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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十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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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走。

楚江愈发纠结:“你给我点时间,我再考虑一下。”

秦嫣不依:“白纸黑字写得明白着呢,你不用考虑了,我不会放你走。”

楚江不待见她的强横,不悦道:“腿脚长在我身上,走不走你说了不算。”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秦嫣松开手,突然笑了:“楚教主,此话当真?”

楚江道:“当然。”

秦嫣推了他一把,努努嘴道:“那你走吧。强扭的瓜不甜。”

楚江沉沉看她:“真的?”

秦嫣点点头:“当然。”

楚江转身正欲离开。

这时,秦嫣又笑道:“教主记得带上两天干粮。”

楚江扭头,不明所以:“为什么?”

秦嫣悠然道:“对于你这样人生路不熟的外人,穿过丛林赶至未东防护阵需一日,而从未东防护阵再出丛林同样需一日,这么算来不是两日吗?”

楚江恍然大悟,未东有防护阵隔绝,没有相关信物,这未东进入不易,出去亦不易。也就是说,没有秦嫣的许可,他压根走不了。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放缓语气:“那你送我出去吧。”

秦嫣耸耸肩,不置可否,转身坐回桌前,埋头吃粥。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楚江沮丧了,在她对面坐下,叹气道:“好吧,我帮你摆平十渣。不过我们先说好,一年之后即使十渣改造失败,你也要放我走,不许耍花招。”

有把柄在手,气势明显强了不少,秦嫣大口吃着粥,不耐道:“知道了。”唇角勾出似有若无的笑意,她心道,解决不了事情就想走,哼哼,想得倒美。本门主怎么说也得拖个人下水,可不能只有我自己悲催。

没能成功抽身,楚江情绪低落,连那单边刘海都比平时垂得厉害,垂得有气无力。碧眸深深,目光忧郁。

秦嫣心中起了那么一丁点点的愧疚,一边吃粥一边安慰道:“楚教主,人这一生不能拘泥于自己的世界,要多历练见见世面,这样的生活才精彩,你说是不?”

淡淡扫她一眼,楚江不为所动:“不——是。”

杏眼微眯,秦嫣手腕一转,那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倏然现于掌中。她启唇,娇媚声线千回百转:“嗯……哼?”

不是自家地盘,少不得放低姿态,楚江无奈点头:“秦门主说得很有道理。”

收匕首入袖,秦嫣心情明显好上不少,一碗粥吃完又让人盛了一碗,胃口大开。

回忆潇洒恣意的过去,立足群狼环伺的现在,展望黑咕隆咚的未来,楚江不禁愈来愈抑郁,一时有了度日如年之慨叹。而照这样算来,他在未东还要呆上三百多年,忧愤,欲死。

楚江走不脱,少不得尽心力为秦嫣办事。

秦嫣见此很是愉悦,亲自为他送去宵夜,坐于一旁红袖添香。

对于楚江则是……

有雇主看着,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夜以继日,查漏补缺笔下不停。

对于彭古意……

饭菜明码标价,夜宵明码标价,灯油明码标价,住宿明码标价,数钱数到手抽筋。

夜深,人静,笔声沙沙。

秦嫣用胳膊肘捅了捅楚江,单手托腮,无限明媚而忧伤道:“教主,我们何时进行下一步计划?”

楚江慢慢回神,睫毛一点点扬起,沉思片刻,缓声道:“按照原来计划下一个应是颜戈,不过鉴于上次改造出了点问题,你最近不得不避开米辞。而颜戈与米辞同住一个院落,所以,我们暂时略过颜戈。”

秦嫣打个呵欠,眼中有了困意,点头道:“那下面安排改造彭古意还是程浮?”

楚江眉头稍皱,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太阳穴,轻叹道:“目前情况,我不认为我们能成功改造彭古意……”

秦嫣接过话:“那就程浮吧。”提及程浮,秦嫣神情无奈,摇着头几分恨铁不成钢道,“不知他现在哪吃喝嫖赌醉生梦死,唉……”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向日更道路上迈进……望妹纸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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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很生气

在彭古意那里休养十日有余,不得不承认彭古意医人手段与敛财手段同样高明,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秦嫣伤势已无大碍。

因为四官人程浮居住在未东主宅院,秦嫣和楚江一番商议,决定回未东正府。

马车缓行,哒哒蹄声慢而有节奏,车窗紧闭,鼎沸的人声和街道上的景物皆被隔绝在外。秦嫣靠坐向青缎褥子,目光游离而恍惚,几分茫然,几分心不在焉。

楚江淡淡瞥她一眼,又收回视线慢慢想事情,并不多问一字。

两人一时无话,各自神游。车内寂然。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铿”得颠了一下。

几上茶水欲倒,秦嫣忙伸手去扶,不料楚江同时动作。毫无意外,他的手覆上她的手。

双双抽手,同时下意识望向彼此,四目相接,心神一动,两人又同时佯作自然地偏开视线。行动整齐划一。

局面尴尬。

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秦嫣冲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开始责备:“你看我做什么?”

默了默,楚江缓缓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了?”彼此,彼此。

敢顶嘴?秦嫣白眼翻得更甚:“我看你是应该的,身为男子就要有被女子免费观赏的自觉,这是你们的荣幸。”

碧眸笼淡淡迷惘之色,楚江表示此种逻辑,不懂。

翩然一笑,秦嫣振振有词地鄙夷:“你这等智商,哎哎,算了,勉为其难地给你解释吧。教主你看,从古至今,如果女人身子被男人看了,那这男人九成就要负责任。而如果男人身体被女人看了,你听说过要女人负责任的吗?”

大脑缓转,半晌,楚江郑重道:“听说过。”

出乎意料,秦嫣一惊:“什么?”

慢慢组织词句,楚江道:“我表弟当初就是这么做的,被莳萝看光了身子,然后要她负责,不然怎会娶到你们小师妹?”

秦嫣顿时无语,好一会儿才黑着脸道:“苏沐那等贱气四射的妖孽纯属例外,他就差在脸上写道‘我是贱人我怕谁’。”唇角扯出不屑之意,她又强调道:“教主你要明白,男女有别,女人身子自古金贵,男人看了就要负责,而男人……”声音戛然而止,她骤然记起一事。

同时下意识望向彼此,四目相接,心神一动,两人又同时佯作自然地偏开视线。行动整齐划一。

只是这次楚江先开了口,他难得加快语速,忙道:“秦门主,当初在冷泉,在下绝对没看过你的身子,半点都没有。”

秦嫣本来不预追究,但见楚江如此急着否认,心生不快,脸色沉下来:“我记得教主好像说过‘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过了’。”

楚江抿唇不语。自作孽不可活。

秦嫣眯眼看他,步步紧逼:“既然都看过了,那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碧眸深深,目光忧郁,楚江硬着头皮驳道:“秦门主,你有十个夫侍,你见过哪个女人收过十夫?”

秦嫣冷哼:“所以呢?”

淡淡一笑,楚江摸摸下巴,轻声道:“所以,门主你这样的其实算不得女人。”所以,负责什么的免谈吧。

呼吸骤止,寂然无声。

下一秒。

“你丫滚去死吧。”秦嫣当场暴怒,拎起车凳愤然砸去,毫不犹豫。

车内空间狭窄,秦嫣出手又没留余地,楚江不得已翻身跃向车外。而这车凳似长了眼睛,紧追不舍。楚江无法,飞起一脚踢向它。车凳方向改变,砸中旁边的一棵梧桐树,“咚”一声巨响。树叶纷纷而落,铺了薄薄一层。

抬眼环视,楚江:“……”

一把掀开珠帘,秦嫣怒犹未解,恨恨道:“你等着吧,本门主说不定哪天就强抢你入洞……”“房”字卡在舌尖上滚了几滚,又硬生生地被她咽回去。

迅速打量众人一遍,视线在那清瘦的完美男子身上略顿,又忙移开,秦嫣抽出手绢,一边扇风一边讪讪道:“啊哈,到府上了呢。”

话音甫落,将马车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众侍卫齐齐高声道:“恭迎夫人回府。”中气十足,声调绵延悠长,连带尾音颤上两颤。

秦嫣一个哆嗦,没拿稳,当即把手绢给跌了。

宁微向前,捡起手绢,温声恭谨道:“欢迎夫人回来。”他将手绢收入自己袖中,又道,“这锦帕染了尘,宁微着人洗了再交还夫人。”

秦嫣摆摆手,望着他,似漫不经心地笑道:“不用了,染了尘的东西,即使怎样洗都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干净,脏了就是脏了,直接丢掉吧。”

宁微脸色顿时惨白,唇角蠕动,欲语:“夫人……”

秦嫣又笑:“一条手帕而已,我们未东还稀罕这点东西?笑话。”语毕,自车上步下。淡紫裙带擦过宁微的衣袖,她悠悠然向府中行去。

走了几步,凤眼斜挑,她手指一勾,冲楚江道:“傻站着干什么,跟上来。”

行出好远,楚江回头,只见宁微仍旧站在原地,面上血色全无,垂着眼眸,望着袖中露出的锦帕一角,怔愣地发呆。

曲曲折折拐过几道弯,行至众人瞧不见之处,秦嫣脸上的笑容倏然归于无。心中有事,她脚下一个不注意,差点被路旁的一盆花绊倒。

站定,大怒,她一脚把那盆花踢得粉碎,厉声喝道:“连你都觉得我好欺负?”

从未见她发过这样大的火气,楚江不觉一怔。

转身,她踢向第二盆花。“哐当”,花与盆俱碎。

第三盆……

第四盆……

第五盆……

楚江终于卡条结束,出手拦住她,皱眉道:“有话好好说,对它们撒什么气。”

秦嫣一把抓上楚江的衣襟,红着眼睛道:“你也来阻我?你也觉得我好欺负,应该被欺负是不是?”

心知她正在气头上,这时劝不得,楚江沉默不言。

秦嫣大声道:“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们,我简直把他们当佛一样供起来……”眼泪扑簌簌地落,她哽咽道,“我欠他们什么?我秦嫣欠他们什么?”

楚江沉默。

她缓缓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又哭又笑道:“他祖宗的,我还真欠他们。”

楚江见她形如癫狂,疾步赶上去,不清楚个中情况,他想不出安慰的词句,唯有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横冲直撞,行至一棵参天梧桐树旁,秦嫣握拳狠狠砸向那粗壮皲裂的老树干,一下又一下,一时木屑与鲜血交杂纷飞,溅得周围一片狼藉。

“什么事都做不好,连他们几个都哄不好,是我无能,是我无能……”

她大哭出声,手上更加用力,没几下,右手便鲜血淋漓,伤口深可见骨。

又是自残,秦门主你能不能有点正常的嗜好。楚江深感头疼,忙向前格住她的动作:“你冷静点,这样伤害自己就能解决问题吗?”

秦嫣并不理会,挣开他的阻拦就欲继续。

迅疾出招,楚江双手钳了她的手腕,耐心地劝导:“秦嫣,秦门主,你不是小孩子别耍小孩子脾气行吗?要有成年人的理智。”

秦嫣满脸泪痕,一味挣扎不言不语。

终至于不耐烦,楚江冷声道:“闹够了没有?”

秦嫣泪水涟涟抬眼看他,怒道:“不够!你也欺负我,是不是?”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摇头苦笑道,“是了,你早就厌倦了这里。你不是要回剑冢吗?好啊,我放你走。”

她缓缓靠向背后的大树,无力道:“楚江,你放开我,我给你离开未东的钥匙。”

楚江有一瞬犹豫,他生性惫懒,既不愿劳心更不愿劳力,所以凡事皆比别人慢三拍。至于江湖中盛传他呆傻卡之类的言论,他从来不放在心上,虚名本就是身外之物,他何必在乎,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之前他会跟她来未东,不过是因为顾先生常对他提起未东,说未东怎样怎样神秘,这让他惫懒的心起了一丝好奇。

然而,慢慢地,他发现她所托之事不仅是麻烦,而且是非常麻烦。这与他不愿劳心劳力的本性相违背。而听了彭古意一番言论,更是坚定了他放弃此任务的决心。若不是苦于无法走出未东防护阵,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眼下她终于肯放他离开,他是不是要抓住这次机会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待她心绪平定,说不准又不许他走。

可是,眼下她这般情况,他若离开,是不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这样厚道吗?

不过作为魔教教主的他何时厚道过?这样说来……

在楚江心思百转之际,秦嫣趁机挣脱他的束缚,取出一枚勾玉丢给他。脸上泪痕未干,她推搡着他:“钥匙给你了,你走啊。”

楚江接了勾玉,仍在犹豫。

秦嫣转身继续向前,冷道:“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楚江依旧犹豫,犹豫地跟上去。

秦嫣停住脚步,没有回身,淡漠道:“滚,别让我再说下一遍。”

当本教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楚江心中不悦,道:“我想走时自然会走,不劳你费心。”

默了片晌,秦嫣点点头,语无波澜:“很对。”声落,沉默前行。她,总是要一个人走,无论愿还是不愿。

只是……

一炷香后。

秦嫣声音冷到极点,不耐到极点:“你怎么还不走?你跟着我做什么?你脑子有病啊。”

楚江声音冷到极点,不耐到极点:“那你哭什么?你知不知道本教主最见不得女人哭?你是故意的吧。”

豁然转身,秦嫣大怒:“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秦嫣还没贱到这种份上。今天我若再哭就把双眼戳瞎,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顿了良久,楚江长叹口气,向前走近,幽幽道:“怎么发起毒誓了?何苦呢?”

秦嫣只觉一腔怒火怨气无处发泄,猛地去推他:“你管我?你滚,我再不要见……”

未尽的话语再吐不出,她睁圆了濛濛泪眼。须臾反应过来,她死命挣扎,手腕一转正欲出招。

楚江却早有准备,先行动作制住她的双臂。

秦嫣脚下疾动,飞起一个侧踢。这样的距离,他只有松开她才能躲得过,她算准了的。

孰料,楚江没有丝毫闪躲,闷哼一声,却是硬生生受了她一招。

她愣了一下,随即又是一脚踢去。

楚江依旧未躲,气血翻涌,喉中甜腥气大盛。而他不管不顾,只是拥紧了她,吻得更深。牙齿撞在唇畔,咬在舌上,连同他口中涌出的血丝,只觉两人口腔中满是血腥之气。

极度陌生的感觉传遍全身,把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抽去。秦嫣气喘吁吁满脸绯红,终于不再挣扎,任他吻得七荤八素。

一吻结束。

两人皆是茫然无措,齐齐发怔,如同身处梦中。

楚江首先回过神,轻轻揽她入怀,拭着她满脸的泪痕,叹口气道:“别哭了,凡事有我呢。”一语未竟,他再次怔住,这种走向好像有点不太对,他刚才要做什么来着?不是打算趁机脱身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不靠谱,是因为此人超级懒。大家都看出来了吧,其实他很扛不住女孩子哭。所以,很会哭的女主……一物降一物

☆、人丢了

震惊、气愤、无措、羞赧等诸多情绪涌上心头,秦嫣终于反应过来,不觉又羞又恼,气冲冲地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

楚江同样颇为尴尬,刚才只是听不得她接下来的言辞,而顾先生说过,让女人停止说话的最好方法就是吻上去。他暗暗懊悔,果然凡事慢三拍为好,冲动简直是魔鬼。眼下该如何是好?

思及此,他万分抑郁。心神波动,喉中再次涌上腥甜之意,他禁不住呕出一口血。秦嫣武功相当不弱,刚才出手没留余地,是以他现在体内气血翻涌,竟然伤得不轻。

秦嫣疾走几步又缓下来,举手轻抚过仍在微微发麻的朱唇,一腔羞恼之火无处发泄。堂堂未东门主居然被人强吻了,而且他喵的居然还吻出了感觉。她拍拍脑门,秦嫣,你是不是哪根弦搭错了?你有这么饥渴这么缺男人吗?

她自然不会认为自己脑抽,而坐拥四夫六侍,自然不缺男人。这般说来,问题一定出在楚江身上。对,都是他的错。

深吸一口气,杏眼微眯,秦嫣拂袖作出凛然气势,正欲对楚江进行兴师问罪。不料,转眼之间恰见他抚胸呕出一口血。问罪的话当即卡在喉咙中,上下滚了几番,又落回原处。她眉头轻蹙,刚才怕是下手重了。

拭去唇畔血痕,楚江唯有苦笑,刚至未东才几天,自己就先后两次吐血,再有机会还是趁早脱身的好,不然不知道以后要多悲催。揉了揉太阳穴,他暗叹,这未东真不是块福地。

秦嫣眉目深深,心下百般情绪百般滋味,余光扫过,但见他步履沉重,皱眉抿唇,似乎正极力压制不适。强行拖他入这趟浑水,令他这般狼狈,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起了那么一丁点的良心不安。她停住脚步,转身向他道:“喂,你、还好吧?”

楚江强撑着身子,拱拱手道:“托秦门主的福,一时半会死不了。”

听出语中讽刺之意,那一丁点的良心不安瞬间消散,秦嫣双臂抱胸,反唇相讥:“原来男人吻一下就会出血,还真是柔弱。”

楚江被噎得一滞,不过随即浑不在意道:“是啊,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同理,男人第一次也会流血。”

秦嫣翩然一笑:“哎哟,这还是教主的第一次啊。那本门主是不是要负责任呢?既然你顶着我夫侍的名头,假戏做真好了。”

楚江:“……”这种亏本买卖,才不要。

纤长浓密的睫毛缓眨,他慢条斯理道:“这倒不必,本教主倒是有个简单法子,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把第一次给我,这样不就两不相欠吗?”

皓腕一转,匕首乍现,寒光凌厉。秦嫣漫不经心地于掌心把玩着它,神情危险:“楚公子,你确定?”

拳抵鼻轻咳一声,楚江笑得不自然:“啊哈,开个玩笑而已。”

秦嫣前边走,楚江紧随其后,因为两人身上有伤,只得先回房疗伤再作打算。

不多时,宁微着人来问楚公子如何安置,秦嫣沉吟片刻,给了回复说,先在她那套间暖阁住下,等过些日子得了空闲,再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吧。

楚江虽然犹豫,但终究没有反对。初至未东,情况不明,若果真如彭古意所言十渣非常难搞,那么他还是暂时与秦嫣靠近点好,凡事有个照应。

日头上升,将近中午。

秦嫣右手的伤早已包扎完毕,坐于旁边,百无聊赖地翻账本,而楚江在对面打坐调息,运功疗伤。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喧哗声。虽然这声音极远,但两人皆是内力深厚,耳目聪明于常人,是以第一时间就有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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