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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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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唔了一声,想了想,答道:“入口爽利,滋味绵长,后劲刚刚好。”

    闻言,江宁便道:“与客官恰恰相反,我却觉得西市腔酒味寡淡,入口太涩,后劲不足,客官以为如何?”

    男子毫不犹豫地道:“各人口味不同罢了,这有什么可说道的。”

    江宁又道:“就像客官刚刚所说的,各人口味不同而已,客官为何又将自己所认为的缺点,强行加诸小店的酒水之上?一千个人喝同一种酒,必然能喝出一千种不同的滋味来,客官认为的劣处,说不定恰恰是其他酒客喜爱的地方,你说是也不是?”

    男子听了这话,略微一怔,尔后才笑起来,对江宁拱手道:“是在下孟浪了,在下师天华,因平日里太过好酒,这几日来了越州,实在没忍住,行此鲁莽之事,实在是对不住,若是影响了酒楼的生意,我在这里向江掌柜赔罪了。”

    江宁摆了摆手,微笑着恭维道:“客官言重了,想来客官乃是豪爽之人,小店能得你光顾,也算是缘分了。”

    闻言,师天华笑着道:“一个人喝酒实在是没有意思,不知江掌柜是否有空暇,与我畅饮一番?”

    江宁欣然应道:“请。”

    接着两人便喝起酒来,一边闲聊着,师天华原来是上京人士,这些日子过来越州探亲祝寿,需要逗留一些日子,这几日酒虫被勾动,便出来买酒喝,他本来也去过其他的酒楼,但是因为随意点评,口无遮拦,导致他第二次再去的时候,便被酒楼伙计拒绝入内了。

    他说到这里,笑着道:“贵店是唯一一个没有将我赶出去的酒楼了。”

    江宁默默然,喝了一口酒,两人又说起了旁的话题,师天华本就是豪爽之人,与江宁相谈甚是投机,不知不觉中,一个下午转眼便过去了,眼见着外面天色擦黑,酒楼要打烊了,他颇有些恋恋不舍道:“江掌柜,我们明日再痛饮一番!”

    江宁微笑道:“那我便在此恭候你大驾了。”

    师天华笑着离开酒楼,江宁临窗而立,望着他从楼下出来,一路往城东去了,这才收回目光,落在桌面上,面上若有所思,他的指尖在桌沿上轻轻叩了叩,低声自语道:“祝寿……”

第57章() 
第二日,那师天华果然又来了,照例点了七八样酒水,与江宁一边聊天,一边畅饮,接下来连着十几日,他每日都来酒楼喝酒,风雨无阻,在江宁看来,此人爱酒如命,其程度堪比张公好茶。

    这一日,师天华对江宁道,接下来几日,家中长辈大寿,可能都来不了了,等这一阵忙过去,再抽空来酒楼喝酒。

    江宁笑着应下了,第二日,师天华果然没有再来找他喝酒,江宁一时间倒显得清闲了许多。

    又过了几日,江宁安排了酒楼一应事宜之后,去了城北余年酒坊,他刚进了院门,便看到陈念寅正从屋子里出来,手中端着一个大笸箩,见了江宁来,道:“掌柜的来了。”

    江宁微微颔首,看向他手中的笸箩,道:“酒曲怎么样了?”

    陈念寅将笸箩摊给他看,里面都是小团的曲面,均匀地铺了一层,他回道:“这几日已经开始全部曝晒,等曝干之后,便可以入室贮藏了。”

    江宁拈起一点灰白色的曲面放在指尖碾了碾,还有点潮湿,便道:“晒干需要几日?”

    陈念寅想了想,道:“这几日天气好,日头足,晒上整整两日即可。”

    江宁点点头,道:“还需要你多多费心了。”

    陈念寅笑道:“分内之事,掌柜不必客气。”

    两人正说着话,耳房门吱呀开了,陈老翁从门里出来,手中抱着一个大陶瓮,他见了江宁,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便往院子中央的簸箕架子走去。

    陈念寅开口道:“爷爷,那些豌豆你已经放进去了?”

    陈老翁不答话,江宁道:“放了豌豆?”

    陈念寅有点歉然道:“爷爷觉得同时再用一些豌豆混着小麦制作酒曲会比较好,这几日掌柜一直没有来酒坊,于是爷爷便自己做主另制了几份,还请掌柜不要见怪。”

    听了这话,江宁略一思索,微微笑道:“酿酒一事上,我自然是信得过陈公的。”

    见他这样说,陈念寅总算是放下心来,他确实担心江宁会责怪与爷爷的自作主张,毕竟如今酒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想要做什么,也该向东家请示一番才是,幸而江宁并没有计较此事,松了一口气之余,更是对江宁豁达的品性佩服不已。

    江宁在酒坊里转悠了一圈之后,发现陈老翁第二次用豌豆和麦子作原料的制曲方法更加细致许多,步骤也繁杂了不少,他好奇地发问:“怎么与之前的不一样?”

    陈老翁一边将拌好的曲面放入木制的曲模中,一边答道:“这种制曲方法是我们家独门所创,自然不同一些,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浪费了你的材料。”

    老人的脾气还是很有趣的,江宁不由轻笑一声,道:“陈公言重了,材料只管用便是,只要能酿出好酒来。”

    陈老翁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一边轻轻拍打着曲模,一边岔开话题道:“如今天气还算炎热,对于制曲是很有好处的,能缩短不少时间,你若是忙得很,再过两个月来一次酒坊便是了,那个时候,酒曲也该制好了。”

    江宁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第二日,江宁照例去酒楼时,刚进大堂,丁余便冲他挤了挤眼,小声道:“掌柜的,三少爷来了,正在里间喝茶。”

    江宁微微一怔,便道了声知道了,转身去了大堂里间。

    果然见着沈玄清坐在里面喝茶,这还是他接管就酒楼之后第一次见到沈玄清,两个月不见,他仍旧没有什么变化,江宁走上前去,道:“三少爷今日怎么来了?”

    沈玄清笑了笑,放下茶杯,道:“看你将酒楼经营得如此好,我便知当初没有看错人。”

    江宁客气道:“三少爷谬赞了。”

    沈玄清顿了顿,站起身来,道:“你在这酒楼做事,可还适应?”

    江宁点点头,谦虚回道:“还不错,大家做活计都很勤快,并不需要我出什么力气。”

    沈玄清闻言,笑了起来:“在我面前不必自谦,酒楼当初是个什么局面,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你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好了。”

    江宁微微一笑,问道:“不知三少爷帮我查的事情,可有下落了?”

    沈玄清道:“确实是有了些许线索,”他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来,交给江宁道:“这种事情,调查起来确实困难重重,再加之我的能力毕竟有限,能查到的也不多,希望能帮到你的忙。”

    江宁接了那个锦囊,道了谢,又有点踟蹰地问道:“另外……”

    沈玄清知道他想问什么,便道:“商行伙计昨日传话回来,人已经过了莱州,再过半个多月,就该到沙河关了,你不必担心。”

    江宁问的自然是韩致远的消息,听到这话,心中轻松了一口气,他闭了闭眼,对沈玄清拱手道:“多谢三少爷了。”

    沈玄清望了他片刻,之后点点头,笑道:“这是我当初答应你的事情,何必如此客气?”

    江宁轻声一笑,沈玄清想了想,又试探着问道:“他若是到了沙河关之后,你又作何打算?”

    江宁不语,沈玄清见他不答话,心里微微叹息,转开话题道:“其实我此番前来,确实还有一桩事情需要你帮忙。”

    江宁道:“三少爷但说无妨。”

    沈玄清道:“沈家在崇阳有百亩良田,如今又到了该收租子的时候了,这种事情从前都是我大兄在做,但是不知怎么,他不愿意再接手这个差事了,便推给了我,只是我这边有事情在身,无法走开,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你能托付了。”

    江宁略一思索,便应了下来。

    沈玄清又道:“此番有李掌事与你一同前去,若是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尽可以问他。”他顿了顿,又道:“李掌事在我父亲手下做事已经有许多年了,为人也十分公正,想来不会刁难你的。”

    收租时间是在九月份,眼看着时间略显紧迫,过了几日,江宁交代了酒坊和酒楼的一应事宜之后,留了一封书信给师天华,便跟着李掌事一同踏上去往崇阳的路了。

    因为运河被封,江宁一行人只能走陆路,往南走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才终于到了崇阳的地界。

    人困马乏,到了崇阳城,已是傍晚,寻了一个客栈投宿,休整一晚上,第二日清早,李掌事便来知会江宁,该去收租了。

    江宁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与李掌事一同去往沈家的地头收租。

    时值九月,正是收获的季节,良田中到处都是农人在忙着收割作物,江宁一行人到了田边,看了看,向田中一位劳作的农人道:“老伯,叨扰了。”

    那位农人直起身来,眯着眼望向他们,迟疑道:“你们是……”

    江宁道:“我们是沈家的人,过来收今年的租子,老伯能否告知里正家在何处?”

    农人打量了他们一会,皱着眉道:“收租子?半个月前不是刚收过?怎么今日又来收了?”

    已经收过了?江宁转头与李掌事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江宁略一思索,向农人道:“我们今年是头一回来,不知你们半个月前是向谁交的租子?”

    农人抬头看了看高悬的烈阳,抹了一把汗,道:“是一位姓王的人,”他答了这句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带着点警惕地看着众人,道:“交租的凭条我们大家伙都好好保存着呢,你们莫不是想收两回?”

    江宁微微一笑,拱了手,温和道:“老伯多虑,许是我们这里弄错了,不知里正家在何处?”

    农人狐疑地看了看他,然后指了一个方向:“喏,往前直行,过了桥,左转第三家,有一颗柿子树的那一户院子。”

    江宁抬眼望去,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了一座桥,遂向老伯道了谢,与李掌事一同过去了。

    路上,江宁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李掌事,这租子,一年收几次?”

    李弘化眯着眼,看了看远处,回道:“一年收两次,四月收一次,九月收一次,从前都是大少爷派人来的,不知道今年是出了什么岔子。”

    江宁微微颔首,也不再多说,几句话间,一行人便到了那里正的院门口。

    院子里有一个高大的柿子树,上面挂满了青黄色的柿子,沉甸甸的,把枝丫都压了下来,树下有一个小女孩在玩耍,见了一群陌生人,有些怯生生地站起来,躲到树后面去了。

    过了一会,探出半张小脸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江宁冲她微微一笑:“你爹娘在家吗?”

    小女孩想了想,鼓起勇气问道:“在家,你们是谁?”

第58章() 
这时,屋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囡囡,跟谁说话呢?”

    小女孩应了一声,尔后稚声稚气地喊道:“爹——有好多人找你!”

    过了片刻,屋内走出来一个高壮的男人:“谁找我?”

    男人见了江宁与李掌事一行人,略微一怔,疑惑道:“你们是……”

    江宁冲他拱了拱手:“在下江宁,请问你是这甘棠村的里正吗?”

    男人点了点头,神情中的疑惑仍未散去:“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不知可否进屋一叙?”

    男人抱起小女孩,道:“自然可以。”他说着,将一行人让进了院子。

    坐下后,李掌事这才开口道明来意:“我们是沈家的人,受东家嘱咐,本是来收下半年的地租,不过刚刚听说,你们已经交过租子了?”

    听了这话,里正表现得十分诧异:“沈家?沈家不是将这田地已经卖出去了么?”

    卖出去了?江宁若有所思,李掌事却是一皱眉,语气放沉了:“何时卖出去的?我们东家竟然没有收到消息。”

    “你们不知道?”里正放下小女孩,让她自己去玩,这才答道:“大约有一年多了。”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什么,道:“你们等等。”说完便匆匆进了屋子。

    等他出来时,手中拿了一个小木匣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小叠泛黄的纸,都是交租的凭条,李掌事立刻取来仔细验看,里正解释道:“下面的那些都是往年交给沈家的,上面这三张都是交给王家的。”

    他说着,拿起那三张来,对着日头看了看,点头肯定地道:“不错,去年开春后,沈家与王家便一同派人过来了,沈家收了两个月的租之后,亲口对我们说,这些地已经卖给了王家,地契写得清清楚楚,还盖了官印的。”

    李掌事将那三张凭条看了半天,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然后递给江宁,道:“你也看看。”

    江宁微微颔首,接过那四张凭条,一一查看,其中有一张上面写得很清楚,地主人换成王家,日后交租也都交给王家,租子明细列得清清楚楚,白字黑字,分别盖了地主人的章,沈家的章,还有官府官印,以及里正的指印,证明这张纸确实是真的。

    江宁盯着那几个印章,看了半天,又用手指在印章上摩挲了一下,忍不住笑了,眉眼微弯,看上去十分愉快,李掌事不由侧目:“江掌事?”

    江宁莞尔:“李掌事看这上面的印章,是不是真的?”

    李掌事深深皱眉:“就因为是真的,我才头疼。”

    江宁放下凭条:“何解?”

    李掌事道:“沈家的印章是真,官府的印章也是真,并没有造假。”

    江宁伸手抚了一下凭条的折痕,道:“另一枚王家的印章呢?”

    “他们家的印章,自然不会有假,大少爷此举……真是……”李掌事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道:“我们得回去了。”

    江宁把凭条交还给里正,又道了谢,一行人无功而返,路上,李掌事找到江宁,提议下午再去其他的村子看看,江宁自然没有异议。

    按照李掌事的说法,沈家在崇阳的一百顷田地,一共租给了四个村子,一行人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将这几个村子全部访遍,回程的时候,已是月明星稀了。

    李掌事背着一双手,闷头往前走,脸色黑如锅底,眉头深皱,江宁走在他身后,过了一会,忽然见他回头来问:“你觉得三少爷如何?”

    江宁微微一怔,还未答话,他便摆了摆手,叹气道:“我问你这个做什么……罢了,就当我没问过吧。”

    一行人踏着月色,回到客栈,李掌事看来是被气得狠了,连晚饭都没用,草草叮嘱了众人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一早,江宁起来时,到了大堂,便见李掌事从外面进来了,满脸压抑不住的怒容,眉头都在抽动着,像是极力忍住暴怒。

    他看到江宁,便过来道:“江掌事,我们今日出发回越州。”

    江宁讶异:“这么快?”

    李掌事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愿多言,只是道:“不错,既然事情办不成,还是早早回去禀明家主的好。”

    听他这样说,江宁自然没有什么异议,点头应下了,李掌事这才走开。

    过了一会,江宁便见他从楼上匆匆下来,取了一封书信,交给一名随从,叮嘱了什么,那随从连连点头,应下之后,往后院去了。

    随从给马喂了草,饮了水,便牵着它往后门走去,刚一出门,便见江宁站在外面,向他含笑道:“李掌事吩咐你先回去?”

    那随从听了,怔了片刻,才连忙点头:“是的,车队脚程慢,李掌事说事情紧急,便让我先回去送信。”

    江宁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道:“既然如此,我这里也有一封信要请你帮忙送了。”

    随从见了,有点犹豫:“这……”

    江宁道:“你放心,这信是送给三少爷的。”

    听了这话,那随从顿时放下心来,爽快答应了,接了江宁的书信,牵着马出了院门,一路顺着巷子走了。

    江宁又站了一会,这才离去。

    到了午时,李掌事带着众人又启程回去了,车队一路往北,行了十来日,到了一个小村庄旁边,暂时停歇片刻,人困马乏之际,众人去后面的车上喝水,一看之下,装水的桶都是空的,一滴水都没有了,这一带又都是森林高山,连一条河都没有见到,马渴得不行,更不要说人了。

    李掌事将整理日用物资的随从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了半天,愈发得口干舌燥。

    九月金秋,天气还炎热得很,空气又干燥,江宁微微眯起眼看了看不远处,制止了正在发飙的李掌事,开口道:“这里有个村子,想来水井应该是有一个的,我带几个伙计过去看看吧。”

    李掌事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江宁点了几个随从,让他们拎上水桶,往村子走去,没走几步,便见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童蹲在路边玩耍,他走过去问道:“小孩,这附近可有水井?”

    小男孩抬头看了看他,又打量了随从们一番,这才道:“你们要喝水?”

    江宁点点头,道:“你们村子里有水井吗?”

    小男孩站起身来,道:“没有,村子里的水都需要去十里地外挑。”

    十里地,那也太远了,江宁正犹疑间,那小孩开口继续道:“我可以卖给你们水,你们需要吗?”

    他的口气十分老成,江宁听得忍不住一笑,小男孩见江宁不说话,便又蹲下身去,不再搭理他了。

    江宁笑着道:“你有多少水可以卖给我们?作价几何?”

    小男孩听了这话,抬头道:“够你们所有人喝,饮马都绰绰有余了,八十文钱一桶。”

    八十文钱一桶水,确实有点贵了,几个随从都露出看傻子似的表情来,其中一个开口道:“江掌事,别听这小孩瞎糊弄,便是神仙水也没有这样贵的,这村子里一定有水井,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江宁还未来得及回答,那小男孩便哼道:“你若是能在这村子方圆十里之内,找到水源,我便倒赔你八十文。”

    他顿了顿,又对江宁道:“水是八十文钱一桶,我另送你们喂马的干草,不要钱。”

    江宁略一思索,答应道:“那便依你所言,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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