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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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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池一贯“以貌取人”,谢彧起初不屑后来听了她的阐述也深以为是,素池是这么说的,“所谓以貌取人,不仅是看一个人的容貌,更是看他的衣着是否整洁、看他的气质是否清新质朴、看他的眼神是否清亮干净,窥探内心太过不易,倒不如看一个人的形容外貌反而简单许多。”

    而此刻易牙头上用青布束发,看起来年纪不大;一身青色长衫没有任何装饰,应当是个平民百姓;黑色布鞋鞋面十分整洁,可以看出是个周到细致的人。一番打量之后,谢彧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于是他请易牙先坐,唤长路上茶。

    长路心里诧异,公子已经就不见客,更何况还是一位生人。

    易牙倒像是半个主人,丝毫不见拘谨,开口就提及素池:“从前便听姑娘说,谢先生一向爱饮酒,偶尔喝茶却一定要喝蒙顶。姑娘总说,茶是极娇贵的东西,既挑水土,还挑天气,这蒙顶茶清热败火,却不适合北宛,因而都是收自南齐。”

    易牙开门见山,丝毫不拖泥带水,谢彧沉吟半晌,能知道他喜欢蒙顶的姑娘?这人说的应该是素池。于是谢彧也不提素池名讳:“姑娘托付先生打理这院子?这院子花草宜人,外面这颗松树挺拔,倒是在这秋末冬初也翠色欲滴。”

    易牙默认了谢彧的问话,“这本是从城外移栽的雪松,等再过些日子,这金陵下了雪,朔风凌厉之下必定更见其积雪封霜之姿态。”

    谢彧还是问了出来:“还未问及阁下姓名,今日所为何事?”

    易牙拱了拱手,“在下易牙,从此经过特来讨上几颗松子。”实际刚刚移栽的松树哪有什么能吃的松子,然而聊天这种事情,只要看破不说破,总能聊下去的。

    素池特意和谢彧说过一些易牙的事情,但是素池一向极有分寸,只是稍稍提及,所以谢彧除了知道这个人曾经是悦音坊的琴师,其他一无所知。所以谢彧猜想应该就是此人,“易牙?姑娘临行前提过,她曾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一位琴师。”

    虽是贱籍,易牙却从来不否认这一点,他坦然自若,半点羞赧之心也无:“不过是风月场所聊以谋生,倒是羡慕公子文采斐然,见解独到。一手好字当真如行云流水,有破风回雪之姿,又分明力透纸背,笔力遒劲!”

    谢彧的字被人夸得多了,也不觉有什么,但是这易牙说得好像见过似的,素池不可能把书法拿到悦音坊吧,谢彧问得十分真诚:“易牙先生见过我写的字?”

    易牙答得轻轻巧巧:“有幸见过一次。”其实易牙没有说谎,他虽然不曾去过靖国公府,素池却给他带过自己的藏书,其中有一本大概是谢彧读书的时候做了不少批注,所以易牙说“有幸见过一次。”并非扯谎,最多算是有意误导罢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素池让她想办法来接触谢彧,给他定定心,但是在不能暴露陶丘戏社的前提下只有让谢彧相信他和素池的亲近关系,谢彧才会认真考虑他的话。

    谢彧心里却炸开了锅:照易牙这个意思,素池分明是带易牙去过靖国公府,看来易牙确实是为素池做事的。想到这里,谢彧心里更加疑惑了:素池一个深受父兄宠爱的贵族名媛,可以说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那么她费这么大功夫,她要易牙做什么?如果只是翻修个房子,搬个小差,难不成她不能用靖国公府里的人么?不可能呀,这几年,素渊素岑不管家务事,几位姨娘既无宠爱又没有拿得出手的身份,府里的事物素池几乎说一不二,这样的她还要易牙?她是想要做什么?大家族的女眷不乏有心腹的,大多是为了争夺宠爱、地位、家产而让手下人干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情,可是素池在靖国公府自然是不用的,将来若是顺利嫁入东宫?她是不是未雨绸缪地太早了些?

    若是论察言观色的本事,在悦音坊久居的易牙最厉害不过了,看着谢彧的脸色几番变化,易牙果然一语中的:“易牙曾经问过姑娘,姑娘如今吃穿不愁,富贵在身,何必如此杞人忧天?”

    谢彧果然十分期待他的答案,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姑娘却不答反问,“在这金陵城里,因着天干物燥的缘故,许多富贵之家在家中挖出人工湖,为了美观和实用还要在上面架上一架桥。可曾见过桥上的栏杆?”

    “见过。”这是易牙当日的答案。

    “可曾有人去扶?”素池穷追不舍。

    “不曾。能建得起人工湖的贵族大多把桥修得宽阔平整,何必用得着去扶?”易牙脱口而出。

    “那么以后再建桥,可否不必修筑栏杆?”素池换了语气,循循善诱。

    “自然不可。”这个问题易牙不假思索。

    “即使无用之物,有何不可?”素池终于露出了微笑。

    易牙是聪明人,谢彧也是,所以话说到这列易牙的使命就算是清晰了。

    易牙离开之后,谢彧的账簿却再看不下去,易牙的意思他明白:栏杆之于画桥,就好像易牙谢彧之于素池,风平浪静的时候自然一切安好,但关键时候以备不时之需。谢彧教了素池五六年,知她心思颇深、胸有沟壑,却不知道她已经不安分到了如此境地,到底是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危机感?

第四十一章 知己知彼() 
就这样一路赶路,白天行路,晚上便找客栈休息,素池几乎瘦了一大圈,原本的婴儿肥退的干干净净,更显得下巴尖尖。素池今日难得一觉睡到了天亮,初冬的天已经亮的越来越晚,所以当醒来看到天亮的时候素池有一瞬间觉得有点懵。

    司扶听到声音打水进来,素池见她便问:“今儿个怎么没有唤我起床,是下雨走不了么?”素池自幼在金陵生活,金陵一向朔风狂急,冬日更是大雪漫天,可是这几日越接近边陲越是多雨,素池前世生活在南京,最爱南方小城的烟雨蒙蒙。

    司扶侍候素池,先把帘子挂起来,然后给她毛巾醒醒脸:“公子说不必喊姑娘了,让您好好歇着,说是国公今日有事要办。公子说,您若是累了就好好睡上一天,若是想在城里逛逛,就让女婢去唤他过来一起。再往前走就是峰谷了,峰谷这处有些邪气,而且峰山是必经之路,周围又荒无人烟,索性在这里歇上两日,也换换补给,免得到了山里什么都没有。”素池这次出来将未鸣放在了金陵,素渊问起素池只说她不过替母亲回个老家,带着未鸣也没什么用,所以素岑不仅沦为她的马夫,有时还兼任她的侍卫。

    素池生下来便体弱,后来一直娇养着,换了几个太医都没法子,后来有个名医说是月子里受了寒气,吃了一年多才好些,这几年大家都没人记着这茬了。可是最近可能旅途劳顿,身子有些吃不消,素岑只好把行路的速度慢下来,本来还担心被驸马的队伍拉得太远,素渊却说驸马一直走得大路,反倒比一直抄近道的他们要慢些。因为一路上走得太匆忙了,连素池的生日都估计要错过在路上了,为了补偿她,素岑想带她在集市上转转。

    果然小半个时辰不到,素池已经下了客栈的小楼,素岑正抱剑环胸等在门口,看着素池走近,笑意吟吟:“不先吃过早饭?”

    “既然来着他乡,自然要到当地尝尝最地道的小吃,客栈大多是为了外地人歇歇脚,饮食也大多迎合外地人口味。”

    素岑一点不诧异她这么说,要不然他不会站在门口等她,所以他拿出一个物什递给素池看,挑挑眉:“既然要入乡随俗,不如做得全套些?

    素池还在细细端详,素岑已经眼疾手快给她带上,竟然是一面白色的三角面纱从脸颊遮到脖颈,配上她一身素色衣裙倒是十分优雅,尤其是素池一双天生的远山黛眉更让素岑有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感。

    只可惜这是素岑作为直男的单方面感觉,素池在面纱下面撇撇嘴,两人就这么坐在一家茶舍里听人说书。这说书人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灰色布衣,戴一顶帽子,有几分老学究的感觉,说的也不是什么新鲜故事。说的是一位年轻公子与一名民间女子在佛寺初相见,两人求了同一支姻缘签,后来被月老牵了红绳。两人互许终身,结果这公子竟然不是凡人而是微服出巡的皇帝,这女子也不是平民百姓而是权贵之女,两人阴差阳错分别之后互相私慕,后来真相大白,这女子一道圣旨被召入宫中懂,此后荣宠不衰。

    素池强忍着笑,素岑听到后面几乎把入口的清蒸香笋吐出来,听情景,听细节,这竟然是杜撰的当今陛下与贵妃素姜的故事。素池难得没见识了一回:“说这样的话也不会被杀头,还真是自由啊!”真是封建统治下难得的言论自由啊,素池对于这父母官也是由衷敬佩!

    素岑也吃不下去了,“这里的父母官都没什么实权,毕竟隔壁住了位皇子王孙!”这里距离峰山很近,临着三皇子宁琼臻的清河郡。

    “这好歹是个城,清河郡王不过是一郡之主,更何况还有当地的郡守在,说来也没什么实权,他的势力范围能波及到这里?”素池有些想不明白,据她所知,因为陛下的放逐这位清河王几乎已经被金陵城忘记他还是个皇子。

    素岑默默给她夹菜,用筷子给她把鱼刺剔除去,“虽然常言说在其位谋其政,但是一个人拥有多少权力除了取决于他的地位,更多的是取决于他的能力。再者,金陵那地方一道天雷劈下来都能砸出一条街的王孙贵族,真从族谱上论起来,恐怕大半个京城都是皇亲国戚。可是这边陲小城不同,毕竟是个皇子,万一哪天······总得给自己后面多想想,更遑论是一个有手腕又狠厉的皇子。”素岑把剔好的鱼肉放在素池碗里,才发现素池已经盯着他看很久了,有些不自在,“看我做什么,好好吃饭,得瘦成什么样!”

    “大哥,你了解得好多!”如果素池换上小女孩崇拜的目光,素岑定然十分受用,然而素池一脸“你有故事”的表情让素岑避无可避,所以素岑应付地回了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素岑说这话时表情极其无奈,看到素池竟然很认真在思考于是赶紧补了一句:“开玩笑的,怎么还认真了,先吃饭,吃完带你去做几件衣裳!”

    清河王府与靖国公府的过节越来越深,若非素渊和素岑现在无大碍,恐怕两方已经水火不容,但是素岑竟然说出了这样类似备战的话。

    素岑看素池一脸的不信有些无语,于是停下筷子,压下声音正色道:“我说的确实不是清河王,我说的是南齐,南齐式微,但是北宛却在壮大,经年之后必有一战。”

    素池喜欢吃鱼,但是金陵的鱼是稀罕东西,运过去许多都死了,难得品尝到。最让素池嘘唏的是自己不会剔鱼刺,她又不好意思让下人做这个,素岑一向极有绅士精神,像今天一样给她剔。所以美食在前,素池只负责吃。

    素岑发现素池对他的话不予理睬,直接挪过她的盘子:“现在相信了么?”

    素池不甘示弱把盘子挪回来,“信啊,每一句都信,你解释什么?”

    素岑几乎把手里的小碗捏碎,你那是相信的表情么?所以你在逗我?

    这是我妹妹,这是我妹妹,这是我妹妹······素池在心里默念,觉得自己的情绪好像稳定了一些。

第四十二章 障眼法() 
金陵,豫王府。

    与素池兄妹所在的边陲不同,金陵城里已经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初雪。一夜北风过境,一片白雪皑皑,簌簌的雪花落下来,街上少有人走动。

    与外面的严寒不同,豫王府的书房里炭火十足,烤的整间屋子暖烘烘的。此时书房里坐了四个人,书桌前坐着的豫王宁琮臻、豫王府长史林毕、在上次春闱试题泄露一案中力谏豫王通过攻击谢家打击太子党的祭酒大人曲之辛,还有来送茶点却被豫王留下的豫王妃素姚。

    自从春闱案过后,曲之辛就彻底成了豫王府的座上宾,此时开口说话的仍然是坐在豫王左手边的曲之辛:“陛下刚刚处理了一宗廷尉府报上来的贪牍案,涉案官员不少,陛下只留下了名册。除了两个大夫,只让其他底下人把银子吐出来,倒是十分宽宏。东宫那边,太子殿下近来一直十分勤政,除了常常例行去皇后那里请安之外,只是来往东宫和陛下的崇明殿之间。”

    曲之辛话音未落,坐在左手边第二位的长史林毕已经开了口,“曲祭酒说的不错,如今谢家与东宫的关系却越走越近了。”林毕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春闱之案之后,谢彧已经离开谢家,谢家越来越不被看好,但是谢家却并未因为谢彧出走的事情与太子产生嫌隙,恰恰相反谢家已经把太子这棵大树抱得更紧了。

    曲之辛听到这话,把手里的茶杯直接放在小几上,说话的语气却不容反驳:“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再有要投效东宫的,也得思忖思忖能不能承受得起,不是每一家都像谢家一般对子孙刻薄至此。谢家不过算是一棵大树,金陵的门阀之家才是一整片林子。”

    豫王好像刚刚听出来曲之辛话里的不悦,这才出声:“这事多亏了祭酒一番筹谋,如今金陵形势复杂,本王想在金陵立足,还需要两位费心!”豫王是从军营里回来的,平日里这种话大多是豫王妃所说,只是今日素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长史林毕跟着豫王的时间久了,知道他一向不爱多说话的,此时既然发话定然是听不下去了,于是林毕十分识时务,躬身道:“王爷说的是。”

    曲之辛也浑不在意道,“自然是分内之事。”

    于是长史林毕便开口接着说正事,“清河王已经被陛下解禁一段日子了,但是因为嗓子还未痊愈始终闭门不出,只是清河王毕竟是个皇子,若是陛下召见,只怕是瞒不过去。”林毕的眼神在曲之辛身上转了转,最后落在豫王身上。

    豫王一向是听完才最后发言的,所以他只是看着曲之辛,示意曲之辛先说。

    曲之辛的右手大拇指在茶盖上摩挲,“这一点根本用不着担心,清河王眼下若是聪明自然该回清河,还能做个富贵闲王。若是留在金陵,恐怕性命难保,当初有多少人把舒家送上了断头台,而今就有多少人想斩草除根将他也做个干净。也就是那位女统领最聪明,早早在陛下面前揭发舒云净整日待在皇宫里,要不然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死在外面了。”

    豫王这才开口,“论本事,我这个三弟也不输给太子,只是生错了娘胎。父皇疼爱太子天下皆知,更何况太子有绶带、持太子金印,又早早占了人心,而我等武夫在战场上拼命厮杀,回来还要被那些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人笑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豫王说到此处,已经站起身来:“若是战场上兵刃相见,本王宁死也不会让燕人拿走我北宛一寸土地;可是这些人呢,整日忙于内斗、门阀之争,哪里对得起洒血边疆的将士!昌平关一役死伤数万,最后朝廷连补给都运不过去,战士们吃什么、穿什么,没有人在意。可是这些国之栋梁又是在做什么呢,雕梁画柱、大鱼大肉,可谓是贫富两重天!太子身边的几个老师都是当世大儒,支持者也不乏门阀家长,若是有朝一日太子登基,我北宛必将变成今日的南齐,门阀世家把持朝政,经书子集能治国,能打仗么?能把燕人的铁骑挡在昌平关之外么?”

    豫王一口气说完这些,素姚把手里的酒碗递给他,豫王一饮而下,情绪难测。

    长史林毕很快换了话题,“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上次殿下顶风为清河王求情,如今又······王爷您似乎待清河王与旁人不同?”

    豫王把酒碗重新递给素姚,“事无不可对人言,倒也没什么值得刻意隐瞒的。两年前本王从昌平关带兵回援的时候途经清河郡,为清河郡的民生状况大受震惊,父皇继位之前本王曾经随王叔去过一次清河郡,入目所见满目荒凉,而再见已不同昔日。大概是早早年纪出了金陵,倒是没养出个书生气,听说他剑练得不错,若是有机会倒是比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贵公子强上不少!既然太子要打压,本王不如就提他一把,全看个人造化了!”

    豫王这话不必要人应答的,就算要,面前的素姚身份更合适。所以曲之辛说起了另一件事,“靖国公和驸马都已经离开金陵两个多月了,双方都带了不少信鸽,难以判断谁才是钦差。不过靖国公带了一双儿女,倒像是去祭祖的,驸马没有带家眷,但是带的侍卫更多些。”

    素姚起身福了福身,就准备不动声色地退出去,却被豫王拦着了:“你不必避嫌,豫王府没有女主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你从前是素氏的女儿,如今却是本王的女人。”豫王一向刚毅豪气,这话让一边的曲之辛和林毕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到,而豫王本人却若无其事地问林毕:“清河王那边怎样了?”

    林毕恭谨回答:“按照消息,清河王已经到峰谷了,会见机行事。”

    豫王略略沉吟,“告诉他:不必闹出大动静,若是有机会便查看一番,一切伺机而动。”

    林毕抱拳行礼:“是,微臣即刻去办。”

    林毕与曲之辛双双告辞之后,素姚重新把酒碗添满,豫王接了却没有喝,“阿姚,还记得昌平关那一役么?当你决定留守昌平关站在城门上的那一刻,本王就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会是我的妻子!我们生个孩子吧,本王才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预言,你会成为素家第一个皇后,而不是贵妃!”

    素姚的唇有些发白,她的拳头攥紧又松开,笑得温婉端庄。

第四十三章 月黑风高() 
素池终于坐上了马车,她今日便要穿过峰谷,顺利的话他们只需要在峰谷里过上一宿。素池今日不骑马而乖乖地坐上了马车,并非是因为峰谷艰险,而是因为素岑竟然给他买了当地的服饰、头饰,连面纱都是成套的,她本是试穿而已,却被这样穿着奇装异服催上了马车。好在素岑不仅给她买了衣服,还买了不少糕点,素池的心情才好了几分。金陵城里也有许多糕点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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