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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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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汉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矮一点的人客气道:“谢谢,不用了。”

    既然他们不愿意,江宁也不多劝,转身正欲走时,忽然瞥见他们肩上扛着的皮毛,他微微一怔,出声问道:“你们这皮毛,卖吗?”

    两人不防江宁突然发问,皆是愣了愣,矮个的汉子犹豫了一下,拒绝道:“不卖。”

    江宁笑了笑,语气诚恳道:“实不相瞒,我看到你们这里有一张白虎皮,正好我们货行缺货,能否打个商量,卖给我们?”

    矮个的汉子正要开口,另外高一点的人却阻止了他,以眼神示意,矮个的汉子只好改口道:“可以。”

    “请进。”江宁带着两人进了大堂,解开了两卷皮毛,其中果然有几张完整的白虎皮,而且还是刚处理不久的那种,毛色发亮,是最上乘的货色。

    他略一思索,便对那两个大汉道:“这些虎皮你们想要怎么卖?”

    其中一名稍微高一点的汉子伸出一只手,比了比,另一名汉子道:“二十。”

    江宁摸了摸那些皮毛,继续问道:“这张皮多久了?”

    高一点的汉子仍旧不说话,以目光示意了一下,矮个儿的汉子赶紧道:“两个月前打的,时间不长。”

    他说话的口音有点奇怪,仿佛每一个字都想卷舌头似的,但是又强行撸直了,听起来有点含含糊糊,江宁微微皱眉,想了想,道:“小店如今没有这么多现银,这样吧,请二位客人稍待,我让伙计去一趟钱庄。”

    那两个汉子互相对视一眼,点头同意了,江宁不急不缓地写了一张纸,盖了私印,放在信封里,便去了后院,找到一名伙计,低声道:“送去史将军府,如果史将军不在府中,便去城楼处看看,一定要交到将军手中,速度快点。”

    那伙计点点头,揣着信急忙忙地走了。

    江宁深吸了一口气,在后院站了一会,又让伙计给那两位汉子上茶,这才进了大堂,对那两人拱手歉意道:“实在对不住,还请二位稍待片刻,伙计很快就回来了。”

    两人听了,都点点头,不太爱说话似的,茶喝了一两口便放下了,像是不太合胃口,接下来便直愣愣地杵在那坐着,也不互相交谈。

    货行里一时寂静无声,只能听到雨水落在瓦片上,发出的淅淅沥沥的轻响,过了一会,只听咚咚两声,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江宁立刻搁下纸笔,对伙计道:“快拿绳子来。”

    那伙计从柜台后面取了平常绑货用的□□绳,两指头那么粗,有点抖抖索索地过来了,一边将晕过去的那两个汉子绑起来,一边对江宁道:“掌、掌柜,为什么要绑他们?”他们这不是黑店啊。

    江宁目光有点深,在那两人身上逡巡一番,道:“他们不是泽国人。”

第75章() 
江宁之所以会这样判断,是因为在这两人身上发现了两点不妥之处,其一,说话的口音很奇怪,江宁曾经听过会夷族语言的商人说过话,夷族人说话总是喜欢卷舌头,非常好认,另外,这两个人非常沉默寡言,甚至不知道货币的单位,能不说话尽量不开口,再者,白虎皮在沙河城市集内,一直都是有价无市的,怎么可能二十两卖出四五张?

    其二,便是他们卖的这些皮毛了,江宁在沙河城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边关所产皮毛的地方一共分为两个,关内与关外,据江宁所知,关内并没有白虎,只有靠近雪山的地方有,然而那里距离夷族聚居之地非常近,此时正是夷族与大泽正水火不容的关头,怎么可能会有人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过去猎杀一头白虎?

    等店铺伙计将那两个大汉绑得严严实实之后,高个的汉子便迷糊着悠悠醒转,发现眼前的处境,顿时大吃一惊,立刻大力地挣动起来,嘴里开始骂些夷语,又急又快,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视着江宁,狼一般,仿佛恨不得扑上来将他撕成碎片。

    江宁反正听不懂,全当他放屁了,对伙计道:“去看看,史将军来了没有。”

    那伙计应声去了,刚走到门边,门便被推开,冷风夹杂着雨水扑了进来,史高岑一身戎甲,出现在门外,他看了看屋内的情况,问江宁道:“江老弟,就是这两个了?”

    江宁点点头:“不错。”

    史高岑嘿嘿一笑,听那夷族汉子还在兀自骂个不休,立刻上前一记窝心脚,将他踹了个仰倒,口中骂道:“狗夷贼!才多久不见,你们竟然还会来这一套了,等着,本将定然好好招待你们,”他说着,冲身后的兵士一招手:“带走!”

    几名兵士应声一拥而上,将那两个汉子拖走了,史高岑转身对江宁道:“今日还要多谢江老弟了,若不是你机警,等他们潜入城中,后果只怕是不堪设想。”

    江宁笑着摆手:“我也是碰巧罢了,将军客气。”

    史高岑哈哈大笑,道:“我今日还有事情要忙,等改日,一定做东,请你与韩老弟一同喝酒!”

    “一言为定。”

    两人又寒暄几句,史高岑便告辞离去了,江宁站在门口,望着不远处乌云沉沉,压城欲摧,风雨欲来。

    又过了几日,全城忽然戒严起来,出入城门的时候,审查越发严苛,一时间人心惶惶,都在猜测,战事或许将近了。

    这一日,江宁在货行中看账,门外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然后进来一个人,也不作声,在柜台前站了半天,江宁头也不抬地道:“今天怎么出营了?”

    韩致远的声音传来,道:“营中有事,我被派来沙河城一趟。”

    江宁写上最后一笔,吹了吹墨汁,这才抬起头来,望着韩致远,笑了一下:“怎么这样看着我?”

    韩致远目光深邃,伸出手来,轻轻擦了一下江宁的脸,顿了一会,压低声音道:“你得离开这里了。”

    江宁抿了抿唇,搁下笔,将账册收好,问道:“果然有战事了?”

    韩致远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撇开眼,道:“过几日,运河估计就会被冰封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江宁沉默不语,气氛一时间有点凝滞而压抑,两人互相静默着对视,韩致远忽然伸手拉起他,将他带到了后院,随手推了一个门进去,刚关上便狠狠地吻上了江宁的唇。

    呼吸相闻,唇齿交缠,良久,韩致远才低声道:“你回去。”

    江宁不语,仰头望着灰暗的房梁,韩致远继续道:“你明天就去租船,回越州去,再过两天,沙河城就要戒严,不允许出入了。”

    他声音带了点沙哑:“江宁,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半晌,江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上面还沾着未干的雨水,触手冰凉,韩致远紧紧地拥住他,力道之大,仿佛是想将他整个人融入体内一般,过了一会,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会回去的,江宁,你等着我。”

    薄雨如雾,夹杂着细碎的雪粒子,将整座沙河城笼罩起来,沉沉乌云,风吹不散,连空气中都是一触即发的紧绷感觉。

    九月底,一艘大船从沙河城出发,顺着河流一路南下,江宁站在船头,向着北方久久眺望……

    越是往南,温度开始渐渐回升,因为是顺风顺水,船只行驶的速度比来时要快上许多,不出两个月,便达到了越州,此时正值十一月,越州小雪,天寒地冻。

    余年茶行,常修之正坐在柜台后面记账,李跃和张公坐在旁边,烤火喝茶,一边闲聊着,正在这时,门口的帘子忽然被人掀起,一抹白色的身影走进来,寒风霎时涌入,夹杂着细碎的雪花飘落进来。

    李跃忙站起身,迎上去道:“客官里面——。”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哽在了喉头,表情震惊:“掌、掌柜?”

    江宁微微一笑,取下斗篷,道:“近来可好?”

    他又看向张公,过去拱手施礼道:“张公,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张公乍惊乍喜,忙让他坐下,抚着胡子道:“好,好,我们方才还在说起你,眼看就是年关,还以为你今年不回来了。”

    江宁听了这话便笑了,道:“我不在的这些时日,有劳张公照看茶行了。”

    张公摆摆手,嫌弃道:“怎么出去一趟,回来竟与我生分了许多?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江宁立刻从善如流地告了罪,两人又寒暄几句,常修之从柜台后面出来,向江宁行了礼,江宁有点诧异地打量了他一番,笑道:“几个月不见,你长高了许多。”

    常修之一贯沉静的面上出现了些许赧色,正欲开口,李跃便嘻嘻地取笑他:“可不是,他近来吃得可多了。”

    常修之的脸顿时拉长了,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回柜台后面继续写账了,江宁有点忍俊不禁:“好好的,你招惹他做什么?他如今正是长个子的年纪,饭量大一点也是正常的。”

    李跃嘿嘿一笑,挠了挠鼻尖,不说话了。

    江宁问他道:“我不在的时候,茶行如何?”

    李跃忙答道:“生意尚可,今年一共卖了三批茶叶,两批送到锦州王记茶行去了,还有一批卖去了上京,其余在越州也零散卖了许多。”

    “上京?”江宁有点诧异。

    李跃笑道:“这还要多亏了张公。”

    张公摆了摆手,一面煮茶,一面道:“我也没有出什么力气,”他说着,将一杯茶放到了江宁面前,道:“来,喝茶暖暖身子。”

    两人方闲谈几句,门帘再次被掀开,进来一个中年汉子,向江宁道:“江掌柜,货物都搬去库房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江宁点点头,起身向张公告了罪,这才跟着那中年汉子往外走去。

    呼呼寒风夹着小雪,吹得人脸都要发僵了,江宁拢了拢那一身白狐狸毛的大斗篷,总算暖和了一点,两人一齐到了市北的一处铺子前,他把在沙河城收购到的皮毛全部带了回来,茶行里肯定是没有地方安置的,索性租了一间店铺。

    铺子里一片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冷清得不行,几个伙计冻得直磕牙,一边抖,一边来回跺脚,江宁大致看了看,又重点查看了一下要紧的货物,这才对他们道:“天气严寒,多谢各位出力了,稍后我多给大伙发一份工钱,大家拿去吃酒,暖暖身子。”

    众人面上皆是欢喜起来,都纷纷向江宁道了谢,领了工钱,这才各自散去。

    有两个伙计是从沙河城的皮货行跟过来的,江宁给了他们些银钱,让他们在店铺里暂时安置下来,又道:“你们跟我去茶行,取一些炭火来,天气冷,日常用品这些,我稍后会让人给你们送过来。”

    两个伙计都应下了,江宁锁了门,带着他们一路往茶行去了。

    待到了茶行,江宁便将事情跟李跃提了提,李跃一口包揽了此事,带着两个伙计往后院去了,张公好奇道:“这是跟你一同回来的?”

    江宁点点头,道:“从沙河城过来的。”

    “你……”张公欲言又止,踟蹰片刻,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宁知道他想问什么,放下茶碗来,坦然道:“我找到他了。”

    “当真?”张公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语气既惊又喜,饱含激动。

    江宁微微一笑:“自然是真的。”

    “好好好,”张公高兴地一连说了三个好,这才问道:“他现在如何了?”

    江宁顿了顿,回道:“他如今在沙河关前线的兵营中。”

    “倒也不算太差,”张公想了想,又感叹道:“吉人自有天相,你这一番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江宁闻言,微微笑道:“也让张公忧心了。”

    张公笑着摸了摸胡子,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来来,喝茶喝茶。”

第76章() 
御昭二十六年冬,十二月,北方沙河关遭夷族大肆入侵,战报传来,一时间,大泽国内上下举国震动。

    过了几日,江宁让人把租来的店铺打扫了一番,又招了两个伙计,皮货行便开始正式营业了,仍旧叫余年皮货行。

    时近年关,小雪不断,正是呵气成霜,天寒地冻的时候,来一件新皮袄子过个年,倒也是很不错的一桩事情,于是北市新开了一个皮货行的消息便传了出去,再加之价格公道,品质又好,一时间倒是引来不少客人,门庭若市。

    皮货行的生意很是红火,江宁在货行内看了看,同几个伙计打了招呼,便往酒坊方向去了。

    酒坊的匾额上落着未化的积雪,门半掩着,能听到内里院子的人声,江宁推了门进去,只听陈念寅道:“爷爷,您进屋子里去,这里我来弄。”

    陈老翁哼道:“等你来,等你来太阳都落山了,就你那副磨磨蹭蹭的样子,做事不利索……”

    陈念寅哭笑不得:“行行行,您别——”他略一转头,惊讶道:“掌柜?”

    江宁微微一笑,道:“我来看看酒坊。”

    陈念寅擦了擦手,过来行礼道:“掌柜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宁回了礼,笑道:“前几日的事了,近来可还顺利?”

    陈念寅回道:“还行,没有什么大事。”

    陈老翁瞪了他一眼,开口道:“怎么叫没有什么大事了?你的记性被狗叼走了不成?”

    闻言,陈念寅一拍脑袋,笑道:“爷爷说的是,掌柜来了正好,有一件事情想告知你呢,请随我来。”

    他说着,转身往耳房走去,江宁心中好奇,便跟了过去,耳房里水蒸气弥漫,暖烘烘的,丁余正在灶下烧火,见江宁来了,十分惊喜,赶紧地过来问好。

    两人寒暄几句,便见陈念寅拿了三个酒坛子来,一一摆放在江宁面前,笑着道:“掌柜的尝尝。”

    江宁微微挑眉,看了看那酒坛子,诧异道:“新酒?”

    陈念寅笑而不答,将酒坛的封泥拆了,倒了一小杯出来,随着酒液汩汩流出,一时间酒香四溢,丁余在一旁馋的口水都下来了。

    那酒香气不算浓烈,但是酒液清纯透彻,喝起来味道细腻醇厚,与之前的远志酒相比,去除了其中的些许涩味,口感很不同,江宁有点意外,问道:“这是什么酒?”

    陈念寅笑着答道:“爷爷将远志酒的方子改良了之后,酿造出来的,掌柜的觉得此酒如何?”

    江宁点点头:“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之前的远志酒可以说是匆促之下酿造而成的,确实有很多不足之处,而这一次酿造的,将那些不足之处都一一填补了,可见他们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陈念寅又示意他尝尝另外两种酒,江宁都试了试,其中一种酒的颜色微微泛红,入口的时候会有一股剧烈的辛辣之味,有点像喝现代的碳酸饮料一样,又像是吃了满满一口的跳跳糖,那滋味,简直只能用酸爽来形容……

    江宁的表情有点难以言喻,古代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的,这种味道的酒居然也能酿的出来,他放下酒杯,陈念寅与丁余两人俱是满眼希冀地盯着他看,江宁顿了顿,答道:“这酒的味道很特别,是怎么酿出来的?”

    陈念寅连忙回道:“爷爷试着改用籼米做了酒曲,试了好几次,这才成功,掌柜,这酒如何?”

    江宁笑了,道:“很不错,起码在入口的第一瞬间,我便记住了这酒的味道。”

    陈念寅这才放下心来,江宁又端起第三杯酒,这酒的味道很香,几乎要盖过了另外两种酒,味道不算烈,但是入口清冽,余味醇厚甘甜。

    他喝完之后,放下酒,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陈念寅答道:“还没有名字,请掌柜起一个吧。”

    江宁微微一怔,尔后想了想,才道:“这酒就叫香销雪吧。”气味清香,入口冷冽,倒也名副其实。

    然后他又看着那一杯略微泛红的酒水,其实心里有点想恶搞起个名字叫可乐的,但是想一想,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想了半天,索性道:“叫红曲酒吧。”

    从此往后,这三样酒便成为了余年酒坊的招牌,销往大江南北,备受好酒者推崇,虽然眼下,它们还仅仅只是在这个巴掌大的小酒坊中呆着而已。

    江宁在酒坊中呆了半日,直到天□□晚,这才离去,路上积雪未化,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寒风拂过,送来远处的鞭炮声,他停下脚步,侧耳仔细地听着,直到片刻后,那鞭炮声消去了声迹,年关又到了。

    江宁再度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往茶行方向走去。

    远远的,便看见常修之站在茶行门口点灯笼,李跃给他举着挑灯笼的竹竿儿,不时问道:“好了没?”

    “没。”

    “还没好?手酸了。”

    常修之瞟了他一眼:“那你松手啊。”

    李跃:“松手灯笼不就掉下去了?”

    常修之哼笑:“那你就举着啊。”

    李跃:“……”不懂你这种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抬眼一瞅,果然见对面的店铺也在点灯笼,不由冷笑一声:“我看是不是今儿我们俩在这门口蹲着吹冷风,他们铺子也会来俩伙计照着样子做?”

    常修之抽空瞅了他一眼,道:“你想多了,说不定人家觉得你是脑子没长好呢。”

    李跃皱着眉,语气愤愤道:“赶明儿我去雇两个人来,天天跟他们铺子前边哭丧。”

    常修之嗤笑一声:“这种法子也就你这脑子能想出来。”

    李跃拧眉,瞪着眼道:“你脑子好,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常修之冲着缓缓过来的江宁扬了扬下巴:“喏,想办法的人来了,用不着我。”

    李跃转头一看,登时大喜:“掌柜,你来了!”

    看他那副恨不得扑过来的模样,江宁有点受宠若惊,道:“这是怎么了?”

    李跃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常修之觉得在大门口这样子,实在有点儿丢人,他忍不住转过脸去,道:“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三人进了货行,大堂里燃着炭火,温暖如春,江宁取下斗篷,忍俊不禁地对李跃道:“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李跃这才将事情一一道来,原来从去年曾记倒了之后开始,余年茶行在第一时间开业,又包揽了越州周边县府的一部分茶叶,生意一直蒸蒸日上,直到江宁去了一趟锦州,余年茶行的生意愈发红火,这就招来了不少人的红眼。

    今年六月,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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