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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十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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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一笑,眼中全是羞涩与温柔,低声道:“若吟这张嘴真会哄人开心。”不等欧若吟辩解,她又笑笑,道,“不过,我真的很开心。”

她放眼去看四周,整个未东府尽收眼底。漫天大雪中,米辞单腿曲起,坐在积雪的屋顶上执了壶酒仰头灌着,旁边程浮时不时举壶与他碰上一下,说几句含糊不清的醉语。颜戈坐在旁边,只等他们酒干,立刻换上满满的新酒。

院子里,曹胄取银弓在手,倏地饮尽一杯酒,紧接着搭弓上双箭,挽弓如满月,分别射向两侧箭靶。

幽难求坐于旁边,黑着一张脸,但饮不语。

另一处,卫凌与彭古意坐于青石桌两边,划拳喝酒。不知怎么回事,两人吵嚷起来,一人给对方一拳后,继续坐下,划拳喝酒。

最僻静的院落中,腿上搭着貂绒毯子,夏漠迟垂了眼睛,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一如往日。

秦嫣伫立片刻,挽了欧若吟的胳臂,淡淡笑道:“我们走吧。”

第一个要走的本来应是曹胄。每年他都是来得最晚,走得最早的那个。

雪落之时,梅开之日,即是未东新年。新年过后,那些从远方赶回的夫侍也要相继离开,回到他们自己的生活中。

然而,今年,第一个要走的却是宁微。

新年过后,十日未至。

宁微眉眼含着无可挑剔的微笑,温声道:“祖父病重,危在旦夕,宁微不日将回宁府看望,请夫人准许。”

秦嫣点点头,笑容温婉:“孝乃立身之本,宁微回去之后也替我向他老人家进点孝心。未东无甚大事,你在宁府多留几日吧。”

宁微俯身作礼,恭谨道:“谢夫人。”转身,离开,步履从容平稳,甚至连任意两步的相隔时间都是一样的。

继宁微之后,曹胄、欧若吟两人也向秦嫣说定了离开日期,而卫凌行事随意,大概又是看心情吧。

今年第一个提出要走的是宁微,最后一个提出要走的是楚江。

厚厚的积雪还未融尽,然而未东却已显出初春景象,阳光明媚,万物复苏,枝头鸟儿又开始婉转地吟唱。

人们厚重的冬日衣裳也渐渐换成轻薄的春衫。年轻美丽的女子们嬉笑着成群结队踏春,遇到心仪的男子,不禁秋波横送,眉目传情。

那日正是午时,太阳当头,然而阳光却是温暖而和煦,照在身上让人懒懒的,不愿去想任何烦心事。

秦嫣其实是懒散而且会享受的人,这点跟楚江倒能达成一致。这般好天气她当然不愿错过,于是命人抬了把藤椅,放在门前。她舒舒服服地躺上去,一边啃着点心晒太阳,一边觑眼看楚江处理文件。

堆积如山的文件一点点减下去。批阅完最后一本文件,写下最后一个字时,楚江不急不缓地开口:“秦门主,在下近日思量,入未东有些时日,但秦门主所托之事却是毫无进展。在下能力不足,难以担此重任,还望另择贤良相助。之前的佣金以及违约补偿,不日即着人送至。未能完成任务,在下真的,很抱歉。”

手上一抖,点心跌落衣摆之上,秦嫣很自然地捡起来,放入口中,慢慢品尝,咀嚼,尔后缓缓咽下,这才轻声笑道:“教主要走了?”

楚江抬眸,望着她的眼睛,轻点头:“是。”

秦嫣也望着他的眼睛,同样点了点头:“好。”默了默,她又笑道,“教主准备何时离开?”

楚江淡淡地笑:“尸位素餐在下深感惭愧,宜早不宜迟吧。宁公子回府之后,我便随之离开。”

秦嫣继续点头:“好。”尔后挥手招来一名侍卫,她低声吩咐几句。那侍卫立刻离开,不多时取来一张银票双手递于秦嫣。

她自藤椅上慢慢起身,掸掸衣袖,优雅行去,立于楚江面前,轻轻放下那银票,含笑道:“这段时间教主表现不错,这是十万两,本门主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至于佣金以及违约补偿毋须送还,这些渣本来就难搞得很,我也清楚改造他们几乎不可能。所以,教主不必自责。”

楚江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四目相视,眼底皆是完美笑意,遮掩所有真实情绪。

久久凝视,久久无言。

楚江微微偏开目光,唇角轻勾,笑道:“秦门主,你知道女人为什么爱哭吗?因为有时眼泪便是她们最好的武器。”你怎么不哭了?你哭一下啊,你一哭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眼底笑意轻漾,秦嫣浅浅地笑:“女人的眼泪纵使易令人心生怜惜,但若经常哭,让对方看惯了看腻了,也便不值钱。凡事有个度。”我对着你哭过那么多次,你还是决定要走。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他伸出手,静静地等待。

她将纤纤素手放于他的掌心。

楚江轻轻握了握,缓缓松开:“保重。”

秦嫣颔首微笑,抽手出来:“保重。”翩然转身,步履从容平稳,甚至连任意两步的相隔时间都是一样的。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宁微为何连走路都能计算得如此精确,因为于他们而言,时间流动突然凝滞,所有一切变得缓慢,所以很轻易就能迈出相同的步伐。

你喜欢楚江,你把什么都给他,你看他会不会同样喜欢你,肯不肯为你留下来?他那种人连自己都不顾惜,又怎会顾惜你?他是一阵风一阵阳光,吹在身上温柔照在身上温暖,但你以为你是抓得住风还是抓得住阳光?秦嫣,你等着吧,今日我所受的痛苦,他日必完完整整地还到你身上,一分一毫都不会少。

楚——江——

这两个字在心尖上滚了几下,最终沉入心底,再看不见。

他或许曾顾惜过她,却不会为她留下来。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程浮曾说,有那样一种人,他们只要相见,就注定会被彼此吸引,性格与气质使然。你和楚江便是如此。

为什么会被彼此吸引呢?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不需过多言语,很容易就能看清对方的真实心境,对方的坚强与软弱,光明与阴暗。他懂她,她亦懂他。

她懂他,他的胸膛温暖宽厚,靠上去让人莫名觉得安心;他的呵护细致,他的柔情无处不在,像是清风环绕,令人不知不觉沉溺;他能毫不犹豫地放下男人的骄傲与尊严,只为给她最甜蜜的宠溺,包容她所有的任性与无理取闹,一点点温暖着她,不厌其烦……

她也懂他的凉薄,一个连自己都不顾惜的人,又岂会顾惜他人;他的颓废,他其实是厌弃这世间的,所以不肯为世上的任何人任何事而停留;他的负心薄幸,非礼过她那么多次,最后把她整颗心都拿走了,却对她说他要离开了。

或许是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她对未东的责任,他对自由的向往。一个只能驻足被束缚,一个要自在翱翔无忧无虑。

他不会为她留下来。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他吻她,总是喜欢选择夜色最浓的时刻。他说夜色太好太温柔。她懂他,她又岂能不知只是因为此时看不清彼此,此时隔着最浓重的黑暗,这样就能遮掩彼此眼中的异样神色,一厢情愿地以为谁也不会离开谁。

他对她百般好百般宠,可是却从来不曾说过喜欢她,从来不曾给过她哪怕半句承诺。

她借米辞之事试探他说:教主,你们男人有心吗?

他说:有的……有的吧。

……

她问他说:教主,你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吗?

他说:哦,以前没有。

她追问:那、现在呢?

他说:现在么?你说呢,秦门主?

他一开始就为自己留了后路,她说呢?我他喵的哪里知道!

……

那次自曹胄的天罗地网下生还,他对她说:秦门主,其实,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很久了。

她以为他终于要给他承诺,孰料在最后那刻,他竟用一个玩笑转开了话题。

天知道她当时心中多么难过多么愤怒,她不仅想用一个华丽的过肩摔撂倒他,她还想狠狠地踩上一脚,踩在他脸上,踩得他满脸血,踩得他舅父都认不出来。

……

从来都是连骗她一下都不肯,从来都是为自己留好所有退路,这个负心薄幸的男人!

她懂他,可是却还幻想着或许是她错了,或许是她想太多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在未发生之前,我们还是尽量乐观对待,不然活得太辛苦。所以,她愿意往好的方面想,愿意认为他打断她的话,仅仅只是为她簪一朵最艳的梅花。

可是,他要走了。所有幻想一瞬破灭,她连自欺欺人的半点理由都没有了。

他心里是有她的,可是能有多少呢,谁又说得清呢?无论怎样,至少还没重要到让他为她留下来。

终究被宁微说中了,他是一阵风一阵阳光,但你以为你是抓得住风还是抓得住阳光?

心疼如刀绞,额头冷汗涔涔而落,她面色惨白,一手撑于墙才勉强站得住。

这个负心的薄幸渣男!十渣算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渣的了,她秦嫣真是引狼入室,自作自受。

他要走了,把她一颗心都带走了,那么她该怎么办?

眼中干涩,一滴眼泪都没有。她想哭却是怎么都哭不出来,是不是只有对着他才能落泪?这真是个可怕的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表示:……

教主表示:……

沉默三秒钟。

教主表示:提问:如果被自己媳妇愤慨之下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一巴掌,这时应该怎么办?

教主自答:忍住。还要举双手大呼一声,娘子,打得好。然后,印帕炒丈先ノ室痪洌菏钟忻挥许烟郏�

ps1:本文应该不会太长~~~~ps2:是不是有点虐了?还是我出现了错觉?bu虐什么的都是那个口口的前兆,马上教主和门主会有实质性进展,大家懂的吧。略羞涩,遁走~~~

☆、第51章 承诺

一、

她的背影越行越远,终至于看不见。楚江怔怔地坐了良久,纤长浓密的睫毛缓眨,茫然的碧眸渐渐恢复些许神采。

指尖触上桌上那张银票,他细细地折起,慢慢地放入心口前。这算是她第一次送他的东西吧。

他要走了,是的,再不走就永远都走不了吧。

他笑了一下,笑容里有苦涩蔓延开。原以为他是不可或缺的,他是唯一的,只有他是懂她的,只有他是怜惜她的。

现在发现,全然不是如此。米辞喜欢她,夏漠迟也是喜欢她的吧,欧若吟怜惜她,曹胄也怜惜她。宁微爱她,比他比任何人爱得都要痴情,都要刻骨铭心。

他算什么呢?

程浮曾说,这本来就是宁微与夫人小夫妻一时不和闹点矛盾,我想楚公子该不是那等趁虚而入的小人吧。

程浮曾说,你若喜欢她,还要时刻警惕着她身边的其他男人,实在是件劳心劳力的事,辛苦得很。

程浮曾说,在你前面排了整整十个男人,你又怎知其他人没有过动心或者一瞬动心呢?

程浮曾说,楚公子,你来得太晚了。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也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他起身,倒了杯酒,又缓缓坐下,一口一口抿着。

他自认为行事恣意,不是在乎凡俗眼光之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大度的男人。他看不得其他夫侍与她语笑晏晏,他看不得那些男人含情脉脉地看她,他看不得别的男人碰她一星半点。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这样的自己岂止不大度,简直是斤斤计较。本来他就是最后一个遇见她的,有什么资格要其他人离开她?何况,她对这些夫侍也并不是没有一点情意。

长痛不如短痛,早点离开或许还能留个美好的念想。何必非得等她厌烦了,等自己变得连自己都不喜欢才走呢?

他本来就是懒散的人,懒得去争任何。他们喜欢她,他们怜惜她,或许现在她还未察觉,待到时间久了定能两情相悦,和和美美。他并不是唯一的,她也不是非他不可。

轻轻抚上唇畔,似乎还残留着她诱人的味道。他笑了笑,这样已经很好了,有生之年还能真正爱过,还能这般挂念一个人,这般在乎一个人……

他曾以为这辈子都只会是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有心动的感觉,这辈子都是浑浑噩噩地过活,或生或死,无关紧要。

靠回忆过活虽然辛苦,但也要有回忆才是。

娘亲走了,只留给他一副精致的画像,爹也走了,什么都没留下。当看到别的孩子偎在父母怀中时,他就坐下来,望着那幅画像去想,去绞尽脑汁回忆他们曾经抱着他的样子。

可是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一个襁褓婴孩怎么会有记忆?后来他再不看那画像,再不去想任何,既然想不起来,又何必勉强自己?既然得不到,那就装作不在乎好了,那就离开好了。

将最后一份文件合上,尔后整整齐齐地放好,他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唇畔露出极淡的笑意。这本来就是她的房间,要离开也是他离开。她心神也乱了吧,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她也是喜欢他的吧。

他这样浪子一般无根飘荡的人,能得她倾心相待,他该满足了吧。

他饮尽那杯酒,敛衣起身,缓缓步出房间。跨过门槛时,脚下不小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想起第一次见面,他下车时没留心衣角被门框勾到,脚下不稳,当场摔了个倒栽葱。

她摇着头总结出三个字:“呆、傻、卡。”

慢条斯理地站定,楚江整了整锦袍,轻轻一笑迈步走开,有回忆总是好的,何况回忆也很美好。

二、

初六,宁微带着宁次离开未东,宁次哭喊着要娘亲,这次宁微没有将他送至秦嫣手中,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她不是你娘亲。

秦嫣点点头,笑道:对,我不是你的娘亲。你娘亲叫秦小九,宁次,你要记住。

宁微眉眼似结了冰,转身,一次都没回头,走得那么决绝,原本就清瘦的身子似乎瘦得更加厉害。

秦嫣看着他的背影想,他再不会回来了吧。

初七一早,楚江离开。

秦嫣前去相送。鉴于楚江路途不熟,她便一直送至未东防护阵出口处的密林外。两辆马车,一辆由书羽驾车,一辆由楚江的随身侍卫临风驾车。

在密林之外停车,两人相继步下马车,眉眼含笑挥手道别。

秦嫣笑容优雅:“教主,此行路途遥远,还望一路小心。”

楚江点头微笑:“谢秦门主相送,在下虽不是名震一方,但魔教教主恐怕也没多少人敢惹。”

秦嫣甩着手绢,笑了笑:“本门主倒不是担心你半路被人劫了,只是觉得你这种呆傻卡的路痴确定能回得去?”

楚江闷声一笑:“未东有这么玛丽苏的门主都能稳坐江湖第三,可见事情不可以常理揣测,那么本教主纵使路痴,又怎能回不去?”

秦嫣圆睁美目,一把抓了他衣襟,未东之主的气势尽显:“你他喵的再说一遍试试看。”

淡粉薄唇抿起,纤长睫毛缓眨,楚江相当忧郁。

松开手,秦嫣淡然转身,像是只翩飞的紫色蝴蝶,美丽而优雅。提起裙摆,她正欲跳上马车。

不料,楚江突然出声道:“别动。发上沾了片草叶,我为你取下来。”

她背对他站定,不再动作。

手腕一转,一枝梅花簪现于掌心,他小心地插入她的发髻之中,这才拍拍手,笑道:“现在果然整洁多了。”

她笑了笑,没有言语,轻盈跃上马车。车帘随之放下,隔绝所有视线,再看不见彼此。

车帘之后,秦嫣笑道:“主送客行,本门主原应先等你离开再走,不过鉴于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给你一次展现风度的机会。”顿了顿,她收了笑声,“楚江,再见。”

楚江负手而立,淡淡道:“再见。”

再见,再见,再不会相见了吧。

调转车头,书羽扬鞭打马,只听一声长嘶,骏马四蹄扬起,拉动马车如一阵风般疾驶而去,没多时便再看不到影踪。

车内,秦嫣轻抬素手,一点点抚过那支梅花簪,尔后轻轻取下,垂眼打量着它。这是一只颇为常见的簪子,银质打造,簪头镶着一只清雅的梅花。

她摩挲半晌,举至眼前细察,果然见一片花瓣之下刻着一个蝇头小字——嫣。旁边附着一行更小的字:平生不会相思。

平生不会相思……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她忽然笑了,大笑出声。纵使到现在他还不忘给自己留退路,模棱两可的一句寄言,既可以理解表面上的从未相思过,亦可以理解成背后的相思不能自拔。

眼中再无泪水,她咬牙恨道,你难道以为我秦嫣就这般下贱,非纠缠着你不可?即使你成为我心上的一颗朱砂痣,我也能下刀子把它血淋淋地剐去。楚江,楚江——

打开车窗,她手腕一抬,毫不犹豫地把那梅花簪扔出去。

阳光明媚,晃人心神。

和煦的阳光照在这飞落的银簪之上,折出晃人的光影。

余光瞥过那一掠而过的影子,她心中一滞,蓦地睁大眼睛,尔后掀开车帘,飞身跃出去,同样没丝毫犹豫。车速太快,她凌空翻了几个身这才安全落定。

书羽忙收紧缰绳停下马车,惊道:“门主,你有没有事?”

银光一闪,那簪子落入路旁的沟渠之中。秦嫣提气追去,几个起落,“噗通”一声随之跳入那沟渠。

书羽自车前跳下,一路飞奔而来:“门主,你在找什么?”

距那一场大雪还没有几日,雪尚未融化,东一块西一块余留在结冰的水面上,氤氲出淡淡的寒气。沟渠水有一人多深。秦嫣跳入其中,撞开结冰水面,瞬间没了踪影。

门主出事,他这侍卫长休想活命。于是,书羽亦随之跳下去,虽然完全不知道门主在找什么。

这水冷极,冷得人牙齿打颤,手脚僵硬。

当书羽强忍寒冷寻到秦嫣之时,只见秦嫣正靠于沟渠一侧,握着一只银簪又哭又笑,她浑身湿透,从未有过的狼狈。

翻看梅花簪的另一面,只见与“嫣”字相对之处,刻着一个小一号的“江”字。旁边连着一行字,一行不注意几乎瞧不见的小字:此世非卿不娶。

她将那梅花簪捂在心口之上,眼泪簌簌落下来。他说,平生不会相思,此世非卿不娶。

书羽虽然不知道簪子上究竟有何玄机,但见眼下情形,也明白了大半,试探着道:“门主,要不咱们回去看看?或许楚教主还没走远。”

秦嫣抹去泪水,**地爬上堤岸,吸着鼻子道:“不了,我们回府,快马加鞭回府。”

书羽答应着,扶着冷得脸色发青的她登上马车,尔后扬鞭催马疾行。

秦嫣靠坐向青缎褥子,捧着那簪子贴于脸颊。她只是想要一个承诺,一个证明他曾爱过她的承诺,至于这诺言是真还是假都已无关紧要。

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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