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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通和程咬金被唐璧等人带走了。
临走时尤通还在那大喊冤枉,“王爷,我没劫皇纲啊。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啊。”
杨林对秦琼说:“你速速回府向你母辞行,然后与我回长安。”
秦琼顾不得回家,直奔贾柳楼,“弟兄们!杨林命我随他一起进京,大哥!三弟!带我和杨林离开之后,你们和众位弟兄从速商讨如何搭救程咬金和尤俊达。夜长梦多,迟则生变。”魏征说:“二弟!你只管放心,这里有我和三弟,定不会有事。”
交代完之后,秦琼才回家和母亲妻子拜别,没说几句话就匆匆骑马奔杨林大营而去。
唐璧三人把程咬金尤俊达,押进了大牢。哦,还有一个过气的二太保薛刚。忙着商量如何度过眼前这等难关,还没来得及审问呢。
(本章完)
第19章 徐茂公的九只筷子()
贾柳楼上,徐茂公命人把桌椅挪开,在中间摆了一个临时的帅台,开始点将。没有令箭,徐懋功命人取来一把新筷子,权当令箭。
徐懋功拿起一支筷子说:“柴绍、罗成听令!”
“在!”“在!”
“你二人立刻把你带来的人点齐,带上应用之物,速速起身,回归北平府,不得有误!”
罗成不愿意了,这么好玩刺激的事情,三个竟然不带自己玩。“三哥,我不走,我父皇虽然明面上归降隋朝,可他是听调不听宣。我更是跟给位是磕头拜把子的兄弟。兄弟有难,我怎么能独自离开。”
柴绍也不愿意离开。这个时候离开,怕被人笑话。
徐懋功解释道:“一个小小的济南,不值得你二位暴露,你们的身份太过特殊,将来有大用。”
两人只好依从。
徐懋功拿起第二支令:“王伯党、谢映登听令!”
“在!”“
你二人立刻乔装改扮,带些人去府衙门口打架。务必让唐璧把你们关进牢房。”
“得令!”
徐懋功拿起第三支令:“樊虎、连明听令!”
“在!”
“你二人是历城县的马快班头,在三更之时,进入牢房,协助王伯当。谢映登他们安全离开,不得有误!”
“遵令!”
“遵令!”
徐懋功又取过第四支令,“王君可听令!”
“在!”
“你把带来的人点好,各拿兵刃,埋伏在县衙左右,三更天听见信炮响,杀入县衙,不准让县衙人出门。”
“遵令!”
徐懋功又取过第五支令:“金城、牛盖听令!”
“在!”
“你们哥儿俩带着从人,各备兵器,埋伏在济南府衙门周围,三更天听见信炮,冲进府衙,不准府衙的官兵上街。”
“遵令!”
徐懋功取过第六支令:“五弟单雄信听令!”
“在!”
“五弟!你带着黄天虎、李成龙、任敬司、铁子建埋伏在十字大街,堵住节度使衙门,三更天信炮一响,唐璧必然引兵弹压地面,你要牢牢地把他缠住,直到天明之前。”
“遵令!”
徐懋功取过第七支令:“齐国远、李如辉、张转、杨合、李济、何辉听令!”
“在!”
“你等各带从人,暗藏利刃,三更天听见信炮响,必须打开北门,好各路兄弟能够顺利离开。”“是!”
徐懋功又取过第八支令:“贾云福、柳州臣听令!”
“在!”
“令你二人带着仆人,赶着车辆,三更前务必把各家家眷都接送到长叶林小孤山,不得有误!”
“是!”
徐懋功又取过第九支令:“侯贤弟侯君集听令!”
“在!”
“命你腰带信炮、引火之物,三更以前登上钟楼最高处,三更一到,放起信炮,然后把钟楼点着,大伙听你的信炮行事,事关重大,千万不可有误!”
“遵令!三哥您就瞧好吧!”
发完了筷子,徐茂公重点交代,“所有人,事先准备妥当,带炮声一响,立刻行动,不管事态如何,所有人走北门,到长叶林小孤山会和,那里自有人接应。”
众人领命而去。
唐璧把程咬金、尤俊达带回帅府,想也没想就把人给送到了知府孟洪公的府衙。
“孟知府,本官是武将,对于审案这一类政务实在是一窍不通,这犯人就交给你审理吧。”
孟洪公只能接过这烫手的山芋,不过他也不是善茬,也不顾讯问,命人把程、尤二人送到县衙。
“蔡大人,这是在你治下发生的案子,理应有你来审理,本官虽说是你的长官,也不敢越俎代庖,人你带回去吧。”
徐有德也是惊魂未定,本不愿接管此事,无奈上司有命,不敢不收,就命人把程、尤二人押入大牢。
徐有德正在内衙愁眉不展,忽听衙前堂鼓猛敲。徐有德听见堂鼓,匆匆穿官服升坐大堂。三班人役列立两旁。带上来的是两个青年人,他们揪衣捋袖,来到公堂,跪下给徐有德叩头。
徐有德一拍惊堂木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作何生意,因何撕打斗殴?”
其中一人向上叩头说:“回老爷!小人名叫张三,是个卖菜的小贩,头年过年时节,他借了我铜钱两吊,言明今年九月初九本利还清。小人到期向他要钱,他反说无有此事,他不但不还我钱,还动手行凶打人,求大人明断。”
徐有德问另一个人:“张三说的可是事实?”
另一个人答道:“回大老爷!张三撒谎。小人李四,是个卖鱼的,从不欠账。去年过年时向他借过两吊钱不假,但不到一月就本利还清了。张三想赖我的钱,小人和他讲理,他就把小人打了,求大人作主!”
徐有德一听,就这么点事还击我的堂鼓,真是岂有此理,遂吩咐:“暂且把他们收监,容查明事实再作道理。退堂!”衙役把两个人押送大牢。
天黑之后,樊虎、连明两个捕快按照徐茂公的吩咐来查监。
典狱司忙把二人接入,两个人命狱卒提灯头前引路。牢头把狱门打开,陪着班头查监。典狱司捧着花名册,挨个点名。查来查去查到死囚牢。第一号押的就是程、尤二人。
程咬金一下子认出来了,“哎,你两怎么……”
樊虎、连明心头一颤,恨不得进把程咬金的嘴巴堵上。
好在尤通反应灵敏,飞起一脚将程咬金给踹趴下了。
牢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樊虎、连明,“怎么,你们认识?”
尤通朝着樊虎连明嚷嚷,“哼,当初查皇纲的时候,一天往我家跑八百趟。不就是怀疑是我劫的皇纲吗?皇纲就是你爷爷接的,现在你满意了吧”
樊虎反应也是极快,“恶狠狠”道,“让特娘的在啰嗦,我让你活不过今晚“半夜三更”!”
连明也反应过来了,“走吧,你跟个死人叫什么劲。”
樊虎仍旧骂骂咧咧的,“都快死了,也不安生,害的兄弟们半夜三更来着受罪。”
查完牢房,连明从怀里掏出散碎银子递给牢头,“兄弟,这两人比较特殊。知县特意交代要多小心。咱兄弟也不好现在就走,这点钱拿去买点酒肉。你陪咱兄弟喝几杯。”
有人请客,牢头自然应允。
北门外,一辆运货的马车突然坏了,急的那商人满头是汗,一直在那骂伙计不中用。
“赶紧修,要是在城门关闭之前还没修好,我把你剁了喂狗。”
伙计唯唯诺诺的不敢争辩。只可惜,“事与愿违”。到了关城门的时候,马车也没有修好。
商人拿着银子想要守城的将士行行好,稍等片刻。却冷冰冰的长枪给赶了回来。
最高处的钟楼,侯君集看着月色,安静的等待着……
跟许久不见的同学吃了顿芥末刺生,吃的我泪流满脸。
好吧,重点不是吃,是聊天。可聊完各自的人生之后,比吃了芥末更让我泪流满面。
哭完分手告别,他开着宝马去接他未婚妻去了,我擦了擦眼泪,开始码字……
(本章完)
第20章 被惊醒的济南城()
半夜三更,多数人已经睡下了。整个济南府进入了梦中。突然,天空打过一道亮闪,紧跟着一声炮响。“轰隆!”
睡得很沉的人根本就不会被这声音吵醒。
睡得很浅的人虽然被吵醒但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兴许是打雷了。虽然九月的天气,打雷有点不太正常。但老天的事情,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于是,翻个身又继续睡了。
却是没人发现,这座城市里,最高的那座钟楼已经被大火吞噬。
牢房里,正给牢头敬酒的樊虎连明猛地把酒碗一摔。不解的牢头刚张开嘴询问,一把刀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
北门口,埋头修马车的几个伙计突然从货车里抽出了大刀长枪,砍向了哈气连天的城门守卫……
知县县衙,因为这事愁了半夜睡不着的徐有德刚躺下,就听到外面“轰隆”一声,本没当回事,可没一会,门房就一头撞了进来,“报大人!街上出事啦!听说响马造反啦,现今到处都是大火。”
刚坐起身来的徐有德被吓得又摊到在了床上,“快!备轿。去知府衙门。”衣衫不整的徐有德刚跑到院子里,大门就被撞开了。王君可手持大刀带着人鱼贯而入。
徐有德颤抖着手指指着王君可,“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县衙。”
王君可可没心思和徐有德聊天。
提刀杀人,浇油点火,带人离开。整个流程干净利落。只留下一个火光冲天的县衙。
知府孟洪公心中烦闷,喝了一肚子闷酒,天刚黑就睡了。外边乱了起来,他一点也不知道。直到府里衙役把他叫醒,他还迷迷糊糊地问:“为何大惊小怪?”
“回老爷!不好了!响马早饭了。”
孟洪公一听脑子里好像打了一个炸雷,忙说:“快把府门关好,到帅府去通报!”
“回老爷,响马把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出不去了。”
“哎哟,我的妈呀!”孟洪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
这时,忽听“呼啦”一声,府门被撞倒了,金城、牛盖各提短刀冲进内宅。
孟洪公正往床底下爬呢,牛盖手起刀落把人头砍下,然后放火烧了知府衙门。
节度使唐璧没有睡,白天蒙了不白之冤,窝了一肚子气,心想明天问出贼窝,我把你们一网打尽。
三更时分,信炮一响,身为武将的他可比知府知县反应快多了,不好,这是用来传递消息的信炮!“来人!看看为何放炮。”
“是!
两个仆人出去一会儿就跑回来:“大帅!可不好了!街上全是响马。”
唐璧一听,一边披铠挂甲,一边吩咐:“抬刀带马!”
刚冲出帅府的唐璧就被等候多时的单雄信给拦了下来……
牢房里,樊虎打开死牢门,放出尤通,程咬金。
“俊达兄弟,赶紧走。”
“你们先走,我马上就到。”
尤通拿着钥匙打开了关押薛刚的牢门。
“你想干什么?”薛刚惶恐不安的颤声质问。
“嘿嘿嘿。小子,让我们给你背锅,总得背的名副其实才行。说,你私藏的十二万两银子在哪?”
薛刚装糊涂,“什么银子,我不明白。”
程咬金也跟了进来,他对银子不感兴趣,不过对哪天薛刚从自己的斧头底下跑了却耿耿于怀。“大哥,银子有啥好的。直接宰了多痛快。”
尤通看着薛刚,笑的如同地狱里的恶魔,“我要钱,他要命。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我……我要命。我说,我全说……”
徐茂公来到北门的时候,本以为已经各路人马已经逃出北门了,却没想到,大伙全都在这里,没有离开。
而原本应该大开的北门,现在却大门紧闭。不仅关上了,还有几辆马车堵在门后,好像生怕被人打开一样。
徐茂公顿时怒了,这可是他们逃出济南府的唯一出口,“齐国远,到底怎么回事?”
商人打扮的齐国远抹着额头的汗走了过来,“二哥,城门不能开啊,来护儿正带着人在外面等着咱呢。”
众人一听,顿时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
来护儿不是驻扎在西门吗?
来护儿怎么会在这?
他是专门等咱们的?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造反?
他怎么知道咱们走北门?
难道有人告密?
这一时刻,所有人都疑神疑鬼。
徐茂公赶紧安稳人心,“兴许是碰巧了,咱们走其他门。”
徐茂公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天色已经亮了,现在趁着官兵还没反应过来,还有逃生的机会。等走到其他门,先不说有城门守卫。万一来护儿在那边派了兵呢?他们将成为瓮中之鳖。
尤通因为在牢里问候薛刚,所以姗姗来迟。尤通的身后还跟着武南庄的军师沙金。
看到所有人都被困在城里,尤通暗自点头,脸上却是一脸的焦急,“二哥,带着人,跟我走。”
徐茂公疑惑的看着尤通。
“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老司机带你飞。”
徐茂公还在犹豫,单雄信也从远处过来了。单雄信见这么多人还在这里,急忙道,“怎么还不走,等唐璧追上来,就走不了了。”
危急时刻,徐茂公也不再犹豫,招呼大家。“大伙跟上。”
在沙金的带领下,众人七绕八绕的穿过一个巷子,前面就是城墙。沙金掀开挂在墙上的帘子。
露出一个大洞。看那洞口,应该是刚挖不久。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洞口,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收到响马作乱的唐璧第一时间就穿甲带枪,就要出门聚集士兵。却不想被早已等候多时的单雄信给拦在了门口。
唐璧不是单雄信的对手,要不是几个家将拼死护卫,唐璧的脑袋早就被单雄信的金钉枣阳槊给凿穿了。
练过带爬的躲回了屋里,紧闭大门。尽管门外已经好久没有动静呢,唐璧仍旧不敢出去。
直到几员副将姗姗来迟,在门外高喊“唐将军,末将来迟。”
唐璧从桌子底下捡起帽子,整理着衣服从房间里出来,高举着长枪打开了大门。
“将士们,全城追捕响马,莫跑了贼人。”
(本章完)
第21章 秦府()
洞口那里,大伙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就剩徐茂公、程咬金、尤通和沙金四人。
沙金赶紧提醒,“赶紧走。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徐茂公看出尤通没有要走的意思,“你不走?”
“我还有点事要办,二哥先走,不用等我。”
“大哥,你快走,我来殿后。”程咬金扛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大斧头,挡在洞口前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赶紧滚吧你。”尤通一脚把程咬金揣进了洞口。
徐茂公打量着尤通,这么多结拜兄弟之中,就数尤通让他最看不透。
尤通坦然接受了徐茂公异样的眼神,“二哥要留下来陪我?”
“外面还有好多兄弟等我安排呢。”
尤通呵呵一笑,原来徐茂公也怕我坑他啊。
尤通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拿出火折子点燃,在纸张烧了一半的时候,又放到地上直接踩灭了。沙金疑惑的看着,尤通的举动让他难以理解。
尤通捡起烧了一半的纸交给沙金,“你去一趟贾柳楼,把这东西放到桌子底下。我是通缉犯,不宜露头。”
沙金打开一看,竟然是四十六友的结拜名单。因为烧掉了一半,所以上面只有前九个人的名字。
“当家的?你这是……”
沙金已经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家的是想出卖兄弟?可为什么要烧掉一半呢?如果不是出卖兄弟,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张“证据”呢?
“这个很难给你解释,你按我说的做就是。”
“好。”沙金把东西揣进怀里。
尤通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秦府那边?”
“已经安排好了。”
“好,速去速回,我在那边等你。”
“明白。”
唐璧带领着聚集起来的几百将士追寻着响马的踪迹来到了北门。
北门处,除了紧闭的大门和满地的士兵尸体,再无其他,哦,还有三辆倒在门后的破马车。
“咚咚咚。”
门外传来阵阵撞门的声音。
“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唐璧让人上城楼探查。
很快得知,原来是副将来护儿在城外撞门。
唐璧赶紧让人打开城门。
“反贼呢?”
来护儿冲着唐璧喊道。
唐璧心中不悦,我乃山东节度使,你不就是杨林手下的一个小小副将,也敢对我大呼小叫。心中这样想着的唐璧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兴许从其他门跑了。”
“不可能,我在四门都派了重兵把守,如果他们硬闯,我不会不知道。”
来护儿大声道,“他们肯定还在城里,给我挨家挨户的搜,就算是死人,也给我打开棺材看看。”
来护儿见唐璧带来的人纹丝不动,不由得大怒,“你们是死人啊,若让反贼跑了,我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死人。”
几位副将下意识的看向唐璧。
“你们也去吧。”唐璧打发走手下,强忍着怒火,转身离开。来护儿虽然官职比他小,但却是杨林派来监视他的,和他起冲突,实为不智。
“唐大人。”来护儿却叫住了唐璧,“贾柳楼在什么地方,烦请你带我去一趟,我对城里不熟。”
贾柳楼?他不去抓响马,去那里干什么?
满腹疑惑的唐璧带着来护儿来到了贾柳楼。
贾柳楼二楼,来护儿和唐璧身为武将,自然一眼就认出来那几张拼在一起的桌子就是临时的点将台。
来护儿的几个亲兵在一张桌子底下搜到了那张烧了一半的名单。
唐璧伸过头去想要看清楚上面写得什么。来护儿转头看向唐璧,唐璧立马转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唐大人想看,拿去看便是。”来护儿将名单递给了唐璧。
唐璧也不做作,接过来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份没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