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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之所以支走他们几个,是因为她要审问五谷,不想有人打扰,同时让他们缠住季玦。
莫离他们跟着老三来到前面,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三强人,莫离不由得佩服起他们的毅力,尤其惨烈的是强人老大,脑袋已经不能叫做脑袋,只能称之为猪头……
“将军,我跟你走,求求你,饶了我的哥哥们吧。”莫离哭的梨花带雨,一把抱住季玦的大腿,哀怨地道。
五谷在后面暗叹,要说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刚才还是个母夜叉,这会就是三月娇花了。
周围围观的住店的客人哗然,这人竟然是将军?强抢人家的妹子,客人们眼中兴味更浓,光听说过抢亲,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个——还是将军。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真是人心不古呀。”五谷又恢复了他酸不拉几的秀才模样。
“将军既然喜欢这个女子,只要诚心提亲,料这女子的家人也不会为难于你,何苦落了个抢亲的恶名?这女子的家人,不若大家坐下来,好好商议一下,俗话说得好,美人配英雄……”
酸秀才滔滔不绝,四强人目瞪口呆,他们什么时候成了老大的哥哥了?不过,他们想开口解释也没有机会,只听得酸秀才滔滔不绝……
莫离一手遮住半边面颊,呜咽不已,围观的人看着,正义心发作,不由得纷纷谴责着季玦的恶行。
莫离睁着一双满含秋水的眼睛,看了一眼四个强人。
“将军肯放过我的哥哥们,我愿意为奴为婢……”莫离抬起手来擦泪,手却“不小心”钩下来季玦围在头上的头巾。
季玦不经思考,只当莫离要动手,反手就打了莫离一个巴掌,莫离昨天高高肿着一侧脸,还没有消,这回对称了,那半边脸也肿了起来。
众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哪有将军剃秃头的,分明是个六根不净的和尚。
莫离似乎吓呆了的看着季玦的光头,“将军,你怎么会是和尚。”似乎发现自己的失言,莫离连忙捂住嘴巴,没有人注意,季玦那一巴掌下来,登时面颊就肿起来,那力道之重,她竟然连脸都不捂。
“皇城根下,天子脚旁,你这贼秃竟然强抢民女,胆大妄为……你你你……”酸秀才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季玦。
季玦的面目不变,眸中早已经燃烧着熊熊怒火,自己今天的心情够恶劣的,那几个强人竟然又好死不死地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拉胳膊拉腿,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么?
这时候莫离又上演这么一出,加上那个穷酸秀才的指责,季玦冷眸一扫,“谁不服,只管上来。”
人群一阵躁动,不过看着被打得躺在地上的四强人,众人犹疑着。
“天理何在?正义长存。”酸秀才忽然胸部一挺,头一低,向季玦冲去,那架势到和泼妇骂街有些神似,还没有靠近季玦,人就被季玦一推,向后跌去,脸朝下跌倒,酸秀才屁股拱呀拱,好容易坐起来,一张脸却被血染得通红。
四个誓死捍卫妹子的壮汉都被打得屁滚尿流,众人有心仗义出头?可是看季玦如此凶狠,竟然不自主地脚步就向后挪去。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被他如此摧残,“打他,打死这贼秃。”正义而彪悍的老板娘随手拿起拖把,本来还对季玦有点好感的老板娘,带头向季玦义无反顾地冲去。
一些女子早就愤慨不已,见到有人冲上去,不由得也拿起身边的板凳什么的冲上去,有的索性就张着长长地指甲,向季玦那英俊的脸上抓去,如此狠心的男人,竟长着这么个祸国殃民的面孔,非毁了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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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yuyuyuer的鲜花,感谢路净宜的鲜花和钻石,激动中,强盗的日子终于好过了。
第十三章众女斗恶男
反观男人们,一脸是血的酸秀才呆呆地坐在地上,似乎撞傻了。
四大强人有三个在地上哀鸣,剩下的那个在几人中间徘徊,嘴里老大,老四,老二地叫不停。
反观刚才还在摩拳擦掌的男人们,这时候竟然退到墙角,欣赏着泼辣女子斗恶男,尤其那男人还长着嫉妒死他们的容貌,平常里都把这些女人的魂魄都给勾走了,这回倒好,男人们幸灾乐祸地看着,手握着着拳头,暗地里挥舞着。
季玦也算是经历过不少的事情的了,却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女人打,平常那些花痴女人不是冲他抛媚眼,就是扔手帕,再不就是装晕倒……季玦略一迟疑,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由得刚刚压下去的火,又升腾起来,三拳两脚,身前躺到了一片女子,娇呼怒骂响成一片,竟让人想到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堪的画面。
本来想做看客的男人们一愣,这人竟然打女人……目光中充满鄙夷,可是却没有人敢上前去,当恶人恶到极致,只好无视。
季玦目光冷冷的扫过众人,在他的目光逼视下,那些男人都默默地低下头去,紧握着的拳头也不知自不觉的松开。,身上那强大的气势,竟让众人觉得异常压迫,众人的呼吸都屏住,似乎大口呼吸一下空气,就会被季玦给撕成碎片。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季玦把头巾带好,冲着莫离冷声道。
莫离轻轻地咬着下唇,脚在地上蹭着,惧怕,却不得不过去,眼泪在眼圈里含着,似乎不敢落下来,扫视围成一圈的男人,在她那希翼的目光下,男人们的头更深地低了下去。
莫离冷笑一声:“没用的男人。”懒得在装,跟在季玦的身后离去。
五谷无奈地摇摇头,别说你不是他们谁的妻女,就算你是人家的挚爱,遇到那种强硬的对手,百姓除了哭天喊地,也是没有法子的。
“姑娘,别怕,我来救你。”五谷此时才醒了般,蹭地从站起,追着季玦他们而去。
“老大,我们怎么办?”前面就是京城了,他们再怎么说也是贼人,上京城,挑战性也太大了吧。
“江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千里来相会……”强人老大想想扔下几句漂亮话,“哎呦,咱先养好伤,再去找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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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秀才,你跟着我们干什么?”莫离看着五谷跟着他们身后,心里就不爽。
本来看到他留在那个小野店的记号,心里很是激动,好歹自己救过他的小命,虽然这小子难缠,非要以身相许,被自己踢下虎狼山,但是这小子一身的古怪本领,解开自己的穴道,在他那里估计也就是小菜一碟,哪想到,他竟然是季玦一伙的,虽然自己是昨天鲁莽了,可是,一想起寨子里的人,心里就难受,难免冲动,一冲动,难免就不顾后果,全然忘了自己还要打听,谁是山寨里的奸细,本来还算领他的情,没让自己因小失大,可他救了就是救了,还假惺惺地剃了季玦的头发向自己卖好,哼,本姑奶奶偏不领情。自己的仇自己报,才会有快感,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
“姑娘,你……我……”五谷又开始像个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起来。
莫离冲上前来抓住五谷的领子,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就像要活活撕了五谷。
这里是大街,不能策马狂奔,不然任他两条腿追去吧,她才懒得理他。
“姑娘……”酸秀才吓坏了,一张脸憋的通红。
“再敢跟着我们,我非把你剁了,喂给你的那些宝贝。”莫离用口型说道,这小子,竟然懂唇语,正好,自己的话不想让季玦听到。
“姑娘,小生想活,小生只是进京赶考,不是跟着两位。”酸秀才战战兢兢道。
赶考个屁,偏偏自己又不能说出来,莫离狠狠地盯了五谷一眼,“你走前面,不许回头。”
看着五谷憋憋屈屈地走在前面,莫离咬咬银牙,臭五谷,等老娘穴道解开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然让五谷走在前面,看着也是很扎眼,也好过他在后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看着五谷那瘦弱的身子战战兢兢地走在前面,莫离心情大好,“喂。”
五谷刚要回头,就听见那悦耳的声音说出阴森森的语言:“你要回头,我就挖出你的眼睛泡药酒。”
五谷听了不由得苦笑,我容易么?小离离,我这是为你好,你知道不?
热闹的大街上,忽然有一瞬间的寂静无声,等到莫离他们走远,街上得闲人才聚到一起,议论着刚刚过去的几人。
季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莫离这一路,虽然不断招惹麻烦,可是还真没有欺负过一个弱者,何以对这酸秀才青睐有加?
不容他多做思考,已经到了城门,进入城中的季玦,直奔城中最大的珍宝斋,虽然皇上急召,可眼下他有比见皇上还要重要的事。
季玦轻车熟路,到了珍宝斋,把缰绳扔给迎出来的店伙计,拉着猪头莫离进入珍宝斋。
莫离暗自撇撇嘴,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别说自己现在穴道被点,就是为了寨子中的那些人命,她也不会逃跑的,即使要不了他的命,也不会让他安生。
“老板,你这里可有假发?”季玦面对着迎出来的老板,有些尴尬。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熟人了,正因为如此,季玦才知道,他这里不但有着稀世奇珍,也有一些看是普通,却价格昂贵的东西,比如假发。
“季将军。”珍宝斋的老板,惊异地看着他那有些怪异的造型,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本来很英俊的面庞扭曲的惨不忍睹。
季玦在他的注视下,面色一红,剃发如割头,他堂堂一个将军的头发让人给剃了,而他竟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这实在是奇耻大辱。
“季将军来的到巧,我这里刚好还有一束头发,请将军和我来。”珍宝斋的老板做了个请的动作,转过身去含笑对莫离道:“织发是一个耗时的活,姑娘不在妨我这店里随意逛逛,若有相中的东西,让伙计给你包好就是。”
不用憋笑,这男子一张俊脸回归原位,再加上阳光般的笑容,身上的黑衣绣着大红的富贵牡丹,整个人说不出的魅惑。
“好的好的,我不会客气的。”莫离看着满架得珠宝玉器,双目放光,竟然错失了见美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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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盗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怎么还不来个金主?那边来的是谁?打劫……
今晚更新晚了哈。
第十四章珍宝斋
珍宝斋的老板眼中升起趣味,这还是第一回,有女子看珠宝而不看他,他不由得笑得更加欢畅,贪婪的女子是不招人待见的,可是,看莫离眼睛一溜,目光在几件珍品上略略停顿,珍宝斋的老板眼中流出赞赏,这女子竟然还是行家,顿有觅得知音之喜,等谈完正事,自己一定要和她相交。
“不许乱走。”季玦冷冷地吩咐了一声,眼睛威胁地看了莫离一眼,随着珍宝斋的老板向内走去。
莫离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即使一个毫不起眼的东西,她也观摩半天,全然没有听见季玦的话,更别提看他了。
做为靠抢劫吃饭的劫匪山贼,她的欣赏眼光当然不可能太差,不过,劫匪也分坐地的和过路的,莫离认为,自己现在应该叫做过路的,所以呢,莫离选择了一些小巧的贵重的东西让伙计给她打包装起来。
“你们老板和季将军很熟?”莫离嘴角上扬,眼儿弯成月牙,露出她那招牌的笑容,想让她乖乖的当囚犯,是那么容易的事么?不趁此打劫一下季玦,实在对不住她的名头。
接过伙计冲好的茶,莫离轻抿一口,不是她装淑女,实在是心中正在算计。
“季将军和我们黑老板是多年的好友。”伙计见她喝茶,似乎才想起她的问话,热心的解释道。
“噗。”莫离一口茶向店伙计喷去,店伙计似乎早就料到,身子灵活地一侧,躲过迎面而来的茶水。
莫离瞪大清澈的眼睛,“你刚刚说什么?黑老板?”哪有自己伙计这么说自己的主子的?狼虎山言谈管的就已经很宽松了,除了她说冷无血残忍,别人谁敢说?她这关他们也过不去。
黑老板和残暴的将军倒是蛮搭的,就是这话不该从伙计的口里说出来。
“是这样的,我家老板姓黑,脾气怪得很,偏偏就喜欢人家叫他黑老板。”伙计笑嘻嘻道,对莫离的反应,见怪不怪了。
“你似乎也传染了你们黑老板的恶习。”莫离眼珠一转,已经明了,这伙计,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她一口茶要咽没咽的时候那么说,绝对是怪胎培养出来的。
伙计嘻嘻笑着,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算了。”莫离眼珠一转,也不纠结此事,“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将军府怎么走呀?”
头发长出来容易,要织,不知道的多久呢,她才不会傻乎乎地等着呢,不过,看着季玦光头的样子,她阴霾的心情还算好一些,等过一会见到五谷,想法子管他要点绝发水之类的。
“出了咱珍宝阁,一直往西走,走到街尽头,门口有两个石狮子的就是。”伙计心中暗自赞叹,别人遇到自己这样子的捉弄,早就哭笑不得,急也不是,恼也不是,这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店家,你这个镯子怎么卖?”莫离眼睛早就瞥见那女子,她一进门,眼睛就盯在莫离的身上,虽然装作看珠宝的样子,可是莫离是谁,贼祖宗,她那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莫离?她站在那镯子跟前好久了,此时,伙计都忙着接待顾客了,她才张口询问自己身前的店伙计,摆明了就是冲着莫离来的。
“姑娘,你慢慢看着,我去招呼一下。”店小二笑着跟莫离赔了个不是,莫离点点头。
“记得,我拿的珠宝记在季将军的账上。”莫离不忘吩咐道,谁付银子这可是大事,有谁见过强盗花钱买首饰的?
“好嘞。”店伙计答应了一声,迎上那看镯子的女子。
那女子听莫离如此说,不由得又看了莫离几眼,莫离视若不见,低头品着茶。
那个残暴的家伙有什么好,竟然还用这么迂回的战术接近他,莫离心中鄙视,不就是长得俊俏一点么。
“小姐你真有眼光,这个镯子……”那女子漫不经心地听着,再一抬头,不由得一愣,莫离刚才坐的椅子上空空如也。
“店家,你可看到刚才那位小姐上哪了去了?”那小姐不由的问道。
明明看到她是和季将军一起进来的,明明听见她买的珠宝是记在季将军的账上,不可能季将军没走,她就先离开的,本来看见她独坐在那里,还想找个机会结识她,好借机靠近季玦呢,这要比直接去和季玦搭腔要好得多。
“小的一直伺候着小姐,没有看到别的什么小姐呀。”店伙计笑嘻嘻地回话道。
“看你圆滑的。”那小姐啐了店伙计一口,“就是那个跟季将军一起来的小姐。”
“我敢跟你打赌,季将军绝对没有跟什么小姐一起来,就是有,也是和郑小姐你脚前脚后进来的。”店伙计圆滑道。
他别的本事没有,就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般人真就不是对手。
这京城之中,谁不知道这郑小姐暗恋着季将军,不过,话说回来,暗恋季将军还少么?店伙计暗摇了一下头,那家伙,冷得像冰,寒的似铁,怎比得上他家主人?
忽然想起莫离,那姑娘现在是去将军府了吧,看她一脸匪气,绝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所以他才敢说,她不是什么小姐,不过,看她的那身气质,感觉好……有冲击力,跟他的主人蛮搭的,可惜了,被季将军先下手为强了,不然……
“你想什么呢?我再问你话呢?”那小姐不满地问着店伙计。
“啊,什么?”店伙计回过神来,自己怎么走神了?店伙计暗自埋怨自己,心不在焉是招呼顾客的大忌。
“季将军还在这里吧。”那小姐扭捏道。
“小姐相中的这个玉镯……”店伙计淡笑,侃侃而谈玉镯的品相。
“给我包起来吧。”那小姐无可奈何道,要想知道信息,不出点血,这店伙计是不会透漏给她的。
“好嘞。”店伙计手脚利落地包好,收好银子,这才笑道:“季将军和我家老板有事商议,还要等一会才走呢。”
“我还要选几款首饰,你有什么新货,我在看一看。”那小姐听了,在珍宝斋里四处转了起来,一会拿起个珠宝鉴赏半日。
店伙计连忙跟在她身后介绍着,又成交了几笔生意,店伙计暗叹,主人说的绝对是真理,美人,无论是男女,都是可以利用着赚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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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是不是觉得男主女主性格有些含糊,这个虽然是燕歌一向的弱点,不过,在此文中却是燕歌的伏笔喔,前面那个,强盗在此,打劫啦……
第十五章内室密谈
“你说什么?你竟然中迷香?”珍宝斋的老板手上一滑,身子连忙一低,接住滑出手的珍宝,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玦,这么劲爆的消息,干嘛要在他拿珍宝的时候爆?
“你习惯边欣赏珍宝,边听消息。”季玦耸耸肩,谁让黑天在他面前,老是一付淡然的样子,他以为他不会吃惊呢,季玦也拿起一个花瓶欣赏着。
“哎呦,我说季将军,你还是把我的宝贝放下吧。”珍宝斋的老板看他那样子,哪里像鉴赏,分明准备着他说什么话的时候,他好“吃一惊”失手,这内室的珍宝可不比外面那些,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你看看那边的古董架子,十个有九个都是空的,说明什么?里面这些是宁缺毋滥的。
若是别人,他还好要个好价钱赔偿,可是这季将军,根本就是珍宝斋的幕后老板,他要摔,黑天还得忍着痛夸他摔得好,声音清脆,一听动静就是珍品。
小心地“抢”过古董,放在古董架上,珍宝斋的老板倒了两杯香茗,然后自己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听季玦说话,虽然这椅子也是珍贵的很,一般人坐不起,好歹不会被坐坏。
“你不会看我拿摔不坏的珍宝的时候,在说么?”黑天抬头看见季玦油光铮亮的光头,现在没有别人,珍宝斋老板不在憋笑。
“比如,我拿着头发的时候,你再告诉我这种消息。”珍宝斋的老板笑的欠扁。
“信不信我让你这铺子开不了张?”季玦额头青筋迸跳。
“我信,我信。”珍宝斋的老板脸色一正。“也不知道是谁的?你不就是捏住我的命脉了么?”
珍宝斋的老板哀怨地嘟哝一句,收藏是他的最爱,要知道,这里的每一件东西卖出去,他都要心疼好久的,不过,收藏是个大学问,要以收养收,不然,任你家财万贯,也是收藏不起的。
“发现什么迹象了没有。”想到季玦的头发就那么莫名其妙被人剃了,这件事实在没有那么好笑,珍宝斋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