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素婚-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他的任务一次比一次难,好像刁难一样。

    重曜有些不满,把书甩在一旁,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声,生怕被书房里面的父王听到。重曜的书正好甩在了素池的摇篮里,他便起了逗弄她的坏心思:“你说你爹爹是不是在难为我?他又不愿意做我的老师还布置着许多作业给我,在父王面前也一副架子。”

    重曜拿起手边的毛笔在小丫头脸上胡写乱画,自由创作,他画出一道梨花来“不懂你们素家为什么要以梨花做标记,是因为你们素家女孩子多么?真奇怪!”重曜写写画画,好不自在,画一朵又一朵,后来画出满脸的花来。重曜被这小花脸逗笑了,摇篮里的小丫头什么也不懂,安安静静地,只有在重曜弄得她脸上痒了才略微动一动。重曜怕她哭惊动了父王便停下手,见她不哭就伸手摇一摇摇篮接着来。

    那时候素渊刚刚得了女儿不久,霍氏便去世了,素渊担心女儿被后院的女人苛待便将她时时留在身边照看。那时候太子殿下常常来拜访素渊,甚至有意让素渊收嫡长子宁重曜为徒,素渊却不知何故拒绝了,但是他十分喜爱这个孩子,便常常指导他写字、下棋。素渊和太子殿下谈事的时候,不许侍女小厮进来,皇长孙因为年纪小也被放在外间,旁边常常是素渊的独生爱女。

    重曜后来练就了一手画梨花的好技术,素池的脸却因为过敏生了许多红疹子,重曜那时候还不曾经历什么变故,心地十分善良。看到素池脸上的红疹子,轻轻一碰就哭个不停,想起来她平日里是最安静的,这会肯定疼得紧了,十有八九是因为他画在她脸上的墨水。重曜心里愧疚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后来素池脸上的疹子一直不消,国公以为是家里人的小手段便下令彻查,他在素池脸上画梨花这事被侍女给报了上去。父王带着他上靖国公府负荆请罪,在靖国公面前磕头赔礼,他彼时是陛下宠爱的皇长孙殿下,打死也不跪,父王在他这里折了面子十分不爽快便回去责骂了母妃。重曜别的什么都不怕,可是母妃黯然伤神的模样落在他心里,他只能答应了父王向素渊道歉,可是也深深记住了素渊的跋扈嚣张,从来还没有人让他这么低声下气过。

    回家的路上,重曜十分没有朝气,父王拉着他的手教训他:“他们素家的女儿哪个不是闺中便娇养着?女孩子的脸上若是留了疤,将来你娶呀?”

    重曜赌气:“我娶!”

    突然换了个场面,五岁的重曜长高了几分。

    还是在素家的小花园里,,趁着父王和靖国公议事,重曜跑出来自我放风,他已经一个人在那边弹琴很久了,手都开始抖了。重曜一转身,看见刚刚蹒跚学步的素池颤巍巍走过来,她开始学步,每一步都走得十分颠簸,重曜怕她摔倒,只得扶着她,由她抱着他的腿。

    这个时候的素池还不叫素池,她按照素家女子一贯的取名方式,单字一个“婞”,叫素婞。重曜身份尊贵,自然不必跟着府里喊“小小姐”,他便跟着素渊喊“阿婞”。

    比起一年前的重曜,他已经不像一年前那样乐意来靖国公府了,尤其是他知道他父亲频繁来往靖国公府的真正原因后。重曜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他不喜欢与人交谈,常常是一个人写字、看书。素池和他越来越熟,他有过很多兄弟,却从来没有一个姐妹,从来没有一个这样遇到过这样一个咿呀学语的小孩子。重曜有时候会试着给她读一段故事,她只负责眨眼睛,重曜权当是打发时间了,有时候他弹琴,她已经会用手指胡乱拨弄他的琴弦。重曜不理她,不理她,任她的手指胡乱拨弄。那时候重曜还不曾束发,他弹琴的时候头发常常垂在胸前落在琴弦之间,她就用她的手轻轻将他的头发拨到他的耳后。

    彼时年少,只恨天高!

    重曜生来就是金陵的皇长孙殿下,那时候母妃的母族舒家风头无两,舅舅手握兵权,皇祖父对母妃称赞有加。这样的身份之下,重曜身边从来都不乏谄媚之徒,他们赞颂他的双瞳是上苍恩赐,说他天赋异禀不同常人。那时候他年纪小听得多了便有些飘飘然,于是更加孤傲,看人总带着那么一两分的倨傲和不屑。

    后来父亲为了拉拢刚刚晋了靖国公位的素渊,想借他拜师来套个关系,他从小就是金陵皇城里出了名的聪慧有急智,可是素渊待他十分冷淡。府里的先生说素渊大概是不想趟这趟回水才表现得这般浑不在意,可是隔着素渊的眼神他也能感受到:素渊他不太瞧得起他。

    许是皇家的孩子大多早熟,重曜早早就瞧出了这个门道,但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堂堂的皇长孙殿下,父亲又是嫡长,依照北宛嫡长为皇的惯例,他便是未来的帝王,素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如此漠视?

    时隔多年,重曜站在清河郡的郡王府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看着月亮缓缓升上去,用云遮着半张脸,重曜都会想起来素渊早期待他的不冷不热的态度。难道素渊早知他会落得如此地步?

    怎会不知?

    不是素家,他又何至于此?何至于被生身父亲驱逐至此?

    素家,素渊,素姜,素······

第六十四章 迦粼遇险() 
为了保障大皇子的安全,素池想了许多法子,也做了不少安排,可是有些事情早在一开始就发生了变化,比如豫王派的人是宁琼臻,比如宁琼臻并不是豫王掌控下的人。

    素池以为豫王派来的人是为了截杀大皇子以扫处夺嫡路上的祸害,却不知道这次来的人是宁琼臻,更不知道宁琼臻的目标不在什么大皇子,而在于她。

    当素池乘船行在迦粼江上的时候,她只身站在船头,腊月的北风打在她身上,好像沙漠好像荒原。迎着北风,素池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落在前襟,或是被北风吹散落在空气里,素池的心里不大痛快,生平第一次这么给人做活靶子,为了个素不相识的人。管他什么皇子,管他什么密旨。但是她不能,她享受了素家带给她的荣华锦绣,自然也要为素氏去履行承诺,素池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她的眼泪还是一颗颗往下落,脸上却是坦然的笑容,她的眼睛在瘴气之后就落了这么个后遗症,迎风便落泪。

    听到严知晓的脚步声,素池擦干了眼泪往船里走去。

    素池本来安排严知晓给大皇子护卫以混淆视听,结果大皇子竟然惨白着脸不接受,满脸的不信任,素池只得让严知晓在她这边。为了让大皇子那边有足够的防御力,素池的身边只剩下严知晓一人,这么大一条船上,除了几名船工,不过是严知晓和素池,但愿只是自己杞人忧天,希望一切平安!

    船行的并不平稳,已经在船上漂泊了这么些天,素池原本还呕吐,如今都快要习惯了。她闲来无事便在船上和船工们聊聊天,她是个极细心的人,放下身段的时候便十分和颜悦色,而这一切都落入重曜眼中。

    那天狂风四起,严知晓站在船头拎着剑吼她进去,素池不动,严知晓直直地看着她,素池笑笑无奈地进去。

    素池心里已经有准备了,这一趟本来就十分艰险,将她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陛下和太子已经铁了心要迎大皇子回金陵,今天就算来的是素岑,他也一样会这么做的。素池想想,觉得世家养成实在很是神奇,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素池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可是事实证明她一个在现代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如今照样为了皇子拿自己做活靶子。

    山雨欲来风满楼!若是动手应当就趁今天了!

    素池穿着一件红色风衣走进船舱,在布满大雾的迦粼江上十分显眼,素池将风衣解下来,朔风袭进衣衫,阵阵寒意。素池明显地感受到船身一抖,船头摇摆起来,隔着船舱也能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十分激烈。素池的心跳好像鼓点一样作乱,之前素池便意味深长地告诫严知晓,要他顾惜自己,千万保重。可是从眼下的情形来看,严知晓明显是当做了耳旁风,严知晓在外打斗,素池看着船上的船员愣愣地站在一处,不知所措。

    素池强扯出一个笑:“不要担心,恐怕是劫财的,这会离哪边岸最近?若是靠水性,能否游过去?”素池的语言缓慢,右手已经握拳,她还是面色温和,好像外面的打斗与自己无关似的。素池的话一出口,船头又抖了一下。

    有个船工颤着声音:“要是水性,水性纯熟,便一路往西,往西,便能······”这人话还没出口,船身强烈一转,想必已经斗到了船尾。几个船工已经十分有眼力劲地跳了下去,到底是多年的水手,连水花都微弱。

    素池蹲下身子往船头看了一眼,船头没有人,严知晓的打斗声也在远处,对方人多势众,严知晓这样熬下去势必会被她拖累。

    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与其两个人赴死,不如拼上一把。素池的耳边响起那天严知晓的话,“姑娘放心,我虽不会水性,要是遇见了歹人也一定护姑娘周全。”素池苦笑,十七八岁的人说起话来还是个孩子啊!

    素池纵身一跃,就这么在众人眼里失了踪迹,已经有人扑过来,严知晓半路杀过来。严知晓不会水性,也不知素池如何打算,但是他决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抓到她,这群人与害死伏驸马的人很可能就是一伙人,手段太残忍了!严知晓顾不得那么多了,心无旁骛地对付剩下的人,方才还有十来个这会已然只剩下七八个了。

    看来这群人的目标明显是素池,素池一落水,打斗的力度立即有所下降,有黑衣人已经进了船舱,一番搜索发现四下无人。

    所有黑衣人望向中间的首领,首领做了个姿势,这些人便纷纷四散开来,不见踪影······

    素池在水里寒气窜到她的手脚,寒气侵体,她越来越觉得身体僵硬,必须游,往前游······

    素池不知黑衣人已经四散离开,为了不被发现她只能潜在水下,不露抬出水面。

    用力游,往西游去,往西······

    素池的体力已经不支,越来越虚弱,越来越虚弱······

    在水下素池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坚持,坚持······唯有游过去才有生机,必须活着。上苍多给了我一次生机,这条命,这一生,我如何舍得?

    素池拼命给自己心理暗示,却仍是扛不住已经透支的身体,腿脚越来越乏力,越来越不听使唤。在海面上将沉未沉,素池终于觉得眼皮也很沉很沉······

    素池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腿脚还在机械地滑动,却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缓慢······

    失去意识对于如今的素池来说已经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了,不能死,不能死······只要游到西边上了岸,严知晓不会放弃找他的,他那么认真,又那么热情干净。

    只要活着,素家一定会派人的,不知道爹爹醒来了没有,不知道大哥会不会来······眼皮好重好重,睁眼变成这世上最难的事。

    恍恍惚惚,好像一条将要翻出鱼肚的······

第六十五章 山中岁月() 
人的意识总是比肢体要反应的快,譬如此刻,素池已经可以听到外面有鸡鸣狗吠,还能隐隐地觉察到眼睑上有阳光洒进来,冬日暖阳实在最安逸不过了。身下的床有些硬,素池初步判断一定不是素岑找到的她,那么现在她在哪里呢?

    素池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眼皮还是很重,恍惚间只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面前,挡住了原本覆在脸上的阳光。待到素池睁眼看清面前的人,素池已经在怀疑难不成是做梦?

    只看眼前这人黑纱一直垂到胸前,黑色斗笠说不出的神秘和压抑,素池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了,心思在心头转了一圈,素池虚弱地开了口:“重曜?”

    “还认得?”这声音清清凉凉,透着低沉喑哑。

    素池还有点大脑短路,下意识问重曜:“嗓子怎么还没好?”话出口才觉得这话委实太亲密了些,重曜出现在这里恐怕并非好意,于是素池假装没说过方才那句改了口:“你怎的在这里?”

    重曜在面纱下嘴角勾了勾,随即若无其事:“迦粼浪大,行舟不易,出了些意外便在这里养伤。”

    若非重曜说这话时指着自己,素池还以为他是反讽,素池本来想问问他伤到了哪里,又觉得出口好像在质问一样,便改了口:“我怎的在这里?这是哪里?”这房间十分简陋,素池前后两辈子都不曾住过这样的屋子,她身下这张床也只覆着一层被子,睡得腰酸背痛。素池用左手撑着床,右手肘往后支着,试着起身。

    若是平常司扶一定会给她一道靠垫,可是这里多余的什么都没有,重曜递给她一只手借力。重曜伸手给她本是下意识地,方才想起她本是个闺阁姑娘,就在他面纱下苦笑着准备收回手来的时候素池竟然抓住了他的手。重曜已经收回了力,素池一拽重曜竟然几乎倒在床上,这个姿势好不尴尬,素池眉头皱了皱,不扶就不扶,这伸着手不使力实在忒虚伪了些。这样的面面相对素池眼里尽是坦然,重曜却在面纱下一脸尴尬,可是素池满脸的不在乎重曜才佯装正色,才想起带着面纱并不能显露出来。

    素池把不高兴压回去,重曜装作若无其事站起身来,想起她方才满不在乎的模样,也不抽回手,直接拽她起来。人在屋檐下,于是素池不说什么,只得就着他的胳膊站起身来。这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换了一身衣裳,素池闭了闭眼睛让自己不想这件事情转而问更关键的事情:“这是哪里?”

    “此处是迦粼江岸边的一处小镇,十分之闭塞,在此遇到也算是奇遇。”重曜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也不打算告诉素池,她的衣服自然不可能是他换的。

    素池听重曜口口声声说他自己受伤,却半句也不问自己便知道他这话可信度不高,对于重曜可能说出口的对自己不利的信息,素池不问,所以她避重就轻:“所以同是天涯沦落人?”

    “确实。这屋子是一个猎户的,眼下我们也暂时出不去,若是你身子好了,兴许可以在山上找找路,看看能不能走出去。”才有说这话时抬头,隔着黑色斗笠将目光落在她脸上。

    素池起身往窗边走了一走,窗户应是年久失修被素池一推发出咯吱的响声,素池拿着手边的木棍支撑着,她貌似随意地往窗外瞥了瞥。根据素池的观察,她此刻应该是暂住在一个山上的猎户临时的住处,这山上尚有积雪,大山延绵不见尾,迦粼江边的大山?迦粼江边的大山?素池回忆起迦粼沿江的地形。重曜怎么会在这里呢?追杀大皇子的一定是豫王殿下的杀手,可是从清河郡到迦粼江,素池见到的一直是重曜,难不成重曜才是豫王的杀手?那么他是来杀人还是?本着不说不错的原则,素池不问了,屋子里连个凳子都没有,又干脆在床上坐下。

    重曜倒水给她,不是茶水,只是一碗水,素池伸手接过润润喉:“这水喝起来果然无味,若是暂时走不出去还可以用着山上的雪水酿酒来喝,最好能找些果子酿个果酒。”也不知道严知晓是否还平安,如果他尚安好,他能不能找到这里呢?

    重曜闻言十分难得得笑出了声:“在清河你也酿酒,如今困在这里也不忘记,难不成你不是喝水长大的,反倒是喝酒长大的?”重曜想起她幼年似乎并没有饮酒的陋习,记忆中素渊也是极其节制的人。

    “水是生命之源,自然是离不得的,但是无酒不欢也是我的习惯,许是近朱者赤吧!”素池把蓝底的薄被轻轻叠起来,许是还没想好下一步的打算,素池在被子上耗时间,试图把它叠成豆腐块。

    重曜看着素池在那反复折腾被子拧了拧眉,挑着拧眉问素池:“近朱者赤?”

    素池头也不回,她前世的强迫症在这被子上发挥到了极致:“谁让我有个嗜酒如命的老师呢?”

    “你已经睡几日了,该起来走动一下。”重曜本不是多话的人,说完便出去了。

    素池见他出去了,才觉察到自己果然是饿了,五脏庙中空空,她走出屋子,也不知这山上有没有野兽出没。想那重曜应当走不远吧,素池才放下了心。

    重曜再进来的时候,素池已经把饭菜摆上了桌,矮矮的小桌子只能放在床边,说不出的狭窄和拥挤。看到桌上的饭菜,重曜明显震惊了,素池撇撇嘴:“凑合着吃吧,都是生的,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素池说的十分坦然,重曜再看桌上果然都是些小菜蔬果,都是之前厨房里的成品就这么盛着,也是,到底是个千金小姐,哪里做的了这些事情?

    素池自认为自己的“蔬菜水果沙拉”十分时髦,对于重曜赶上趟撇撇嘴,重曜也不嫌弃就那么坐在一旁,素池似笑非笑:“不脱了这斗笠么?”

第六十六章 山中岁月(下)() 
空气就这么突然安静下来,静的能听到外面的虫鸣鸟叫,素池看起来好像十分自在,半点不受冷凝的空气干扰。她甚至已经夹了一筷子细细咀嚼,目光完全不投在重曜身上。

    重曜微微转了一下头,微仰着下巴,指节在桌上略略敲打,似乎在思考素池的话的含义。重曜还是沉默不语,素池便当自己没说过,于是素池递筷子给他。

    重曜下意识接着筷子,看了看左手上的两根筷子,略略思索,竟然搁下筷子用指节分明的手搭在斗笠。十有八九素池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所以重曜想象过脱下斗笠的很多种情形,她会愤怒?猜忌?恐惧?手足无措?

    也许有一丝可能,她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所以在试探?她以为他不敢暴露?

    重曜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脱下了斗笠,露出那张刀削斧刻的面容,他的皮肤白皙,不同于谢彧的病容,也不同于大皇子的那种惨白,重曜的白是久不见光的冷白。素池把盛着小菜的碗往重曜面前转了转,目光从他面上略过,却半点不停留。

    重曜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一贯是沉郁寡言的性子,如今也有些兴致想知道素池她在想些什么?她是没有听说过清河王的重瞳,还是见过重瞳?难道不觉得诡异?

    重曜难得的好奇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