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素婚-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自从那天峰谷遇袭,桑榆已经传书回金陵给墨狄说明状况,墨狄嗅到其中的阴诡,于是派遣人马来源。这便是此刻素池眼前的黑衣人,当然未鸣也是一同被墨狄派遣出来的,至于身后的灰绿色衣衫和白衫的死士竟然都是就近寻得。素池心里牙医难掩,素家的本家在金陵,却在边城都能寻到这些好手,难道父亲以及窥得先机知道会在边城遭逢大劫?想到这里,素池不禁哑然失笑,难道还有人能未卜先知?自己果然是糊涂了。

    那天素池在山腰上行走发现腥俞草的味道了,腥俞草是一种食肉花,却在这里长得十分茂盛。这花在冬日里盛开,艳红似血,可越是美丽的事物往往潜藏着越大的凶险。腥俞草可以散发出类似动物生物信息的气味,引来周围的小昆虫前来,但凡粘上它的动物都会被它的毒液侵蚀,人的肌肤也不例外。

    素池醒来与重曜头次上山便遇到了这花,当时素池好奇多看了几眼,重曜也注意到了,素池便与他讲了这花的性状。

    几天后天素池独自上山,看见腥俞草上边上有大量的红色血迹,看起来像是花的汁液,却还散着一股恶臭,这便是它的毒液和鲜血交织的味道。当时素池便明白应该是有人不小心被这花划伤还浸染了毒液。这大山出路难寻,素池对于方向又实在难以把控,重曜说这山上有猎户居住,但是素池在这里十来天从未见过生人,可见被腥俞草所伤的另有其人。重曜的人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隐瞒行藏,于是素池下意识就想到了素家,只是素家会有这样快的手脚?还是另一个圈套?或者只是偶发事件?

    连着几夜梦到素渊,他虚弱地躺在那里,一脸慈爱唤她近前,素池走近却抓不住他的手,他的手从她手里穿过,像是空气一样。素池从梦里惊醒,转眼看看一旁打坐歇息的重曜,素池觉得眼皮很重,却又睡不着,辗转反侧,心事满腹。

    直到素池从重曜身上拿到了她的梨花玉佩,才略略安心。正如重曜猜测的那样,素池的梨花玉佩确实是信物,是素池与“素杀”的信物。素家的人对于“素杀”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至于具体知道多少,就看在素家的地位如何了。据素池所知,“素杀”会为素家的成员提供亲卫,比如素池身边的未鸣的武力值便是“素杀”中的佼佼者。

    素池的梨花玉佩有四个花瓣,中间的花蕊向上突起,只要逆时针轻轻旋转九十度,就能看到两个字“素九”,素池的排行正是族中第九。

    素池拔下头上的红玉金钗,将钗头上的红玉使劲拧开,一股清新沁脾的味道四散开来,弥漫在空气中飘散开来,疏而又消散无形,微不可闻。素池屏住呼吸,还不忘小心查看四周,不一会儿,便有鹞鹰自高空滑翔而下。素池心头大喜,轻轻伸出手,那鹞鹰便停在她的手臂上,眼珠咕噜转,倒像是家驯的宠物。

    果然“素杀”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没错,这红玉中的江柠香便给素家独有的传信鸟——鹞鹰的讯号,素池用鹞鹰传信给“素杀”,却未想到对方来得如此之快。来得如此措手不及反被重曜误会她是“有备而来”,该说他草木皆兵?自己在他那里信誉如此之低?

    此刻既然已经与“素杀”会和,事不宜迟还是早些出发。

    素池不会知道,重曜一个纵身跃下山腰,那里正有一队人马整装待发。

    这些人见着重曜前来纷纷扣首行礼,只有最前面的天映已经在重曜的示意下站直了身子。天映上前一步,再次抱拳,年轻的面容上有几分不平:“殿下为何不让属下带人冲进去?属下带的精锐都是可以以一当十的,殿下一直想知道素杀的实力,机不可失啊!”他的殿下惊艳卓绝,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们就在山腰下,只要重曜一声令下,他要“素杀”的命,或者要女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明明可以瓮中捉鳖,殿下却好似落荒而逃,主辱臣死,天映已经单膝扣地。

    重曜转身回头看向素池的方向,“谁赢谁输,又有什么分别?左不过都是要还的。”

    他声音寂寥,明明此刻下属簇拥,却好似孤身一人,天映以为自己听到了重曜的叹息。却只听到重曜丢下一句:“你吩咐人在这里等等,那屋子让人看守起来,等到她们走了,你去把门前梧桐树下的酒坛子挖出来。”

    殿下还真是不同寻常,茅屋住得,粗饭吃得,竟然连酒水都自制了。难不成真要将酒坛子带回金陵,若是此刻站在这里的是溪鲁,大概真的会问出来,但是天映不会问出口。多做事、少说话,这是他在重曜身边多年的经验所得。

    如今看来要再加上一条了:事关素氏女,万言不如一默。

第七十三章 不速之客() 
驸马伏修的尸体如今还停在清河郡府,但是消息早已传到金陵,金陵的歌舞升平自然不会因为益阳候的死讯有所影响。金陵城里,一道天雷都能劈出一沓王侯来,一个益阳王府于这金陵,也不过是言谈间的谈资罢了。

    然而此刻益阳候府中,已经满目萧索,年节的热闹气氛半点不被感染,没有管弦丝竹,亦没有欢声笑语,连下人来往之间都是行走匆匆,神色惊惶。大雪将侯府覆盖,看上去好像一座缟素披白的庄园,像是无声的祭奠,雪声窸窸窣窣,隐约能听到房中女子的抽泣。

    不过一个月而已,伏南乔觉得自己从未留过这样多的眼泪,整日待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能去,哪里也不敢去。

    外面张灯结彩迎新春,红色的春联爆竹看起来那么扎眼,往年的除夕都是陛下赐宴,如今好像金陵城里从来没有过益阳候府一样。没有人登门,没有人拜会,没有人递帖子,好像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要与益阳候府划清界限。

    伏南乔不明白,她披着衣服坐在软塌上,红着眼睛问身边的嬷嬷:“嬷嬷,是不是宫里再也不会召我们进宫了?爹爹在清河惨死,他们却连爹爹的遗孤都不运回来,大过年的,他一个人,怪冷清的。爹爹被奸人害死,陛下为何还不下令彻查呢?”伏南乔一贯是伏修的掌上明珠,她的母亲还是当朝长公主,身份尊贵自不必说,眼下却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境地。伏驸马死在清河,陛下却连死因也查得不疾不徐,完全像不曾发生过一样,伏南乔心里难平。

    “等靖国公醒了,自然会将驸马的尸骨运回来的,郡主要宽心,切不可再哭了!”老嬷嬷拍拍她的脑袋,心下不忍,在心里长叹了口气。

    “他们都说,那歹人要杀的明明是靖国公对不对?爹爹是无辜的,对不对?”尽管长公主有意瞒着,伏南乔还是从下人们那里听到一些内幕,具体详情不知道,却得知爹爹好心好意让了屋子给靖国公,便出了如此祸事。再联想到素家之前在清河郡便遭了伏击,伏南乔心里涌起一个念头:如果爹爹没有将屋子让给靖国公,是不是他还能完好无损的归来,抚着胡须教训她。伏南乔自然知道:如此横祸也非靖国公所愿,但是所有的是非黑白一旦牵涉了至亲至爱,总是会有所偏颇。这个念头在伏南乔心里越来越强烈,如果爹爹没有让府邸给靖国公,如果爹爹根本没有去清河郡······对呀,爹爹本来不必要去清河郡的,但是,但是······

    伏南乔想得出神,身边的嬷嬷却已经打断了她:“不管是从哪里听来的,郡主这话切不可再说了,千万不可再得罪靖国公府了。等到素家姑娘从清河回来,郡主还像从前一样,千万不可生分了。郡主不能再任性了,再这样任性,长公主将来连宫里递牌子的机会都没有了。”如今的益阳候府再经不起折腾了!郡主这般气性,长公主的计划如何完成?

    “母亲本来就不喜欢进宫,不递就不递,不要在跟我提她了,我以后再不想见她了!”伏南乔咬了咬嘴唇,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郡主都是要议亲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任性?郡主记着,素家姑娘将来必定身份尊贵,郡主有再大的怨气,也要收一收了。女人这一生,总是要受些委屈的,郡主肆意,可曾想过咱们益阳候府么?长公主那天在宫里得罪了贵妃,贵妃可不是个大度的主儿,益阳候府如今尽是女眷,郡主可,可不能像以往一样不懂事了。”嬷嬷用手拍她的肩膀眼中流露出爱怜,又有几分说不破的怜悯:这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局面,她不知道从前刚正不阿的爹爹在朝中树敌无数;不知道身份尊贵的母亲何以总是深居浅出,少与人来往;她甚至不知道,她并非这个风雨飘摇的益阳候府唯一的血脉;她还是个孩子,她固然有世家女子的诗书礼教,却又因为父母过多的宠爱呵护而少了洞悉人情的眼光。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嬷嬷服侍她穿上鞋子,“郡主先吃些东西,郡主就算不顾着自己,也要劝着长公主啊!公主这几日都不曾好好用过膳了,眼看着就要消瘦下去。郡主千万劝着些,哄她说些高兴的事,千万不可再提起侯爷了,长公主她心里,她心里······”长公主她心里苦啊,嬷嬷把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郡主是该长大了呀!

    早在爹爹离开金陵之前,爹爹和母亲的关系便变得有些隔阂,伏南乔当时并不曾放在心上。爹爹这么多年连个侍妾都不曾有过,对着母亲一心一意,夫妻之间有点小吵小闹的也是常事,伏南乔甚至想着:等爹爹出了金陵,母亲怕是就后悔了,一回来必然要和好的。哪想到这一去便是永别?伏南乔想到母亲这些日子茶饭不思的模样,心里又无措起来。

    要是爹爹还在,该有多好!

    嬷嬷伺候长公主很多年了,后来伏南乔出世便来照料她,长公主性子冷淡,伏南乔有时候还有几分怕,可是对着嬷嬷却常常是一副真性情,半点不收敛。嬷嬷这几年身子不大好,南乔体恤她,便不让她日日跟前伺候,最近府里出了事,嬷嬷才赶紧宽慰她,生怕她想不开。

    嬷嬷侍候伏南乔穿了衣裳就出去了,吩咐外面的两个侍女进去侍候,“姑娘心里难受,你们都小心侍候,若是有人敢在郡主面前搬弄是非,郡主仁慈不计较,侯府的板子可不饶她。”这嬷嬷方才在伏南乔面前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这句话却说得颇有威风,门口的两个小丫头头也不敢抬,只得点头称是。

    两个小丫头给伏南乔梳妆,她的眼眶还是红红的,没消肿,看得出刚哭过的模样。梳头发的小丫头名叫绿釉,是伏南乔的贴身侍女,自从年前伏南乔的大丫鬟配了人,她便暂时做了伏南乔的大丫鬟。尽管嬷嬷总觉得她年岁小了些,不大稳重,但是伏南乔倒是完全不介意。

    绿釉给伏南乔梳了一个盘叠式的百合髻,这发髻简单又正式,是伏南乔外出时最常用的发髻。绿釉梳发的手艺极好,伏南乔心不在焉,等到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时候,几乎将小丫鬟手里捧着的盘子摔出去:“拆了,重梳!”

    绿釉也知道伏南乔为着益阳候的事情正伤心,但是如此迁怒也是惊吓到了,立刻跪地请罪,几乎要哭出来。伏南乔看她那样,摔了满地的钗环都不敢去捡,在地上请罪磕头。才觉得自己的失态,她摆手吩咐她出去,只留下方才捧着钗环的小姑娘,将身子轻轻靠在椅背上:“你来吧!”

    这小丫头收拾地上的首饰倒是手法利落,只是还未等她捡起来,就听到刚刚出去的绿釉在门外声音清脆:“郡主,豫王妃来访!”

第七十四章 以退为进(上)() 
豫王妃乃是金陵唯一的皇子妃,又有陛下和豫王看重,在金陵皇室年轻的一众贵妇中地位超然。再加上近几年豫王殿下素有军功,豫王妃的身价也水涨船高。因而豫王妃到访,荣信长公主确实是该亲迎的,但是今天接待的是伏南乔。

    自从爹爹出事,母亲便更加寡言,白天常常觉得精力不济。伏南乔以为是因为母亲的身体问题才让自己来接待,搁在平时她也不怎么上心,只是如今人人都要她顾全大局,恨不得她一夜成长起来,伏南乔的身量好像真的成熟了不少。嬷嬷看她梳着百合髻走进来,再配上一身的乳白色长裙,因着憔悴略略施了些脂粉,整个人看起来既淡雅又不失庄重,感慨间便有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和欣慰。这等模样气度的女孩子,便是失了父亲仪仗,将来也断不会被夫家小瞧了去!

    然而当嬷嬷随着伏南乔走进大厅的时候,她方才的自信被完全秒杀!

    大厅里坐着的那位女子,穿一身杏黄色的浅缎襦裙,施着梅花的额间妆,配上头上坠着梅花的金步摇,端着茶杯的手上肌肤胜雪,指尖纤细,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伏南乔不是第一次见豫王妃了,但从未见她如此精致,从前见她也知她端庄大方,体态得宜,但是站在国色天香的贵妃面前总少了几分关注。她的衣衫颜色极浅,用来吊唁也是合适的,但是伏修的遗体未到,若是穿了丧衣又十分不妥,所以她这浅黄色的衣衫穿的十分有心。这是嬷嬷注意到的,而看在素池眼里的是,豫王妃竟然穿了代表亲王正妃的浅杏黄?

    素姚是豫王妃,是一等亲王正妃,论品阶是比伏南乔高的,所以此刻素姚起身,伏南乔便福身行礼:“南乔见过豫王妃。”

    素姚在金陵贤名在外:有关她恭敬长者、体恤晚辈的事情几乎可以被编成画本子了,于是此刻她起身搀扶伏南乔,还一边笑道:“你跟阿池一起长大,跟着她叫我一声姐姐就好,叫王妃可就生分了。”两个人好像都不记得伏南乔以前都是唤素姚“王妃嫂嫂”的,几位皇子里只有豫王成了婚,伏南乔便只唤她“嫂嫂”,连豫王的封号也不用带。

    伏南乔因为爹爹的事情对于素家颇有些心结,一旁的嬷嬷却给了她一个提醒的眼神,伏南乔佯装没看到,招呼素姚坐。很奇怪,她明明一副主人的口吻,在素姚面前却还是显得有些小孩子气。

    素姚对于伏南乔的固执好似半分不看在眼里,身后的嬷嬷看得干着急,素姚也不起身就那么坐在上首。她这样做法确实合乎身份,只是在伏南乔印象中她一直谦恭礼让,伏南乔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是觉察出不同寻常来。

    伏南乔刚刚在下手坐下,素姚便碎步起身,一个福身几乎跪下,伏南乔下意识拉住了她。伏南乔虽然平日里骄纵些,但是这基本的礼数还是清楚的,按辈分,素姚是她长嫂;按品级,素姚又是王妃。嬷嬷看得心惊,幸好伏南乔拦下来了,她要是存心在这时候给素姚难看:等到这一拜下来,她这无礼粗蛮的名声算是坐稳了。

    素姚也不坚持,便就着伏南乔的手起身,她握着伏南乔的手,一番话说得真挚又感人:“叔父是我素氏一族的家长,多年来养护族人,关照乡邻,这族里的家家户户谁没受过他的恩德?这次若不是益阳候,若不是益阳候一心为叔父的病着想,恐怕素氏就此便要没落了。南乔你也知道,像咱们这种大家族看起来光鲜亮丽,后辈子弟芝兰玉树一般得人称赞,其实所有的尊荣还不都在家主这主心骨一人身上。阿岑年幼,阿池又是个女儿家,若是叔父出了事,这偌大的国公府怕是就散了。真是多亏了一样啊!益阳候从此便是素家的恩人,南乔若是有需要,无论是叔父,还是我都绝不敢推辞的。”

    素姚这话明显对于益阳候心存感激,句句发自肺腑,伏南乔却听得愤慨无比。素渊是素家的主心骨,难道爹爹不是侯府的主心骨么?素家好歹还有族人帮衬,可是爹爹出身南齐,眼下连个送终戴孝的男丁都没有,伏南乔不忿!素姚提起阿池和阿岑,可是眼下失去父亲的人却是自己。明明会死的不是爹爹,明明是······

    伏南乔手里的帕子几乎被拧皱,嬷嬷见状趁势递给她一杯茶,拿走她手里的帕子。伏南乔听素姚还在说话,压下心头的不忿,就将茶水往嘴里灌,一下子被开水呛到,好不狼狈。

    素姚挑眉:“南乔你这样终日惶惶可不是长久之计,死者安息,生者亦应如斯,外面虽然流言四起,但是南乔总归是咱们皇家的郡主,任是谁也不能小看了去。”素姚一脸关切,诚恳劝慰,若是坐的近些,她大概会直接为她拍背。

    伏南乔还没从素姚刚才的情绪里出来,又听到了素姚谈起流言,十分惊讶:“流言?什么流言?”

    素姚手里的茶杯几乎打滑了一下,连面上都能看出几分尴尬,“没什么,听说长公主近来食欲不振,我特地带了些青梅,能开胃消食。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伏南乔不知道素姚说得流言是什么,但是眼下她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家里的事情一团糟。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外面的流言呢?伏南乔摸不清素姚的来意,前些日子母亲跟贵妃在陛下宫门口起了口舌之争,这事被里里外外传得绘声绘色。

    听到爹爹被人误杀,还是被人当成另一个人误杀,母亲进宫名义上是求陛下查明真凶,实际上更是希望陛下给个说法。素家在这件事情中立场不明,伏南乔知道:母亲甚至在怀疑这本来就是靖国公设的局,为了排除异己。

    伏南乔心里是不信的,但是有一件事情她一直压在心里半句不敢讲:当初是素池建议伏南乔想办法让爹爹南巡,好让伏南乔顺利躲避爹爹安排的婚事,那么始作俑者究竟是谁呢?是素池,是自己,还是另有他人?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伏南乔的手无意识地覆上太阳穴,突突地跳。

第七十五章 以退为进(下)() 
伏南乔刚才听到素姚要回,便起身打算送她出去,素姚笑笑没说什么,身后的嬷嬷却开了口:“郡主不必送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麻烦?王爷就在外面候着王妃呢,郡主还是前去照顾长公主吧。”

    伏南乔自然知道素姚的好脾气,却没想到她能容嬷嬷如此放肆,随意打断主子们说话。伏南乔尚未反应,就听到自己的嬷嬷道:“王爷和王妃果然如胶似漆呢!若是再添个世子,可算是圆满了。”若说方才那嬷嬷是无礼,此刻伏南乔的嬷嬷说的话几乎称得上是犯上了。

    素姚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依旧是挂着和蔼又温柔的笑意,似乎有些不舍:“南乔回去吧,眼看着南乔一天天长大了,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