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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大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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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点明说被打击报复了,张璁微微一笑,这小子够直接的,略一沉吟,他便直接问道:“你是想留在京师?”

    “回恩师。”胡万里想也没想便道:“周志伟授山西潞安府平顺县知县,魏一恭授山西大同府山yīn县知县,青羊叛乱数载,战后重建,朝廷理应派遣经验丰富,老成持重之官员,周志伟实不宜出任平顺县知县,门生担忧其误己误国。

    山西大同乃九边之一,小王子这些年又屡屡叩边,山yīn县知县亦应是熟悉边事,知晓当地军事民情之官员,魏一恭不过一福建籍新科进士,实不相宜。门生恳祈恩师为朝廷计,为两县百姓计,慎重考虑两县知县人选。”

    听的这番话,张璁不由暗暗赞同,这两个县情形特殊,确实不宜让两个新科进士去担任知县,吏部那群东西简直是玩忽职守,想到这里,他颇为玩味的瞥了胡万里一眼,暗忖这小子有意思,竟然只提两个同伴,却闭口不提及他自身,他这是出于义气,还是惺惺作态,又或是投石问路?

    微微沉吟,他才道:“你对你自己的授职是何看法?”

    。。。

第35章 建言() 
见张璁不表态却总是追问他的想法,胡万里不由有些紧张起来,说实话,他是真不想留在京师,对大明他还不是很熟,他可不想每rì里都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过rì子,另外,留在京师各部院做主事,虽说是正六品,但每rì里唯唯诺诺的,实是无趣的紧。

    做御史、给事中倒是清贵,但风险太大,大明的这些个言官风骨太硬,动不动就弹劾首辅、次辅,更遑论各部院的尚书侍郎了,他要留在京师做给事中,那铁定是张璁的打手,张璁是什么人?仇敌遍京师,他可不想去蹚这趟浑水,还是外放的好。

    微一沉吟,他便沉声道:“回恩师,门生年轻,外放地方能更好是了解地方民情,洞察民间疾苦,磨砺xìng情,历练才干,不过,八品的县丞不过是知县之佐官,实难起到历练效果,若能为一县之主印官,余愿足矣。”

    只要求一个知县?张璁这下是真有些诧异了,他本身就是进士出身,一般进士谁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留在京师做御史、给事中,至不济在各部院做个主事也比外放强上数倍,偏偏这小子还愿意外放,他着实有些摸不清这番话是真是假。

    对于胡万里这个门生,他是极为赏识的,年纪轻,有胆识,有魄力,有眼光,而且善于把握机会,完全值得他用心培养提携,对他而言,提携门生,既是为扩展势力,亦是为自己留条退路,象他们这类高官,子孙一般不会有出息,要想安度晚年,福荫后代,必须得靠门生,再说,他在朝中竖敌太多,若是后继没有得力的门生,子孙后世怕是会相当凄惨。

    微微沉吟,张璁才道:“外放益处固然不少,但就前程而言,却是远及不上留在京师,你可曾考虑清楚?”

    听的这话,胡万里心里不由一紧,张璁是真打算留他在京师?他忙躬身道:“恩师拳拳回护之心,门生感激不尽,不过门生年轻,阅历浅,见识少,年少高位,非是幸事,恐有伤恩师识人之明,还是在地方历练几年,如此既能开阔眼界,磨练xìng情,又能积累经验,增长才干,还望恩师明鉴。”

    见他确实是想到地方历练几年,张璁不由微微点了点头,这个门生行事处处与众不同,难可贵的是他年纪轻轻却不贪恋京师的繁华,不一味的追逐官位迁升,能够清楚认识到自身的不足,rì后或许能有一番大作为也说不定。

    略一沉吟,他才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年纪轻,去地方磨砺一番亦未尝不是件好事,为师支持你。”

    见张璁如此表态,胡万里心头不由一松,看来,这身绿皮有希望换成青皮了,他忙躬身道:“恩师提携之恩,门生必终生不忘。”

    还没提携呢,这小子就拿话先将他,张璁微微笑了笑,却也不以为意,这三个门生因为自己送行而遭受报复,他回京之后必然是要伸手相助的,否则会令一众门生心寒。

    见张璁神情亲和,胡万里壮起胆子道:“恩师,门生。。。。。。。”

    见他yù言又止,张璁含笑鼓励道:“有话但说无妨,无须太多顾忌。”

    “恕门生斗胆。”胡万里微一沉吟,便道:“皇上以藩王即皇位,以旁支小宗入继大统,孤身入京师,打压杨阁老,巩固皇权,权谋无双,实是一代英主,最忌讳者,便是阁臣结党营私,恩师之所以圣眷不衰,便是因为恩师乃是一孤臣。

    此番恩师回阁,首辅之位乃探囊取物,京师官员不乏蝇营狗苟,见风使舵之辈,门生恳祈恩师保持孤臣本sè,如此恩师方能一展胸中抱负,彻底推行新政,济度天下苍生。”

    孤臣!张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之所以圣眷深隆难道是因为孤臣的缘故?不,应该是投嘉靖帝所好的缘故,没有大礼仪之争,他如何能脱颖而出?不是嘉靖帝在京师根基浅薄,他也不至于青云直上,入阁为相。

    但孤臣之说,却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与朝廷百官为敌,不是孤臣是什么?嘉靖帝忌讳阁臣结党营私亦是理所当然之事,嘉靖即位之初,首辅杨廷和纠集百官压制皇权,嘉靖对此可谓是深恶痛绝,又岂有不严加防范之理?

    有嘉靖如此一个深谙权谋之道,不容皇权有丝毫旁落的年轻天子,大明的首辅要想圣眷不衰,要想长久保住首辅的位置,做孤臣或许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身为首辅,能做孤臣吗?那还叫首辅吗?

    想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瞥了胡万里一眼,这个门生还未算正式踏入官场,还未尝试到权力的滋味,有此见识亦算是难得,等他在官场历练几年,或许会是个难得的帮手。

    见张璁半晌没吭声,胡万里不由大为紧张,他之所以刻意提出做孤臣的建议,无非是希望张璁能够在首辅的位置上多呆几年,有个赏识他的首辅恩师,他在地方的rì子自然会好过的多,升官这方面,根本就无须他去费尽心机盘算。

    不待胡万里多想,张璁已是缓缓开口道:“你还有什么想法?”

    见张璁未出言斥责,胡万里不由稍觉安心,微微一顿,他才道:“皇上以礼仪巩固了皇权,恩师亦是因礼仪获取皇上信任,若是皇上再提出礼仪革新,朝中定有不少大臣会极力附和,以期获取皇上宠信,门生恳祈恩师对此多加防范。”

    张璁微微点了点头,这个醒提的好,他因礼仪之争而平步青云,数年之内便入阁为相,难免不会引起朝中众臣仿效,确实要严加防范,略微沉吟,他便含笑道:“此议甚好,可还有建言?”

    胡万里哪里还敢多话,之所以壮着胆子提出这两条建言,一则是期望张璁首辅之位能多坐几年,二则是为了给张璁留下一个好印象,便于rì后的升迁,再说下去,就有言多必失之虑,画蛇添足之嫌,当下他便躬身道:“门生不知天高地厚,妄自在恩师面前班门弄斧,还请恩师恕罪,门生如今赴任在即,恳祈恩师不吝指教。”

    孺子可教,见胡万里并不持宠而娇,反倒是见好就收,张璁不由暗自赞许,微微沉吟,他才道:“国朝立国已经百五十余年,如今社会风气已是由俭入奢,民间皆以财取人,崇尚奢侈之风,官场亦不例外,贪腐成风。

    为官之道,以清、慎、勤为原则,慎、勤为师并不担忧,独‘清’这一条,你务须谨记,若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清廉乃第一要务。”

    胡万里忙肃然躬身道:“门生必定终身谨记恩师训诲。”

    。。。

第36章 三字真经() 
待的胡万里辞别张璁出来,一直候在院外的一众同年和德州府官员皆是满脸掩饰不住的嫉妒,胡万里居然能够被次辅大人张璁单独接见半个时辰,仅此一点便足见张璁对这个门生的喜欢到何种程度。

    杨献可、孙光辉两人抢先迎了上来,见胡万里一脸笑意,当下也不多问,拥着他便走,同年刘伯耀却跟着凑了上来,微笑着道:“长青兄,长夜漫漫,回驿站亦无甚意思,在下做东,不若去顺城街‘德汇楼’夜饮,亦让一众年兄分享恩师的教诲。”

    听的这个提议,一众同年不由纷纷附和,胡万里京郊送行,他们都只是耳闻,如今亲眼所见张璁对他青睐有加,一个个都是存了倾心交结之意,一个前途无限的同年,若是能够拉好关系,对rì后的仕途自然是大有助益。

    德州府知州何洪修亦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拱手一揖,微笑着道:“诸位大人既到了德州界面,岂能让诸位破费,该当咱们德州官员略尽地主之谊;还望诸位略赏薄面,万勿推辞。”

    一见这情形,胡万里忙含笑一揖回礼,道:“诸位大人,年兄,明rì一早咱们还得去码头恭送恩师,今晚还是免了罢,明rì送走恩师,咱们再叙年谊,再叨扰德州府一众大人,诸位以为如何?”

    听的这话,众人当即轻声附和,明rì一早要去码头恭送张璁,晚上饮酒亦不敢放肆,与其喝的不尽兴,还不如明rì在德州再停留一rì,反正上任的期限宽松的很,甭说停留个三五rì,便是十rì八rì亦无人在意。

    当下一众人便各自散去,胡万里、孙光辉、杨献可三人回到驿站,便径直进了孙光辉住的厢房,一进屋,杨献可便轻笑道:“入门休问枯荣事,察看颜sè便得知,长青可是有大喜?”

    胡万里微微一笑,径直落座,顺手倒了杯茶,呷了几口,才含笑道:“本中、道宗两位年兄可能会挪地方。”

    “长青您呢?”杨献可追问道。

    “可能会有变化,但仍是外放。”胡万里微微笑道。

    听的还是外放,孙光辉、杨献可两人不由颇觉失望,见二人无语,胡万里不由笑道:“本中、道宗能调换地方,亦是可喜可贺,恩师回阁,三年之内必然荣登首辅,有的是机会,何须着急?”

    听的这话,杨献可不由迟疑着道:“长青该不会是主动要求外放地方吧?”

    “正是。”胡万里也不隐瞒,微微点头道:“有恩师在内阁,咱们无须担忧升迁问题,既是无碍升迁,京师与地方,自然是地方更为有益。”

    孙光辉、杨献可闻言不由一喜,这话确实有理,外放州县不仅利于历练才干,更重要的是实惠,就收入而言,远甚于留在京师任职,既是无碍升迁,何乐不为?

    微微沉吟,孙光辉才道:“恩师可有教诲?”

    “自然是有。”胡万里呷了口茶,才斯条慢理的道:“恩师言道,为官之道,在清、慎、勤三字,犹以清为最。”

    孙光辉点了点头,道:“恩师教诲,虽是老生常谈,却是chūn秋以降为官者第一箴言,清者大节,慎者无误,勤则能理,正所谓有贵其刚毅无私者,亦由清而致,有贵其谦抑不肆者,亦由慎而致,有贵其关防不漏者,亦由勤而致,此三者实是为政者颠扑不破之至理。”

    杨献可亦跟着道:“恩师以清为第一要义,实是jīng辟透彻,官若不清,虽有他美,不得谓之好官,然廉而不慎,则动静云为,必多疏略,廉而不勤,则政事纷繁,必多废弛,仍不得谓之好官。”

    听的二人从清、慎、勤三字能引申出这许多含义,胡万里不由暗自汗颜,还是得多读书,否则便是想溜须拍马亦拍不到点子上。

    次rì一早,胡万里随同众人在码头送走张璁之后,便回到驿站,他如今自然不急着赶路赴任,谁知道张璁回京之后会给他调整到何处任职,连rì乘船,秋蝶及一众丫鬟小厮皆是劳累不堪,亦好借此机会休整一下。

    胡万里回到驿站换了身常服,刚喝了一盅茶,小厮李凤烈便匆匆赶进来禀报道:“少爷,德州知州何大人便装前来探访。”

    胡万里听的一愣,德州乃是直隶州,德州知州乃是从五品,他竟会亲自上门来探访?他也不敢怠慢,忙起身迎了出去,方出的大门,便见何洪修一身便服迈着八子步不紧不慢的踱了过来,这人应是三四十岁之间,身形略微单薄,面容清瘦,最惹眼的是那一蓬好长须,他也不及细打量,忙上前躬身一揖,道:“不知何大人前来,有失远迎。。。。。。。”

    何洪修拱手还了一揖,微微笑道:“长青无须拘礼,今rì冒昧前来,只叙私交,切勿以大人相称,咱们同辈论交,在下何洪修,字同安,嘉靖元年壬午科二甲进士。”

    嘉靖元年进士,这家伙三任不满就能迁升到从五品知州,也算是升官有道,胡万里当下亦不客气,忙重新见礼,拱手道:“同安兄乃是前辈,请。”

    当下两人进屋客让一番后落座,奉茶之后,何洪修才道:“长青豁达洒脱,更兼眼光卓绝,胆识过人,在下钦慕已久,今rì午时特在德州城‘四元楼’设宴为长青及一众同年接风洗尘,还望长青万勿推辞。”

    胡万里心里不由暗自嘀咕,何知州如此礼遇,所为何来?指望通过自己搭上张璁这条线?可自己是外放地方,想到这里他不由明白过来,这何知州定然也是以为自己会被张璁调回京师任职,因此提前示好攀交情。

    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反正今儿是不走的,一众同年今rì也定是要相请的,何乐而不为?当下他便微微笑道:“同安兄如此盛情,在下岂敢推脱,只是叨扰同安兄了。”

    见胡万里爽快的应承下来,何洪修心里亦是颇为欣喜,当下便微笑着道:“长青这话可就见外了。”

    。。。

第37章 会票() 
两人当下就德州的名胜景点,民俗风情东拉西扯的闲聊了一阵,待见的气氛融洽,何洪修便含笑道:“听闻长青随身仅带了两个亲随?”

    什么意思?要举荐亲随?这也倒无不可,这何知州既是想通过自己为他牵线搭桥,自然不会害他,所举荐的亲随必然不会差,想到这里,胡万里便含笑道:“听闻江浙一带幕宾亲随名声甚佳,小弟yù往南京、杭州招揽,难不成同安兄有适合的亲随人选?”

    “正是。”何洪修微微笑道:“这两名亲随皆已随我一任,不仅熟悉州县衙门各样规矩,了解各种行情惯例,而且为人老成持重,cāo守亦是上佳,不贪不jiān不滑,若非五年之期快到,为兄还真是不舍割爱。”

    听的这话,胡万里毫不犹豫的拱手一揖,道:“既是如此,小弟就先行谢过同安兄了。”

    “长青爽快,为兄下午便领管家将两人送过来。”何洪修说着便从袖中抽出一张会票,道:“长青远赴福建,路途遥远,沿途开支不菲,即便到任之后,各种关系一时间亦难以在短时间内理顺,些许薄礼,长青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还望毋要推辞。”

    胡万里瞧了一眼何洪修递过来的纸条,暗忖这是什么玩意,银票?这年头就有银票了?这喝酒就算了,举荐亲随亦是常情,收礼却是大为不妥,这人情可是要还的,他外放地方,如何还得了这人情?当下他便忙不迭的推辞道:“同安兄,这如何使的,小弟万万不敢当,沿途费用小弟甚为充裕,同安兄无须担忧。”

    何洪修微微一笑道:“长青此言差矣,出门在外,易生变故,事事皆须有备无患,再则,聘请幕宾亲随,亦须细细寻访,所费不菲,长青rì后前程不可限量,须得谨守清廉,初到任上,诸事不顺,多些银两在身,亦不虑受制于人,为兄馈赠程仪,乃是官场惯例,无须顾忌。”说着他便将会票塞到胡万里手里,轻笑道:“你我一见如故,长青rì后成就定在我之上,该不会是连雪中送炭的机会也不给我吧?”

    听他言语诚恳,处处皆为他考虑着想,而且说的直爽,胡万里也不忸怩,当下便拱手一揖道:“同安兄如此说,可真是折杀小弟了,既如此,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理应如此。”何洪修轻笑着道:“此乃德州‘常盛昌’当铺之会票,德州城内各个分号皆是见票即兑。”说完,他便微微一揖,道:“为兄先行一步,在‘四元楼’恭候长青。”

    送走何洪修,返回房间,胡万里才将那什子会票张开,一见票面上写的竟然是足银五百两,他不由暗叹这何洪修出手大方,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家伙出手如此阔绰,难怪数年间就能迁升到四品的知州,不过,他马上就皱起了眉头,这汇票难道只能在德州城‘常盛昌’兑换,不能到外地兑换?五百两银子足有三十多斤重,长途携带可不方便。

    德州知州何洪修便服到驿站探访胡万里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开来,孙光辉、杨献可听闻之后便赶了过来,一进门,孙光辉便笑道:“听闻德州城隍庙、永庆寺、董子祠、董子读书台颇有名气,咱们是否在德州多盘桓几rì。”

    听的这话,胡万里心知两人想乘早赶路,当下便微微笑道:“咱们的幕宾亲随皆未配齐,还是及早赶去南京、杭州,二位年兄以为如何?”

    孙光辉之所以如此问,心里是担忧德州辖下有官缺,听闻这话,他登时放下心来,忙附和道:“如此甚好。”

    见孙光辉如此拐弯抹角,杨献可便直接道:“方才听闻德州知州前来探访长青,可是为了宴请一事?”

    “正是。”胡万里笑道:“你去知会一众同年,德州知州何洪修午时在‘四元楼’宴请咱们一众同年,华国兄去通知驿站,咱们明rì一早启程。”

    ‘四元楼’乃是德州最大的酒楼,胡万里及一众同年与德州的知州、游击、武道、营守备、卫守备、粮道等一众能够上得了台面的大小官员一顿酒从午时一直喝到申时才散席。

    一众德州官员完全是冲着胡万里而来,胡万里倍受张璁青睐,这是他们有目共睹,如今张璁回阁,胡万里自然亦是水涨船高,没人会相信他还会被打发到福建那穷山僻壤去做一个八品县丞,回京师那是肯定的,且不说官职大小,仅就他能随时见张璁,就完全足够一众官员极力逢迎。

    胡万里虽说酒量甚宏,却也知道架不住众人轮番敬酒,为防酒后失言,一开席,他就将一众同年与德州官员对立起来,一场鏖战下来,灌趴了三人,其余人等,亦皆是酒意熏然,醉眼迷离。

    胡万里虽然颇有醉意,心里却甚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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