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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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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老狐狸这厢又“本分”起来了,方才还津津有味地与元郎君探讨着军政要务。。。。。。也不强求,看向武攸望:“会稽王?”

    “狄公且暂歇,容本王与驸马片刻!”有耀武扬威的机会,武攸望当然不会放过,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朝狄仁杰告了个礼。

    “二位慢走!”老狐狸依然是乐呵呵的。

    随意地招招手,元郎君优哉游哉地,在曾泰与长史的陪同下,往大堂而去。

    后堂中,很快只余狄仁杰与李元芳二人,见狄胖胖落座沉思,还是没能忍住,元芳唤道:“大人!”

    猛地回过神,老狐狸和蔼地望着李元芳:“元芳,有话直言无妨。”

    “原以为,江州的事,足以让元徽受到重惩。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责罚不疼不痒,反而委之为方面大臣,督师陇右。实在让人,难以心服!”李元芳的脸上,满溢着义愤之色。

    看李元芳那愤愤不平的样子,狄胖胖却显得很平和:“元芳啊,你还是将江州事看得太简单了!”

    轻吁了口气,在李元芳不解的目光中,狄仁杰解释道:“如元徽所言,江州浔公府案,不过是几名恶奴,假主人之名,作奸犯科。元徽远在神都,哪里能控制千里之外的奴仆,至多一个御下不严的过失。皇帝收了食邑,削减其俸,责令赔偿,已是从严处置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薛青麟,不就被盖棺定罪了吗?”元芳问道。

    闻问,狄仁杰站起了身,缓缓说道:“薛青麟不过一小小的平南侯,地方恶勋,哪里能和元徽相比。他毕竟是太平公主的驸马,皇帝有护短爱私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

    “难道就因为太平公主?”元芳看起来有些激动。

    见李元芳那“年轻”的表现,狄胖胖很想直接回答他:正是。苦笑几许,谆谆而谈:“元芳啊,我固知你嫉恶如仇,然而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事。元徽私德有亏,这是不假,然他这些年,于国于民,还是有大功的,这也是事实。这么说吧,哪怕他没有尚太平公主,想要以江州之失扳倒他,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狄仁杰这么解释,李元芳一时无言,神情郁然,良久方才叹息着说:“只是觉得,皇帝不公,偏私过甚。去岁凄然离京,如今在凉州,却要屈居于其下。我这心里,实在不甘。”

    从李元芳报怨之言可知,他心态有些失衡了,狄胖胖见状老脸一肃,斥止他:“元芳不得胡言。我这一生,宦海沉浮,若每居人下,便心头戚戚,那我恐怕无暇视事了。。。。。。”

    “您的胸怀,永远都是这般广阔,元芳我却是做不到。”李元芳嘀咕一句,见狄胖胖张嘴又要进入说教模式,赶紧立刻主动别过话题:“我只是随口怨艾两句,您别在意。对了,您现在打算怎么办,真要襄助元徽?”

    “我固知元徽是想借我之名,然强敌寇边,为了甘凉陇右的军民,你我也要尽一份力!”狄仁杰神情慎重地说道。

    元芳在旁,跟着点了两下头。

    “元芳呐,倘如元徽之言,突厥、吐蕃联合来攻,两面受敌,局势不妙啊。还有,这凉州地界上,也不太平啊。。。。。。”狄仁杰背着手,挺着高耸的腹部,狄胖胖走出堂外,双目有些凄迷地说道。

    “您指的是,那所谓的‘黑衣天神’?”李元芳凝眉问。显然,在来姑臧的路上,狄胖胖一行的经历并不平静。

    “凉州黎庶,祭祀那等邪神,被其像禽畜一般奴役圈养,这背后,不简单啊!”狄仁杰叹道,随即问道:“对了,吉祥巷有没有派人去?彼处主人,必定与王家堡邪庙中死去的那小姑娘关系匪浅。”

    “此事,我正欲向您汇报。张环、李朗去了一夜了,却无半点消息,人也未归!恐怕是出事了!”元芳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果然,狄仁杰老眉微皱,呢喃道:“恐怕是了,他们二人跟随我多年,办事妥当,武功经你调教也算不凡,若无意外,绝不至连一点消息也无。看来这吉祥巷的水,也很深啊,我处置失妥了!”

    深吸了一口气,老狐狸朝元芳吩咐着:“这样,今夜你去探一探,看看那里的情况!”

    “是!我正有此意!”元芳拱手。

    “对了,去看看小桃,这孩子头一次进城,州衙之中多机要重地,得照顾好她,别让她乱跑了。。。。。。”

    

第497章 黄毛王锴() 
“曾刺史,你有没有发现?”踱步往州衙大堂,行走在廊道间,元徽刻意放慢了脚步,低声问曾泰。

    舔灵面色沉稳,骤闻元徽这没头没脑的问话,微微一讷,抬眼迷惑地看着他,小心地说:“都督所指何事?”

    “你没发现,狄公越发年迈了吗?”语气中透着些诡诈,元徽淡淡一笑:“曾刺史,你,可考虑过将来啊?”

    在元郎君的注视下,曾泰眼神中有那么一瞬间的深思,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恢复泰然,朝元徽拱拱手:“不知都督,此言何意?恕卑职愚钝,实在不解其意。”

    观察着曾泰的反应,元徽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曾刺史,你我也算得上老熟人了,元某深知,你可,一点也不愚钝。呵呵呵。。。。。。”

    很快,元徽与武攸望闲扯着漫步而去,曾泰缀在后边,望着其背影,脸色不定,有些出神。

    “大人!”长史一声轻唤,让曾泰回过了神:“您怎么了?”

    迎着其疑惑的目光,曾泰摆摆手,迅速摆正了心态,恢复了他大州使君平日里的威严:“没什么,跟上。”

    。。。。。。

    州衙之中,堂鼓震天,气氛肃穆,两百全副武装的戍卒与元徽的亲卫分立两厢,数十名凉州职掌录事官员并边防军校,整齐地候在堂下,等候元大帅的训话。

    前呼后拥之下,与武攸望谈笑间自堂庑入内,一下子攥住了所有人的眼球。扫了眼这隆重的场面,元徽收起了笑意,指着堂案看向武攸望:“会稽王身份贵重,请上座。”

    “驸马为正使,本王为副,岂敢越矩,旁听即可!”武攸望说话间胡须翘了翘,却是表现得很有风度。

    “那我就不客气。”元郎君态度愈号好。

    两人现在,当真是默契自然,你尊重我,我示好你。。。。。。

    “都到齐了吧!”大马金刀地坐到堂案后边,拿起案上的一本名册,简单地浏览了几眼,随口问道。

    “禀节帅,辖境内诸军事、守捉、镇将,悉数到齐!”率先出列答话的是一名边将。

    这个时候,一名州吏小心地走到曾泰身侧,朝其耳语了一句,随后匆忙退下。

    在元徽的质询目光下,曾泰跨前一步,禀道:“都督,凉州衙下各职司官吏勋臣皆至,唯缺一人。”

    “哦?何人?”眉色一飞,元郎君来了兴趣。

    “归义伯王锴!”

    “王锴?”眨了几下眼睛,元郎君恍然,笑道:“莫非,没有通知到?”

    “闻都督将至,下官早已派人通报迎拜,只是不晓何故,不见其人?”曾泰解释着,轻言细语间,给王锴上着眼药。

    果然,元徽还未发话,武攸望却忍不住了,面浮愠怒:“这归义伯是什么爵品,竟然如此托大,驸马与本王携君命而来,怠慢至此,莫非长居远地,胆敢藐皇帝之威严?”

    武攸望这话说得很重,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

    元徽的反应则淡定得多:“那就再派人去请,本使对这归义伯,却是有了点兴趣。”

    “是!”应命,曾泰朝边上一名侍候的小吏招呼了个手势,其人转身而去。

    “诸君,如今河陇不宁,虎狼之敌,窥伺其侧,磨刀霍霍,气势汹汹。承蒙皇帝信任,托以急务,此次西来,便要攘除凶顽,靖平边患。还望诸位与我,力同心,卫护乡梓。。。。。。”

    元郎君一番场面话,引得一众文武偕从,齐声附和:“谨遵钧命!”在这种是非问题上,所有人都表现得很积极。

    一番必要的交流过后,元徽开始谈起正事了,扫了堂下两班文武一圈,元徽不急不缓地唤了个人:“明威戍主王延何在?”

    “末将在!”自队伍尾端,站出了一名下级军官,隔得甚远,声音显得有些飘忽。

    明威戍在姑臧以北百多里,戍主领一队之卒,不过其当突厥南来之路。朝其招了招手:“近前对话!”

    “是!”在众人的注视下,军官王延有些忐忑地走至堂前。

    一股子剽悍沉稳之风扑面而来,大周下层军官中,却是从来不缺勇武之士。看得出来,这王延应是个长年戍边的防官。

    见他表现拘谨,元徽态度温和,露出点笑容,说:“你不用紧张,本使自认相貌还过得去,不是什么青面獠牙,凶神恶煞,不会吃了你。如此壮士,挺起胸膛来。。。。。。”

    元郎君说着玩笑话,笑话很冷,堂间不少人去配合地笑出了声。戍主王延也直起了上身,看了元徽一眼,小心地问道:“不知节帅,有何吩咐?”

    “无他,明威戍所报南来之突厥军队的情况,与我细言之。。。。。。”

    很快,自王延口中,又得些新的情况。突厥此次来犯之军,兵力不下四万,统兵者乃默啜的儿子、拓西小可汗阿史那匐俱。

    “派此小儿来攻,默啜敢如此小视我陇上雄兵?”有军校表示不屑。

    默啜的名声,伴着这些年在草原上的征讨,也慢慢传开了。不过这匐俱,还真是不名一文。

    元郎君心里也不觉那匐俱值得一提,但身为统帅,却不好表现轻慢,反而摆手止住那些将校:“不可轻敌大意,就那数万突厥骑军,亦不是我等可以小视的。”

    “谨遵节帅教诲!”

    微微琢磨了片刻,元徽直接让那小军官王延回戍所,又调了一府之卒,随其归戍,御备北面。

    在堂间,又与其他军政要员简单地谈了谈话,很快,这场“见面会”收官了。在众人渐渐散去之时,一名掌固前来通报,归义伯王锴到了。

    偌大的公堂上已变得冷清,曾泰与长史寥寥几名官员候在一边,神色冷漠。武攸望表情不善,盯着那道缓缓步入堂内的高大人影。

    铜具遮面,绣金黑袍,脚踏长靴,王锴的装扮,甚是拉风。隔着面具望了元徽与武攸望一眼,躬身作揖:“王锴,见过都督,见过会稽王殿下!”

    “归义伯,可真是让本使与会稽王好等啊。”元郎君微微一笑,打量着那张铜面具。

    听元徽的口气,王锴有些发慌,语气一急:“只因前有急事,归府不久,未及拜见,怠慢贵人,还请恕罪!”

    “你这厮,真是大胆,迟来也就罢了。这青天白日的,不以面目示人,如此鬼祟之举,成何体统?”武攸望配合着发难了。

    曾泰在旁,也适时地表达着不满:“归义伯平日里以铜具罩面,不露真容,也就罢了。如今在元都督与会稽王面前,仍旧如此,是不是太过无礼了?”

    “这。。。。。。”瞥了舔灵一眼,王锴声音有些发冷:“曾使君,此铜具乃当你太宗所赐,准我王家人佩戴见驾,岂可轻易除去?”

    曾泰被这话一堵,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了。

    元徽闻言,则“福至心灵”,幽幽道来:“原来是仗着太宗皇帝恩泽,便可小本使,你这是欲轻慢今上?”

    “我。。。。。。”

    不待王锴回话,元郎君冷冷道:“若我没有记错的呼,太宗朝距今已有七十余年了。提醒你一句,当今天子,可是武皇圣历!”

    “臣不敢,万死也不敢轻慢皇帝陛下啊!”被加上这么个罪名,王锴直接慌了,扑通下跪,仓皇道。

    “是。。。。。。吗?”元郎君调子拉得老长。

    注意到元徽的眼神,王锴呼吸急促了几分,明白元徽的意思。纠结了少许,终是颤着手,无奈地慢慢地解开绑扣,摘下面具。堂间在场之人,除了元徽,无不惊呼,幞帽之下,金发碧眼,分明是一张西洋人的面孔。

    “这。。。。。。这。。。。。。”舔灵支吾两句,呆住了。

    武攸望的反应则有些大,差点跳起来:“妖怪!哪里来的黄毛妖怪,竟敢冒充朝廷勋略,来人,给本王将他拿下!”

    

第498章 黑衣社() 
相比于武攸望的过激反应,元徽表现淡定得多,以眼神止住两名上前的卫士,扭头兴趣盎然地观察着面露羞愤的王锴:“吾尝闻,九州之外,出西域,西涉万里,其有国曰‘大秦’。其人形貌高大,金发碧眼,红脸高鼻。归义伯,想来身负其血脉吧。”

    “都督真是见识广远,博闻强识。如您所言,王锴先祖,确是自域外东来的西洋骑士。不过,王锴如今已是大周人,万分忠诚于朝廷,忠诚于皇帝陛下啊!”闻元徽之言,王锴大松一口气,赶忙表着忠心。

    不过其话音方落,武攸望脸色却不好看了。这分明在说他会稽王见识短浅,大惊小怪,王锴言者或许无心,但听在武攸望耳中,却有些尖锐。

    别看武攸望和元郎君保持着“默契”,但他的肚量实则不大,自觉丢了丑,甩脸而对。心里别扭之下,冷哼一声,直接起身,朝堂外走去:“本王还有事。。。。。。”

    武攸望的态度,吓了王锴一跳,转头,泛蓝的眼睛望向元徽,眼神竟有些无辜:“这。。。。。。”

    “归义伯且起身!”见王锴还跪着,元徽淡淡一笑,态度温和,侧身吩咐着:“看座,奉茶。”

    “谢都督!”一张简单的席位准备好,王锴小心落座,接过茶水,却无心饮用,只是忐忑地望着元徽:“不知都督,有何见教?”

    “没什么。”元徽摆了摆手:“大周海纳百川,与诸国交互往来,尤其是西域,联系密切,有‘大秦’之裔存在,并不奇怪。但能得伯爵者,着实让人感到意外。”

    似乎看出了元徽的“疑惑”,王锴主动解释着:“当年,先祖一行东来,恰逢其会,协助朝廷平定叛乱,以功封归义伯。然因‘大秦人’的面孔,与天朝迥异,甚是不便,故赐铜具。”

    一句“协助朝廷平叛”,王锴显然是欲囫囵其事,若不是脑中有些模糊的印象,元郎君还真不会去探究其与黑衣社的纠葛。

    “说来惭愧,先祖、祖父、父亲皆娶汉女为妻,到家父与王锴这一代,家中兄弟姐妹,俱为汉人相貌。唯有王锴,哎。。。。。。”说着一声叹息,仿佛道不尽辛酸:“为免惊扰世人,只能再度戴起面具,而王锴也深居简出,少与人交往。就连曾使君到任凉州后,今日也只是第二次见面。”

    迎着王锴的目光,曾泰似乎有些尴尬,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倒是本州,错怪归义伯了。”

    听其言,元徽倒一时没有作话,思吟几许,玩味地打量着王锴:“归义伯,在本使面前,你似乎并不怎么实诚!”

    “啊?”王锴明显一惊,粗眉高蹙,紧张道:“您这是何意?”

    正欲与其谈谈“黑衣社”的事情,一名小吏又来禀报了,狄胖胖想要见一见这归义伯。王锴茫然,元徽却是了然,估摸着,老狐狸是闻听王锴的样貌,有些坐不住了。

    此前没有贸然与狄仁杰交流其路上见闻,以免这老狐狸寻根究底,不好解释。但现在看来,元徽料定,狄胖胖一行,路上定不太平。狄公嘛,他不找麻烦,麻烦也要找他的。

    州衙二堂,比起大堂的空旷,显然更适合叙话谈天。

    老狐狸端坐于案,神色间带着少许的讶异,笑眯眯地打量着王锴,那表情,仿佛憋着坏,看得王锴极不自在。

    “这位是?”眉头微凝,王锴问道。

    “这是致仕宰相,并州狄公!”曾泰声音洪亮,脸上带着傲意。

    王锴一呆,忍不住往老狐狸身上多瞄了几眼,想不到这个胖老头,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狄仁杰。心中惊愕的同时,也不禁生起了些疑问,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大佬”,朝廷显然很重视凉州啊。

    一番恭维之辞后,狄仁杰与李元芳对视了一眼后,慢悠悠地说:“想不到,归义伯竟是西土‘大秦’人的相貌。”

    又将方才的解释讲了一遍,闻之,狄仁杰陷入了深思。堂内静了一会儿,元徽看着老狐狸,“疑问”道:“狄公对此,有什么疑问吗?”

    “我这一路来凉州,倒是遇到了不少西土样貌的人。”嘴上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狄仁杰说道。

    “什么?”王锴一惊。

    元郎君则注视着狄仁杰:“听狄公之意,这西来路途,并不平静啊!”

    “没错!”在狄胖胖眼神授意下,李元芳表情严肃,盯着王锴,冷冷道:“我们与大人来凉州路上,途径王家堡、荒山古堡、洪家堡,都遇到了西土武士充任的黑衣社护法。这些人假邪神‘黑衣天王’之名,蛊惑百姓,奴役生民,为恶地方。邪行为我们撞破,连番截杀于我们!”

    “黑衣社护法?”惊容顿时显露在脸上,王锴不由咽了口唾沫。

    曾泰的反应则大了:“恩师竟遭此危险,此前为何未听您提起?”

    “黑衣社?”元徽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瞪向曾泰,质问道:“凉州治下,居然有此等邪恶组织,你身为刺史,难道没有一点察觉?”

    “这。。。。。。这。。。。。。”舔灵额头间不由渗出一层细汗,支吾两句,颓然道:“下官,实在不知,下官,有罪。。。。。。”

    曾泰如同泄了气一般,狄仁杰则解释着:“据在洪家堡所擒黑衣护法嘴中可知,黑衣社已存在上百年,他们的势力在凉州乡堡间可谓根深蒂固。曾泰到任时间不长,未及察之,倒可理解。”

    看老狐狸又替舔灵说项了,元徽神情冷淡,却不再抓那“小辫子”。

    再度将注意力转向王锴,狄仁杰目光中透着些许怀疑与期待:“归义伯一家,根植凉州百年,对这黑衣社,是否有所了解?”

    王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自然之色,稍加犹豫过后,方才定神道:“王锴对这黑衣社只有所耳闻,但了解却是谈不上了。只听祖上提起过,黑衣社似乎是由百年前的‘黑色玉女军’的成员发展而成的。”

    “黑色玉女军?”

    元徽嘴角扯了扯,好扯淡的名号。但狄仁杰去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请详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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