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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起狂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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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有!”拓跋笑语,话落即转身落地,和殊虑立地开来。

“你能别这么阴么?率性一点死不了!”殊虑没好气,有些恼,话落即听拓跋大声笑起来,自言自语道,“像!真像!现下就更像了!”

“不玩了!睡觉!”殊虑见得他癫狂,欲转身,却得拓跋倾身,抓牢他一言认真,“十四年前你可去过不返坡?你可知道自己背负杀父之仇?你可晓得我寻了你一十四载,不愿相信你已经死了!”

“你……发什么疯……”

第三十一节 重伤

殊虑大惊,心跳都加快,不想拓跋却忽然变脸,冷冷道,“一时情绪失控,睡吧!”

如果不是他确信这家伙还担当上将军一职,殊虑一定会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情绪可冷可热,几乎就在一刹那之间,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可以疯到这种程度?!

翌日上路,又是半日无话,到达茂城时,不过正午。这地方极小,穿城而过也不需三刻,许是京杭运河的起点,其热闹程度,却出奇的高。

殊虑亦步拓跋身后,到达渡头之时,才被这繁荣真正震慑。如果说茂城是一个石榴的体积,那么茂城渡口,就是一篮子的石榴。

“不想这个年代,航运已经如此发达……”殊虑由衷感叹,见拓跋走远,这才跟上前去。

“小的见过主子!不知这位是?!”船老板朱恒通,见到拓跋即拜礼,被拉扯起身,看过殊虑问来。

“一条狗!”拓跋话答,简单随便的几乎要让人吐血。

“哈……哈哈!”朱恒通尴尬讪笑,请手二人上船,殊虑也不好发作,权当没有听见。

货船集结一方,插漕帮幡旗,混迹大小船舶之中,也不算什么豪华阵容,但也正因如此,隐蔽的恰好。

“这是这次货单!请您过目!”朱恒通请茶就坐,看二人喝过一杯,察言拓跋,这才上手货单语来。

“这次的贡品数量庞大……”拓跋话未落,眼神已飘向他方,殊虑倒是全身心货单字迹,不想这船老板,就是密令中的第二人。

“你们被人盯梢了都不知道么?”拓跋忽然此话,清醒殊虑回神,宁神观去,却有四处埋伏,并无杀气。

“被人盯梢也是常有,毕竟这么大批的货物,加之王府那边也有交代,明日白管家会亲自带神威镖局的人来押运,我们只要防着即可!”朱恒通讪笑,看定拓跋哈哈。

“罢了,既然老船长都保票了……”拓跋收货单起身,见朱恒通请手,这就转身下船,好奇殊虑一问,“这样就算完了?!为了一张单子亲自跑一趟?也太难为上将军了吧!”

“你懂什么!这是规矩,收单验物,交货运解,每一项都是规定好了的!”拓跋瞥眼他轻蔑,随即又听道,“可你这也就收单了,没见着验货啊?”

“所以说你不懂……”拓跋走得快,殊虑跟身如疾风,二人一前一后,不过片刻,已行至渡头之外,苍茫芦苇地,浩淼烟波萍。

“我不懂,你可以解释啊!你解释清楚我不就懂了吗?”殊虑纠缠,心有好奇。

“我是第三方,王爷是主帅,镖局和漕帮是执行!穆王爷负责掌管账目货物细则,镖局和漕帮负责航运及押解,货单一式三份,江南上货之时由王爷的人马负责;交到漕帮手上之时,货物理清,下船之时由白管家牵头,镖局押解,验货以两清;回京之后,王爷负责验收,我负责最后的监收!其中哪一环出现错漏则由哪一方负责,这,就是规矩!”拓跋话落,了然殊虑,“原来是为了分清责任!”

“他们来了!”拓跋回首,端看四方平静,殊虑知晓,他这是在等那暗哨之人。

“四、八、十六、二十、三十……”殊虑惊讶,不想来者众多,竟个个都是高手。

“来者何人?!”拓跋话未落,已遭三路暗器来袭,殊虑腾身反应,出手便是硬招,毒箭撞上罡气噼啪,刹那掉落一地。

“他们是来杀人的!没打算聊天!”殊虑转身,出袖八十银针飞花,奈何对方精于暗器,伤者不过一二。

他知此次凶多吉少,索性不再隐瞒实力,端拓跋飞身对敌,临其后取软剑腰间,这还是当年跟一刁学来。

不想平素他懒于带刀带枪,出山之时为以防万一,将软剑藏于腰带之中,如今,还真真派上了用场。

三十六人敌手个个了得,这还只是明处,据殊虑凝神去查,不远之外仍有高手盯梢,真不知是拓跋惹来的事端还,是他招来的麻烦!

铿锵!他御气以接三人来袭,长剑卷飞花,卸破空之力。这些人训练有素,远攻可以毒箭屠之,近战能以短匕杀之,进退有度,精于团队作战。

但殊虑此套乾坤剑法,出自璇玑子的最高武学宗卷,可算“镇派武学”,他修习八载,也不过初有领悟,然要对敌,绝对当世无双。这从他少林山下玩弄黄婷萱〖Zei8。Com电子书下载:。 〗,也不过弹指之间可以窥见一斑,若能精悟此剑法,必然所向披靡。

拓跋早先有感,知晓殊虑必然隐瞒实力,既然“伏”字招牌不假,他又非出自“皇家训练营”的招法套路,想必有着过人之处。但如此夸张诡秘的剑法,仍是让他一憷。

只见他罡气长劲之力如刀,动方圆飞沙草芥,只闻刀鸣,不窥招法,因其太快,快到看不清,即便凝神可观残影纷乱,亦因其变化如雾如尘,难以琢磨。

不出片刻,本来一边而倒的局势,竟以殊虑弹指之间,迅速变化。

这刹,拓跋才知,此人将来若为敌手,必然是个大麻烦!

“嗖!”又是几声风啸,隐于暗处之人不再静观,这是鉴于形式变化太快,决定以多人应对,速战速决!

拓跋所精,本是马上作战,他出生军人世家,长枪乃是他的得意所长,但单人对战,他也不输常人,自从左臂被斩,西狼即从塞外请来铸师从塑假肢,以玄铁精炼之手,藏锋爪以备所用,这套“狼风”钢爪,他练就一十四载,早已精学。

但对方人数太多,他也渐渐久不可守。

“呼!”或许是来人了然殊虑之强,难以对敌,便改变作战方向,专挑他这个软柿子捏。随即几声呼啸,百发暗器飞来。

拓跋即便厉害,也难以双手敌之,一声呜咽过后,多处中伤。

“那飞剑有毒!保心脉!”殊虑见罢大呼,救驾来迟,他知拓跋伤重,不可久战,转身一招神龙摆尾,这就远遁。

第三十二节 杀父

“你放我下来!”拓跋忍耐,话落即呕出一口血来,被人背着,真是极大的耻辱。

“你要是能跑我就放你下来了!你自己看看!吐的都是黑血!”殊虑焦躁,速度已至最快,懒得理会拓跋的不愿。

“该死!”他闭目,有些自暴自弃。

“先到前面避一避,我给你看看伤!”殊虑感官后方再无追兵,才发现已沿着河滩跑了不知多少,此地悬崖峭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需得先将拓跋稳定下来才是上策。

寻过不到百米,终是碰到一处天然洞窟,这就委身其中;此时看得拓跋,才知他早已晕厥,呼吸也轻微。

“该死!竟然是鸩毒!!”殊虑大惊,此毒凶猛,如果不能及时救治,必然回天乏术!幸好鸩毒昂贵,飞剑涂毒中分量不算太大,但直接作用于伤口,经血液传播,情况已经不能更糟。

此时不作他想,殊虑解二人衣衫,翻掌之间真气贯顶,点数拓跋全身经络。现在就算用银针救治,也已为时太晚,幸他功力深厚,若以内力肃清毒素,说不定还有救!

殊虑不再犹豫,复掌间拍上拓跋掌心,天合内息源源不绝,顺着经络而贯。殊虑知晓天合罡气极强,只能以微息缓慢尝试,生怕损坏拓跋经脉。这时间长久,每一缕内力的冲刷,都带走一缕毒素淤积,殊虑小心谨慎,因稍有偏差,不仅是拓跋,连他自己也会被反噬!

也不知许久,当最后一缕毒素跟随经脉而走,殊虑拍得拓跋后背一击,便见对方哇出一口腥臭黑血,这是毒素尽除了。

二人凝神,都长吁一口气,合掌已调内息。片刻之后睁眼,拓跋只觉身轻如燕,不仅大难不死,功力还又精进了不少。因此次救治,殊虑以天合罡气为引,疏导拓跋经络贯通,等同一次洗经伐脉,将来,必然受益拓跋不少。

“先涂点药,虽然已经止血,但若感染就不得了了!”殊虑脱手药膏而上,看拓跋一脸复杂。

这场景似曾相识,妄若许多年前一般。

“你大可不必救我的……”拓跋接药膏而抹,端殊虑正看着自己的断肢出神,刹那火起,倾身一袭,撞倒殊虑,指入他一寸颈脖,掐得殊虑几乎就要断气。

他却不喊不叫,就这么看着他,二人目视神授,拓跋最终败下阵来。甩开殊虑一语,恼怒,“我今日欠你一命,将来不会赖账!你若想取我性命,随时可来!”

“我若要杀你,又何必救你!”殊虑苦笑,端拓跋皱眉,一答,“那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可要的……”

“我可不想亏欠他人!”拓跋听得极怒,腾身而起,声色也变,这感觉太耻辱,戳到他的要害。

自尊心太强,或许这也是拓跋和他相似之处,殊虑心中想来,转脸看定山窟之外,红霞满天,也不知他和拓跋此处呆了多久?!

“我去找些吃的,此处还不知哪里!”殊虑转开话题,起身整理衣衫,说罢奔走。

野外求生,他并不陌生,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常栖息野外,此地水草丰茂,不怕没有活鱼。

三刻之后,他满载而归,夕阳陨落,拓跋已然点照火暖,兀自出神。

二人相对无言,饱食一餐小憩,直至殊虑打破静谧,“哪些杀手,你可有头绪?”

“朝野变革,往往一息之间……”拓跋话言简短,殊虑听的了然,想来必是宫廷杀手,只是不晓出自谁人。

“你得罪谁了?”殊虑再问,心有好奇。

“政党如蛇鼠,无讲恩仇,只问功利……”拓跋又语,复杂殊虑一哽,有些难受。

这家伙,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你初出茅庐,若能回头,便离开这暗斗,外面海阔天空,可潇洒一生!”半饷,拓跋忽然话来,似是心有所感,看定殊虑一言认真。

这是劝他离开宫廷斗争……

“你怎么知道我初出茅庐?”殊虑好奇,疑惑。

“你若从小接受训练,不会这番模样……况且,你武功一看便知出自世外高人所传……”拓跋垂眸,苦笑,又言,“我倒不明白……像你这种人,何必来掺着一趟浑水!”

殊虑不知作答,此时又想起不杀。侧耳,却闻呼声而来,这声色……似乎在哪儿听过?!

“朱恒通带人寻过来了……”只闻拓跋话落,起身举火照而出,不得片刻,人声渐进,果真是朱恒通带人来寻。

“二位没事吧!”这话落,白齐轩后达,不想连他也来了。

“无碍,你们怎么找来的?”拓跋一话,无表情。

“闻渡头有人来报,说南岸发生恶战,一查之下,才知道阁下失踪了!”朱恒通答来,苦笑。

“他话以后再说,不如先回去吧!姑爷昨儿没有归家,郡主十分着急!”白齐轩上前,认真一讲。得拓跋挑眉,一行人上路。

回去茂城,殊虑才知他俩竟然消失三日夜,拓跋急于赶回禁城请罪,快马而走,殊虑则于栈中小憩一夜,两人至此分道扬镳。

茂城热闹,商品琳琅,京杭运河汇聚各路奇货,殊虑也收获不少药藏,午后闲庭信步渡头,难得惬意。未时之后,神威镖局兵强马壮,于渡口掀起一片风尘,这是白管家来人押货。殊虑为避嫌打扰,渡步水岸,却被一眼木槿图腾所扰,心脏都漏跳一拍。

“小哥,让让!”身后来人忙碌,回神他一唤,提步奔去,殊虑掏怀中木槿描画,再细细观来,果真一个模样。

这是?!他诧异,心有惊惧……

不待心动,身已远行。

“大叔,这纹章,是什么意思?”殊虑飞身,立地渡头,拱手一礼老者,此人休憩木槿图腾之下,抬眸看得他一眼,话答,“王家的家徽嘛!至从王道勋被封穆王之后,就很少用了!”

第三十三节 憎恨

殊虑听得此话,只觉脑中啸叫厉害,什么意思?杀掉父亲的人……是穆王?!

“我说小哥!你不是王家的人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那老者挑眉,上下打量殊虑一眼,惊醒他回神,“此话怎讲?!”

“前几日你和一位小哥来过嘛!这京杭渡头,不是船夫就是担夫,要么……就是那些个生意人,你和那位小哥气质不凡,老夫我可是见人不忘的!”老者听得笑起来,微有得意。

“多谢!”殊虑闻罢一礼,飘身上船,此时神威镖局的人,已装货下船,甲板上朱恒通携着白齐轩,另有一位年轻人,正在喝茶聊天。

“哦!大人到此,不知何事?!”白齐轩见得,携着二人拱手一礼,笑来。

“在下有一事请教,还请三位行个方便!”殊虑片刻之后作答,面上没了表情,叫白齐轩一诧。倒是朱恒通哈哈笑兮恭维,虚抬手一请,指向内仓。

殊虑先行,后三人齐步,入罢船舱一刹,只见银光飞烁,殊虑脚下不停,稳坐堂上,身后三人却定身,一脸惊愕望向他。

“大人这是何意?”白齐轩开口,面有惊恐不解。话落即见殊虑抖手三张密令而出,三人都面如死灰。

“大人!我死没关系,请放过小儿,这事乃是上头的意思,小的们也不敢不从啊!”白齐轩大呼,闻声那年轻人惨道,“父亲!账是我做的跟您有什么关系!”

殊虑听得,不想此二人竟是父子,随即罢手,动摇三人闭嘴。

“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若答的好,我可放你们一马!”此话一出,三人都齐声应和。

殊虑脱手袖中碎银,点定朱恒通不闻,语来,“我知你们父子二人出生白家,我只问你们一句,可知当年江南财首案,穆王爷王道勋也有参与?”

“这……怎么可能?!”白齐轩瞪大眼,面上惊愕可知不似作假。殊虑端朱恒通极惧,此刻他耳不能闻,又距离白齐轩太远,这审问,实在叫他心慌。

“那我再问你,这木槿图绘,你可见过?!”殊虑抖手怀中画纸,看定白齐轩皱眉,话答,“当然,这是王家家徽,王爷被封穆王之后,明面上已经不再使用了!”

“他何时被封的?”殊虑垂眼,对朝廷上这些个人和事,确确一无所知。倒是白家小儿看出倪端,“大人侍奉皇族,怎会连这都不知?!”

“我问你便答!哪那么多废话!”殊虑恼怒,出手银针飞转,点落白家小儿一痛,大叫饶命。

“我说我说!还请大人饶过小儿,他年轻不懂事!”白齐轩见得青年大呼要命,求饶。殊虑出手内力一挥,就这么凭空拨开银针,青年这才从疼痛中解放出来,汗如雨下。

“八十年前先帝摔兵推翻前朝暴政,一统中原,建国号为‘耀’!后论功行赏,除了分封为自己建立悍马功劳的鲜卑皇室拓跋一族,先帝还封赏了王氏一族、燕氏一族、池氏一族,王苍玄作为开国重臣,他去世之后,只余下一个年幼的孙儿,先帝之子将其收为义子,追封王位,后将亲身女儿柔秀公主下嫁,这就是王道勋穆王爷!”白齐轩一话不停,犹若背书而来,殊虑听得了然,又话,“你当年作为白家人,对江南财首案不会陌生,当年究竟有哪些人参与其中?!”

“这……小的只知长乐侯池天南为打击朝中腐败,是江南财首案的主审,穆王爷跟白家老爷本就是忘年之交,为了这事儿还跟侯爷闹了一场,导致如今,朝廷里边三分天下,太后一族燕氏联手了穆王,长乐侯池氏一族独立……还……还有拓跋一族始终中立!”白齐轩认真,说的坦白,殊虑听罢,续语,“我没记错的话,拓跋辰可是王爷的女婿!”

“这是没错!可……王爷又不傻,怎会不知郡主她压根不得宠爱,当年侯爷说的媒,两家订的亲,这事儿天下尽知,不能反悔的!拓跋将军可不是简单人物,说不定……他就是为了不得罪长乐侯,故意疏远郡主的!”白齐轩皱眉,很是为难。

“这密令……”殊虑瞥眼朱恒通,看得他胆战心惊,说罢点落白家父子二人不闻,近身一语,“你有什么要交代的?”这就解开朱恒通的穴道。

“这……小的是奉命的!小的什么都不知,货物装船的时候,王爷那边先整理出来,明面上都按数按款,一分不差,暗中交给小的另一批,混在诸多货物中,下船都点给白管家,只不过明面上的计了数,暗地里的没记数!小的什么都不知!”朱恒通面色不好,许已从白齐轩口中得知殊虑来历。

“这个是你?!”殊虑指手其中一张密令,“你可认罪?!”

“我认罪!我认罪!这第一张是我,第二张是白意白大帐房,第三张是白齐轩白大管家!他们二人都是王爷的人!求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不过是个开船的!小的跟漕帮都没什么关系!这一路行来,漕帮只管保运,不管小的!小的真是普通老百姓啊!”朱恒通喊得冤枉,得殊虑眯眼转身,手掌拍上他后背,犹若安慰,只闻噗嗤一声,便没了气,这是罡气冲击心脉带来的猝死。

朱恒通一亡,打击白家父子吓的哭出声来。下一秒,殊虑抬手挥二人昏厥,裹麻袋迅速离开。

夜静谧,离去京城五日,再见不杀,殊虑有恼怒。

“你带他们来做什么?”不杀看殊虑黑暗中静坐,脚下二人正是白家父子,诧异。幸得此处地窖乃凤四娘所辖,相当隐蔽,不然他真要担忧殊虑安危。

“你是知道白家父子的来历,才叫我去杀……还是不知……”殊虑背后拉扯布袋而落,只听唰啦一声,掉出来一颗脑袋血淋淋的,乃是朱恒通。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既然决定要躺这一趟浑水,就该明白……你总会遇到哪些你不想杀的人!你怎会知道……下一个宫廷政变的牺牲品是谁?说不定就是拓跋!”

“你这根本就是狡辩!你怎么不干脆叫我去杀我娘呢?!”殊虑腾身,打断不杀大吼,心有憎恨,这憎恨许在多年以前埋下种,但隐蔽黑暗,从不曾释放,直到这一刻,它无限的疯长了,黑暗也再藏不住。

殊虑本以为,作为夏文海的自己,可以不闻不问此身灾难祸福,但他忘了,如今的自己再不是那个夏文海,他就是殊虑,他与这身体的血肉灵魂相连,早就不分彼此。

或许曾经的那个自己,穿越前自己,哪些个现实才是梦境……

“我会杀了他们……这是为了归还你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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