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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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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元徽平了冀州叛军的消息,飞快地向四周扩散而去,在萧至忠辛苦急奔神都报喜之时,一支规模庞大的军队正北渡大河,朝冀州支援而去。

    滑州,白马渡头。这座名传于世的古渡上,正上演着一场忙碌的竞渡戏码,大军三四万,都是武自都畿、河南各地调集的平叛军队。

    “武”字大旗迎风飘扬,渡头上,一干衣着亮丽的将军集于一块儿,似乎在商议军情。

    “听说魏博也有逆党作乱?”被围在中央了一名男子发问,语气显得十分骄横。

    “回大总管,是的。不过魏博只是小乱,当地官员反手便定,冀州那边才是大动乱!”有将领解释着。

    被称呼为大总管的男子,一身宝甲,手持符节,腰别利剑,光鲜亮丽的打扮。不过长得很有特色,很丑。

    身材短小,腰背弯曲,面相丑陋,这是皇帝武的侄子河内王武懿宗。地方有叛乱,还牵扯到李氏,皇帝又开始“用人唯亲”了,左挑右选,选中了武懿宗这个被贬斥的侄儿。

    此遭领军北上平叛,武懿宗可是抱有“建功立业”的壮志的。

    听到手下将领解释,武懿宗作恍然状:“怪不得,我军渡河,竟然没有叛军前来阻截!”

    底下人,不由互视一眼,对这名统帅的水平心里有数了。不过将军中,倒不缺阿谀之辈,有人在旁吹捧道:“待大总管领兵至,冀州叛军必望风而逃。。。。。。”

    “哈哈哈!”奉承话听得武懿宗甚喜,连连摆手,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迫不及待地催促下令:“让军士加快速度,尽快渡河。本王要从速平灭叛军!”

    在武懿宗的驱策下,数万大军,耗费了一整日的时间,终于渡河登岸。方立营歇整,北边消息传来,武懿宗不高兴了。

    “启禀大总管,元大都督已于漳河之畔击破冀州叛军主力!” 富品中文

    

第418章 神都百态(上)() 
神都,太初宫,紫薇星落处,明堂新构成。

    当初天堂大火,延及明堂,火势虽最终被扑灭,然免不了有所焚损毁。女帝重建天堂的同时,亦下令重葺明堂。

    现如今,天堂业已复立,明堂亦经粉善。翻新过后的明堂,辉煌壮丽依旧,然落在武眼中,总觉大异于从前。

    上月初,武朝的又一大工程九州鼎,新铸而成。女帝被契丹边患扰坏的心情有所好转,大设阙典,命宰相、诸王并南北衙卫军十余万人,以大牛、白象曳鼎入明堂。豫州为尊,余八鼎拱之,依方序位列置于明堂。

    但是,好心情并未持续多久,冀州的叛乱传来了。一下子便回忆起了十几年前的扬州大叛乱,类似的情况,武心中同样愤恨,欲杀贼而后快,然却伴着些许无力感。七十古稀,生命的迟暮,是女帝也难以避免的。

    肃静的明堂殿中,武屏远随侍,独身踱步于其间,依旧锐利的目光自殿中九鼎一一浏览而过。五采焕炳相杂,金色以漆面,其间所镂刻本州山川物产之象,似乎将女帝心神尽吸纳于其中。

    “羲农首出,轩昊膺期。

    唐虞继踵,汤禹乘时。

    天下光宅,海内雍熙。

    上玄降鉴,方建隆基。”

    良久,武太息一声,嘴里幽幽而念自己前作《曳鼎歌》。诗歌气势雄浑,韵律铿锵,其意味深长。然此刻女帝念出,却少了些当日的豪迈。皇帝此时的心情,显然并不美妙。

    “陛下,夏官侍郎姚元崇求见!”武忧时之际,殿外传来了内侍惴惴其栗的通禀声。

    “姚元崇?莫非军情有变?”武来了精神,收起皇帝不该为世人所察的情绪,恢复了威严之态,朝内侍吩咐着:“引其至宣政殿!”

    姚元崇,也就是日后的开元名相姚崇,他还未改名。姚元崇入仕也有二十来年了,到去岁止,官不过夏官郎中,然其干才却为世人所知,甚受狄仁杰青睐。

    及契丹叛,辽西糜烂,河北动荡,兵报纷来,军务繁重,唯姚元崇剖析若流,皆有条贯。其由此彻底进入女帝眼帘,得帝赏识,擢其补缺为夏官侍郎,专知契丹、冀州叛事。

    宣政殿中,姚元崇正恭敬候见,其人四十来岁,有倜傥之姿,风度翩翩,是个帅大叔。长相好,气质佳的大臣,总是容易得到皇帝的好感。

    “免了!”入殿,挥手免其行礼,武直接问道:“是否前线有变?”

    “回陛下,冀州飞骑来报,叛军主力已为元大都督所破!”姚元崇也不矫情,直身便应来,眉色间亦有喜意。

    “哦?”女帝有些惊讶:“不是说冀州叛贼聚众数万,勾连各州县有十万之众,元徽仅有一军羽林并些许防人、府卒,竟已破敌?”

    “叛贼虽众,不过匪寇蚁附,羽林虽寡,却是天下精锐,又有九江郡公统兵,叛逆又岂是对手?”姚元崇朝武解释着:“军报上言,元大都督纵羽林之雄,并河北义士、契丹夷骑,合击叛军,两日夜间溃之。具体经过,已遣军使来京献报!”

    “善!”闻言,武忍不住抚掌而赞:“元徽,果不负朕所托!”

    见皇帝开颜,姚元崇跟着叙说:“冀州乃此次叛乱之源,逆魁或死或擒,贼既溃,余者散入地方,难起波澜。其他州县,更是小患,只待朝廷后续兵马至,细细清理余贼,则地方安定,百姓宁泰。。。。。。”

    “冀州既定,去朕一块心病!”吸了口气,武心情平复下来,转首望东北:“就是不知,狄怀英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况。”

    “陛下且安心,有狄公在平州,孙万斩与那些叛逆,定难有所作为!”姚元崇对狄胖胖,也是很有信心的。

    “也是,狄怀英,还从未让朕失望过!”嘴角泛起些笑容,武开口说道,就是不知其是否言不由衷。

    背着手,于殿中踱了几步,缓缓登临御案,武提笔于一张空白制书上草拟一文,交与殿侧侍候的舍人:“转此制与凤阁鸾台下发,河北道诸州恶臣,犯上作乱,人神共愤。着元徽、唐奉一缉拿乱贼余恶,以河内王武懿宗推鞫其事,务遗任一魁首巨蠹,并以极刑论处。。。。。。”

    姚元崇在下,闻得皇帝口出制书,身体微绷,心下一惊。别看武说得平淡,其间蕴含的,却是无尽的杀意。这是又要搞株连了,武懿宗性情残暴,行为奸酷,用其推鞫,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有心开言,姚元崇终未张嘴,进谏也是要看情况的,涉及谋逆,还是勿触皇帝逆火。

    “你退下吧,近来多关注辽西战事。”转眼瞥见撅着屁股候在墀下的姚元崇,女帝随意地挥挥手示意其退下。

    “微臣告退!”稳定心神,姚元崇持礼退去,转身间,心中喟然一叹。

    捷讯之来,女帝心情自然好转,看那天地都明亮辽阔不少。心情轻松间,一道身影,不经通报,莽撞地闯入殿中,望见御案后的女帝,轻柔地唤了声:“陛下!”

    来者是一名青年,样貌俊俏更甚于元郎君,傅脂粉,衣锦绣,极为可人。扫着这美丽姿容,武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朝其招了招手:“是六郎啊!来,到朕身边来。”

    在帝宫中,能为皇帝如此亲切称呼“六郎”者,自然是女皇的新宠张昌宗了。自去岁受荐入宫后,武甚爱之,半岁的时间下来,荣宠之厚,竟逾当年之薛怀义。

    “是!”朝女帝温润一笑,张昌宗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上墀阶,做到武身边,揽着其胳膊:“闻陛下在神宫,臣寻之不见,方晓您已在宣政殿,特赶来面圣。。。。。。”

    “却是累六郎追寻了!”摸着张六郎那盛世美颜,武眼神中满是爱怜,语态极尽温和:“找朕,有何事?”

    在武面前,张昌宗表现地很恭顺,似乎很享受女帝的摩擦。闻问,面上的笑意彻底绽放开来,对女帝说:“兄长拣珍奇精粹,新练成一副药,有姿容润肤的效果。已着人试用,效果甚佳,臣特请陛下往控鹤监一览。”

    “哦?”女帝来了兴趣,抚着张六郎脸蛋笑道:“五郎、六郎美若此,还需美颜之物?带朕去看看。。。。。。”

    “是!”张昌宗甜甜一笑。 富品中文

    

第419章 神都百态(中)() 
辽西的边患,冀州的叛乱,于洛阳百姓而言,似乎只是多了些谈资,神都坊市间,仍旧一片盛世光景。

    不过于某些“干吏”来说,两处乱事,却是给了其发作搞事的机会。一所高门大户,门牌匾上书“来”者,神都之内只来俊臣这一家。

    府内,来俊臣瘦削的身体正埋于案牍间,一双狼眼,带着阴狠的目光,仔细地浏览着他麾下爪牙,搜集的各官员的信息。遇到可利用者便以朱笔标记,有可便罗织构陷者,更被其摘出另放。

    可惜,大大小小的官员,落入其眼,却难有让其觉兴奋者。

    作为一名特务官僚,凡事自当以取悦皇帝,为皇帝打击政敌为第一要务。然而,长达十四年的酷吏政治下来,武的政敌们已然被打击得差不多,似来俊臣这样的酷吏的作用也慢慢小了,反而成为了皇帝亲近臣民的阻碍。

    来俊臣当然是个聪明人,自前两年起复之后,也察觉到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大不如前。思及当初的“同道”似周兴、索元礼、侯思止等人的下场,来俊臣心中亦有危机感。

    然而,来俊臣面对危机的反应,不是收敛,而是愈疯狂、卖力地构陷朝臣,向武表着忠心,证明他的能力与作用。结果便是,未得皇帝之心,反而引得天下人之恨。

    在岁初的时候,来少卿又破了一桩“逆案”。

    那桩逆案挺有意思,箕州刺史刘思礼与洛州录事参军綦连耀,两个位低权轻的小官,相互勾结,约以为君臣。

    刘说:公有帝王之相。綦连说:卿有宰相之姿。然后两个人便开始“共谋大业”,刘思礼善面相之术,逢人便言其有“富贵之命”,引至綦连耀的“帝王之运”,还屡有蠢材相信,乐得跟随共图富贵。。。。。。

    这本不过某些坐井观天之辈自娱自乐的闹剧,落到来俊臣手中,却成了扩大成一场上下勾连的大谋反案。刘思礼也是个小人,面对推鞫审讯,都无需用刑,直接主动攀咬出一大批朝臣。

    位高者似凤阁侍郎李元素这样的宰相都不得幸免,前后牵连诛戮之官员凡三十六家,连坐受罪者逾千人。王勃的几个兄弟,如王、王、王助者,未能免死。

    前夏官侍郎、同平章事孙元亨亦一并受戮,可以算是给姚元崇腾了位置。

    这桩案子,与元徽本没有太大关系的,不过牵扯到他的相识吉顼。当时,刘思礼寻到吉顼,坦露“大志”,吉顼当即揭发,可惜吉顼上头,竟将消息通报给来俊臣。其后,来某人为霸占揭举之功,反诬吉顼。

    惊惧之下,求到元郎君这儿。元徽说上了话,让其得以觐见皇帝,面陈隐情,得幸免。

    来俊臣在皇帝那儿受了斥,元徽由此小得罪了这厮,不过,元郎君并不是太在意。时移世易,明眼人自女帝的态度,都看得出,酷吏的威风逞不了多久,只看女帝什么时候舍得放弃来俊臣这面“旗帜”。

    然而,来俊臣的“斗志”,却依旧高昂。东硖石谷之败牵扯的蛇灵逆党,冀州的大叛乱,完全吸引了来某人的注意力,事涉及到“谋反”,来某人就如嗅到了鱼腥味的猫。

    不过此次,来俊臣准备搞一发大的,一般的朝臣,乃至宰相,都已不放在他来少卿的眼中了。

    当马行慰等人遥尊皇嗣李旦为帝的消息传来后,来俊臣的心思当时就活络了起来。

    “来公!”狗腿子兼道友卫遂忠步至堂中拜见。

    “坐!”自纷杂的消息中摆脱出,来俊臣睁着发红的眼睛,有些期待地问:“怎么样,东宫那边有什么消息,可有什么异动?”

    卫遂忠的回答,让来俊臣失望了:“东宫平静依旧,并无异样之处。我们的人,毕竟难以探得深宫之内的消息。。。。。。”

    深吸了一口气,来俊臣敲着桌案道:“李旦谨小慎微也这么多年了,想再抓住其痛脚,却是不容易。他那几个子嗣呢?”

    “自叛乱消息爆发后,俱各归其府,足不出户,想来是得到了皇嗣的警告!”卫遂忠答道,观来俊臣面露思索之状,有些犹豫道:“来公,当真要将目标放到李旦身上吗?他毕竟皇嗣,陛下亲子啊!”

    卫遂忠流露出畏缩的表情,来俊臣反而骄横得意一笑:“怎么,怕了?这些年,我们扳倒、罪死了那么多公卿大臣,李唐宗室,可惜天下人仍不敬我。陛下对李旦一向忌惮有加,当年就差点废杀之。这一次,冀州的叛逆直接将其把柄送到我们手里,若借机把堂堂皇嗣拿下了,既向陛下展现我等的能力,又可天下人更惧我等,不敢轻辱。别说他只是皇嗣,就算其正位太子,又如何?”

    来俊臣那一脸张狂像,让卫遂忠看呆了:“来。。。。。。来公!”

    似乎觉得卫遂忠的表情很有趣,来俊臣面上骄狂之色不减,以一种看透一切的语气淡淡说道:“卫兄,似你我这样的鹰犬,只有向猎人展现出价值,才能保全自身。”

    “罢了!”不与卫遂忠于此话题上有更深入的探讨,来俊臣开始考虑起怎么对付李旦了,嘴里呢喃道:“既然神都无法突破,那就换个方向吧!”

    “冀州可有最新消息传来?”来俊臣扭身急问。

    “哦!”卫遂忠回过神来,禀道:“午后东方有骑士前来报捷!”

    在来俊臣探寻的目光下,卫遂忠老实地将冀州平叛进展讲明,眼瞧着来俊臣那双眼睛亮了。

    “来人,准备车驾!”高声朝仆役吩咐着,来俊臣急不可耐地朝内室而去,欲更换服饰。

    “来公欲何往?”

    “我要入宫觐见陛下,冀州叛乱既定,那里有的是逆贼可供利用!”一双狼戾的双眼中泛着精光,来俊臣这厮的嗅觉,确是灵敏。

    。。。。。。

    东宫,玉砌殿台上,皇嗣李旦正独倚雕栏远望,满脸郁郁之态,心情显然不是很好。他却不知,来俊臣那条疯狗,正将饿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东宫,否则,他会更加不安。

    自冀州叛乱爆发以来,李旦便寝食难安,无他,只因马行慰等人亮明旗帜,尊他为帝。李旦有种“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委屈感,这简直是将他架在烈火上烤。

    果然,武那边的申斥来了,虽然变着由头说法,但李旦体会得到那熟悉的猜忌感。直觉得身上原有所松动的束缚又紧了些,日夜谨慎,连话都不敢多说。

    对冀州的叛军更是恨极,更觉其蠢笨,彼等哪怕如契丹李、孙二叛那样“拥戴庐陵王”,都比直接支持他来得妙。

    打着扶持他李旦的旗帜,却致他于神都担惊受怕,朝不保夕。李旦甚至怀疑,冀州的那些李唐忠良,包藏祸心。。。。。。 富品中文

    

第420章 神都百态(下)() 
“蛇灵。。。。。。逆贼,终究是逆贼啊!”凭栏向东远眺重重殿宇,李旦的目光有些凄迷,喃喃自语着。

    “殿下!”一道轻柔的呼声响在耳边,将李旦的心神拉了回来。

    打了个激灵,扭头看,却是一名美貌的宫装女子站在边上,年纪不算太大,曼妙的身姿间却透着成熟的少妇风情。李旦只瞥了其一眼,目光显得平静乃至淡漠,语气却很温和:“胥红,有何事?”

    这女子,自然是被元郎君发展为pao友的莹玉夫人了,不知不觉间又现于李旦身边,出入于东宫。

    “冀州有消息了,叛军被破,您可安心了!”莹玉垂着头,轻声禀道。

    “这么快?那元徽竟有如此大的本事?”李旦精神一振。

    提到元郎君,莹玉的眼神中涌现出一丝隐晦的波动,迅速按捺住起伏的心绪,答道:“前线传来的消息,元大都督已破贼!”

    闻言,李旦眼珠子缓缓地转悠了几圈,似在考虑些什么。

    “对了,近日奴婢发现,有宵小在暗探东宫与诸郡王的消息。”

    “嗯?是什么人?”回过神,李旦眉头凝起。

    “好像是来俊臣手下那干网罗消息的爪牙无赖!”莹玉说。

    “呵,孤知道了。。。。。。”李旦的表情平静下来,似乎并不以为意,只是那双眼睛中,恨意滋生。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李旦直身抬首,目光依旧未在莹玉身上停留片刻,朝其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头埋得愈低了,矮身行礼,莹玉盈盈退去。

    下意识的摩擦着腰间暖玉,李旦神色间思忖意更浓,良久,方才朝外边侍候着的内侍吩咐:“来人,召安金藏来。。。。。。”

    美少妇莹玉这边,自归己处,扭动娇躯间,透着落寞。伏案而坐,玉臂撑着下巴,娇美的面庞上,流露出些许委屈,幽幽而叹,情绪愈显低落。

    本是个聪明的女子,李旦对她的疏离,她当然能感觉得到。虽然仍被李旦当作心腹,但隔阂早生,自湖州归来后,便是如此。

    莹玉当然知道症结何在,自己曾以身伺刘查礼那老匹夫,身子已然不洁,受李旦冷落,也是自然之理。

    “自己终究不过一婢子,身份卑贱,好好做殿下的棋子也就罢了,岂能有所奢望。。。。。。”苦涩一笑,莹玉蚊声自怜自嘲。

    美眸中润意滋生,寂寞的少妇,脑中不自禁地想到了那个埋藏在她心底的男人。回忆中,那一次,洛阳北市街巷上的意外重逢,被那可恶的男人强行“掳”至一民舍,进入,冲击,鞭挞。。。。。。

    “啊。。。。。。”一声意外的呻吟打断了少妇的美妙幻想,回过神,莹玉却发现娇吟竟是自己所发。纵目一览,望着这孤寂的宫廷建筑,少妇的心又冷了几分。

    抚了抚发热的面颊,下身传来些许不适,**夹紧摩擦几许,莹玉知道,自己该换条私裤了。。。。。。

    咸宜楼,经过几年的发酵,已成为洛阳远近闻名的“高档会所”,高官汇聚,权贵云集,店面扩张,在市内足占据了半条街。消息灵通者,都知道咸宜楼背后是元徽与太平公主,而那些无知无畏者,闹事被惩戒之后也俱安分了。

    故长时间以来,咸宜楼的生意,很是平稳。分明是销金窟,楼宇间却透着雅致,赌博召*什么的,也换着花样搞得清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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