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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梦-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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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要么,立即摊牌,马上动手逮捕;要么,上她的车再行处理。逮捕,他没有这种的把握
和勇气,因为对方沉静、安样的态度使他坠入五里雾中。只好再来一个先礼后兵,答应她的
邀请上车。他认为,不人虎穴,焉得虎子?
  对花锦芳来说,她能够临阵不乱,牵住对方,使程科长按照她的意图上车,冲破惊险的
局面,免得当众出丑,这是她第一回合的胜利。
  程科长上了车,警车就开始左右摆动,让出路来,小轿车向前缓缓行驶,警车尾随在它
的后面,好像卫士似的。程科长斜倚着车门,面对花锦芳,满脸正经。
  一场风险过后,花锦芬感到一阵轻松,看到程科长的神情,她不觉笑了。这倾城一笑,
不亚于八级地震。程科长的心脏被震得怦怦作跳,他立即收敛精神,强作镇静。他想抛砖引
玉,故意叹一口气,说:“锦芳小姐,我找你好苦啊,但一直高攀不上,真不愧是‘金枝玉叶’!”
  这句话像是一支毒箭,打中花锦芬的心坎,她微震一下,马上镇定了。她一手摸着程科
长的名片,贴近如花的脸颊,摆了两下,笑道:“久仰大名,无从会面,今日有缘,真是三
生有幸。百闻不如一见,中国的福尔摩斯这样年轻有为,这是我意料不到的。”她的声音清
脆、委婉、流畅,宛如莺啭燕鸣,语带奉承,意含钦羡。
  程科长见对方并没有否认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否认江湖上的绰号,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笑说:“花小姐,你太过奖了!你临危不惧,沉着应战,真不愧是个当代的锦线人物,我甘
拜下风。刚才我对你那样不礼貌,请你原谅!现在外面风声太紧,不得不争分夺秒,实在迫
不得已,才来这一手。因为上海七克拉钻戒案件‘炸’了。上海的“剑子’、‘牌子’到了
很多,如果我不捷足先登,肯定落入别人手中,那就更麻烦了!”
  听完程科长的话,花锦芳那鲜红的嘴唇轻抿一笑,说:“这早在我意料之中,你说上海
的剑牌来了很多,我认为再多也无济于事,我始终看不起他们。不幸的是,我今天碰到你,
我一生的事业就宣告结束了!”停了一下,她补充说:“还好明珠没有暗投,我这‘金枝玉
叶’能在你这通灵白玉的花瓶上折了,总算得其所啊!”她的话如怨,如慕,如诉;程科长
的心中则又刮,又酸,又辣。
  接着,她以强烈的流波,带着迷人的蜜意,向程科长发出温情的命令:“过来,靠拢一点,我对你说!”
  程科长只好挪动身子靠近一点,花锦芳乘机再挤一下,她装着十分神秘的样子,故意压
低声音,小得难以听到。程科长侧耳聆听,无形中成了耳鬓厮磨之势。这时,口脂的香味,
发际的芬芳,沁人心脾,令人欲醉。只听她悄悄说道:“请放心,关于七克拉钻戒案件,全
部包在我的身上,这一下你该满意了吧!”
  说完明眸一转,眼角传情,故意微转头部,刚好把那如脂似玉的脸颊,由程科长唇边擦
过。程科长如触电一般,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兴奋颤动起来。
  花锦芳乘机向他提出要求:“科长,关于七克拉钻戒问题,为了保证完成你的任务,我
还有很多具体事情要跟你谈谈。但是我不愿意在‘庙’里谈,我希望跟你到‘堂’里讲。”
  程科长心想,花锦芳虽然承认全案包在她身上,但还未全盘托出,神龙见首不见尾。如
果到警察局里去,那里是执法机关,不愉快的环境,可能会刺激她的神经,迫使她中途变卦,
功败垂成。所以他将计就计,同意她的要求,马上点头答应。他说:“好吧!那你就找一个
地方,先好好地谈谈。”
  “这里我人生地不熟,还是请科长选一个适当的环境吧!”
  程科长略一沉思,征询她说:“这边过去就是山西路口,拐一个弯就是我的‘庙’,现
在我们打算一直开到国际饭店谈谈,你看如何?
  她满意地笑答:“好,这是南京的第一流饭店。”她马上向前通知司机:“小辛,请开
到国际饭店,车子不妨开慢一点。”
  小辛点点头。
  她又侧身紧靠程科长,在他耳边悄声说:“这辆汽车是柳次长的,柳次长的如夫人是我
的结拜姐妹,他一家人对我都很尊重。”说着她向程科长递个眼色,示意今天的事很不光彩,
尽量避免给司机知道,为了留点面子。“来日方长啊!万望科长成全,这份盛情我一辈子忘
不了的。”她的话近情近理,程科长立即答应了她的要求。
  车子开到国际饭店门口,花锦芳嘱咐小辛把车子先开回去。七克拉钻戒也带走了。这一
步是三十六计中的“瞒天过海”。 

第三十五章

  钻戒被带走了,花锦芳如释重负,随着程科长直上二层楼,开了二○一号房间。这是特
等的高级客房。程科长趁花锦芳不注意之际,向赵组长交换一个眼色,赵组长立即领会上司
的意图,率领几个探员,守卫在他的附近。
  国际饭店属四区管辖,程科长是地头神,也是该店的常客,店里上下对他特别尊敬。
  进了房间,程科长和花锦芳隔着茶几,在沙发椅上坐下。茶房送来了两杯牛奶咖啡,毕
恭毕敬地端到两人面前。花锦芳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钞票给他当小费,这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赏
赐,出乎茶房意料之外,他异常感激地看着花锦芳,又看着程科长。
  程科长对他笑说:“花小姐赏给你,你就收下吧!”
  茶房千恩万谢地接过钱。
  像这样艳丽华贵、出手阔绰的女客,他还是初次碰到的。有经验的茶房,他很识趣,一
跨出门,就把房门带上,‘咔嗒’一声,自动销关上了。这给房里的客人创造一种神秘的环境。
  程科长面对花锦芳,心里想:“在这广漠无边的大地上,这个绝色的幽灵竟然被我找到。
自己实在太幸运了!”他客气地对花镜芳说:“到我这里来,还要使你破费,反客为主,怎么行呢?”

  花锦芳故意睁大眼睛,惊讶地问:“什么?你把我当作客人?不,我不是座上客,而
是阶下囚。既然失败了,就要准备当俘虏,既然当了俘虏,一切权利都被剥夺了,不仅随身
的财产,甚至连人都是属于胜利者的。刚才所给的钱也不是我的。我不过慷他人之慨,替科长施仁者之政而已。”
  她坐在沙发上,侧向茶几,低垂粉颈,用银匙替程科长调和咖啡,边调边说,语气轻松,
含蓄的表情带点撩拨性的试探。她以晶亮的目光向程科长睹了一眼,长长的睫毛向上下芒射,
把程科长的心都勾动了。
  程科长故意辩白道:“直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把你当俘虏看待吧!”
  花镜芳放下钥匙,答道:“今天,你是我的主宰,生杀予夺都在你的手。”
  程科长站起来,说:“看来我没有这样大的权力吧!”
  这时,室内的暖气把温度升高了,程科长想把大衣脱掉。花锦芳见机而起,帮他把大衣
脱下,挂在衣架上,她的动作是那样自然、大方。
  程科长脱大衣,她抓住这机会,也想把狐皮大衣脱掉,以显示她体态的优美,这是她进
攻性的优越武器。她彬彬有礼地问:“程科长,我想把大衣脱掉,可以吗?”
  “请尊便。”
  她脱了大衣,也挂在衣架上,回眸一笑,百媚骤生。这时她穿着一件玫瑰红的旗袍,亭
亭玉立,优美的曲线,发出青春的诱惑。
  她边走边说:“我认为这个社会非常不公平,比如说,许多有钱有势的人,他们的财富
多半都是取之不义之财。他们有的屯积居奇,大发国难财;有的劫收敌产而起家;有的包庇

汉奸从中取利;有的侵吞大量公款;有的武装走私;有的掩护贩毒;甚至有的派兵挖掘古墓

盗窃古宝。这批人现在都高踞要职,他们的不义之财都得到合法的保障。他们在灯红酒绿、

纸醉金迷的大城市里,追求酒色时气,享用民脂民膏,大肆挥霍。但是,有一部分人因为迫

于生计,走投无路,不得不铤而走险。现在国家所设的严刑、峻法,也就是专门对付这批可

怜虫,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想想看,今天这个社会,豺狼当道,安问狐狸?”她愈讲愈激动。

  程科长笑道:“那你自已承认是一只狐狸罗!”

  “对!我认为狐狸并不错。狐狸在百兽之中,它是一个弱者,为了要生存,它不得不靠

它的智慧来对付这恶劣的环境。目的,是为了要活下去,你不要小看狐狸,狐狸还有人情味,

井不像虎豹豺狼那样可怕。《聊斋》里面所描写的许多狐狸,在人们的心目中都是可爱的,

只要你幸运地碰到一个,保证使你称心如意。” 

  停了一下,她又加强语气说:“我认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应当要同情弱者,也就是说

应当站在狐狸这一边。但是你呢?恰恰相反,你是完全站在老虎的立场上!”

  程科长听了,并不恼火,觉得她讲得怪有意思,反而笑了,他说:“你说我在为虎作怅,是吗?”

  “不!我并没有这意思,不过你的职责就,是专门对付狐兔之流的。”

  她好像舞台上的明星,忽颦忽笑,步态轻盈,千娇百媚,表情变幻无穷。

  程科长坐在沙发上,凝视着翩翩一尤物,不禁赞道:“‘金枝玉叶’,名不虚传啊!”

  她重复程科长的话说:“‘金枝玉叶’!”接着眉黛隐锁,长叹一声道:“哎!几年闯

荡江湖,没有碰到敌手,赢得这个称号也是不容易的。只恨棋输一着,怪我太过轻敌,才有

此厄。悔不该在南京多逗留一天,误却战机,铸成大错。如果当时一攫即走,离境到港,你

纵有三头六臂,也其奈我何!败军之将不可言勇,如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胜败乃兵家常事,花小姐何必这样消沉呢?”

  她苦笑说:“程科长,你说得多么轻松!你我立场不同,所以苦乐不一。你要晓得,干

我们这一行的,只许胜,不许败,败则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不过一生惯走险路的人,总有一

天会跌入万丈深渊。要是栽在劲敌手里,倒情有可原;万一败在无名小卒手中,那一世之名

休矣!这是江湖上的规矩。还好我在你的手上,总算将遇良才,死得其所。但是见到你之后,

我又感到天地的安排非常残酷,不该在这个时候看到你,更不该在你的手里毁了我的一切,

悲剧已经铸成,这是千古恨事!”

  她的活,情绵绵,而恨重重。

  程科长听了,既感动又难受。

  这时花锦芳由于伤感过甚,盈盈欲涕,乘机从手提包里拿出手的来指泪。原来她的手帕

也是放在密封的柯罗米盒子里。一拿出来,香四满室,顿觉神清气爽。

  闻到这绝世之香,程科长立即想到他的意中人李丽兰,想到李丽兰,他又联想到跟她临

别之时,她给他的锦翼妙计还在身上。趁着花锦芳揩泪之际,他悄悄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锦

羹。撕开一看,纸上写着两句唐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看此锦囊,程科长非常感动。他知道李丽兰为了成他之名,报他之恩,不得不向他提供

线索。反过来,她为了保全师父的骨肉,挽救师姐,她不得不牺牲爱情,提醒他在紧要时刻

应该从中插一手,希望他俩能够发生敌体之交,迫使他不得不拼力搭救师姐。她这样的安排,

可算是挖空心思,委曲求全,用心良苦。他面对绝色,心想李丽兰,又闻到阵阵异香。禁不

住语合双关赞叹道:“啊,好一个绝世之香!”

  花锦芳见程科长惊叹出声,不觉破涕为笑。她斜睨程科长一眼,调皮地说:“不错,这

是绝世之香,但并不稀奇。我有,你也有。”

  “我没有。”程科长一本正经地解释。

  她微翘上唇,轻抿浅笑,反问他:“你没有?”

  她不等程科长辩白,接着说:“飞贼王存金一案,加拿大大使馆被窃,失主报单里曾经

写明:失窃巴黎海伦皇后牌香精一瓶半,可是此案破获后,警方归还失主的赃物只有一瓶,

剩下半瓶沓无踪迹。在失主心满意足之下,警方也不追究了。你是主办此案的长官,如果被

下面人吞没了,你肯放过他们吗?说一句笑话,这叫监守自盗,亦官亦贼。不过你领有执照,

属于合法的。我领不到执照,所以不合法。总之志同道合,殊途同归而已。’

  她那风流俊俏的眉毛向上一扬,秋波一转,巧笑动情。那种轻松的嘲笑,谑而不虐,令人热而无汗。

  程科长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含笑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样详细?”

  “关于你的事,可以说了如指掌,正如你知道我是‘金枝玉叶’一样。关于你的出身,

你的工作,你的班底,甚至你的私生活。我都了解得非常清楚。干我们这行,像你这样的人

物,不了解怎么行呢?知己知彼。但百闻不如一见,可惜相见恨晚!”

  花镜芳说着,掠了一下柔软如丝的黑发,那高耸的道土髻,更使她颈部和脸颊显得洁白

粉润。她要以花容蜜语,打动程科长的心,力求脱却樊笼。

  听花锦芳含蓄的表露,程科长有所感触,他不解地间:“花小姐,你的情况我也非常了

解,但是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像你这样的人品,才貌双绝,智慧过人,可以说是万中选一。

在社会上,肯定有许多人爱慕你,追求你,你为什么不趁这个年华正茂的时候,找个如意的

郎君,过一生富贵茉华的生活?何必要干这一门生意,到处奔波,提心吊胆呢?我认为心灵

不安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你是绝顶聪明的人,一定体会得到。当知岁月无情,年华似水,到

那时人老珠黄,失却大好时光,实在可惜!我希望你谈谈你的人生观和你的抱负。”

  花锦芳被问,略一沉思,笑道:“像我这样的人谈不上什么抱负,但是我有一个理想。

我也认为这种走钢丝的生涯是非常危险的。我想趁这精力旺盛的时候,狠狠地再干它一、两

年,充裕一下我的经济实力,以后息影田园,洗手封刃。在香港经营商业,在国内找个对象,

选择于杭州的西子湖滨,买一幢别墅,过着现代化的隐者生涯。我会烹饪,中西菜都行;我

爱音乐,能够吹弹拉拨五种以上的管弦;我会跳舞,不论古今西洋舞蹈,都略会一二,快意

时偶而开一两次小型舞会;在春光明媚或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携情侣倘佯于湖光山色之间;

兴致浓时,我们还可以到各地旅游。在冬天,踏雪看梅,或围炉煮酒,雪天烹茗,相对聊天。

谈古论今,吟诗作赋……过着烟火神仙的生活。我认为,金钱一定要替我们服务,我们决不

能当金钱的奴隶,你看对吗?”

  不等程科长回答,她又感慨地说:“找个如意的郎君,谈何容易!不瞒你说,这几年我

都在上流社会周旋,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物,但是始终没有遇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比如说,

有钱的大腹贾,一身铜臭味,俗不可耐;有势的军政人物,争权夺利,心狠手辣,而且多数

人过中年;至于那批受父兄余荫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整天花天酒地,朝秦暮楚,他们胸

无点墨,心胜不定。这种人更何值一顾?”

  她瞟了程科长一眼,眼角生春,流光溢采,接着说:“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遇到一个

少年得志的英雄人物,外表风流英俊,内心温柔专情,还要爱好旅游,喜读诗书,朝夕相处,

都能够谈得拢。说得开,有这样的对象,才算不负此生。”

  这时,程科长的灵魂几乎被花镜芳俘虏了,游到她那理想中的小天地。花锦芳见程科长

如痴如醉地听她说话,知道他已经着魔了。

  程科长正要发言,突然桌上的电话机响了,他马上拿起听筒,听到对方在叫:“请程科长听电话。”

  “我就是。”

  “报告科长,刚才我们奉命跟踪三三八七五六号小轿车,一直跟到宁海路柳次长公馆门

前,这辆车子没有直接开进去,停在门口,那个年轻的司机,从驾驶室里出来,手上提着一

架佩带式长方型皮套的照相机,到公馆里面去。我们还继续暗中监视,再行跟踪,以后情况

如何,将会继续报告。”

  “好,好广程科长在电话里面不想多说话,怕暴露秘密。他放下听筒,陷入沉思,他认

为那只七克拉钻戒肯定放在照相机里面,看来司机不知内情,被花锦芳利用了。

  他抬眼瞧花镜芳一眼,而她脸部表情却毫无异样。其实花锦芳始终留意程科长的神情,

只是善于掩饰罢了。

  程科长坐回原位,喝一口牛奶咖啡,平静地问花锦芳说:“花小姐,你上刻在汽车里面

对我说,还有具体的问题要同我谈谈,请你把问题摊开,双方可以商量。”

  “具体问题,也就是你我谈判的主题。”

  “是不是七克拉钻戒问题?”

  花锦芳点头微笑说;“对,就是钻戒问题。实不相瞒,这个钻戒不在此地,已经由我的

助手带走了,估计现在已经安全抵达香港了!”

  “请问你这个助手是男的,还是女的?”程科长并不紧张,仿佛跟她在聊天。

  花锦芳妩媚抛娇,斜瞟程科长一眼说:“你问这个干什么?男的怎么样,女的又怎么样?”

  “因为你是个孤儿,既无父母,又无兄弟姐妹,你的恩师又已经去世了。你还没有对象,

没有信托的人了,像七克拉钻戒这价值四百两黄金的贵重东西,你能够把它轻易地交给别人

吗?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花锦芳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间:“那你估计这钻戒现在到底在哪里?”

  “这样贵重的东西,你肯定带在身边。”

  听到程科长的话,花锦芳不觉笑了,她说:“要解决这个问题,再容易不过的事,我人

在这里,随身带的只有一个手提包,除此之外,就在身上。你是刑事警官,有特殊的权力,

在大庭广众之中,你都有权力抄人家的靶子,何况这是幽房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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