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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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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慈却没有太史慈那般乐观,他忧心冲冲道:“主公,眼下各民屯的稻谷都还没开始收,若是真的打起仗来,这一季的忙活可就会泡汤了。”

    太史慈一跺脚,大吼道:“那贼寇都到了彭泽口了,哪还有什么真的假的?”

    我见众人议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或言分兵拒敌,或言兵力不足,不如放弃小城,紧守上缭、彭泽、豫章几座大城,待敌疲惫,再行出击,各种意见尽不相同,一时争持不下。

    只有刘晔安然端坐,脸上平静,且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我有些惊异,遂问道:“我瞧子扬兄的神色,似胸有成竹,有何退敌之策,且说来听听?”

    刘晔微微一笑,道:“良策没有,我的意见只有十二个字。”

    华歆急问道:“哪十二个字?”

    刘晔却似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喝一口茶,清了清嗓子道“晔之主见,便是“声东击西,集中兵力,先歼弱敌。”这十二个字,具体说来就是集中兵力,选择孙、刘两路敌军中较弱的一路开刀,伺机歼灭它。然后,再回过头来对付实力强的那一路。”

    许靖道:“依子扬之见,这孙、刘二者之中如何分辩得出强与弱来?”

    刘晔笑道:“孙策借兵三千渡江南来,驱刘正礼、笮融,败许贡、严白虎,之所以连战连捷,周瑜、孙贲二人出力甚多,功绩彪柄,那周瑜足智多谋,此时引五千兵来犯豫章,实乃强敌也。甘宁勇略有大将之才,惜沦落江海贼寇,在趋势利攀权贵的黄祖眼中,必不以为重用,此番前来必非甘宁所愿,少冲兄何不顺势而起,收了甘宁?”

    华歆犹有些担忧,问道:“以我军实力,只能抵御一路之敌。若先取甘宁,则东线必然空虚,一旦番阳失守,孙策大军便可长驱直入,到时上缭、海昏皆为之所动,如此豫章不保矣。”

    华歆说得也是实情,本来讨伐笮融之时,聚结的宗族部曲,加之收编笮融余部,共计也有万余众,但在设置军屯后,这些士卒多分散到各地去广种稻谷,且不说一时间要集结起来的难度,单是荒废训练,军队的战斗力有多高还是一个疑问。

    目前,我手里可供调遣的军队只有豫章、上缭、彭泽三地的三千军卒。

    众人闻华歆之言,皆默然不答。眼下敌军两路来犯,豫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中,内政上,各地未收的稻谷要加紧收割入库,以免落到敌人手里或被焚烧于野,如果那样,百姓无粮而食,我们这几个月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民心就会失去。战备上,军队需要集结,武器需要分发,斗志需要鼓舞。

    刘晔、许靖、华歆分别从他们各自的角度去揣度当前的战局,而身为主军大将的我,则更需要对战局的每个细节都了然以胸。

    我紧锁眉头,设想着一个个可能的方案,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个个的把它们否定掉。这时,桌上摆放的一卷绢书在我眼前闪过,那是番阳令郑浑送来的军情急报,上面有这样一行字:孙策着孙贲为将,周瑜辅之,引步卒五千人向番阳而来。

    “孙贲为将,周瑜辅之。”我来回的默念着,心中思潮起伏,这么说来决定孙策军行动的不是周瑜,是孙贲,孙贲为孙策之从兄,与外姓的周瑜相比,孙贲无疑更有发言权。

    这个消息对迟迟下不定决心的我来说,实在重要之极。

    两军交战,胜负就在决断取舍之间,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彭泽口,位于鄱阳湖与长江之交汇处,从彭泽向南北相望,江湖之上,或淼淼然横无际涯,或欣欣然归帆渔歌。

    汉初名士桑钦在水经中有云:彭蠡之口有石钟山焉。下临深潭,微风鼓浪,水石相捕,声如洪钟大石。侧立千尺,如猛兽奇鬼,森然欲捕人。

    烟波浩淼的鄱阳湖到了这里,象是被扎了口的布袋一样,江道变得狭窄起来,两侧岸上绝壁临川,连峰势相向,乱石流江间回波自成浪,山势险峻异常。彭泽这条水道是鄱阳湖水注入长江的唯一通道,甘宁要沿江而下进犯豫章,就必然会经过这里。

    我亲引五百精锐士卒乘小舟埋伏在石钟山下,舟楫之上是早已准好的燃油、干柴等引火之物。两岸礁石上,是华歆指挥的二千弓手,在不远处的彭泽渡口,还有许靖临时整合起来的五千军屯士卒和十余条蒙冲战舰。

    这一战,我军总兵力为七千五百人,其中正规军二千五百人,军屯兵五千人。

    二天前,依刘晔之计,我在上缭誓师,做出一副全力支援番阳的样子,暗地里却抽走主力赶往彭泽设伏。豫章的主力现在差不多都集中在我这里,留给东线太史慈和刘晔的,只有五百军卒和从上缭、海昏等地凑起来的近万名军屯兵了,虽然听起来数量不少,但只是空架子,那些临时从稻田里拼凑起来的军屯兵的战斗力极弱。

    我的计划是等甘宁船队进入彭泽口,我即催动小船设法靠近甘宁的蒙冲大船,点燃燃油、干柴,用火攻烧之,同时,岸上华歆的二千将士万箭齐发,若甘宁中伏后向江中逃窜,则由许靖军沿江搜捕,从而一举甘宁军痛歼于此。

    事先,沿江各地已按我的命令加紧收割稻谷,清坚壁野,据守城池,甘宁要想不空手而回,船队就必然要进入鄱阳湖。

    甘宁真的会如我所料,来到彭泽口吗?我心中有些不安。

    一阵冷风吹过,我猛地一凛,强迫自己将思路转移到眼前:大敌临近,随时都有覆灭之危,还这样心神不定做什么。

    我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士卒,一张张年轻的脸上闪动着对我的无限信任,还有必胜的决心。这五百士卒是我从常备军中挑选出来的精锐,熟谙水战,现在他们个个手持利刃,等候我的一声令下。

    望着一双双渴望胜利的眼睛,这一刻,我相信,比之甘宁的锦帆贼这五百将士也不遑让。

    我回过头来紧盯着江面,甘宁的船队还不见踪影,若是再这样等下去,时间一长恐怕太史慈那里会坚持不住。

    也不知道刘晔这声东击西之计起不起得到作用,以周瑜的智慧,识破当是必然,现在我只能赌一下,赌孙贲这个人的谋略和能力。

    如果孙贲听从周瑜的建议,趁我军兵力空虚,绕过番阳长驱直入,则我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如果孙贲与周瑜有隙,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则我军尚有取胜之机。只要我能在西线击败甘宁,然后回师番阳、上缭增援,孙贲、周瑜必退。

    而所有这一切,取决于两件事。

    一是我能速战速决,击败甘宁。

    二是太史慈、刘晔能坚守番阳足够长的时间,即能守到我的增援部队到来。

    否则,一切都只能是纸上谈兵,徒让人笑话。

    忽然,我眼前出现一片黄色,只听身旁军卒叫道:“看,锦帆贼来了!”

    我凝神看去,只见宽阔的江面上,十余只巨大的蒙冲战舰正迎头而来,那一片黄色正是船帆在阳光下折射出来的影子。

    慢慢的可以看见刻在船首的虎形图案了,蒙冲舰高大的船身越来越近,给人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士卒们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我知道他们心里的那种紧张,就象我当初在神亭岭时一样,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调息了一下呼吸,握紧手中长枪,力贯全身,蓄势待发。

    甘宁终于来了。

第21章 锦帆甘宁() 
近了,锦帆逆着阳光,光彩夺目,使得甘宁的船队就象披着绸缎的云朵一般,北风吹拂下,船队如同一条长蛇缓缓的进入彭泽口。

    打头的第一艘蒙冲舰已经驶进了水道,我透过藤蔓的缝隙,远远的看去,只见敌船形体雄伟,外狭而长,生牛皮蒙船覆背,两厢开掣掉孔,左右前后有驽窗矛穴,船甲板上设女墙,高约三尺,重列战敌,上无覆背,前后左右树牙旗幡帜金鼓,即便以矢石相攻恐也不能透。

    和身旁的士卒一样,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正规的水军,只见十余条庞大的蒙冲战舰排成一列,婉延伸展于江口,在蒙冲船周围,又有数条斗舰、斥候交替掩护,随时警惕着江面上可能的敌情。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凉,甘宁能够训练出这般精锐的水军来,怪不得能纵横长江之上数载,几无人可敌。

    此番彭泽水道一战,必是恶战。

    我必须加倍小心才行。

    正思索间,不知哪个士卒一脚蹬在崖边乱石上,碎石从高空坠落,“卟咚”一声掉入激流之中,声响惊起停歇在礁石之上的一群鸥鹭,那鸟儿纷纷拍打起翅膀,如闪电一般掠过江面,向云端飞去。

    一艘斥候船听到动静,离开船队急行过来。

    船越行越近,可以清楚的看到斥候船上手持钩枪和盾牌的敌兵了,我心急如焚,眼下敌船尚未悉数进入水道,如果被敌斥候船转到石钟山后,我苦心伏下的这五百精兵必会暴露无余。

    正在我无计可施之际,忽见前面山脚转出一叶小舟,舟上一头戴竹笠的渔夫,弯腰蓄劲,正要撒网张鱼,瞧那渔夫举止打扮,分明是彭泽一带渔民装束。

    那艘斥候船上士卒靠上前去,盘问了几句,便匆匆掉头回归船队,我一颗紧张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幸好这渔夫恰好出现,要不然后果实在难料。

    又等了片刻,二十余艘蒙冲战船终于悉数进入了狭长的水道,我见时机成熟,遂着令身边士卒挥动帅旗,朝岸上的华歆发出攻击的讯号。

    “仰射,放!”华歆一声令下,埋伏在两侧张弓以待的二千士卒早已按耐不住,火箭象一颗颗流星一般,嗤的一声飞向拥挤在水道中的敌船,箭所中处,烟焰旋起,蒙天敝日。

    船上毫无防备的甲兵被从天而降的火矢射中,不断发出惨叫,在船板上乱滚企图扑灭身上的火苗,有些中箭的士卒则是一个滚翻落入江中,希望用水来熄灭着火之处。

    遭到突然的袭击,甘宁军在度过最初的混乱之后,很快就镇静下来,岸上密集的箭雨被竖起的长盾、牛皮油浸耐热的船板一一挡在船沿之外,华歆这一轮火箭攻击仅伤着了百来个士卒,没能伤着甘宁军的实力。

    这时,蒙冲巨舰上的士卒也开始以强弩回射,一旁掩护的斗舰、斥候船散开,船上水卒以盾牌防护,开始向岸上靠近。

    战斗刚刚开始。

    看着渐渐迫近的敌兵,我心中暗喜。

    不出所料,甘宁显然是被这一波突袭激怒了,纵横无敌的锦帆水军是容不得任何的挑衅的。

    更何况是偷袭。

    担任掩护的斗舰出击后,蒙冲就缺少了必要的防护,我军正可集中力量,靠近敌巨舰。

    搜索的敌船越来越近,出击的最佳时机到了。

    我擒起手中短戟,戟尖朝着蒙冲停靠的方向,大喝道:“冲!”身后十条小船如飞箭般射出,轻舟掠过风浪起伏的江面,船浆过处,是阵阵激旋的水流。

    我的船冲在最前面,这十条船上各有精兵五十人:二十人划浆行船,三十人披覆衣甲,手执利刃,不避矢石。

    这十条小船是当日截杀刘磐、潘临时缴获的船只,与甘宁庞大的船队比起来,真如蚂蚁撼树,螳臂挡车,但却是彭泽水军的全部家当,剩下的船只多是临时征调的渔船,当不得大用。

    前面是发现我们意图后过来截杀的二艘斥候船,两船交错,一左一右,夹攻过来。

    “迎上去!”我喝道。

    这个时候如果闪避,士气必竭,突袭者,贵在一鼓作气,奋勇到底。

    两军相逢勇者胜,我举戟挡开敌船伸过来的钩连,随后戟尖挂住敌钩,用力一扯,那敌兵吃不住重,一个倒栽葱落到江中。

    左侧敌船上已有五六名敌兵跳了过来,与我军混战。我扎稳身形,闪过一个敌兵迎面劈过来的刀势,戟势顿起,一个翻转将敌兵撇翻在船上,血如红色的雨,飘洒在船甲板上,慢慢汇集成血流滴落到舱中,那敌兵惨叫一声,空着的左手紧捂住腹部,那里早已被我捅出了一个大洞,血流如注,眼看就不活了。

    我杀意大盛,大吼道:“冲过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逝,我不能与敌斥候船过多纠缠,必须尽快到达蒙冲舰下,那样,火攻之计才能成功。倘若稍一担误,等甘宁回过神来,只须四面将我这十条船围住,我军就必败无疑。

    奋力杀开围堵的敌船,我当先开路,身后其余九艘船排成锥形冲锋阵形,向百余丈外的蒙冲巨舰直冲过去。

    两旁不断有敌人的斥候、斗舰靠近接战,处于外围最边上的两艘船行进稍慢,便被敌缠住,陷入重围之中脱身不得,但此刻我已没有功夫再去管这两艘船上士兵的死活。

    近了,五丈

    三丈

    “点火!”我大吼道。只要点着船头堆放的燃油、柴草,再借助凌厉的北风,火势必能蔓延至整个船队。

    忽然,蒙冲船上射来一排箭雨,忙着点火的我军士卒不及躲闪,纷纷中箭倒下。

    我见状急怒,脚尖一点,纵身一跃而上。

    身在空中,前面两杆长枪撇了过来,我一拧腰身,顺势一拉,两名敌兵吃劲不住,直惯下船头,我借着劲道飞身跳上船头,敌兵见我上船,便再顾不上射箭,纷纷手持利刃围将过来。

    身后将士见我如此神勇,顿时士气大涨,持刀甲士也顺着船沿而上,与蒙冲船上敌兵战在一处。

    干柴与燃油发出“噼啪”的响声,火终于点起来了,熊熊火光中,油浸过的船板在经过连续的高温灼烤之后,终于耐不住燃烧起来,蒙冲船上一时间到处是浓烟火光,撑帆的桅杆被烧着了,发出吱吱的声响,船上的士兵见火势凶猛,纷纷跳水觅船逃生。

    锦帆在烈火中燃烧,风助火势,须臾之间,拥挤不动的十余条船蒙冲舰中已有一大半着火了,敌兵见火势无法控制,遂大部转移到斗舰之上,此时已有数条战船向我们围笼过来。

    破釜沉舟,敌军这是要作最后一博。

    我透过重重烟雾,见不远处江面上,十余条敌船正急速而来,当头一员大将,身高体壮,手提月牙戟,身披甲衣,如天神一般,立于船头。

    一艘我方战船靠了上去,刚要接战,只见那将一个纵身,离着三丈之远,便跳了过去,戟锋过后,刹时有五六名士卒被挑落在江中。

    其余士卒大赅,惊恐之余,纷纷抛下战船,跳入江中。

    “甘宁!”我见那将如此神勇,心中一动。

    看甘宁的威严和气势,我的直觉告诉我,真正的决斗开始了。

    我迎了上去,这是最后的决战,是属于勇士的战斗。

    如果以多恃众,靠着牺牲手下士卒的性命来持多取胜,那样即便胜了,也不甚光彩,甘宁心里也必不服。

    方才那一战两军相博,讲究的是战略计谋,偷袭、诱敌、截杀皆是兵法韬略之一,当无不可,而现在,则是两个人之间的决斗。

    我擒戟遥指,向着甘宁,在表示敬重的同时,也下了单挑的战书。

    甘宁已杀得虎目尽赤,身上满是鲜红的血迹,手中戟法盘旋正向我而来,待到得近前大喝道:“可是高宠?”

    我吐气沉声,力贯戟身,用力架开甘宁全力的猛刺,道:“正是!”

    就在这舟楫纵横,火光冲天的江面上,我与甘宁就如同两个绝世的高手、江湖的侠士一般,决斗着身法的敏捷、手中的利器和千般的杀气。

    这一战对我来说,极是不利。

    虽然我自认在水中尚可一博,但与锦帆甘宁比试起来,三个我也不是甘宁的对手。

    所以,在挡住甘宁的第一波攻势后,我当机立断,退。

    向着岸礁之处急退。

    唯有到了岸上,我才能施展出戟招的威力来。

    甘宁踏着破碎的船板在身后急追,我没有回头,因为稍一迟疑,月牙戟的锋刃就有可能直扎进我的背脊里。

    我踏浪而行,侧身避过甘宁的长戟,戟式迭出,点刺甘宁下腹空档,甘宁也端是了得,硬生生的千斤坠刹住身形,回戟封住要害,我两人即在这礁石沙滩之上,撕杀起来。

    甘宁适才被我火攻计烧得大败,这口气如何出得来,惊怒之下,战力几乎达到惊人的地步。甘宁这路戟法迅急势猛,走的是刚猛一路,适才我被他连着三戟占了先机,不得已连连后退,在十合内,我落尽下风。

    其实,甘宁的戟法并不花哨,一招一式朴实无华,但在攻与守张驰之间,却是凌厉之极,无论我的短戟如何变化,甘宁的月牙戟始终以自有的节奏沉着应对着,以不变应万变,正是戟法之精髓,甘宁已深得其妙。

    太史慈拥有高超的武技,孙策具有雷霆般无敌的霸气。

    与他们相比,甘宁就如同天生的战神一般,与之对战,我可以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无穷斗志。

    要是再这样拖延下去的话,二十合之后我必败于甘宁。

    见甘宁如此神勇,我心中仰慕相惺之情更重。

    江面上两军仍在混战,依靠兵力上的优势,敌军紧紧将我军突击船队包围在核心,受困的我军士卒则以方圆之阵相对,守御严密,阵法得当,敌军一时也攻不进去,岸上华歆部正与弃舟登岸的敌兵撕杀,彭泽口水道到处是交战的杀场。

    太阳早已失去了光芒,战场中一片混沌的晦暗的红光,所有的兵刃都兴奋的颤抖,要求仆人们祭上更多的鲜血。军卒们都已没有了意识,存下的只有那一点固执的灵光,机械的挥动手臂,砍,劈,刺,其它的一切,似都不复记忆。

    残肢断骸飞在空中,狂烈的战意直冲云霄。枪尖刺入了胸膛,刀刃划过了颈项,箭矢穿透了咽喉。落下船来的军卒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水没过头顶,此时,不会有人在意他们,不论是战友,还是敌人,他们已经出局。

    这一战从清晨直杀得中午,彭泽口江面上血红一片,浮尸横江,双方士卒皆伤亡甚巨。

    相峙的局面终于被打破,驻守彭泽渡口的许靖军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敌军的最后一点斗志终于被摧毁了。

    甘宁被我绊住缠斗,敌军群龙无首,士气低落,见我大军压来,纷纷弃下刀枪投降,唯有船队正中甘宁的帅船之上,仍有士卒不肯投降,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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