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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城门不大,用冲车难尽全功,至于云梯,倒是昨晚从民夫营拿了不少。”
曹丕点点头,心想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看士兵用云梯攻城,云梯可不是后世水电工用的普通铁架梯子,而是由车轮、梯身、钩三部分组成的长梯。梯身可以上下仰俯,靠人力扛抬倚架到城墙壁上。梯顶端有钩,用来钩援城缘,梯身下装有车轮,可以移动。用云梯攻城时最考验攻城者胆色的方法,因为要直面收成军士的攻击,这也是最惨烈的一种攻城方法。
大军再走一阵,宛城的另一面出现在曹丕面前,只不过让曹丕感到意外的是:城头上竟然没有守城的军士,连接城门和护城河的吊桥也已经被放下,城门也大开了,城门口甚至还站着一群人,虽然隔得远,曹丕还能看到他们身上翻飞的裘袍。这是一群衣着华贵的人。
这种种现象说明了一个事实张绣跑了。
第四十三章 访客()
宛城此时城门洞开,一群衣着华贵的人站在城门口,这种景象曹丕似曾相识。就在昨日,西鄂县也是这般景象,显然,张绣弃城而逃了。
但是乐进却依旧没有掉以轻心,他首先派了一个屯长带着麾下五十个军士进入城中查探,过了一会,那屯长派人回报:“宛城东南西北四面城门全开,司空大军已经进入城中。”乐进这才带着军士往城门走去。
城门之前,那衣着华贵的人群中有一人跨步而出,向乐进行礼说道:“宛城韩氏,恭迎将军。”
“韩氏。。。。。。。。南阳大姓啊!”乐进一边说一边下马回礼。嘴上继续说道:“久闻南阳韩氏有高贤名晞,不知是否出自尊驾之韩氏?”
“回将军,此人正是在下族子,如今在襄阳当差。”
乐进和那姓韩之人又说了几句,曹丕再一旁听着,得知此人名叫韩清,乃是宛城望族韩氏的族人。
不过曹丕并不关心这个,他倒是比较清楚韓晞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出名,而是因为他的命运和另外一个出名之人挂在一起,那个人就是孙策。孙策是很多研究三国的人重点研究的人物,那个曹丕的历史系博导棋友也不例外,据那位博导说:孙策平定江东之后曾经发兵讨伐过刘表麾下的江夏太守黄祖。刘表派出样子刘虎和韓晞率兵增援黄祖,结果孙策虽然没有打下江夏,但是却把韓晞杀掉了,刘表样子刘虎也不知所踪,应该是死于乱军之中了。
现在这人说韓晞还在襄阳当差,应该没有死,按照历史轨道,孙策死于公元200年,换句话说,韓晞也只有两年好活了。让曹丕比较奇怪的是为何乐进会知道韓晞得名字。
进城之后曹丕私下询问乐进才得知,原来这个韓晞之名不过是乐进在许都时得荆州探子情报所知的名字,至于什么高贤之类的不过是乐进瞎掰的。一早乐进就知道韓晞是刘表的手下重臣、南阳人。想起这人姓韩,又是南阳望族,所以才问一问。
曹丕听乐进这样说心中暗暗惊异曹操的情报网,居然已经铺到了荆州,看来以后自己和刘晔见面的时候还要小心一些,现在因为自己还所以没有被监视,等到再大几岁,说不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有探子告知曹操。
张绣放弃了宛城,曹军自然就在宛城驻军了,宛城乃是南阳郡治所,在城外还有夯土围成的军营,营中都是实打实的房子。比起搭帐篷露宿野外,那是舒服得多了。只不过夯土兵营有一点不好,就是不如自己扎的军营宽阔,而且兵营的房子是固定的,不如野外扎营可以因地制宜地用营房安排一些防御阵型那般灵活。
上一次曹操之所以吃了败仗,就是因为当时张绣先投降,把城外的兵营让出来给曹军驻扎,然后晚上突然袭击,封住了夯土兵营的门。来了一个瓮中捉鳖,弄得曹军损失惨重,还让曹操折了儿子跟侄子,可见夯土兵营虽然可以驻军,挡风。但是却不适用于战时。
这一次曹操就学精了,让一部分军士驻扎在夯土兵营之中,一部分则在外围扎营,用营盘为主了夯土兵营,然后再派一军驻扎在宛城里面,成掎角之势,就算有人来偷袭,也无法讨到便宜。
乐进的军队和曹操的虎卫军就驻扎在宛城里,张绣的府邸现在已经被曹操占了,曹丕自然也住了进去,只不过曹丕依旧没有看到曹仁的军队还有虎豹骑。
用过午膳没多久,曹丕在正堂后方一间比较的偏房里,应该是张绣一个小妾住的地方,装饰花俏,还隐隐有一股香味,曹操则住在正堂后面的正房,另一间偏房则是许褚居住。透过窗棂向外看了两眼,发现院子里有不少身穿两档铠的虎卫营军士在巡逻,想来这半夜被偷袭的历史不会再宛城重演了。走到矮榻处坐下,曹丕又开始锻炼自己的军士思维。
“张绣离开了宛城,只有两条路走,南下去跟南阳郡交界的襄阳投靠刘表,或者是去守住南阳另外一座坚城穰城,于此同时请求刘表从襄阳出兵,这样一来就可以让我们腹背受敌了。。。。现在我老爹应该在派兵查看宛城的粮仓,不过看来这应该是无用功了,张绣既然弃城自然会把粮食拿走。”
曹丕的脑子毕竟还是博导的脑子,跟着曹仁乐进两人探讨一路之后已经能够分析战局,眼前张绣也只有他分析的两条路,而关键在于,他会选择那条路而已。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一个清朗而有慢悠悠地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下官军师祭酒郭嘉郭奉孝求见。”
郭嘉?他来做什么?曹丕听到门外的声音顿时一愣,但是还是很快从矮榻起身去开门。
门开后,面前站着三人,当先一人头上没有带冠,反而包着巾帻,身穿白纨织就的深衣,披着雪白的裘袍,脸色很是苍白,有点像病人。长眉入鬓,目若朗星,鼻梁不高,但是比例正好,嘴唇比较薄,总的来说还是英俊的。身高跟刘晔相若,年龄也和刘晔相若,二十来岁,只不过比刘晔更加瘦弱。
此人身后站着两人,身穿麻衣,外面披着蓑衣,头上戴着斗笠,两人手上都拿着东西,一人手上拿着两个分别装着黑白棋子的玉碗,另外一人拿着一面木制棋盘。
曹丕看到两人已经猜到郭嘉来意,必然是要和自己对弈。只不过这两人的衣着让曹丕很奇怪,蓑衣斗笠是当代人遮阳挡雨的器具,蓑衣是不易腐烂的草所制,斗笠则是竹篾编织居多。正所谓“自庇一身青蒻笠,相随到处绿蓑衣。”
只不过现在是春天,太阳不大,今天也没雨,这身装扮着实很不合常理。尤其是这两人还让曹丕感觉到有些恶寒,不是因为此二人面无表情,也不是因为他们的装束,只是出于单纯的感官反应,有点像看到了蛇的感觉,曹丕也不知道为什么。
“久闻公子弈棋之道高深,吾一直技痒,只是在许都忙于公务,未有机会和公子对弈,今日虽然行军之外,但是却是闲暇时光,请公子赏脸,对弈一局。”头戴巾帻,脸色苍白,相貌颇为英俊的郭嘉作半揖,说道。
第四十四章 意料之中()
“既然如此,先生请进。”曹丕说完把郭嘉让入房中。
郭嘉道谢一声走进屋里,身后两个蓑衣随从跟随而入,把棋具摆在房中案上之后对着郭嘉行了一礼,随即退出。
曹丕拿出两个觞,然后从屋子的陶罐里舀出两碗水,笑道:“行军禁酒,这是刚才军士为我打的井水。”
郭嘉笑了笑,说道:“无妨”。然后坐到了摆有棋局的案边。问道:“公子执白?”
曹丕来到郭嘉对面笑言:“先生执白。”说完拿过了那装着黑子的碗。
郭嘉说道:“吾已有六年未和人对弈,皆因颍川之地无人是吾之敌手,就算是司空,若吾想求胜,必不会败。公子执黑只怕没有胜算。”说这话时郭嘉语气平淡,但是内容却豪气盖云,充分显示了他的自信。
但是曹丕却不怵,反而笑道:“先生是建安元年经文若先生举荐来到许都的,见到吾父也只是两年前的事情,先生既然六年未和别人对弈,又怎知棋艺能胜过吾父?”
“一年来观摩司空对弈时间不少,自然知晓司空棋艺深浅,啊。。。。吾也看过公子从梦中所得残局,虽然妙手天成,但是终究是残局,公子若依仗这些残局,那还请公子执白,不然此局不下也罢,盖因胜负已定。”
这话说得无比狂妄,当湖十局乃是座子制的巅峰棋谱,虽然受到17路棋盘制衡,但是郭嘉却说如果对方照着残局来必输无疑,要不是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那就是胡说八道了。曹丕心中自然相信郭嘉的情况是前者,当湖十局毕竟是吧摆在19路棋盘上的,改了改放到17路棋盘,很多变化就使不出来了,郭嘉能破也不奇怪,但是曹丕靠的也不是当湖十局,座子制棋路他早就融会贯通,郭嘉越是这样说,反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随即笑言:“还请先生执白。”
郭嘉见对方依旧坚持,于是说道:“好!”说完下了一子。
曹丕应对。一来一往之间,两人已经对了五十手,但是却势均力敌。这等情况是曹丕第一次遇上,而郭嘉也显得比较讶异:“公子,好手段。”
“彼此彼此。”
此时两人落子已经越来越慢,曹丕第一次感到有压力。郭嘉的棋路不依常规,而且喜欢在边角处绞杀,到了三十手之后棋路越来越剑走偏锋,让曹丕有了围棋还能这样玩的感叹。
两人下到一百手后依旧没讨到对方便宜,不过曹丕已经感到压力重重,若论座子制的棋艺,郭嘉的水平绝对是他前世今生遇到的第一人,六年不和人对弈,那是有原因的。
对弈一直持续到了最后,两人只能以数子定输赢,结果却是曹丕赢了两子。但是曹丕心里却没有得意之情,自己用了比对方发展千多年的理念才险胜,这没什么好得意的。
郭嘉看着棋盘,说道:“在132手吾下错了一子,不然公子无法取胜。”
“先生棋艺高超,吾胜得侥幸。”
“仲豫没说错,公子棋艺当今天下罕逢敌手,总角之年,有这等棋艺,着实让人讶异。善弈者精于谋,公子心智也不似少年。”仲豫就是曹丕讲席荀悦,郭嘉是荀彧举荐的,荀彧和荀悦是一家人,郭嘉和荀悦交好并不奇怪。
让曹丕困惑的是郭嘉为什么要跑来和自己下棋。若说他只是听说自己下棋厉害,而前来和自己切磋一下,他曹丕是肯定不信的,这种事情像荀悦这样的读书人也许会做,但是郭嘉可不是单纯的读书人,而是一个谋士,谋士的想法总是现实,不会因为曹丕棋艺高超就浪费时间来跟对方切磋一把。
“先生来此不止是为了跟我对弈一局吧?”面对聪明人,还是开门见山的好,更何况他和郭嘉并没有利益冲突,也不会成为敌人。
郭嘉闻言淡然道:“司空听闻仲豫在给公子讲申鉴,此书虽然有独到之处,不过却不少迂腐之见,司空担心公子受他影响。所以让吾来见见公子,看看公子心志是否会受到仲豫影响。吾与公子素无来往,要进公子的门,自然要跟公子对弈一局了,不识公子,至少也听闻过公子棋艺。”
曹丕顿时恍然大悟,荀悦在今年确实开始讲解他自己的著作申鉴,只不过曹丕也就听听而已,若凭这个影响他的思维那是不可能的,曹丕自己也是一个坚持己见而且很有想法的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在学术上就异军突起,还和自己父母翻脸。
同时曹丕知道原来自己的行为曹操一直看在眼里,卡那里自曹昂死了之后,曹操对他的关心与日俱增,甚至担心起别人给他讲课的内容来,目前来看,这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了曹操对他的期待和关注越来越多了。
“那先生看吾是否会受仲豫先生影响呢?”
“公子之前问起吾今次来意之时,吾就已经了然公子并不会受仲豫的影响,既然能看穿吾今日来意,相比也能看穿仲豫的用心,既然看穿了仲豫用心,又如何会受到其影响?此次确实是司空多虑了。”郭嘉笑道。
“天下学问,听之记之,无可厚非,然存其精华去其槽粕之举,也必不可少。”
“存其精华,去其槽粕。公子治学能有此心,尽可读便百家之言。”郭嘉淡然说道,随即起身作揖,说道:“司空之命已结,吾告辞了。”郭嘉从始至终都没有称呼自己做下官,可见此人心中还是有些傲气的。
曹丕起身回礼,把郭嘉送到门外时突然开口问道:“昨日我军在西鄂县扎营,是否是因为我父亲或先生早就料到张绣会弃宛城而走?”
“张绣去年新败,折损了不少军士,宛城虽然城高墙厚,但是却太大,若我军从四面攻城他现在的军士不足以守稳,索性推到比较小但是城墙也颇为高大的穰城。司空和吾,皆以为此乃意料之中的事情。”郭嘉说完随即离开。
果然是料敌先机啊!曹仁和乐进上一战都参与了,却没考虑到张绣军队的减员因素不足以支撑他守住宛城,聊了一路都没想到张绣会退走的原因。曹丕恍然大悟之余心中对郭嘉有了几分佩服。
第四十五章 传说中的洞()
曹丕在宛城睡了一晚安稳觉后,跟随曹军开拔,朝西南方向而去,听乐进说,张绣已经在两日之前把宛城所有的存粮、兵器、守城器械全部搬空,当地人说他已经退到的宛城西南方向的穰城。和郭嘉料想的一样,这时曹丕才知道原来曹军在西鄂县扎营,是为了给张绣充足的时间撤退。
“张绣既然选择驻守穰城,那必然会跟刘表求援,刘表大军一来,我们就腹背受敌了啊。。。。郭嘉和我老爹这么有恃无恐地放张绣去穰城,想必是已经有办法对付刘表了。不然被前后夹击,可不是什么快活的事情。”一番分析之后,曹丕料定曹操和郭嘉有对付刘表的办法,所以也放下心来,行军时继续跟乐进学习一些扎营和行军的小常识,心情很是轻松。
曹丕轻松是有原因的,第一、郭嘉和曹操已经料定了张绣去穰城,还是这般有恃无恐,必然是有后招。其二、曹仁的军队和那一千虎豹骑依旧不见踪影,一定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或者是正在一旁窥视,等待时机给对手致命一击。
曹军这一路行进的非常缓慢,走了五日才走到一半路程,这宛城和穰城中间还有一个人口比较多县城,叫做安众县,汉武帝曾封长沙王之子刘丹为安众侯,世袭罔替,一直到了王莽篡汉的时代,安众侯刘崇付伐王莽兵败,安众这个地方才被废除了食邑的编制,所以此处以前住过不少皇亲国戚,自然也修建有城墙,这城墙比起宛城是远远不如,但是比起西鄂县却好很多。只要有个两千军士,都能守上一守。
只不过现在这里连两百军士都没有,安众县的县令、县丞、县尉现在正老老实实地站在城墙外迎接曹军。此处又是一座空城。
曹军这次并没有进县城,而是在安众城外驻扎,和西鄂县一样,能够容纳十万人的军营把整个安众县团团围住,只不过这一次曹操中军大帐扎营的位置有点妖异,按理来说,曹操的中军大营已经驻扎在军营的中轴线上,或靠前,或者靠后,但是这一次,曹操的中军大营居然扎在了军营的西北角,他的精锐步兵虎卫营把中军大营团团围住,外人根本看不清里面在弄什么玄虚。
曹丕并没有亲眼见到这奇怪的景象,而是听乐进说的,听完之后,曹丕也不知道曹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可是没想到没过多久,谜底就要揭开了,许褚来到乐进扎营的地方,告知乐进跟曹丕:从今日起,司空公子就跟随在司空身边。
曹丕现在可以在曹操身边观摩了,这对他学习行军打仗的谋略有很大的好处,曹操自己就是一个著书立说的兵法大家,比如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当然他也想看看曹操这一战如何收拾张绣和刘表。
跟着许褚穿过虎卫营来到中军大营里,曹丕发现这里戒备不是一般的森严,中军大帐外面居然有五十个虎卫营军士把守,这在外面有层层大军前提下看,是很诡异的,整整一个屯的人守着一个帐篷,这是什么概念。
守卫的军士看到许褚和曹丕过来,自然就放行了,却见许褚直径带着曹丕走进了中军大帐,这中军大帐比一般的帐篷大个两三倍,至少有三十平米吧,现在中军大帐里该有的摆设一样没有,桌案、矮榻、统统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直径两米的大洞。
大洞边上站着曹操、郭嘉,身后还有三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和曹丕昨日看到的那两个同样装束的国家随从一样,他们身上也散发着阵阵阴寒的气息,让曹丕感觉看到了蛇。
曹操见到两人进来笑道:“仲康、吾儿,来看看此处,是否令人惊叹。”郭嘉则在一旁拱了拱手,至于身后那三个蓑衣汉子却无动于衷。没有任何要行礼的意思,这让曹丕觉得有点奇怪。
许褚闻言咋舌道:“这洞怎么如此深邃!我刚刚去请公子前来的时候他们才刚刚开始挖,这来回不过顿饭光景,此时已经深不可测。”
曹丕闻言上前查看,却见这个大洞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不过当他靠近洞口却有一股子寒气涌到脸上,那寒气类似地窖里的寒气,来自地底的寒气。曹丕当然不会认为这有地窖,这里没有庄园,谁脑抽了在这起地窖?但是这股寒气说明下面空间很大,绝对不象表面看的两米宽。
迟疑了一阵,曹丕突然想起了后世基本很火的网络里提到过什么摸金校尉,而且有一本书说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这两个官职是专门负责盗墓的,更重要的是,这开先河设立这两个官职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老爹曹操。
想起这些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人身上那股子阴寒气息,曹丕现在还不明白这洞地下是什么那才是有鬼了。饶是他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见过战争,见过死人,甚至见过别人被斩首,也见过士兵被长毛连捅十几下,变成冒红水的马蜂窝。但他现在还是忍不住背脊汗毛直立,脱口而出:“这洞下面是个古墓!”
“咦?”“嗯?”曹丕这一句话顿时让曹操和郭嘉两人惊愕出声,要知道现在这洞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