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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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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自家姐妹,还准备什么?倒是妹妹们出落得越发标致了。”素姚一边热情回应,一边把大氅交给身边的婆子。

    “大姐也是临时随豫王殿下回京的,姐姐带回来好多吃食呢,都是金陵城里没有的新鲜东西呢。”素婉十分得意,扬了扬手里的食盒。

    “瞧我们婉婉一看就是没见识的,哪里像金陵城里长大的娇小姐,倒像是来城里的乡下人。”素姚摸着素婉的双髻,对于嫡亲的妹妹倒是说话不必顾忌。

    “大姐这话说的好像叔叔亏待了婉婉似的,我倒觉得:叔叔可是对婉婉视若己出,这府里恐怕都以为婉婉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呢,倒是委屈我们阿池无端成了二小姐。”素婧掩唇,笑得无辜。

    素池本不想说话的,这下不说话反倒觉得自己理屈似的,“那倒好了,这么大的府里姐姐们也不常来,幸好有婉婉做个伴。反正大家姐姐妹妹这么多人,左右都是国公府的小姐,大小姐二小姐又有什么相干。”

    素池这话说得倒教人无法反驳,素家的女儿自然不乏地位,可是但凡出去,不管是不是素渊的女儿,在外人眼里,都是国公府的贵女。

    “还是我们阿池最心宽。”素娅拉着素池的袖子,替她拢了拢额角的垂发。

    “婉婉方才说,豫王殿下回京了?这回回来多久,若是能留京,也好让咱们姐妹团聚。”素婧不好接素池的话,含笑问素姚。

    众女都看着素姚,美目流转间已是心思百转。

    “殿下回京述职,留不留?留多久,也不是我这后院的人说了算的。我们姐妹难得聚聚,不说这些。”素姚敛目,答的顺流,她一向是谨言慎行的。

    “今日便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长姐迟到了,该罚酒才是。”素娅斟满酒杯递给素姚。

    素池含笑看着,今日她不是主角,自然有借口不喝。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花厅里三十多个女人,至少是场大戏。既然演戏的人不嫌辛苦,她自然不介意时而点点头以资鼓励。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未见长姐的缘故,素婧素娅一连敬了素姚许多杯,素婉年龄小,也劝不住姐姐们的热情,只能由着素姚一杯一杯往下灌。眼看着素姚早已醉了,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到底谁自家姐妹,素婧倒一点不介意她醉酒的样子,连连用手帕拭去衣上的酒渍。

    素婧一手递着酒杯,一手扶着素姚,开口“姐姐久居豫州,又伴豫王身侧,快跟妹妹们讲讲豫州的大场面?”

    “豫州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咱们金陵城的繁华大气,就连······就连那扬周峰上也是······”

    “扬周峰?扬周峰怎样?姐姐可曾见过豫州扬周峰的黑山骑?”素婧大抵是没出过金陵,对豫州充满了好奇。

    素娅好像也心不在焉,连给素姚递帕子的手慢了一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哗”的一声,素姚突然坐在椅上倒下去,耳鬓垂下的头发落在酒盅也丝毫未觉。

    “姐姐,姐姐······”众人都喊起来,见素姚并无反应,素池既然看够了戏,作为主人,自然不吝开口:“既然大姐喝醉了,不如就先散了吧。醉成这样,倒不如今儿就歇在这府里。司扶,流朔,送大姑娘去晚晴阁。”

    素婧还想说什么,素娅倒先开了口“也是,这样回去也不好看。派人去豫王府知会一声,就说我们姊妹多年未见,实在想念的很,晚上留在府中也好说说话。”

    “还是四姐想得周到。”素婧才站起来,只要她人在府里,总是好的。

    兰屿阁

    看了半晚上戏,素池回到阁里已是乏了,她坐在梳妆镜前,司扶服侍她除去钗环。

    素池把散着的头发拢到脑后,“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服侍?晚晴阁里怎样了?”

    司扶小心地给素池梳头,“回来就没见着东榆姐姐,流光······晚晴阁里收拾的仓促,流光留下帮帮忙,想是快回来了。大姑娘回去就歇下了,不过······”

    “在我这,不必顾及许多的。你知道,我一向是愿意听真话的。”素池停下手上的动作。

    “大姑娘回去就熄灯睡了,不过奴婢走得时候看到大姑娘房里灯又亮着,想是婆子们不放心,给大姑娘收拾物件吧。”司扶有些犹豫。

    素池揉揉眼睛,懒得说话,至于素婧的小心思她也懒得理会。素姚在府里的时候管家多年,在王府也是当家主母,谁敢小觑了她?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在房里折腾,是嫌命太长了么?算了,她们打她们的算盘,只要不犯在自己的头上。

    “东榆,你也早些回去吧。”

    “奴婢在外间睡着,有事姑娘喊一声就好。”司扶行礼退下。

    晚晴阁里,也有一对主仆未眠。

    “王妃,今个的事几位姑娘实在过分了,您该跟王爷,好好说道说道。”说话的妇人已经年过半百,

    “过分?哪里过分,自家妹妹说许久不见,这样敬的酒哪里能推辞?这事放在哪里也没错处。素家的女子哪个是好相与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有些自嘲,素姚把耳环摘下放在梳妆台上。

    “话是这么说,她们不就欺负咱们大房没人么?老爷夫人去的早,要不是······姑娘怎会吃这样的暗亏?”

    “嬷嬷太低估她们了,只怕她们的心在王爷身上。”素姚拔簪子的手似乎挂住了头发,语气也有些不快起来。

    “她们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思?王妃才嫁过来几年,容色未减,哪里需要妹妹们做妾固宠。”

    “素家的女儿除了入宫的,哪个会做妾。就算是继室也是不甘心的,只怕她们的心在豫州的黑山骑上。”

    “黑山骑是王爷手下的利器,王妃辛劳多年,也不过能插手后勤而已。”

    “王爷突然回京,又手握重兵,不安心的人多了,她们好奇,也是正常的。传话下去,要是有人乱搅舌根,不必禀告本妃,乱棍打死就好。还有,让人回去,看看王爷的药喝了没?金陵天寒,别犯了旧疾。”

    “奴婢会照办,王妃既然担心王爷,又何必跟王爷闹不愉快,王爷今儿个差人问,王妃怎么就不请王爷一起来呢?一个人回娘家的脸上也不好看。”

    “豫王与国公怎么能一起过家宴呢?传出去得吓死多少人?再说了,他要回京,说走就走,可曾问过我一句?算了,不提这个,明日一早就回王府。”

    “就是该早些回去才好,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踏破这晚晴阁呢?王妃若是挂心七姑娘,大可以接姑娘去王府小住。。”

    “婉婉心性单纯,倒是九妹,打小就聪明的紧,希望婉婉能在她身边多学些。素家女儿的路,总不能一直靠着别人往前走。”

    “明早还要回府,王妃也早些休息吧,一路奔波又劳心劳力,实在是辛苦。况且府里······”

    觥筹交错之后,姐妹众人心思各异,谁也不知随着一道圣旨,国公府的宁静就要被打破了。

第三章 危及素氏墙() 
冬至的节日氛围还未褪去,金陵城已经被建威大将军舒云净满门获罪的消息充斥,又是一阵风雨袭来,帝都的冬天似乎越发寒冷。

    “你听说了么,大将军舒云净私吞军饷,可怜大雪天气,竟然不顾前方战士穿着单衣。听说许多人被活活冻死在营帐里,难怪咱们的军队总是打不过燕国呢。”茶肆里的消息一向来得最快,客人进进出出,来往的商客也愿意花上几个铜板喝上一口热茶,再重置些干粮,顺便听听民俗,热情些的还愿意讲讲一路的见闻。

    “不会吧,人人都说舒将军与将士同吃同住,最是体恤呀!”长在天子脚下,金陵城里的老百姓也知道赫赫战功的大将军舒云净的美名。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些东西,他们舒家无非是靠着祖上的功勋,这些二世祖们年轻时赛马嫖妓斗蛐蛐,那些军功还不是活生生从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手里抢来的呢。”

    “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听钱掌柜的大侄子,奥,就是在宫里当差做侍卫的那个,说是宫里的舒娘娘犯了错,才”似乎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后半句已然压低了声,轻不可闻。

    “听说这事和国公府也有关系呢,国公可是管着军需的。”

    皇城里的血雨腥风于平民百姓而言不过是一场饭后谈资,此时的国公府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一早得到消息的素池就去了素渊的书房,刚到门口就看到安氏端着汤盅在门口徘徊,看样子已经站了有一段时间了。

    思索间,安氏也正看见了素池,安氏朝她福身行礼,素池回礼走近:“安姨娘可是有事?”

    “桑侍卫说国公自昨晚就没出过书房,也不许人进去,下人连茶都不敢去添一杯。”安氏之前本是素渊嫡妻霍氏的陪嫁丫头,后来无端做了姨娘。霍氏亡故之后,她平时沉默寡言,也不争不抢,虽是个姨娘,却还不如做丫鬟。素渊本不是沉迷女色的人,他平日都在明院就寝,府里女眷的事多是三位姨娘一起裁定的。

    “爹爹在议事?里面是?”素渊的书房虽然不许几个姨娘进进出出,不过往日送个茶水桑榆都是代劳的。素池一下就明白安氏的意思,她想借着送汤看看素渊罢了。

    安氏有些吞吞吐吐,“书房里的事妾身也是不敢问的,只是国公这个样子实在,实在是少见,妾身心里焦急,也没什么法子。”

    “姨娘且回去吧,待我见了爹爹,自会转告姨娘的关切之意。”

    “别,姑娘可别······”安氏倒是拒绝地极快,似乎才意识到这样会失礼,又转而安慰,“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时候,妾身不当劳国公挂心。”

    “既然如此,姨娘在这候着也于事无补,还是待我见了爹爹再让下人去您那里说一声吧。”素池一句话就打发了安氏。

    安氏还有些犹豫,拧着帕子望望窗户还是回头了。

    素池看着她的背影,像往常一样转过头往书房门口走去,却不料桑榆伸手拦住了她,面有难色:“国公吩咐过,任何人也不能进去,姑娘还是”

    “我,也不能进?”素池的语气极缓,却分明字字有千钧之力,敲打在桑榆心里,桑榆的底气竟然有些不足。

    思索再三,桑榆还是顶着压力开口,“国公说,任何人都······”

    素池嘴角噙笑,却似乎并不生气,只是打断了他,“我也不难为你,我在这等着。”

    “姑娘还是早些回吧,寒气深重,若是”桑榆瞥过有雪花落在素池身上,她竟然连大氅也不曾披着,分明也是没料到会吃了这闭门羹。

    “我不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我,不必多言。”素池说完便站在一旁,她的目光越过院里的桐树,心里却不似面上这般平静。

    她不知道,建威大将军私吞军饷对于素家是一个怎样的信号。素氏这些年已有衰退之向,前任素氏家主即素渊的父亲当年任职大司空,为三公之一。而素渊继承先父靖国公的公爵之后,只做了九卿之一的大鸿胪,掌管外交、外事,平日虽然被称为国公,然而,这国公府的威名已经不可比拟昔日了。素渊于朝政似乎并无多少兴趣,因着从龙之功的缘故,陛下对素渊一向信任,公事私事都愿意与之商谈。再加上素皇贵妃宠冠后宫,素家的地位并不因为素渊的官职而被看清多少。

    多年的养尊处优她早已被朝九晚五的生活磨灭了斗志,而此时突然觉得自己如此无用。素池本人并没有匡扶众生的大愿,重活一世,她只求安稳度日,岁月静好,家人在侧,平安康健。至于素家的地位、权势,她一向无心于此。

    她前世虽然出身优越,却年少丧母,父亲在外花天酒地,她只得一边努力读书,一边照顾年幼的弟弟,对于家产她并无多少执念,却无端被父亲的私生子当成了箭靶。她开始明白,只有真正地站在高处,弟弟才会安全,她才会安心。每当有人在小报上提起她的时候,人们总是当她是霸道女总裁的模范典型,不知道夜深人静,她和永远童稚的弟弟玩捉迷藏,玩小木偶是多么亲和。是的,她的弟弟那么可爱,他会永远可爱吧,他的智力发育永远停留在六岁了。

    一朝梦醒,她突然成了当朝国公的嫡女,醒来的时候多是被人抱着,要么放在摇篮里,前世父爱的缺失让她对于素渊无限感激。

    素池在门外站了小半个时辰,她的思绪飘到很远。

    桑榆只得在一旁吩咐侍女给她撑着伞,在一旁看得不安,素池有多受素渊的宠爱,他是最清楚的。素池自小住着府里最大的院子,一应吃食无不是最精致的,小到生活琐事素渊也常常过问。平日里虽然浅笑盈盈,哪怕下人做错了事也从不苛责,可真要惹恼了她,或打或卖也是绝不留情的。

    门内突然听到一阵咳嗽,素渊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桑榆,去请靳先生来一趟。”

    “国公,姑娘来了,已等了一会儿了。”

    桑榆话音还未落地,素渊已经推门而出,素池的身上还有落雪未融化,素渊急急开口,“这样的风雪也敢在这里久站?小小年纪冻坏了留下病根怎么办?”

    “冻出一身病来才好,爹爹心疼成天守着我。”素池仰头看素渊,她笑起来的时候梨涡浅浅,好像眼里盛着星星,她的笑容好像可以让他的案牍劳形通通一扫而去。

    “胡言乱语,哪有天天盼自己生病的,还不快进来。”素渊一边替她把身上的雪抖掉,一边拉她进了书房。

    素渊的书房素池是从来不陌生的,她小时候爱粘着素渊,素渊便常常让她在身边跟着。素渊总是有处理不完的公文,素池就在一旁逗她的小宠物,在书房里养绿植,短短几年,竟然种出一面翠绿色的活屏风。素渊和幕僚商议国事或者和外臣议事的时候,素池就在一旁或看书或习字或练琴,素渊情绪好的时候还要指点二三,顺便考教功课。

    此刻书房里炉火明灭,素渊往炉中一个一个加入炭火,父女俩都不说话,半晌还是素池打破了僵局,“安姨娘说爹爹一早上连书房都不出,我去换壶茶来。”

    “别动,好好坐着,手都冻红了,今儿个不喝茶。”素渊拿过茶壶片刻又放下,他的桌上是一副画像,素池认得,这正是此刻牢狱之灾的主角舒云净。

    素渊的手拂过素池的头发,“认识云净的时候也像你这么大,十来岁,那时候我刚入讲武堂。”素池也在讲武堂读书一年了,对于讲武堂并不陌生,素渊接着讲,“那时候的讲武堂对学子管束严苛,欺负新人是常有的事。我既不喜欢,又碍着规矩不能退学,于是每日迟到早退,去街市上赛马赌钱~”素渊看着素池惊讶的眼神,突然话口一转,“你是女孩子,可不能如此荒唐。”

    素池吐吐舌头,“只是未曾想过爹爹还有比阿池还顽劣的时候。”

    素渊也不恼,“时年年少正无知嘛,后来我在街市上混得久了,食髓知味,就越发不愿意去学堂。贵族子弟的学堂也没有那样严苛的规矩,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他是个榆木脑袋。直到有一日,轮到云净点卯,见我不在就去街市寻我,我们在街市上打赌,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出一个条件。”

    “舒将军赢了爹爹,所以爹爹成了学堂的好学生?”素池接话倒是不慢。

    “不,我赢了,所以讲武堂少了个好学生。你不知道,他一脸不情愿和我一起逛街的脸有多难看,我故意输得精光,他输了面子一脸颓然地给我付钱。”素池突然觉得眼前的素渊不像是他记忆中的那样,素渊的手摩擦着茶杯,凉透的茶没有热气氤氲,可是素池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渐渐沉闷。

    “爹爹,舒将军的事情真的不可转还么?”素池转过脸看着素渊,炉火烤得她小脸通红。

    素渊长叹了一口气,“从事发到下狱不过三天,陛下雷霆之势难以劝谏,何况陛下之意早已路人皆知,转机难寻。”

    素池用火钳把炭聚到一起来,“阿池听说,此事事出有因?”

    “上告之人是左相楼正,证人是女官舒尧——云净的堂侄女。”素渊一点不介意茶已经凉了,入口满满的苦涩,他语气有些讽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贵族之家坟墓自掘。”

    “事情是真的么?私吞军粮补给、与当地乡绅勾结搜刮民脂民膏?”素池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她只是觉得奇怪,这个舒尧她是知道的,她本是三年前应召入宫的待选秀女,后来却阴差阳错成了陛下的御用女官,宫里的女官虽然不少,可是出人意料的是舒尧做的竟是武官,这几年更是平步青云,成了陛下的禁军副统领。跟家里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要搞得满门尽灭才罢休?

    “他那么笨,搜刮民脂民膏,他会么?”素渊哂笑,不置可否。

    “爹爹,这事与咱们家会有关系么?外头都说,自从太仆大人告老还乡,军需押送都是由爹爹经手的。若是,若是·····陛下会不会怪罪咱们家?”素池想把语气说得像个小孩子,字字句句地思忖。

    “怎么?吓着我家阿池了?”素渊摸摸素池的脑袋,对于女儿偶尔表现出来的小女儿姿态一向十分受用。

    素渊话还未落地,桑榆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国公,靳先生到了。”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素池本是来问这事到底对素家会不会有什么影响,素渊只是回忆过去,也没说些什么。现下靳先生来了,就更没她说话的地方了。

第四章 祸起舒氏女() 
靳东篱是府里素渊最看重的谋士,素渊平日自诩甚高,连谢彧也不怎么看的上,却偏偏对靳东篱礼遇有加。

    靳东篱向素渊抱拳行礼,对素池只是稍稍点头,他在这书房里是早呆习惯了的,就着素渊的吩咐入座。

    素池在一旁随手拿过素渊桌子上的经书抄起经书来,一边耳听着素渊和靳东篱的谈话。

    “舒氏之祸,东篱如何看待?”素渊开口直截了当。

    “属下觉得舒氏之祸,国公应有所防备。”靳东篱一边开口,一边凝视着素渊的眼神。

    “东篱何必如此拘束?若是想听溢美之词,又何必唤你前来?”

    “国公既然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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