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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耳旁说:“没用的!”
而产妇的“呃~呃”声并没有停,这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戏谑及阴森。风琳这次真吓到了,她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就突然听到这样一声,她猛的转过身来,想看清身后是谁。
正文 (二十九)大黑的前世今生
今天的天气确实很不寻常,才五点多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要知现在还是初夏时分。不过也正是因为天色已黑了,不然这大黑就要成为都市的亮点。
现在大黑正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奔跑,它是智慧的,尽管它还不完全具备人的意识,但和人比差不了多少。方临风让它去照顾风琳时,它能看出方临风的焦虑,这是它第一次看到。要说方临风,在大黑眼里是个朋友,就如很多年前那个小孩一样,那是个有四只眼睛的孤独小孩,他们只有在深夜里才会出去,钻出山洞奔跑在丛林中。大山就是他们的游乐场,小孩总是喜欢和小动物们一起玩耍,这样的生活只持续了三年,后来主人发现了他们的私自外出。从那以后他们就很少见面,主人有时是仁慈的,就在主人快要死的时候,给它下了沉睡的咒语,装入罐中守护神殿。而在这之前的几年里,小孩变了,他开始虐杀以前喜欢的小动物,大黑也不敢接近小孩,所以当主人让它永远守护神殿时,它没有逃跑。
只是它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被人唤醒,当它醒来时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个普通人,没有巫祖的帝王之气,没有小孩的灵秀,所以它有些失望。但大黑是守信的,因为巫祖曾说过,如果有一天它醒了,请守护它第一眼看到的人,这也许就是命运。但是后来发生的事,让大黑完全震惊了,这个普通人心中充满着力量,他还有神奇的能力,大黑开始相信巫祖给它安排的命运。
可后来小孩突然复活了,它不想见到小孩,尽管它曾和小孩有过美好的记忆,所以它躲在一旁看,这个普通人让大黑再次震惊了,他怎么会有比主人更强大的力量,虽然他有时还是很弱,但他总是最勇敢的一个。
来到城市是大黑很不适应的,它喜欢在大山丛林中奔跑,而这里呼吸一下也会让它难受。上次发生的事,是因为它发现在市郊有天敌,这是动物的本能,它也不知能不能敌得过,还好它有朋友,方临风身上有种东西是能帮它的,所以它叫上他。后来事实证明它是对的,那只恶犬真的被方临风身上的东西压制,这才让它有机会一招咬死恶犬。
现在它渐渐的开始喜欢上这里,因为它不再是寂寞的,有方临风,有风琳,还有景秧、左月、舒承、俞悦,他们每一个人都对它都是很好很好的。如果说醒来后最让它高兴的一件事,那就是有风琳,她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很像很多年前,它还是小黑的时候才在妈妈怀里感受到过。这是不是很奇怪,大黑的大脑肯定是想不明白的,但在大黑的脑子里,风琳和其他任何人是不同的,包括方临风也是一样。
现在方临风说让它照顾风琳,这是它最愿意干的事,所以它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只是这个时间里人太多,它必须得小心,方临风告诉过它,它的体型太特别了。说实话大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怎么现在的同类都这么瘦小,要知道它还没有后代!
就在大黑思索后代问题的时候,它已经赶到医院,不过是在医院的顶楼。它来风琳上班的地方不是第一次,有时风琳上晚班时,它也会偷偷的跑过来,只是它不会让方临风知道。在大黑眼里,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方临风的实力很强,完全可以自保。而风琳一看就知道很弱的,又是在阴气很重的地方,它能感受到医院里会不时有阴煞之气冒出,只是医院里总有股特别的东西在压制,当然它是不可能知道阴阳平衡的原理,所以也就找不出原因,好在它只是只猫,也不需要了解太多。
现在它正顺着通风管往里慢慢爬着,很快就能进入到主通风井,但是它现在开始焦急起来,有股不同平常的煞气正沿着通风管传上来。大黑的灵敏度是很高的,它清楚知道这是有恶鬼作祟,大黑在通风管里如乘电梯一样向下坠落,只是在快要滑到最下一层时,它轻轻纵身一跃,跳入一个横向的通风管中。
阴煞之气越来越浓郁,大黑全身的毛都炸起,如静电反应般让它的体型显得更大。它在如蛛网般的管道里快速爬行,风琳身上有它平时蹭在裤腿上的味道(猫有种特性,喜欢在亲近的人裤腿上蹭来蹭去,其实是为了留下自己独特的味道。)。现在大黑就是寻着这种味在找风琳,但今天有些不同,它只能闻到很微弱的,反而阴煞之气弥漫在整个通风管里。
大黑第一次对自己的嗅觉产生怀疑,这让它很焦虑,还好它来过不止一次,记忆里附近有一个出口,它不再用鼻子领跑,而是如闪电般的冲向出口。
但是完蛋了,原来这里只是临时检查口,平常时也许会有打开的时候,但这一次大黑运气并不好,等它跑到这里时,检查口已经从外面装好。而且是那是金属栅格,大黑的在里面用力冲撞几次也无法冲开。
这一下把大黑急死了,更让它烦的是外面还不时会有吵闹的音乐声,听在它耳中非常不舒服。看来只能从外面沿着墙壁爬了,对大黑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只是有一次它展示爬墙神功时,差点吓死一个老太太,从那以后它都会很谨慎,尽量不去吓人。
其实并不是大黑有多善良,也不是它有多通人性,只是在吓到人的时候产生的高分贝音频会让它的耳朵受不了。
大黑又一次转过头,向直通楼顶的通风口跑去,可就在它准备攀爬时,突然听到一条通风管道里面传来高频音波,这个声音已经很微弱,但依然穿透重重阻碍钻进大黑的耳中。
大黑停下脚步,调节着双耳的角度,确认声音传来的方向。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但大黑脑中已经有了一幅声音传播的图谱,它转过身来朝着右边的管道跑去,这一次能听到它奔跑的声音。
拐过两道弯,这里有个出风口,出风口的位置上有风页,只能隐约看到下面的情况。大黑看到下面病房中是三个空着的病床,有个人影站在窗前正舞动双手。现在医院在装修时都会将窗子做得比较小,这是为了防止产妇有产后抑郁症的,怕一时想不开跳楼什么的,所以都做得比较小。但是这个产妇正将头伸出窗外,身子卡在窗口,双手却在玻璃窗上舞动着。
大黑并没有找到它要找的人,它用力抽动鼻腔,捕捉着病房里各种微量信息,这些信息在它大脑中形成三维图片,图片中有一条它最关心的信息绦从病房的门口来到病床前,然后在病床前留下大量杂乱的信息,这些信息中包涵有惊恐时才会散发的信息素,然后信息绦在空中拉得很细,最后消失在卫生间的门口。这种计算如果用电脑来运算的话可能需要三分钟,但大黑只用了不到二十秒,这就是动物捕猎时的特有优势。
大黑无法再进一步获取信息,现在它只能尽快进去,但出风口的风页非常结实,虽然这时候已经停止转动,但仍然无法通过。从外面来是肯定来不及的,再说那个产妇堵在窗口,它也是进不来的。
大黑无法进行太过缜密的思考,它只能用动物的本能来处理危急关头的事物。这时的大黑终于伸出平时隐藏在肉垫内的利爪,和它身体一样,也是通体漆黑,和普通家猫白色的尖爪完全不同。
它先试着在通风管壁上挠过,通风管中响起金属相互刮擦的声音,还好通风管只是用很薄的金属皮做的,比不像看起来的那样坚固。大黑似乎看出自己能对付,两个前肢在地板上快速抓挠着,如同穴居动物打洞样,只能听到这种刮擦声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快速。同时也会看到不时有黑色的毛还有血被甩在大黑的身后,而大黑前面的已经出现一个撕裂口,裂口不断在扩大,很快就能看到裂口下方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还有一层石膏做的顶,当然这对大黑来说要轻松很多。两分钟过去,裂口已能容大黑钻过去,但还是有一些尖利的金属伸在裂口周围。大黑想也没想,只是用嘴唇两边的胡须测量好裂口的大小,然后直接猛的一撞,将石膏吊顶撞得掉了下去,它也跟着石膏板一起落在地上。
只是降落的时间,大黑惨厉的喵叫一声,裂口处一根伸出的金属在它后腿上划开道口子。现在它就算是站着也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两支前爪很多地方都在渗着血,刚刚落地时又需要前爪的力量,现在这些伤口出血更严重,地板上能清晰的看到鲜红的梅花印。
但是大黑并没有休息,而是颤抖着往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锁上了,是球锁。大黑想听听,但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这让大黑的心在收紧。球锁是它无法开启的,在方临风家,都把手式门锁,教过它几遍后它就能开了,但现在它只能看着。
正文 (三十)两难
大黑一抬头看到卫生间的门上有块玻璃窗子,它挣扎着跃在靠近窗子的床铺,在病床上留下凌乱的梅花纹。
从病床到卫生间的门有一米距离,大黑此时颤抖得更厉害,它脑中不时会想起和四眼小孩一起穿梭在丛林里的场景。大黑眯了眯双眼,玻璃窗子从里面有挂帘,它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撞开玻璃,在都市里它只干过一回撞破玻璃的事,但那一次让它差点从几层楼高掉下来。现在它必须去撞,都说猫能预感死亡,但大黑并没有这种能力,它只能将邪恶的东西杀死,越邪恶它越憎恨,就是这种憎恨之气让它所向无敌。
大黑是不可能像人一样思考,它在病床上停留只是让自己有足够的力量撞破窗子,很快时间过去二十秒,大黑本想积蓄的力量却从它后腿的伤口流失掉。它不能再等了,大黑先跳上床档头,然后奋力一跃,重重撞在玻璃窗上。
当啷,大黑终于冲进卫生间,妇产科的卫生间还是要比普通病房稍大点,而且设备也要完善些。大黑撞进去时差点撞在墙上,可用头撞玻璃窗还是让它眼睛一时无法聚焦,还好它的鼻腔再次捕捉到风琳的信息,就在这个屋子里。
大黑轻轻喵叫了一声,眼睛在慢慢好转中,此时它正站在门后的洗手台上。卫生间里的一角围着帘布,虽然卫生间里没有开灯,但大黑还是能看清。
它的背上还肚子上都被破碎的玻璃又划出几道口子,鲜血正慢慢滴在洗手盘中,化成鲜艳的花朵。但大黑此时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它只能拼着命才能控制着自己不会摔到地上。
通过鼻腔在大脑中形成的图谱,大黑发现风琳身上残留的微弱味道最后消失在帘布后面,它现在需要跳下去,但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经受这一跳。
洗手台离地大约有一米左右,大黑试了试前面的双爪已经麻木,锋利爪子一直露在外面无法收回。它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终于它从洗手台上滚落下来。猫的身体是很柔软的,很多骨骼都能做大范围的运动。但是大黑这次实在无力调动身体更多肌肉来泄掉下坠力量,整个身体的完全是用肚子来完成着陆。
大黑疼得都无力发出声音,身体的颤抖也更为剧烈,但是让它兴奋的是在下面这个角度,它看到风琳的双脚,就站在帘布后面。这让它很开心,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就在地板上蠕动着向帘布靠近,只是它不知道,它流出的血迹正在身后形成一道血色的彩虹。
大黑简单的大脑里又开始出现小时的场景,大黑妈妈身体没大黑健硕,但它有个大大的肚子,大黑小时总是喜欢在大肚子上嬉戏,因为大黑没有兄弟姊妹,所以它的孤独是从小就开始的。但大黑妈妈却一直陪伴它长大,然后它遇到了主人,再然后它又遇到了小孩,就是那个四只眼睛的小孩。
大黑不停的蠕动身子,幸好卫生间并不特别大,幸好大黑体形够长,它总算挪到帘布下,能看到风琳下半截身子。风琳是靠在墙壁上,大黑眼睛这时基本恢复,能看到风琳身周的黑气。
果然是邪恶的东西,主人曾对它说过,普通邪恶的东西是不敢接近它的,就算是成凝聚成形的也会害怕它,只有那些怨气很重的才会与它对视。
现在卫生间这个东西是怨气很重的吗?大黑想不出结果来,它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开始意识模糊,眼皮正要无力的向下闭上。不能睡,大黑还想要在风琳怀里撒娇,它觉得就像在大黑妈妈怀里一样。
如是大黑拼尽全身的力气站起来,尽管此时它颤抖得更加厉害,估计能把身上那些该死的小虫子都抖出来。它站起来后,就看不到风琳了,因为隔着帘布。
“喵!”大黑这一声如此之大,大到让它自己也振作,也就随着这一声,它举起快要掌控不了的左爪拍在帘布上。
帘布掉下来,一团黑气笼罩在风琳头上,她的双手只是在微微抽动,从没有感受过死亡的大黑突然觉得风琳就快要死了,就像当年大黑妈妈被那只大老虎咬到脖子一样,大黑愤怒了,当年如果不是主人,它也会成为老虎的食物。现在这团邪恶的东西又想把风琳带走,它不允许。
这时也许是大黑激发了身体里最后的能量,本来已经被血液粘附在体表的毛发又全部树起来,大黑又威风凛凛的站在这里。
这时黑气中一张人脸慢慢浮现,这是一张白纸样的脸,五官没有任何表情,双眼冷漠的望向大黑。
是挑衅吗!大黑这样的场面见多了,如果不是为了闯进来受这一身伤,它完全可以无视眼前这团黑气蕴含的能量。听人说狗眼看人低,原来鬼也如此!大黑眼中尽是不屑。
这张人脸慢慢往下凑,五官也总算是有了些许变化,只是变得更丑。白纸一样的脸上一颗又一颗的黑点开始出现,渐渐布满整张脸。
这应该是她本来的面目,大黑知道鬼如果没有修炼,显出的形态就只会是生前的样子。
人脸低到离大黑一米左右距离,停下来,似乎想摆出个嘲笑的表情,但是很失败,整张脸扭曲成抽象派大师的杰作。更失败的是,大黑根本不懂抽象派艺术,在它眼里这就是团邪恶的东西。
就在黑气想要再调整好五官时,大黑行动了,它早就想好用平时最拿手的猛扑狂咬结束黑气的表演。大黑跳了起来,冲向黑气,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它忘了自己全身都受了伤,它忘了自己后腿上两道深可见骨的裂口,它忘了自己流了很多血,总之它一时忘了自己现在最需要休息、输血、疗伤。
看着大黑在半空一翻,黑气本来想摆个更动人的脸型,但黑气的劫数也到了。大黑本来就全身带伤,这一摔竟然随着它大尾的摆动,带出几滴血甩在黑气上。
大黑的血没有穿透黑气,而是如薄膜般附在黑气上,血附的地方很快就冒起清烟,那张脸开始惊恐,开始慌乱,但怎么也不无法逃脱。清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黑气也随着清烟的升腾而缩小,最后松开对风琳的束缚,化成一片白色的羽毛状物体落在大黑额头上。
风琳一挣脱束缚就沿着墙壁往下滑倒,中途挂到花洒的开关,将花洒打开。带着凉意的清水淋在风琳身上,又流入排水管。
大黑这时快要失去意识,它并没有看到黑气的结局,只是在完全晕迷前,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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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临风开着车先去了老妈家,老妈还在家中看电视,看到儿子回来,高兴得就要去做饭。但是方临风没心思,一路上过来,他就在想一个重要的问题,记得曾有个让很多男人很难回答的选择题,如果妈和女友同时落水了,你会先去救那个?
现在有很多答案可供选择,当然这也是很多男人集体智慧的结晶,其中不乏充满智趣的回答。
可方临风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但又很现实。女人在选择老公时也许会用这样的问题来考量对象的忠诚度,然后在做母亲后又会用来考量儿子的孝心值。
方临风不知道怎么用最完美的答案来回答,就象今天他所面对的,那个小鬼提醒他,他身边的亲人或朋友可能会有危险,如是他选择了让大黑去医院保护风琳,而他去家里看老妈。
因为他认为自己的能力是很不保险的,有时需要拼命才行。但大黑不同,它似乎天生就是鬼魅的死敌,至少在这个时间段里,大黑的能力在他之上。如是他让大黑去医院,因为保险。
而他选择回家,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老妈有一点事。所以他的答案应该是救上女友,然后和妈一起泡水。
但是他回到家中后,心里却惴惴不安极了,似乎有什么他没有预料的事情正在发生。
“妈,我上次从衡山带回来的符您一直戴在身上吧!”
“嗯,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儿子你不会是有事吧?”方老妈是个聪明人,她一眼就看出方临风神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风琳也会戴着不,上次听她说不喜欢戴这种东西,呵呵。”方临风想尽量装出自然的样子。
“你们年轻人啊,就喜欢乱说!庙里求来的东西一定要有敬意知道吗!”方老妈说着话,从怀里拿出用锦袋装着的五角符。
这符还是朱老特意送他的,就两个,可风琳爱美,平时是不戴的,只是睡觉时放在枕头边。
方临风看到这符后,对老妈的安全问题稍微放下心来,但一想到风琳今天是在他这边休息的,肯定没戴符在身上,他突然间就坐不住了。
“妈,您戴好这符啊!这几天听说戴符保平安的!”
说完方临风就起身往外走,他明白心中的不安来自何处。
“你不吃饭了吗!临风啊,你没事吧!”方老妈追出来,很担心的问。
“我没事,有个客户约着一起吃饭的,是顺路过来看看。”说完方临风怕老妈再说什么,逃跑一样开着车就往医院去。
正文 (三十一)丹尼尔斯
命运是什么?是知道结果后,在答案的暗示下朝着这或好或坏的目标前进。是一切未知,但依自己的心性去生活,若干年后看着老去的青春叹息原来如此!
人总是想知道以后会怎样?可人真的想背负逃不掉的宿命吗!其实他们只是想提前知道自己会好的,困境会改变。说白了只是想寻求一个佐证,一个证明自己能成功的答案。
如果说一定要问命运是什么?命运就是未知的未来,你的勇敢是迎击困境唯一武器。命运不是刻写在石板上的文字,只是一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