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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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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宁劝说无果,张公却理也不理他,直接抄起雨伞,雷厉风行地出了门。

    江宁无奈,只得跟了上去,两人冒着瓢泼大雨,一路赶到了那位讼师家中。

    讼师姓赵,名欣德,听了他们的来意,略一沉吟,便道:“这个案子本来很简单,若真说起来,曾元化的死,与你兄长确实并无多大的干系,但若是曾记插手,事态恐怕会变得复杂了,我只能尽力一试,但并不保证一定能赢,这个还是要告知你一声。”

    江宁点头,表示明白,讼师自然不会愿意砸了自己的招牌,事先会这样说明,可以算是人之常情了。

    第二日,江宁又去了官府探听情况,守门的衙差仍旧是昨日那一位,还没等江宁开口,他便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三日后开堂,你再过来吧。”

    江宁遂认真道了谢,转身回了城北余年粮铺。

    布行门口的血迹已经被大雨冲洗干净了,什么也没有留下,李跃坐在粮铺前的台阶上,百无聊赖地捏着小石子在地上比划,见江宁来了,连忙站起身来,向他打招呼。

    江宁这才想起来,昨日事态紧急,他忘了来粮铺,铺子粗粗一看,似乎是被人收拾过了,废弃材料与需要用的木料都分类放好,打理得整整齐齐的。

    江宁道:“你昨日过来了?”

    李跃嘿嘿一笑:“是的,昨日大雨,我想着铺子既然暂时不上大梁了,倒还可以再收拾一番。”

    江宁听罢,面上露出些许歉意来,道:“是我的错,昨日临时有事绊住了,忘了提前知会你一声,倒让你白跑一趟。”

    李跃摆了摆手,神情颇有些不好意思,又往他身后张望一眼,奇道:“二掌柜呢?”

    从他来铺子做帮工开始,韩致远便时时提醒他,江宁是大掌柜,自己是二掌柜,不要叫错了,李跃虽然奇怪一个铺子为什么会有两个掌柜,但仍旧是听话地应了。

    江宁微微一笑,道:“他被官府传去协助调查案子了,这几日都没有空暇。”

    李跃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哦,原来如此。”

    江宁看了看还未完工的铺子,叮嘱道:“今日天气尚可,你去工匠坊请匠人来,将大梁上了,还有门窗一类的事情,一并交与你督工,至于工钱,我已经与匠坊的掌柜事先商量过了,日后再结,我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李跃闻言,立刻拍着胸脯道:“大掌柜放心,都交给我了!”

    江宁一笑,又勉励他几句,便转身匆匆去了布行,进了门,正见着刘掌柜在柜台后面算账,他见江宁进来,略微一怔:“江掌柜?”

    江宁笑着拱了拱手,与他寒暄客气了几句,这才道明来意:“贸然前来,叨扰了,当日的事情刘掌柜也是亲眼见到了,能否劳烦刘掌柜手写一份证词与我?”

    刘掌柜愣了愣,又犹疑片刻,江宁也不催促,只是神色诚恳地望着他,刘掌柜略一思索,便应承道:“自然可以。”

    从布行出来之后,江宁又去了杂货行,过了许久才出来,手中已经有了两份证词,他不敢多作停留,将证词仔细收好之后,这才去了城西赵讼师处。

    赵讼师见了这两份证词,自然是喜出望外,连连道:“有了这个,此事有望,此事有望啊!”

    听他这番言词,江宁才与张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有希望翻身就是好的,现在只等着三日后的开堂了。

    从赵讼师家出来,张公又好言安慰了江宁许久,反反复复无非是说,吉人自有天相,韩致远既然是清白的,想来一定能脱身。

    江宁望着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发丝苍苍,腰背略微佝偻着,这几日却还坚持与他一同奔波来回,不肯稍有懈怠,心中便是一暖,他微微笑着,都一一应答了,又送了张公回去,这才离开城西,欲回城北去。

    走在半道上,江宁忽然听见有人唤他,他回过头去,只见沈玄清正站在不远处冲他打招呼。

    沈玄清对身后的仆役小厮低声吩咐几句,那些仆役们便一同离去了。

    他几步走过来,向江宁笑道:“江兄好久不见了。”

    江宁微笑着与他寒暄几句,沈玄清忽然道:“江兄今日魂不守舍的,怎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宁略一沉吟,还是将韩致远的事情简短地告诉了他,末了道:“如今只等着开堂了。”

    沈玄清微微皱起眉来,背着手一边走,一边道:“曾和安的手段一向诡诈,你要多多注意才是,若有什么困难,尽可以与我说一说,我人力虽然轻微,但是也愿意略尽绵薄之力。”

    江宁笑着谢过了,两人走到街角,便告了别,一往南一往北,各自离去了。

第47章() 
三日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在江宁看来,实在是太难熬了,独自一人吃着饭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两个人一起,才叫吃饭,一个人吃,那叫吃饲料。

    想到这里,嘴里的饭菜味同嚼蜡,他面无表情,动作木然地咀嚼着,仿佛真的是在吃饲料一般。

    其实在得知自己的性向之前,江宁早就已经做好了一个人过的准备,在他看来,一个人要在这么短的一生,于茫茫人海之中,在对的时间里,遇见一个与自己契合的爱人,并且顺利与他度过余生,这绝对是幸运值爆棚的人才能做到,然而江宁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不怎么样,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对未来的伴侣不报任何期望,那么小概率的事件,他甚至都懒得去盘算。

    直到遇见了韩致远,江宁忽然意识到,原来从前的自己并不是不幸运的,也许运气都被积攒了起来,只是为了遇见这一个人罢了,仅此而已。

    第三日,开堂的日子,江宁早早便到了官府外候着,过了一会,张公便与赵讼师一同过来,守门的衙差仍旧是那一个,见了他们,便随口问道:“犯人家属?”

    也不等江宁几人回答,便摆手示意他们进去。

    绕过影壁,公堂便映入眼帘,堂上有两方公案,衙差们整齐列于两侧,神情肃穆,目不斜视地等候着。

    江宁三人等了约莫十来分钟,大门口影壁之后,又走出一行人来,最显眼的还是曾子明,尽管这回他走在最后,但是他庞大的体型却让江宁一眼便看到了。

    走在曾子明前边的一个是中年男人,身形清瘦,目光冷漠,看上去十分寡言,紧接着中间的那一位却与他刚刚相反,是一个圆乎乎的男人,一张圆脸逢人便笑,看上去乐呵呵的,弥勒佛似的。

    江宁听到赵讼师低呼一声:“竟然是他。”

    江宁转头道:“有何不妥?”

    赵讼师低哼一声,解释道:“中间那位就是曾记请来的讼师了,姓钱,人称钱要命,最善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捏词辨饰,渔人之利,说得就是他了。”

    江宁心中顿时一紧:“很棘手?”

    赵讼师略微犹豫之后,才道:“此人无所不用其极……”

    江宁立刻明白他未完的话,抿了抿唇,才道:“赵讼师不必忧虑,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他嘴上这话听着像是在安慰赵讼师,实际上却是在说给自己听,仿佛拼命想让他那颗被揪紧了的心脏缓解下来。

    赵讼师看了看他苍白的表情,有点担忧,反过来安慰他,道:“眼下案情未定,有所转机也未可知。”

    江宁强笑一声,点了点头。

    直到日头升到头顶,知府大人才姗姗来迟,他身后跟着一名文吏,两人坐定之后,惊堂木一拍:“升堂!”

    文吏开口:“带人犯。”

    众衙差唱罢堂威,不远处传来铁链当啷的声音,江宁的一颗心顿时被什么抓紧了似的,他拼命捏紧了拳头,过了片刻,才敢转头看去。

    韩致远虽然手脚上都带着镣铐,但是精神却十分好,也不见得多狼狈,步伐稳健,一如从前,气势淡定,仿佛他走的不是公堂,而是他们家那个小后院子,他见江宁看过去,双眸顿时亮了起来,熠熠生辉,然后便笑了起来,狭长的眸子微弯,眼角翘起,眼神像是盛了温柔的水一般。

    江宁也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来,眼神交汇间,他一直被揪紧了的心,此时却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堂上文吏大声宣读着案件的事发与经过,只不过是被润色过后的版本罢了,匕首是韩致远的,冲突也是他们挑起的,推人的也是他们,曾子明与曾元化不过是路过罢了。

    大腹便便的知府双目微阖,听完之后,便冲文吏摆了摆手,文吏点头,大声质问道:“犯人韩致远,你可认罪?!”

    韩致远轻笑一声,头也不抬:“不认。”

    知府顿时睁开双眼,文吏见状,立刻一拍桌子,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江宁忽然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文吏转头看他,皱眉:“你是何人?”

    江宁不卑不亢地回道:“草民江宁,是韩致远的义弟。”他又重复了一遍:“草民当日也在现场,草民有话要说。”

    文吏回头看了看知府,下巴微微扬起:“你有什么话,且说来听听。”

    江宁拱了拱手,道:“当日发生的事情,与大人案卷上的有所出入,当日却是曾元化与曾子明一同来到布行门口,言语挑衅,尤其是曾子明,当街破口大骂半刻钟时间,当时引来了许多路人及附近店铺的掌柜们围观,然后曾元化举刀向草民刺来,我兄长一时情急,便将他踹了出去,曾元化爬起来之后,再次举刀向草民扑过来,兄长无奈之下,只得将他的双手制住,但是曾元化仍旧不死心,妄图挣脱,草民上前夺刀,被划伤了手掌。”

    他说着,将手心亮了出来,伤口没有包扎,一道深深的伤痕从虎口处一直划到手腕处,皮肉翻卷着,露出深红的嫩肉来,可见当时力道极猛。

    韩致远微微皱着眉,那公堂上的知府大人觑着眼睛,瞄了一眼,慢慢地嗯了一声:“你继续说。”

    “是,”江宁不紧不慢地道:“后来曾元化用力过大,确实挣脱了,因他手中握着刀,我兄长便将他调转个方向推了出去,不防正撞着了后面的曾子明,因曾元化是背着我们的,并没有看清楚曾子明究竟是如何动作,随后曾元化便朝左侧扑了过去,倒在地上,匕首误刺自己而死。”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拱手施礼道:“当时有许多街坊邻居都看见得清楚,此事并不是由我们挑起,曾元化也不是因我们而死的,望大人明鉴。”

    知府唔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又转向曾子明一行人道:“你们可有话说?”

    曾子明正欲开口回话,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忍住了,闭口不言,那位清瘦的中年人朝钱要命示意一眼,钱要命便笑嘻嘻地上前一步道:“大人,草民有异议。”

    知府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你说。”

    钱要命奸猾一笑,向江宁问道:“当时天色如何?”

    江宁微微抿唇:“时值傍晚。”

    钱要命挑了挑眉:“既然是傍晚,天色必然昏暗,那些街坊邻居与你们相距多远?”

    江宁还未回答,赵讼师却开口道:“钱讼师,如今已是夏季了,当天傍晚并没有下雨,天边还有余霞,不知钱讼师可还记得?”

    闻言,钱要命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那你们可有证据,证明匕首是曾元化带来的,事情是曾子明挑起的呢?仅凭你的一面之词?”

    这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江宁明明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当时是有许多街坊邻居看见的,赵讼师冷哼一声,取出证词来,道:“我这里有两份证词,皆是当时目击了现场的布行掌柜,与杂货行掌柜亲笔所写,签了字的,清清楚楚,钱讼师可要看一看?”

    钱讼师狡辩道:“证词也可以作伪,当时只有你们两人并一个伙计在场,另一方是曾子明与曾元化,即便匕首真的是如你们所说,由曾元化拿出来的,那你们如何证明不是你们夺过了他的匕首,再刺中他的呢?毕竟,江公子手上,可还有匕首划伤的痕迹,这便是证据。“

    江宁意识到钱要命一直想要将案件往他们身上拉,他自己并不提出证据,只是嘴皮子一翻,胡乱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他们若是想洗干净,便要想办法,找证据,来一一辩驳过去,如此下来,他们一方就会陷入被动,疲于奔命了。

    想到这里,江宁忽然开口道:“不知钱讼师平日里惯用左手,还是惯用右手?”

    钱要命正洋洋得意间,听此一问,不由一愣,道:“我一向用右手,有何指教?”

    江宁微微一笑:“请钱讼师做出一个握着匕首往前刺的动作。”

    钱要命听了,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做了,比划了一下,面色顿时一变。

    江宁却又道:“若是摔倒时,匕首不小心对着自己,应该是如何动作?请钱讼师示范一下。”

    钱要命神色有点难看,人若是握着匕首平刺,伤口必然直的,或者偏下,而当人摔倒时,匕首若是对着自己,刺出来的伤口必然是往上的!

    他怔了片刻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曾元化的伤口有问题?”

    江宁颔首:“请仵作一验便知。”

    钱要命嘿嘿一笑:“有一件事你怕是不知道,曾元化的尸身已然入土了。”

第48章() 
江宁面色微变,赵讼师却适时开口道:“钱讼师,按理来说,人命案子未结之前,死者尸身必定要停放在官府,秘密保存才对,你既不是官府中人,怎么会对此事如此了解?”

    钱要命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滞,竟然语塞了,堂上的知府大人听到这里,有些不耐烦了,一拍惊堂木:“时辰晚了,退堂,明日再审!”

    众衙差立刻又唱起堂威,韩致远被带了下去,临转身时,对着江宁笑了一下,然后离去。

    江宁站在原地,听着那当啷声逐渐远去,面上神色晦暗不明,他盯着曾子明一行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这才与张公他们一同离去。

    离开官府之后,赵讼师琢磨了片刻,道:“这回或许有点戏。”

    张公与江宁俱是眼前一亮:“果真?”

    赵讼师道:“只要能请来证人,钱要命那自说自话的把戏可就没那么顺畅了,此人生平最是能睁眼说瞎话,强词夺理,只要我们不被他牵着走,怕是能多几成胜算。”

    江宁略一沉吟,道:“证人的话,我去请,明日在堂上,还要劳烦赵讼师多多出力了。”

    赵讼师道:“这个自然,我必当全力以赴,请尽管放心便是。”

    话说到这里,三人便散了,张公与赵讼师回了城西,江宁想了想,往城北去了。

    然而在请证人一事上,可远没有写证词那般容易,或许是平头老百姓的想法,觉得进官府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所以布行刘掌柜在得知江宁的来意之后,犹豫片刻,仍旧是婉言拒绝了。

    江宁并不气馁,他只有一天的时间,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能放弃,刘掌柜见他不肯离去,便好言劝道:“你还是回去吧,此事怕是不成的。”

    江宁微微一笑,直言道:“倘若有一天,我与刘掌柜易地而处,必然能为真相挺身而出,以证被冤屈之人的清白。”

    刘掌柜本就是个心软之人,听到这话不由一怔,闷头收拾着柜台,沉默片刻,才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好罢好罢,明日便随你走一趟。”

    江宁顿时面露感激之情,拱手笑道:“那就多谢刘掌柜了。”

    他出了布行,长松一口气,转而又去了杂货行,铺子内只有一个小伙计,正在埋头打扫货架,听见有人进来,抬头一看,见是江宁,便又低下头去,口中道:“掌柜今日回汴州老家了,不在这里。”

    江宁沉默一瞬,便知道杨掌柜这是故意避开他了,不过人之常情,在所难免,他也不能强求,只得拱手施礼,告辞离去了。

    过了片刻,杨掌柜从后面进来,小伙计摆了摆手,低声道:“已经走了。”

    杨掌柜往门外看了看,吩咐道:“他若是再来,还是这样回话便是。”

    转眼又到了第二日,这次江宁三人连同布行的刘掌柜一起,去了官府,开堂之后,钱要命又旧事重提,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车轱辘话,无非是证词能造假,伤痕如今也无法辨证,犯人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若是拿不出证据,那简直好极,这案子就这么定了。

    钱要命越说越是得意,望着他那张满是油光的丑陋嘴脸,江宁一行人只觉得他面目可憎至极!

    案子审到这里,已经陷入了僵局,根本翻不出新花样来,完全就是打嘴仗的局面,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上边的知府大人已经开始打起呵欠,昏昏欲睡了。

    眼见着今日这场官司又要无休止地拖下去,赵讼师心一沉,便让刘掌柜站出来,作了人证,向钱要命直言道:“刘掌柜当日也在现场,他的话能够证明江宁之前所说句句属实,毫无欺瞒,那么钱讼师,我来问你,倘若这一切都如刘掌柜所言,曾元化乃是曾子明所杀,你又如何证明曾子明的清白?你可有人证物证?”

    钱要命一怔,正要开口,赵讼师一句话便打断了他:“你可别忘了,曾子明如今也算是嫌犯,张嘴之前好好想想清楚!”

    眼见着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一旁的曾子明冷汗顿时就下来了,汗涔涔地正欲开口,一旁的中年男人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噤声!”

    曾子明立刻闭口不言,知府听到这里,睁开了微阖的双目,转向钱要命:“钱讼师,你且来辩一辩,若是没有证据……”

    他的话并未说完,但是其中的警告意味却很明显,钱要命顿时语塞,那中年男人却上前一步,道:“大人,草民另有事要禀报。”

    “你是何人?”

    “草民是曾府的管家,曾季同。”

    知府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你说。”

    曾季同看了看江宁,又扫了韩致远一眼,从怀中掏了一张纸来,徐徐展开,江宁心中不知怎么,猛地一突,一股极其不详的预感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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