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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已定,杨石看着围在中间犹自困兽犹斗的几名僧人,示意部下停手,道:“丢下兵器,降者免死!”
“丢下兵器,降者免死!”其余骑兵重复了一遍,退出还剩下的武僧包围,让他们汇合在一起。
慧能虽然是大兴寺的方丈,武功并不十分高强,他能支撑到现在全靠其他武僧的保护,此时他身上插了两只长箭,痛的全身冒汗,只是身上的痛却不能解心中之痛,看到带来的一百多人只剩下七八名弟子,慧能心中大悲,指着杨石大骂:“你们如此残杀佛门弟子,死后必坠入阿鼻地狱。”
见对方冥顽不灵,杨石不再客气:“杀!”
“咻!咻!咻!”数十支弩箭向剩下武僧射去,尽管他们拼命拨挡,数轮过后,剩下的七八名僧人还是全身插满长箭,层层叠叠堆在一起,整个山谷血红一片,大兴寺的武僧已经全军覆灭。
第六十三章 无情
看到对方连大兴寺的方丈也毫不留情,杨广的护卫无不震惊,由于皇帝崇信佛道鬼神,普通僧人尚可“上不朝天子,下不让诸侯。”慧能身为大兴寺方丈,更是经常出入宫庭,许多王公大臣,宗室子弟面对慧能都不敢平起平坐,杨广与慧能相见也是持礼相待,这样一个高僧,对方说杀就杀了,自己这些人的命运又会如何?
这场战斗从出击到结束其实不过是数盏茶时间,造成的伤亡已经过百,一股冲天的血腥气弥漫着山谷。
“放下武器,降者免死!”大兴寺的武僧已经覆灭,所有暗骑向杨广及其护卫围了上来,数百支黝黑光亮的弩箭对准了可怜的二十多人,只要暗骑的手一松,这二十多人不论人马都会被射成刺猬。
这种情况下,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没有人敢妄动,这些人来历不清,大兴寺的方丈都杀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在意再杀一个晋王和国舅,“铛,铛,铛……”一片兵器掉地的声音,杨广示意所有护卫放下了兵器。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大兴寺的高僧,难道不怕被皇上处于谋逆之罪吗?”独孤盛问道。
杨坚曾在开皇二十年时下旨,敢有毁灭偷盗佛及天尊像,岳镇海渎神形者,以不道论,沙门坏佛像,道士坏天尊者,以谋逆论。虽然没有规定杀死僧人是什么罪名,但这些年来凡是管到僧人头上的地方官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对方一下杀害大兴寺包括方丈在内的一百多僧人行为传了出去,恐怕谋逆是一定的了。
听到独孤盛如此责问对方,杨广和慕容嫣心中都恨不得在独孤盛屁股上狠狠踢上一脚,这岂不是提醒对方绝对不可放过自己这些人。
只是独孤盛的问话根本没有人理会。一阵哗啦的盔甲撞击声响起,一队暗骑甩蹬下马,两人押一人,将杨广和其余护卫分开,把他带到杨石身边:“千骑大人,晋王殿下带到了。”
这一声晋王让杨广彻底失去侥幸心里。对方早已将他查得一清二楚,只是自己却对他们一无所知。这场仗实在是败得不冤。
杨石全身盔甲,脸孔也藏在面罩之后,仿佛是一具冰冷地铁甲人,杨广沉声问道:“你是谁?”
听到杨广问话,杨石将面罩取下。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杨广上下打量了一下,终于认出杨石,不敢相信的问道:“是你?”
“晋王殿下,抱歉了。”杨石嘴里露出一丝苦笑,说起来,杨石与杨广算是非常熟悉,当初杨石投入随国公府时,杨广还不到十岁,整天象尾巴一样跟在杨勇后面偷溜出国公府。杨石,杨淼等人则充当护卫,不过。这段时间只有数年,随着杨广封为晋王离开京城,两人见面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只是杨石作为太子最忠心的护卫,杨广自然是难予忘记。
看到杨石。杨广心中充满挫败的感觉。果然,还是大哥算无遗策。几乎灰心地问道:“大哥对你有何吩咐,可是要杀我?”
“殿下放心,若非你私自潜入京城,又与大兴寺的僧人勾结在一起,太子也不会命令我等在此拦截,如今大兴寺这些僧人已经诛除,殿下只要待上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太子肯定会让殿下重新恢复自由。”
过不了多久?哼,恐怕要等太子登基之后吧,杨广心中恨恨地想道,只是他心知现在已是人为刀俎,就是反对也无用,何况没有见到杨勇,多说也无亦,只得沉默不语。
一名暗骑策马来到杨石身边:“千骑大人,大兴寺一共一百零八人,全部已死,我方阵亡三十七人,重伤三十五人,没有轻伤者。”
暗骑身穿铁甲,在谷中驰骋撕杀,凡受伤者不是被对方禅杖击中吐血,就是马儿被杀导致从马上摔下来,无论那种情况,伤势可以说都极为严重,这三十多名伤者日后有一半人能重新上战场就算不错了。
杨石听得暗暗惊心,这一场战斗无论是武器,人马,暗骑都占了绝对优势,而且还加上偷袭,一上来就至少杀死一半僧人,暗骑的伤亡还是达到对方的半数,如果抛开第一次因偷袭死伤的武僧,其实暗骑的伤亡甚至还要大于大兴寺武僧地伤亡。
难怪太子对大兴寺的武僧会如此重视,对付一百多人就出动一半暗骑,而且下达了击杀的命令,杨石不由后怕,若是他看到对方组成一个圆阵时,没有立时下达射杀的命令,只要稍耽搁一点时间,让对方看着自己带着强弩,恐怕至少也多付出一倍的伤亡才能取得胜利。
这次伤亡已经达到暗骑近十分之一,死伤了这么多人,杨石的心情也陡然变得沉重,吩咐道:“大兴寺的秃驴就地挖坑掩埋,至于我军弟兄,无论人马尸体,全部带走,现场也不得留下痕迹。”
“是。”
整个山谷中响起一片叮叮当当的声音,除了看押俘虏和担任警戒的暗骑,所有人都开始下马挖坑,又一名暗骑来到杨石身边,问道:“千骑大人,其他人怎么处理?”问话间,这名暗骑作了一个砍的手势。
眼下连同杨广在内共有二十多名俘虏,看管一个俘虏当然比看管二十多名俘虏好地多,这些俘虏无论跑出去哪个都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杨石微微点了一下头,反正太子的命令只要求对晋王生擒。
那名暗骑得到杨石地允许,转身向下狠狠作了一个砍的手势。
“卟,卟,卟。”在杨广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有四五名护卫被杀死,独孤盛看到自己身边的人象狗一样杀死,心中大急。他虽然还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来头,还是大呼出来:“我是当今国舅,谁敢杀我?”
听到独孤盛的呼声,他身后已举起了刀的暗骑不由顿了一下,向杨石望去,杨石心中也是暗叫麻烦。独孤家仗着是皇亲国戚在京城横行无忌,在前朝时就被称为京城四恶地独孤陀就不必说了。这个独孤盛也不是什么好鸟,若是悄无声息杀了就杀了,如今这么多人听到,杨石也不知若传到太子心中会如何想,只是应道:“留下他。”
执行地暗骑会意。将独孤盛押到另一边,看到独孤盛逃过一劫,杨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独孤家一门五公,又与众多大臣有亲戚关系,实力雄厚,除了独孤盛外,其他人没有那么傻,卷入到皇位之争中,若是此番独孤盛死了。日后传了出去,独孤家的其他人未免会对杨勇寒心,对于他来讲总是一件好事。
其余俘虏已得知自己地命运。破口大骂起来,只是任由他们怎么辱骂,那些执行的暗骑仿佛铁石心肠,“卟、卟、卟……”的声音响个不停,一会除了独孤盛和杨广。只剩下了慕容嫣一人。
慕容嫣虽然脸上染了一层黄色,使之看起来一幅病容。只是身材傲人,五官端正精致,近前很容易辨别她的性别,执行地暗骑不免有点怜香惜玉之心,只是用刀架住,并没有马上砍下去。
此时慕容嫣心中大悔,恨不得马上洗掉脸上那层黄色,露出自己美丽的容貌,她有信心,若是恢复了容貌,恐怕没有哪个男人忍心杀她,只是此时只能用楚楚可怜地目光看向杨广,希望杨广能出言求情。
这些人的身份杨石心中都有数,慕容嫣属于必杀之人,只是他却想看看杨广到底会不会开口相救,等了片刻,见杨广毫无求情之意,正要示意手下执行,慕容嫣忍不住哀求出声:“王爷。”
这一声如黄莺出谷,她身后的两名暗骑握刀的手都忍不住稍移开了一点,只是杨广仿若未闻,反而把头扭到一旁,杨广心思聪敏,从看到杨石时起,就知道自己这些年一举一动都落到大哥眼中,这个慕容嫣若是还留在自己身边,只会引祸上身。
见到杨广如此无情,杨石终于道:“动手!”
“卟。”的一声,慕容嫣地头颅滚到了一旁,她美丽的眼睛全是不甘,是不甘于自己这么容易死去,还是不甘于杨广对自己的薄情?将近半个时辰,暗骑才将所有大兴寺僧人的尸体埋好,其间有几名僧人重伤未死,暗骑毫不客气的补了一刀丢进坑中。
又过了一段时间,山谷重新恢复了平静,除了血腥味一时无法散去,多了一个大土包外,山谷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道信,那些恶……恶魔都走……走了吧。”山顶,一个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师兄,或……或许走……走了吧。”那个叫道信的小和尚同样用颤抖的声音回道。
“要不,道信,你伸出脑袋看……看看。”
“师……师兄,要不还是你先伸出脑袋看……看一下吧。”
“你看……”
“你看……”后只得达成协论,两人一起往下看,山顶上,两个光秃秃的脑袋迟疑的露了出来,向山谷看去,他们正是放哨地两名小和尚,由于提前发现暗骑的来临,他们叫了数声后就藏了起来。
这两个小和尚是大兴寺的第三代弟子,法号为道济,道信,他们仍是这次出京迎接晋王僧人中年龄最小,也是武功最低地两人,才会分派到山顶放哨,其实所谓放哨也只是作一个样子,这一百零八名武僧仍是大兴寺武僧中的精华,除了军队又有什么人能够对他们产生威胁,没想到,偏偏这一安排,却让他们两人逃得了一命。
两人探头探脑半响,发现山谷中确实没有人后,才战战兢兢的走了下来,看到了那个大土堆,两人已猜到土堆中埋着的是什么,没想到一天之内,他们的师伯、师叔、各个师兄都死于非命,不由失色痛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两名小和尚又念起经文来,这一念就一直念到天黑,这个山谷远离官道数里,天一黑,各种野兽顿时齐声吼叫,听到野兽地叫声,两个小和尚才惊醒过来,道信首先问道:“师兄,咱们怎么办?”
道济脱口道:“怎么办?当然是回大兴寺去。”
“回去?师伯,师叔和师兄们都死了,咱们回去怎么对各个长老说?”
“那我们就照实说。”
“照实说,师伯,师叔和师兄们都死了,我们却活着,你难道向长老们解释我们贪生怕死一直躲山顶上长老们就会相信,就算他们相信了,以后我们在大兴寺还如何待下去,何况过不了多久,大兴寺恐怕也要不存在了。”道信显出了超过年龄地成熟,幽幽的道。
“那怎么办?”道济虽然年龄稍大,却没有了主意。
“我们身为出家人,本就不该干涉世俗之事,何况是牵涉到皇位之争,如今师伯,师叔们去了,恐怕只是佛门地第一次劫难,我们若想保命,最好是远离京城,”
道济重重点了点头,他虽然为自己已死了的同门难过,但也被那惨叫声吓怕了,若远走京城能够避过这些魔头,那就远走京城好了。
这两个小和尚逃得一劫,本来对于暗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漏洞,若是他们马上回京将大兴寺的僧人遇害的消息传了出去,京城不知又会起多少风波,只是他们由于保护自身的考虑,选择远离京城,这个漏洞却不知不觉补上了,不过,这两个小和尚选择离开京城,以后却各有际遇,成就远胜于同期的僧人。
今天4K,总算进步了一点,有读者说大兴寺是小寺,没有那么多武僧,大兴寺不是小寺,而是皇家寺院,京城寺院之首,也是全国寺院之首,那时少林寺才是小寺。
第六十四章 摸不着头脑
又是两只鸽子“扑哧,扑哧”的飞进了东宫,吕沐霖很快接过纸条,将上面的内容翻译出来,顿时满脸喜色,飞奔着跑进杨勇的书房:“殿下,大喜,大喜。”
“嗯,快给本宫看看。”从时间上来看,杨勇自然知道吕沐霖所说的大喜是什么,只是没有亲眼看到,心中却不能确定。
“殿下,给!”吕沐霖不敢耽搁,将纸条送到杨勇手中。
“好,好。”杨勇匆匆看完,忍不住赞道,这一战杨石无疑做的十分漂亮,虽然死伤了数十名暗骑让杨勇觉得心疼,不过,这些都是值得,除开杨广不算,单是一百多名大兴寺的武僧若是在城中发难,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消灭,可惜,现在正值大兴寺群龙无首之机,自己却没有办法借此机会将这股隐患扫除。
沉浸在喜悦中半响后,杨勇才回过神来:“传令杨石,对于死伤的暗骑从厚抚恤,晋王和独孤盛暂时软禁在庄中,没有本宫的命令,除了服侍他们之人外,不可让任何人接触。”
“是,微臣遵旨。”吕沐霖笑嘻嘻的答道。
“微臣遵旨”这四个字只有回皇帝话才能出现,杨勇瞪了吕沐霖一眼:“不可得意忘形。”
“是,下官明白了。”吕沐霖严肃起来。大兴寺的僧人尸体埋在那个山谷中还是有所不妥。过得数日,大兴寺难免派人查看,这些僧人已死地消息封锁得越久越好,让杨石派一队暗骑守在山谷,若是发现有人查探,全部格杀!”
“是,下官明白。”
“仁寿宫内情形如何?”
“回殿下。还是老样子。皇帝已命广元和昙崇一起登坛作法,为皇上借寿祈福,据说成功后可以从天下百姓身上每人借一天寿命给皇上,这个广元如此胡说八道,皇上竟然也相信了。”
从天下百姓身上每人借一天寿命,大隋现在民众达六千万。算下来皇帝岂不是要活十几万年,杨勇听得摇头苦笑,纵然是皇帝,一旦死亡的恐惧降临,依然是显得如此脆弱,不惜抓住每一根救命的稻草:“这个暂且不用管,只是父皇还不肯公布他生病的消息吗?”
吕沐霖点了点头:“回太子,皇上严禁各人泄露病情,不过,下官认为百官都已经猜到皇上的病情不轻。只是皇上不说,百官也只能装聋作哑。”
装聋作哑就装聋作哑吧,即然皇帝不肯公开病情。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仁寿宫,说实话,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倒是不放心离开京城,杨勇暗暗想道。
仁寿宫临芳殿,这里已经布置成了一个巨大的八卦阵。虽然是白天。八卦阵的四周却布满了点燃地蜡烛,护国真人广元穿着杏黄道衣。一派仙风道骨地模样,手持着桃木剑盘坐在在八卦阵的中央,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广远的呼吸,周围的蜡烛火焰明灭不定,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杨坚面色苍白的坐在广元对面,宣华,容华两位夫人和其余大臣只能站在远离八卦阵外担心地看着皇帝,而另一位护国禅师昙崇也在一边冷眼旁观。
“急急如律令!”广元从地上跳了起来,踩着玄奥的脚步,身体飞快转动,手中的桃木剑也舞动了起来,周围的蜡烛闪烁不已,渐渐广元的身体越转越快,直到宣华,容华夫人等人看得模糊不清,虽然被封为护国真人以来,广元却没有在这方面落下,这一番使出来,顿时让人看得肃然起敬,当成神仙中人。
杨坚本身虚弱无比,此时更是看得眼花缭乱,广元舞动的桃木剑仿佛化成一柄刺向自己的利剑,他猛得站了起来,大叫一声:“不。”仰身而倒。
“皇上,皇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再也顾不得广元的作法,直接冲上去接住皇帝的身体,手忙脚乱地将皇帝抬进内宫,地上点燃的蜡烛踩得凌乱无比。
广元顿时唉声叹气,指责众人破坏了他作法,只是没有人顾得上理会广元,只有昙崇轻蔑的看了广元一眼,皇帝眼下身体到了什么地步,昙崇清楚地很,皇帝大行之日已经不久,非药石能救,虽然僧道有别,只是广元那两下昙崇心中有数,若是想凭他装神弄鬼想治好皇帝,完全没有可能,多弄上几次倒是有可能让皇帝提前离去。
只是就象广元无法在皇帝耳边抵毁他一样,他也无法向皇帝抵毁广元,只得任由广元折腾。
室内,元岩、柳述等人都忐忑不安的看着皇帝,许智藏给皇帝灌下了半碗参汤,杨坚才幽幽醒转。
元岩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皇上,微臣请皇上召太子谨见。”
“请皇上召太子谨见。”柳述,许智藏,还有几名领兵的将军也连忙跪下请求,到了此时,任谁都知道皇帝身体极差,很有可能驾崩。
“怎么,你们都那么想朕早死!咳,咳……”皇帝的话阴冷无比,只是却被后面地咳嗽破坏了不少气氛
见皇帝还是如此顽固,元岩等人无奈地看着宣华夫人,希望她能相劝一下,陈宣华看了一下皇帝的面色,不忍地道:“各位爱卿,皇上需要休息,此时还是明日再议吧。”
元岩等人不敢再刺激到皇帝,只是磕头:“臣等告退!”
宇文述和宇文弥两人终于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又偷偷潜入裴矩府中商议,一见裴矩,宇文述就责问道:“闻喜公,你五天前就说晋王殿下要到京城,可是直到今天连晋王殿下的影子也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矩也是纳闷的很,他这些天没少往大兴寺跑,可是大兴寺也毫无消息,又怎么能回答宇文述的问题,只得安慰道:“濮阳公不用急,有大兴寺的高僧安排,晋王殿下一定会平安入京。”
宇文弥不满的道:“皇上的病一天比一天坏,如何不急?闻喜公,若是再等下去万事休矣,无论如何,得尽快见到晋王殿下才是,莫非闻喜公不相信我们,故意不让殿下与我们见面。”
宇文弥的话一出口,马上引得宇文述赞同:“是啊,若是晋王不相信我们,我们退出就是,大不了等太子登基后,我们辞官回乡做一个富家翁。”
被两人一挤,裴矩无奈,只得道:“好吧,若是你们不相信,不妨今天一起到大兴寺,我替你们引见慧远和智炫两位大师。”
慧远是大兴寺第一任方丈,如今已退为长老,而智炫更是比慧远还长一辈,不但佛法精深,而且武功高强,弟子众多,大兴寺的武僧都是由智炫的亲传弟子训练出来的,现任大兴寺首座长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