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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妖师-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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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以为凭借着自己如今的实力,再加上九龙神火鉴和焚寂龙渊剑这些不世出的神兵利器,已能保护好自己在意的所有人,可是只到现在才发现,汉楚帝国中的那些顶尖的强者,依然在威胁着他。

    想到这里,林白衣更坚定了苦修武功,成就无上武道的决心。

    检查了一下自身的伤势,发现恢复的情况还不错,虽然距离痊愈仍旧有着不小的差距,与人动手更是万万不能,但是正常行走却不成问题——只是看了眼自己被包扎成粽子一般的双手,林白衣知道自己想要正常生活还很是问题。

    陈晓大清早就出去练武去了——林白衣昨夜将《绝剑》前六剑交给了陈晓,现在这个小子正在兴奋地练习着,院内只有安希研和冷秋皓,林白衣不知该如何搭讪,便也静静坐在院中,托腮发呆。

    “林大哥,”林白衣闻言转过头来,是冷秋皓的声音,“小姐说适当的运到有助于伤势的恢复,请林大哥跟我们一起去走走。”

    院门外,安希研一身素衣打扮,看见林白衣走出门来,默然点点头示意。

    林白衣跟随众人走进醍醐村方走几步,便被眼前景象惊住:原本尚算富足的村落如今展现在眼前的尽是些残垣短壁,村中多是女性,衣不遮体的村民眼神中尽市是些茫然之色,而瘦骨嶙峋的儿童则饿得哭出了声,但更多的儿童则已化做了饿殍。

    “怎么回事?我上次经过这里距今天还不足半年。”林白衣出声问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唉,这些房子是地震造成的,地震的规模很大,前些时日我们在营地中也有感觉,至于别的原因,则要问你们了。”安希研叹息道。

    “我?”林白衣微一错愕,疑惑问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今年本来东北区这里就夏天大旱,秋季粮食欠收,但百姓还有些余粮,生活还能继续,到了秋末的时候,玉米又没有收获,朝廷命令东北区各级城池开仓赈粮,但是……”安希研微微一顿,沉声道:“战争却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林白衣皱眉无语,他没有底气去辩解战争与自己全无关系,片刻之后他才低声吟起前一世极为应景的一番话:“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安希研若有所思的重复最后一句。

    “不过那也没关系,朝廷紧急拨出三十万担粮食赈灾,由潼关直接运送到各村落,可是……”安希研又是微微一顿,“是谁又在此时抢劫了运粮队,把那三十万担粮食走?”

    “也许欧阳御治他们以为那是军粮。”林白衣犹豫着辩解道。

    “本来这个村子里人丁兴旺,男有耕女有织,但是有一天,一队军队却把这个村子里多数的成年男性带走了,留下一群妻耳寡母,这又是谁的军队呢?”安希研继续问道。

    “呵呵。”林白衣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他已经明白了今日安希研带他来这里的意义。

    “那你觉得你参与的那场战争还是正义的么?”安希研问道,见林白衣并不答话,继续道:“也许你们是为了民族大义,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人民又是为了什么?国家是人民的国家,而非一家一姓的国家,更不是一个人的国家。白色龙旗军的欧阳御治倒是个忠君的人物,但是他忠的是哪门子的君主?李博伦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稚儿!这根本不懂朝政的小孩儿能做什么?”

    “即便当时你们打嬴了,可是你就敢保证比现在的治理好么?崇武帝在位时何时有旱年赈灾?他即使粮食烂在仓库里也舍不得拿出来给人民,而这些粮食却恰恰是利用苛捐杂税从人民身上掠夺来的。要这样一个政府,就比得上梁思王么?虽然他不是多么完美,是一个篡位的小人,但起码也是个有为君主,可以给人民安居乐业的一切。而家破人亡,血流成河难道这就是你希望看见的么?”

第270章 暂别() 
千尺峂,百丈崖,苍龙耸立天际,两旁悬崖万丈,无可傍依。空山新雨,山色有无中。

    天气晴朗时,从山顶可看到日出、云海等美丽风光。顶峰之处,有两间寺庙。

    东北区靠近帝都圈的地区,春季桃花盛开,夏季山风习习,秋季红叶满山,冬季白雪皑皑,四季分明,是汉楚帝国人最适宜居住的地区,亦是帝国人喜爱游览的景点。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山下一片桃花红灿灿开放,风吹过,带起漫天的嫣红花瓣,微微浮荡,影影错错的飘摇起来。

    漫天的花海之中,只见一名十二三岁少年郎步子飘摇,手展长剑,徐徐向着山上奔去。

    看到日头已高,陈晓加快脚步,飞掠而起,同时随手抖出长剑,轻巧的扭动手腕,把身侧的桃花花瓣一一粘在剑上。

    随着长剑流转,轻灵跳脱的剑气灿如霞光,很快把附近的桃花花瓣都粘结而起。刹时,他手中的一柄长剑犹似变成了花瓣编织而成的花剑。舞在他的手中,艳丽多彩。

    很快到了山脚,陈晓仰头看看大山,终于一甩袖子,抬起长剑来,吹落黏在剑身上的花瓣。一展步,向着山顶奔去。

    上了半山,见古树参参,云雾环绕,一座三层的竹楼耸入洁白的云霞之中。天际的白云流成线形,一条条如丝带般铺开,映着漆红闪亮的塔楼,自成一道别致风景。

    这就是陈晓此行的目的地了。

    穿过入口的门匾,陈晓顺着熟悉的小路飞进。他脚不点地,却行动极快,很快到了一间木屋前。

    但见一名须发飘飞的青年坐在屋前延展出来的木台上,微微闭眼,似在感悟着天地自然之气。威风过处,他的青衫轻轻飘荡。

    青衫人的右侧前方,立着一把竹剑,竹剑没有插在地上,却能自动立直,显是受他的剑意控制无法摔倒。

    剑柄上方,红色剑穗飘扬而起,被几只雀鸟争相追逐,穿插在一旁叽叽喳喳嘻戏。

    非是雀鸟大胆,竟敢在青衫人的身边放肆,而是此时此刻,青衫人的所有意境都处于生机焕发的境界。

    毁灭,死亡,新生!

    新生之意弥漫,他似乎已是一阵和煦的春风和明媚的阳光,所以,就连雀鸟也没有感知到他的存在。

    陈晓轻轻一笑,小跑着奔了过去,雀跃道:“师父,晓儿又来看你了。”

    这个青衫人正是在此间养伤的林白衣,他微微睁开眼,退出新生之意境,刹时雀鸟扑哧着翅膀扶摇飞走。林白衣伸出右手,拿住竹剑,站起身,刹时,他的整个人都似活了起来。

    无尽的气势由他的人,他的剑上面蔓延出来。

    但是面对陈晓,这种气势没有半点威严,有的只是慈祥。

    “晓儿,有十来天没见了吧!你可是又有进步了?”林白衣笑着问道,绝剑第十九剑“六道轮回”他已经是彻底完善,由毁灭和死亡中悟出了新生的道理,也彻底正式踏入了剑宗神明的剑生日月的境界。

    单论剑道修为,林白衣已经是如今汉楚帝国的第一人。

    陈晓浅浅笑着,上去拉了林白衣的手腕,簇眉说道:“师父,是八天没有见过面了,这次你可是记错了。”

    “这些天不见,我还以为过了许久呢。”林白衣点头,一直飘荡着的思潮回到徒儿的身上。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没想到我来到此处,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师父,我的剑法进步了,想要请你瞧瞧呢!”说着,陈晓迫不及待挽起剑花,手中的血樱剑轻灵跳脱,青色剑气游动如虹。看他的剑招剑式,一招一式都拿捏准确,穿刺恰当。

    但明明极尽“毁灭”“杀绝”的剑法,硬是被陈晓使出了清灵跳脱的感觉。那么,这套无上剑法在他的手中,已经完全变了样。

    林白衣淡淡皱眉,却还是喝彩道:“嗯!不错,果然比以前进步多了。”

    他不想指出徒弟未能施展剑法的真意,只因为在他看来,年纪尚小的陈晓,本就不该让他领悟透《绝剑》的杀戮之意。

    陈晓得了赞赏咯咯笑起来,“师父,我每天都很用心练剑喔,但是和师父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多好多……”

    “嗯!用心就好,剑道无涯,勤加练习必可攀上高峰。不过师父更喜欢你的茶道。”

    陈晓收回长剑,由于运动过后,呼吸微微急促,但他不等缓下气来,就过来拉起林白衣,向木屋跑去,边跑边说道:“那我就给师父好好泡茶!”

    “师父,你托我问的战事消息我打听到了,白色龙旗军经过蒲城一役,元气大伤,现在有只有万许人的残军回到了葛日隆台,加上城内原有的两万守军,依靠着高城大墙的优势在困守孤城,因为前几天突如其来的冰雹,澹台灭明的军队只得把葛日隆台团团围住,等待天气好转之时再攻上山去。”陈晓一边泡着茶一边对林白衣道。

    林白衣闻言心头一痛——想不到突围的近四万名士兵现在就只剩下不足一万人回到葛日隆台了,不知又有多少士卒残死。

    陈晓说完了以后见林白衣许久没有反映,突然问道,“师父,你是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嗯。”林白衣轻轻颔首道。

    陈晓又问道:“那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安姐姐和冷姐姐呢?”

    说话间,陈晓但见林白衣脸色突然一僵,不禁回头望去,门口,前方两道俏丽的身影忽然出现,一个艳丽无双,一个窈窕清丽,都是默然宁立,默默凝望着林白衣。

    林白衣也望着这两人,相视良久,却仿佛都无话可说。

    终于,还是冷秋皓先开了口道:“林大哥,你……真的要走么?”

    林白衣低声道:“这些日子真的是多谢你和安姑娘了,只不过事情总要有个结果。”

    冷秋皓闻言蹙眉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林白衣也是轻声道:“好多了。”

    安希研默默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不是已经率部投降了么?而且也不希望再起兵戈,何必再去躺这滩浑水?”

    “呃……”林白衣怔了一下,看着安希研一眼,道:“安姑娘和冷姑娘似乎是误会了,我这次去并不是再参与到战争中去,而是去寻回我的焚寂龙渊剑。”

    在和白子画、令狐清扬的打斗中,林白衣手中品质隐约可触碰圣灵阶的焚寂龙渊剑被击飞,被陈楚河手下的将领捡去了,林白衣预计现在不是在陈楚河手中,便是在白子画手中,林白衣这一次的目的便是讨要回焚寂龙渊剑,至于采用如何的方法,强取豪夺也是其中的途径之一。

    “好吧。”冷秋皓听到林白衣的这个回答松了一口气,她身边的安希研脸色也和润了许多。

    “那后会有期啊。”安希研客气道。

    “那是自然。”林白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晓儿还要暂时寄存在安姑娘你这里,我自然是要回来的。”

    “好吧……”

    ……

    距离葛日隆台最近的蒲城城防非常紧张,只在早午晚各开放半个时辰,城内城外,均弥漫战争的紧张气氛,十多营赤色龙旗军和凌巧山野战军驻扎城外。

    林白衣进入城门之后,宣布戒严的告示张贴在当眼处,主要街道设有关卡,抽查来往行人。

    赤色龙旗军的士卒看见林白衣没有武器随身,打扮得像文质彬彬的世家子弟,而且似乎腿脚行动不便,显然不是白色龙旗军的一员,便没有刁难他。

    林白衣非是要找寻刺激,特地到这军事重镇来冒险,实情是要打探焚寂龙渊剑的消息,因没有比这四通八达、人鱼混杂的军事要塞更为适合的地方。

    他先找客栈落脚,梳洗后到街上为自己买两套较惯穿的绿色长衫衣,包括能御寒的背心棉袄,这才挑最具规模的酒家进行晚膳。

    如今这蒲城城内最大的酒楼只有二十多张桌子,但是这也坐不满,只有七、八台坐有客人,冷冷清清的。

    林白衣本来略显失望,幸而其中五台的食客谈的都是与战役有关的话题,不离许褚兵败身亡,蒲城失陷和白色龙旗军困守孤城的消息,可惜各人的消息均是道听途说而来,夸张失实。到林白衣撑满肚皮准备离开,仍听不到有关焚寂龙渊剑较有根据的讯息。

    此时酒馆大门外实传来喝骂声,林白衣目光投去,两名伙计正把一个蓬头垢脸,衣衫破烂像乞儿般的高瘦男子粗暴地推出门外,其中一名伙计粗话连珠爆发,怒喝道:“上趟的酒钱尚未清还,如今又来捣乱,打得你不够么?”

    林白衣却是全身剧震,不顾吸引旁人注意,霍地立起,喝道:“让他进来,他是我的朋友。”

    全场愕然。

    两名伙计将信将疑,在两边让开,高瘦男子脚步不稳的跌撞入门,似是丝毫不知林白衣为他解围,在入门第一张台坐下,拍台哑声道:“拿酒来!”

    林白衣瞧得心酸,不理两名伙计狐疑的眼光,先喝道:“给我拿最上等的酒送去。”然后到高瘦男子旁坐下,低声道:“訾丹兄!是我!林白衣!”

第271章 伊魂() 
林白衣瞧得心酸,不理两名伙计狐疑的眼光,先喝道:“给我拿最上等的酒送去。”然后到高瘦男子旁坐下,低声道:“訾丹兄!是我!林白衣!”

    这名像一名乞儿般落泊潦倒的男子竟是在蒲城突围时伴随欧阳御治的虎贲师副师长敬訾丹!

    敬訾丹闻言一震,回复少许神智朝他瞧来,眼神散而不聚,一片茫然。

    良久,敬訾丹猛喝一口酒,随即胡乱抹掉嘴上的酒水,叹道:“婉嫣公主她……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林白衣如受雷砸,脸上血色褪尽,往后跌退三步,颤声道:“李薇汀,她怎么了……”

    敬訾丹道:“婉嫣公主被人击中后背,掌力入侵公主五脏六俯和奇经八脉,加上勉力带我逃离战场,已经……”

    林白衣双目茫然,一呆道:“怎么会这样?”

    在客栈的房间,回复神智的敬訾丹困扰道:“我最后记得的事,是在潼关近郊葬下婉嫣公主,怎知竟会糊涂的逛到这里来,唉!”

    林白衣也没有心情安慰她,只是机械般的面无表情道:“一切已成过去,訾丹兄不用放在心上,先去洗澡,换过衣服,我们再好好说话。”

    敬訾丹在椅内发呆片晌,摇头道:“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和婉嫣公主在一起的时间比我更长,所以你的伤痛应该比我更深,我听过婉嫣公主说你对她的好,不用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我能明白你的伤怀。”

    “我……”林白衣却说不出话来。

    “师座,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不是你与欧阳旗主回合,然后现在应该回葛日隆台的么?”敬訾丹凝视着林白衣的双眸,沉声道:“我同你一起去!”

    林白衣明白他的心情,知道他现在只是一心求死,拿他没法,便苦笑道:“城门现已关闭,明早城开我们立即赶往葛日隆台。”

    说完林白衣微微一顿,涩声道:“不过,现在能陪我去喝酒么?”

    敬訾丹明白这是林白衣在知道婉嫣公主死讯后心头难过,欲借酒消愁,而自己也只是凭着心中坚韧强自撑着,自己心中也是枯涩异常,于是欣然叫好。

    看着林白衣一边喝酒一边沉默,敬訾丹连忙拍开另一坛酒递给他:“我陪你喝!”

    “是我连累了李薇汀,如果我当时早一些派兵支援北门,她就不用分心保护李博伦那个祸害,她就不会死!”林白衣终于是眼眶泛红,情感借助着酒劲发泄了出来。

    不过,终究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林白衣在此时此刻仍旧是流不出一滴眼泪来。

    “不,是我害了李薇汀,是我的狂妄自大,害死了她!”林白衣举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敬訾丹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酒坛递给他道:“人的智慧终有无法企及的地方,这世上也没有无所不能的圣人,谁都有意外失手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林白衣眼神迷蒙连连摇头,却不再说些什么。

    敬訾丹与林白衣相比,要更加得痛不欲生,除了拼命把自己灌醉,以逃避失败的责任之外,他似乎什么也不会做了。

    敬訾丹又是灌下一口酒,指着自己的心口叹息道:“你不知道我听到天枢剑派背叛,陆续有兄弟战死,心里是什么感受?你不知道我回忆起薇汀的样子,心里是什么想法?我害怕,我恐惧得浑身恢复发抖。我怕是自己的狂妄大胆和骄傲自负,害了身边的亲人。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精明过人,掌控着一切,但现在我才知道,我根本什么都不是!”

    反而此时林白衣不再那么伤感,一把夺过敬訾丹手中的酒坛,敬訾丹连忙伸手去抢,两厢争夺之下,酒坛“碰”的一声碎了,酒水溅了林白衣和敬訾丹一身。

    林白衣和敬訾丹一人各拿一壶残酒,竟相视大笑起来,想两名彻头彻底的疯子一般。

    林白衣突然高声吟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敬訾丹忙接道:“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林白衣放下酒坛,“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敬訾丹却拿起酒坛,灌入一口,“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林白衣速速念来。敬訾丹口中含着一口酒,缓缓念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哈哈!”酒楼上传来二人阵阵欢笑声。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明月啊明月,你懂这句诗的意思么?

    敬訾丹感到头晕脑胀,躺在**上看着朝霞斜斜入窗,敬訾丹突然想起与林白衣约好一同前去葛日隆台,立马从**上跃起,推开房门,却见店小二迎面而来。

    “客官,你总算是醒了,你这一觉都睡了一天两夜了。”店小二笑道。

    “什么?”敬訾丹闻言一惊,突然醒悟到肯定是林白衣在酒里下了蒙汗药,而林白衣可以凭借深厚修为将药力逼出体外,至于自己则是纯粹大意了。

    “哦,客官,跟你同行的那位公子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店小二递给敬訾丹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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