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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美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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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慕容祉让云罗照抄书信给慕容禧,云罗便觉得古怪,没想原是旁人布设了一局,为了就是要云五公子死,让云罗以女儿身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袁小蝶迟疑着如何告诉云罗,吐气、纳气反复数次后,袁小蝶方佯装平静地进了院门。

云罗伏案写字,揉了揉眼,“这两日眼睛总跳,外面都还好吧?”

袁小蝶移近案前,取了茶壶倒了杯水,一饮而下,方淡淡地道:“还好。”

云罗搁下笔,捧起茶杯,望着袁小蝶,“京城出了什么事?”

袁小蝶定定心神,道:“李盟主、花副门主入京了。”

云罗顿感不妙,“他们入京作甚?”

袁小蝶还是觉得这事不能瞒云罗,“你还记得早前,四公子让你抄的那封信么?”

云罗点头。

袁小蝶道:“四公子以你之名给李盟主、花副门主也写了信。豫王世子说‘云五公子该死了’!”

云罗手里的茶杯一颤,茶水溅了出来,落在地上,化成了一朵水花。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云五公子,他说“云五公子该死了”,是不是说,她云罗也得死了。

袁小蝶道:“豫王府绿萝苑,不仅有一个云五公子,连属下也有。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云五公子病危。”

什么关心,什么呵护,全都是慕容祯另有诡计,要让云五消失。

云罗一急,“砰”的一声拍击在案上,“慕容祯这疯子!”这么大的事,竟不与她商量一声,就要决定“云五该死了”。

“李盟主、花副门主、云罗小姐如今皆住在豫王府客院……”

这是软禁,还是胁迫?

正文 218 被死

云罗狠狠地握着拳头,似要捏死慕容祯,她就知道遇上他,她没什么好事,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算计她,而她呢,却拿他没有任何法子。

云罗指着袁小蝶搁下的包袱,“那里面是……”

“是为你准备的两套女装。”

云五死,云罗还活着,从今往后,她只能以云罗的身份活下去。

“小蝶,你下去,我想一个人呆会儿。对了,神宁府那边可好?”

袁小蝶愣了一下,转而笑道:“好呢!都好着。”

若在过往,袁小蝶不会这样笑,笑得有些假,笑得有些僵硬,眸光里似乎还有难掩的悲伤。

一定有事!

云罗道:“上回,你说凌学武带着玉灵儿私奔了,以神宁的性子,她不可能放过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袁小蝶笑道:“没有,都好着呢。神宁府的人还没找到他们,我想……”

“袁小蝶”云罗一脸肃容,“你不会骗人,你笑得太僵硬了,你不是一个会笑的人,每次你有事瞒我,就会这样笑,笑得很傻,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灵儿……她……”云罗没再说下去,“我们都知道的,灵儿与玉姨断绝母女关系,只是不想因为她和凌学武的累及玉姨。从一开始,灵儿就想替我报仇,她是故意那么做的,我曾经气过,但更多的还是心疼灵儿,我们几个在一起这么久,彼此就像是对方的亲人……”

袁小蝶再有控抑不住,眼里的泪水奔眶而出,“灵儿,灵儿她……死了。”

死了?云罗顿觉一阵刺痛,身子一晃,“怎么死的?”

“被神宁大公主下媚药害死的,听说是天下最厉害的媚香丸,没有解药。她一直撑到了凌学武回来……”

后面,袁小蝶说了什么,云罗未曾听见,她只感觉到心头一股翻江倒海般的疼痛袭来。眼前一黑,她便昏死了过去。

袁小蝶很想瞒着她,可她瞒不住,云罗太了解她了,她素日不苟言笑,突然笑着告诉云罗外面很好,云罗又怎会不气。

睡梦里,云罗又回到了钱塘萧府。

她站在书房里,看琴师花无双领着一个水灵清透的女孩子,她长得很好看。像个漂亮的瓷娃娃,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带着浅笑又有些怯意地看着她。

“小花儿……小花儿……”

玉灵儿的乳字小花儿,多少年没有这样唤她了。

云罗一遍又一遍地轻呼这个名,心口的痛不停不歇地袭卷而来。

云罗犯病。袁小蝶当即为她服了药,并用最快的速度将她送回了京城豫王府。

花无双、石头闻讯赶来,静默地陪在绿萝苑。

花无双带着责备地道:“她有心疾,你怎么能把灵儿的事告诉她?”

即便是昏迷,云罗的嘴里还是不停地唤着“小花儿”,声声轻呼,倾诉着她心灵深处最炽烈的情感。

袁小蝶道:“属下也瞒着。可副门主知道,我根本瞒不了她,她的一双眼睛似要看到人的心底一般,让我不得不说……”

石头踱着方步,从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移到东头。双手负后,满腹心事,“事情已经出了,你们俩待她醒来,还得宽慰一番才好。云罗的性子我了解。她总喜欢把事藏在心里,一个人苦着、承受着……”

花无双呢喃道:“灵儿的死,与云罗无干。我们大家都劝阻过的,偏她是个固执的,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我们猜到了这个结局……”

云罗迷糊之中,只觉得浑身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心疾之后,又得了严重的风寒,病来如山倒,接连好几日,缠绵病榻,每日里睡得昏昏乎乎。七月二十一日,豫王府对外传出一个消息:一代才子云五公子因心疾突发,病亡!

七月二十三,慕容禧从洛阳赶来,在云五公子的灵柩前哭得昏死了过去。

七月二十四日,云五公子出殡的郊外路上搭建了两排白龙似的祭棚,有琼林书院学子们凑钱搭的,又有京城文士们搭的,更有京城各商家搭的,白茫茫一片,整座京城似乎都在为这个天纵奇才悲伤着,有人一遍又一遍的诵读着云五的诗词,以示追思。

七月二十五日,云罗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伏案写了一首《采桑子》: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在标题后,注有“寄知己玉玲珑”。

(注:纳兰容若《采桑子》)

袁小蝶捧药而入,见云罗只着中衣,披着一头青丝伏案,轻呼:“小姐,你还病着呢。”

云罗捂嘴轻咳,“我抄两遍,加盖‘云五公子’印鉴,你交给花姨,给百乐门茶楼温黛黛与玉灵儿生前呆过的青楼们传唱。就说,这是云五生前为知己玉玲珑所写的绝笔之词。”

抄袭的,自己写的,真真假假已经很多了。

如今,也不在乎多这么一首。

云罗抄了两遍,取了印鉴盖上。

袁小蝶服侍她吃了药。

云罗昏昏迷迷地睡着时,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云小姐可好些了?”

却慕容禧领着侍女来了,站在珠帘后,发呆地看着纱帐。

慕容禧关心的不是云罗,而是为自己心中的挚爱尽一份心,替云五照看他此生放心不下的妹妹。

一名侍女轻声道:“云小姐吃过药就歇下了,近来时好时坏的。”

在服侍的下人眼里,云罗是因为经受突失至亲兄长之故才病倒了。

慕容禧道:“小心服侍着,若是缺了什么只管去大库房领,我已叮嘱过大库房的管事,会先顾着绿萝苑的。”

云罗翻过身,“是禧郡主?”

慕容禧挑帘而入,步步走近,借着轻纱,看着那张清丽的面容。脑海里又忆起新逝的云五公子,心头一痛,便有些控抑不住。

云罗想到了玉灵儿,“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慕容禧垂首,眼泪打转,眼睛一眨泪水就滚将下来,“云五在天有灵,也希望你能好好儿的。他与我说过,他的心疾是生来就有的,可你的心疾,却是后来身负内伤所致。你得快些好起来……”想到云五,慕容禧便忆起自己之前收到的那封信。那时候的他便已经病得很重了,原想着,许将养几日就好了,不想没多久就传来了噩耗。

慕容禧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前来京城。就为了见云五最后一面。

云五给她的信,她都像宝贝一样的珍藏着。

云罗道:“是啊,她那样善良、单纯的人,总是希望别人都可以健康、快乐地生活着。”

慕容禧抹着泪儿,此刻忆起云五,心还在不休不止的疼痛着。

云罗道:“听说郡主就要做新娘子了?”

“其实,我这一生。能守着他给我的回忆便足够。他曾求过我,要我好好活下去。”慕容禧将脸扭向一边,快速地拭去泪水,生怕被云罗瞧见了自己的伤心。

爱着一个死去的人,是幸福还是痛苦?

也许那是能填补人空白的完人,是一个梦。

有梦的人。总是幸福的,哪怕痛着。

两人皆是垂首,慕容禧在追思云五,云罗却在想死去的玉灵儿。

灵儿是一个美好而坚贞的女子,她忘不了当年在钱塘初遇玉灵儿时的模样。近来睡着了,看到的都是玉灵儿的模样,仿佛又与她、杨采萍、梁杏子、袁小蝶几人坐在彩舫上,云游江陵、穿梭于桂林山水之间。

一觉醒来,杨采萍没了,玉灵儿走了,梁杏子嫁人,身边剩下的就只袁小蝶了。

从未有过的孤寂、落漠像潮水一般包裹过来。

慕容禧轻声道:“云罗,你好好养着,我明日再来看你。这院子里服侍的人不够,只管说一声,我再挑些好的送来。”

云罗摇头,“已经很多了,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说哪里话,能为他做一些事,我觉得很踏实。”

慕容禧领了侍女离去。

云罗似听到了她在珠帘外那沉闷的抽泣声,似在痛哭,又似在抑制。

袁小蝶从外面进来,怀里抱了只小狗儿,“小姐,点点来了哦。”

原是四条狗儿,两条送了百乐门的人,又一条送给了慕容浩,据说慕容浩听说那狗是豫王世子特意送他的,宝贝得很。而这只,是云罗要留给慕容祎,因他身上有一枚漂亮的白点,云罗给他取名叫点点。

小狗儿见着云罗,低呜一声,摇着尾巴跳上床。

云罗抱在怀里,轻轻地笑着,轻柔地抚摸着小狗儿的头部,“李盟主、花副门主还在么?”

“小姐不必为百乐门的事担心,就算公子不在了,你可以担起百乐门门主一职。花副门主已给各郡堂主发信,说由你接任百乐门门主一职,李盟主也会帮衬你。”

以前还是她,但因她早前是男儿身,大多数的人都认为他们的百乐门门主是男子,是鼎鼎大名的云五公子,而今换作了她,只怕有些人未必肯听命。

云罗轻拍着小狗儿的头部,“我想解散百乐门。”袁小蝶想要说话,她抬手止住,“且再等些日子,等我见过了豫王世子再定。大商会的事务也多,李盟主不易久留京城,我身子无虞,你……把他和花副门主请来,我想与他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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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9 托梦

袁小蝶应声离去。

云罗换了身素雅的衣袍,移至偏厅,披着一头秀美的长发,怀里抱着小狗儿,想着近来发生的事。

慕容祯直接让“云五公子死了”,还为此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出殡礼,如今云五公子的死成了京城百姓们议论的话题,文人们为此扼腕叹息,一些闺中小姐读着他留下诗词,不免感伤一回。

石头与花无双进了偏厅。

花无双近来颇是疲惫,忙着应付百乐门里的琐事,云五这一去,各处堂主都写信来问往后的去向,花无双只得告诉他们,现在百乐门的靠山是豫王府,让他们安心做生意。

云罗道:“大哥,杏子还好吗?”

石头笑道:“还好,因有了身子,留在大商会将养。”

云罗指了指茶点,示意他们别客气,“总算有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她勾唇笑了,落在二人的眼里,越发的显得楚楚怜人。

石头恍然回神,云罗到底是个女子,身为义兄,这几年他为她做的太少,如果没有云罗就没有今日的李万财。

云罗道:“大哥还是早些回洛阳好,大商会的事务多,杏子也需要你照顾,你可走不开身。明儿一早就回洛阳吧,莫要误了你的大事。”

花无双没有说话,只是细细地审视着云罗,看多了她丰男装的模样,更喜欢看她着女装,无论云罗坚强也好,还是故作坚韧,到底是个女子,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石头道:“妹妹歇着,我回客院收拾。我离开,花姨和妹妹当真能应对百乐门的事?”

花无双笑道:“各地的百乐门堂主,巴不得还和以前一样,如今有豫王府做靠山。他们不敢翻出风浪来。再说了,就算要将各地百乐门转卖,这也得有个过程,万事得一步步的来。”

石头道:“既是如此。那我明早就回洛阳。”

彼此会意点头。

石头离去。

云罗轻声问:“花姨,玉姨和大花儿……”

花无双答道:“大花儿来京城了,特意来处置小花儿的丧事。你玉姨在扬州,许是已得到了消息。小花儿的事与你没关系,你也曾劝阻过的,为了这事,你也犯过一回病,是小花儿这孩子自己傻。”

云罗回想过往,“早前,小花儿回了洛阳。也说过要回江南的。可后来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如果玉灵儿就此离去,也许就不会花龄早逝。

“各人自有各人的命,这是小花儿自己选的路,她不会怨人。”花无双面露忧色,“小花儿的死。对大花儿的打击很大,听说她带人在神宁府闹,非要讨到小花儿的遗体不可。人是要到了,只怕亦开罪了神宁府。”

“这个不怕。而今百乐门的靠山是豫王府。”

“说到这事,我还得与你商量。五日前,你正病着,神宁府的大管事找到了我。让我交上半年的孝敬银子。”

她再不会给神宁府一分一毫,还没到年关呢,倒先上门讨孝敬了。

云罗知花无双是应酬诸事上周旋的高手,不需她问,花无双定会挑一个最合适的说辞。

花无双道:“我对他说,从今年初开始。百乐门的靠山是豫王府,不会再向神宁府交孝敬银子。”

早前投靠神宁府的商户只怕去了大半,商人最重诚信,神宁府今年闹出了太多的流言蜚语,商人们需要一个更有权势的人。而不是像神宁府这样四面树敌,这偌大的京城,被神宁府得罪的朝廷命官就不少

“我们又不能得罪神宁府,私下拿了三百两银子给神宁府的大管家,托他帮忙说项。他离开的时候,只是长叹了几声,我瞧着,今儿另寻靠山的可不止我们一家。”

想到玉灵儿的死,云罗便一阵阵地揪痛,花无双、玉倾城她们心头的痛定不亚于她,可面前的花无双神色淡定,但眸底却有浓浓的忧伤。玉灵儿是她们看着长大的,虽不是花无双的女儿,却情同女儿。

云罗面露愤慨:“不能就这么放过凌学武。”

花无双想说:玉灵儿已经死了。

“玉灵儿一生最大的梦想,便是嫁人为妻,而非做别人的侍妾。要不是凌学武威胁,灵儿怎会来京城……”云罗也曾阻止过,但玉灵儿并不愿听。

从一开始,玉灵儿便猜到了这个结局。玉倾城、花无双、云罗也都是猜到的,轻则劳燕纷分,重则丢了性命。

花无双道:“你想怎么做?”

云罗心头在隐隐作痛,吐纳之间调匀呼吸,“京城白乐门茶园的快板说书人石师傅,除了擅长快板,他还有一项不为人知的绝技——催眠术。”

这件事,花无双从未听人说过。

云罗面露阴阴的笑,“催眠术再配上*散,便能制造出如同梦境的场面,且这一幕可以永远刻入人的记忆里,还能如梦随形,一生都挣脱不掉。”

“小姐的意思……要玉灵儿的死永远成凌学武的恶梦?”

“不,我要凌学武知道,玉灵儿母子惨死,在地狱受苦,他若要帮玉灵儿,唯有一条路——出家当和尚。否则,他死之后,将来也得下地狱,因为是他害死了玉灵儿母子。”

凌学武是神宁与凌德恺唯一的儿子,他若出家当和尚一定可以狠狠地打击神宁。

花无双沉默了,这会不会太狠,虽没让凌学武死,却比他死了更厉害。

云罗继续道:“玉灵儿最大的担忧,便是得遇一个如她亲生父亲那样的男人。她最害怕的就是自己深爱的男子,又喜欢上旁人……大花儿一定很痛苦,我想她很乐意替玉灵儿再做些事。玉灵儿是圣洁坚贞的,害死她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花无双明白云罗的意思,“我这就去百乐门找大花儿和石师傅。”

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花无双扶云罗回屋躺下,叮嘱了袁小蝶几句这才离去。

*

京城郊外,义庄。

小玉倾城正蹲在一具棺材前,在乌盆里烧着冥纸,想着玉灵儿的死,她的心里就憋着一股怒气。

为什么不听她的,哪怕与玉倾城大吵一场,哪怕与她再无姐妹情分,也要来京城,也要去招惹凌学武……

现在想来,小玉倾城满心都是懊悔,后悔自己昔日没有更强势些,要是强行将玉灵儿送回江南,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结局。

一个半大的丫头进来,低声道:“师傅,凌小候爷又来了。”

小玉倾城将手里的冥纸塞进半大丫头,调头出门。

院子里,跪着个素袍男子,凌学武满是憔悴。

小玉倾城指着棺材:“从一开始,我和母亲便知道你们俩身份悬殊,不许你们在一起,可你们谁也不听……”她想骂,想要破口大骂一场,但小玉倾城不想骂他,“这怨不得人,这是玉灵儿自己选的路,就在不久前,你们俩去了无名镇,她还与我写了一封信,说她不曾后悔跟你走,她曾问我说,她这一生就你一个男人,你能做到这一生唯玉灵儿一个女人?”

不能!

在玉灵儿之前,凌学武便断断续续地有过五六个通房丫头,后来服侍过一阵儿,便被神宁许了小厮、配了管事,陆陆续续得离开了。

凌学武不想骗她。

小玉倾城明白玉灵儿的所为,一开始,玉灵儿是怀揣着报恩之心,想学白素贞,想做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从小,玉灵儿听到这样的故事太多,也至于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

既然要做,小玉倾城便再帮玉灵儿一把,让这事做得更为干净俐落。

玉灵儿为爱而死,凭什么凌学武得好好的活着。

“你做不到让玉灵儿成为你今生唯一的女人,但你可以让她成为你今生唯一的妻妾,最后的女人!”

凌学武不解地仰头,望着与玉灵儿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容,小玉倾城没有玉灵儿的灵性,但自有另一种风情,那是妖娆的、成熟的,更是婀娜的。

小玉倾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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