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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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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气死她了,一个比一个嚣张。看来她不发威,他们还真当她好欺负了!“我还没说你威害我生命安全呢!真是贼喊抓贼。”

“你这女人说什么!”宫沛文还真没想到水若伊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说你贼喊抓贼,狗仗人势!”她就说了怎么了。

宫沛文刚想回嘴,不料一支箭猛的射过来,从他与水若伊中间穿过,许是马儿也受到了惊吓,一阵焦躁不安后,回来不停的走动着,还没等马儿恢复过来,一支箭又急急的朝着三人射了过来,直直落在了马蹄边。

两匹马儿后蹄着地,前蹄高立,一声长鸣,受了惊吓竟双双朝前狂奔起来,而前面正是深不见底的山崖。

由于曲靖卿与她共乘一骑,马儿受惊后又跑得飞快,使得曲靖卿只得紧紧搂住水若伊,拼了命的拉扯缰绳,以期马儿能在未到崖边之前停下来,必竟这匹马也跟随他几年有了深厚的感情,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弃马逃生。

只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中的美好,马儿终究没能停下来,在即将掉下山崖之际,曲靖卿抱着水若伊弃马飞身双双滚落下来。

待尘土渐渐飘散,曲靖卿这才抬起头来看向被他抱在怀中的水若伊:“你还好吧?”

“唔,我没事。”缓缓睁开眼,水若伊有些发懵。刚才的一幕发生得太突然,生死一线间的恐惧让她有些害怕,必竟是死过一次的人,对生命的珍贵有着不一样的理解。

“你们还好吧!”宫沛文的运气就比曲靖卿好了,人不但没事,连马儿也只是受了点小小的惊吓,在跟着曲靖卿的马儿冲出去之后不久,便被宫沛文给强行压制下来了。

“我还好,只是暗影…”曲靖卿看了眼身后的山崖,身影有些孤寂。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也不知道那箭是谁放的,让我察出来,非宰了他不可!”害得他们三人都差点丢了性命,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可原谅。

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水若伊回头看了眼深不见底的山崖。暗影,是那匹马儿的名字吗?原本只是单纯的来找云慕青,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歉疚的看了眼有些落寞曲靖卿,突然而来的一阵眩晕使她有点头重脚轻,步履有些不稳的踩在崖边有些松动的泥土上而不自知。

松动的泥土常年的风吹日晒,并不能承受水若伊的重量,脚下一轻,她竟然随着泥土在慢慢往下掉,她猛的惊醒,出于本能的反应随手抓住了宫沛文的手臂,宫沛文防备不及,脚下反射性的动了一下,便随着急速下落的水若伊一同掉下了山崖,同时落下的还有两人因惊恐而发出的惨叫。

“啊——!”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四十七章 意外之后的感动

风从耳边刮过,呼呼直响,水若伊从来都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刚从水中得救,又要摔得粉身碎骨。

上一次还有云慕青救她,这一次怕是没人敢下来了吧,必竟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曲靖卿眼见着水若伊与宫沛文从眼前就这么直直坠了下去,心中一阵抽搐,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由心自全身正在快速蔓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一直呼唤着他,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崖边挪去,身影也很快在崖边消失。

俯首看着直直向黑黝黝的崖底快速下坠的水若伊,借着崖壁上突出的石块;曲靖卿几个跳落,很快便到了水若伊的上方,放松身心,曲靖卿下坠的速度竟然加快了不少,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水若伊飘浮在半空中的手腕。嘴角露出一抹淡笑,还好她还在他能够看得着、抓得住的位置。

原本还在飞速下坠的身子被人猛的拽住,回头一看竟是曲靖卿,他应该没事的,怎么也掉下来了?

不理会水若伊的呆愣,曲靖卿只是用手腕凌空将水若伊往他怀里一带,将水若伊紧紧抱住,减少一些坠落时的阻力,令水若伊不至于伤得太厉害。

两人抱做一团,使得下坠的速度越加快了,不远处的宫沛文嘴唇一张一合之后,声音随即被风淹没,也不知在喊些什么,两人急速下坠的身子,已经远于宫沛文很多了。

“你这是干什么?你不会也被我带下来了吧?”虽然这话有些多余,但是她还是问出了口,不料问出口的话,却被崖间呼呼刮过的山风,立刻给吹散了。

“嗯。”虽然听不清水若伊说的是什么,曲靖卿还是轻应了声,双眼便从水若伊的脸上移开,四下打量起来

此时两人已经急速下坠至崖间,抬头只能看见雾蒙蒙的一片,连他们掉落的山崖都看不真切了,倒是之前因为山雾而见不着底的山崖,此刻却渐渐清晰起来。

虽然落下山崖已久,但是按她判断,应该只是一半的距离,猛然间看清底下相距甚远的茂密森林,她突然间生出一股恐惧感。也算是她后知后觉,都掉下来一半了,这才有了害怕的觉悟,真是令人有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感觉。

今天这条命她算是要交待在这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掉落山崖的人中,还有她的存在,娘和冬灵在发现她不见了时,一定会着急伤心吧,也不知道她掉落山崖的消息,娘和冬灵何时才会知道。

由于是顺着崖边掉落下来的,在两人急速下坠时,曲靖卿早已察觉崖壁上星星点点的长着一些花草树木,虽然不多,但也能在他们掉下去之时起到一点缓冲作用,而他们下坠的正下方正好有着一株还算较大的树枝在空旷的半山腰上迎风摆动。

“抓紧我!”曲靖卿几乎是用吼的朝水若伊的方向喊了声,便转过头急中精神,在急速下坠的同时,紧紧盯着那株树木,就怕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还没弄没白曲靖卿那句话的意思,水若伊只觉得下坠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像是被一道力拉扯着往回弹了上去,一阵沙沙声加杂着噼叭的声音响起,好奇之下,她这才抬起头来。

眼前的一慕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曲靖卿的手竟然死死的拽着一株伸出崖壁不远的树枝,手上青筋浮现,说明承载着两个人重量的手,此刻是多么的费力。低垂眼睑,这才正视起曲靖卿与她相距不到十厘米的脸来。

这是她与他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原来他有着好看的箭眉,深遂黝黑的眼睛,直挺的鼻下,是紧抿的薄唇,细看之下她突然发现,曲靖卿还有着不输给女子的光滑肌肤!这男人是怎么保养的,天天用牛奶洗脸吗?

被傻愣愣的水若伊紧盯着的曲靖卿显得有些不自然,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来缓和下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突然手上紧拽的树枝猛的一松,幼小的树枝因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而发出了噼叭的断裂了,提醒了正在对望着的两人,此刻还停留在半空中的事实。

真是糟糕,看来树枝怕是承受不住他们两的重量,很快就要断裂了。曲靖卿有些焦急的搜寻着着附近可以攀附的事物,哪怕是一株比这还小的花草也好,至少能缓和下两人下坠时的冲击力。

水若伊此时也被树枝断裂时发出的噼叭声给惊醒过来,环顾四周,终究她与他还是只能在这种环境下才能靠边得这么近。

不过她也因为这株小树而发现了一线新的希望,看曲靖卿也像有武功的样子,或许他们可以利用他的武功,在借助崖边生长的一些小植物,慢慢的掉下向崖底。

看来水若伊与曲靖卿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事实并不如想像中的美好,这附近除了曲靖卿抓住的这株小树枝,就别无他物了,这片崖壁一片光滑,连块突出来的石头也没有,也不知这株小树是如何长出来的。

水若伊突然间有些绝望,言语间也少了方才在树林中与宫沛文吵嘴时的活力,只剩下无奈,看着那支因支撑着两人重量的手而青筋暴起的手,如果没有她的拖累,凭他的武功应该可以安全抵达崖底的吧。

“你干什么!”曲靖卿感觉怀中的水若伊正不安分的扭动的身子,似要挣脱他的怀抱,令他不由急得大喊出声,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围着这空旷的山谷,又绕了回来,透着一股王者的气势。

她干什么?这还要问吗,她当然是不想拖累他,免得进了阴曹地府还要还他的人情,这种人情她可不敢要,要了只怕到了地府也消受不起。

水若伊仍急力的挣扎,以便能快速的挣脱曲靖卿的怀抱,但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么挣扎不仅没能得到她的初终,而且只会使得树枝加快断裂时间,使得两人在这半山腰唯一的停靠点也要失去。

“叭——”脆弱的树枝,随着水若伊的不断挣扎,应声而断,两人又重新回到因快速下坠而在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中。

水若伊仍然坚持挣扎着,整个脸也从曲靖卿的怀中探了出来,呼呼的风声与强烈的气流扑面而来,同时蹂躏着她的脸颊,使得她脸上一阵生疼。

也因此,水若伊看着曲靖卿的眼中露出一丝感动,她一直将脸埋在他的怀中,都不曾知道山风是这么的强烈,而他却为她默默的抵挡了这一切。

水若伊任山风吹打着脸颊,全身已是停止了挣扎,既然连这样剧烈的挣扎,都不能使他放开,那么她就安安分分的呆在他怀中,这样至少也能让他少些担扰吧。

下坠的速度并没有因为水若伊的放弃挣扎而慢下来,两人直直朝着崖底的森林坠了下去,在即将接触到树顶的瞬间,曲靖卿被崖底边缘突出的石块撞到头部,只是轻呼一声,手中加紧了力道环抱住怀中的水若伊便昏死过去。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四十八章 恶男的怒火

“砰——!”

穿过层层树叶,磕磕绊绊终于在崖底坠落,两人突然的坠落,使得地面的灰尘纷纷扬起,林中在地上觅食的小鸟也吓得纷纷起飞。

由于水若伊一直被曲靖卿紧紧抱在怀中,使得她并没有受多少伤,扒在曲靖卿胸前的水若伊动了下手,正准备坐起来,不料这一动,全身有如散了架似的,酸痛不已。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星星点点的照耀在水若伊的脸上,慢慢的伸展了一下手脚,忍住随之而来的酸痛感,活动了下手脚。待她渐渐适应后这才发现曲靖卿此时仍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曲靖卿的外裳已经完全看不出样子来,手臂上的袖子想是刚才坠落下来时被树枝划到,现下已被划成条状,勉强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来。

只是白色的里衣似乎也不能抵御树枝与崖壁上石头的尖锐,隐隐泛出一道道血痕来,甚至有些地方的里衣直接划破,露出里面被割破的皮肤。

“太子,醒醒。”轻轻推了推曲靖卿,见他仍没反应,水若伊不禁有些忐忑不安起来,看他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当初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曲靖卿,你快醒醒!”

她被他一直紧紧抱在怀中,并不知道落下来的情况,从那么高的地方掉去来,不受点伤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么久还没醒过来,莫不是…她不敢在想去,只是慌乱的用力使劲摇晃着曲靖卿,以求能让他清醒过来。

“曲靖卿,你快醒过来,听见没有!”

用力拍了拍曲靖卿的脸,水若伊原本自做镇定的心情马上土崩瓦解。不会的,他不会就这么死了的,他不是有武功的吗?怎么可能流了这么点血,就死掉!

对了,呼吸,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和心跳!小心翼翼的将手慢慢凑近曲靖卿的鼻子,停顿了几秒,还好,还有呼吸,虽然只是微弱的呼吸。抬头看着曲靖卿紧闭着双眼的脸,慌乱的心情因探到他的呼吸而有所好转。

“谢谢,谢谢你还活着!”

还好他没事,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应该只需好好休息,调理一番就可康复了吧。只是,她忽然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懂医理,哪怕知道些简单的止血止痛的草药也行啊!

而现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全身是伤的曲靖卿,却什么也做不了。身单力薄的她,如何将他带离这里还是个问题。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冲上心头。

“靖卿——,你在哪里?”

一声声的呼唤远远传来,传进水若伊的耳中,使得正低头思考该如何将曲靖卿搬动的她有些喜出望外,难道说上面这么快就派人找到他们了?

“靖卿,你在哪里?”

“在这里!我们在这里!”传来的声音透出一丝焦急与不安。想来是曲靖卿三个好友中的一个吧。只是为什么只听到这一个声音?

她记得她掉下来时出于求生的本能,拉了一个人下来,当时上面只有她与曲靖卿还有宫沛文,曲靖卿为了救她已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这个人应该就是宫沛文!

果然不出她所料,正前方,向着她奔过来正是宫沛文,虽然他也一同坠落山崖,却远远没有她与曲靖卿这么狼狈,尤其是曲靖卿,沾着泥土的一身衣裳已是残破不堪,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华丽,看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歉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如若不是她,曲靖卿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宫沛文听到声音后,便朝着发声的方向跑了过去,远远的便瞧见水若伊坐在地上,而她身边躺着的人,不就是曲靖卿!

出什么事了?

“靖卿怎么了,发生了何事?”人还没跑到跟前,声音便已传了过来,宫沛文稳了稳气息,有些忿然的看着跪坐在曲靖卿身旁的水若伊。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受了重伤。”水若伊低着头,说完紧咬着下唇,隐忍已久的泪似要夺眶而出,只是她死咬的着红唇,倔强的不让一滴泪落下来。是啊,她连曲靖卿如何昏迷的都不知道,她情何以堪,她没资格哭!

“什么叫不清楚!他舍身跳下来救你,你却连他昏迷的原因都不知道!”宫沛文原本就已经很恼水若伊将他拉下崖了,虽然见着曲靖卿奋不顾身的跳下崖来救水若伊有些妙名奇妙,,但是也不能理解是什么原因让曲靖卿这么做,不过这也是兄弟的选择不是。但这女人竟然连曲靖卿为何昏迷都不知晓,叫他怎能不怒!

“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伤得不轻!”

嘴唇蠕动了下,却说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话,是啊,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为了救她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她无话可说。

“打从你第一天进清风开始,我就看你不顺眼,原来…哼哼,你还真是个丧门星!走开!”

宫沛文粗鲁的一把将水若伊推开,也没那个心思留心习武之人的手劲会有多么大,低头将曲靖卿全身到脚稍做了一番检察,便轻轻将曲靖卿横抱了起来。双眼怒瞪了一眼水若伊之后,便抱着曲靖卿头也不回的往树林里走去。

双腿因跪坐时间有些而发麻,抬手想支撑起身体,不料左手却完全使不上力气,轻轻一碰,便觉冷汗直冒,刺痛难当。

好痛!难道是骨折?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曲靖卿现在还昏迷不醒,不管怎么样,她置少要看见他醒过来才会安心些。

微眯着眼看着抱着曲靖卿已经走远的宫沛文,水若伊咬紧牙关,靠着右手的力量站了起来。虽然左手不能动,双脚每手一步便觉一阵针刺的痛楚,但她还是朝着宫沛文的方向快步赶了上去。

水若伊在后面跟着抱着曲靖卿的宫沛文一路沿着崖壁往前走,终于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处山洞,山洞不大也不算小,容纳三个成人绰绰有余,虽然洞口要弯腰而过,好在洞内刚好有一人多高,可以让人站直身体。

借着洞外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宫沛文找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将曲靖卿轻轻放了下来。见水若伊单手拿着几根树枝走了进来,不禁有些火大。

虽然他们一路过来,并没有遇见野兽,但也不能代表没有,就算没有,总要抵御风寒不是。就凭她手中几根小小的树枝便可让他们抵御一整晚的风寒吗?如若曲靖卿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还不快去多拾些柴火回来!”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四十九章 两人相斗,必有一伤

燃烧的树枝发出一阵阵噼叭的响声,在寂寥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围着火堆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听着一直未醒的曲靖卿均匀的呼吸声,水若伊疲乏的身心终于得已放松下来,至少他没大碍了不是吗?

“明天我去找出路,你负责照顾靖卿,还有,别忘了弄些可以充饥的吃食来。”宫沛文的声音伴随着树枝燃烧的噼叭声,冷不丁的从身后响起。

“听到了吗?”宫沛文从洞口弯腰走了进来,见水若伊仍背对着他,似没有听到一般,不禁有些气闷。

“嗯。”水若伊只是轻应了声,也不回头。要知道她对宫沛文还是有些成见的,先不说在书院里就一直针对她,就说白天那么粗鲁的对待她。一个习武的男人竟然不分轻重的将她的手给弄伤了。

这都不要紧,竟然没发现,还要她一个伤残人士去捡柴火,那么大的工程,她就一只手能动,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只要她轻轻一碰左手就疼得要命,捡树枝的效率自然而然的下降了不少,也不知跑了多少趟这才捡够了晚上御寒的柴火。

对于曲靖卿的伤来说,她这点小伤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宫沛文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不帮一点忙,只会命令她做这做那,要不是看在曲靖卿的面子上,她才不会让他大呼小叫的令她做事呢!

“明天我去找出路,你照顾靖卿,顺便弄些吃食回来。”怕水若伊没有听到,宫沛文只得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水若伊对已走到她身旁的宫沛文视而不见,转过头抬起右手又添了几根树枝进火堆,用树枝轻轻拨动了下火堆,使得原本还有些昏暗的山洞,顿时明亮了不少。

相较于水若伊的平静,宫沛文刚刚才平复不久的怒火,蹭的一下子又上来了,一把抓住水若伊的肩膀,极力压抑着的怒火,因找不着发泄口而施加到了手劲上。“我记得你明明不是哑巴,为何要你答个话有这么难?”

轻撇头,倔强如她,并不想宫沛文看到她此刻的脸色有多么难看。突然而来的锥心疼痛,令水若伊冷汗直冒,紧咬住嘴唇,不想让疼痛而发生的呻吟轻逸出口。不过这一幕看在愤慨的宫沛文眼中,却完全又是另一回事了。

见水若伊撇过头去,竟然完全无视于他,手下的力道加大而不自觉。整张愤怒的脸在篝火的照映下,显得有些扭曲:“你不急着出去,可你也要想想因救你而受伤的曲靖卿!”

此时的水若伊已是疼得出不出话来,双唇几成白色。宫沛文的话她自是听到了,不管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从曲靖卿跳下崖救她那刻开始,她就知道她水若伊自此便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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