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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者协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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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确实是由大人际场合力决定的。然而,所有的意外、突变,却是由那些夹缝中的小人际场造成的。朗克凡正在和一些数学家合作,试图建立出一个兼顾大小人际场的数学模型,如果这个模型真的能被做出来,并且得到一定程度的验证,那么他就会成为社会学领域还活着人里的NO1了。”

“这么说,如果朗克凡的人际场数学模型成功建立起来,就能够做到类似愿望满足器的程度?”我自以为把握到了梁应物话里的重点。

“这怎么可能,如果这个数学模型建立起来,能做到的也只是对社会领域或经济领域总体态势的更准确预言,是很宏观层面的东西。”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不是更打击人吗。一个仅仅提出构想,还远未完成的数学模型,就是人类科学相关领域现阶段最前沿最领先的东西了,即便这样的模型完成之后,还只能对宏观层面进行预测,那愿望满足器背后这位神秘人物,能做到对微观个体层面的一系列连锁反应的完全把控,这不是神还能是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微观的个体层面因为就在我们身边,就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所以才觉得神奇。可实际上,它涉及到的相关元素,却要比把控宏观层面的元素少得多。我并不是说这种把握更简单,但也未必更难。只不过朗克凡的模型不是针对这个层面的而已,如果这个模型做出来,再往后进一步发展,会有关联的数学模型出来,将来有一天,未必不能做到愿望满足器的程度。”

“但现在的问题是,它已经在这儿了。”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愿望满足器。

梁应物盯着它看了很久,叹了一口气,说:“是的。”

席磊终于在电话里问起愿望满足器的时展。我告诉他,还没有进展。

你和Linda的进展怎么样,我问。他回答很好。

还处于蜜月期呢,我想。

然后他试探着问我,要不要对她说实话。

我吓了一跳。

“什么实话?”我问。

“就是那个邮箱,那个邮箱并不是我的啊。我总觉得这是一种欺骗。”

我连忙让他别犯傻,这事情一说,欺骗不欺骗还是小事,追问下去,就会把冯逸的死和愿望满足器全扯出来,到时候如果他还想保住这段感情,恐怕就得向愿望满足器许第三个愿望才有可能。

好在席磊还听劝。这只是恋爱中的少男想把一切向对方坦白的一种冲动,我能理解。

说起来,我仿佛在教唆一个少年骗取感情。但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剧本,演到一半想改,晚了。人生如戏,但如果真的当戏来演,又总是悲剧。正如梁应物所说,我也不信他和Linda会长久。

我试探着问他,和荔枝有没有什么接触。他说有几次碰见,毕竟Linda是她的助理,更是她的妹妹。席磊说起这些的口气轻描淡写,应该没有值得在意的事发生,而且他的感情已经被Linda占据得满满的了。

是还没有事发生,还是不会再有事发生?挂了电话,这个念头在我心里一闪而过。

早晨,我被闹钟吵醒。

可是我今早并没有采访,为什么昨晚要设闹钟呢,我也根本不记得昨晚调过闹钟。我带着起床气郁闷地伸手去把手机按掉,猛然意识到那声音并不是闹铃,我手碰到的,也不是自己的手机。

我立刻全醒了。

这是我“许愿”的第二十八天,愿望满足器终于给了我回应。

回应只有三个字——一个人名。

朗克凡。

我万不曾想到,在梁应物和我提到他不久之后,这个名字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最直接的答案吗,我许的愿是“你是谁”,愿望满足器回答“朗克凡”,是说站在他背后的神秘人物,就是朗克凡?

这是看起来最明显的答案,但从逻辑上说,却基本不可能。

我这个愿望,是再显然不过的刺探,不管那个神秘人物想通过愿望满足器达到什么目的,都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

再者,根据席磊两次许愿的经验,愿望满足器是不会直接满足许愿者的,它总是给出一个初始动作,需要许愿者自己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可这一次满足器的回应,只是这三个字,并没有要我做什么。

还是说,我只要顺着自己的本能去做就可以了。我的自然反应,就是最正确的反应,因为以我的性格阅历会做出怎样的反应,都已经被愿望满足器计算在内了。

那么依我的本性,会作何反应?

这再简单不过,我是一个记者,当然是找个理由约他采访,在采访的过程中见机行事。

但等等,愿望满足器原本是在席磊的手上,席磊会作何反应?还是说,愿望满足器从席磊手中转移到我的手上,早已经被那位神秘人物看在眼中了。呵,把这样的对手往高里估计,总不会错。

我不太相信神秘人物就是朗克凡,但如果说从朗克凡着手,能找到破解愿望满足器之谜的线索,却大有可能。毕竟他提出的人际场,如果成功建立数学模型,是据我所知最能解释愿望满足器的理论了。尽管两者间等级上的差距,就像计算器和计算机那么大。

只是依然有难以理解的地方,愿望满足器真的会如此大方,给出破解它自身秘密的线索吗?它真的会满足所有的愿望,哪怕这个愿望会损及自身?

又或者,愿望满足器的回应并不是一个巧合,无所不能的神秘人物知道了我和梁应物的谈话,这才故意让我去找朗克凡?但目的何在呢?

多想无益,我是行动派,希望朗克凡不是一个难以接近的采访对像。

这是个有着玻璃顶蓬的半露天咖啡馆,有几丛竹子和养着鱼的石缸,太阳很好。半小时之后,我会在这里见到朗克凡。

我查到朗克凡在上海有一个博士点,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来上海带学生。我通过校方要到了他的邮箱,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约访信过去。

我在信里对他的学术成就大大赞誉了一番,表示他是现在中国最有大师范儿的学科带头人,希望可以耽误他一小时的时间,做一个当面的访谈,并且附上了采访大纲。有了梁应物之前对他理论深入浅出的分析,我相信对他人际场理论的问题,都挠到了痒处。我断言这是个划时代的伟大理论,迫切期望了解相关数学模型建立的进展情况。这样一封塞满了奉承话的约稿信,是我的必杀技,从没有哪个人能拒绝这样舒服的采访。

朗克凡拒绝了。以没有时间为理由。

所以我只能来到这里。他的学生告诉我,朗克凡的课都在下午,通常他会在这里吃午饭,然后喝餐后的咖啡,他非常享受这一段独处的时间。可以想象我的突袭会多么惹人厌,所以我辗转托关系,请某处开了封不伦不类的采访介绍信。以朗克凡的地位,这信本没什么效力,但我恰巧知道,他正在向该处申请一笔研究项目经费。

朗克凡到了,看上去四十岁光景,比实际年龄更年轻一些。他直接点了份三明治简餐,我就坐在他对面的桌子,看着他吃完午餐,上了咖啡,这才上前去自我介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介绍信推给他。

他扫了一眼介绍信,就推在一边:“我很讨厌纠缠不休的记者,我希望有自己的时间空间。”他说。

这样的口气,好吧,他一定不是愿望满足器的直接相关者。

“如果你在我吃饭之前就这么冲上来,我一定不会给你机会采访。”

“我也不会这么不懂道理。”我摆足了姿态。

最初的几个问题,我是照着采访大纲上问的,比如人际场理论的诞生,和现有理论的横向比较,朗克凡的回答,并没有出奇的,这些早已有记者问过,在网上也能查到相关的报道。

在我准备转向针对性问题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我的手机不识相地响了起来。我按掉手机,开成会议模式,揣进兜里,向朗克凡道了声歉。是席磊打来的,我会在采访结束后回给他。很快手机又震了一下,有短信进来。

我问了数学模型的进展,他说进展顺利。我问大约还需要多长时间,他说应该在明年会有比较完善的模型,但是还会有一个验证的阶段,争取在三年之内,发表一个有案例数据支持的论文,这样一篇论文会和之前发表的论文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学术体系。

还要三年,我想,那么和愿望满足器之间的差距有多少年,三十年?

“这个数学模型出来,会在实际的社会生活中起到怎样的作用,它的预测准确度会有多高?”

朗克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兜了个圈子用我不太明白的学术语言给了个模糊不确定的答案。我换了个角度再问,他就有点恼火,说我这些都是外行的问题,他已经回答得很明确了。

“这是一个基础,我在铺设一整个学科方向的理论基础,我不是在造一个扳手或锤子这样现实的工具,数学模型的成功建立可以证明人类社会的确是以人际场的模式建构起来的。我给你举一个物理学的例子,这就像是对宇宙本质重新解释的一个新理论,数学模型可以确认这个新理论的可靠程度,但不能指导你造一艘超光速飞船。”

“因为我的报道是写给普通读者看的,所以免不了要问一些大众感兴趣的问题,可能这些问题在您看来有点不靠谱。我也是大众之一,听了您的理论,忍不住就会琢磨,会不会根据人际场理论,今后有一天会发展到对个体的小人际场的变化可以精确预测,比如我今天对您做的这个采访,所引起的反响变化,就会通过我的人际场传递出去,可能就会对某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造成影响,像蝴蝶效应,然后就有一个数学模型,可以算出这个影响是什么样的。这样的话,甚至都可以像阿拉丁神灯那样许愿了,做一个愿望满足器说出愿望,然后机器根据人际场理论算出要达到这个愿望需要怎么做。”

“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朗克凡大声说。

他说的对,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在用一种很牵强的方式,把“愿望满足器”这几个字说出来,看看朗克凡的反应。

“这一类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我不是科幻小说家。社会科学是严肃的。”他用相当严厉的口气说。

这算是过度反应吗,我不确定,因为我刚才的话的确挺扯。

我为自己的“浅薄”道歉,然后看了眼手上的打印材料,盘算着接下来该问怎样的问题,好把局面重新稳定下来。

“这是你事先准备的关于我的资料?”他盯着我手上的纸问:“给我看一下。”

我有些犹豫,但也只能把资料递过去。我想他是看到了那张照片,一张他在海滩上的照片,露着一身白肉。

实际上,这是一封邮件附件的打印稿。邮件是在愿望满足器上出现“朗克凡”三个字后一小时寄到我邮箱里的,正文空白,附件里是朗克凡的生平资料,并附以这张明显度假时拍的照片。中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我想这封信的主要意图,就是帮我锁定朗克凡。至于那一位是怎么知道我的邮箱,这根本不是问题吧,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我自己也在网上搜了一下,搜到的东西,没有这份资料全,所以就打印了下来。这照片是嵌在文档里的,自然就一起打了出来。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朗克凡把目光投到自己的泳照上,好在他没有停留多久,也没有勃然大怒的意思,而是接着往下看,很快翻到第二页。

第二页他看了很久。

突然,他把两张纸揉作一团。没等我有所反应,他站起身,说:“采访就到这里。”说完便走了出去。整个过程,他没有再看我一眼,甚至他都没有为自己的午餐买单。

我完全愣住,不知发生了什么。然后我把那团纸重新打开,对着第二页研究了半天。

到底是哪一点触怒了他?看起来都是很正常的信息啊。

我揣摩了很久,还是不着头绪。得回去想法查一下,难道这上面那些我没在网上查到的信息,有什么问题?

我叫了结帐,然后想起刚才席磊的电话,摸出手机。

一条未读短信,果然是席磊发来的。

荔枝来找我了,我该怎么办?

首先攫住我的,不是惊愕不是荒谬,是一丝寒意,这一丝从心里爬出来,一圈一圈把我缠住。

这短信的意思是……席磊的第二个愿望,就要达成了?

第四章 是我

一段时间不见席磊,他整个的穿着打扮,都有了明显的变化。上身着衬衫马甲,下面一条细格子纹的裤子,十足英伦风,还戴了一幅没镜片的眼镜,很潮。

“你现在是不是成校草了?”我问。

他很勉强地笑了笑。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高级宾馆的一楼大堂。想必Linda和荔枝正住在这里。

“好吧,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午……我们……荔枝她吻我了。”

“怎么会突然这样。”我吓了一跳:“你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

“没有前因后果,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Linda和荔枝昨晚到的上海,我和Linda约了今天见面,结果Linda临时去片场了没见着,留了房卡在前台让我在她房间歇着,等她下午回来。我呆了会儿,荔枝就敲门进来,好像是要找件什么东西,但就坐下来开始和我聊天,问我和Linda的事。之前我也和她打过几次照面,但没说上什么话。结果聊着聊着,她忽然就凑过来吻我。”

“然后呢?”

“然后我差一点就忍不住那啥了,趁还有理智的时候我跑出来了。然后就给你打了电话发了短信。”

“你短信里可够含蓄的啊,只说她找你了,结果差一点就上到本垒。”

“她后来还给我短信,约我吃晚饭。”

“你怎么回的,Linda不是下午回来吗?”

“我还没回……Linda说在片场有活要干,今天不一定回得来。”

我摸着下巴不说话。

“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席磊急着问。

“这问题该问你自己啊。愿望是你自己许的,现在已经触手可及了。你自己想想,是要荔枝呢,还是要Linda呀,我怎么帮你做决定法。”

“我可不能对不起Linda,而且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我都不知道荔枝是吃错什么药,明明她之前还有些瞧不上我的意思。”

“你喜欢Linda?”

“我爱她!”

哈,少年郎说起这个字总是如此轻易。

“哪怕是和荔枝之间,你也会选她?”

“对,别管我之前许的那个破愿望了,但我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我很怕一个处理不好,我和Linda之间也完了。”

“那简单,走吧。”

“走去哪里?”

“去找Linda,把这些当面告诉她。”

尽管我很急着想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让朗克凡拂袖而去,但席磊第二个愿望以这种诡奇的形式达成,我当然也想弄明白,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是的,我认为愿望可以视作达成了,因为现在要不要达成愿望的选择权在席磊的手里,如果他选择去和荔枝吃晚餐,那不用说是一夜春宵,Linda显然是被她姐姐支开了。这一夜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至少也会保持哪怕一小段时间吧,这样荔枝当然就可算是席磊的女朋友了。

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愿望满足器并没有失误,席磊和Linda的恋情,只是达成最终愿望的必要一环,尽管我还不知道,这一环环间的关键连接点在哪里。

希望Linda能告诉我们答案。而这个答案,也许会有助于我了解愿望满足器满足愿望的运作模式。

一路上我好好盘问了席磊一番,想找出些荔枝突献殷勤的前因后果。但他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说原本没接触,还有许多幻想,和Linda在一起后,多多少少也会和荔枝有碰面,却越来越觉得,和这位大明星之间有着难以接近的距离,早就死了原先的心思,一心一意对Linda,甚至想要告诉Linda邮箱的事情。

席磊和荔枝在之前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他都回忆给我听了,我觉得没什么问题。那么,恐怕这缺失的一环,就要在Linda那里找了。

我让席磊到了影视基地再打电话给Linda,Linda很意外也挺高兴,告诉了席磊她的位置。我让席磊先走,我在后面慢慢跟着,不让Linda知道我的存在,毕竟席磊要和她说的,是非常非常私密的话。

Linda戴了顶棒球帽在片场忙前忙后,席磊喊了她一声,她跑过来亲了席磊一口,低声说了几句话,就又忙去了。女孩子总是往小里看,而席磊现在的打扮则老成许多,两个人完全看不出年岁的差距。

我远远看着,片场总是有许多的围观群众,多我一个,一点儿都不显眼。

席磊找了棵大树靠着,看着Linda,最初时脸上还有焦虑和不安,但慢慢地不知怎么,就挂上了淡淡的微笑。他是真心喜欢这女孩子啊,这段情真能长久吗,希望吧。

终于Linda朝席磊快步走去,看样子是告一段落,可以有时间说会儿话。席磊脸上的表情明显又紧张起来。

席磊拉着Linda往僻静处走,我远远缀着,见他们转到一座仿古大殿的廊柱后说话。我不方便靠近,就在外围远远地来回走着,假作踱步参观。

有大圆柱子挡着,他们两个在我的视野里时隐时现,席磊在对Linda说着些什么,两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看见Linda用手捂住了脸,慢慢蹲了下来。席磊显得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儿,弯下腰拍着她的背。

Linda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哭得身体抖动,还在叫喊着什么,有几句传到我耳中,但辨不清内容。

此时我能做的只有等待,Linda是荔枝的助理,更是她的妹妹,这时的心境,恐怕是复杂难受到极点吧。

直到十几分钟后,Linda才慢慢平静下来,席磊一直抱着她。随后他们坐在扶栏上开始说话。

约半个多小时,席磊陪着Linda回到片场,两人拥抱深吻后分手。我心急着要知道答案,却还是只能压着步子慢慢晃出去,直到出了大门,在外面的路沿上和席磊重新会合。

“真的没想到,荔枝会是这样的人。”席磊劈头就说。

“Linda说了什么?”

“这次来上海之前,Linda才告诉荔枝,我就是那个她通了那么多年信的‘未来男友’,她把我说得很好,说就是她梦想中的样子。”

“所以呢,这和荔枝突然引诱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要最好的,什么东西,她都要最好的。”

美与丑有时只隔着一层皮,当席磊把原委告诉我之后,愕然、恶心、可怜种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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