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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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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有多少男女高手?”他也坐下问。 

“只有十余名。主人身边随行的人,有六待女,与六甲神将,护坛太岁,日精月华两使者等十五个人。加上峥嵘坛的十余人,足够独当一面。” 

“随行的十五个人,都会幻术么?” 

“是的。” 

“你呢?” 

“我是六侍女之一。” 

“哦!你的道行不高哪!” 

“谁说我的通行不高?虽不会呼风唤雨撤豆成兵,但吞刀吐火神术迷魂百发百中……” 

高翔心中暗笑,伸手搜身。小春的衣袖,领口、胸怀、裤管、皆藏了特制的囊、包、管、暗器等等,所以携的革囊中,有各式装填入囊、包、管等等秘器的粉末药散。 

只花了片刻工夫,他使熟悉了使用的方法,不客气地全部加以没收而且依葫芦佩戴自用。 

问完口供。已是已牌时分。 

秘坛建于地底,入口处在最后一间木屋的内堂口。一名大汉把在堂口,禁止闲杂人接近。 

那位脸色苍白的白衣青年人,大踏步到了堂口。大汉迎出欠身行礼道:“护坛太岁请留步,主人正在行功,请半个时辰后再来,有事请由小的转禀。” 

护坛太岁点头说道:“请转禀主人,是否立即向阳世五魔施刑。” 

“好的,小的半个时辰后再行禀报。” 

护坛太岁转身走了,大汉仍退回堂内。 

内堂静悄悄。除了堂门口之外,所有的门面皆关得紧紧地不透光线,加以屋建在树下,光线本来就不够。因此堂内与黑夜相差不远。 

大汉在堂上往复走动,虎目炯炯监视着四周,拉长耳朵留神倾听四周的动静。 

蓦地,背上突然搭上了一只大手,立即失去知觉。 

来人是高翔,将大汉拖至堂口坐下,半掩上堂门。然后回到内堂的案桌上,在桌底的内壁上一阵摸索。 

石壁无声地开启。出现一座六尺高三尺宽的门。 

他冒险向下钻,进入地道。 

下面共有两间秘室,灯光明亮,布置得极尽奢华,所有家具皆是精制品。绣帏锦褥五光十色、 

天地神巫是女人,虽有六名侍女听候使唤,但秘室内却不许侍女侍候,甚至不许侍女接近。侍女实际上是负责外事的人。秘室中,有一间是六神将的卧室。所谓六神将,对外称为六甲神将,部是体格魁梧相貌英浚的人。天地神巫用这些壮男为贴身使唤的人,内情不问可知。 

六位神将只披了一袭白罩袍,里面不着半缕,围坐在矮床前,目光皆注视中铺张在床的的一张白绢图上。 

矮床上,锦褥上坐着天地神巫。她只披了一件五色蝉纱制的长罩袍,动人的美好的丰盈胴体若隐若现,酥乳半掩,粉弯雪股横阵,隔了一层蝉纱,显得更为诱人,更为惊心动魂。 

对面是神坛,香烟袅袅,坛上挂了一张巨幅画像,是一个中年人。 

天地神巫不住微笑,指点着白绢图说:“这是金陵附近大江两岸三百里内的形势图,所注的人名,使是该地的大户与仕绅,与江湖上有声望的人物,诸位好好记住了。” 

一名神将抬头问道:“教主的意思,是不是短期内咱们要到南京建坛?” 

天地神巫轻点玉首,说:“该神秘帮会既然能在南京立足,本教为何不能?” 

“但……官府查得甚紧,万一官府把咱们看成白莲会的人,岂不是引起轩然大波?” 

“你怕么?” 

“属下无所畏惧。” 

“那就好。咱们只要小心进行,仔细策划,便不怕落入官府耳目,咱们要在南京附近建立数十处香火坛、需要大批人手,这几天我要召集各路使者前来听候调遣,可能要派你们出去游说各地仕绅,男女弟子双管齐下,威迫利诱软硬兼施,不怕他们不就范,至于各地江湖领袖人物,我准备亲自出马加以笼络。” 

“教土明鉴,咱们尚未摸清那神秘帮会的底细……” 

“我自有主意,这次南京之行,我有把握将他们岁为已用,我相信他们会主动来找我的。只要咱们能在南京站稳脚程,不出一年,收十万弟子决无困难,酒色财气四管齐下,无往而不利。”天地神巫颇为自信地说。 

“属下认为,可以透过仕绅,网罗官府中人……” 

“那是自然,但那是将来的事,不能操之过急。急必偾事,首先,咱们得敌筹集庞大的活动金银。要在南京生根,须下些本钱的。从明天起。可令湖广各地坛主,每坛须筹措银子三千两,克期送至太平府,咱们要先在太平府建立主坛。” 

“请问教主,筹措的期限……” 

“不论远近。半个月该够了。” 

“但……数目庞大,半月之期恐怕不够哪!” 

“不管用任何手段,必须筹妥,三千两银子,不过是举手之劳。” 

“是的,各地的弟子该可办到。” 

“记住,不许出人命。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万一不慎,也须注意灭口,不可大意。” 

“属下将令他们提高警觉。” 

天地神巫挥手道:“你们回房去吧,好好研讨图上的人事地物,我要歇息了。” 

六神将应喏一声,取了图出室而去。 

天地神巫伸伸懒腰,蝉纱散落,玉体横阵,往榻上一躺,随手取过枕畔的玉瓶,取出一颗紫色的丹丸吞服,自语道:“只要青城逸士不在南京碍手碍脚,我将可大展鸿图,何所惧哉?” 

蓦地,她清晰地听到有人在耳畔说:“青城逸士在南京久住,不再返川,你要想在南京鬼混,必将永远后悔。” 

她骇然一震,娇躯一闪,人已下塌,且已拔出枕下的桃木剑,举目四顾。 

她的目光落在一挡住房门的屏风上,开始冷静下来,冷冷一笑道:“能无声无息进入本教主的必室而末被发觉,阁下委实高明,现身。” 

声息全无,屏风后毫无动静。 

她嘿嘿笑,樱口一张,青芒似电,一柄小飞刀发出耀目青光向屏风飞去,绕至屏后夭矫腾跃。 

屏风后没有人,飞刀天功。 

“咦!你是人是鬼?”她骇然叫。 

“啪!”八盏宫灯突然有一盏自行爆裂,灯碎火熄,颓然下坠。 

她大吃一惊,身形疾闪,急抓床边的警号拉绳。 

“啪!”拉绳突从对方的藏身处了,扑至床后猛地拉下了床后的绯色长幔。 

幔后没有人,百宝橱门闭得紧紧地,里面不可能藏人。但她仍不死心,拉开橱门察看。 

“啪啪啪”三盏宫灯几乎在同一瞬间熄灭。 

光源毁去了一半,宽广的秘室光度大减。 

她知道碰上了高明的对手了,心中一急,向房门急抢,先出去再说。 

房门隔了一座屏风,先前她已用飞剑搜过屏风后面了。距屏风尚有六七步,“嘭”一声响,屏风后有初爆炸,青雾腾涌。 

她吃了一惊,不敢再冒险夺门,一声娇叱,桃木剑一挥,樱口一张,喷出阵阵熊熊烈火,登时全室烈焰飞腾,向每一角落卷去。 

“啪啪啪!”又是三盏宫灯自行同时爆炸熄灭。 

室中只剩下一盏宫灯与神坛上的两盏法灯了,另有一丛星火,那是香炉中的九枝香火。光线幽暗,她吐出的妖火已经熄灭了。 

她火速打散一头如云的秀发,正要脱下罩抱改穿法衣,并且先伸手去抓神坛上的法器。 

“啪啪啪……”一阵爆响,神坛上的香炉炸裂,法器崩飞,神灯熄灭,火星四射。 

“不要枉费心机。”声音似在耳畔发话。 

她回身搜敌,蝉纱罩袍一抖,涌起重重淡淡雾,令人目眩神移的玲珑胴体在幽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迷人,但顷刻间便隐在雾中不见。 

“哈哈!你的隐身法道行太浅,像是章鱼吐墨,也像是变色龙借物身。你、正躲在玉色的长帷内。”语音又起,仍然似在耳畔,发声像是附近在她身后一般、可是身后又一无所有。 

她开始震惊了,悚然地问:“你是青城逸士么?” 

“你猜是不是?”对方答。 

她全力搜寻音源,但却一无所获,声似乎自耳畔,到何处去找? 

“你在用千里传音术愚弄我。”她切齿叫。 

“真的?” 

“除了青城逸土,有此能耐的人,天下间屈指可数.定然是你,为何不敢现身?” 

“该现身时,你会看到的。” 

“你再不出来,本姑娘要用五雷正法对付你了。” 

“哈哈!你并不知我藏身何处,而你那所谓五雷正法,只是五枚雷火弹而已。而那五枚雷火弹,目下放在你的法衣中,你赤身露体,那来的雷火弹?” 

长帷徐动,她掠向床头的法衣。 

“嘭!”火光一闪,青雾弥漫。 

她大吃一惊,向侧急闪叫:“你也会使用我的遁影浮烟,是不是本教的弟子?” 

法衣失了踪,青雾徐散。 

白色的墙壁上,突出现一个白衣人,由于浑身裹在一块大白布内,仅露出头部,灯光幽暗。人贴壁而立.因此只以为是墙上出现了一个人头。 

是高翔,他一直就贴壁而立,以白布掩住全身,用暗器袭击灯笼与打击需要毁去的物件,利用得自小春的遁影浮烟移动,戏弄这位裸体教主。 

“桀桀桀”他发出一阵令人毛发森立的怪笑。 

天地神巫看到他的头了,骇然叫:“你……你不是龙……龙骧勇士高翔么?” 

“桀……桀桀……” 

“我看过你的尸体……” 

“桀桀……” 

“你……你确是死……死了的……” 

“人怎能不死?桀桀桀……”他发话了。 

他不发话倒好,这句话说糟了,天地神巫恍然大悟,听出他的口音,知道他是活人。 

猛地一脚踢在锦褥的角边。 

“轰隆隆……”上面落下一座铁栅,将房分为两间,把两人分隔开来。 

同一瞬间,天地神巫闪身在神坛侧方的暗角中,冷笑道:“你装弄鬼,本姑娘险些被你骗过了。” 

高翔丢掉白布,抓住铁栅猛扳。 

栅粗如儿臂,是精的所打造,整座栅沉重得像一座山,怎能撼动? 

天地神巫向外窜,要抓床头的法衣。 

“打!”高翔弹出一枚五花石。 

天地神巫身手了得,闻声知警向下伏。 

“啪!”五花石击毁了一只大花瓶,劳而无功。 

青雾弥漫,天地神巫重又回到了坛角。 

“啪啪!”两颗五花石又击在床头、如果天地神巫不退回坛角,而想利用遁形术到床头去抢法衣,必定逃不过五花石的袭击。 

天地神巫藉坛角掩身,怒叫道:“把你的兵刃暗器全部缴出,投降便可免死。” 

高翔一面留神察看附近是否有机关,一面说:“妖女,你也无奈我何。” 

“你已毫无机会。” 

“不然,在下可用暗器控制房门,你也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休想进来,你这里只有一座门,出不去的。” 

“灯一熄,本教主便可出困了。” 

“在下即使在风声怒吼中,亦可听出十余丈内飞花落叶的声息,你一个人想偷出此门,休想,不信你可以试试,但你最好不要试,人只能死一次,把老命试掉未免不值。” 

“等会儿本教主的人便会前来……” 

“来一个死一个,杀一个够本,杀一双我能赚一个,至少也有三五人陪在下进枉死城,在下无所顾忌。” 

“好吧,本教主等众弟子前来,用雷火弹将你化为飞灰。” 

“在下已死过一次,你吓不倒我的。” 

“姓高的.咱们平心静气谈谈,可好?” 

“谈什么?” 

“在谈判时,你能不能不发暗器?” 

“你想造成出去的机会?” 

“本教主根本不必急于出去。只想与你说清楚。” 

“只要你不移动任何物体,不离开原地八尺以内,在下保证不用暗器袭击。” 

“一言为定。”天地神巫说,跨前两步离开坛角,身躯暴露在高翔眼前。双方相距仅两丈左右,她那披着半透明蝉纱的喷火胴体,一无遮掩毫不感羞耻地展现在他的面前,灯火幽暗,室中异香扑鼻,这情景,委实充满了诱惑,令鲁男子心动神摇。 

她妖媚地一笑,充满诱惑的粉臂轻抬,俏巧地将及腰长发挽至身后,呢声问:“高翔,我们有过节么?” 

“没有。”他小心地答。 

“好,杀你的人不是我天地神巫吧?” 

“也不错。” 

“你找我胡闹,侵入秘室,是何道理?” 

“阳世五鬼是你诱来的吧?”他反问。 

“不错。” 

“在下是不请自来的?” 

“这……是阳世鬼五将你的尸体带来的。” 

“对,也等于是你把我招来的。” 

“你可以走。” 

“你肯让我走?” 

“那……” 

“你如果升起栅,便表示你有放我走的诚意。” 

天地从有意无意地移进一步,腰肢轻扭,蝉纱轻拂,有意展露她那丰满的诱人胴体,媚笑道:“你已经进入本姑娘的秘坛,看到了敝教祖师爷的圣像,知道了本教不少秘密,放你走,岂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高翔还是青春年少,最危险的年龄,食色性也,在这种生死关头,本性已被求生的念头暂时压抑,因此虽面对这位人间尤物,依然能不为所动,但他不否认心中有点抨然,摁下心神说:“形势迫人,当然目下你确是占了优势,你不会大方得将我放走,纵虎归山智者不为,对不对?” 

“你明白就好,请教,你想不想找出解决之道?要不要两个其美的解决办法?”天地神巫一面说,一面又移近了一步,酥胸玉乳在晃动间若隐若现。 

高翔移开目光,只觉一阵心跳,呼吸一紧,说:“天地神巫,你的话充满了诱惑力哩!” 

“好说好说.高兄弟,我倒有两全其美的主意。” 

“哦!你这主主意大概很动听,请教?” 

“那就是你投入本教,今后你我是一家人。” 

“哼!” 

“我将待你如上宾,甚至……甚至你我同掌神巫教,以你的才华与武艺,将为未来的神巫教大放异彩,你我共享荣华富贵。” 

他淡淡一笑,点头道:“我想、我明白了。” 

“荣华富贵四字,不是帮会朋友所说的话。” 

“你是说……” 

“白道英雄的口头禅是肝胆相照;黑道人说有福共享,绿林朋友说有难同当,帮会说生死与共。” 

“我说的话……” 

“你的话,与古往今来那些争江山夺社稷人完全相同。” 

“你胡说八道……” 

“哼!你难道否认是白莲会的人?” 

“哼!你……” 

“不然就是白莲社的妖孽。” 

千余年来,滋生在各地的一种巫教秘密组织,在本朝初称位白莲会,太祖高皇帝就是白莲会的会众,取得江山之后,便翻脸无情大杀白莲会的人。目下,称为白莲社。以后,称为白莲教,那是六十五年后(天启二年),徐鸿儒起兵于山东粱山泊的事。 

天地神巫脸色一冷,说:“你必说得那么难听?白莲社有什么不妥?” 

“哼!你们这种人,算了吧。” 

“本姑娘不是白莲社的人,而是神巫教的未来教主、你别弄错了。” 

“哼!在下会弄错?” 

“你……” 

“李福达李五,是你的什么人?”高翔厉声问、用手向神案上的画像一指,又问:“说吧,这位是不是你的祖师父妖贼王良?说!” 

三十年前,白莲会一位首席巫师在山西作乱,被官府一网打尽,王良伏法,门人李五被充军山丹卫。 

李五的本名是李福达,是王良的得意门人。这人雄才大略,目光广大,他一反白莲会专走下层社会的路子、改向官府上流社会进军。 

他逃出了山丹卫.逃至陕西改名为李午,与他的义父李越重起炉灶,聚众数千大掠凉州、洛川。所过处血流成河,赤地千里,自称是弥勒佛转世,因此也弥勒教.正式称为白莲社。 

这次造反,由于杀掳太惨,而且官兵也及时清剿,因此溃散得也快。 

李五及时遁走,改名为张寅,逃至徐沟县、以重金买通该县张姓大族,将他的名字编入宗谱,正式成为张家人。接着,他带了掳掠来的大批金珠,到京师钻门路,捐粟买官,出任山西太原卫指挥,居然做起官来了。 

接着,是进一步展开秘密活动。把他的三个儿子大仁、大义、大礼接到太原,以工匠的身分混入武定候侯郭家的侯府,以炼金术取得武定侯的信任,积极发展教务。 

李福达父子,满以为从此可以一帆风顺,可以大展鸿图重建白莲社,没料到冤家路窄,碰上了当年的死对头薛良,向官府揭发他的真正身分,从此掀起了漫天风雨。 

李福达父子三入同时被捕,本来这件妖匪案十分简单,口供据已成案,只等押上法场挨刀,但他神通广大、利用武定侯爵出面活动、官司从山西打到京师,从嘉靖五年七月打至六年九月,从法庭打到龙庭。 

事情真巧、有关的双方大臣,牵涉到皇上与臣下的一笔狗屁账(嘉靖朝大议礼之狱),结果。皇上自己翻案,指那些承审大臣挟私诬服,张寅不是李匪福达.不但放走了李家父子,而且先后杀了承审该案的十余名大臣,另有不少大臣被抄家充军,闹得兴世骚然,天下震动。 

目下,李福达越狱仍列为疑案,李家父子失踪,改名换姓在天下各地传教。直至十年后,李大礼的儿子李同的门人蔡伯贯在四川造反被擒,招出李同三代根底,这次方替那些已死的四十余名大臣昭雪四十年沉冤。 

天地神巫心中震骇,厉声问道:“高翔,你知道本教多少底细?” 

“你的师父定是李大义。他已在十年前到了江南,仍在传弥勒教,你为何要改为神巫教?” 

“你懂得很多,好像你也是同道呢!”神巫怒极反笑地说。 

“鬼才与你是同道。”他不屑地说。 

“高兄弟,你既然知道姑娘的底细,而且你似乎对本姑娘并无恶意,你我没有理由不能成为同道……” 

“呸!”他愤怒地吐了一口唾沫。 

“你听了,只要你肯点头,你便是我神巫教的副教主,你要什么有什么。你要名,我可以让你名震天下。要利,我可以给你一座金山银山。你要色,我可以替你物色天下佳丽任你快乐。你要长生不老,我传授你驻颜之术不老之方……” 

“住口!” 

天地神巫格格妖笑,胴体几乎脱出蝉纱,笑道:“小兄弟,你不是圣人,我不信你肯如此绝情地拒绝我,定然是只听说有关我的流言,而末接受到我的答应给你的种种好处,不知其中……” 

“你再胡说,在下可要对不起你了。” 

天地神巫脸一沉、冷笑道:“你如果点头,天下间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你拒绝,人将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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