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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妖师-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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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一分为二分别支援南北两门,而自己也亲自前去南门。

    林白衣还担心欧阳御治遭遇不测,特意派了虎贲师的副师长敬訾丹率领五百名虎贲师中前战略特勤组的精锐前去保卫欧阳御治。

    守卫正门的将领都瞧着此处的最高指挥林白衣,林白衣笔挺地傲立墙头,俯视城外远近形势,似乎现在这种情况在他意料之中。

    这就是林白衣的本事了——不懂装懂,虽然他也很是难以确定为何对方不攻击正门,但是却不能显露出来,因为他的镇定自若可以给予底下的士卒以强烈的信心。

    突然林白衣回了头,李薇汀跑了上来,来到林白衣身旁,林白衣朝她瞧来,只见李薇汀眼内满布红筋,显然这几日也没有睡好,林白衣感到心头一酸,柔声道:“公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薇汀眼眶一红,就要流下泪来,“博伦他们那点儿已经快守不住了,守北门的士兵只剩不足九千了,博伦他……林大哥,你这里有没有多余的兵力,支援一下博伦他们,可以么?”

    “又是那个二王子?”站着城楼上离林白衣和李薇汀最近的传令兵心中暗想,“昨天婉嫣公主就为他向我们师座求情,师座给他派了一千的亲卫部队,不知道这次又准备给多少?唉,给就给吧,反正我们这战事一点也不紧张,要是北门被破了,大家得一起玩完。”

    谁料林白衣却断然拒绝道:“不行!”

    如果换做了是白色龙旗军其他的将领,第一要位定然是保护李博伦这位二王子的安危,但是林白衣却是知道虽然李博伦身边只有八千余名士卒,但是都是白色龙旗军中的顶尖好手,丝毫不弱于自己的虎贲师,而且北门的城防军械是最多最全的,地势也是易守难攻,是蒲城四门中最为安全的。

    更何况,李博伦并不是身处北门的第一线,在瓮城内待着的他可以在北门被攻破的第一时间退到其他安全的城门,甚至可以乘坐驯兽好的飞行凶兽安全地从蒲城撤往葛日隆台。

    对于其他白色龙旗军的将领来说,救援李博伦意味着忠诚,可是……林白衣却是没有这样的认知。

    随着林白衣这声冷喝,李薇汀的泪珠终于划落眼眶,“为什么?林师长不是昨天就给我了一千的亲卫军么?今天是为了什么?”

    林白衣凝视着李薇汀的眼眸,沉声道:“昨日的那亲卫军是我可以擅自调动的,至于其它的部队,甚至连我的右翼军,没有旗主的命令,我也是无权调动的!”

    李薇汀眼神突然一亮,“那我去找欧阳旗主,他肯定支持这次调兵的!”

    “不用了。”却是敬訾丹飘然登上城楼,转身对林白衣道:“师座,旗主要你调遣一万士兵前去北门支援,这是手谕。”

    林白衣接过一瞥,确实是欧阳御治笔迹,但林白衣看完之后,竟随手扔下城楼。

    “手谕!”城楼上的人——不论是士卒,将领,还是李薇汀和敬訾丹彤,众人同时惊呼出声来。

    “公主,对不起,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是这种糊涂的命令?”林白衣转身俯视城外,喃喃道:“旗主,他老啦,竟连这是佯攻都看不出,你想陈楚河这样的兵法大家怎么会拿易守难攻的北门?北门易守难攻,要想拿下两万士兵守卫的北门,至少要损失五到六的兵力,南门也是同样的情况,这三日凌巧山攻打南门和北门一共调遣了多少兵力你知道么?只有区区五万人,所以南门和北门根本不会被攻破,围攻他们的敌军现在也是强**之末,他们就是希望我们放松对正门的注意力,从而一举那下正门。而现在这底下……”

    说着林白衣一指城墙下方,扬声道:“有雄师十万!”

    林白衣微微一顿,“而我们只有不足五万兵勇,莫说一万人,就连一兵一卒都拿不出来。公主,你说我怎能帮你?”

    李薇汀两行泪已经无声地流了下来,哽咽道:“我已经失去了兄长和大多数家人,这一次我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博伦再离我而去。”

    突然,李薇汀眼中显出决绝之色,“好,既然你不肯救,那我自己去,你不会连给我的一百人的亲卫军都要收回吧?”

    “我不许你去!”

第262章 喋血() 
“我不许你去!”

    林白衣右手一伸,抓住转身向下走去的李薇汀,李薇汀挣扎不过,猛地一低头,张口便往林白衣手背上用力咬去。

    林白衣只觉手上一阵剧痛,手背顿时鲜血迸流。

    林白衣愣了一下神,沉声道:“左弘,你把公主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走!”

    李薇汀闻言口上更是用力,顷刻间林白衣的手背已是血肉模糊,深可见骨,林白衣低喝道:“左弘,还不快点!”

    李薇汀终于松开了口,将头埋在了林白衣的怀里,语气哽咽道:“林大哥,求你了,就让我去吧,要不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林白衣低头凝视李薇汀的双眸——那双朦胧的泪眼,林白衣心灵深处动摇了,松开了手,放李薇汀转身离去。

    李薇汀突然转过身来,微微的晨光中,林白衣一动也没有动,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注视着他,明眸静若秋水,用目光传达了复杂的心情——抚慰、关怀、惋惜、歉意,还有一分真切的感激。

    林白衣定定地望着李薇汀,仿佛要把她美丽的容颜深深地铭刻在心中,待李薇汀的身影消失在寂静长街的尽头,林白衣默默地转过了身子,远眺城外景色,不再言语。

    覃康永走近林白衣身边,让医护兵替后者包扎伤口,却被林白衣挥手拒绝了。

    许久无声,突然林白衣伤手向前一指,沉声道:“来了!”

    ……

    横尸遍野,由于没有可以替换的预备队,守军将士困惫得无以复加。驻扎北面城墙的阵地上寂静无声,士兵们遗尸枕籍于城道的青石板上,汩汩血流地顺着台阶淌到了大街上。活着的人也仅仅是比死人多了口气罢了,身上全部带伤。

    张贺林满头大汗,他的左胳膊只剩一层皮和身体连着,望着城下敌军那密集的黑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怎么?怕了?”

    说话之人的却是徐超,他的状况也不见得比张贺林好——他的左眼已经瞎了,左手齐腕而断。

    张贺林瞅了徐超这个死对头一眼,嘿然道:“想不到我竟然会和你死在一起。”

    徐超吃力地一笑,“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天意弄人。”

    张贺林转过头凝视着徐超,不禁莞尔:“想不到现在咱俩都是废了左手,幸好你我二人都不是使左手剑的行家。”

    徐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与张贺林相视一笑,俩人都知道这一笑泯了两人间的恩愁。

    张贺林瞅了一眼城墙下,头一歪,道:“咱们二人就比一比谁杀的敌人多?”

    徐超长剑一抖,走到城墙边,“比就比,老夫还怕你不成?”说完凝视着张贺林的眸子,正巧张贺林也向他看来——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小心”的关怀。

    像徐超,张贺林两人般,北面城墙上的守备军都握紧手中的利刃,互相搀扶站了起来,顿时,刺耳的鼓噪声大作,无数的人马越过了城墙猛扑上前。肉搏开始了,短兵相接,用戳,用刀砍,用拳打,远处,近处,从上面,从下面,到处皆是武器,到处都是鲜血。

    张贺林一剑戳进了一个赤色龙旗军胸口,还没抽出剑来,只觉下腹一凉:一根刺已经捅进了肚子。

    看见那根闪亮的,张贺林狰狞地笑笑,径直前冲,竟然就这样让刺把自己捅了个对穿,一剑把他脑袋砍了下来,也把自己的剑给砍折。他随手把断剑一扔,慢条斯理地把肚子的刺抽出来,肠子都流了出来,可是他依旧保持着笑容,右手握着血淋淋的刺寻找厮杀对象,被砍断的左手悠悠地挂在身前晃荡。

    凌巧山及赤色龙旗军吓得魂飞魄散,没有人敢与这个“怪物”对阵,这个蹒跚的身影走到哪里,赤色龙旗军便被吓得哭喊逃跑。不止张贺林,此时阵地上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浑身浴血的怪物,那些形容憔悴、衣衫破烂、疲惫不堪的士兵们,他们几乎都受了伤,头或手臂都用发黑的血污的布条包扎着,衣服的破洞中流出鲜血,有的武器只是折断的和旧而钝的刀。

    太阳接近了正中,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的攻势狂如波涛汹涌拍岸,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只要有新的生力军能投入北门的作战,哪怕只是一千的士卒,就能改变整个战局。

    随着一声攻城号角的吹响,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的主力军打响了争夺蒲城正门战的序幕,满天的飞天长**划着整齐队列扑向缓慢推移的盾牌部队,居高临下的优势和强筋的机械**弓配合得完美无缺,但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人潮如山如海,车声辚辚,铁甲铿锵,马啸长风呼啸,脚步沉重直如大山移动,如此庞大的攻势,还仅仅是陈楚河的一次试探性进攻而已。

    眼见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如此威势,城头的守军难以抑制的心寒,但起码他们的指挥官——林白衣还是清醒的——当黑压压的兵潮涌入距离蒲城千步距离时,白色龙旗军的反击开始了。

    “嗖嗖嗖!”

    一声又一声尖锐的呼啸撕裂长空,城楼上腾起了一片黑压压的黑点,仿佛是一片腾空而起的麻雀,密密麻麻的投石在视野中急速地扩大,耳朵里传来了尖锐的呼啸声,上千颗磨盘大的石块带着可怕的冲势从天而降,就如同密集的流星雨陨落在大海中,飞溅起血红的浪花。

    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队列微微一滞,随即,后排士兵毫不动摇地踩着前列血肉模糊的尸体前进,整个方阵坚定地、不顾伤亡地向蒲城城挺进。箭矢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嗖嗖”地从赤色龙旗军的耳边、肩边擦过,或者低沉的噗哧一声,接着准会传来低沉的诅咒**声,那是某个倒霉蛋被射中了。

    木制的盾牌也挡不住那犀利的箭矢,中箭的人越来越多,前面几个方阵,队伍明显地凋零下去了,保持不了队列,死伤的士兵躺倒了一地,受伤的赤色龙旗军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垂死者的**叫喊与尖锐的飕飕风声混杂着,后来的团队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脚底下的泥土被血浸得又软又滑。

    没有命令,哪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凶悍的凌巧山及赤色龙旗军将士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踏着前路方阵的血迹,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军先锋距离城头只有三百米了,正是标准的冲锋距离!

    “冲啊!”如同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先头部队鼓噪起来,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一路小跑著开始向蒲城城狂奔而去。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各路团队,恰如那春潮泛滥,猛扑向蒲城城墙。

    守军立即在城墙后展开了反击,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石块如同飞乌般大批大批飞落。那落地的巨石是如此犀利,砸得地面都在发抖,石头落在人群中,在地上砸出大大的坑洞,赤色龙旗军被成片成片地扫倒,哭喊尖叫声不绝于耳。

    凌巧山及赤色龙旗军的将士只管猛扑向前,不顾伤亡,一往无前。装在城楼上的数百台大型**箭机同时发射,**箭头一片又一片地扫出,箭矢遮天蔽日,所到之处便是一片血肉横飞。

    在这可怕的金属风暴中,血肉之躯纸糊般脆弱,前排士兵连喊一声救命都来不及,瞬间被绞得粉碎。惨叫、**、鲜血、死亡,慌乱的人马相互践踏,箭雨如蝗虫般飞来,破空的尖锐风声充斥空间。

    箭矢横飞,滚石如冰雹般密集地落下,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不敢抬头,不敢迈步,有人企图躺倒地上装死,立即被后续部队跟上踩成了肉泥。士兵们尖叫、哭号,你撞我推地挤成一团,自相践踏;有人卧倒躲避,却给惊慌的战马踩过后脑,一片凄惨的号叫声远远地传回,不像是战场,倒像是屠宰场传来的声响。

    突然,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后方的中军从中一分为二,从长长的过道中缓缓出现数部大型的攻城设备。

    “真是操蛋!”连林白衣也骂出粗口,现在任谁都知道林白衣的推断是正确的,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之所以直到攻城的第四日才全力攻打正门,除了林白衣讲的原因外,另一个原因便是因为要等这些大型的攻城设备从后方运来。

    战鼓敲响,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蒲城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他人的进攻。

    楼车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他们移来。梯车是装在六轮上的双身长梯,梯端有双辘轳,可供敌人枕城而上。在楼车上的战士,由於高度与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当拍贴城墙时,战士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第263章 城破() 
投石车是在车上放有巨大的投石机,以贡杆把巨石投出,摧毁墙垣。

    **车则是以绞车张的强**,可一次过发射八枝铁羽巨箭,射程远达千步,非常厉害。

    挡箭车是四轮车,上面蒙厚厚的生牛皮,战士藏于后面,然后推车前进,可挡格矢石,使能直抵城下。

    巢车则是于八轮车上置高台,既可察敌又可把箭射入城中。

    下一刻,战场上号角声大起。

    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百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发先至,越过了楼车,追在挡箭铁牌车之后。十万凌巧山和赤色龙旗军一齐发喊,战马狂嘶,令蒲城城外风云变色。

    后勤部的冯程程默默向前拉住了左弘微微颤抖的手,少年郎转过头来,柔声安慰道:“放心,没事的。”

    敌人高声呼喊,近百辆投石车蜂拥而来,接下来是挡箭车和**车。车轮声,喊杀声,填满城墙外的空间,声势骇人至极点。

    作为首领的林白衣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注视敌人的先头攻城部队不断向城墙迫近。

    持盾的步兵分成三组,每组千人,各配备有两台飞云梯,随后而至。巨石和火箭像飞蝗般往墙上投来,火光燃亮夜空。城上军民纷纷躲往城墙或防御木板之后。

    轰隆声中,巨石投中城墙墙头,一时石屑横飞,动魄惊心。

    白色龙旗军的守军恃城力守,他们在城头上倾泄如雨点的箭矢,拨洒滚烫的焦油,而敌军们连躲闪都办不到,因为人潮汹涌,后续兵把连绵不绝,根本不容你后退!

    于是,就在那惨叫声和飞溅的鲜血中,配合着大型设备之助,一架又一架的云梯高高的架起。林白衣见形势紧迫,狂喝道:“放火!”抛下的再是一个个巨大的火球。堆积在城墙下的柴枝乾草被火球引发,纷纷起火,迅速蔓延。

    守城的白色龙旗军见下方烈火熊熊,把敌军和甚么投石车、**车全陷进火海去,更是万众一心,奋勇拒敌。但魁梧的凌巧山士兵以鲜血为代价逐寸逐尺地前行,终于爬上了墙头,埋身肉搏的墙头攻防战剧烈地展开。

    林白衣此时也率领着虎贲师的精锐亲身加入战局,如一只大鹏,翩然赶至,一扬手,便抓住一人背心,将他扔了下去。

    另一名凌巧山山匪挥扫来,林白衣侧身让过,一把抓住柄,借着对方的力道,将那人当空抡起,扫翻六名敌人。随即右手一反,寒森森的剑光带着血雨掠空而过,敌方一名连长的脑袋飞下城楼。

    林白衣在墙头来回纵跃,纵横来去,一见白色龙旗军有人深陷危机,便立即纵身过去解围,剑气到处,敌军将士无不披靡。守城将士见状顿时爆发出震天采声。

    “真以为自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么?”陈楚河在敌军中军大营中看到林白衣神勇表现不禁感叹道:“看来两万的先头部队奈何不了你啊,那我再派五万中军又如何?”

    命令方要传达下去,一传令兵跑进了营帐,快速在陈楚河耳边耳语几句,陈楚河听完后,点了点头,随后嗜血地望了一眼林白衣,“小子,后会无期了!”

    ……

    沈格泰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作为德宇学府新一任祭酒掌门的他身上染满鲜血,恐怕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那些血是自己的,那些是来自敌人的。

    守卫北门的士兵只有不足千余,城墙外的原野骸遍地,似在细诉着这四天三夜来惨烈的攻城战。广阔的城野火光点点,漫无边际。战鼓骤响,他已有点分不清楚来自何方。

    “轰!”今趟又是擂木撞在城墙的声音,沈格泰只感觉脚下似是摇晃了一下。

    “砰!”一座楼车刚在前方被推得倾跌开去,连上面的敌军倒在城外地上,也不知跌伤压伤了多少人。

    远处响起了轰隆的脚步声和凌巧山兵那刺耳的鼓噪声,数不清是第几次了,敌军又上来了,伤员们苍白的脸泛起了红晕,眼睛发亮,表情平静。他们默默聚到一起,排成队列。城下传来了“悉悉索索”的攀爬声,仅剩的守卫军等待城墙上露出了第一个脑袋。

    沈格泰只感觉自己眼前又出现了绿色的袍子——敌军的身影,沈格泰只是本能地挥舞着手中的利剑,看着利剑从对方的咽喉处划出一道美妙的血迹,然后再迎向下一个对手。

    鲜血,疼痛现在对于沈格泰已经麻木,沈格泰现在脑中只有杀人或是被杀。

    沈格泰突然感觉右腿吃痛,竟跪倒在地,只见一长刀当头劈下,沈格泰双眼一闭,“我就要死在这里了么?”

    “当!”但听一声刀剑相交之声,沈格泰睁开双眸,眼前竟然是一个伟岸的背影。

    欧阳御治专注的看着浑身浴血的沈格泰,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的歉意,道:“老伙计,这次看来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身为白色龙旗军旗主的欧阳御治都要亲赴战场,与敌厮杀,可以看得出白色龙旗军真的已经到了生死危及的存亡时刻。

    两人目光交错,用眼神,沈格泰无声的道谢。

    跟随欧阳御治一起到来的还有他的三百名亲卫部队,虽然只是区区三百人,但是都是由洞门境后期武者组成,其中不乏有洞门境巅峰级别的宗师武者,所以欧阳御治他们的到来,一下缓解了北门岌岌可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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