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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 (vip完结)(完结)-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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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的说过,也不知云舒是怎么知道的……

    云舒继续说:“不知道李校尉是否还记得在上林苑给皇上庆生的时候,你跟大公子打赌,谁能够得到我?你们虽然是背着我打赌,但是我却听到了你跟韩嫣的对话。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很生气,觉得你提出这样的赌局,一是对我的不尊重,再者,也是把我当做儿戏一般。”

    李敢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

    云舒笑了笑,继续说:“那件事情早已过去,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我重提此事,主要是想说……不管李校尉的心意如何,既然跟大公子打赌输了,那么就愿赌服输,放手吧。我不想看到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因我而生间隙。何况,我跟大公子两人,情投意合,心中已没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李敢一直都知道云舒的心意,很了解云舒对他的态度,之前云舒离开长安时明明答应会去他家做客,却故意爽约,这些事情,李敢都明白……只是云舒从未正面拒绝过他,他便选择性的无视,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如今,他再纠缠,再无视却不行了,云舒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到他头上,让他必须清醒,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他口里很干,觉得说什么话都很艰难。

    握了握双拳,好不容易出了声:“嗯,愿赌服输,我的确不该再纠缠你。”

    云舒看他面色不好,很难受的样子,想劝劝他,说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可是到了嘴边,却觉得这些话说了没意思,只换了句:“对不起,辜负了你的心意。”

    李敢听到“对不起”三个字,倒如电掣一般,他毕竟是个爽朗的汉子,连忙抬头说:“这种事,你有什么错。呵……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嗯,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势,你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

    李敢按着腰上的佩剑,大步流星的走开了。

    云舒透过窗户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历史上关于他的记载,不由得蹙紧眉头。

    老将军李广奋战一生,至死未能封侯,他最后一战因在漠北中迷失道路,愤愧自杀;而他的三个儿子,无一善终,李敢甚至是在狩猎时被霍去病射杀至死;而李家最后的血脉,孙辈李陵在与匈奴作战时,战败被俘,最终投降匈奴。

    刘彻闻讯,怒而将其抄家灭族。

    自此,李氏名败

    李家,满门将才,最后却惨淡收场。

    李敢虽然莽撞、执拗了一些,但是本心并不坏,若他最后真的落得那般下场,真是可惜了……

    云舒想的入神,没注意到大公子已经带人端着饭菜和汤药走了进来。

    大公子看她在窗前发呆,过去扶住她的肩膀,说:“饿了吧?来吃饭,然后把药喝了早点歇息。”

    云舒回过神来,站起来跟大公子一起坐到桌案前吃晚饭。

    大公子商量她,说:“等天气凉爽一点,我们就启程回长安吧。马车我让人改装过,应该不会太颠簸。”

    大公子有官职在身,只怕早就该回长安了,云舒不敢耽误,说:“最近暑气已经散了很多,我的伤没什么大碍,早点上路也无妨的。”

    大公子点点头说:“那好,我把这边的一些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启程,你可有什么事要办?”

    云舒想了想,她这次来马邑,没有告诉丹秋等人,众人皆以为他们去河曲做生意了,受伤的事情更没敢往回递音,她们只怕还盼着她回吴县呢。

    “我写封信给丹秋和大平,公子帮我送到吴县去吧。另外,要走的话,得跟墨大哥说一声,也不知他的情况怎样了。”

    大公子点头说:“好,这些我来安排。”

    墨清接到桑弘羊的信息之后,很快就从边陲村子里赶了回来。

    云舒一段时间没看到墨清,再看到他,觉得他跟在自己身边时,不太一样了。虽然脸上和发间有尘土,衣服灰蒙蒙的不太干净,但是他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自信和活力,就如雄鹰被放飞,重回蓝天遨游一般。

    云舒看着这样的墨清,不由得点了点头。

    “墨大哥。”她坐在床边,笑着喊了一声。

    墨清大步走来,见云舒精神还好,便长舒一口气说:“看来桑公子把你照顾的很好,果然没有骗我。”

    云舒招呼他坐下,关切的问道:“听说墨大哥带人去抗击匈奴人的偷袭了,情况怎样?没有受伤吧?”

    墨清挥挥手说:“没事,我们并不是正面跟匈奴人交锋,主要是挖一些战壕沟壑,或是布置一些机关,让匈奴人没那么容易冲进村子里。他们闹了十来天就退兵了,我现在主要是带人在查看关外的地形,想绘制一张地图出来,方便以后的战事。”

    云舒听他说这些,眼神骤亮,果然是墨家的人,毕竟跟别人不一样。不论机关还是地图,对战争来说都很重要,可这两样在汉代都不发达,墨清若能弄出一些成果,必然受到朝廷的青睐

    又说起回长安的事,墨清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走?直接回长安吗?”

    云舒说:“准备八月初启程,我先随大公子去长安看看情况,若能安定下来,再派人去吴县接丹秋、雪霏他们回长安。”

    “八月初……”墨清算了算日子,觉得时间很紧迫,想了想,说:“我这几天尽快结束手上的事,到时候陪你回去。”

    云舒急忙说:“墨大哥,我找你来,正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你留在这里全心协助李广将军办事,等手头上的事做完了,再来长安找我也不迟。”

    墨清诧异的说:“你不让我跟你一起?”

    云舒说:“抗击匈奴,保护边关百姓是大事,不光是为了安定民生,保卫边疆,也是为了你和众墨家子弟。你有一身本事,在我身边却无法发挥,现在边关需要你,你又怎能因个人恩惠而留在我身边?”

    墨家讲究“兼爱”,把道理提升到大义的高度,墨清也就没办法反驳了。

    果然,他想了一会儿说:“你跟着大公子,安全方面我倒不甚担心,只是长安形势复杂,桑家的人对你有并不全是好意,我只担心大公子一时疏忽,让你受了气。这样吧,我派两个人给你差遣,即可保护你和云默,有事也可及时联系我。”

    云舒若不接受他的安排,墨清心中只怕会不放心,她便点头应了。

    墨清向四周看了看,问:“对了,云默呢?”

    云舒笑着说:“他啊,最近天天跟着韩嫣去军营玩,也不知那里有什么好玩的,晚上恨不得睡在那边了。”

    墨清点点头说:“也好,男孩子也不能一直关在家里,养的太娇惯不好,去军营里长长见识有好处,只是别耽误军中正事才好。”

    云舒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跟韩大人说的,他却一直说没关系。”

   

正文 229、洛阳见故人

    229、洛阳见故人

    云舒养伤时,韩嫣经常来探望她。

    他之前就听桑弘羊说起云舒收养了一个儿子,这次见到了云默,竟然十分投契,两人一来二去,熟悉了起来。

    大公子一心照顾云舒,难免忽略了云默,又见云默除了自己练功,就是守在云舒跟前,便让韩嫣带他出去玩,谁知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听说云默跟着韩嫣,天天在军营里骑马,把玩各种兵器,甚至找士兵试身手

    云舒起初还担心云默跟着韩嫣到处乱跑,会不会不安全,或是闹出什么事,谁知韩嫣竟把云默照顾的很好,对云默分外疼爱真不知是韩嫣长大当了爹的缘故,还是因为云默格外让他上心。

    墨清见云舒和云默都很好,便安心的回去继续做他的事。他回去的第二天就派了两名墨侠过来给云舒差遣,分别叫做子邪和应淳。

    子邪看着很面熟,云舒想了想,记起这个青年就是之前在云庄代为教云默拳法的那位墨侠。另一名叫做应淳的青年看起来倒像个文弱书生,看起来很腼腆,只是他背上背着一柄剑,想来武功也应该不错。

    云默从军营回来看到他们两个,十分亲切,像师兄弟一般说起话来了。

    收捡了几天东西,八月初,秋风吹起之时,大公子就带着云舒、云默启程返回长安。

    宽敞舒适的马车专为云舒带伤赶路而造,车厢里足够三个人并排躺下,可云默总嫌车厢里闷,要去外面跟子邪和应淳一起骑马。

    “皮猴儿,晒成什么样了,还是不得安生。”云舒见云默跳出车外,忍不住唠叨。

    大公子在一旁却笑了:“我看他很懂事,知道什么时候该避开,什么时候该回来。”

    他的话里满是暧昧,云舒红着脸瞪着大公子,说:“他还是个孩子,公子瞎说什么呢”

    大公子怕她恼,笑着不说话,可他心里真没把云默当孩子,自从他在寿春客栈见这孩子第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太聪明,聪明的跟他年龄很不相符。

    云舒现在大多数时间是侧躺着的,即避免压到背后的伤,也不像趴着那么难受。她本是面对大公子侧卧,被大公子开了玩笑之后,就背过身子换了一个方向。

    大公子见她这般样子,放下手中的书简,跑到她背后躺下,自然而然的把一只手搭在云舒腰上。

    “生气啦?”

    云舒闭起眼睛,小声说:“没有,只是有些困了。”

    她最近养伤,最不缺的就是睡觉,怎么会困了?

    大公子一笑,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环住她的腰把云舒收进自己怀里:“我也困了,那就陪你睡会儿。”

    自从大公子亲自照料云舒养伤,总是和衣跟她睡在一起,便养成了这个习惯,不管云舒伤好之后怎么赶他,他也不愿意去隔壁房间睡觉。时间久了,云舒实在撵不动,见他也未做什么出格的事,便随他去了。

    云舒挣扎了两下,大公子抱的更紧了,让云舒的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脸也贴上云舒的耳朵,十分亲昵。

    云舒担心大公子要对她做什么,万一被马车外的人看到了可不好,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大公子声音低低的说:“当初我爹提出两年之约,我本想着,我要忙着筹备战事,两年时间一晃而过,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可没想到时间这么难熬。我感觉我们分开这么久、这么远,可才刚刚过了一年……”

    去年八月,云舒离开长安南下经商。今年八月,她正走在回长安的路上。仅仅过了一年,却像经历了桑海沧田,还差点与大公子阴阳永隔

    大公子不再淡定,说:“我等不下去了,这一次,不论如何,我也会让奶奶和爹接受你的。我要娶你做我的妻”

    暖人心扉的话语滑进云舒耳中,让她觉得分外熨帖。

    她握住大公子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微微使力捏了捏,不用说什么,但大公子能明白她的心意。

    回程的路上顺顺当当,有大公子安排,云舒什么心也没操,连中药都按点准时喝,从不错过。

    九月初秋之时,大公子和云舒抵达洛阳,奔波了近一个月,大公子提议在此休整几天,恢复恢复精神,再去长安。

    云舒琢磨着,估计是长安里有什么事,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但又不便追问,什么也没说,就顺遂了大公子的意思,在洛阳歇了下来。

    桑家的根基在洛阳,虽然桑老爷、老夫人等人此时住在长安,但是大公子也不会贸贸然的带云舒回洛阳桑宅住下,而是带她安置在另一处四进的大宅子里。

    云舒坐着马车进内宅,投过窗户看到沿途屋舍庭院十分讲究,便问道:“公子,我们这是借住在谁家?”知道了主人身份以及大公子跟他们的关系,云舒才好知道待会儿怎么说话。

    大公子却颇显神秘的笑着说:“是你认识的人,待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

    她认识的人?

    云舒以前在洛阳的时候,一直待在桑家内宅,并不认识什么人。

    她好奇的坐直了身子,理了理头发,等马车停在一座庭院前时,扶着大公子的手走下马车,再牵上云默,向前走去。

    在院门前迎接他们的是两个小厮,其中一个是大公子的人,云舒再熟悉不过的顾清,另一个老成一些的不认识。

    顾清见他们来了,欢喜的上前说:“大公子,云姑娘,你们可回来了,表少爷都问了好多次了”

    云舒以前跟顾清一起伺候大公子时,两人以姓名相称,现在顾清恭恭敬敬的喊云舒为“云姑娘”,倒让她十分别扭。但想到日后她若跟大公子成亲,旁人对她的态度,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样,就算她不介意,也得顾及着大公子的身份地位及颜面。

    她对顾清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哪位表少爷?莫不是沈大当家?”

    顾清笑着应道:“可不是嘛,正是沈少爷”

    原来这房子是沈柯的地盘

    云舒在娄烦五年,跟沈柯一起共事五年,两人十分熟悉,而且多亏沈柯照拂,她在娄烦的日子过的并不差。

    后来她回了长安,沈柯去陇西郡管理玉石场,两人渐渐没了联系,一晃竟然两年了

    云舒欢喜的对大公子说:“快,公子,我们别让沈大当家久等了”

    说话声传到院子里,沈柯已经从厅堂里迎了出来。

    云舒迎面看去,沈柯的模样没有大变,只是留了两撇胡子,显得老成了许多

    “沈大当家”云舒蹲下给他福了一福。

    沈柯连忙隔空虚扶她,笑着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快别这么多礼再说你身上还有伤呢”

    待云舒站起来,他便打量着问道:“身上的伤怎么样?听表弟说,伤的可不轻呐看看、看看,人都瘦成什么样了”

    云舒不好意思的说:“让沈大当家担心了,我已经没大碍了。”

    又拉过云默,对他说:“快喊沈伯伯。”

    云默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十分有神的看向沈柯,依云舒的吩咐喊了一声。

    沈柯立即跳脚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大一个儿子,怎的没告诉我?”

    云舒红着脸说:“不是的……”

    大公子便上前在沈柯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沈柯点点头后,摸了摸云默的头,对大公子说:“真是便宜你了,白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小子”又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当做给孩子的见面礼。

    互相问候之后,沈柯领着他们走进厅里,大公子开口说:“这次要在表哥的别院借住几天,多有叨扰,表哥可要担待些。”

    大公子这次有意向长安隐瞒了云舒回来的消息,沈柯说到底是替桑老爷做事的,万一以后桑老爷知道云舒在沈柯这里借住过,但沈柯却没有告诉他,肯定会责怪他。所以大公子知道沈柯是担着风险在。

    沈柯挥挥手说:“说的哪里的话,你跟云舒的事,我自然是要帮忙的,别说是借住在这里,就算是把这宅子白送给你们,那也绝无二话”

    这当然是玩笑话,大公子和云舒最不缺的就是钱,怎么会要沈柯的房子?但是这个话里的情谊,却让两人十分受用。

    云舒在旁微微诧异,这栋大宅子,她还以为是沈柯的家,没想到只是个别院,看来沈柯这几年很赚了一些,也很受桑老爷器重啊

    便问道:“沈大当家是什么时候回洛阳的?之前听说去了陇西郡?”

    沈柯说:“是啊,可惜你调去了长安,没跟我一块去陇西郡看看,那边的玉石山真多,在矿场里,玉石堆的路边都是我是去年年前才回的洛阳,姨夫说我在外面历练了六七年,是时候回来帮忙料理一下洛阳、长安两地的生意。”

    桑家只有两个儿子,大公子一心为朝廷办事,经常在外奔波,极少打理桑家的生意,二公子桑辰龙还小,桑老爷这些年只得同亲戚家多寻些人手帮忙,其中最器重的就数沈柯。

    沈柯说着笑了笑,促狭的说:“云舒,你别再喊我沈大当家了,称呼早该换换了”

    云舒微楞,在他手下做事时,喊了五年的沈大当家,要她换,真不习惯。

    现在云舒不是他的手下,云舒只好喊他一声:“表少爷。”

    谁料沈柯摇头说:“错了错了,你也该随着表弟喊我一声大表哥才对”

    云舒的脸腾的红了,敢情沈柯是在打趣她和大公子

   

正文 230、信任

    230、信任

    见云舒不好意思,大公子在旁维护道:“表哥太欺负人了,哪有这么早改口的?去去,先把你的改口费准备好再说”

    媳妇入门见了公婆,敬茶拿了红包,会改口换称呼,亲戚们之间的称呼自然也是成亲之后的事。

    沈柯早几年就觉得桑弘羊跟云舒有戏,只是没想到桑弘羊会执意娶云舒为正妻,为此事跟家里闹的不可开交。

    打趣了两句,沈柯让别院管家安排他们住下,待休息休息,晚上吃饭时再好好说话。

    管家先将云舒和云默两人带下去休息,沈柯有话想跟大公子单独说,便将他留下继续说话。

    丫鬟上了茶之后,沈柯端着茶盏沉吟道:“大表弟,你们的事儿能成吗?就算姨父同意了,老夫人也绝不会同意的。”

    大公子端起茶盏,吹了吹茶,饮了一口,并不答沈柯的话,反而赞道:“好茶。”

    沈柯见他不接话,以为他有苦衷不愿多说,便跟他一起转化话题说:“这种茶你没喝过吧?这可是今年出的新品,信阳毛尖,卖到六百钱一两呢别看它贵,一般人拿着钱都买不到,我托了不少人,才弄回半斤,若不是你来,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喝呢。”

    大公子“噗嗤”一笑,摇了摇头。

    沈柯以为他不信,便说:“你最近一年在边关忙着,不知道关内的新鲜事,我可不唬你,长安能喝上这个茶的也没几家,因是从南边传过来的,诸侯国里知道这个茶的人反而多一些,你问问那边来的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大公子笑着点头说:“表哥说的我怎么会不信?只是表哥单知道这个茶好,却不知这茶是谁家做的”

    沈柯一愣,大公子这样说的话中有话,他自然要仔细想一想。

    他之前着人打听过,外面的人都说不清楚,只说这茶是一位贵族小姐在闺中闲来无事做出来,后来当做礼物送给衡山过太子做礼物,招待客人时被懂茶之人看中,这才渐渐从衡山国流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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