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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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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码头上一家小酒馆传来的音乐;他听到紧贴着耳朵的窃窃私语,他听到‘我爱你’,发觉自己由于幸福而毛发直竖,就在现在,在现在这一刻”。

在路上寻找灵魂

1950年夏天,凯鲁亚克在墨西哥城开始了《在路上》的写作。显然,开端并不令人愉快,严重的痢疾让这个28岁的年轻人的英俊面孔时常扭曲,他需要大量的大麻与吗啡让自己舒服些。我时常怀疑,凯鲁亚克是坐在马桶上,用一架丑陋的打字机开始他的灵魂流浪之旅的,而卫生间里是大麻烟的烟雾腾腾。整整的三个星期里,在一张长达250尺的纸卷上,凯鲁亚克打出了没有空格、没有楣边甚至没有标点的文字。这种畅快的气势似乎只有痢疾与大麻的共同作用才能带来。

我常觉得,阅读《在路上》其实是对凯鲁亚克的误读。在傍晚,在明亮的灯光下,在温暖的房间里,这些适合阅读的时间与地点正好背离了“在路上”的精神。我宁愿把这本缺乏条理的书看作一本行动指南,它号召着我勇敢地站起来,告别那因为过于熟悉而变得庸常的生活环境,踏上一条不知目标的道路,并在路上达到生命中快乐的巅峰。我始终假想自己在那种环境中阅读它,那是一条在长江上缓慢行驶的轮船,我被拥挤在地下室的一个阴暗的空间里,灯光时明时暗,因为寒冷,我蜷缩在角落里,但我牢牢地抓着这本书。这是个有点怪的场景,它与美国西部那辽阔开放的地带相差甚远,而缓慢的轮船与狄安的每小时90英里的快车也相去甚远。这或许是中国版本的在路上吧。

很显然,主人公狄安是一个注定的流浪者,他的父母在颠簸的车上让他降临到世间,而接着成为一个年轻的囚徒,他必须凭借不断地奔波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人。狄安的野性与自我无疑是打破平静生活的尖刀,令人感到无比畅快——“狄安的智慧……更能给人启发,也更为完整,绝不故作斯文,令人乏味。他那种越轨的‘劣迹’甚至也并不招致愤懑,被人鄙视。那是美国式的欢乐对人生持肯定态度是情感的疯狂发泄,具有西部特征,犹如西部吹来的狂风,发自西部草原的一曲赞美诗,令人感到清新……”而“我”,萨尔,一个作家,一个在内心深处潜藏着躁动不安气质的家伙,狄安的出现则将这种躁动不可阻挡地激发了出来——于是我们上路了,带着无限的憧憬。那些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姑娘,陌生的性,未知的冒险,这些或许可以给厌倦的灵魂提供归宿——“在旅途某处,我知道会碰到姑娘,也伴随着幻想,会发生一切的一切;可在途中,我准会大有所获。”

从东部到西部,再从西部到东部,拦住那些呼啸而过的货车、卡车、轿车还有公共汽车。尽管我身无分文,但是我一定要去一个地方,我有体力可以付出。迫不及待地寻找途中的姑娘,或许我们可以相互慰藉,性是如此让人着迷,不是吗?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朋友们,我们莫名其妙地碰到了一起,我们都热爱漂泊,因为我们不愿意被束缚起来。丢掉一切无聊的担心,让本能的需要占据我们的心——“迎着社会现实冲刺,渴望面包爱情,不要因为这事或那事而顾虑、担心。”

这极端的放任主义让青年读者欣喜不已,而疯狂似乎正是战后一代寻求精神安慰的最佳途径,极端的感官刺激不正是帮助我们逃离现实的残酷的最棒的东西吗?这似乎比萨特的悲观论调更来劲。当1957年,《在路上》出版后,《纽约时报》称之为“垮掉一代”的圣经,而凯鲁亚克则是他们的代言人。

凯鲁亚克在替谁发言?早在1952年,《纽约时报》就对这一代做了描述:“‘垮掉一代’成员个性异常鲜明……他们是在一个令所有人极度不安的糟透了的经济萧条期长大成人的……他们的青春伴随着战争的混乱……他们既有情绪最低沉的时刻,也有情绪最振奋的体验……他们渴望自由,渴望能在和平中生存,然而所有这一切都因为战争而破灭,他们不得不混迹于黑市交易,沉溺于爵士乐、吸毒、性放纵、打零工,醉心于萨特作品。”

追求放纵感官是萨尔们逃避社会不幸的方法。不管是狄安还是萨尔,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潜藏着对纯真美好事物的向往。我喜欢萨尔和那个姑娘的相爱过程中的纯真,萨尔还会不断地问那些萍水相逢的姑娘:“你想在生活中得到什么?”萨尔接下来的想法让我感动不已:“美国的青年男女一旦有机会在一起时他们真的很悲哀,他们得故作老练,无须在行事前进行任何恰当的交谈就立即沉溺于性爱中。没有温存的交谈——真正发自内心震撼灵魂的绵绵情话,就匆忙做爱了。要知道,生命是神圣的,生命中的每时每刻都弥足珍贵……我渴望到更遥远的地方去寻找我的生命之星。”

当然这些美妙的感觉被在那些路上的冒险所掩盖。他们似乎在通过这些接连不断的性与历险来掩盖这些对生命的追问。在很多时候,他们对自己的行为甚至感到动摇,萨尔会说:“他们并不快乐,因为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他们是这样的,仿佛在阴森的石头地窖中生活,现在正走上地面,是卑劣的美国嬉皮士、新出现的垮掉的一代。”而未来呢?真的是“倒霉的日子终将到来,你们攀着的气球,再好也不会不往下落,何况那还是一只莫须有的气球。你们会飘到西海岸,可回来时,就得他妈的狼狈不堪,自讨苦吃”。外表的放荡与内心世界的脆弱就这样奇妙地混合在一起,这或许也是“垮掉一代”最动人之所在。对于生命希望的渴求,让他们不断地在路上。

尽管《在路上》已经与30年前那一代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但是它肯定还触及了之后一代代青年们共通的情感。即使像我这样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我还没有机会成为物欲横流的一代,对于爵士乐也没有多大的兴趣,至今也还不会开车,更没有魄力去打破现实社会的枷锁。但是,狄安、萨尔、邓克尔,这些家伙让我心驰神往,他们体现了反抗生活设置的勇敢,对于希望的追求。而这一点似乎也正是我们所最缺乏的。但同时,我们也是一群虚伪的崇拜者。在路上,除了要蔑视外界给你设定的规范外,还必须勇敢地挣脱内心世界的软弱与安逸。当我和朋友可以大段大段地背诵书中的章节时,却谁也没有勇气真正体验在路上的感受。我们身上的中庸性,妨碍了我们对自由、对生命的极端享受。我们驯化的教育背景,我们生命意志的软弱已经注定了,我们只能在对“在路上”的憧憬中度过青春时光。

放纵的确需要勇气。或许偶尔我们可以在梦中看到自己,在一辆超过一百英里的车上,与一个面部模糊的姑娘疯狂做爱,直到第二天需要洗床单为止……当然,我希望在梦醒之后,扪心自问:“我到底需要什么?”

惊恐的转移

在新书《无知者无畏》的招贴画上,王朔被尴尬地悬挂在那里,除了那张著名的表明不屑的脸以外,他的整个身躯被简化成了一件单薄的T恤衫。这是一本令人失望的书,尽管王朔在其中仍然表现出令伪善的中国人汗颜的勇敢,但这勇敢却被太多的嘲讽与不恭稀释了。我在阅读这本书时,常常面有难色,我吃惊地意识到,我已经不能再接受那种姿态了。这一点给我带来的冲击远远盖过了王朔给我带来的失望。

那种姿态曾经那么打动过我。高中时,我们最热爱的活动之一就是模仿《顽主》里的场景。比如,耳朵眼胡同,比如“哥们就爱俗的”……快乐而且过瘾,这是王朔曾经给我的主要印象,他对年少的我是如此亲切。所以,当1995年,那场著名的“人文精神”讨论时,我模糊不清却坚定不移地站到了王朔这一边,我粗暴地认为那些学院派知识分子是一种故作清高。尽管,我从来没有认真读过王朔的任何一部小说。我本能喜欢的,是他的诚实。

五年时间里,我由少年成长为青年,时间给我带来的最大改变是,我开始觉得快乐和过瘾并非是生命的关键。生命中应该有一条更为宽广与缓慢的河流,它的源头联结着历史的深处,缓缓地穿越我的一生,并流向下一个年代。这条河流中蕴含着人类一些永恒的情感。对于几代中国人来讲,这条河流曾经被污染过,它曾经被一种虚假的情感所充斥着。而王朔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勇敢地指出了这种污染。很可惜,他的方法在杀伤力极强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副作用。

我成长的历史,也正是不断地发现这种副作用的历史。我越来越无法容忍王朔语气中的嘲讽与故作的不正经。当越来越多的人以一种王朔用腻的腔调来呼吁王朔不要假正经时,我希望王朔正经起来。不管是《我看金庸》还是《我看王朔》,王朔的真诚与严肃,都被过于玩世的语言所削弱。而当我目睹了参与这场混战的人群的素质之低时,我越来越意识到,我们需要的已经不再是嘲讽,而是深沉的建设了。

至少,我想先建设自己。从1995年到今天,我的身体膨胀了10公分,也因此,我越发清晰地感受到,我体内精神资源的稀缺,体内那条河流的狭窄。所以,我开始阅读一直忽略的古典作品。那些严肃而深沉的文字与情感在我23岁这一年,突然变得亲切无比。它们给我提供了一个如此广阔的境界,它们没有给我带来笑声,却不断地让我投人到一种心灵的激情之中……《无知者无畏》让我清晰地感受到我欣赏趣味的逆转。两种说法可以解释我的现状,一种是,我在变得保守,变得自以为是的崇高;另一种说法是,我正在度过青春的浮躁期,我达到了一种更高的情感层次。我选择了后者,尽管这要冒被别人嘲笑的危险。

高贵的厌倦

“忧愁的态度不能算是优雅;你需要的是一种厌倦的神情。若是你发愁,那是因为你有欠缺,在某些事情上失败了。这是表现自己的低下。反过来如果仅是厌倦,低下的却是徒然讨你欢心的那个人了。”在《红与黑》中,柯哈莎夫王子这样教导失恋的家庭教师于连。

于是,于连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心理游戏,他通过追逐恋人的朋友来刺激其恋人,以达到最终的效果。这一段喜剧残酷的描写迷住了我。“厌倦的神情”,我总是不自觉地陷入对这种表情的猜想。当这个叫于连的年轻人,走进充满嘈杂的贵族沙龙时,他脸上该是一副什么样子,那里面有自尊,有不屑,有自卑,还有永远无法消失的羞涩与虚荣。这副面孔曾经安在卢梭的身上,依靠这种充满矛盾与高傲的表情,卢梭征服了宫廷的贵妇们。于连则彻底打败了自以为是的德拉木尔小姐。

我曾经坚信,厌倦充满着穿透人心的力量,是一种贵族式的情绪。因为,只有你有能力睥睨一切时,你才具有厌倦的能力。所以,拜伦比于连更早地打动过我。这个旷世奇才在《唐璜》中,让自己以怎样的一种厌倦形象出现的。年轻的我,曾经为他如此轻易又如此众多地征服女人而心潮澎湃。是厌倦使拜伦获得了这样的能力。

然而,不管是于连还是拜伦,他们却似乎没有通过这种征服获得过幸福。于连迅速厌倦了贵小姐;而拜伦拥有过无数女人,却从来没有真正的爱情,他似乎必须通过不断地给予肉体以刺激,才能勉强说服自己生存下去。比起拜伦,于连与卢梭仅仅是浅层的厌倦者,他们只是用冷酷来掩藏自己的怯懦,用厌倦来隐瞒自己的欲望……而拜伦的深层厌倦,则似乎只有通过死亡来治疗,因为这个天才根本无法容忍自己仅仅作为一个人而存在。

对于厌倦的迷恋,在我21岁那年,达到了顶峰。我幻想自己从宿舍楼上笔直地跃起,并以美妙的姿势在空中划一道圆满的弧线,因为死亡可能比仅仅作为一个学生活着更惊心动魄。这种想法,在两年后的今天成为遥远的回忆。我不知该为自己悲哀还是庆幸。我想说服自己,那是青春虚幻症的典型代表,对于自己无法拥有的品质,具有无限的憧憬,或者更直接地说,那叫幼稚;但我同时又无法避免地责备自己,我已经失去了追求更高峰的生活品质的愿望,我越来越容易对生活表现得满足,我的精神正在变得平庸,只有平庸的人才容易满足现状……或许这种内心的争执,意味着我依然在成长,依然厌倦着。

水样的春愁

郁达夫在他13岁那年,考取了杭州的学堂,因此他要离开小镇那个刚刚开始熟悉的漂亮姑娘了。多情甚至滥情的郁达夫经历了沉沦的青年之后,开始了对少年的回忆。《水样的春愁》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动人的文字之一,那种单纯而洁净的少年情怀,掺杂了明显的羞涩和恰到好处的忧伤。

比起少年维特的矫情,这个东方少年更舒畅地进入了我的心灵。阅读这篇文字时,我14岁,似乎也正处于类似的情感中。我找来杭州的地图,看那条弯曲的富春江如何蜿蜒地流过那个叫富阳的小城。我拼命地将自己的身份转化成那个羞涩的13岁少年,在北京凛冽并掺杂着大量黄沙的春风里,我幻想着自己流淌在缓慢的富春江水里,也幻想着那个赵姓的姑娘。不知为什么,我还固执地认为,那个女孩脸上一定点缀着浅浅的雀斑。尽管整篇文章的叙述是那么缓慢,它在结尾处还是给了我一个极大的刺激。

在临走前的晚上,喝了少量酒的郁达夫走进了姑娘的家,正好家里没人。蜡烛在这时灭了,只有月光溜进了屋内。少年趁着酒神对于他的挑逗,大胆地握住了姑娘纤弱的手。经过犹豫或者说象征性的拒绝后,少女的手安静地躺在少年的手中。

这两只手的纠缠,也纠缠了我的心。这个简单的动作,蕴涵了怎样的惊心动魄。在三个少年人心中同样激起了一场巨大风暴。两个当事人被一种极度的喜悦与刺激所左右着,而作为阅读者的我,似乎同样参与了这场重大的阴谋,当然,在阅读的紧张之时,我还感到了一种莫大的失落感——为什么我不是那个少年。

在很长时间里,我陷入了水样的春愁。我被一种紧张与忧伤包围着。我时刻在期待着,出现那只让我盈握的小手,在偶尔晴朗的月空下,想象着那个细微却惊险的动作。今天看来,这个动作已经对我的成长产生了历史性的影响。我的整个成长被蒙上了现实的羞涩与内心世界渴望激情的双重幕布。

距离郁达夫的春愁将近一个世纪了。那种纯净的情感,被今天的现实映衬得更加可贵。这是一个少年们拒绝含蓄的时代,同样十三四岁的孩子们早已不满足仅仅是拉一下手,更不会理解那个简单的动作蕴涵着怎样的惊险与快乐。当然,我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我只是无限地怀念那忧伤与羞涩,它是我们心灵依旧敏感而非麻木的标志。

电子时代的阅读

你们还会读书吗?这是上一代对我们的忧虑。比起印刷媒体,我们读的更多的是电视与计算机的显示屏。我们阅读的更多的是图像而非文字。我们中的大多数对于所谓泛着油墨香的书籍不感兴趣,甚至觉得那有点脏。梭罗希望我们把清晨的时光献给《伊利亚特》,献给《圣经》。可是每天早晨,我们在努力睁开双眼之后,是打开电脑,去新浪网看一看今天的新闻。这纯粹是浪费时间,这些信息会伴随着早餐的结束而被消化掉。但我们似乎又不能放弃这种徒劳的努力,因为阅读新闻似乎已经成为我们确立自己存在于这个时代的重要方式,我们怕睁眼醒来突然已被这个发疯前进的世界遗忘。

阅读正在发生变化,我们还无法确定它的优劣。印刷品的文字出现速率,铅字对于我们的眼睛与大脑的刺激程度,都证明了它是一种适合思考的,它给予大脑以足够的从容去解构它。电子媒体似乎颠覆了这一切,跳跃的文字,不断出现的画面,它在抑制我们的思考机制吗?一个有关电视的实验,让我们这些被电视哺育大的人忧虑。加拿大的两位科学家讲观看电视的人大脑神经与测试仪器连在一起,得出结论:电视主要是在和我们的身体而不是心智对话。具体来说,人类的心智至少需要半秒钟才能为复杂的刺激提供适当的感觉闭合,而电视拒绝给我们这半秒钟。媒体研究专家克卢格曼早在70年代就认为,书籍是与我们左脑交流,而电视是与我们的右脑交流,而左脑通常是负责理智的部分,电视使我们头脑中理智的部分休眠。因此,对于习惯电视画面的孩子来说,阅读印刷媒体是痛苦的,几乎令人无法忍受,它无法适应我们目光跳动的习惯。

电视使我们肤浅,为了迎合我们短暂的注意力,电视节目必须抛弃深度。一位评论家傲慢的结论无疑正戳中了我们的痛处:“电视正在向我们以前占统治地位的、有文化修养的精神气质发起挑战,并代之以自身触觉的和集体的口语状态。它威胁到了我们通过读写获得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自主权。”

阅读是高贵的,这已经是上千年的传统了。在中世纪,高高的城墙将教士的生活与民众区分开,那些高贵的教士知道如何阅读,如何直接与上帝的训诫沟通。阅读的能力象征着权利。很难说,谷腾堡的发明打破了这一切。经过谷腾堡印刷术印刷出漂亮整洁的《圣经》,打破了教会对于上帝的专一的诠解权。它或许还直接促进了中世纪的结束。但是阅读的高贵性和会阅读者自以为是的特权却保留了下来。无疑这种自以为是的特权传统是重要的,它保持了我们历史中最精华的东西得以流传下来。

如今,电视正对这种传统进行一场几乎是颠覆性的嘲讽,并且大获成功。电视是一种口语化的,是更接近于我们日常生活的,也是更琐碎的。我们靠着《还珠格格》这样的东西成长,这是一个快乐却令人忧虑的成长过程。而接着呢,计算机将培养我们新的阅读习惯。这是世界上空前强大的,你可以找到各种五花八门的资料。它们参差不齐,同时你又没有足够的时间去鉴别它。比我们更小的孩子将依靠这些庞杂的资料成长。据说,计算机是对电视的一次逆反,计算机是互动的,它不像电视一样单向的流通信息,它可以让使用者有所反应。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互联网上的阅读是传统意义上阅读的一次真正革命,它融入了参与性。但这一切变化的前提依旧是,我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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