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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感慨,忙躬身道:“下官谢殿下恩典。”
“内阁也不能由仲鸣一人扛着。”胡万里接着道:“你们议议,筛选两个适合的。不一定要局限于翰林,有真才实学的都行。最好要熟悉部务的。”说完,他便起身,转进了后殿。
翟銮忙带头伏地跪送,心里却是暗暗惊讶,要熟悉部务的?难道益王没有让薛良辅进内阁的意思?不局限于翰林出身的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自个举荐薛良辅?
薛良辅却根本就没想过要入阁,他自己有多少斤两他很清楚。他心里着急的是银子,胡万里整编边军,这一年二三百万的银子从哪里来?见一众官员起身退出,他也缓步走出大殿,才出殿。大太监苏云路便匆匆赶了出来,躬身道:“薛大人留步,殿下宣召薛大人和刘思武、李健两位将军。”
薛良辅、刘思武、李健三人跟着进了书房,见礼之后,胡万里便含笑,道:“坐。”待的三人落座,他才接着道:“命令王富贵率师回倭国,再给他加三十艘战舰,将大内家的大森银矿给我抢了,大量掳掠奴隶开采银矿,一年至少给我上缴一百万两。”
“是!”刘思武忙敬礼道。
“三镇的新军要抓紧时间训练。”胡万里略微沉吟,便直言不讳的说道:“嘉靖可能会与鞑靼联手,明年开春就会反攻京师,时间不多,必须抓紧时间训练,再有,护卫队的骑术也必须加强训练,远征西北,不会骑马可不行。”
“是,属下遵命。”刘思武、李健连忙应道。
“殿下。”薛良辅沉吟着道:“这可是近十万新兵,军饷、军装、火器装备和实弹训练,这至少得四五百万银元,边军的募兵月饷才一块银元。。。。。。。”
“吃粮当兵,那是提着脑袋卖命,月饷两块银元不算高。”胡万里不急不缓的道:“大明的武人地位低,要改变这个现状,首先就的改善兵丁的经济状况。”略微一顿,他才道:“这笔银子不难凑,你们俩先下去准备,有关嘉靖与鞑靼的情况不要外泄。”
“是,属下告退。”刘思武、李健两人敬礼离开。
待的两人离开,薛良辅终是忍不住道:“殿下究竟如何筹措这几百万银元?动用银号还是慈善?”
“几百万银元就难倒了东兴港,岂不让天下人笑话?”胡万里微微摇了摇头,才含笑道:“无须动用其他的,就从玻璃上面就能赚到这笔银子!”
玻璃?薛良辅一愣,道:“玻璃如今确实是供不应求,但生产有限,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一年卖出几百万银元?”说到这里,他心里一跳,胡万里改不会是想把玻璃的技术转卖出去吧?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杀鸡取卵!他当即便道:“殿下,玻璃技术可不能转卖。”
“当然不会。”胡万里轻松的笑道:“玻璃才刚刚开始赚大钱,怎能转卖技术?”说着,他呷了口茶,这法子他也是刚刚回书房的路上才想到的,略微一顿,他便道:“其实大明不缺银子,要赚几百万银元不是什么难事,你去‘汇通银号’以东兴港的名义张贴一份告示,寻找北直隶的玻璃制品经销商。”
“经销商?”薛良辅一愣。
“对,经销商。”胡万里肯定的道:“以后东兴港的玻璃销售不再是无序的乱买,而是向卖盐那养按地域划分,包片销售。”
一听这话,薛良辅登时就明白过来。盐商卖盐的法子他自然清楚,他登时就喜笑颜开,“殿下这法子实是妙不可言,不知这北直隶的经销权,殿下准备卖多少?”
“公开拍卖。”胡万里含笑道:“北直隶可是一个大市场,底价就以五十万银元起底!”
五十万银元!薛良辅一个激灵。一个北直隶的经销权就卖五十万银元!少爷这是想银元想疯了!照这个价格,大明两京十三省,能卖多少银元?半晌,他才喃喃着道:“殿下,五十万是否太高了?”
“太高?”胡万里瞥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道:“佐卿不懂经商之道,这经销权一百万都不高!这不是一年二年的生意,也不是十年八年的生意,这有可能是几代人的生意。你明白不?东兴港玻璃制造技术天下无双,而且还能不断的推陈出新,只要东兴港的玻璃作坊不垮,这生意就能够绵延传承下去,就算是改朝换代,也不受影响。
东兴港的玻璃作坊会垮吗?会!但要说数十年内会垮掉,怕是没人会相信,东兴港的玻璃制品如今可是品种繁多。北直隶八府二州之地,一年的利润至少高达数万甚至十万以上!你说一百万的经销权贵不贵?而且他们转手就可以分包给下面的八府两县。你说有没有人争抢?”
“不贵!”薛良辅连连点头道:“这简直是一本万利!定然要群起而争!属下马上就安排人去张贴告示。”
东兴港征召北直隶玻璃制品经销商的告示在‘汇通银号’大堂内一贴出来,‘汇通银号’的掌柜何士嘉就有些发呆,他还以为东兴港是以这个法子来偿还他们银号的欠银,一看起底价是五十万,他也禁不住嘀咕,“还真是想银子想疯了!”
张贴告示的伙计瞥了他一眼。轻笑道:“何掌柜的,您今儿可是走眼了。。。。。。。”说着他便将薛良辅教他的话说了一遍,而后才笑道:“何掌柜如今还觉的贵吗?咱老爷可是说了,允许合伙竞争购买这经销权。”
“不贵,不贵。确实不贵。”何士嘉连连点头道,随即便吩咐道:“伙计,赶紧的,马上去通知咱银号的大客户,就说是大好事!”
‘汇通银号’的伙计一通知,京师的富商巨贾立刻就闻风而来,何士嘉依样画葫芦的解说了一遍,一众商贾富户立刻就急不可待的打听公开拍卖的时间和地点,大明的玻璃制品就只东兴港的玻璃作坊生产,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玻璃在京师的销售情况也相当火爆,各种大小不一的玻璃镜,装窗户的平板玻璃,玻璃制的杯碗盘盏,酒瓶花瓶灯罩蜡台等等几乎都货一到就被抢购一空,根本就没有库存的,往往都需要加价提前订购,这其中的利润,一般的商贾都清楚。
虽说东兴港长袖善舞、生财有道,但这对经销商来说,何尝不是百年难遇的大好机会?五十万银元的起拍底价确实有些高,但相对于玻璃制品的利润来说,根本就不算回事!听闻拍卖会在半月后举行,地点就在‘汇通银号’后院,一众富商巨贾便呼朋唤友找地方去商议,谁都清楚,这不是五十万能够拿的下来的,即便翻一番也未必能够拿下来,不合伙,谁心里都没底。
这边厢商贾们忙着呼朋唤友,摩拳擦掌的准备竞争东兴港玻璃制品的经销权,那边厢益王准备明年增开一科恩科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很快就在京师传扬开来,这可不是小事,科考正科是三年一次,增开一次恩科,那是极为难得的机会,对于寒窗苦读的士子来说,等若是多了一次跃龙门的机会,谁不关心?
正阳门,‘望江南’茶楼,这是正阳门附近最大的一家茶楼,生意极好。
午后,胡万里一身长衫,摇着一把折扇随意的进了茶楼,扫了一眼大堂,便在小二的引领下上了二楼,上的楼梯,看了一眼楼梯正对着的墙壁,他微微一笑,对小二道:“在下有副对联要贴在此处,不知可行?”
小二白了他一眼,道:“客官,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谈不上大家,不过,却是一副极好的对联。”胡万里说着便从袖中抽出卷好的对联,递了过去,道:“先悬挂一下,如何?”说着便丢了一块银元过去。
见他出手如此大方,又只要求悬挂一下,小二还以为是他写的,为了扬名,冲着这块银元,即便被掌柜的责骂,他也认了,当即便笑吟吟是道:“客官稍后。”说着便颠颠的搬来椅子,小心的将那副对联挂上。
这边的举动早就惊动了二楼的一众茶客,能上二楼的,多是士绅商贾,当即就有两个士子踱了过来,一见对联,两人不约而同的喝了一声“好!”(未完待续。。)
。。。
第467章 偷天换日(二十八)()
听的叫好声,随即又围过来几个士子,一看那副对联,几人也是禁不住连连叫好,一人高声赞道:“好!好一个士子本色!”说着,他便忍不住抑扬顿挫的念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副对联是明末东林党领袖所撰,胡万里信手拈来,他可不是为了出风头,而是大有深意的,他是欲以这副对联鼓励天下的士子关心国事,天下事,同时也借此表明态度,他这个发动靖难之役的益王,不会仿效朱棣,大搞文字狱,另外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针对八股文,当然,科举革新,他现在还腾不出来手来,不过是借这副对联先吹吹风。
见的引起众人注意,胡万里便缓步进了大堂,原本还想找一张靠窗的桌子,一眼扫过去,却发现竟然是座无虚席,他不由的颇为扫兴,恰这时一个三十出头的士子快步追了上来微微一揖,便含笑道:“兄台文采出众,气度雄远,实令在下佩服,在下与几位好友闲聚,尚有空位,兄台能否屈尊一叙?”
胡万里微微一笑,还了一礼,爽快的道:“那就叨扰了。”
“兄台请。”那士子说着便在前带路,引领他来到左近一张临窗的桌子边,桌上另有两人,见这情形都连忙站起身来,那士子冲二人点了点头,便含笑道:“新结识的一位朋友,大家都别客气。”说着便伸手礼让。
四人落座。那士子便含笑道:“在下邢一凤,字伯羽,这位是潘仲骖,字时乘,这位是高拱,字肃卿。。。。。。。”
听的他一开口介绍,胡万里不由的暗笑,合着这几位都是去年的新科进士,这邢一凤还是探花郎,潘仲骖也有印象。是二甲前几名。高拱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与张居正同时代的牛人,还做过首辅,记的不错的话。这几人应该都在翰林院。怎的有暇泡茶楼?
翰林院官员虽然品秩不高。但身份却甚是清贵,一众官员也自惜身份,迟迟无人表态归附。是以明知益王严重缺人,翟銮都只建议从国子监抡选官员,没提及翰林院,胡万里今日凑巧遇上几人,登时就动了心思。
见的三人介绍完之后都看着他,胡万里连忙拱手道:“萍水相逢,叫我康乾吧。”
“小二。。。。。。。”邢一凤招来小二,重新点了壶茶,又加了几碟点心,才含笑将那副对联说了,潘仲骖一听便赞道:“好,这家事国事天下事正好暗合了齐家治国平天下。。。。。。。”
“如今的士子,还有几人心怀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胡万里看着几人哂笑道:“能关心国事,关心民生,不沽名钓誉,不清谈误国就不错了。”
见的胡万里语气有些拿大,高拱颇为不满,他本就是性情高傲,不能藏储忍耐之人,当即便直言不讳的道:“天下士子并非是不关心国事天下事,而是朝廷不允许,与士子何干?”
“说的是。”胡万里接着道:“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一正君而国定矣,移风易俗之责,皆在君上!”
听的这话,邢一凤、潘仲骖都是一惊,就连高拱也不敢接这话头,这是孟子之言,却是被朱元璋删掉了的离娄下的原文,朱元璋将《孟子》删节后,极少有人在公众场所公开引用孟子原文,他们三人都是官员身份,哪敢象胡万里这般放肆!
邢一凤略微一愣,连忙轻声提醒道:“康乾兄,这是犯忌之言。。。。。。。”
“我知道。”胡万里不以为意的道:“如今是益王入主京师,难道厂卫耳目还如此猖獗?”
听的这话,三人不由的暗笑这位仁兄迂腐,益王是发动靖难之役,率兵打入京师的,这跟当年的文皇帝朱棣是一样的,朱棣当年进京不仅是大兴文字狱,而且重新恢复锦衣卫,建东厂,以侦查镇压民间的异议和官场上的反对势力,益王又岂能例外?
高拱最是直接,揶揄着道:“康乾兄看似饱读经史,难道不知永乐旧事?”
“益王靖难进京,如今满城士子有几人不知永乐旧事?”胡万里似笑非笑的瞥了三人一眼,正待往下说,却见唐金宝在他跟前晃悠,心知有事,当下便道:“文字狱之害有甚与焚书坑儒,厂卫亦是弊大于利,益王岂会重蹈覆辙?”说这,他起身拱手道:“叨扰了。”说完便大步离开。
快下楼梯时,胡万里停下脚步,分开几个士子,走到那副对联前,从怀里掏出一枚私章,哈了口气,直接在对联下方用印,随后掉头下了楼梯,见他这举动,唐金宝心里不由一跳,连忙招手叫来几个便衣侍卫,吩咐道:“守住楼梯口半个时辰,准上不准下。”
见胡万里在对联上用印,几个士子都颇觉好奇,连忙围了上去,待看的那方小印上的名字是‘朱厚烨’三字,一个个不由面面相觑,嘉靖皇帝是朱厚熜,这个朱厚烨还能是谁?半晌才有人回过神来,喃喃着道:“是益王!是益王殿下!”
这副对联是益王朱厚烨的所写!刚才下楼的是益王朱厚烨!消息一传开,二楼所有人都立刻围了上来,邢一凤三人挤上前仔细的看了看胡万里落下的印章,又返身看了一眼堵在楼梯口的几个侍卫,脸上都掩饰不住的惊喜。
三人随即回到窗口,却见胡万里的身影已经混杂在人群之中,茶楼门口也被一队侍卫封禁,潘仲骖轻叹了一声,道:“高下立判!”
高拱却是沉声道:“不管翰林院如何看,在下执意追随益王!”
邢一凤却是比较谨慎,沉吟了片刻,才道:“益王会不会知道咱们的身份?”
“伯羽兄太高看咱们了。”高拱沉声道:“益王值的在咱们身上费心思?”
“不论是巧合还是有意,益王的传达的意思都很明白。”潘仲骖低声道:“益王鼓励士子关心国事,痛恨文字狱,对厂卫的弊端也看的很清楚,他不会效仿文皇帝。”
“几位兄台,在下这厢有礼了。”一个士子凑了上来,道:“方才益王殿下似乎是跟几位兄台相谈甚欢。。。。。。。”
高拱有意将益王的意思散播开来,当即便含笑道:“不错,益王谈及三方面。。。。。。。”
胡万里出的‘望江南’,到宫里没有去武英殿,而是自己就拐进了武英殿斜对面的南薰殿,这是一个独立的院落,面积并不大,殿名是取自《孔子家语。辩乐》,‘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 ’。
胡万里颇为喜好这殿名,也考虑到断时间内不会登基,因此叫人将内阁移到南薰殿来,离着无武英殿近,有事方便奏报,跨进殿门,翟銮已慌忙迎了出来见礼。
胡万里虽然不喜这些子虚礼,却也知道这年头礼不可废,待其礼毕,他才进了房间径直在一张书桌后坐了,见的房间里椅子都是一般的高低,他也懒的赏翟銮座,赏了翟銮也不敢坐,当下便吩咐道:“免礼,站着回话。”
待太监奉上茶水,翟銮才躬身道:“禀殿下,方才收到急报,靖远伯王瑾率领一队人马前来京师讨要一众京官家眷。”
听的是这事,胡万里浑没当回事,径直道:“本王也没监禁一众官员家眷,何来讨要一说?”
“殿下。”翟銮忙提醒道:“京师勋臣贵戚以及四品以上官员不在少数,连带着亲属,数目则颇为庞大,若是尽数让其家眷离开,影响不小。”
是影响不小,人口都暂且不说,仅是带走的金银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允许这些家眷离开,对京师的经济是不小的打击,胡万里一时间也有些犹豫,略微沉吟,他才道:“扣留这些家眷,难逃天下悠悠之口,况且还有不少家眷都还在蓟州、宣府两镇。。。。。。。”
略微沉吟,翟銮才斟酌着道:“每日里到下官家里打探消息的官员子弟及亲属络绎不绝,不少人正在返回京师的路途之中,其实明眼人都能看的出这天下大势,没多人愿意千里迢迢去西安那个不测之地,不过,为防授人以柄,殿下的出张告示。”
胡万里颌首道:“一则要声明,所有勋臣贵戚以及官员家眷去留自便,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羁绊,二则声明,对所有随驾西巡的勋臣贵戚官员都与本王手下官员一视同仁,一应待遇循旧例。三,循小琉球例,严格保护本王治下所有官员士绅商贾百姓的私产,任何人,包括本王在内,不得侵犯他人私产,即便是囚犯的私产也不容侵犯!”
听的胡万里这几条声明,翟銮不由大喜,忙躬身道:“殿下睿智英明。”抬起身,他便道:“殿下,山东鲁王、魏国公、成国公、广宁伯、南京户部右侍郎夏邦谟、南京兵部右侍郎闵楷等都上折子,恳祈殿下监国。”
“监国?”胡万里不由一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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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偷天换日(二十九)()
先监国,后登基?胡万里不由暗笑一众大臣掩耳盗铃,不过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法子,先以亲王身份监国,不仅是一个铺垫,也能改变他现在名分的问题!有了监国的名分,做事情可就名正言顺多了。
他越想越的这法子好,他以亲王之尊,占据两京,但嘉靖毕竟没死,而是西巡,若是登基称帝,让人一下接受不了,但监国却可以让大多数人接受,而且他在京师监国,也是对嘉靖迁都的否定!不过这声势稍稍小了点,略微沉吟,他才道:“这事先缓缓。”说着,他话头一转,道:“内阁可有适宜的人选?”
“殿下。”翟銮有些艰难的道:“不少官员都引疾乞休,以过乞免,或是直接辞官返乡。。。。。。。”
虽然翟銮没明说,但胡万里清楚,南京的大员大多都已经选择躲避这场政治斗争,想想也是,南京一众大员级别已高,年纪也都一大把,谁还肯蹚这趟浑水?此时选边站的,都是一心求上进的品秩不高的官员。
略微沉吟,他才试探着道:“让成国公朱希忠入阁如何?”
成国公朱希忠入阁?翟銮不由的一呆,武将入阁?这在大明可没有先例!略微沉吟,他才躬身道:“殿下,勋臣入阁实是骇人听闻,眼下这情形,实不宜节外生枝。”
胡万里瞥了他一眼,道:“勋臣入阁也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