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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美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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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杜绎不再教诗词文章,依是枯燥无味的数字,唯有云罗竟带了算盘来,噼噼啪啪地计算起来,速度似乎比拿碳笔时更快了,算出了正确的答案便捧到杜绎面前去,“可仔细检查过?”

“先生,我用算盘算三回了,都是这答案,应是对的。”

他掏了个簿子,将这答案写了进去。

云罗越来越肯定,杜绎真是在让她计算什么,她想寻到《玄女心经》后几成的内功心法,曾听空慧说过,流于世间的《玄女心经》只得三成,后面六成原是没有的。

四月中浣,杜绎又要离开了。和上次一样,给云罗留下了十六本书,还有一些算术功课:“就照我的法子,再把剩下的细算一遍,不可错了。”

“是!”

蔡世荃因杜绎离去,次日告辞回转临安府。

花无双与汪婶子私下议论说,“荃公子就是为了拜杜先生为师来的。”偏杜绎不领这情,教的算术又是杜绎怎么都不明白的,他只算了几个步骤,还是步步皆错,再无兴致,倒是云罗拿着算盘计算得津津有味。

然,就在云罗以为杜绎带着罗孝已经离开时,这日正在床上大睡,阿翠风风火火上了阁楼,立在床前禀道:“小姐,杜先生来了!”

云罗随口答道:“来了就来了呗”音落,她挑了挑眉,刚才阿翠说谁,惊道:“杜先生?你说杜先生来了!”整个人弹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不是离开江南么?怎的回来了?”

阿翠道:“人已到书房,请小姐尽快过去。”

云罗三两下着好衣衫,喝了小半盏茶水。

书房里,杜绎兴致勃勃地捧着一本《白蛇传》正看得津津有味,云罗顿时一怔,这本不是她藏在自己内室的东西么,剧本版给了花无双,花无双闲下来时抄了两本,这是自己所写的小说,早前在订剧本版前给花无双瞧过,想让她提出修改意见,可这会儿……竟然出现在杜绎的手里。

难不成,花无双看过小说,她自己又抄写了一本。

云罗款款施礼,“拜见先生。”

杜绎刚离钱塘,某日住在水乡山郭的小客栈中,闲来无事,便令罗孝取了书来,罗孝惊奇地发现里面有本以前没见过的,随手取给了杜绎。

杜绎接过,翻看了几页,就被里面的故事给吸引了,写的虽说是白蛇为了报恩,爱上红尘书生的故事,却具有一定现实讥讽意义。“罗孝,这是你新买的?”他合手一看,但见封面写着‘云五公子著’的字样。”

罗孝反问:“这书不是先生在钱塘买的吗?”

杜绎道:“不是我的。”

也非罗孝买的。

正文 106 戏本

杜绎一想这可能是住在萧府时谁无意放在包袱里,他问过附近几家文房铺,众人都没听说过这本书,那么这解释只得一个,就是这本书写出来不久。杜绎反复思量,但见笔迹绢秀,不像来自男子,他考究和观察过蔡世荃,此人傲气不小,才华寻常。

此刻,杜绎手捧《白蛇传》,“这本书是你放在我包袱里的?”这和他以前见过的不同,一本书里不仅有诗词还有动人的故事情节,白素贞对许仙的一片痴情跃然于纸,青儿敢爱敢恨让人敬佩,许仙的懦弱,法海的无情,以及白状元孝心动天,都足可以深入人心。

云罗一愣,她手头是有一本,可上面修改之处颇多,还是花无双动笔帮她重新抄写了一份,她搁书的箱子里还挂着大锁呢,是不可能有人拿出来的。

外面,传来花无双的声音:“是我放的。”二人扭头,只见花无双进了书房院门,一袭素雅的装扮。

云罗惊呼一声“琴师”。

花无双近了书房,“那日,我看先生和书僮不备,偷偷溜到这里,把这本书与先生的书搁到一起。”那是杜先生决定离开那日的事。

云罗问:“琴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杜绎去而复返,只怕多是为了这事。

花无双看着一边的罗孝。

杜绎示意罗孝退去。

花无双吐了口气,“杜先生可知云五公子是谁?”

杜绎知道花无双是云罗的琴师,听府里的人说,花无双待云罗很好,几乎是倾囊相授,从琴棋书画再到歌舞音律,但凡花无双会的,她都用心教云罗,云罗这一年多的书法进益不少。多是受益于琴师的促督与教诲。

杜绎的目光落在云罗身上,这是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功底,杜绎不相信是她写的。还是试探性地问:“你不会说是萧初云吧?”

“不错,他就是萧小姐。”花无双抬起漂亮的下颌,神色里颇是不满地道:“先生教授小姐,整日让她做什么算术功课,你这是想误了她的一身才华吗?我这么做,就是想告诉先生,我家小姐是神童,先生不可误人子弟,更不可视她为寻常女子。无双请求先生用心教诲我家小姐!”

她撩裙一拜,竟如同一个母亲般的疼爱自己的孩子。那种望女为凤的心切落到杜绎的眼里,竟是道不出的慈爱与真切。

杜绎拿着《白蛇传》,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惊问:“真是云儿写的?是云儿写的?”像在求证,像是不信。

花无双道:“确实是萧小姐所写。她很认真的修改过,这一本是我手抄的。”

难怪这梅花小楷写得如此清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连杜绎也不得不夸上“好字”,花无双,她年轻时原就是名动江南的风尘才女,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与玉倾城并称为“花玉双艳”。

云罗此刻跳着脚,“琴师,这是我们的秘密。”怎么可以说出去。

花无双着实不喜欢杜绎让云罗做那些没完没了的算术题,她觉得杜绎应该真心真意的教授云罗,就如她一样,使她当最心爱的孩子。当自己才艺的传承,甚至希望云罗可以青出于蓝,唯有这样,才不辜负她教授云罗一场。

花无双扬起头“云儿”,第一次这样唤云罗。却是这样的亲切而情感流露,“我知道没事先与你商量,你也许会生气。可是云儿,我不想你被学废了,明明你在诗词文学上可以有更大的进步,为什么要去做奇奇怪怪的算术题,而这些还是许多鸿学大儒都计算不清的《玄门算经》。一个不慎,你就可能变得疯癫痴傻,我绝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

杜绎“你……”了一声。

花无双厉声道:“我不管你让云儿做这些算经的真实用意,但我不许伤害到云儿。”她顿了片刻,“花无双请求杜先生教授云儿诗词歌赋、历史文学。”

云罗忙道:“琴师误会先生了,是我要学算术。先生也教过我诗词文学……”

可这些日子,花无双看到的是杜绎教云罗算经,在读书方面竟是给云罗搁几本书便不再过问了。她做这一切,就是想证明:云罗在文学方向在有着极高的天赋。她着实不忍心看到这样一个难得一见的苗子被人所误。

花无双此刻不信,道:“云儿如今会使算盘,会看账目,对一个女子而言,已经足够。”

杜绎一脸深思,云罗在文学方面的造诣远远超乎他的预料,没想这本小说竟是她写的,通俗之中又有一分高雅,故事千回百转,情节感人肺腑,这是一通俗易懂的传记,以白蛇与许仙的爱情故事为主,而里面的人物个个鲜活灵动。便是他一看就被吸引住了,瞧过的野史传记不少,过往诸人却没有一个能写出这样动人的故事。

他错了么?

他只是想知道《玄门算经》中会变化的算术题,想解开玄机子、玄真子兄妹留给后世的谜底,飞仙之谜、卜卦之术、玄女心经……全都藏在那本《玄门算经》中,这亦成为世人追捧此算经的缘故。

但是杜绎也曾算过,算着算着他自己就迷糊了,没想云罗一点即通,稍有不明白的,他一解释就懂,他甚至认为在算经方面云罗亦拥有着少见的天赋。这一会子,花无双夸赞云罗在诗词文学上的天赋造诣,请求杜绎顷囊教诲。

若云罗是男子,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而她是女子,这样的天赋令杜绎咋舌。如果用“神童”一词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与那些困在笼里整日熟背“三经四书”的孩子,云罗比他们更有才学和灵性。

杜绎看着跪拜在地花无双,她是真心疼爱云罗,“花琴师,老夫会真心教诲萧初云,只要她想学,老夫都会教。”

云罗笑道:“先生的才学我都学,花师傅教的我也学,就算再有几个师傅、先生我也都学。”

杜绎微愣片刻,“口气不小。”

花无双却一脸肃色,“小姐想学什么,我一定为云儿寻到最好的师傅和先生。”

杜绎摇手,“人怎么可以样样精通,我倒觉得让云儿身边的丫头各学技艺倒也不错。”

花无双粲然一笑,“我相信无论云儿想学什么,都一定能学好。”她深深一拜,“还请先生莫将云儿是云五公子的事说出去,云儿太小,不能过早被声名所累。”

第一次,花无双与杜绎就云儿的教诲问题进行了一次深谈,而结果就是,两个人商量出了更紧更满的课程,每天上午从之前的一堂课,改成了四堂课,杜绎上三堂课,其间两节是诗词文学,一堂为算经;下午则从一堂课改为三堂,一堂是杜绎的历史,一堂是花无双的琴课(棋课),一堂书画课。

汪婶子对此很有意见,“一个小孩子,整日的学那么多,也不怕累着了孩子。”看着她的一对孪生女儿,比云罗还大几岁了,可是学简单的算术,便一个个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有了杜绎的建议,让云罗身边的丫头各学技艺后,绣桃主攻绣技,阿碧跟汪婶子学厨艺,阿翠则学算术。

杜绎生怕云罗在《玄门算经》出了岔子,允许她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空慧。

空慧知晓这事后,只是微微一笑,杜绎的言辞之间对云罗颇是爱惜,又给空慧看了云罗写的《白蛇传》,笑言“这法海和尚多管闲事,以妖人有别为由,害得人家夫妻分离,你这和尚可不要干这样的事。”原以为空慧会以小说里有个和尚为反派人物的形象反感,他却道:“佛门有佛门之守,他只是不想乱了三道伦常……”没有瞧不见法海这个人物,反而觉得法海也有自己的坚守。

杜绎与空慧帮云罗改了小说里的一些诗词、言语后,重新修订,于同年的中秋佳节来临之际,请江南最大、最出名的琼华印书坊采取刻字蜡印三千本《白蛇传》,书一问世,立即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抢购,不过几天时间,不仅是文人墨客还是深闺小姐、内宅太太、奶奶都对此书颇是偏爱。

空慧根据云罗对《玄门算经》算出的诸多答案,居然从中找出了《玄女心经》第四层、五层、六层心法口诀,之后他又用心地教了云罗,从算经中得知七、八、九层口诀藏有关六层口诀之中,而算经里多有提点,修炼此功更是慎之又慎,因为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走火入魔,而寻找心法更是答案精确,错不得半分。

云罗面对学问,严谨、用心又轻松自如,连大人们都叫苦的学习,她却应付自如。夏天刚过,蔡家人就听说杜绎回转江南教诲云罗的事,他留在府里一呆就是好几月,蔡世荃又心动了,想再去钱塘,可又想到云罗学的算术就一阵头疼,而考功名是用不到算术的。

蔡大太太道:“世荃别再去打扰云儿。听说如今杜先生盯得紧,每日除了教她读书,旁人谁也不见,朱婉去了好几回,都被丫头们给拦住了。”

蔡大太太发了话,蔡世荃未去钱塘,留在临安府私塾里与蔡家二房的几个孩子一道读书。

正文 107 勤学

云罗便带了绣桃、阿翠两个轮流到书房里陪读,这其间花无双领了一个比云罗稍大的女娃入府,与云罗作伴,这女娃字‘小花儿’,自称是花无双从良姐妹的女儿,是一个长得极为灵透的小姑娘,与云罗一道在书房里读书识字,接受杜绎与花无双的教诲。

谁也不曾想到,杜绎在萧府一呆就是整一年,这一年他用心教授云罗,从诗词文学到历史典故,野史经传,但凡能教的一古碌都讲了。

小花儿一脸懞懂地看着云罗,今天说的是历史人物,与其说是杜绎在讲,云罗也讲了不少,师生之间一问一答,或提出建议,或有所质疑,云罗直问得杜绎时而沉思,时而微怔,她倒成了一个过客。

小花儿忆起母亲与姨母私下提起时说的话,“公子爷是个能人,再过数年,只怕是个厉害人物。”公子爷很厉害,会像云罗这样么?

十月,春姨娘诞下一女,写家书传京城,萧众望与蔡氏令人送来了两车礼物,一车吃食,一车布料、摆件,那些精致的摆件,正静默倾诉着,萧众望而今位高权重,不仅是皇帝跟前的重臣,而是权倾朝野的人物。

萧众望给这女儿取名“初真”,听说在春姨娘之前,夏姨娘亦产下一女,取名“初疏”,其名字缘于冬姨娘笑言“亦是天真亦疏狂”,冬姨娘认为夏姨娘本是疏狂人,不知是取笑她,还是旁的缘故,竟让萧众望给夏姨娘所生的女儿取了“初疏”的名字,萧众望又给春姨娘所生的女儿取了“初真”。

夏姨娘知晓缘故后,少不得在心里暗恨冬姨娘。

就在春、夏二姨娘双双生女后不久,萧众望再度纳了一位贵妾,人称秦姨娘,原是宁国公世子的庶女。不仅人生得貌美如花,还颇有才华,精通棋艺,又会歌舞。颇得萧众望喜欢,接连数月,萧众望都呆在秦姨娘屋里,冬姨娘失宠。

京城来了人,云罗少不得要见见他们,问些京城里的事,因着功课多,早前一月两封信也改作了一月一封。

来人是萧众望与蔡氏的心腹:“回小姐话,伯爵爷身子康健,太太甚好。府里的事多,太太得照顾好四小姐、四爷、七爷,还得打理内宅。”

她又问了萧家二房一家的事。

来人道:“二老爷做了京城李县的知县老爷,二太太和大爷、二爷、小姐们都好,八月时二房的周姨娘为二老爷添了位小姐。只是……”他摇头轻叹了一声。

一边坐陪的春姨娘追问道:“只是怎样了?”

来人回道:“许是周姨娘怀着时吃得太好,腹大难产,孩子是平安顺遂的出生了,周姨娘的身子却毁了,往后再不能服侍二老爷。”

春姨娘心下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只怕周姨娘是伤了女人的根本。她在来江南前就看到二房的二太太、梅姨娘交好,梅姨娘面上敬着二太太。那是因为二太太能护她,而萧众敬眼里只看到周姨娘。梅姨娘面上瞧着好,心里如何想的却令人寻味。

周姨娘恃宠而娇,这在内宅便是犯了大忌。二太太和梅姨娘是早她进门的,而周姨娘早前嫁过人,府中上下俱是知晓的。她这样一来,二太太与梅姨娘都容她不得。

只怕,周姨娘的难产也她们都脱不了干系。

她们没把人弄死,却直接毁了她的身子。失宠的冬姨娘还有复宠的希望,而周姨娘却是复宠都不能。但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她亦生了一子一女。

来人轻声道:“周姨娘因病着,疏于照顾六爷,不想六爷因染上风寒竟一病没了。”

因着萧元禄与春姨娘的萧元武相差不大,她不由得惊呼一声:“没了?”

来人道:“周姨娘只顾着自个伤心了,又加上二老爷去了梅姨娘屋里,六爷就没了。为这事,二老爷没少发火,早前二太太就说要把六爷寄在她名下,可周姨娘要死要活说什么也不同意,小的来时,听说周姨娘越发病得重了。二老爷正和二太太吵嚷着要新纳一房侍妾……”

风流的男人,永远改不了本性。

周姨娘也好,冬姨娘也罢,对于萧众望兄弟来说,女人永远是附庸、是玩物。

云罗低垂着头,只听着春姨娘与来人一问一答地说话。

春姨娘又问:“年前,我和老管家令人拾掇了五车节礼,伯爵爷和大太太可满意。”

来人笑道:“伯爵爷直夸二小姐是个能干聪敏的呢。”

春姨娘微愣,虽然是她帮忙拾掇的,可这些东西都是因为云罗的缘故才有的。人家是嫡女,她永远都是侍妾,勾唇一笑,心头悲凉,什么时候萧众望才能夸赞她一回,只要他夸了,她就会觉得欢欣。

云罗问:“宁国公府的秦二小姐嫁到京城了?”

来人又轻叹了一声,直叹得云罗心里七上八下的。

春姨娘追问着缘由。

“原是极好的,去年九月成的亲,起初几日王三公子倒是拿她当宝贝疼着,不知怎的,王三公子就看上了新奶奶屋里的粗使丫头,听说是个叫鸣蝉的,三少奶奶自是不愿意,王三公子不管不顾,强纳了鸣蝉做四姨娘。这鸣蝉做了姨娘后竟比三少奶奶及其他姨娘还要得宠。

三少奶奶不过训斥了四姨娘几句,竟被她告了状,王三公子狠狠地将三少奶奶给打骂了一顿。奴才离开京城前,夫人和二太太都去探望了,听说三少奶奶只怕得三两个月才能下床。王丞相听说后重罚了三王公子,可这样一来,他再不去三少奶奶屋里,他还留下话,说往后再不找她,还说三少奶奶就会吃酸拈醋,连男人都服侍不好。”

只怕这唤作鸣蝉的粗使丫头就是个不安分的。

花无双听过王三公子的恶名,这秦家又怎会不知?秦家为了自家前程富贵,拿定主意要牺牲秦氏罢了。

春姨娘心里闷闷地想着自家刚满几月的女儿初真,待她大了,还得早早寻个好人家才好,哪怕是个小户人家也成,只要她能做正妻嫡母、那女婿能善待于她。

然而,在这些事上,春姨娘身为侍妾却替自己的一双儿女做不了主,得看萧众望,更得看蔡氏的意思。

一番纠结,她的目光锁定在一侧坐在云罗身上,她到底是嫡女,亦是萧众望看重的女儿,许与她处好了,待到将来能瞧在与初真、元武一处长大的情面上帮衬一二。

下人奉递了一个小匣子,“这是伯爵爷、大太太令奴才捎给二小姐的。”

云罗启开一看,除了两套头面首饰便是几张银票,粗粗地看了一遍,笑着令绣桃收下。

下人又拿了一锦囊,“这是伯爵爷、大太太令奴才呈给春姨娘的二千两银票,说钱塘萧府诸事还得春姨娘打点,是给春姨娘的赏钱。”他压了压嗓门,低声道:“大太太说,五爷和六小姐一年大一年,春姨娘可为他们置些聘礼、嫁妆备着。”

春姨娘顿时双眼一亮,她在这儿虽是静了些,蔡氏给她二千两银子,便是心里有她。有她在钱塘萧府坐镇,蔡众望放心,蔡氏也放心的。

石头给萧府奉的利银是直接交给云罗的,而其他商人交上的利银则过了春姨娘和老管家的手,老管家萧实是萧家的忠仆,自不敢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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