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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杨承的一番话确实是令人振奋的。它暴露出所有人的顾忌,弱点,却也给了所有人期盼,希望。他的出现,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柱,吸引着人们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向它靠拢。
可张沫白却有些不信任他。
那狗哥可是宁愿让他人痛苦死去,连子弹都不肯浪费一颗的人。还有周围巡逻的,刚刚那一丝兴奋就能让他们几乎全部丧失理智,要是没人出面,恐怕所有长得还过得去的妇女都会惨遭凌辱。更何况,杨承还提到了昨天出去寻找药物的三人。
昨天。寻找药物。附近药店又恰恰没有。
张沫白想起了如木偶般惨白的田姨,还有她嚎啕大哭的丈夫。
会不会就是这么巧?
张沫白不相信,一群狼会乖乖跟在一头羊身后。
一小时的时间片刻便过,所有人都自觉找地方坐下,乖乖伸出手和脚,顺从地任那些男子绑上绳子。
张沫白、翠翠、沈老伯三人仍旧互相靠坐着,继续扮演着天然无公害的老弱病残。忽然,一阵香风飘来,张沫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眼角一花,身边已多了个倩影。张沫白转过头,发现那人正是刚刚差点被qj的年轻女子。
张沫白好不容易擦干的口水差点又要流出来。
这是个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姑娘,眼睛如一弯月牙般细长可爱,眼角下还有颗泪痣,将纯洁和魅惑莫名地结合在一块儿。只见她瑶鼻轻皱,一抹红唇微微张开,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有些感激却又同情地望着张沫白。
张沫白有些看呆了,却忽地想起自己是个智障,赶忙嘿嘿傻笑一声,移下了视线。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
杨承的衣服虽披在她身上,可却无法遮住前面破碎的领口。深不可见的沟壑,玉石般凝翠的崖壁,都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摇摆。
张沫白突然想就这样装傻子,一头扎进去。
怪不得先前那几人个个**高涨,化身野兽。身旁的女子身材高挑,脸蛋美艳,一双**玲珑剔透,不知曾有多少人为之疯狂,更不用说还有那鬼斧神工般的诱人胸器
到底有多大?张沫白想伸出手,揉捏揉捏,掂量掂量。d罩杯?e罩杯?不管了,要不就这么扑到她胸上,蹭一蹭?
“谢谢你。”那年轻女子突然说道。
张沫白吓了一跳,歪七歪八的想法瞬间被抛于脑后。
我靠,被发现了?
“要不是你突然发病,我可能真的已经已经节操不保了。”
“节操你是想说贞操吧美女。”张沫白眉头一跳。
那女子叹了口气,自顾自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可我真的想谢谢你。我知道我自己脾气急,平常就没少为这种事情吃过亏”
“你这哪是脾气急,明明是蠢啊!”张沫白暗自腹诽。
“可我就是忍不住,你说,明明还有那么多东西,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多给她一点?”
张沫白歪着头不出声。
那年轻女子还在那儿轻声絮絮叨叨着,像是在自说自话。张沫白起先还傻傻地嘿嘿笑,后来索性低下头,一言不发地欣赏起那诱人的峡谷美景来。
“小妹子,在跟我儿子说啥呢?”一旁的沈老伯看张沫白想说却不能说,憋得十分痛苦,不由得搭起了话。
“啊!叔叔,不好意思”
沈老伯轻轻摇头,道:“我年纪大了,快六十了,叫我伯伯吧。小妹子,怎么称呼?”
“我姓梁,叫雪仪。伯伯你叫我小梁就可以了。”
“雪姨?”张沫白愣了愣,脑中浮现出她泼辣踢门的样子,“小贱人,有本事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呐!”
沈老伯憨憨一笑,低声道:“我姓沈,左边这位是我闺女,叫沈翠,靠在你身上流口水的是我儿子,叫张叫沈沫白。”
梁雪仪好奇地看了看翠翠,道:“沈伯伯,你女儿长得可真好看哪。”
“哪有,”翠翠不好意思地一笑:“梁姐姐,你才是真的漂亮。”
“你皮肤可真好。”
“梁姐姐,你才是让人羡慕呢。”
“不不,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女孩”
张沫白心中大嚎:“快来人!快来阻止这两个女人之间没有营养的对话!”
沈老伯也有些吃不消,终于插嘴问:“对了,小梁,你到这儿多长时间了?”
梁雪仪翻着眼睛想了会儿,犹豫道:“三天?不是四天?”日子过地糊里糊涂,梁雪仪也不再多想,转而正经起脸色,低声道:“沈伯伯,翠翠,其他我不清楚,但是你们你们可别轻易相信那个叫杨承的,我觉得事情恐怕没他说得那么好听。”
张沫白心里暗暗惊奇。这姑娘,原来没有看起来那么傻吗。
翠翠奇道:“梁姐姐,你怎么知道?”
“我我”梁雪仪微红着脸,吞吞吐吐:“可可能是因为职业敏锐性吧。”
三人皆感好奇,翠翠连连询问,梁雪仪招架不住,只好吐露出实情。原来梁雪仪在大学里学的是新闻传播专业,正在当地的一家电视台做实习记者。平日里仗着年轻胆大,最爱东跑西跑,挖掘各种内幕。
可她毕竟是刚出道的雏鸟,做事哪懂什么技巧。别人都是在黑水里滚了几十年的老油条,哪能让她抓到什么把柄,即便是偶尔真的泄露了什么,也会靠各种方法蒙混过去。
梁雪仪不屑于普普通通的播报工作,可又没能挖掘出什么重大内幕,因此在电视台里一直处在一种不尴不尬的境地。眼看实习就要到期,再不能做出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成绩,将来恐怕就会无缘于这份工作。
于是她就琢磨着,想到最后搞个大新闻。她听说了全国各地出现传染病的事情,到网上一搜,又模模糊糊发现了几个偷传上的视频。
视频大都摇摇晃晃,非常不清晰,可梁雪仪还是看见了——人在害人,人在吃人。过了一会儿她再点开,却发现视频莫名其妙都被屏蔽了。
梁雪仪想了半天,终于决定,要去那几个地方一探究竟。她搜索了下脑海中看到的地名——嘉禾市!那儿是离自己这里最近的。
“所以你就瞒着你爸妈,自己偷偷跑出来了?”沈老伯目瞪口呆。
“不,我还拉了个和我有同样想法的实习摄影师,不过,他在来的途中,已经被外面那些怪物”
张沫白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面前这个姑娘了。胆子大?缺心眼?
梁雪仪眼眶红红的,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梁姐姐,你别伤心,总会有办法的”
“翠翠,谢谢你。”
发生这场灾难后,两人都是第一次碰到与自己年龄相仿而又谈得来的同性,不一会儿便聊得火热,互相称起姐妹来。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友谊真是来的莫名其妙啊。张沫白暗叹。
“小梁啊,你还注意到这超市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沈老伯突然问道。
梁雪仪四处望了望,低下声:“那杨承,其实不像是这超市权利最大的人。”
“什么?!”三人都是惊愕失色。
“这超市有两层,真正话语权最大的,好像是待在楼上的那人。”
沈老伯急道:“你见过那人?”
梁雪仪皱了皱秀气的眉头,道:“嗯,那人大概唔三十岁不到吧,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我觉得,楼上的人可能比这里还多。那人下来过两次,每次身边都会跟着十来个的大汉,关键是——五六个人手里还端着冲锋枪呢!”
三人听完,心里皆是一片冰凉。如果说原来还心存一丝侥幸的话,那现在这份侥幸也已成了泡沫幻影。
“杨承和那人是互相认识,还是”
“自然是互相认识,”梁雪仪俯下身,用更低的声音道:“可两人也不像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上次那人下来,曾经想把年纪大的几人扔出去,可杨承就是不让,虽说两人也没有闹翻,可还是弄得有点僵。”
“你知道那人的名字么?”
梁雪仪轻吸两口气,缓声道:“别人都叫他金哥。”
空气一下子凝固。
“金金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 来头很大()
张沫白靠坐在墙边,听着梁雪仪、翠翠、沈老伯三人低声的絮絮叨叨,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超市一层就有大约将近二十个人,其中近一半有手枪,目前还看到过两把冲锋枪。而且据梁雪仪所说,楼上的武力装备比一楼更强。
再反观自己这边——只有一把破手枪,而且仅仅一发子弹被困住的二十来个人,将近一半看上去都是没什么战斗力的。更不用说刚刚的一番话,明显让许多人都没了戒心,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立场和杨承他们捆绑在了一块儿。
无论怎么想,都是毫无胜算,都是已经躺在砧板上的肉块。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汗臭味。空调,冰箱为了节约电源已关闭了大部分,若有若无的腥臭从食品冷冻区慢慢飘出,围绕着脸色难看的人们欢声笑语。
张沫白是脸色最白的一个。这股臭味再加上身边梁雪仪的体香威力简直直逼毒气弹。张沫白仿佛看到头上有一条hp血槽,正在疯狂地缩减。
“沈伯伯,你儿子脸色好差啊。”梁雪仪一脸担忧。
“是啊,估计刚发完病,现在很难受吧。”沈老伯感伤地望着张沫白,眼神最深处却是一片好奇,似乎想向他请教表演的秘诀。
张沫白有苦说不出,只能闷闷地低下了头。
右侧的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所有人都停下交谈,扭过了头。
一个高挑男子率先走下,裤子拢到膝盖,上身那件宽大的衬衣随着脚步一摇一摆。身后,接近十来个人依次跟随,前面五人手持冲锋枪,后几人隐隐围拢前面几人,兜里鼓鼓的,似乎也藏着什么东西。
人堆一下子安静,几乎所有人都脸色复杂,有些还低着脑袋,似乎有点惧怕与下来的那几人接触目光。
“看这排场,来头很大啊”张沫白暗自判断。
“金爷,您来了。”警戒的那几人纷纷问好。
那男子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杨叔呢,我有话想跟他说。”
“杨叔在那儿呢,要不,我带您去?”
男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眼睛在人群中随意一扫,突然定住了。
张沫白内心一阵哀嚎:“怎么又看我!为什么又盯上了我?”
男子迈开腿,饶有兴致地朝这边走来。离得近了,张沫白得以看清他的样貌。
他二十五岁以上,皮肤苍白,眼神无力,下面的眼袋就像蛤蟆喉头的薄皮般一鼓一鼓,整个人看上去颓唐无力,像是被完全掏空了身子。
男子眼神含笑,嘴巴也轻微张开,露出一个极色咪咪的笑容。张沫白这才明白,得,人家不是来找自己的,估计又看上身旁的这位丰胸翘臀——梁雪仪姑娘了。
梁雪仪显然也很是紧张,两腿回拢,低下头,整个人努力缩成了一团。
“呦,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嗯?”梁雪仪感觉男子不像在对她说话,不禁疑惑地抬起头。只见他蹲在秀秀面前,不安分地抓住了她的手,一脸猪哥样。
梁雪仪脾气再次“蹭”地升起,恨不得往这张猪哥脸上死踹几下。竟然对未成年少女出手,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
张沫白和沈老伯心头怒火也是腾腾窜起,只不过男子还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两人怕起到反效果,都是不敢轻举妄动。
“你干什么!”梁雪仪出声娇斥。
张沫白心中无力地一叹。怎么把身边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傻妞给忘了呢!
男子脸色陡地一冷,转过头,待看清梁雪仪后,不禁挑了挑眉,说道:“你长得倒也是不错,只不过年纪大了些”
“我”梁雪仪一阵气结。自己还年纪大了些?自己分明二十刚刚出头,大学都还没毕业,正是如花似玉一般的年纪,竟然会被人说年纪太大?!
梁雪仪咬牙切齿,全身扭动起来,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张沫白也是暗感诧异。翠翠虽说也是青春貌美,可毕竟年纪还小,各个地方都还没有完全长开,就像邻家妹妹一样。反观梁雪仪,年纪虽也不大,却已有火辣身材,前凸后翘,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散发出无穷魅力。
张沫白却不知道,像他这样的年轻少年,自是喜欢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女性魅力的御姐。可世上男人口味杂多,又岂是一种类型的女人可以满足的?
“这小妹妹真不错,诶你们,对杨叔说一下,这个小妹妹归我了。”
“不可能!”梁雪仪和沈老伯再也忍耐不住,齐齐怒喝出声。张沫白强忍住喝骂的冲动,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把他撞到地上,让沈老伯用枪指着他?可双手都被缚住,怎么拔枪?自己又会不会被身旁的人乱枪打死?
“金爷,这个杨爷已经吩咐过了,这里的人都不能动。”警戒队中的一人额头冒汗,小心翼翼地道。
“哦?那么我和杨叔的话,你听谁的?”
“这个这个”那人冷汗涔涔,其中有一滴最大的滑落到了下巴尖上。
“金哥,”男子手下一人凑上前:“我们找杨爷还有要事要谈。”
“哦对!”男子拍了拍额头,随即笑嘻嘻地对翠翠道:“晚点再来看你。”
翠翠脸色发白,却朝着那男子怒目而视。
“开玩笑啦开玩笑。小妹妹,我也不是喜欢用强的人。”说罢,那男子站起身,大摇大摆地领着手下,走向了超市另一端。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原本安静的人堆又开始慢慢变得嘈杂。沈老伯和梁雪仪纷纷安慰起翠翠,张沫白只觉有几道目光投来,抬起头,却也读不懂它们所表达的含义——叹息?同情?贪婪?甚至是失望?
左侧方的青年红着眼眶,目光不停地在翠翠和梁雪仪之间逡巡移动。
不远处的中年人仰起脑袋,嘴巴砸吧着,眼神迷离。
最尽头的老妪阴沉着脸,死死盯着人群,似是在啐骂。
张沫白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些人到底是羊群,还是只是披着羊皮的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九章 扑朔迷离()
时间快速地过去。梁雪仪、沈老伯、翠翠三人越聊越投机,感情也是越来越熟络。张沫白一人想着各式各样的心事,倒也没有太注意听他们的谈话。
他始终想不通,为何杨承会把自己这群人留在这里。他坚决不信他那套不杀也不放的说辞。开玩笑!这里武装得这么厉害,即便超市里有很多东西,也犯不上为了它们跟四十余人火并啊!
话又说回来,这些人到底是从哪儿搞来那么多枪?张沫白对于枪支无甚了解,可也是知道,在这儿想搞到把枪是有多困难。可这些人连冲锋枪都有好几把,鬼知道楼上还有什么东西。手榴弹?步枪?甚至火箭炮?
他突然想到了在便利店附近遇见过的那只巨型长手怪物。它现在还有没有被卡在墙缝里呢?要是被火箭炮轰上一发,它还会有命吗?
张沫白越想越远,到最后又开始琢磨起灾难的起源。本来以为像是电影游戏中那样的病毒传染,可看看昨天遇到的:潜入在地底的巨大“触手怪”,形似恶魔的畸形怪物——张沫白不禁想问,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只有自己认为的那般简单?
“翠翠,你哥哥好安静啊。”
“是啊,哥哥哥哥他在陌生人面前不太爱讲话”
梁雪仪看着一旁的“沉思”的张沫白,忽道:“翠翠,我发现你哥哥安静的时候其实还挺好看的,虽然头发挺乱的,不过这眉毛,眼睫毛都挺浓,挺长的呢。”
翠翠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笑道:“不但长,还挺粗呢。”
梁雪仪呆了呆,两抹红霞忽地飞上脸颊。
“仪姐,怎么了?”
梁雪仪镇定下来,摇了摇头,又道:“你们父女这样照顾他,一定很不容易吧”
“还好啦,哥他平日里其实能自己生活,只不过有时会间接性缺钙抽搐”
“咦,难道不是癫痫吗?”
“哦”沈老伯赶忙上来救场,道:“两个都患,我儿子两个都患了。”
翠翠无奈地望向父亲,似乎想说自己再也编不下去了,要不就把事情真相告诉雪仪姐吧。沈老伯也有此意,只不过梁雪仪性格大大咧咧,此事又没经过张沫白同意,他一时也不敢妄自决断。
梁雪仪倒没起什么疑心,满含同情地望着张沫白,道:“真可怜,我几乎能想象,他一路来经历过多少痛苦。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个记者,可小时候有口吃,周围的人就一直嘲笑我。我握紧拳头,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放弃。每天早上,我都一个人悄悄爬起来,对着初升的太阳练口语我一直感觉那段时光是最难熬的,可跟他比起来,那或许又什么都不算了。他,一定活得很痛苦吧”
“你猜错了。”张沫白斜着眼睛,心道:“我小时候抓抓泥鳅,钓钓龙虾,一觉睡到大天亮,快乐的很”
身边的傻女人还在大发感慨,张沫白受不了,索性开始闭目养神。
“把手和脚都伸出来,给你们松绑。活动时间一个小时,排好队伍来领东西”
休息的时间终于再次来临,张沫白四人站起身,乖乖地藏在队伍里领取食物。
两块饼干,不过没有水了。看来,一天只发一瓶水啊。
梁雪仪这次不再闹腾,领完饼干便走向那位孕妇,两人开始说起话来。
张沫白埋头吃着饼干,慢悠悠地在人群中晃摆,想借此多偷听到些有用消息。
“你说他们要关我们多久?我已经”
“抱怨什么,没听到那个杨先生说的话吗!躲在这里,总好过被外头的那些怪物给啃了!”
“哥,这儿还有几包薯片”
“别碰!命不想要了?”
“新来的那小丫头真靓啊,嘿嘿,可怜兮兮的,真他妈”
“别说了,她哥哥过来了。”
“怕什么!一个傻子,还能翻天不成?”
一路走去,听到的都是些毫无用处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