不想让目标毙命。

    “刺杀还要留活口,这又是为何?”纳兰若看向独孤夜,只见他目不转睛盯着新月的伤口,目光凛冽,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王,楚皇回来了。”有属下来报。

    独孤夜头也不回,冷声道:“请他到这儿来。”

    纳兰若坐在床边,拿锦帕为新月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又从大夫的手中拿过他开好的草药单子,点点头,对一旁的侍女吩咐道:“你去随大夫拿药。”

    侍女应答着,跟随大夫出去,一挑帐帘,恰巧楚墨离进来。

    “哟,这是怎么了?”感觉到帐中的气氛有异,再看床上面无血色的新月,以及包扎好的还不能覆被却已经有些许鲜血渗出的背部,连忙上前两步。

    独孤夜伸手拦住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你手上拿的什么?”

    纳兰若看去,脸色一变,被楚墨离尽收眼底,邀功似的呈递到两人面前:“白狐,本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的白狐。”

    似乎是怕两人听不清楚,还特意重复一遍。

    独孤夜依旧紧皱眉头,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楚墨离,向外一指:“这是人住的地方,白狐拿出去。”

    面对独孤夜的不领情面,楚墨离也不生气,只要纳兰若看到了,这个证人他也算找到了,那么白狐的价值也就利用完了。

    递给随从,将白狐带出了营帐。

    “新月发生了什么事?”楚墨离蹙起眉头,脸色也凝重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新月,问出口,却不知道是在问谁。

    独孤夜端坐一旁,没有理会,兀自端起茶栈轻抿一口,眉间早就不见了当初的皱褶,似乎并不在乎新月的安危。

    倒是纳兰若,叹口气对楚墨离道:“楚皇有所不知,自从你去追寻梅花鹿,我带着新月和李叔发现一只白狐,也就是你猎来的那一只,之后我和新月与其他人分散开,只为多一丝机会寻找白狐,不成想却是遭人暗算,新月为了救我,舍身挡箭。”

    说完,纳兰若本来有些红肿的眼又开始犯红,煞是惹人怜爱。即便到此时,楚墨离照旧改不了好色的本性,见到纳兰若这般,不由自主柔声安慰:“人既然没事,王妃就莫要伤心了,否则新月见到王妃如此,定然又会愧疚。”

    纳兰若抬头,泪眼朦胧望着楚墨离,一语道破:“没想到,楚皇比我还了解新月。”

    楚墨离自知说错了话,脸上堆砌讪讪的笑:“主仆情意和亲人没什么两样,亲人之间尚且如此,何况主仆?”

    楚墨离这个比喻有些颠倒,纳兰若闻言眼中含泪笑了:“没想到,楚皇对待下人如此谦卑尊敬。难怪……”

    楚墨离心中一紧,不晓得纳兰若又发现了什么。现如今他对纳兰若是又喜又怕,喜是因为她倾国倾城的美色,举世无双,怕是因为她过于聪慧的头脑,和缜密的心思,和独孤夜相比,简直就是女版的独孤夜。这两人联合在一起,更是令他每次交手都大伤心神。

    纳兰若望着楚墨离瞬间的怔愣,擦了擦眼角的泪,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难怪,你的属下对你都如此忠心耿耿。即便是狩猎,也从来都是秩序井然,不知道楚皇西陵国的军队是否都如你带了的部下这般军纪严明?”

    楚墨离闻听此言,脸上刚刚展开的笑颜竟是有一瞬的僵硬,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独孤夜,却见他似乎面色冷峻,一板一眼地喝着茶水,对两人的对话没有丝毫反应。

    谁都知道当今皇朝领兵打仗最厉害的当属夜王,无人能与之匹敌。

    纳兰若这一番话,令楚墨离后背冷汗直冒,独孤夜的性子太容易被挑拨而战起,若是因为纳兰若的话而生出杀气,在他的地盘,自己就算是反抗,胜算也是微乎其微。

    令一方面,楚墨离对纳兰若观察的细致入微觉得害怕,她一直都在密切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今日这件事,若非思虑周全,定然还会被她看出破绽。

    楚墨离摆手又摇头:“身在异国他乡,终归代表的是西陵国,若不谨守军规,做出逾越之事,岂不是丢了西陵国的脸。”

    楚墨离本意是想找个理由掩饰自己属下的真实本领,却不料正好钻了纳兰若的圈套。

    眼见纳兰若一脸意味深长,目光中浅笑,却是带了促狭之意,悠悠开口:“原来如此,代表的是西陵国啊——”拉长的声音,带着别样的用意。

    楚墨离忽然记起自己第一次和纳兰若的相见,是在皇帝寿辰之上,而自己那时却和皇帝妃子行不苟之事。想到这儿,楚墨离心中暗骂自己说话不经大脑,竟是这般容易就被纳兰若将了一军。

    话至此,独孤夜起身看了眼床上的新月,对楚墨离道:“上午本王猎了些狐狸,兔子,手下人也都是收获颇丰,楚皇不会紧紧猎了一只白狐吧?”

    终于从刚刚的话题解脱出来,楚墨离连忙接口:“当然不是,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应有尽有,晚上的篝火之餐自然不会寒酸。”

    这已经是老规矩了,但凡狩猎一天,所猎之物扒皮开腹,烧烤调制,大家尽兴喝酒吃肉。

    独孤夜难得地嘴角上提,点点头:“那本王就静候楚皇。”

    说完,转头又对纳兰若道:“今天晚上你就好好陪陪新月吧,我会派人把晚餐送过来。”

    纳兰若会意,望着即使昏迷也,眉头微蹙的新月又是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确实忠心,我答应过她的家人要护她安全,却害得她为我受伤。”

    独孤夜不忍心看到纳兰若伤心,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在她耳边道:“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人都已经活过来了,剩下的,就好好照顾她吧。”

    纳兰若擦拭眼角,点头应答。

    楚墨离在一旁看到这番景象,心中大喜,计划地迈出了第一步,剩下的,就看新月的表现了。

    当下,楚墨离和独孤夜并肩走出营帐,吩咐众人把猎物纷纷拿上来,共同为晚餐做准备。

    不管独孤夜和楚墨离之间有什么暗流涌动,在这种众人欢悦的时刻,做到表面和睦对两位称王,称帝的人来讲,并不是难事。

    只是独孤夜扫视众人的时候发觉,李叔不见了。

    不仅李叔,随纳兰若出去狩猎的十几名随从也没有回来。

    他记得李叔和众人与纳兰若、新月分道扬镳,可现在朗月当空,已近黑夜,李叔和其他人怎么还不回来?

    “来人,备马!”独孤夜冷着一张脸,自家兄弟不见了,竟然没有人出声询问,这令他很不悦。

    楚墨离看出了独孤夜的不悦,同时吩咐手下人为自己备马。

    独孤夜又恢复一脸的冰冷,斜眼看着楚墨离:“我自己的人,我自己去找,就不劳烦楚皇了。”

    “客气什么,既然来到这里,就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不由分说,楚墨离已经打马走在了独孤夜的前面。

    独孤夜也没有再说什么,一人带着多名手下,手持火把来到深林之中。

    “李叔——”

    “刘十三——”

    “孟老六——”

    ……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自林中响起,惊起片片归巢停歇的飞鸟,以及渐入梦乡的走兽,林中到处都是火把映照的影子。

    楚墨离一直跟在独孤夜身边,闻听这些名字,暗自喃喃:“名字果真好记。”

    独孤夜回头望了他一眼,楚墨离顿时噤声,却还是忍不住讪笑:“好记才方便。”

    独孤夜回过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传过来:“都是为国卖命,代号而已,不分轻重,哪里像楚皇的手下,个个生龙活虎,光是名字就能令敌人闻风丧胆。”

    独孤夜这话是夸张了些,但也不无回敬刚刚楚墨离的讽刺之意。

    楚墨离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侧的赵虎和王龙,干涩的咧嘴,果真“生龙活虎”啊。

    忽然,独孤夜勒住缰绳,手一挥,令所有人都停止了搜寻的动作,楚墨离见状慌忙也下令让自己人停止动作。

    独孤夜闭眼凝神细听,果然有细微的呼救声从左前方传出来。

    独孤夜看了看路途走向,那个方向密林最盛,是飞禽走兽最多的地方,很多猎人会选择在那个地方设下圈套。现今看来,是手下人误入猎人所设陷阱,不能自救。

    当下,独孤夜打马当先,带领众人赶往。

    在一片绿草灌木的掩映中,呼声从下方传来,独孤夜命人把灌木丛和草清理掉,看到一个直径两尺多的洞口,从里面传出微弱的求救声。

    独孤夜神情一震:“是李叔,拿来火把。”

    几只火把聚拢在洞口上方,看清下面的状况,众人都是大吃一惊。

    本以为是最简单不过的以灌木掩映,令猎物掉落,不得攀爬而上,借此获得猎物。却没想到,设下陷阱的人根本就没想要活的猎物。

    幽深的洞中,插满了削尖的竹子,侧壁光滑,明显已经精心用泥沙抹平,没有丝毫的借力点,就算逃都有心无力。

    李叔的大腿根部被削尖的竹子贯穿,身子侧靠在壁上,面色惨白,已经接近昏迷。

    楚墨离绕着洞口仔细审度,脸上的惊异之色越发浓厚:“啧啧,自本皇打猎起,从没见过这样精心布置的陷阱,简直就是把猎物往死里逼。”

    话音刚落,就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不用抬头都知道,一定是独孤夜,悻悻然闭上了嘴。

第170章 木屋() 
洞很深,饶是独孤夜轻功这么好,也没有信心跳下去之后,能够凭借轻功上来,况且是在没有借力点的情况下,更别提已经受伤的李叔。

    独孤夜抬头,举着火把四处打量,来时匆忙,根本没有带绳索之类的东西,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看李叔的模样,不能再拖下去了。

    “寻找藤蔓,搓绳子。”独孤夜一声令下,手下人立即四处分散开寻找藤蔓。

    楚墨离看这情形,对身边的赵虎使了个眼色,赵虎也带着手下人去寻找藤蔓。

    楚墨离站在洞口望着里面几近神志不清的李叔,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抬眼望去,独孤夜打马掉头,向着树林更深处走去。

    楚墨离看了看左右,除了自己,大家都在忙着,有种多余的感觉,为了寻找存在感,并出于好奇,楚墨离跟了上去。

    “夜王,人已经找到了,你还打算去哪里?”楚墨离不等独孤夜回答,想到什么似的,自问自答,“是不是去找那些手下人,难道你们就没有集合之类的信号弹什么的吗,这样一个一个寻找会不会太麻烦?”

    楚墨离知道独孤夜最讨厌说废话的人,故此找到答案后连忙自答,不想又引出了问题。

    而这个问题,也恰恰是他颇为关心的问题。

    皇朝众人都知道,夜王虽然狠厉暴虐,行兵打仗却是一绝,单凭这一点,楚墨离就好奇他部下都是如何训练,才能做到整队迅速,出击迅捷,作战勇猛,策略周密。

    独孤夜本一直四顾而望,没有理会楚墨离的废话,听到这一句询问,收住缰绳,侧头看向楚墨离。

    楚墨离随之勒住缰绳,堪堪迎上独孤夜审度的目光,舔了舔嘴唇,有些词穷:“那个,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其他意思。夜王若是不方便告知的话,也没关系,毕竟找人重要……”

    没等楚墨离叨叨完,独孤夜已经转回头策马向前,丝毫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

    楚墨离吃了鳖,呆愣片刻,策马紧随。他倒不是能真的受得住独孤夜的冰冷态度,和剑般的目光,而是他要知道,独孤夜究竟要做什么。

    独孤夜的做事风格,就是向来不做无把握,且无用的事,他能独自一人驱马深入林中,一定是想要寻求什么线索。

    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

    楚墨离心中不安,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打量四周,待确定不是白天行动的地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可是,独孤夜一路四顾而望,哪里树林茂盛朝哪个方向走,这就是为何?

    楚墨离和独孤夜保持一定距离,识趣地闭上嘴不再说话。

    终于,独孤夜停了下来,目光盯着前方某处一动不动。

    楚墨离好奇,打马到独孤夜身侧,顺着独孤夜的目光,举着火把向前探去,除了树林还是树林,没有特别的地方。

    身旁的独孤夜却跳下马,栓在一棵粗壮的树上,独自举步向前走去。

    楚墨离连忙照做,跟在独孤夜身后。

    直到越来越近,楚墨离才恍然独孤夜的发现。

    在两人的正前方,赫然伫立一间木屋,四周被林木环绕,藤蔓攀附其上,甚至门的都被藤蔓遮掩住,不知在何处,若非有镂空的窗户掩映其中,从里面透出微弱的烛光,几乎很难发现,这居然是间木屋。

    独孤夜站定原地,没有再向前,拱手朗声道:“在下于林中打猎,一时迷路,途经此处,不知可否讨口水喝?”

    身在异处,摸不清对方的来路和底牌,自然不能亮出身份。

    话音刚落,里面微弱的烛光立刻消失,楚墨离上前一步:“哎——”回头看向独孤夜,指着木屋里的人不满道,“他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过就是讨碗水喝,真小气。”

    独孤夜深深睇了他一眼,楚墨离自知多嘴,撇撇嘴,不再说话。

    两人静立良久,楚墨离有些不耐烦,待看到独孤夜一动不动坚定的神色,张开的口又闭上。

    独孤夜如此执着,木屋中的人难不成非等闲之辈?

    想想也是了,能在深山老林中生活,还搭建了如此隐秘而又安全的木屋,胆识过人而又心思缜密,行事小心翼翼,非常人能及。

    若是独孤夜想要揽才,他楚墨离定然要享渔翁之利。

    楚墨离在一旁思虑的挺好,独孤夜想办成的事情,十有**拿下,他要做的,无非就是说服。

    西陵国现在最缺的,就是像独孤夜这样既能带兵打仗,又有胆识谋略之人,最重要的,他不重视权位。历史帝王,有谁希望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和自己平分天下,时刻觊觎皇位?答案是否定的。

    楚墨离想要的,无非就是这样的人才。

    不知道又等了多长时间,巴掌大的窗户空隙中又传出了点点烛光。一个略显浑厚沧桑的声音响起:“看两位都非等闲人,若是狩猎,怎么会两手空空无一物,既然能找到这里,狩猎如此简单的事,想必难不倒两位。既真心讨水喝,报上真实姓名,我再考虑是否开门。”

    果然,此人并不简单。

    只是简单一眼,足以判断独孤夜和楚墨离都不是真正狩猎的寻常之人。

    因为狩猎,两人没有穿象征身份的官服,都是寻常狩猎戎装,能一眼识别人才的,本身就是人才。

    再加上,他所使用的传声之法,为内力传声。

    江湖中有种天赋异禀,为腹语传声,若非功力深厚的人不能及。但那仅仅是传言,是否为真,目前为止谁也未曾见过。

    还有一种较为实际的,就是现今里面那人用的内力。用丹田之气将声音扩大,内力再使之驱散传远,嘹亮而悠远。

    独孤夜闻言挑了挑眉,并未犹豫,抱拳高声道:“鄙人独孤夜。”冷眼看了看楚墨离,意味明显。

    楚墨离愣了一下,有些事情,独孤夜有胆量赌,楚墨离却没胆量。譬如现在,不知对方根底,他还不想暴露身份。换句话说,这是身居高位怕死之人的惯性,自诩身份高贵,别人对他就总是有利可图。

    独孤夜冷声道:“若你不想,现在离开。”

    独孤夜下了驱逐令,越是这般,楚墨离更加不会走。

    无奈同样抱拳说道:“鄙人楚墨离。”

    片刻,那个浑厚沧桑的声音又响起,隐隐带着笑意:“夜王独孤夜,西陵皇帝楚墨离。哈哈,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有两位贵人光临寒舍,不知两位想讨什么水喝啊?”

    楚墨离在一旁没有说话,静听独孤夜的回答。

    独孤夜冷静回答:“鄙人要讨的并非池中之水。”

    说完,独孤夜没有再说话,静静看着木屋,观察动向。

    楚墨离没有听明白两人的对话,却隐隐觉得独孤夜好像做了个选择。

    池中水?非等闲之辈?

    楚墨离恍然明白,木屋中人非池中之物,他所问何种水,无外乎就是试探独孤夜是否独具慧眼,究竟能不能识人之才。而独孤夜显然也有异于寻常的称赞奉承了木屋中人。

    楚墨离望向木屋,现下,就要看这个人是否甘愿臣服在独孤夜身边了。

    这样想着,楚墨离的妒嫉和不甘开始蔓延,好的人才,谁都想据为己有,为己所用。这个人若真的如他展现的这般有才,他楚墨离定然不会放手。

    片刻,一扇门,从里面打开,烛光从里面影射而出,幽暗却温馨的淡黄色,配上一张出现在门口的端正面容。

    独孤夜眉眼舒展,一路走来的疑惑终于有了眉目,嘴角微微上挑:“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人抱拳,脸上的疏离换上尊敬,对着独孤夜深施一礼:“鄙人欧阳山狐,久居此地,两位是首次拜访的客人。”侧身让出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小寒舍,还望不要辱没了两位贵人的尊躯。”

    独孤夜只有在刚开始时上下打量欧阳山狐,脸上却再也没有多余的神色,令人猜不出他的所思所想。

    率先的,独孤夜举步踏了进去。

    屋舍不大,却五脏俱全,除了必须的木床,书桌,衣柜,墙上挂的,都是些打猎用的工具,以及猎来的虎皮、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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