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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放心,且让臣一试便知。”说完,江淮突然打了一个响指,那刚刚好似睡着的高泉顺立马睁开眼睛,吓得高宝藏心中一跳,只不过和刚才不一样的是,没有焦距的双眼,看不到丝毫灵动的神彩,好似被人控制的傀儡。
“告诉我,高将军,你的虎符放在哪里了?”江淮的声音好似梦呓一样,不断的在高泉顺耳边响起。
一遍又一遍,就在高宝藏气馁,江淮也是皱着一双卧蚕眉的时候,高泉顺突然满嘴酒气的嘀咕了几句。
高宝藏、江淮两人面露惊喜,高宝藏更是忍不住拍手狂喜道:“大事可成,大事可成啊,真是天助我高句丽啊。”
一旁的江淮只是诡异的笑了笑,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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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兵星夜渡江干,为说三韩国未安。
明主日悬旌节报,微臣夜释酒杯欢。
春来杀气心犹壮,此去妖氛骨已寒。
谈笑敢言非胜算,梦中尚忆跨征鞍。”
“今夜月明星稀,良辰美时啊,希望高宝藏那孙子有点手段,可不要让本帅失望啊。”
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已久的龙骑军,早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这些杀惯了人的兵**,一天不杀人,都手痒难耐,而后面手里拿着棍棒的十万高句丽百姓,此刻也都是心脏剧烈跳动,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的看着厚重的城池,那是高句丽传承数百年的国都,是高句丽最富有人才能住进去的地方。
一旁的姜恪听了李治的话,就是一笑:“军帅,卑职是着实佩服你,不用几天就将那十万高句丽人收服了,如今这十万高句丽人可都等着进他们的国都打杀一通呢。”
听了姜恪的话,李治却是摇了摇头,眸子中充满着冷酷和不屑,冷笑道:“收服还谈不上,只不过高宝藏的联盟给了本帅一个好借口。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那些穷人无疑更加强烈,如今本帅打着除奸臣泉盖苏文,保高宝藏的旗号,让这些高句丽人放下了戒心,又允许他们在城中打杀三日,所得归他们自己,名义上自然是铲除泉盖苏文的爪牙,这就给他们一个借口,一个可以烧杀抢掠的理由,人性中的贪婪自然就被释放出来了,别小看这些平时看起来的老实人,一旦他们发起狂来,力量还是很令人吃惊的。再加上,这些人中有不少是移居辽东的汉人,人都有从众心理,革命的堡垒也总是从内部被攻破的,经过这些自己人挑拨煽动的高句丽人也就心动了,反正有本帅在前面顶岗,法不责众,为什么不干他一票呢。”
“可是殿下,一旦进城,我们龙骑军有足够的实力对付高句丽士兵,为什么还要让这些人。。。。。。”似乎被前段时间的连续屠城刺激了,如今的姜恪破城之后,自然想到的就是屠城。
李治有点无奈的看了姜恪一眼,李治做了十几年的晋王,手上掌的暗势力更是庞大至极,再加上征辽以来连番大战,让那种上位者的威势,更是满含煞气,只一眼看的姜恪心脏猛的就是一抖,呼吸也断断续续起来。
“仁贵,你告诉他,为什么我不让龙骑军亲自屠城。”李治突然对身后的薛仁贵说了这么一句话,看来这段时间,薛仁贵的表现很让李治满意。
确实,这一段时间,薛仁贵变现的很突出表现出了一个天才统帅应有的稳重变通甚至狡猾,利用李治城里的暗叹内应,薛仁贵经过开始的一段生涩后,总是能以最小的代价、最短的时间破城,而且为了摆脱自己家贫的现状,也为了证明自己,薛仁贵就像是一个不要命的困兽,将自己最凶猛残忍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不管前方有多少人,每一次冲锋,薛仁贵的连珠箭总能斩首攻城,然后带领麾下大军一个冲锋解决数倍于自己的敌人。
堪称挡者披靡,让龙骑军内部中将士佩服不已。
此刻一听李治的话,薛仁贵上前,面无表情的淡然说道:“安市城下的高句丽大军,无论士兵和将领很多都是平壤一带的人,平壤一旦被占领,军心必乱,如果平壤被屠城的话,军心必大乱,但是这城却不能由我们屠,否则的话,很可能让这些高句丽士兵生同仇敌骇之心,而如果由高句丽人或者干脆说由高宝藏自己屠城的话,一定会让这些高句丽士兵寒心,士气溃散的,到时候整个联军将兵无战心,破之易而。”
姜恪恍然大悟,猛的拍了一下脑袋,看向李治和薛仁贵的眼神越加佩服,“真阴险啊,不过,这法子好。”
正说着,一匹快马的马蹄声从远处的夜色中传来,李治心中猛的一动,眼睛眯着看向了驶近的探马。
“军帅,城门开了。。。。城门开了。。。。。。”探马未近,声音就已经穿了过来,美妙的令李治和身后诸将浑身就是一抖。
猛的拔出腰间的佩剑,剑直长空,李治对身后开始骚动的龙骑军和十万高句丽士兵,狂吼着“握紧你们的钢刀,所有人跟我,进城。”
“进城。。。。。。”十万九千人的高呼震撼了整个郊外,远处的平壤城似乎都颤抖了起来。
隆隆声中,海啸般的大军滚滚的冲向已经大开的平壤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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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来得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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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更了,也意味着高句丽之战结束了
大唐皇帝李治。。。 第五十二章 火烧平壤城,挣扎中的高句丽
迷迷糊糊中高泉顺睁开双眼,酒后头痛的毛病哪怕是纯粮酒也是一样,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头,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四周,还不及将四周打量清楚,高泉顺就被眼前的诡异场景给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高句丽名义上的王高宝藏矮胖的身体瘫坐在王座下御阶的地面上,一副死了老娘的样子,衣衫褴褛,那还有一国君王的半分风范。
而在高宝藏的周围,或者不如说在整个高句丽王宫大殿内,和高宝藏一般的瘫倒了无数的高句丽重臣,每个人都面无人色,一是哭一时笑,好像疯了一般。
高泉顺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不够用了,又用手使劲拍了拍自己头,再看时还是一样啊,自己已经酒醒了啊,到了这个时候,高泉顺才看向了高高在上的王座,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的高泉顺瞳孔就是一缩,死死的盯住王座上坐着的陌生男子,怒目圆睁,下意识的喝斥道:“来人啊,将此大胆逆贼从王座上拖出去斩了。”
高泉顺的的声音犹若暮钟晨鼓将这些失了魂双眼无神的高句丽君臣都给惊醒了,但醒过来的高句丽君臣虽然打破了沉默,用的却是泪水。
高宝藏扭曲着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条贵妇狗一样,在地上攀爬着,双手撑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悲喊道:“不能啊,太子殿下,你答应小王的,你不能不守信啊,你是天朝的太子,你不能不守信啊,叫他们停下,不能再杀了,再杀就没了啊,太子殿下,小王求你了,求你啊。。。。。。”
即使在泉盖苏文面前依然能够不卑不亢的高宝藏,此刻眼泪和黄色的鼻涕纠缠到了一起,糊的满脸都是,却丝毫也不在乎,只是不停对端坐王座上,端了一个青铜三足杯小口小口的品尝的年轻人叩首,五体投地,犹若一个虔诚的藏家佛教徒。
其他平日里自付高人一等的大臣此时都是哀嚎哭泣,哀求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个时候高泉顺才听见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残呼声,哪怕是近在咫尺的众大臣的哭泣声也无法掩盖住这种声音,高泉顺不敢置信的望向大殿之外,是的,这种人临死前的惨叫声,高泉顺最是熟悉,战场上、战场下,高泉顺听的耳朵都能起茧子了。
天上的星光还在发散着自己最后一丝余晖,黎明快要来临的黑暗笼罩苍茫大地,但是高泉顺犀利的双眼中却是城中无数处冲天的火光,映的半个平壤城一片火红色,好似梦幻一般。
好像意识到什么,蹒跚着站了起来,高泉顺冲到了殿门口,阵阵疯狂的欢呼声和惨叫声震动着高泉顺的耳膜清晰的传进了大脑中,大殿外宽大的王宫广场上,不断有身披红色披风,着玄色铁甲,好似要溶于夜色中的士兵,拖着尸体,将他们堆成了一个十米来高的小山,鲜血好似雪山泉水一般从小山上留下,高泉顺甚至感觉自己能够听到血水留下的滴答声。
好想一个噩梦一样,一个超越了高泉顺所能想象极限的噩梦,如同一只手上的恶狼一般,高泉顺面色狰狞的转过身,冲大殿内的嘶声怒吼:“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龙骑军能够入城,为什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啊?”
一丝鲜血顺着高泉顺的嘴角留下,不知不觉间,高泉顺竟咬破了嘴唇,但赤红着眼睛的高泉顺不管不顾,低沉的吼着冲向高高坐在王座上的李治,海碗大的拳头捏的吱吱乱想,手骨的摩擦声昭示着拳头的主人的怒火是多门的炽热。
高泉顺冲刺的速度极快,但就在快要接近御阶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黑影放佛鬼魅一样,贴近如蛮牛冲过来的高泉顺,甚至看不到黑影有什么动作,高泉顺就好象被一匹狂暴的疯马迎面撞了,肋骨卡擦卡擦的想了数声,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般腾空而起,还没有落地高泉顺就放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好似身上的骨头全被人碾碎一般,等真正坠地的时候,又在地上滑了老远,直到撞到大殿的高高的门槛,又是一声“卡擦”声,身子才真正的停下,从原路来返回原路去,竟被撞出二十多米远。
烛光将隐藏在大殿的梁柱后的高大黑影暴露在众人眼里,两米左右的身高,壮硕的如同一只大黑熊,身披一件加大版的黑色明光凯,黑黑的面孔,此刻正露出一丝憨憨的微笑,雪白的牙齿,不是归海一刀还是谁。
马下步战,这位打熬了一辈子力气武艺的东宫侍卫首领,即使是薛仁贵那样的大力士都不是他的对手,变态的爆发力,让归海一刀脚下打磨涂蜡的石板都碎成蛛网一般。
朝李治拱拱手,归海一刀又隐藏进大殿内的阴影中了,好似一头收起了爪牙,伺机而动的凶兽。
对归海一刀变现出来的强横变态武力,李治无动于衷,面皮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把玩着手中已经饮尽的青铜角杯,看也不看人事不醒的高泉顺,对着绝望的高宝藏笑嘻嘻的邪笑道:“高宝藏,你不能怪本帅啊,大家都是出来混的,盟约这种东西玩玩可以,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高宝藏眼睛猛的就是一凸,睁大的双目怒视着李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张圆脸更是紫红的发青,很是神奇。
“其实你也不能怪我啊,丰富的矿产,百万平方公里的黑土地,肥得流油,这么富饶的辽东,你让我怎么放弃。如今我大唐又人口不足,造桥铺路、挖渠开荒都需要人啊,如果能够将高句丽、新罗、百济百姓全部收归成为我大唐免费的奴隶的话,你说这日子该多么美好啊,所以我食言了,我听说食言者肥,算了,为了咱大唐,就让本帅肥。唉,真是的,本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怎么一点都不感动呢。”撇了一眼高宝藏呆滞的脸色,李治无聊的将手中的青铜杯随手扔了开来。
薛仁贵一身甲胄,半路风尘的大踏步走进了大殿,目不斜视,走到李治面前单膝跪倒,秉道:“军帅,如今平壤城内所有抵抗力量全部被清理干净,那些高句丽人都在王宫外烧杀抢掠,军帅,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李治静静的听完薛仁贵的禀告后,看了一眼高宝藏,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沉默了良久,也不说话,而薛仁贵也只是单膝低头跪在那里,一时间殿内只有那些高句丽大臣们还在咽咽低泣着。
闭上眼,深深的如出一口气,再睁开是,一片狰狞,冷酷仿佛能够凝结出寒冰来:“后日傍晚,大军离城,将所有的高句丽人向安市城驱赶,至于平壤城。。。就烧了。”
“如果那些人不愿走怎么办?”薛仁贵屏住呼吸问道。
“不愿走?”李治冷笑了一声“那就让他们和平壤一起下地狱。”说完,摆了摆红色的披风像殿外走去,归海一刀还有十数名大内侍卫从殿内的阴影处突兀的出现,跟在李治的身后。
走到门口处,李治对还跪在地上的薛仁贵冷声道:“把这些大臣还有高宝藏都带上,当然有不愿意的,就成全他们。”
“诺”
望着李治消失的背影,高宝藏凄厉的尖叫了一声,声音中的悲伤、哀鸣、后悔,浓的化不开了。
大殿外跪送李治的一个苍老的身影在听到这声尖叫后,只是低叹一声,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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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七年金秋时节,十五万高句丽男女老少被龙骑军驱离平壤,像天空上星辰一般散乱的向安市城方向逃离,三十五万平壤城的平民在不听命令之下,和高句丽的国都一起葬身火海。
站在城外一公里处,看着高句丽城中每一处房屋都被大火点燃,烈油还有数万高句丽百姓两日来能够搜集的所有的炭石、可燃物料接着干燥的秋风,在嘶嘶的燃烧着。
毁坏永远比建造容易,十几万人数日的烧杀,几万人的努力,终于让这座高句丽王都在仅仅两日内,化成一片废墟残骸。
高宝藏和那些高句丽大臣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的不敢相信的死命的揉着眼睛,有的更是悲鸣着,嘶哑着声音,从今日起他们就是亡国奴了,当某些东西真正失去的时候,才能意识到他的宝贵,以往的争权夺利,在眼前冲天的火海、扭曲的空气、不断的哀嚎坠下城楼的百姓面前,全都灰飞烟灭了。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今生恐怕再也不能回道故乡了。
那些大臣中不断有后悔之人疯狂冲向龙骑军,但那痛苦的嘶鸣,在龙骑军轻柔的挥动手上横刀后,戛然而止,除了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和溅出老远的鲜血外,再没有其它。
“走,回安市城,这将是我们征辽的最后一战。”
深深的望了一眼烈火熔城的平壤,在冲天的火海的背景下,李治扭转马头,第一个向西南边的安市城纵去,火光映射的李治血红色的披风更显妖异。
九千龙骑军兴奋的嚎叫了一声,伴着火光和傍晚落日的余晖,大喝一声,向安市城冲去。
平壤城的火焰越来越高,烧的天上的白云都散了,不断燃烧汇聚在天空的浓烟,怎么散也散不掉,颇有当年八国联军火烧北京城,三月火不灭的味道,都有一个民族的血泪在里面。
强大总是伴随着征服,一手文明,一手屠刀,说不上对错,也说不上正义,这就是大国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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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市城下最后一战,晚上送上。昨天一章,很抱歉,今晚尽力多写点。求收藏进后。。。宫,推荐、打赏啊,小妖与你们共勉
大唐皇帝李治。。。 第五十三章 安市城下的激战
李治在平壤城下大杀四方的时候,安市城下也在进行着殊死的厮杀,李靖的八万大军和高句丽三十二万大军正面对垒,而且唐军还要随时防备安市城七万守军的突然出手,腹背受敌,这样的情况,李靖能够将局面稳住,也着实不堕一代名将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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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进东门营,暮上河阳桥。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平沙列万幕,部伍各见招。中天悬明月,令严夜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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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肆意的吹起安市城外旷野里的灰尘,泉盖苏文皱着眉看着远处的唐军,军阵威武,布满安市城下,宛如钢铁长城,列阵于敌前,还未交战,就感受到了一种必胜的气势。
而反观己方,兵力是对方的数倍,但战力反而被八万唐军压制,每次想到这儿,泉盖苏文心中就是一阵气闷相反作为如今联军的主帅扶余义慈倒是轻松的多,依他的想法,自己现在已经压高句丽和新罗一头了,算是建功立业了,如果打败了,大不了再像唐朝称臣纳贡就是,这样的事反正以前也不知做了多少,再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小富即安的思想和泉盖苏文的豪言壮志来说,可谓云泥之别,但却也轻松快乐得多,知足者常乐嘛。
而另一边李靖也在思索着,龙骑军杀入高句丽腹地,飞鸽传书回来的消息,一路顺风顺路,已经到平壤城下了,但李靖的担心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不少,越是临近成功,越是容易失败,李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李治他们生骄兵之气,为山九刃,功亏一篑。
隋末大乱,群雄并起,争夺天下,大战不休,虽然使人口从隋朝后期的四千六百多万降到唐朝初期的一千五百多万。人口损失超过总人口的三分之二,中原汉人可谓是大伤元气,但这样也造就了一大批百战精兵,一个个都是从沙场上爬出来的杀人修罗。
虽然此次交战的人数不是很多,只有八万人,但却能死死扛住接近四十万大军的夹击。
这些历经血战的大唐府兵,装备精良,肃杀的军风,每个人的面孔被冰冷的头盔遮住,看不见表情,却能感受到死一样的沉寂,一股血杀气息弥漫,这些府兵的眼睛微微眯起,既没有战败之师的垂头丧气,也没有战胜之师的喜气洋洋,平静的好像一潭死水。
练了一辈子的李靖知道,只有经历百战的老兵才有这样的神情,他们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是一个帝国初建时才有的强大武力,他们也往往代表那一个时代最巅峰的武力。
徐徐的清风吹来,把坐在马上的李靖身后黑色披风吹得轻轻飘扬,每当他的战马走到一处地方,那儿的士兵便会恭敬笔直的站起,坚毅而又苍白的面孔,单薄的身体,任谁也不敢轻视,那挺直的脊梁,只能让人仰视。
每当有兵士想要恭迎时,李靖都会和蔼的笑了笑,李靖年纪不小了,但记性却好的出奇,他能清晰的记得一整天下来,谁最勇敢,谁的速度最快,谁杀人最多,每当遇上这些兵士中的佼佼者,他便会停下脚步,从战马上弯下腰伸手拍打着他们的肩膀,笑着夸赞着勇敢的战绩,鼓舞他们继续以大唐雄兵的热血和血性,迎接更大的战斗。
“我们有战胜的把握吗?”长孙无忌遥望着蜿蜒如龙的敌军阵容,担忧的问道。
“我们会失败吗?”李靖侧头微笑的反问道,有点微微浑浊的眸子精光四射,放佛能够看透每一个人的内心,盯着长孙无忌哂笑道:“难道你的侄子,你不相信,我们这位太子殿下可不能依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