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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文字,证明了这把剑鞘是非人类之手打造的工艺品。
——记忆碎片中的讯息清晰地告诉了诗羽,这个剑鞘是为何物。
“怎么样,还行吧?这是我顺手从别人那里拿过来的玩意儿,就当做见面礼吧。”
黑翼公对诗羽的惊愕相当满意。他打了个响指。
“既然赔罪的东西奉上了,接下来就跟我走一趟吧。”
话音未落,无数黑羽便从空中纷纷扬扬地洒落。
诗羽一惊,来不及叫出魔虫便被这股凭空出现、涡旋般的黑风卷进了不知名的空间中。
“小松鼠——”
伊丽莎白不禁勃然大怒,朝向黑翼公挺枪便刺,不料却扑了个空。
抬头四顾,月华泻地,夜色茫茫,庭院中哪有半个人影?仿佛那个黑翼公从未出现在间桐宅,间桐诗羽这个人也从未在庭院中走动过。
“固、有、结、界!”
伊丽莎白脸色阴沉,一字字地道出了黑翼公这个伎俩的名字。
正是替换自身与世界的大小,侵蚀、具现出心象风景的大魔术、固有结界!
怀着浓浓的担忧和愤怒,berserker被消失许久的狂气和阴影如乌云般笼罩了。
第四十七章 永不复返的结界!()
入眼所见,俱是黑羽。
天空尽为死羽遮蔽,浩浩荡荡连成黑色的天幕。
繁星犹如即将合棺的遗容,被跌宕的黑羽所覆盖。一轮弯月如今也被吞食殆尽,似乎这个世界最后的一丝光明也流逝了。构成这个空间的概念除了死,别无他物。
就算是那个从虚空中踏步而来的男人,此时也张开了死之羽翼。
徐徐拉开了黑暗编织的帷幕。
是的,这个由成千上万的死羽首尾相连组成的帷幕,此时正包围着怔怔出神的诗羽。
——“咣咚”,不知从哪传来了沉闷的鼓点一样的声音。
从茫然和惊愕中回过神来,诗羽才发觉自己的心脏狂跳,指尖颤抖着,明明感觉血在沸腾,全身却像埋在南极冰川下似的冻得每一根神经都在悲鸣、吟呻。
这是死的力量,也是生理和精神上面对食物链顶端的天敌本能畏惧在发生了不可抑制的作用,无坚不摧的诡异死意在隔绝了生机的世界中冲击着激突着、直至诗羽体内。
死吧,闭上眼安静地死吧,没有痛苦地死吧。不用抗拒地死吧。
心底有个声音说。
然而诗羽知道那并不是催眠,而是某个至高的意志在隔绝、驱逐、抹杀他的求生意志。
黑翼公葛兰索格。布拉克莫亚,真正也是唯一一次为世人熟知的战斗,就是袭击了前第十六祖的居城,并将一族和他的所有眷属一个不留地从地球上抹去。从那以后,再无人敢对失去主人的鸟之死徒动什么歪心思。
那其实就是一场诡异到极点的屠杀。
这位曾侍奉死徒世界的君主的魔术师以固有结界——永不复返(nevermore)不费吹灰之力就登上了第十六祖的位置,没有任何流血,在城墙上、庭园中、窗帘上没有留下一道伤痕,将数量超过百位的吸血鬼们悉数诛杀。
充斥在这个结界的只有象征死亡的飞鸟。
而现在,黑翼公没有动用铺天盖地的鸟儿们,仅仅是帷幕般落下的黑羽,便几乎让诗羽放弃了生存的意识——
一旦接受了死,绝对会无声无息地回归真正的死亡。
漫天死气弥漫,倒在结界角落里的蓝色剑鞘微微一动,那是先前被结界转移空间时掉落的圣遗物。也许是被骤然转换的世界所刺激,它开始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伴随着这种变化,诗羽前世今生积淀的生命本能在渐渐干涸的意识海中凝成了一株淡青色的根茎,硬是在几近崩溃的意识和躯体中撑开了一线微弱却异常顽强的求生意志!
不能死!不能认输!不能死!不能认输!不能认输!不能认输输输!不能认输输输输输!我不能死啊啊啊啊——
诗羽猛然挺直了娇小的身躯,尽管不论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处于坏掉的边缘,但仍旧有一股意志支撑着她抵抗着重若泰山的死羽。
但夜空中飞舞的黑羽实在太多了,一根一根地飘落。
直到彻底把诗羽压垮。
从结果来看,诗羽其实已经跟死没什么两样了。
不能放弃!不能放弃!诗羽勉力鼓动着心中的意志。
没错!站起来!复活吧!复活吧复活吧复活吧!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大声地回荡着,像是大西洋上引诱航船驻留的美妙歌声。
诗羽本能地想要听从那个渺茫又近在咫尺的呼唤,直到一张苍白却又精致的俏脸从意识海的涡流中闪过,她才蓦地惊醒了过来。
“为什么要放弃呢?你不想死吧?间桐家的小女孩、还有那个名叫伽蓝之鬼的女人,这些都不舍得放弃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响应那个呼唤、彻彻底底地走向复活呢?”
那是黑翼公的声音。
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喉咙一阵疼痛,窒息感无时无刻不在狂暴激突。
诗羽依稀看见那个鸟人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她面前,晃来晃去的视野中,黑翼公一手掐着她高高举在空中,周围黑羽或是旋转或是相撞或是跌落。诗羽看到来人那对鹰隼似的眼球射出了猩红的光芒,隐约便能叫人的意志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后来诗羽才知道,那是吸血种都拥有的魔眼。眼和语言都是最具代表的魔术回路嘛,寻常人只要瞧见吸血种的眼就会产生魅惑的效果。强力吸血鬼的魔眼,甚至可以通过对方的眼睛让自己的意志直接传到脑部,完全操控对方的思想——
二十七祖中的顶尖强者黑翼公布拉克莫亚自然可以做到这一点。
是啊,为什么要认命?怎么可能去死?!
诗羽梦呓般地喃喃自语。
就是在她听从本能和黑翼公的意志、准备回应灵魂深处那个声音时,记忆中的那张女人的脸就从那株淡青色的根茎中吐出了一道耀眼的亮光。
如印,如钵。正是骷髅宫种在她意识海内的那道凝聚了伽蓝八能之一的本真符印。
拜其所赐,诗羽却醍醐灌顶似地惊醒了,有如神助般地明白了现在的状况、也以前所未有的执着下定了决心——不能听那个声音,更不要理黑翼公的劝诱!
坦然地,诗羽挤出了一个笑容,尽管脸色已涨得酱紫、她毫不怀疑,自己随时可能会被黑翼公掐小鸡一样弄死。
我不想死,当然,我也不会复活!
身体从指尖到心脏一寸寸地染上了死,但诗羽只是坚持着抵抗,却没有妄图在意识的涡流里按照那个呼唤去接触心底的那个复活。
随着她的念头愈发坚定,黑翼公双目中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竟然能做到这一步。执拗的家伙呵,结果竟然选择抱着那残缺的记忆和人格死去吗?吾不得不佩服你的愚蠢,这可不是人类会做出的选择。”
“是起源吧?原来我的起源是复活,但我可没有就这样接受那个的自觉。”
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几乎是临终遗言的话,和身体的巨大痛苦相反,诗羽心头却是一片清明。黑翼公想要的就是激发出她对死亡的恐惧,然后回应深层意识之下的那个存在罢了。明白了他的打算,诗羽又岂会如他所愿!
黑翼公知道一旦谋划被戳穿,暂时就难以操纵有所准备的诗羽了,便洒脱地松开了手。
“哈哈哈哈——”骤然得脱的幼女跪在羽毛堆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好像是要把下辈子的呼吸都趁早用掉一样。
然后,她一边咳嗽一边抬头冷冷地盯着黑翼公,不屑地笑了:“二十七祖也会对区区一个魔术师的起源感兴趣吗?”由于不自然的充血变得红润的脸颊让她看上去竟有了一份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娇艳。
第四十八章 诗羽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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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即事物产生时的方向性,是指根源之涡混沌里所产生的“做什么”、“不做什么不行”这一类冲动,也就是让所有有形之物之所以存在的绝对命令。也是灵魂的原点,在出生前就决定了的作为存在之因的方向性。
但正常状况下,起源不会对人造成太大的影响。因为它只是隐藏的因,而不是支配人的果或者其他东西。可是一旦倘若有人自觉到那个东西,就会输给从存在的开始累积至今的某个起源的方向性,毕竟人的意识的方向性才短短数十年。
如果某人的起源是进食,那觉醒了这个起源后就会被古往今来所有进食的群体意识所取代,变成不断重复吃东西这个冲动的完全不同的人格。
假如诗羽真觉醒了复活的起源,虽然不知道究竟会变成什么,但毫无疑问肯定会丧失自己的人格。也就意味着间桐诗羽和异能王者诗羽这两个存在从此就彻底消失了。
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这家伙,怎么知道我的起源是复活还有、堂堂黑翼公竟然大老远地从欧洲跑到日本,处心积虑地要把我的起源觉醒又是为了什么?”
面对诗羽的质疑,黑翼公拍了拍掌,随着他的动作,死气森森的结界景象倏地消失了,没有了那些飞舞的黑羽,也没有漆黑的乌云,唯有一道月光透过开夜幕漏了下来。
她转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摆着健身娱乐器材的小广场,由于是深夜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嘎嘎鸣叫着的怪鸟扑腾着翅膀从空中落到黑翼公的肩膀上,不含感情的双目眨也不眨地盯着诗羽。
这是间桐宅附近的小公园。
诗羽暗暗搜索了一会,并没有在周围发现berserker的气息。
也许是被黑翼公遮断了感知吧。类似于闲人退避、气息遮断之类的魔术结界。
黑翼鸟首的男人站在单杠上俯视着诗羽说道:“要让起源觉醒的魔术,光靠施术者办不到。直到拥有起源者自觉,才能使其觉醒。起源觉醒是施术者与受术者意见不同就无法使用的秘术。结果吾还是小看了你,竟然能抗拒求生意志的引诱,并拒绝了那个起源的呼唤。间桐诗羽,汝之资质,实在不逊于当年的佐尔根,居然使吾近百年来吾第一次出手受挫。”
那种施舍了蝼蚁以生存权利的眼神,令诗羽感到由衷的屈辱。
但不得不承认,只要黑翼公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轻轻松松地从世界上抹去。
那是迄今为止她所遇见的敌人中最难以企及的高峰。
“堂堂二十七祖也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吗?竟然如果我一下子就被你的结界压垮了呢?世间的魔术师或者拥有这份资质的人何止千千万万,但真正觉醒起源的又有多少!”
看到黑翼公对她刚才那两个问题避而不谈,诗羽直觉地认为这些祖们好像在进行着什么阴谋,居然会把目光投在遥远偏僻的日本,她可不觉得自己有这种资格。
记忆碎片中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信息,最接近的也只是荒野宗莲在观布子市将会采取的起源觉醒计划,但和二十七祖好像没有半毛钱关系更何况还找上了我
诗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所以然。看来她是没有办法探到几分真相了。
“哼、是想拖延时间吗?放心吧,今晚还有时间,吾会耐心地把汝逼上那条路的。嗯,毋需担心,汝既然是那位大人看上的东西,当然不会如此简单地死掉。否则,那也只能证明吾等找错了棋子。”
黑翼公漫不经意地看了诗羽一眼。
他自不会真的傻乎乎地透露最关键的信息。
看着诗羽微微惊怒的神情,他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戏谑之色。没错,他就是要从心理和身体上把这个魔术师逼上不得不面对起源的绝路。
就当是在第二次开启固有结界之前的点心吧。
“就算魔术师,也不过是我们吸血种的食材而已。你能被吾利用,多少也是有几分价值。我也不会真的一招把汝杀死、别忘了刚才我丢给汝的那个剑鞘,在爱因兹贝伦的船上抢东西,也费了我好大功夫呢。”
诗羽闻言想起刚才接过来的剑鞘,低头一瞧,脚边并没有它的身影。显然是在固有结界消失之时落到了其他地方。
转头看了看,终于在不远处的方形沙坑中找到了它。静静躺着的剑鞘有大半截鞘身被沙子覆盖着,藉由月光的照射,诗羽依旧能看出其华贵不凡之处。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诗羽还是有些惊讶。
倘若这剑鞘真是远离尘世的理想乡(avalon)、由亚瑟王使用不仅能疗伤,还足以构建五大魔法也无法干涉的防御壁垒,好像原作中卫宫切嗣和卫宫士郎父子都是用它召唤出了骑士王阿尔托莉雅,倘若诗羽用它作为下次圣杯战争的圣遗物,多半也能将那个英姿勃勃的女剑士召唤出来吧。
但为什么黑翼公自信能发挥出这个必须要亚瑟王帮助才能使用的宝具的力量呢?
“虽然没有办法掌握它的全部能力,但我自然有办法让这东西产生我所需要的效果。”
好像看出了诗羽的疑惑,黑翼公傲然地笑了笑。
看来卫宫切嗣的servant变成了库丘林就是黑翼公干的好事了,真是个棘手的家伙,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根本没有办法应对啊虽然现在他没有发难,但迟早也会出手的——那时候我还真如果他还有余力再来一次起源觉醒术的话就惨了。只能等待最佳时机,抢在他发招之前用令咒召唤berserker来解围了。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绝不容有失!
诗羽大脑中飞快思索着脱身之策,额头隐隐泌出了冷汗。
正如她之前的设想一样,黑翼公根本无法吸引参赛者的火力,也就不会来替她解围。说不定这时候还有幸灾乐祸的蠢猪正看着她进退维谷的糗样呢。
也不知是她的幸运值太高,还是主从之间心有灵犀的感应。陡然间两股毫不掩饰的从者气息就闯进了诗羽的感知中。
“是那个龙女吗?还有一个是谁?”黑翼公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了那个方向。
诗羽暗暗惊喜,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那一股纯净庞大的魔力流,多半就是伊丽莎白找来的帮手。目中无人的偶像为了master也会低头,还真是难为她了幼女master由衷地感动了。
最先赶到的来者一下子就冲破了黑翼公随手设置的结界,昂然立在两棵并排耸立的樱花树下,虽然由于时节的关系尚未开花,但树影婆娑,少女凛然握剑,也端的是一幅美景。
“该死的异端,如果想打间桐诗羽的主意,就先过我这一关吧!”
少女银铃似的声音带着一丝诗羽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厌恶,凝重肃穆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黑翼公,银甲长袍,长辫飞扬,金发少女高洁而又动人的俏脸上洋溢着战意,挡在了诗羽身前。
——saber,冬木市七大职介中号称最强的从者。
而且,这个虔诚信仰主之恩惠的少女英雄,多半就是法兰西的圣女贞德。
诗羽相信已经有许多参赛者从她的言行中猜出了她的身份。
第四十九章 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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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枫树下的羽毛、kanonkanon两位书友的打赏,这章三千字感谢!
(话说应该猜出来了吧,贞德的御主究竟是何方高人o)
“小松鼠,你没事吧?”
紧接着saber从天而降的是一声又是惊喜又是激动的娇憨呼唤——
诗羽讶然抬头,一阵香风就扑面而来,龙女伊丽莎白的娇躯重重地扑到了她怀里,紧紧地抱着这只让她担心的小松鼠。
“berserker,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被自家从者紧紧地抱着,诗羽颇有点不好意思,但心中更多的是感动和高兴。和那些互相猜忌的主从组相比,诗羽跟激萌的美少女从者关系这么好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事。
“搬了救兵?龙之介也真是个废物,这点时间都拖不了。”
黑翼公长年居于欧洲古堡中,对圣杯战争并没有多少了解,显然“祖”的高傲使他没有把这两个从者放在眼中。
诗羽不禁松了口气。以贞德的经历,跟死徒这种异端中的异端绝对不可能和平共处,所以伊丽莎白确实拉到了一个有力的强援!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和saber凑到一起的。
事情要从昨夜saber被master叫回去说起。
惊天动地的仓库街之战告一段落,但saber却没有找到机会与征服王一决胜负。
她本想趁着黎明时候众人都陷入了大战后的放松期上门单挑rider。
——根据她的master连夜调查的结果,rider如今正和他的御主在凯悦酒店休息。
白发的男子不顾满地粉尘,就懒懒地坐在混凝土柱子下。月光静静地拂动着那张棱角分明的古铜色脸庞,好像发光的云朵被他摘了下来把玩似的。
这是saber赶到这栋尚未竣工的建筑顶层时所见到的景象。
在男子转头望向她的一瞬间,saber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种白驹过隙的沧桑之感。
但这种看破世事、生无所恋的神色一下子就隐没在了白发男子的瞳孔深处。快得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master,您突然叫我离开战场,路上又通过信息传送嘱托我别赶得太快,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
saber摇摇头,把那股感觉放到了脑后,疑惑地道出了心中的不解。
“saber,我知道rider是你绝对要全力以赴也要打倒的对手。作为你的master,我当然要配合你的行动,所以就跟在那家伙后面找到了盯梢的目标。”
“只是没想到看了一场主从不和的闹剧,又碰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敌人,所以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打算在弄明白状况后再跟你会面,于是就先让你放慢脚步了。”
白发男子不疾不徐地解释了一番。
这种耐心又温和的态度让saber吃惊地以为对方才是必须听从御主命令的从者。
她狐疑地看着自己的master,他身上的谜团实在太多了,即使知道他的身份,saber也不敢完全把后背托付给这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