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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京,日后宇文家再翻身。恐怕不会放过李家。”
杨坚说完,不免流露出得意之色,李德林和高颎两人都有几分吃惊,没想到杨坚布置如此深远,顿时多了数分信心。
李德林在旁边补充道:“当年赴徐州降诏赐王轨死的是杜庆信,杜庆信是韦孝宽的孙女婿,接任徐州总管的也是韦孝宽。便这样,韦孝宽也身处嫌疑之,差不离上了主公战车……”
提起韦孝宽。众人都是微懔,韦孝宽可谓是常胜将军。当年北齐第一名将,号称“落雕都督”斛律光便是折在韦孝宽反间计中,至于京中平息杞国公宇文亮之乱,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高颎赞道:“丞相高明之极!”
五大总管已去其二,加上宇文贤,最坏的打算便是三对三,杨坚又有大义之名,可以说日后取得大周天下至少也有七分胜算。众人都轻松起来,最近一个月,数人每走一步都要殚精竭虑,如履冰,如今终于看到了胜算。
杨坚马上又皱起了眉头:“虽然如此,孤也只有五成把握会得到两人会支持,如何才能让他们有十成把握会支持孤?”
李德林道:“丞相,德林曾听到一个往事,李穆二哥李远的长子李植与孝闵皇帝谋诛宇文护,事泄,李植被杀,李远也被迫自杀,又要诛连李远的次子李基。于是,李穆向宇文护提出请求:愿以自己二子之命,求换李基一条活命。”
杨坚大喜:“此事当真?”
高颎在旁也言道:“颎也听过此事。”
杨坚寻思,李远,李贤,李穆三兄弟竟然如此情深,如今李贤之子李崇被自己牢牢抓到手里,李浑是李穆亲子,而李远一脉儿子已全死,只剩下一个孙子李威,只要对李威恩威并施,何悉李穆不就范。
“孤马上奏请皇帝,提升李威为柱国大将军,不知两位以为然否?”
“丞相英明,如此一来,李穆对丞相必定感恩戴尽。”
望着李德林身影,高颎愈发忌惮,他的长处在战场谋略,这么多的阴谋诡计根本不擅长,眼看开始时杨坚对两人倚重并无二致,到现在杨坚对李德林的话越来越言从计听,高颎暗付,必须再找一个人来分担李德林筹划,否则以后他高颎就要低上李德林一头。
“那韦孝宽如何处理,也升他的子嗣之官?”
李德林从容道:“丞相,当年魏文帝想将公主嫁给孝宽儿子,被孝宽所拒,他的哥哥韦敬远更是号称逍遥公,朝庭多次征召都不愿做官,升官对韦孝宽无效,不过,有一计倒是可用,那便是请尉迟迥来帮我们开导韦孝宽,让他趁底倒入我方。”
杨坚听得莫明其妙,从尉迟家利用尉迟繁炽差点将随国公府一夜拨起,双方就已结下深仇,杨坚随后将尉迟兄弟全部赶出京城,如今又直接让尉迟繁炽做了尼姑,双方可以说矛盾再也不可调和,杨坚日防夜防的就是尉迟迥,尉迟迥如何会开导韦孝宽投入自己营中。
看到众人迷惑不解,李德林不再卖关子:“相州大总管所管辖的范围比徐、兖二州大总管所管的要大。如果丞相下旨,让韦孝宽又接替尉迟迥相州大总管之职,而尉迟迥调任徐、兖两州大总管,会是一种什么样局面?”
高颎迟疑了一阵,说:“我想,尉迟迥不会乖乖让韦孝宽接任。他甚至会立即想起当年韦孝宽到徐州接替王轨情形。”
杨坚顿时会意,两虎竟食,他们是不得不争:“公辅,当然孔明也不过如此,孤得公辅,实仍侥天之幸,事不宜迟,孤马上派李浑、杜庆信再次出使,只有他们,才能将孤的意思顺利传达。”
得到杨坚的夸奖,李德林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君择臣,臣亦择君,在杨坚任丞相之前,他只是一个小官,虽然名声流传在外,却没有多少人会尊重,韦孝宽,李穆,尉迟迥这些人,哪一个是省油灯,如今却无不被他玩于股掌之中。这种感觉真是让人迷醉
第五十二章饮鸠止渴
孙晟、崔彭、李浑、杜庆信四人很快被召见了丞相府的风尘尚没有去尽,其中数人又有远行了。
杨天和长孙晟打了一个眼色,本想和他打个招呼,长孙晟眼观鼻,鼻观心,理也不理会杨天。
“长孙晟、崔彭、李浑、杜庆信。”
“属下在。”
“你们四人这次让四王全体进京,功劳非小,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当破格任用,长孙晟,三日后将是千金公主出嫁之际,孤命你为送亲副使,将千金公主送往突厥。”
长孙晟一愣,顿时想起宇文芳的容颜,没想到送嫁的却是自己,他心头不由一颤,还是点头:“谢丞相,属下遵命。”
“李浑,孤再次升你为宣诏使,前往并州,向申国公传达孤的意思,李威已升为柱国大将军,普六茹家愿与李家共富贵。”
“谢丞相,属下遵命。”
“杜庆信,你也重为宣诏使,前往徐州传旨,调徐州总管为相州总管。崔彭,你暂时调任京兆丞副职,等以后立功再升为正职。”
封赏完四人,李德林和高颎又分别拉着李浑,杜庆信下去交待相关细节,整个书房顿时只剩下杨坚,杨天父子两人,杨天忍不住问道:“父王,将千金公主嫁往突厥是否不妥?”
杨坚一愣:“为何不妥?”
“难道父亲大人不怕以后千金公主唆使突厥与大周为敌吗?”杨天说的隐晦,他虽然不清楚历史,但也知道和亲本意是想双方交好,选一个心怀敌意的女子作为和亲使者,那将适得其反。
事实历史上也是如此,千金公主嫁往突厥。得知杨坚将大周宗室几乎杀光,又抢夺大周江山后,屡次唆使突厥可汗出兵攻打隋朝,在突厥人被大隋军队击败后,千金公主无奈之下,只得自请为杨坚的义女改为大义公主,为突厥保留元气,杨坚竟然也昏头答应,并没有将突厥连根拨起。还重赏了突厥人许多财物,允许他们在边关放牧,为大隋守边。
只是心怀怨恨的大义公主又岂是改一个名就能将仇恨消除,后来到了隋炀帝巡视边关时,被突厥人在雁门关包围,差点连隋炀帝也做了俘虏,可以说隋朝的灭亡,也有突厥人一份功劳。
杨坚却完全没有将千金公主放在心中,不耐道:“她一个女子有何能耐。此事已定,不容再改。”
见自己父亲主意已定,杨天不再自讨没趣,只得告辞出来后,却是愈想愈不对,与突厥人的和亲不可避免,只是用一个快要成为仇人之女去和亲,岂不更加危险。
刚出杨坚的院子,杨天正好看到李德林返回,杨天连忙打招呼:“公辅先生。”
“原来是世子。不知世子唤住德林有何指示?”
“不敢,不敢,公辅先生,我有一事不解,为何一定要将千金公主嫁给突厥,难道不怕以后千金公主与我朝为敌么?”
“这个……”李德林迟疑了一下才道:“世子。此事老夫也曾给丞相大人进过言,只是丞相认为一个女子无足轻重,再说,就是要换也无从换起,只能如此了。”
既然是和亲,嫁给突厥人不光要美貌,还要有一定的身份,当初天元皇帝曾想从贵世家中寻找,只是无人愿意将女子嫁给突厥,不得已才找到赵王之女。如今要换,各个贵世家肯定也不愿意,杨坚此时正要团结他们的时候,当然不能强迫,除非杨家自己有女儿嫁过去,否则还真不能换。
杨坚现在只有一个刚刚周岁的未出嫁女儿,老二,老三家的女儿最大的也只有七八岁,其余已经嫁人。自然没法子再换。
听到李德林也和父亲说起并被拒绝,杨天顿时失望不已。试探着道:“那是否可以中止和亲,只送突厥人财物?”
李德林摇了摇头:“绝不可行,突厥人若求亲不成,认为削了他们的面子,送再多财物也枉然,现在朝庭绝不可与突厥人动刀兵。”
杨天当然知道李德林顾忌有道理,若让突厥人再来,有人再乘机而起,国势马上变得比上次突厥人来时更凶险。
只是就真是如此,将千金公主嫁过去也只是饮鸩止渴,无疑现在大周需要的是时间,或许杨坚相信,虽然是毒,暂时喝下去以后还能化解,杨天却怀疑,这毒饮下去,非但解不了渴,反而加速了干渴的程度,到时一起发作。
“睍伐,你过来。”
杨天正思虑着千金公主之事时,听到独孤氏的叫声,连忙抬头道:“娘,什么事?”
独孤氏笑容满面:“娘已经跟元家谈好了,下个月十二,你就该成家了。”
“下个月十二?”杨天大感意外,那岂不是说再过半个月,他就要娶亲:“娘,我的婚事不是定在九月份吗,为什么要提前?”
在杨坚对付皇室宗亲时,这一个月,独孤氏当然也没有闲着,她每天都在各个贵重臣府中走动,不但为三子杨俊定下与崔家的亲事,连四子杨秀也和长孙家订亲,如今提前让大儿子结亲,自然是为了更好的将元家拉笼住。
大周虽然历经了五帝,其实立国的时间才二十多年,元家毕竟是前魏皇室,还有不少大臣对前魏有感情,早点将元家绑在一起,对于杨家自然是大有好处。
“傻孩子,提前几个月又有什么关系,元家那孩子娘见过数次,现在是越长越水灵,嫁给你后,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是,娘。”
杨天回到自己院中时,只见杨俊,杨秀等人将罗艺,杨石两人围成一团,正在听他们两人讲擒拿宁州刺史郭子胜之事,杨石嘴巴笨拙。讲得磕磕碰碰,只能给罗艺
充,而罗艺则口落悬河,讲得滔滔不绝。
见到杨天回来,两旁的亲兵都向杨天施礼,叫道:“大将军。”
杨天这个院子比以前在随国公府时要大的多,分成内外两院,内院有十来个房间,而外院有三十多个房间。除了原先随国公府带过来的几名仆人住在内院外,杨天的一百名亲兵分散在外院,以一个房间六人记,外院还有十多个房间空了出来。而其他九百人却加入了整个丞相府护卫系统中,现在丞相府足足有三千兵马,可以说是铜墙铁壁。
杨天的这一百名亲兵换了二十多张新面孔,原先的亲兵除了一名阵亡后,还有二十余人分散在前线各城处理民政事务,杨天没有将他们带回。素性在军中重新挑选了二十余人将亲兵补充完整。
见到杨天回来,罗艺顿时停止了自卖自夸,杨俊,杨秀等人连忙过来围住杨天,大哥。大哥的叫个不停,让杨天重新给他们讲故事,杨天哪有这个时间,对罗艺道:“你继续讲。”丢下他们,进了内院的大厅。
罗艺忐忑的看了看杨天背影一眼,不知杨天是不是对他不满。他现在并非杨天的亲兵,按理驻是在院子外面,杨天却把他也调到外院,按理对他应该满意,可是他这次立下功劳,杨天却没有将他提升为幢主。让他不觉失望。
杨天没有空管罗艺这点小心思,心中乱成一团麻,一会儿为自己再过半个月就要成亲烦恼,一会儿又为那个即将嫁给突厥人的千金公主头痛,对于与元清儿成亲,他并无排斥心里,只是觉得实在太快,自己毫无准备迎娶一个才十四岁女孩。
而这个千金公主,更是越想就越头痛,毫无疑问。如果任由这个千金公方嫁给突厥,肯定会是大隋以后的一个隐患。
“郑雄!”
“大将军,卑职在。”
“带几个人,我要出去一下。”
“是。”
杨天要去的是元孝矩家中,他回来已是快十天了,却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去看看元清儿,如今听到再有半个月就要和她成亲,又刚好有事有问到她,正好拜访。
上层政治斗争汹涌澎湃并没有波动到长安百姓。天元皇帝虽然贺崩不久,按理现在还是国丧期间。京城中的百姓却没有显示半点悲伤之情,反而一个个脸上绽出了笑容,对于天元皇帝,大家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反而是大丞相刚刚上位一个月,又是废洛阳宫,又是减少交易税,让百姓都感激起来,因交易税的减少,整个市面也明显比以前繁荣。
杨天这次没有再爬墙,而是正正经经的上门求见,见到杨天,元孝矩夫妇都是笑容满面,和他东拉西扯了起来,尽是询问一些杨天平时的小事,让杨天不时冷汗迭冒。
“小姐,小姐,姑爷来了。”杏儿象一个小喜鹊一样跳着来到元清儿身边。
元清儿脸上全是惊喜之色:“真的来了?”
“当然是真。杏儿怎敢骗小姐。”
“杏儿,快,陪我到房间去,我要换一下衣服。”元清儿顿时着急起来,她在杨天回京之后,每天都盼望着杨天能来看望她,只是连续近十天都没有见到杨天的身影,每天都失望不已,如今听到杨天真来了,她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在元清儿绣楼里,杏儿被折腾的团团转,元清儿换过一件件衣服,总是觉得不满意:“杏儿,我觉得这件太花了。”
“杏儿,这一件不好,它和我的丝带搭配不上。”
……
杏儿一阵颓然,小姐以前穿衣服基本不怎么挑剔,没想到今天一反常态,她叹道:“小姐,你再不换好,姑爷可就要来了。”
元清儿这才急了起来,重新换了黄色的衣服,搭配上一根绿色的丝带,其实就是她第一次换上的衣服。
换好衣服,元清儿带着杏儿连忙在花园亭中坐好,只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杨天人影,元清儿连派杏儿去查看,回报都是老爷和夫人还在和姑爷说话。
元氏夫妇对杨天狂轰烂炸了半天,总算充许他到后面去见元清儿,杨天抹了一把汗水,看来上几次自己翻墙进来是明智的。
“小姐,姑爷来了。”
杨天进来时,只见元清儿端端正正的坐在亭中石凳上,穿着一件黄色的外衣,绿色丝带紧扎着她小蛮腰,胸前曲线更加突现。
“公子,请坐。”元清儿的脸上露出一丝羞色,更多的却是喜意。杏儿识趣的敛了敛身先下去。
杨天看得心中一突,数月未见,元清儿好象成熟了不少,半月后成亲,看来也不是不可接受,在元清儿的对面坐下,杨天先歉意的道:“清儿,对不起,我回京这么久才来看你。”
元清儿在杨天没来之前,确实是每日盼望着杨天会来,还为杨天迟迟不见她生出不少幽怨之情,如今杨天已经来了,以前的怨气自然就消逝无踪:“公子大事要紧,清儿不会怪罪公子。”
杨天想张嘴问问她知不知道两人半月以后就要成亲,又怕元清儿会害羞,最后还是忍住没问,而是转到另一件事上:“清儿,你对姚老神医是不是很熟?”
第五十三章杀人救人
清儿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杨天突然问起姚僧垣干吗,“姚老神医是我干爷爷,当然熟。”
杨天大喜:“太好了,清儿,我想见见他,你能带我去吗?”
元清儿有点为难:“姚爷爷一心研究药物,很少见外人,不过,既然公子要见,那我带着去也无妨。”言下之意,杨天自然不是外人,说完,元清儿白皙的脸蛋不觉又染上了红晕。
“那好,现在就去。”
元清儿见杨天一副很急的样子,也没有再追问杨天有什么事要找姚僧:“好,我马上带你去。”
元清儿先吩咐杏儿通知家丁去准备马车,自己则和父母说了一声,元孝矩夫妇虽然对杨天要找姚僧垣感到奇怪,却也不方便多问,元清儿除了在府中,出门最常去的方就是姚僧垣的住处,也没有反对。
元清儿和杏儿两人乘坐在马车上,由元府的一名家丁赶车,而杨天带着十来个护卫围着马车散在四周,马车差不多行了半个多时辰,才在一座没有牌匾的府第前停了下来,这座府第单从外面看就气势不凡,围墙至少比一般人家高了一倍,台阶上朱红色的大门紧闭。
元清儿的车夫在门上敲了数下,大门先是开了一条小缝,看清了车夫的脸,接着才全开,数个大汉紧守在门口,一名管家模样的人向马车喊道:“小姐来了,快请进。”
元清儿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向管家道:“我干爷爷在家吗?”
“在,老爷正在后园的药园中。”
元清儿的马车直接驶了进去,等到杨天等人也要跟在后面时,却被那数名看门的大汉拦了下来。元清儿扭头道:“他们是我朋友,放他们进来吧。”
管家有点为难:“小姐,老爷他……”
“老爷你不用担心,我自会与爷爷说。”元清儿将管家的话打断。
管家沉吟了一下,显然是权衡其中利弊,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放杨天等人进去,杨天等人刚一进门,大门又是砰的一声关上了。
进了姚府。杨天马上就闻到一股浓浓药材味道,才知道姚府围墙建这么高也是有道理,否则路人经过时也难免闻到太多的药味。
元清儿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向杨天招了招手:“公子,姚爷爷不喜欢太多人打扰。”说完,向杨天的护卫瞄了一眼。
杨天知道大凡有本事之人必定有一些怪癣,自己这次又是上门求人,自然要遵守人家的规矩,连忙向郑雄等人吩咐道:“你们就要外面等着。”
“是。”
元清儿甜甜一笑。下了马车:“公子,跟我来。”
三人向后院走去,这里的药味顿时更加浓烈,杨天一跨进院子,看到整个院中一片姹紫嫣红,种满了各种植物,花草,一个满面红光,白须及胸的老人正拿着一把小锄头在轻轻的给园中植物松土。
“爷爷,我来看你了。”元清儿象一只穿花蝴蝶般飘了过去。
姚僧垣转过头。看到是元清儿到来,顿时乐呵呵的道:“清儿丫头来了。”只是看到杨天,脸色却是一变:“他是谁?怎能随便进我的院子。”
杨天没想到姚僧垣根本就已经忘了自己,脸色顿时有点尴尬,不知如何回答。
元清儿脸上红红道:“他是普六茹公子,今天有事来求见爷爷?”
姚僧垣上下打量了一下杨天:“普六茹公子?”又向元清儿看了看。才道:“我想起来了,好像你的未婚夫婿就姓普六茹,以前还让你用鸭掌叶泡茶。”
姚僧垣医道高明,京城中的达官贵人有一点小毛病就喜欢找到他,让姚僧垣烦不胜烦,干脆搬到一个远离达官贵人的方,大门上并不标明府第,这样一来,除了熟悉之人,其他人就再也不容易找到他。
“啧啧。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说吧,你小子有什么事,看在我乖孙女的份上,只要不让我太为难,我就答应你。若是要给人治病,只要不是绝症,老夫还有几把握。”
被姚僧垣这么一说,元清儿顿时满脸通红。杨天微微一笑:“不知姚老神医对银杏的研究如何?”
姚僧垣点了点头:“不错,此物叫银杏很是贴切。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