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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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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的时候,为了给张氏兄弟找点“正事”做,又存着点“去污掩垢”的心思。再加推行三教并举的政策,女帝以《御览》及《文思博要》诸书聚事多未周备,诏令诸文士入控鹤监修撰,在旧书的基础上,更添佛、道事典,而新纂之书已有过名字流传开来:《三教珠英》。

    武曌所召之士,还都是货真价实的才子、名士、大儒,像李峤、张说、魏知古、刘知几、徐坚、沈佺期、宋之问等等有名有姓的文、史大才,皆囊括其中。修书期间,日夕纵谈,吟诗赋词,营造出一副宫廷诗人雅集聚会的繁荣景象,而这些名士也依前例有了个雅称:珠英学士。

    而张昌宗,则领了一个“监修”之名,不过徒拥其名,而不具其实。张昌宗虽小有才学,但在编修事典上,还不够格。

    “待书成,元某定要拜读一番。”元郎君给出个反应,露出一点“期待”的表情。

    “驸马且放心,届时,我必定备上一全册,送至府上!”张昌宗摆摆手,一副大气的表现。

    元郎君嘴角微翘,拱了拱手,笑道:“那,我可就提前向六郎道谢了!”

    见元徽如此“识时务”,态度良好,张昌宗心情愈佳,粉嫩的脸上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伸手道:“走,我引驸马去见见殿内诸学士。。。。。。”

    “请!”

    元郎君目光斜着张昌宗,对自己“口呼六郎”,心头还是倍感别扭,不过这样,毕竟“亲切”些。。。。。。

    元徽一向对自己的长相是很有自信的,不过细细与张昌宗比较下来,心中也不得不承认,比起自己,这张六郎确实要漂亮些。

    元郎君年纪毕竟也大了,如今也二十又七,这些年奔走忙碌,从戎事征,饱受风霜侵袭,早褪去了当初的鲜嫩。

    而张六郎则正当少年,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略施粉黛,则桃李为之逊色。论肌肤之细腻红润,元郎君则更加没法比了。

    跟在张六郎身边,鼻间总萦绕着一股清淡宜人的脂粉香气,元郎君敢保证,那比上官婉儿身上的味道还好闻。。。。。。

    张昌宗身上披着的,正是元齐奉上的那件“集翠裘”,宗主淘此物,也是用了心的,异常华丽。配上张昌宗,则相得益彰。衣锦盛装,有如画中少年,仿若神仙中人。

    一路上,所遇者,尽是恭维赞誉之辞。这文人,尤其是有才学的文人夸起人来,当真是能夸出花来的,元徽却是长了见识。

    控鹤监内的编修学士,也分主撰、同撰。像李峤,他是宰相,参与度倒不是很高。在张昌宗的介绍下,元郎君倒认识了不少人。比如张说,对这个“开元明相”,文坛大宗,元徽还是有些印象的。此前也听狄仁杰提过,确是写得一手好文章。

    文人都是有“气”的,这些人性格不一,涵养不一,品格不一,但文才确是没得说的。有些人,对元徽的态度很恭顺,近乎谄媚,能阿附于二张,就能屈服于元郎君这个当朝驸马,天下名将。嗯,如今元徽“大将”的名声已然传开了。

    一干人本在扎堆进行诗会,饮酒作乐,谈诗论道。元、张二者至时,则将气氛推至高潮。毕竟文人嘛,玩乐都是老一套,酒令、射覆与投壶,看起来挺雅的,但于元郎君而言,则略显乏味。

    要是来些美人伴酒,效果估计会好些,不过毕竟在宫中。哪怕是二张,也不敢在此类事上太过放肆,毕竟,他们是皇帝的“后宫”。

    “驸马,兴致似乎不是很高?怎么不一起行酒令?”喝了些酒,张昌宗便有些忘乎所以了,上来搂着元徽的脖子,贴在他身上,醉眼迷离问道。

    这亲近的表现,直令元郎君菊花骤紧,心中恶寒。努力地压制住心头的“颤动”,朝张六郎露出个笑容:“元徽一介武夫,对这‘曲水流觞’之会,着实不熟。只怕人言,附庸风雅,还是喝酒吧。。。。。。”

    说完便自然地摆脱张六郎,拿起酒杯饮尽。

    “驸马过谦了,我看这天下,谁敢讽君?”闻其言,张昌宗拍了拍元徽的肩膀,一副我罩着你的样子。

    元郎君嘴角扯了扯,正欲搭话,却见边上一老朽端着杯酒凑了上来,谄笑着敬元徽:“六郎说得是,天下谁人不知,驸马乃是文武全才,一世英杰。下官左台大夫杨再思,敬驸马一杯。”

    元郎君瞥了此人一眼,随手应之,态度不算热情,不过这老朽却是乐呵呵地一饮而尽。

    朝中有不少阿附二张的官员,这杨再思便是其中的“翘楚”。而这老朽,可谓官运亨通,为官之道,便是毫无下限地迎合皇帝之意,阿谀奉承,此前已当了几年的宰相。

    不久前去职,这又见机地来亲近二张了。总之,这是个没什么能力的人,但日子一向滋润,脸皮厚,极善逢迎。

    日后,也许还是会来一句:人言六郎面似莲花;再思以为莲花似六郎,非六郎似莲花也。倾巧取媚若此,可谓舔狗极也。。。。。。

    “诸位,我们一起为驸马贺!”这时候,张昌宗摇摇晃晃地走到宴会中央,说道:“当作诗一首,以颂驸马!”

    。

第481章 这章在写什么?() 
张昌宗的建议,立刻引起了一阵积极的回应,他们这些人,酒至酣处,集会高潮,总是以吟诗来收尾。再者,张六郎提议,总要捧一砰场的,再者元郎君的面子也是要给的。眼下,作诗的“主题”也摆出来了

    在座老少中,有不少才思敏捷之人,最先站出来的,是个年轻官员,应该不到三十岁,在一干鸿儒之中,气场不是很足。

    观其表情,便知道他是个想出风头,表现一番。先做了个自我介绍,安喜崔湜,官职左补阙,一个从七品的谏官,属清流之列。

    他虽然没有七步成诗的才气,但冒头之前已酝酿了一会儿,在众人面前踱了个几十步后,张嘴慢慢吟来“”(具体诗句佚失)

    “好诗!”有人喝彩。

    没有滞留多久,元徽便主动以故告辞,约好下次,这些高才博士,估计是要嗨到晚上的,他可没多少时间与其共醉。不过,元徽觉得,这地方还是挺不错的,甚利于玩乐。

    离开控鹤监后,元郎君很快便摆脱了酒醉需人扶的状态,恢复了正常。思及方才的“珠英诗会”,心里不禁泛想法。日后有机会,当养一群才子学士,不做其他,就吟诗作赋,来夸自己。不说其他,仅此举,便当为“佳话”,传世千古。

    还有那个崔湜,是个人才,可以提拔提拔,元徽心中已有计较。

    宗主那边,武曌留他吃了顿“简餐”,嘉勉了一番其“忠诚”,便让他退了。

    “怎么样,再见皇帝,父亲有何感想?”寻到元齐,出宫路上,见他眼神中有些波动,元郎君随口问道。

    “皇帝老了啊!”元齐小心地扫了眼宫城中的殿阙,低声感慨道。

    元徽是不知元齐何故发此感慨,随口附和道“皇帝早就老了。”

    “不一样!”宗主的表情间竟然泛着点“哲思”,说道“两年前我见皇帝时,她同样已过古稀,但英明睿智如常,气势雄浑,气吞天下。但现在,我只感觉到了一股暮气”

    闻言,元郎君表情间浮现出点古怪之色,有点想就女帝“放飞自我”的情况与其讨论讨论。都说女人需要经常滋润,不然就会枯萎,但是,过犹不及,水浇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我也提醒你一句,这样状态的皇帝,今后只会更危险!”停下了几步,元齐表情郑重地看着元郎君。

    与元气对视着,元徽想了想,很快便明白了其意思。受伤的老虎更危险,而步入晚年的女帝,随着时间的流逝,只怕会更加敏感,手段比起当初,也只会更加酷烈

    “所以,此前面对张昌宗的邀请,我并未拒绝!”嘴角翘了翘,元徽意有所指地说道。

    继续朝宫外走去,元齐缓慢地转过头看了元徽一眼“这二人,名声可不好。你就不怕非议?”

    “非议?谁敢非议?”元徽故作惊讶“控鹤监中,不知有多少名士高才,阿附二张,他们手中,可掌握着笔杆子。再者,我会怕什么非议?”

    “人言岂足畏?不愧是我儿子!”宗主哈哈大笑了几声。

    “英雄总有迟暮之日,哪怕是千古一帝的女皇啊”幽幽地,元齐又感叹一句“我有预感,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见皇帝了。”

    “父亲,怎么会有这诸多感慨?”对宗主的反应,元徽实在好奇,也不憋着,直接发问。

    瞥了元徽一眼,元齐神色淡然地说“我们元家能有今天,多赖皇帝的抬举。我虽然为非作歹,但恩怨分明,这些恩情,永远铭记心中”

    听元齐这么说,元郎君呵呵一笑,不置一评。宗主心里或许有些感慨,但更多的,那就真呵呵了。

    端门下,车驾边,高力士正百无聊赖地候着,时不时地与车夫搭着话。待瞧见了元徽父子出宫的身影,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快速地迎了上去,恭谨地迎道“驸马。”

    又朝元齐行了个礼。

    “力士。”元徽看了他一眼,和善地打了个招呼“你怎么在此?”

    “奉殿下之命,前来迎接您与颖公!”高力士微垂着头,恭敬地答道。

    瞥着高力士,元郎君摆了摆手“那就回府吧。”

    “是!”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高力士这个小太监,进入公主府时间并不长,如今已成为太平身边的亲信中官了。实在是有天分,为人机灵,会来事

    “对了,有机会回宫,怎么不去见见高常侍?”上车前,元徽停了下,转头看着高力士。

    高力士闻言一愣,随即又垂下头,自然地答道“小人奉殿下之命而来,岂敢因私而忘事。至于大父,只能另寻时间探望了。”

    对其回答,元徽笑了笑。

    “这个小宦官,有何特殊之处?”车驾内,元齐也来了点兴致,问元徽。

    “此人很不错,值得培养,调教一番,可托大事。”元郎君随口解释了一番。

    公主府中,太平还是准备一个迎接仪式,以表对元齐的尊重。当然,也仅止于此,在正堂举行了一场家宴,尬聊了一番,也就散去了。

    哪怕有元郎君在,太平与宗主之间,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共同语言。不过在夜间,日常行房之后,夫妻夜话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话题扯到元齐身上了。

    “你这个父亲,很不简单啊!”伏在元郎君身上,公主的美眸中透着凝思,说道。

    “元徽之父,自然不简单!”元郎君很是自然地回答。

    “你倒是一点也不脸红!”太平啐了口。

    “颊不红,仅生热!”元郎君浪笑了声。

    能够感觉到元郎君的“左顾而言他”,太平表情间带上了些许哂意,面颊贴着元郎君厚实的胸膛,闭上眼睛,慵懒地说道“我为令媛另寻了一夫婿,择一吉时,出降嫁娶。你父难得来都,此次让他多待些时日,等喜事结束”

    听太平之言,元郎君眉头不禁皱了下,心上似乎生出了一层阴影,嘴角弯了弯,语气平静,似随意问道“哦?不知此次,你又挑中了哪家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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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克夫之谜() 
洛阳西北郊,邙山脚下,山林原野间,人烟少至处,却是帝都贵人们行猎的好去处。洛阳西苑,那是皇家御园,不是一般的贵族子弟能去的,故他们只能寻着荒郊野外去嬉乐。

    而如今的世界,可不缺荒野,邙山附近,也不缺原始风貌。不过,今日身临“贵境”的一干人,身份却是不凡,因为他们姓武。

    几名身着华丽武装的青年男子,昂首挺胸,意气风发,策马驰奔于荒野。他们基本都是武氏宗王们的子侄。

    周遭有数十名各家随从散开在周围,帮主人们搜寻着猎物,可惜在这冬春相接之际,并没有太多动物可供其狩猎。又或者,这些人闹的动静太大,惊避了野物,总之,结果收获寥寥。

    一段时间下来,享受不到猎获的乐趣,很快便有人没了兴致:“天气回暖,那些野畜们怎么还不出来觅食。就这些许鼠、兔,连只雉鸡都无,太过乏味!”

    说话的叫武延义,长相普通,不过神态中满泛着纨绔之气。他是武承嗣的次子,武承嗣薨后,老大武延基继承了魏王位,前不久又娶了永泰公主,可谓风光无限。而武延义这老二的身份有些尴尬,没能捞到什么大好处,嫉妒心起,近来心情十分不好。

    “哈哈,延义这是想要驱虎豹,猎熊罴吗?好志气!”回应武延义的,是另外一名年轻人,满面春风,笑眯眯的,虽然也未猎获什么,但其心情俨然与武延义截然相反。

    其武益,乃河内郡王武懿宗的次子,年纪不大,长得和他爹一样,只能用丑来形容我,绝对是武懿宗亲生。不过却也不似其父那般丑得过分,身体还算正常,至少看起来孔武有力。

    “只可惜,这天下无我辈用武之地!”武延义语气中透着愤懑,仿佛当真怀才不遇一般。

    武益瞧了武延义两眼,轻踹马腹,缓缓向前:“延义,近来似乎心情不佳,屡有不忿之言,竟是何故啊?”

    武延义也看了看这丑厮,能够感受得到武益的些许得意,心中有些不喜。他们二人,平日里,关系还算不错,不过嘴里却是有些泛酸:“却是不如益兄意气风发。河内王深受陛下信任,大权在握,连太平公主都要出降爱女以结好。听说那万泉县主,秀丽端庄,美貌不下其母。益兄即将抱得美人归,实在羡煞旁人啊。。。。。。”

    万泉县主,便是太平与薛绍的次女,薛令媛了。而此次,公主殿下替她选的夫婿,就是武益。

    武延义的话,显然挠到了武益心中得意处,一张粗厚的嘴咧开一个难看的弧度,目光中透着期待,表情却故作自然:“我父王一向与那浔国公夫妇不谐,若不是此次太平公主主动联姻,就算父王答应,我也不同意。”

    这武益,显然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武延义心头则不屑,心情愈加不爽。

    本来与武益交好,只因其又丑又莽,同他一起,更能衬托出他武延义的“英武”,可是如今连这丑厮运道都这么好,什么事都不用做,美人佳媳送上门来。武延义这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强颜一笑,武延义抬眼扫了一圈周边的荒野山林,狞色一闪,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到身旁一名仆从脸上,怒喝道:“你这狗奴,不是说此地有雄鹿出没吗?鹿呢?”

    仆从惨叫一声,委屈无辜,喏喏不敢应声。见状,冷哼一声,武延义便狠踹马腹,冲了出去。

    边上,武三思次子武崇谦显然听到了二人的谈话,还算俊秀的面庞上流露出些许不屑,眼珠子一转,催着健马挪到武益身旁,轻笑着说:“益兄,你可要当心?”

    “嗯?”武益一愣,看向武崇谦,目光中泛着疑惑:“崇谦何处此言?”

    武崇谦在马背上抖擞了两下,玩味地说:“听说太平公主此前给那薛县主择了好几名夫婿,可那些人,每每意外而亡。益兄,此前就无所耳闻?这回甫定婚约,益兄可得注意啊!”

    武益闻言眉头一皱,好心情明显受了影响,不过面上却冷笑道:“县主贵女,那些人气运浅薄,福泽不厚,岂是他们所能承受得起的。我若娶之,自是一切安好。”

    见武益这轻慢的表情,武崇谦还是“好心”提醒道:“京中有流言,说万泉县主乃不详之人,克夫之命。益兄,不可大意啊。”

    轻描淡写的话,说得武益心头难免泛起些不自在,宽眉索得极紧,捏紧了拳头,用力一挥,语气开始有些犹疑了:“都是些愚民的说法,我等乃天子宗亲,自有上天庇佑。。。。。。”

    注意着武益的神色变化,武崇谦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心情略好。随即又不免感叹,便宜这厮了。

    正自无赖间,有搜寻猎物的仆从前来禀报,说发现了一头白鹿,立刻引起了诸武少年的兴趣,俱大喜。

    白鹿,这可是“祥瑞”啊。

    立刻有人提议道:“今日颇为无趣,我等何不赌之,看谁生擒此鹿,以献皇帝陛下?”

    顿时引得一片附和,这些人虽然多为二世祖,却也不是全没脑子。最基本的判断总是有的,也多闻皇帝的爱好,若能以“祥瑞”白鹿献与武,封官、赏赐乃至加爵都将有了,至不济得入皇帝耳,在父辈心中的地位也将提高。

    “延义这厮早去,可不能让他夺了先!”武崇谦迫不及待地,催马而去。

    紧接着,剩下几人,也俱反应过来。武益倒是不紧不慢地,转动了两圈脖子,发出噼啪响,一招手,自信道:“我们走,今日我必得白鹿!”言罢,带着仆从钻入山林。

    这“白鹿”哪里是那么容易寻到了,找了小半个时辰,一无所获。在山野幽深,转悠了许久,武益也渐渐与同行者隔远了。

    “唏聿聿”山林深处,伴着一阵剧烈的马鸣长嘶,武益费劲地勒住了马,望着面前的一片断崖,脸上满是后怕,他差点就冲下去了。

    驱着马离断崖远了些,抬手擦了擦额头紧迫出的汗,自语道:“看来我,果真是受上天所维护的。。。。。。”

    他脑中,显然想起了之前武崇谦所言。话音落,忽觉背后劲风袭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重击袭背,坠下马来。

    一时有些发蒙,待抬眼看,只见自己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两名黑衣人,一高一矮,双目冷漠地盯着他。

    “你。。。。。。你们是什么人?”感受到了二者的不善,武益慌了。

    “来”刚欲开口呼叫,只见高个子遽然移至其身后,揪着其头发卡其脖,让他的声戛然而止。

    高个子不仅高,而且壮,武益自诩孔武有力,被其制住,竟毫无反抗能力,挣扎不得,直接被拖到悬崖边上。紧张与慌乱,溢于言表,很快武益双目为恐惧占据。

    他瞧见,矮个子自旁边捧起了一块圆石,走到他面前,然后,对着他的胸口,狠狠砸下。

    “啊”一声惨叫,在这幽静的山林中十分刺耳,迅速地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力。

    “砰!砰!”又是接连两记重砸,有骨断之响,这回武益喉咙中已发不出惨嚎了。

    矮个子起身,随手将石头丢下断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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