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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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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小绿狂叫,扑倒在他脚下,抱住他大哭大叫。 

“不要紧,我受得了。”他定下心神说。 

小绿一跃而起,粉脸铁青尖叫道:“谁用火刑伤你?是谁?我……” 

“小绿,冷静些,是他们……” 

“老天!你刚才却要我不杀那鬼女人。” 

“不完全是她的错,冤仇宜解不宜结,她是个可怜的人,算了吧。”他一面说,一面吃力地站起。 

小绿急扶他叫道:“不,你坐下,我抱你上船。” 

“不必了,我能走动。” 

所有的人都过来了,小绿、吕芸、了了神尼、金刚李虹、吕芸的两侍女,共是六个人。 

众人过来问好,他讶然问:“咦!你们怎知前来些地救我?居兄天成呢?” 

了了神尼笑道:“一切都是青城逸士老前辈的安排。” 

“哦!他老人家宛如神龙,大概已经走了。” 

小绿接口道:“昨晚你回房失踪。我们大感震动。三更天外面有响动,来了青城逸士老前辈,他老人家赶走了一群不速之客,让我们跟他老人家乘船走。那时恰那江南浪子吴爷来了,老人家命吴爷赶快出动水上的朋友,火焚得胜洲说是要赶兔子。我们迷迷糊糊跟着他老人家走、如此而已。” 

“居兄他……” 

“他留在府城,其他的人皆不曾跟来,翔哥,你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诸位请押了这位月华使者到山下码头的小舟中,取回我的衣物、回头再详说。小绿,你陪我入谷走—趟。” 

“入谷?你……” 

“我走得动,你扶我一把便可。” 

“你……” 

“请不必多问,走吧。” 

了了申尼押着月华使者奔前攀山,小绿则扶了高翔向谷内走,不住焦虑地询问火伤的情形,仍希望阻止他再走动以免影响创口,但他颇为自信地婉拒了。 

“你要入谷有何要事?”小绿不放松地问。 

“去看看天地神巫。”他简要地和答。 

“谁是天地神巫?”小绿吃惊地问。 

“就是我要你不杀她……” 

“哎呀!难怪她会隐身术,原来是害人的狐狸精.你该让我用神匕杀了她为世除害的。” 

“如果不是青城逸士老老辈亲来,你们谁也制她不住,幻电神匕也破不了她的妖术。” 

“你……你还敢去找她?”小绿悚然地问。 

“我不怕她。” 

“你不怕妖术?” 

“所谓妖术,只是些障眼法与迷幻术,加上些奇技与一些真本领而已,定力够眼明手快心中无惧的入,妖术无所施其技。我要你来,是因为我可看破她的妖术,你可以克制她的武技,她奈何不了我们俩。” 

“哼!我非宰了她不可。”小绿恨声说,胆气一壮。 

安老院建在山坡下、倚山面水,老远地便可看到院侧的菜圃,十余位老人与老妇,正在菜圃中工作。门前的大树下,也有十余名老人坐在长凳上聊天,一切是那么安详谧温,好一处清幽脱俗的世外居所。 

右侧的山径上,两名健壮的青年搀扶着两名策杖而行的老人散步,有说有笑状极愉快看到有客人接近。一位老人说:“咦!是不是院主的朋友来了?” 

高翔与小绿站在院门外百十步的牌坊下,盯着上面的横匾发呆。横匾上刻了五个大字:“退谷安老院”。 

“看来,她的话是真的了。”他喃喃自语。 

“哥,你说什么?”小绿问。 

“是一座安老院。” 

“是呀。” 

“是天地神巫收容孤苦的地方。” 

“像她那种人,会设安老院?”小绿不信地问 

“她小时候曾经受过老人的恩惠,在荼毒人间逞一己私欲的恶念中、保全了这点人性的光辉。罢了,我们走吧。” 

他们的出现,吸引了远处老人的目光。小绿有点不解,说:“你真相信那妖妇的话?” 

“我相信。” 

“会不会是她利用此地,作为掩人耳目的暗中活动狐窟?如果是,她就罪大恶极了。” 

“我想不会的,走吧。” 

两人回身离开,走了百十步,路右白影入目,天地神巫从茂林中缓步而出,神色肃穆,庄严在向两人走来。 

小绿冷哼一声,手一翻,幻电神巴出鞘,切齿问:“是你用火刑伤了翔哥么?” 

高翔拉住她笑道:“小绿,不可鲁莽。” 

天地神巫在八尺外止步,不住向小绿打量,久久,轻点玉首道:“仙露明珠,可是太过任性。小妹妹,收了剑好不好?我没恶意,你也伤不了我。” 

“哼!刚才我就该劈了你。”小绿悻悻地说。 

天地神巫笑笑,指指高翔说:“你肯听他的话,所以你不会杀我的。” 

高翔笑道:“小绿妹身手快捷,明师出高徒,缥缈魔僧的徒孙岂会是庸手?当然你也不弱……” 

“咦!他是缥缈魔僧的徒孙?” 

“你不服气?”小绿扬剑问。 

天地神巫困惑地向高翔问:“魔僧在府城要找你的晦气、你原来是你拐走了他的徒孙……” 

“姑娘误会了,在下与小绿是邻居……” 

“算了,我不管这些事。高兄弟,谢谢你的信任,不进去坐坐?”天地神巫指着安老院问。 

“不再打扰了,姑娘可否听在下几句肺腑之言?” 

天地神巫长叹一声,苦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说过,我是身不由己,我要在些地等候师父前来,这期间,我不会再外出闯荡,也许我将在此地终老余生。” 

“姑娘……” 

“安老院中,我已留下足够的衣食费用。当然我不会住在安老院中,我要在谷底建一座茅宫,在内忏悔半生的罪孽……” 

话未完,路左的树林中传出阴森森的主语音:“孽障!你竟敢存有欺师灭祖的念头、忘了当初的誓言,罪该万死!” 

出来了一个脸目阴沉的中年人,玉色长袍,大袖飘飘,目光如电令人不敢正视,颇具威严。 

天地神巫盈盈下拜,悚然道:“师父,徒儿不敢……” 

“住口!” 

“师父……” 

“你知道教金律么?” 

“徒儿……” 

“你犯了那一条?” 

“这……” 

“说!” 

天地神巫打一冷战,俯伏在地,战栗着说:“本教金律第十二律,心存疑义,口出怨言,怠忽职掌而无悔意者。” 

“教规如何发落?” 

“祖师爷慈悲,金丹解脱。” 

“得”一声响,一颗金丹丢在天地神巫脚下。 

“赐汝金丹,解脱超生。”语音冷如寒冰。 

天地神巫叩首再三,颤声叫:“师父明鉴,弟子并未……” 

“住口!为师刚才救了日精使者,他说出你在舟中半途止刑,口出不利于本教言论,有故意纵敌欺师灭祖之嫌,以第十二条金律赐你解脱,已是天大的恩典了,你还敢分辩?” 

“弟子……” 

“对已窥本教秘机密的人,不是血誓入教,便该毫不迟疑以处决,你主持一方教务,身为未来一方教主,难道就可藐视本教金律?为何要等为师前来解决?可知你已经信心动摇、难负重任,为师只好另择弟子主持教务,慈悲你了。” 

天地神巫长叹一声、叩首再四,说:“弟子接受师父恩典,祖爷慈悲。” 

说完,伸手捧取地上的金丹,一双美好纤柔的手颤抖得利害,脸色苍白血色全无。 

高翔突然跨前两步,一脚踏住金丹,冷笑道:“阁下必定是李大义了,白莲社天南分会的的会首转世弥勒,对不对?” 

转世弥勒李大义冷哼一声,骂道:“罪该万死的孽障,死有余余辜。” 

声落、大袖一挥,蓦地一声雷鸣,烈火如火岳般压到,热浪迫人。转世弥勒的身影,已被烈火所掩。 

高翔舌绽春雷大喝道:“匕取中宫。” 

小绿本已惊得花容失色。闻声不假思索地脱手掷出幻电神匕,她不能自己退走,要与高翔共存亡。 

一声雷震,罡风似殷雷,烈火四散,人影再现。 

天地神巫爬伏在地,浑身战抖。 

转世弥勒右手抓住了幻雷神匕的剑身,手指有血流出,匕尖距胸衣不足一分,左手抓住落在匕柄的山藤杖,手在颤抖,怪眼是凶光尽敛,换上了绝望恐怖的吓人眼神,浑身皆在颤抖,在全力抗拒杖上传来的无穷压力。 

出藤杖的人人,赫然是青城逸士,右手伸出山藤杖,搭在幻电神匕的柄底,似乎并未用劲,也未搭实,但转世弥勒却被陷了。 

高翔大喜过望、脱口叫:“老前辈来得好。” 

青城逸士咧嘴怪笑道:“好小子,你的胆子倒不少。你以为这是他的幻术么?愚蠢之至。他袖底藏了一具雷火喷简,被喷中不被烧成烤猪才怪。” 

高翔也嘻嘻笑,行礼道:“弟子自然没有你老人家高明,姜是老的辣,经验与见识当然比后生晚辈渊博,不然怎会成为老前辈?” 

“哼!油嘴。再就是你以为站在这妖妇面前,这恶贼投鼠忌器,便不敢用真火烧你么?” 

“是的,虎毒不食儿。他两人二十年师徒之情……” 

“你在做梦,他们这种人,只有利害关系,不讲师徒情谊,甚至六亲不认,平常得很。这把火便是你们三人的催命三味火。” 

“因此弟子要谢谢老前辈救命鸿恩。”他再次行礼。 

青城逸士摇头苦笑道:“宅心仁慈的人,不配行道江湖。你师徒两人、如果在一块儿蹲在南京,万事不成,因此老夫把你那糊涂师父,禁闭在青城……” 

“什么?老前辈你……” 

“你慌什么?你师父又没死。” 

“这……” 

“老夫用计将他和五指飞花俞泰,诱往青城替老夫看守洞座,以免那些魔崽子知道老夫不在,前往捣毁我那几间竹屋。他两人躲在南京,任由那些为非作歹之徒闹得天翻地覆,却视若无睹,罚他们做看门人,谁曰不宜?” 

“原来家师入川,俞爷爷也神秘失踪……” 

“他们都中了老夫的圈套,被套住了脖子脱不了身。废话少说,老夫已经封剑多年,现在,你宰了这白莲余孽为世除害……” 

天地神巫叩头如捣蒜,凄然叫:“老前辈大恩,请……请饶恕家师……” 

二十五

生死关头,天地神巫居然为她的断情绝义师父请命,转世弥勒大感诧异,也大感惭愧。 

高翔也心着不忍,苦笑道:“老前辈既然不开杀戒,还是饶了他罢,已杀或教他杀,都是罪过。” 

青城逸士呵呵笑,摇头道:“你小子也是个妇人之仁的货色,今天你不杀他,擒虎容易纵虎难,日后,哼!你知道后果么?” 

高翔点点头,颇表自信地说:“弟子伤好之后,并不怕他。” 

“你不怕他,但你知道日后他会坑死多少人?白莲会在江南羽翼已成,两年后即将造反,千家哭泣,万户流血,一念之慈,招致千万人流离失所,血流成河尸堆成山,难道你就不负责任,你不感到内疚?” 

“这……” 

“目下你杀了他,只有一人哭。放了他,日后将万家丧,想通了没有?” 

“老前辈,可是……天地神巫……” 

小绿突然举步上,笑道:“老前辈,还是饶了他吧。天地神巫既然一念之慈建了安老院,收容鳏寡无依老人,多一个转世弥勒,加一张嘴同样养得起,对不对?” 

“噗”一声响,她一掌拍在转世弥勒后脑上。 

转世弥勒浑身一震,双目茫然,浑身开始松弛,站在原地发呆。 

青城逸士收回杖,取下吸在杖尾的幻电神匕笑道:“你这丫头就会擅作主张,这件事你弄糟了。” 

“怎么糟了?” 

“转世弥勒从南京来,他已和南京那位秘密帮会首领取得协议携手合作,高哥儿定会从他口中盘出不少消息,你这一招岂不掐断了这条重要的线索?” 

“老前辈,这不能怪我。如果翔哥杀了他。还不同样结果?”小绿不服气地说。 

“你的翔哥不会杀他的。” 

“老前辈一切尽在掌握中,为何不早些说出?” 

“说出来,还要你们年轻人做什么?长江后浪追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你们年轻人没经过磨练,便成不了大器,老一辈的总会死的,我一个年届百龄的人也成不了事,一切都得你们年轻人起来担当。诸葛亮才兼将相,才华德业可称盖世奇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他只知凡事躬亲处理,食少事繁,身居相位,连一件小文牍与鸡毛蒜皮的囚案,也要亲自处理,不知磨练后起英才,以至后来老将凋零,蜀汉天运也就告终,蜀中无大将,弄一个廖化做先锋,连自保的人才也告缺乏,岂能北伐统一大汉江山?凭他一个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挽不回覆没的命运。废话少说,赶快回南京,你的事必须自己弹精竭智去完成,别人不能越俎代庖。老一辈的人做事畏首畏尾,你不能一切依靠我,走也,我老人家才懒得管你们打打杀杀的事。” 

说走就走,老人家拔腿便跑,脚下如行云流水,转眼间便走了无影无踪。 

高翔向天地神巫点头示意、恳切地说:“姑娘一念之慈、天必佑之。好好在此奉养令师天年,希望你不要再动白云出岫之念,珍重再见。” 

“高爷馒走,贱妾有事奉告。”天地神巫叫。 

“姑娘有何见教?”他问。 

天地神巫从乃师身上取出一块白玉符牌,递过说:“凭此符令,高爷可令白莲会弟子退出南京是非之地,高爷可减去部分强敌。” 

“谢谢姑娘相助之德。” 

“这是家师的江南信符,本教弟子见符如见人,在大江以南,包括闽粤荒、本教弟子决不敢违抗,祝高爷马到成功。” 

“事后玉符令是否前来交还姑娘?” 

“不必了,碎之可也。贱妾不宜在此逗留,即将偕家师走南荒遁隐奉养。此间的安老院,贱妾已有安排,从此返朴归真,永远不沾尘世了,请从此别。”天地神巫沉静地说完,挽了已成痴呆的转世弥勒,向安老院徐徐举步。从此,天地神巫在世间消失,逐渐被世人所淡忘,不知所终。 

高翔偕小绿往回走,回到樊山泊舟处,恰好江湖浪子偕水上群豪赶到,十余艘快舟会合。 

据江南浪子说,得胜洲已被一把火烧光,秘坛地底囚室中,发现了五鬼的尸体、没有活人。 

高潮将得胜洲遇险经过概略地说了,最后说:“阳世五鬼这条接近线路已断,咱们只好仍按原计划行事。目下有两件事必须分头办理,一是将百劫人妖从府城接来,从此地起旱上路。一是立即派人留意一位白衣青年,他是天地神巫的护坛太岁,此人深藏不露,妖术与武功皆臻上乘,引人不除,投入元凶首恶处,日后将是一大威胁,后果颇为严重。” 

“怕他不受玉符的约束么?”小绿低声问。天地神巫赠玉符的事,两人不敢说出,以免走漏消息。 

“是的、这人桀骜阴沉。胸有城府,野心不小。”高翔慎重地说,又向江南浪子道:“发现这人的行踪,千万不可冒失动手,他已奉命调查行胜洲的人、因此可能就是江南岸一带查探。发现以后带来禀报,我也在此地等他,有消息火速送来。” 

“这%翔哥,你的伤不宜动手……”小绿关心地叫。 

“不要紧。只伤了一层皮肉,事急时仍可一搏,请放心啦!” 

了了神尼接口道:“华姑娘请放心,我们都在主高施主左右,谅亦无妨。有关居天成的事、姑娘何不向高施主说明?” 

提起居天成,金刚李虹几乎咬碎满口钢牙,他迫不及待地怒叫道:“那畜生是奸细,最好把他活剥了。” 

“怎么回事?”高翔讶然问。 

小绿哼了一声说:“昨晚那位白前辈。就是武当的俗家高手神剑嵇伯权。” 

“哦!是嵇蕙儿的父亲么?”高翔颇表意外地问,摇摇头又道:“他为何自称姓白?费解。” 

“他说出武当俗家弟子中,虚云仙长确有一位姓居的弟子、但已在去年春跌下凌霄峰,死因不明。而这位居天成,却不是武当弟子。” 

“哎呀!”高翔惊叫。 

“武当弟子极少在江湖走动,因此这件事外人无从得悉。昨晚本来要揭发他的伪身分。却被你失踪的事耽误了。”金刚李虹愤然地说。 

“糟了!”高翔没头没脑地说。 

“怎么啦?”小绿问。 

“你们把他留在府城、大事去矣!他定会把人妖救走、沼之犬吉了。” 

“嵇老前辈监视着他,他无法弄鬼。” 

“嵇老前辈怎看得住他?事不宜迟,你们快派人回府城察看,记不可冒失地前往接人。真糟!我这时不能赶路。只有劳驾吴兄人去查了。” 

“贫尼愿前往一行。”了了神尼自告奋勇地说。 

“不告必须陌生的人前往一探,不然不但打草惊蛇,而且可能中伏。” 

“这个……” 

“这件事诸位务必守口如瓶,如果我们不动声色,这畜生或许认为咱们不知他的底细,可能冒险再投罗网。” 

江南浪子立即分派人手,率领手下朋友退去。高翔众人则在江边的茅舍中歇息,吕芸主婢则前任武昌县城探访动静。 

次日一早,江上传来消息,果然不出所料,居天成已失踪,百劫人妖果被劫走了。 

但事情发生经过,与猜想有出入。昨晚有人夜袭荆楚客栈,居天成是被对主赶走的。 

嵇伯权失踪,可能受了伤。 

江南浪子在另一家客店看守人妖的五位弟兄,只有一人逃得性命,侵入的人皆带了鬼面具,不知其中是否有居天成在内。 

诱敌之计,因百劫妖的被劫而成泡影。 

高翔的火伤,经一天一夜的调治,大有起色、已经不再发痛了。他心中焦躁,接到消息有点坐立不安。 

祸不单行,县东二十里的安乐浦传来了消息,那位白衣人已带了两名从人,从厌里口乘船下放,那是昨日申牌时分所发生的事。 

一无所获,高翔心中不安,想不到好好一件事,败在阳世五鬼手中,变生不测,太不值得了。 

“再去找玉狮。”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这念头相当可怕,万一主凶真的与龙尾山庄有关,他的处境委实凶险。 

正在一筹莫展,所有的线索皆已中断的困境中,突然在黑暗的情势中出现了一线曙光,九东传来了消息。 

人不会永远失败,除非他不愿成功。当然,人也不可能事事如意。否极泰来,盛极而衰,冥冥中似有主宰,循环不绝。 

船抵九江钞关泊岸,已是黄昏降临。码头上,江南浪子化装为一名船夫,带来一名粗壮的从人,不等船停要便跃上船来。 

金刚李虹站在船首的舱面,没留意江南浪子向船夫打手式,见有不速之客突然跃上船来,机警地纵出,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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