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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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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榆见素池面上不动,眉头却是一拧,想起院子外跪着的司扶,不知该不该开这个口,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越盛,东榆正要硬着头皮开口,却看到素池已经起身往内室走去,那里是她的小藏书室。

    素池的声音很是平静,却洞悉了东榆的为难,她说:“挑个日子将那外面阁楼第二层左起第三间房子的最后两个架子上的书晒晒搬上来,找些伶俐的人来,别弄坏了我的书。晒完之后搬进我这内室来,记住了,我这内室的这些书,除了你不许旁人经手。”

    东榆不知这算是福是祸,至少这是姑娘的信任,心中万千疑惑:这些书有什么不一样么?司扶究竟是何处惹到了素池的逆鳞?

    东榆点头称是,正要默默退出去却听到门外一阵嘈杂,素池本就揣着怒气,这下子更是将发作。东榆一边在心里为司扶默哀,什么时候犯错不好偏挑了个姑娘生气的风口上。

    东榆赶紧出去,这些小厮真是不长眼,怎么敢在姑娘的院子里闹腾?

    东榆指着手就要一个个痛批,却看到横冲直撞的是个姑娘,那女子一身紫罗兰对襟襦裙,外罩一件浅蓝色叶纹风衣,上面的紫藤萝叶脉清晰,栩栩如生,最爱穿紫色?

    东榆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但那个人怎会再来这里?

    东榆将面上的疑惑与不解全收起来,换上一副迎客的笑脸,却见伏南乔十分跋扈,将手里的马鞭甩过众人:“本郡主倒是要看看,今儿是谁不长眼,敢拦着本郡主?”她的眉毛一挑,继承了其外祖父,当今陛下的凌厉。只不过这份凌厉在陛下身上是帝王威严,而在伏南乔这里偏偏有几分骄纵。

    意外的是她脸上还有未来的及擦干的泪珠,偏偏拿着马鞭的手半点不留情。

第一百零四章 英雄救美(上)() 
东榆扫视了众人,看到被马鞭打过的未鸣脚下像是灌了铅,半步不移动,还僵着面孔一手拉着那鞭子直冲着伏南乔坚持道:“姑娘没说要见,就是不见。”那固执又稚气的模样,当真是年轻。

    旁边有人小声提点未鸣道:“这是伏家的郡主,是今上的外孙女。”还不快让让,跪下请罪?

    “我不认得,我管你是谁,总之,姑娘吩咐了:午睡的时候谁也不见。”未鸣一手拽着伏南乔方才扫过来的鞭子,他就那么轻轻巧巧地拽着,伏南乔拼命往回拉。那鞭子却只绷得紧紧地,一动也不动。

    伏南乔没见过未鸣,这时候又拿他没什么办法,她在家中得到消息连梳妆打扮也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待那身手好的侍卫,当下又急又怒,只能恼羞成怒道:“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未鸣说不过她,将脑袋一转,面上一红偏过头去,装作没听到。

    东榆这才迎上来给未鸣个眼神,未鸣却不知看没看到,只是不走开也不动。东榆上前行礼,热情问候道:“姑娘刚刚睡下,郡主可是有急事?”仿佛一点也不知伏南乔和素池之间已经不再来往的事实,一如从前的热情周到。

    “什么时候了,她还睡得着?”这话从伏南乔嘴里脱口而出,这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父亲的事情记恨了素家,又因为母亲要将自己嫁到豫王府,人人都说她还比不过靖国公府的女儿素姚更是心中不快。当时和素池吵得不可开交,已经与素池没什么来往了。如今虽然事情过去了,到底不像从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来吧拉不下面子;不来吧心里又痒痒。

    东榆面上半点都不惊讶,只握着未鸣手里的鞭子拉了拉,未鸣这才不甘地放下了,转过头又哄着伏南乔:“郡主莫生气,且在前厅等等,我进去看看姑娘起了没?”

    伏南乔想说这种关头还磨蹭什么,可是看着东榆一副好脾气,又想起今时不同以往便只好作罢,只好拉着她的手又嘱咐了一句:“那可千万要快呀,十分紧急的大事!”

    东榆也笑着陪道:“那是自然,郡主放心!”

    伏南乔这才往外头走,要是从前,她才不会管素池是不是睡着,只管一个劲冲进去,眼下却记起了素池的起床气。伏南乔往门角一拐,跪着的司扶向她请安,司扶是她常见的,她一个矮身就要拉司扶起来,却被转身的东榆叫住了:“郡主慈悲,只是国公府也是有规矩的地方,郡主快去前厅歇着,奴婢这就去看看姑娘起了没?”

    伏南乔身子一顿,便只好跟着下人熟人熟路往前厅走去。

    待到素池走出寝具居已经是两盏茶以后,身后的东榆低眉顺眼,伏南乔原本在前厅踱来踱去,只觉得今日连茶水都是滚烫的。一听到素池的脚步声,赶紧向外走去,拉着素池的手几乎泪水就要留下来:“阿池,阿池,出事了!”

    素池原本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伏南乔登门了,她今日并未午睡,只是东榆摸不准她究竟愿不愿意见伏南乔,这才找了个午睡的借口可以周旋。

    素池倒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只是伏南乔上次的态度有些让她寒心,所以虽然听闻伏南乔急着见她,她也不疾不徐地换了一整套衣衫。她和伏南乔当然可以是朋友,只不过再也回不去了。

    这下子看伏南乔竟然急成了这样,也是心下骇然,这才仔细问她:“可是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她拉伏南乔坐下,又递上一只素净帕子。

    伏南乔却已经噙着眼泪,“兰琦哥哥走了,怎么办?怎么办?”

    “走了?什么叫走了?”兰琦乃是南齐的质子,他能走到哪里去?他怎么能走?

    “就是走了,晨起质子府的小厮就来报,说兰琦哥哥原本在悦音坊看中了个波斯美姬。昨儿个晌午,听说那美姬被垱葛寨的二当家趁夜抢上了寨子,兰琦哥哥连夜就出城追那舞姬,谁料到这一夜竟都未归,定是中了那土匪的道了。“伏南乔一番诉说,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留下来。

    素池望着那茶水出神,兰琦确实有不少相好,对于热情火辣的波斯舞姬更是不少关注,这事她也知道。他年少轻狂为个美人冲冠一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身为质子,难不成他就连这点自觉都没有?

    伏南乔见素池还是一动不动,一下子就心里没底了,她紧紧拉着素池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看:“阿池,兰琦哥哥在金陵没什么朋友,咱们可一定要帮他!”

    她大大的眼睛盯着素池,生怕素池拒绝,素池果然点了头,道:“帮自然要帮,只是无缘无故的他怎么会去垱葛寨?”

    “这怎么能算是无缘无故呢?听说那舞姬最是惑人,兰琦哥哥定是被迷惑了心智,他又一副热心肠,武艺平平竟然也敢以身犯险?”伏南乔自顾自说着,全然不顾素池惊诧的眼神。

    素池一直知道驸马和长公主将伏南乔保护得很好,却也未想她竟然在经历父丧、逼婚一连串大变后还能单纯至此,素池也说不清是该羡慕还是可怜了。

    兰琦的风流在这金陵乃是一件韵事,这是南齐人惯常的风气,只是这人性情能以身犯险去救个舞姬?还是说这舞姬本身有什么秘密?陛下想要与南齐开战密谋已久,眼下又有了豫王党的支持,太子哥哥在朝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南齐这质子逃脱的罪名一旦成立,开战岂不在即?

    南齐无力开战,那么幕后操纵者会是谁呢?

    素池想到这里,事情的严重性已经不言而喻了,她朝东榆吩咐道:“东榆,你去看看公子回来了没有。“

    伏南乔知道这事不能声张,但是如此火烧眉毛的事又岂能再耽搁,她又是火烧火燎的性子,当下就站起身来:“等来等去的兰琦哥哥早出事了?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自个儿去!”

第一百零五章 英雄救美(中)() 
伏南乔说完就气呼呼地转身往外走,素池伸手拉她也拦不住,东榆去找素岑,旁人哪有这眼力劲?未鸣也伫立一旁,犹豫着没敢上前,素池朝着未鸣叹口气,眼睁睁看伏南乔出了院子,嘱咐未鸣道:“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去找易牙,一切听他的吩咐。”还真是块木头!

    素池对于未鸣的不满意一向毫不掩饰,未鸣摸摸鼻子,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也没功夫细究,只得按照素池的吩咐去找墨狄。

    东榆去了素岑那里,今日素岑去沈家公子那里赴宴,也不知这会回来没回来,未鸣去了墨狄那里,手边一时还没有可用的人。要不要告诉爹爹呢?几乎在想到这个设想的同时,素池就否定了他,爹爹一向将家国利益放在眼前,对于南齐恐怕也不是无心,若是兰琦当真······不等陛下发难,爹爹也必然不会放过兰琦的。谢彧手下只有文士,这件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易牙能用,他一定会将消息查实然后报给墨狄,墨狄手下的“素杀”绝非等闲之辈!

    只是这样,到底太被动了些,想到这里,素池将头上那支红玉流苏金簪拔下来。这金簪还是当日在清河郡时带过的,当时店里的老板还因为这金钗将她认作人妇,阳光下红玉斑斓,金色耀目。素池走进内室,在那宣纸上落下几笔,正是工巧的”清河“二字。轻轻吹干笔墨,将那金簪和宣纸一齐递给身边的婢女:“等东榆回来你将这两样东西给她,让她转交给司扶。”司扶性子谨慎又聪慧,这东西她自然知道该怎么用。

    素池带了面纱大步往外迈,随手指着院子里两个侍卫,“我去东郊跑跑马,你们两跟着,备马!”

    四下无人敢拦,素池于是就和两个侍卫上了马,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兰琦呀兰琦,你到底整了多大的幺蛾子!

    素池一路疾驰,已然出了金陵城,她记性甚好,就算不拿地图也能将附近的地形摸个七八分。垱葛寨位于金陵以南百十多里处,路程算不上远,却坏在垱葛寨地形复杂,还有终年云雾笼罩,这几年甚至有“闹鬼”的传闻。有人甚至说那垱葛寨的山头住了吃人的厉鬼,这才常常半夜有人夜哭不止,然却少有人上去过。至于垱葛寨在金陵,也不过是听说多于偶遇,那这二当家是怎么被人认出来的呢?

    这事果然有蹊跷,能轻而易举地利用伏南乔,或者说有谁竟然洞察了南乔的心思?素池心里突然不寒而栗,这人想利用的到底是谁。是南乔,兰琦,还是?

    素池思索之间,手里的缰绳几乎不稳,两个侍卫也不敢近身,眼看着素池几乎从马上掉下来,身旁的侍卫才伸了手准备拉她过来。事急从权,顾不了素池千金小姐的金尊玉贵!

    却在那侍卫身前,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素池整个往怀中一带,稳稳落在素池马上。素池身子一僵,两个侍卫已经双双勒马,拔刀在握。

    身后那人轻嗤一声:“这就是素家奴仆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随即将那马缰绳一收,马已然停下,又是一句嘲讽:“还是说有其主必有其仆?”

    素池临走时早已命了司扶来寻重曜帮忙,他既然来得这般从速,此刻素池也不觉得这话刺耳了。她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理会重曜,只是对着那不知所措的两侍卫:“你们一人回素家告诉一声,一人去南郊的小别院等我。我今日累了,便在南郊的小别院歇着呢。明白了么?”

    二人对视一眼,已然翻身下马:“求姑娘莫要难为奴才,若是国公知道,会打断奴才的腿!”

    素池将马鞭抽在马腿上,只留下一句:“听我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否则,我可不保证你们会不会留下性命来。“

    素池与重曜同乘一骑,归功于素池多年的积威,两侍卫终于没有追上来。

    重曜拿回素池手里的马鞭,两人同乘,马速便不如以往,素池有些心急,但她一贯喜欢说些好话,赞美起来一向不吝于辞藻。于是对着重曜说:“你方才的轻功不错!”既然你能用轻功,何必要累着我的马?

    重曜面色如常,既无被夸赞的喜悦,也没有被过河拆桥的恼怒,只是敷衍道:“得此垂青,不胜荣幸!”

    素池咬牙,“我一向觉得窜上纵下如飞菩落叶,于夜黑风高飞檐走壁这是习武之人莫大的成就,只可惜身体羸弱无法习武。有机会见识见识你的轻功么?”所以你能不能有点觉悟,你走你的天行道,我骑我的小马驹!

    “阿婞你误会了,夜间飞檐走壁多是盗贼,你若是想看恐怕得往刑部走上一遭!”

    素池吃了闷亏,懒得说话,你到底下不下来!素池很佩服重曜能将自己的小字、名字切换的如此自然顺畅。

    重曜唇角微微带了笑意,随即又恢复常态,下马?不可能!

    “司扶找到你了?”两人相顾无言,因为方才的斗嘴,一时气氛竟然尴尬起来,素池打破这份沉默。

    重曜手指一绻,眸中异动,却反应很快,不答反问:“兰琦的事,你不该牵扯进来。”

    素池神色坚定,无可反驳:“他是我朋友!”

    重曜神色一冷,在心里将“朋友”这个词思索一遍又一遍。

    不急,反正,路还很长,还很长!

    两人在一起时大多心思各异,譬如此刻,素池想的是兰琦之事究竟所为何因?

    而重曜呢?他想起素池方才的问话“司扶找到你了?”,素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让司扶来找他做救兵?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然信任他?在宁璃臻和自己之间,遇到了问题,她想到的首先是自己?

    但是素池派遣的人不是东榆,不是未鸣,而是司扶,还有另一种可能。

    重曜看不清身前的素池是什么表情,一个隐约的答案已经在他心中显现出来。

    她知道了?

第一百零六章 英雄救美(下)() 
想通这一层,重曜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万一素池不知自然极好,尽管目前看来可能性不大;若是她猜到了却又不深究,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亲近示好?

    素池与重曜二人的马已经尽力跑到最快,无奈一路上也没有遇到南乔,不过南乔身边的侍卫一向不离身,安全自然不会有问题,但是他们恐怕是不敢让伏南乔去以身犯险的,这样也好。关心则乱,这对兰琦也不算好事。

    素池出神,因而一言不发,重曜以为她心绪惶然,出声安慰道:“担心兰琦还是郡主?”

    素池心里琢磨:重曜这人生疏的很,荣信长公主在党争上颇有算计,因此对于南乔重曜是连声表妹也不愿意唤的。这人,委实不讨人喜欢,清高的很。

    素池随即答道:“南乔虽然看似性格蛮横些,实则养在深闺,带了些贵族世家的骄纵罢了。便是她身后那些侍卫,关键时候,只怕也是镇不住的。”

    重曜想起方才素池对着素家的侍卫那番话,不自觉笑了。伏南乔刀子嘴豆腐心,但是素池确实外柔内刚。

    素池说话看似句句坦白,细读起来却半点信息也推敲不出,就好像当日在金陵江边的小山上,彼时重曜一心以为二人之间患难与共,她神态之间又是女子娇俏,言谈举止并不抗拒亲近之意。可是后来威胁起他来神色清冷,判若两人。待得他以为她把她视作敌人对手的时候,她又将辛苦经营的陶丘戏社摊开给他看,那本账簿不能不说诚意满满。

    此女心意莫测,亲疏难辨。

    重曜听素池这么说,便知道她既然不担心南乔,那么担心的人必然是兰琦无疑了。重曜眸中一动,“兰琦的身份你应该知道,身为权臣之后,他的家族侵占皇权,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比如代子息不繁的皇室别国为质。”

    素池头也不回,看看天色,“南齐的事情我无暇他顾,他的家族荣辱亦与我无干。”我只是不能对朋友冷眼旁观。

    “你有没有想过,为质多年,兰琦何曾嚣张至此?倘若是他借机出逃,你又如此兴师动众,一旦伏南乔被人利用咬你一口,你觉得素家又是什么下场?”重曜字字珠玑,面有冷光。

    素池心中隐秘心思被猜中,心下一顿,一睁眼神色却愈发坚韧:“与人相交,贵在至诚。”纵然我是多疑之人,但是最后,我信他。

    至诚?重曜眼中嘲讽一闪而过,也不再言语,前路已经绕进山脉,再也轻松不得。半日策马,素池体力上已经不大充盈。

    尽管素池努力方正身子,但是身体的疲惫是难以掩饰的,在几次拒绝了重曜停下来休息的建议后,素池的身子已经下意识地往后靠。人肉垫子实在很节省体力啊!这与“男女授受不亲”无关。

    越往里走,山中的云雾渐盛,山林里已经看不见天空,树木参天遮盖住了天空,素池努力地调动自己的记忆力开始回忆曾经看过的垱葛寨地势图。

    因为已经到了垱葛山,两人终于下马,小心翼翼地走了一个多时辰。待到素池将四下打量一周,她的手轻轻一拽重曜袖子。

    重曜始终走在她身前半步的距离,就算有紧急情况也能顾及到她。二人对视一眼,素池不敢置信地对着重曜道:“我们迷路了?”

    重曜转过脸去,沉声答道:“可以这么说。”

    素池仔细打量四周,闭目回忆路线又想起看过的地图,一时没有头绪:“怎么会?我明明是按地图走的,虽然此地少有人往来,但是垱葛山上上下下就那么一条路,怎会一直在这周围打转?”素池的记忆力,在家学族学都是有口皆碑。

    重曜将水袋递给素池,自己在一旁的树上做了标记,出言解释:“垱葛寨在我大宛多年,朝廷屡屡派人剿匪从未有所得,自前朝起朝廷便任其发展了。不过这几年也未曾听过他们鱼肉乡里,为祸一方,是以早已淡出视线了。至于那些所谓的地图,不过是随手涂鸦罢了,有几人真正求证过?”

    “你早知道?”

    面对素池的诘问,重曜一言不发。

    素池不知其中隐事,方才听他解释却皱眉,所以说,垱葛寨其实神龙见首不见尾。那么伏南乔的消息真实度可以打个折扣了?兰琦会不会还在府上?大哥这半天都没追上来,墨狄竟然也未出手。难不成这次针对的是素家?

    想到这里素池嗓子一紧,胸腔里一顿,对于自己的莽撞十分懊悔,将整件事情再次回想,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重曜在一旁哂笑道:“关心则乱罢了。”

    可不是关心则乱么?自己和伏南乔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既然知道一切安排从最初就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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