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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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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虹仙姑叹口气,说:“神尼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前天方被押出囚牢,不知送到何处去了。” 

“哦!风尘五杰中,还有谁知道他们的下落?” 

一名身材高瘦的人苦笑道:“真真仙姑已被他们在二十天前活埋了,因为她拒绝交出铁掌功的心诀,而且整天骂不口。” 

“乾坤一剑公孙谋呢?” 

“没听说过这个人。” 

“这里面谁被囚得最久?” 

一名干瘦如猴的人虚弱地说:“在下心猿袁禄被囚最久,大概有百日左右。” 

“袁前辈在何处被掳的?” 

“在南京金陵客栈,被五鼓返魂香所暗算。” 

“他们所说的三爷是谁?” 

“不知道。” 

“那位被称为主人的人……” 

“他叫晴天霹雷贾京,是辽淮一带的凶枭,剑上的造诣惊人,出剑时剑风如雷鸣,力大无穷,艺臻化境。咱们如想平安脱困,必须避免惊动此人,不然咱们谁也接不下他三招两式。” 

高翔略一沉吟,说:“好,在下先送诸位出去再说,走。” 

沿途无人阻止。接近先前的大厅,里面有人声。他闪在门旁向里瞧。不错,有人,王四正与同伴在聊天,半躺着口沫横飞地说:“想当年,我王四在江湖上闯荡,也曾叱咤风云,名头响亮……” 

“哈哈!老四,少吹牛好不好?”同伴笑着说。 

“什么?你说我吹牛?” 

“哈哈!谁不知你是个专向穷措大苦哈哈讨生活的蟊贼?” 

“你……” 

“失手打伤人命,投奔主人混日子,你还吹牛?再吹也是个看门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老四。” 

“去你娘的……” 

“别生气,老四,咦!你瞧……” 

两人眼都直了,一个高大的僵尸,一跳丈余无声息,只两跳便到了两人的身旁。 

“尸变……”王四大叫,其实声如蚊鸣,张口结舌浑身发僵,眼珠似要向外跳。 

“老天……”同伴虚脱地叫着,一跤跌倒。 

收拾了王四两个人,他举手一招,囚徒们一拥而入。他向两名身材高大的人说:“地底秘室入口警卫森严,石门有内外两重控制,此关难过。两位快剥下这两个家伙的衣裤换上,将在下抬出,说是奉主人之命抬至外面放置。切记不可多说话,免露马脚,语气须紧,不令对方有迟疑的机会。成败在两位的身上,一切小心……” 

两人呵呵笑。说:“好,咱们必须不负所托办到。” 

他要其他的人小心跟上,在目力所及以外的地方候机、方向下躺,直挺挺地像个死人。 

两人换装毕,抢着他奔上了通道,进入一座灯光明亮的长形石室。室中有两名警卫,石门侧方有一只小窗孔、可看到外面往复走动的把门人。 

两人抬着高翔,奔入室中便叫:“快开门,快!尸体好臭。” 

两人里面的衣衫并末脱除,臭味仍然四溢,人来末接近,臭味已先到。 

拾脚的人不住呼气,接着叫:“奉主人之命,将这具发臭的尸体拾出去。快!小心尸毒,屏住呼吸,免得赔上老命。” 

“尸体是什么人?”一名警卫问。 

“不知道,快!” 

臭味袭到,两名警卫赶快掩住口鼻,一名警卫急急向窗外叫:“快开门,腐尸送出来了,快!” 

沉重的石门内外暗门齐开,徐徐自动缩入石壁内。 

“快走!快走!怎么等尸体发臭方往外抬?你们这些内堂的饭桶!”一名警卫躲在一旁发牢骚。 

刚踏出石门,外面一名警卫叫道:“咦!站住!” 

抬头的止步,问:“咦!怎么啦?” 

“这具尸体,不是余氏双雄兄弟俩带回的么?”警卫惑然问。 

“大概是吧。” 

“他叫高翔……” 

“不知道。” 

“刚死,怎会发臭?这……放下……” 

“这……” 

“放下……” 

高翔一声厉叫,挺身而起。 

三人同时动手,两名抬人的囚徒对付里面的两个人,高翔则负责外面的两警卫,“噗”一声响,一名警卫飞掷丈外,“嘭”一声脑袋撞在石壁上,红红白白齐出,像是鸡蛋破裂。 

另一名警卫伸手去板壁上的控制石门扳手,手刚触及,高翔已到,一掌拍中后心,一声末出便已了帐.滑倒在墙根下死去。 

里面的人听到高翔的叫声冲出,将内部的两名警哨几乎打成肉泥。 

十五条饿虎冲出地底石室,拔开掩住地道门的矮树与藤萝、眼前一亮,原来天色已经发白了。 

高翔丢了夺来的长剑,叫道:“诸位快走,逃命去吧。北是牛头山快走。” 

前面哨声大起,外围的人纷纷赶来。 

高翔闭上了石门,方向外冲出。他以为可以将里面的人完全闭死在内,却不知地底秘室另有门户。 

他钻入前面的树林,前面人影急射,三名伏椿闻警向内赶。他直等到三个黑衣人掠近,方纵身而出,大喝道:“高翔在此、久候多时。” 

三人左右一分,一人发出一声警啸,同时拔剑,采合围阵势将他围住,作势进击,却迟迟不进。 

他长剑一伸,大笑道:“你们想等党羽前来援助么?不必等了,地底秘窟已经完蛋啦!纳命!” 

声落,人向前疾冲。 

正面的黑衣人悚然暴退,不敢接斗。左右后方的人,则同时向前迫进,攻他的侧背以牵制他向前进击。 

他一声长笑,大旋身猛扑右后方的人,势如疯虎,剑幻万道:银蛇,也像满天银蛇乱舞,透天彻地向右后方那人攻去。 

人剑俱合,快逾电光石火。右后方那人没有任何退出与闪避的机会,只能拼老命封招自保,一声怒吼,招出“云封雾锁”,要封住漫天彻地袭来的绵绵剑山,居然修为了得,像是撤出了重重剑网。 

可是,双方功夫相去太远,高翔志在必得,但见剑划吞吐扭曲猛烈的射入剑网,排山倒海地破网而入。 

“铮!”黑衣人一剑架住了来剑,但架不动震不开,高翔的剑尖已刺入他的右肩并。 

人影倏止,黑衣人浑身一震。 

高翔一声冷叱,拔剑、旋身、出招、伤敌。“唰”一声气啸,从后面,扑上解救同伴的另一名黑衣人,右上臂己被高翔的剑贯穿。接着剑影再闪,比声震耳:“躺下!” 

他的剑已点在对方的胸口,黑衣人右臂受伤,剑已脱手,痛得龇牙咧嘴,脸无人色地缓缓躺下了。 

同一瞬间,先前肩井中剑的人、也狂叫一声摔倒在地,左手按住创口狂叫:“快……快救我,我……我……我的肩……” 

同一瞬间,另一名黑衣,转身飞逃,溜之大吉。 

高翔命黑衣人躺倒,剑抵住对方的咽喉,冷笑道“手放开些,你的腰带上有四把飞刀。” 

“你……你是……”黑衣人恐惧地叫。 

“说。了了神尼藏在何处?” 

“在……在在不……不知……” 

“好。你不知,我去打别人间,你只好死了。”他冷冷地说着,剑尖压力徐增。 

“慢……慢点杀……杀我……” 

“为何慢点杀你?” 

“我……我知道。你……你保证不……不杀我……” 

“没有保证。” 

“那……那总该有条……条件。” 

“没有条件。” 

“我……我说出之……之后怎……怎知你是……是否杀……杀我?” 

“那你就得碰碰运气了。” 

“我……” 

“你不说,我去找旁人……” 

“我说在……在在……” 

“在何处?” 

黑衣人左右看看、方硬关头皮说:“在此地向……向西走。枫林后有……有一座青石岩,下面便……便是囚老尼姑的……的地洞。” 

“了了神尼的门人呢?” 

“在……在隐山小筑。” 

“隐山小筑在何处?” 

“在拱北峰。” 

高翔冷笑一声,收剑说;“在下先替你裹伤。再制你的睡穴,两个时辰后你便可醒来。熬得过两个时辰,你死不了。” 

“请……请不必制……制在下睡穴。” 

“防患未然,在下不信任你。” 

他替黑衣裹了伤,冷笑道:“如果你所言不实,在下会回来收拾你。老兄,你还有机会自救。” 

黑衣人脸无人色,惶然道:“在下是……是听主人说的、是步是真在……” 

“隐山小筑谁是主人?” 

“听说是一位姓郭的人。” 

“听说?你这厮……” 

“爷台明……明鉴。咱们这些人,皆绝……绝对禁止与隐山小筑往来,不……不许打听,也不……不许走近。谁……谁也不知道那儿的事。” 

“你们的主人是谁?” 

“晴天霹雳贾京。” 

“叫三爷的人又是谁?” 

“在下不……不知道,谁……谁也不曾见过这个人,人来……来时戴了鬼面具,不……不见面貌。” 

“好,你睡吧!”制了那人的穴道,塞入草丛中掩好。 

走近肩井被刺中的黑衣人,不由一怔,叹口气说:“这人很有种,可惜。” 

原来那家伙自己用左掌拍碎了天灵盖,已经气绝多时。 

他向西急窜,去找寻枫林地穴。呐喊声已寂,追囚的人已向北走了,可能包括飞虹仙姑师徒在内的十四名囚徒,重见天日之后能够同舟共济,击溃了拦截的伏桩,逃向牛头山去了。 

天色已经大明,身形难隐,他也不想隐起身形,穿枝入林去势如电,不久,枫林在望。果然不错,枫林的后端,确有一座山岩,高约有十余丈,并不峻陡,上面小树丛生,藤萝密布。 

接近枫林,蓦地一声暴叱,六名黑衣大汉从草丛中跃出,一字排开,领先的人沉喝:“不许乱闯,什么人?” 

他脚下一慢,一步步而进,泰然地答:“南京高翔。” 

六大汉大骇,悚然而惊。 

“你是人是鬼?”大汉变色问。 

“青天白日,你说高某是人是鬼?”他一面说,一面大踏步向前闯,声落,已接近至丈内了。 

既然不是鬼,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但人的名,树的影,高翔的名字,已经在江湖极为响亮,六大汉怎能不怕?怕是一回事、责任所在又是一回事,他们必须捕杀高翔。奸在人多势众。六比一,没有什么可怕的。 

六人定下心神,六把钢刀同时出鞘,立下门户待敌。高翔向前闯,无畏无惧,脸色肃穆,虎目中神光似电,不怒而威。 

六大汉向后退,在气魄上便输了一着。 

一进一退,情势迫人。 

“不许再进!”大汉沉喝。 

蓦地风吼雷鸣,剑吐千朵白莲,刀幻电火流光,罡风起外。人影乍合。 

“铮铮铮嘎……”刀剑接触暴响震耳,火星飞溅。 

“啊……”惨号声倏扬。 

两个人影飞退两丈,“嘭”一声倒了一个。 

剑气乍敛,刀光倏隐。 

飞起两道翻腾着的银虹,在三丈外翩然坠地。是两把钢刀。 

人影急剧闪动,突然静止。 

六个黑衣大汉倒了一个;一个头与左颊被划开了一条血缝;一个右时被击碎;一个的右耳不见了;一个右锁骨被刺断。 

只有一个完整的人,手中的刀已不翼而飞。 

高翔屹立如山,虎目中冷电四时.冷然扫了散处四方的人一眼,一字一字地说:“谁不愿招出了了神尼所囚的地穴,他可以自行了断,免受掺酷的刑罚。” 

为首的大汉扭头便跑,丢下同伴逃命。 

高翔左手微抬,一颗五花石恰好击中大汉的筋缩穴。 

该穴在第九节脊椎骨之下,可不是好玩的部位。 

“嘭”一声大震,大汉仆倒在树根下。接着、浑身猛烈地痉挛,发出了可怕的叫声,挣扎翻滚心动魄,惨号声令人闻之心寒。 

一名大汉突然举刀,大叫一声,在脖子上一抹,鲜血喷出,仰面便倒。 

接着,第二名大汉开始自杀。 

只片刻间,六个人全完了。 

高翔暗暗惊心、这里的歹徒们,都是些亡命,必定控制极严,戒律残酷无情,所以宁可死也不敢招供、比起地底秘室那些散漫的乌合之众,不可同日而语。 

他收了剑,取回五花石、吁出一口长气,进入枫林深处。 

将近崖下,崖左人影如电、有九个人从远处掠到,轻功绝俗,势如星跳丸掷。 

那九个人是七男两女,领先的人脸色泛青、年约花甲,有一双不带表情的山羊眼。 

第二位仁兄.正是地底秘室的主人,晴天霹雳贾京。 

双方几乎同时到达崖下,晴天霹雳大吃一惊,脸色一变,讶然惊叫:“咦!真是这小狗。” 

“他就是高翔?”山羊眼老人阴森森问。 

“不错,就是他。”晴天霹雳惑然地答。 

“他不是死了么?你要我来验尸的。” 

“他本该是死的,但却在此出现。” 

“他能复活不成?” 

“不知道,兄弟检查时,他确是僵了,气息早绝。” 

“好吧,再叫他死一次。” 

晴天霹雳立即拔剑,傲然地说:“好,兄弟把他的脑袋先卸下来。” 

高翔抱肘而立,冷然打量着对方九个人,不言不动,静观其变。 

晴天霹雳迫近至八尺左右,长剑徐伸,沉喝道:“小狗,你真是高翔?” 

高翔的目光落在对方的剑上,心说:“这家伙的剑有鬼,血槽特薄,运动时震动可发异声,必定是恶贼晴天霹雷贾京了。” 

他不加理睬,冷然注视不言不动。 

晴天霹雷大怒,用炸雷似的嗓音再问:“你为何不回答?你是不是高翔的孪生兄弟?” 

他仍不加理睬,忖道:“他们有九个人,我该如何下手?擒贼擒王,那位阴险的山羊眼老狗,必须用绝学将他击毙或击伤,其他的人便容易对付了。” 

晴天霹雷无名火发三千丈,大吼道:“小狗?你敢狂傲?你知道太爷是谁?” 

他不动身色。屹立如化石。 

晴天霹雳厉吼一声,伸手出剑。 

一名中年人疾掠而至,急叫道:“且慢!割鸡焉用牛刀?待兄弟打发他。” 

晴天霹雷大概一辈子也不曾见过如此沉着镇静的人,心中未免有所顾忌,深怀戒心,愤怒终被理智所克制,退后两步说:“朱贤弟小心了,最好是生擒活捉。” 

中年人朱贤弟呵呵一笑,填上位置,连剑也不撤,傲然笑道:“小弟理会得。听说这厮十分了得,吓住了不少人、我看全是谣言,不可置信。” 

“为何不可置信?” 

“他小小年纪,即使从娘胎里练起,也不过二十年火候。我不信他就练成了铜筋铁骨。” 

“贤弟小心为上。” 

朱贤弟冷哼一声,转向高翔说:“你这小王八……” 

“啪!”暴响乍起。旁观的人只看到人影一闪,乍进乍退而已。 

“哎……”朱贤弟狂叫,斜撞出丈外,踉跄止步。“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血中有几颗断牙。 

左颊一阵白,接着渐渐变红,然后渐渐变青,指痕宛然,开始浮肿,触目惊心。 

高翔仍然站在原处、抱肘而立纹丝不动。 

“咦!”众人讶然叫。 

朱贤弟居然不肯认载,一声怒叫,凶猛地疾冲而上,势如奔马,凶狠地一拳捣来。 

高翔向侧一闪,出左手“带马归槽”,刁住对方的手腕向后带,扭身一掌劈在对方的劲背上。 

晴天霹雳已看出不妙,跟上大叫:“小心……” 

人已倒了,叫晚啦! 

剑虹射到,剑鸣声突响,像是晴空里响起一声雷鸣,晴天霹雳抡先出手抢救同伴,用上了绝学,“灵蛇吐信。” 

声势汹汹,捷逾电闪的冲刺劲道惊人。 

高翔向左前方疾闪,捷逾电光石火,脱出剑影立即回敬,以惊世骇俗的奇速出鞘,向后一剑拂出,好快,快得令人目眩。 

晴天霹雳竟然止不住势、直冲出两丈外,脚下大乱,最后刹住了脚步,上身一挺,然后一声未出,向前一冲,身躯一阵抽搐,渐渐静止。后脑已被剑剖成两半、不死才是奇迹。 

高翔徐徐用靴底拭去剑上的血迹、徐徐收剑归鞘,仍然抱肘而立,不言不动,仅用冷电四射的虎目,冷冷地扫视着众人。 

所有的人。皆打一冷战,脸色苍白。 

山羊眼老人倒抽一口凉气,挥手低沉地说:“诸位快走,老夫与他生死一决。” 

“咱们一起上,拼了他。”一名中年人叫。 

“不可。人多反而缚手缚脚难以放展.快走!老夫应付得了的。” 

高翔发话了声音冷得出奇:“谁也别想走,高某有事请教。” 

“冲老夫来就是。”山羊眼老人迎上说。 

“贵姓大名?在下高翔。” 

“老夫冲霄鹤郭强。” 

“你是隐山小筑的主人郭三爷?” 

“你……老夫不叫三爷。” 

“你的主子又是谁?” 

“废话!老夫哪有什么主子?” 

“你的主子就是南京四大奇案的真凶主犯。” 

“老夫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与笑如来同是小走狗。” 

“老夫不认识笑如来。” 

“好吧,在下擒住你之后、你便会一一吐实了。” 

“你这是痴人说梦。” 

高翔剑出鞘,脸色一沉,冷冷地说:“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吧,你上!” 

一个青衣中年女人高举长剑,大叫道:“七比一,拼必有生路,咱们不能自行逃走,我先上。” 

草声簌簌,崖右有人冲到、共有六个人。 

崖左人影急窜,又是五个。 

身后有衣袂飘风声,也到三个人,其中有飞虹仙姑师徒。 

一名花甲囚徒双股叉一扬,切齿冲上叫:“你们除了暗算偷袭放迷香之外、还有何本领?杀!” 

吼声中,双股叉一抖,“猛虎摇头”抢先进招。叉长八尺,叉尖冷茫四射,幻出慑人心魄的光芒,叉上劲风隐隐,像是百十枝钢叉同时扎出。 

中年女人向侧一闪,快速绝伦,从侧方欺上,一声娇叱,剑攻对方的左臂,近身了。 

“铮”一声暴响,叉柄闪电似的拨开了近身的剑,接着人形接触,叉柄乘势再进。 

“噗”一声响,叉柄捣在中年人的右胸上,胸骨折断,深陷入肺部。 

“哎……”中年女人仰面便倒,起不来了。 

花甲老人双股叉一举,厉叫道:“老夫的枪法中有这一招,但并未交给你们。你们来吧,看我追魂金枪汪明是否雄风仍在。” 

心猿袁禄向前纵出,扬剑厉吼:“袁某得见天日,不杀尽你们此恨难消,袁某途经南京,随身带了六块祖母绿宝石,你们搜去宝石也就算了,为何如此待我?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你们根本不是人,杀……” 

仇恨怒火在燃烧,十四个人不约而同疾冲而上。 

高翔一声长笑,剑发如电光一闪。 

“铮铮!”冲霄鹤连封两剑,退了三步,换了方位,高翔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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