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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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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地反攻了回去。

    最后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江宁把额头顶在韩致远的肩颈旁,听他在自己耳边呼吸急促地喘气,过了一会,韩致远才有点吃味地问道:“你跟谁练过?”

    江宁呵呵一笑:“你还管这个?”

    韩致远一手摸上他的脸,压低嗓子道:“肯定要管,不管的话你还不得上天?”

    “那行。”江宁抬起头来,笑着在他耳廓上亲了一口:“那以后你可要看紧了。”

    那个笑容特别好看,韩致远暗骂一声,差点硬了……

    事后过了好几日,韩致远才想起来一个问题:“你曾经跟我说你是直男?”

    江宁正捏着毛笔练字,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地道:“我说过这话?”

    韩致远肯定道:“说过,我记得很清楚。”

    江宁抬头一笑,恍然大悟状:“一句话你都记得那么清楚,原来你那个时候就暗恋我了啊?”

    韩致远不答,走过去顺手抱住他的腰,才在跟他咬耳朵坦然道:“不止是暗恋你,还想上你呢。”

    “……”江宁默然道:“什么时候的事?”

    韩致远语气正经,说着无比流氓的话:“很多时候啊,在小乔庄的时候,我们去河里洗澡的时候,摸你背的时候,后来我们挤一个被窝的时候,在船上的时候,刷墙的时候,亲你的时候……现在抱你的时候。”

    江宁镇定地搁下毛笔,淡笑着调侃道:“最后只会把人堵在墙角嘬嘴巴。”

    韩致远:“……”这个打击来得猝不及防,他有点恼羞成怒地掰过江宁,又狠狠地吻了上去,把那张可恶的嘴堵上。

    忘了说,韩致远自从学会了这个技能之后,时不时就要拉着江宁练习,最后因为次数太实在是频繁了,然后被江宁戏称为,接吻狂魔。

    亲完了之后,江宁笑着地把毛笔塞到他手里,意有所指地叮嘱着:“没事的时候好好学习,别想太多,免得到时候废了。”

    韩致远砸吧了一下嘴,一边回味着,一边开始照着字帖瞎比划。

    过了一会,江宁看他写得十分认真,便走过来道:“你写的什么?”

    “繁体字啊。”韩致远拎着毛笔理所当然地道。

    这么勤奋?江宁遂仔细看了看,顿时满头黑线,将那张写满了不可描述的内容的宣纸扯了过来,团吧团吧扔出了窗外,警告道:“再写这种东西就把你叉出去,好好写!”

    韩致远望着他走远了,便把毛笔往嘴里一叼,撑着桌子跳出了窗,把纸团捡了起来,展开看了看里面那些应该被扫黄打非小组严查的内容,然后塞回了书桌与窗台之间的缝里,准备留着下次再回味。

    从那天起,韩致远每隔几天就会偷偷摸摸地在书桌缝里塞上一张纸,直到很久以后才被江宁发现。

    过了十几日,眼看着就到了十月下旬,高粱的收成季节,果然如江宁与韩致远所料,越州城周边田地的高粱尽数遭了虫害,颗粒无收,一时间,市集上各个粮铺都不约而同地将高粱抬高了价格,由原本的三四文钱一升提到了十八文钱一升,市场顿时一片混乱。

    而江宁与韩致远却仍然没有出手的意思,原因很简单,现在价格一时间确实上涨了,但是当初由于资金问题,他们只是购进了大批的高粱用以囤货,并没有垄断市场,所以各个粮铺还有不少库存高粱,大家都想趁着在价格上涨的时候抛售出去,将市场一下子就填了个虚饱,接下来说不定还能产生恶性的压价竞争,所以两人讨论之后,都觉得目前不是脱手的最好时机,决定先观望一阵子。

    此后的半个多月,两人每日都去市集调查粮价,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不厌其烦地做调查和统计,发现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在高粱价格拔高后的第十二天,开始有粮铺耐不住了,暗搓搓地下调了价格,希望借此招徕顾客,然而就在一天之内,几乎所有的粮铺都跟着下调了价格,打起了价格战,市场再次混乱不堪。

    直到高粱价格跌到了七文钱,才逐渐稳定下来,各家粮铺的库存高粱也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同时市场也出现了第二次饱和,江宁与韩致远又商议了很久,还是没有脱手,此时已经进入了十一月下旬,深冬之际。

    越州属于偏江南地区,特别湿冷,早早就飘起了小小的雪花,天黑的很早,韩致远大步走在街上,两旁的店铺都点起了门口的灯笼,昏黄的光晕透过薄薄的灯笼纸,落在他的面容上,在黑暗的夜色中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如同刀刻斧凿一般。

    韩致远的步伐迈得很快很稳,他一直平视着前方,直到看到一盏小小的灯笼,亮起微微的烛光,映在提着灯笼的青年的手上,反射出温暖的光芒,他情不自禁地勾起一个笑容,心一下子就平静下来,像是被什么物事暖暖地熨帖着,在这寒冬腊月之际,连指尖的血液都开始滚烫起来。

    他向来人紧走几步,笑道:“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让你别来这里?”

    提灯笼的青年笑起来十分温和,正是江宁,回道:“路太黑,桥上不好走。”

    韩致远接过灯笼,又拿起他的手,握在手心,暖了暖,才道:“先回去。”

    两人正要离开,这时,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小的黑影,一把抱住了韩致远的大腿,伴随着女童的呼喊:“爹——”

    江宁:“……”

    韩致远:“……”

    江宁抱着双臂,下巴朝那小女孩的方向扬了扬:“说说,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四五岁大的女儿了?”

    韩致远登时就懵了,他忙抓住江宁的手臂,情急之下,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道:“我、我不知道啊,你信我。”

    小女孩委屈地抬起头来:“爹爹,你昨天还抱着小碗儿吃糖葫芦呢,还给小碗儿骑大马,你怎么不认得小碗儿了啊?嘤嘤嘤……”说完就腾出一只手来抹眼泪,另一只手还死死地拽住韩致远的衣服不放。

    江宁笑而不语,韩致远索性拎起灯笼照着小女孩的脸,试图掰开她的手,嘴里一边辩解道:“小朋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爹。”

    小女孩仍旧嘤嘤嘤抹眼泪,抬起头来又看了他一眼,顿时伤心得不行,哭得直打嗝:“明明就是……嘤嘤嘤……爹爹不要小碗儿了吗?嘤嘤嘤……”

    韩致远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有理说不清,只好闭了嘴,可怜兮兮地看向江宁,一脸求饶状,江宁瞅他那样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见他笑了,韩致远才放松下来,嘴上又开始犯贱:“说要生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啊,你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是我女儿。”

    江宁简直懒得理他,在那小女孩面前蹲下来,轻声哄道:“小碗儿的家住在哪里?叔叔送你回家好吗?”

    小女孩一边打嗝,一边瘪着嘴回答:“娘说,在、嗝、我家在南边儿。”

    南边,江宁抬起头与韩致远对视了一眼,城南多公府,看来这小女孩家里应该也是有点背景,刚刚没细看,现在看来,小女孩身上穿戴的,都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的起的。

    有了线索之后,江宁便继续温声道:“跟叔叔说说,小碗儿大名叫什么?”

    那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韩致远在一旁听着不由有点吃味起来,看那小女孩怎么着都不太顺眼了,吐槽在脑海中如弹幕一般唰唰而过,噫,还给她擦眼泪,袖子都弄脏了,都没给我擦过,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猫都比她干净,话也说不清,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一定是个熊孩子,还在大街上抱着别人的大腿喊爹,好蠢,她爹也一定是个熊爹……

    最后江宁问了半天,才弄明白这女孩姓史,听到这个姓,韩致远一下子就喷笑出来,江宁瞪了他一眼,小女孩一脸单纯无辜地望向他,估摸着现在是反应过来这人长得跟她爹不太像,倒是没再叫他爹了。

    韩致远谢天谢地,还没谢完,小女孩仔细盯着江宁看了半天,最后向他张开双臂,羞羞怯怯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声音软软萌萌的:“哥哥要抱。”

    韩致远登时就炸了,心底毫无预兆地开启了咆哮体,卧槽你那一脸少女含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那是我男人!我的!你离他远点儿!

第26章 秀恩爱() 
韩致远自然没敢咆哮出来,眼睁睁地看着江宁抱起女孩儿,笑容宠溺,还低声地安慰她,自己一颗心被寒风一吹,登时就哇凉哇凉的了。

    这还不算,江宁朝他一扬下巴,理所当然道:“愣着干什么?你拿着灯笼先探路啊。”

    韩致远:“……”心情真是郁卒死了。

    他拎着灯笼往前走,江宁抱着小女孩跟在后面,韩致远不时提醒让他注意脚下的水坑,中间有一段二十来米长的巷子,里面实在是黑得很,灯笼的光线又太微弱,地上到处是水坑,特别不好走。

    韩致远没留神踩了一脚泥,鞋子湿透了,他索性停下来,想了想,把灯笼塞给小女孩,还不忘恐吓一句:“拿好,别弄掉了,掉了就只好把你扔在这里了。”

    江宁不明所以道:“怎么了?”

    韩致远不答话,他左手抱过小女孩,矮下|身右手圈住江宁的腰,猛地一使力,就把人扛上了肩,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就加快脚步,从满是积水的巷子里哐哐跑了过去。

    江宁感觉自己的腰被他的肩勒得快要断了,听着男人略微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心底默默地给韩致远点了个赞,韩总男友力真是max!

    最后走过了那巷子,韩致远才意犹未尽地把江宁放了下来,默默地回味着,媳妇儿的腰好软好柔韧啊,特别好摸,有点像q|q糖。

    至于小女孩,他暗搓搓地拨开人家向江宁伸过去的手,刻意无视她委屈的小眼神,呵呵笑了一声:“我们赶紧走吧,很晚了。”

    江宁:“……”

    两人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到了城南,与越州城其他地方不同,城南在夜里戒备十分森严,处处都有士兵看守,见到有陌生百姓过来,远远便大声喝道:“此乃公府重地,闲杂人等休要靠近,速速离去!”

    江宁与韩致远对视了一眼,叫醒了打瞌睡的小女孩,问道:“你看看,你家可是在这里面?”

    那小女孩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道:“是的。”又向那把守的士兵喊了一声:“刘二叔叔!我是小碗儿!”

    那几位士兵听了,俱是一愣,随后纷纷赶了过来,仔细一看,七嘴八舌地惊喜道:“真是碗儿小姐!快快告知将军,小姐找到了!”

    几位士兵询问事情经过,江宁一一把自己所知道的说清楚了,只是隐去小女孩抱着韩致远大腿叫爹的细节,末了笑道:“既然送到了,那我们便先告辞了。”

    士兵们又都纷纷道谢,谁知韩致远一松手,那小女孩登时就哭闹起来,哇哇的,就是不肯下地,几人正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收场时,一名将领模样的男子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众位士兵俱是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史将军!”

    韩致远差点又笑出声来,见状江宁悄悄地在他手背掐了一把,他这才忍了下来。

    那位史将军是个络腮胡子的大汉,长得膀圆腰粗,见了小女孩,先是故作生气,嘴里粗声粗气地训斥道:“怎么又乱走?害得你爹我找了半个越州城,下次再这样,就老实在家待着,不要想出门了。”

    女孩儿听了这话,瘪了瘪嘴,不甘示弱地回道:“明明是爹爹将小碗儿忘在糖人摊儿那里的……爹爹还骂人……哇……”

    她仰头又是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被女儿当众这么拆台,史将军顿时尴尬得不行,臊红了一张老脸,忙将她从韩致远手中接过来,又哄了几句,总算是没再哭了,这才向江宁二人道谢,又问了一遍事情经过,颇有些哭笑不得地向两人道:“小碗儿可是又乱叫人了?实在对不住,在下史高岑,乃是越州城的守将,不知二位恩人名姓?”

    江宁笑着回答了,史高岑将女儿递给随从,取出一包银子,双手奉上:“今日大恩,没齿难忘,此乃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请二位收下。”

    江宁自然是推拒了,笑道:“小事而已,不足挂齿,将军不必挂在心上,您的好意我二人心领了。”

    史高岑再三奉送,见江宁执意不收,便只好作罢,又郑重道:“二位高节,来日若是有什么难事,尽可来找史某,若是能帮上忙的,史某必然鼎力相助,绝不推辞。”

    话毕,史高岑还想请两人去家中做客,被江宁以天色太晚为理由婉拒了,两人告辞后便又拎着灯笼回了家。

    推开屋门,温暖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屋子中央的火盆里燃着火红的碳,韩致远放下灯笼,长吁一口气,道:“总算回来了。”

    江宁一边脱下外袍,一边提醒道:“先把外衣脱下来,雪都化了,回头再感冒,灶上有热水,先泡会脚吧。”

    韩致远嬉笑着应了一声:“嗻。”

    说完便脱了袍子,精神百倍地去厨房打水了,江宁将他的袍子拿起来,放到火盆上烤,不过片刻,衣服就变得潮乎乎的,过了一会,韩致远端了一个超级大的木盆来,放到江宁面前,蹲下身殷勤笑道:“来,我给你洗脚。”

    江宁失笑,韩致远不由分说地脱掉江宁的鞋袜,放到水里去,水温刚刚好,暖暖的,江宁看了看他满是泥泞的鞋子,拉过一旁的凳子拍了拍:“一起泡泡。”

    四只脚凑到一起,韩致远的脚趾头动了动,一下一下地蹭着江宁白皙的脚背,笑得特别傻,整个人差点冒泡泡了。

    江宁睨了他一眼,继续烤衣服,取笑他道:“你傻笑什么?”

    韩致远不答话,继续傻乐了半天,才道:“我刚刚觉得,穿越过来挺好的。”

    “嗯?怎么说?”江宁低头把衣服翻了一面,语气随意:“穿越过来变成了穷光蛋也挺好的?”

    韩致远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睛盯着他,十分认真地道:“之前才是穷光蛋,现在可不是了。”

    江宁停下手里的动作,回看过去,然后勾起唇角笑了,眼神清透,温柔如水,韩致远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不,每个样子都喜欢,总觉得面前这个青年的每一根发丝都像是照着自己心里最爱的模样生长的,怎么看都熨帖的不行,好像大冬天的心里揣了一个暖烘烘的火炉,特别舒坦。

    他一下子没忍住,凑过去狠狠亲了江宁一口,转而咬住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再多笑一会,晚上就没得笑了,老爷操到你哭。”

    江宁:“……”

    十一月就在这样没羞没臊的日子里平静地滑过了,转眼就是腊月,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日日都是小雪,绵绵不绝地下个不停,让人心里无端地厌烦起来。

    这一日一早,江宁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照例被韩致远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现在动作已经很纯熟了,既不会让江宁把自己挤下床,也不会箍得江宁浑身酸疼,虽然江宁还是会经常腰疼。

    韩致远的下巴顶在江宁的头上,一感觉有动静,便微微收紧了手,轻轻地拍了拍,嘴里的话说得迷迷蒙蒙的:“乖,睡觉……”

    说着自己又睡了过去,为了避免吵醒他,江宁只好又继续小憩了十来分钟,最后反而是韩致远先醒了,两只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东捏捏,西捏捏,玩的不亦乐乎,结果不小心把江宁弄醒了,这才迅速收手,一脸正直地道:“怎么醒了?再睡会吧。”

    江宁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脸都被你捏酸了。

    韩致远没脸没皮地一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使劲蹭了蹭,像一只大型犬,嘴里道:“今天好冷好冷啊,我们别起床了吧。”

    江宁伸手笑摸狗头:“躺床上喝西北风吗?”

    韩致远耍赖:“再睡会吧,反正没事。”

    江宁无情推他:“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智商下降得挺快的呢。

    韩致远想了想,凑过去亲他的脸,语气热切:“那我们来做点嘿嘿嘿的事情吧。”

    江宁:“我拒绝……唔……”奋力锤床,腰还痛着呢!

    大白天的宣那个什么,真是凑不要脸啊。

    等到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江宁打开屋门,风夹杂着细碎的雪花飘了进来,寒冷的空气顿时涌入了屋子,冻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韩致远披着外衣过来,把门合上,皱眉道:“这雪要下不下的,烦人。”

    江宁望着雪白的窗纸,转身去了厨房,一边道:“南方的天气都是这样,等再下过一场大雪就好了。”

    韩致远跟着他过去厨房,找到火折子后,蹲在灶间熟练地生火,嘴里道:“快要过年了,下午我们去市集看看吗?”

    江宁喝了一口热水,然后把杯子递给他,点点头:“去看看吧,买点东西。”

    小雪直到傍晚才算停了,两人去了市集,买了一些日需品,韩致远还挺有心情地买了一串糖葫芦,自己咬一口,酸得眉头拧成一团,还要喂给江宁吃,江宁一脸嫌弃,觉得有点儿丢人,韩致远便装可怜,两人正闹着,路过一家茶楼时,门口传来几句高声训斥,随后下一刻,一个老人被推了出来,倒在江宁脚旁。

第27章 张公() 
江宁立刻把糖葫芦塞给韩致远,弯腰将那老人扶了起来,关切问道:“老人家没事吧?”

    韩致远咬着山楂果,扫了一眼那茶楼,门面装饰得挺漂亮,匾额也华丽,上面写着:曾记茶楼,那推了老人的是个跑堂打扮的男人,见他看过去,一双鱼泡眼瞪来,骂道:“看什么看?多管闲事。”

    他转而又指着老人骂道:“老东西,下次再来这蹭吃蹭喝,可就不会这般轻易善了了!”他说完,一边咒骂不休,一边转身进了门。

    老人似乎扭着了哪里,哼哼唧唧的呻|吟,江宁扶着他站,眼见着老人弯着腰,迈不动步子,便道:“您感觉如何?需要我们送您去医馆吗?”

    老人哼哼了一会,这才摆手道:“无事,烦请送我到那米铺檐下歇会。”

    江宁两人依言把他送过去,靠在那米铺的屋檐下歇了歇,然而过了片刻,老人的情况还是不见好,他们也不能直接把人扔在这里,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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