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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风流-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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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就听雅阁外第三层中央地圆台上一声婉转的琵琶声响起,随即一个女声开口唱道:“天平山下白云泉、云本无心水自闲……”,这女子一开口顿时让唐离微微一愣,只因她所唱奏的,分明是自己当日在襄州诗会时录下的那首。

见唐离脸上的表情。原本半躬着身子侯命的跑堂小二儿赔笑道:“这位客爷是第一次光临本楼吧!实不敢瞒客爷您,外间唱的辞乃是新科状元公去年在襄州所作,要说起来,这中间倒是还有一段故事。”

“有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店小二地一句话引来了李腾蛟的兴趣,向唐离眨了眨眼后,抬头笑着问道。

李腾蛟本就长的绝美,自成亲以后,原本精致的脸上更叠加上少妇的妩媚风情,这种妩媚与旧有的清纯相混合。更使她又了一种惑人的风情。其艳丽处直使人不可逼视。

看着这样一张盈盈轻笑的脸,店小二也有片刻间地失神。好在他终日迎来送往倒也机敏,醒觉过来后,忙侧过脸去道:“状元公自小父死母病,家里穷的很,刚刚十一岁就被迫解了学做工供养母亲,这样的苦日子过了四年,终于得了老泰山的赏识被送到道学。这不,四年没进学堂,刚一到襄州就被人说成‘草包’。”

这本是唐离自己的亲身经历,此时由别人口中说出,他只是微笑而听没什么特别。倒是李腾蛟第一次知道这事儿,听那店小二口中说出“草包”二字后,立时就黑了脸色。

别情楼,除了离酒之外,开业之初,招徕顾客借助的就是新科状元郎地噱头,这故事也不知那店小二讲过多少遍了,李腾蛟的表情早在他意料之中。

“若无人妒是庸才!那些个俗人那儿能有贺礼部老大人的眼力?”,熟练的做了个鄙夷不屑的表情后,店小二顺溜儿的挑起大拇指续道:“要不说状元公是天上的文曲星下了凡间,小小年纪就显露出不凡来!人家那是多大的才华,面对这种嘲笑,就如同当年受胯下之辱的韩信,生生忍了下来。直到几月后的诗会,襄州刺使大人当面,状元公满腹锦绣随便小露了那么一下儿,这首诗刚一吟出来,立即就是满座皆惊,狠狠扇了那些个坏嘴小人们一耳光地同时,也得了刺使大人地赏识,随后才有贺礼部慧眼识英才,状元公拔解进京的光彩,所以,若是真个说起来,这首辞可是新科状元公地成名作!”。

一口气说到这里,店小儿等了片刻后撮着手赔笑道:“二位客爷,您这儿都点好了!小的多句嘴,凡是在本楼一次花用满三贯以上者,本楼免费送客爷《别情辞集》一部,这里面不仅有辞作,更有状元公许多的小故事,小的刚讲的那个也在其中,喝离酒,唱离辞,既然到了别情楼,若不带本《别情辞》回去,实在是太过可惜了些!”。

听这店小二罗嗦着转了一大圈儿,最后还是着落在个“钱”字上,在李腾蛟笑出声来的同时,唐离也忍不住哑然,只是听着外边的“离辞”,他的脑海中蓦然一动,抬起头来对那店小二道:“劳烦将你家老板叫来,我有话说!”。

月余不见。蓝钻佳人风采如昔,笑意吟吟的她挑帘之间见是唐离,一惊之后笑意更盛道:“别情楼开业月余,直到别情先生今日登楼之后才算实至名归,状元公此来,本楼可真个是蓬壁生辉了。”

闻言,唐离微微一笑道:“前次初见。我心中还疑惑着阳明兄怎么会找个女掌柜来主持长安别情楼,今天来了才知道。阳明兄不愧是江南大贾,果然好眼力!只是蓝老板也委实太心狠了些,如此将我连皮带骨都拆着吃了,竟是一点儿也不剩下。”

唐离是针对别情楼贩卖《别情辞集》及自己旧日故事而言,孰知那蓝钻佳人竟是不接话,反是咯咯笑着道:“别情先生怎么说出这话来?连皮带骨拆着吃了!奴家倒是想,状元夫人也不肯哪!”。

她这插科打诨地说出这么句暧昧话。连李腾蛟听的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直让唐离还怎么说?

片刻之后,待蓝钻佳人坐定了身子,唐离按正事儿,径直开言问道:“楼中这些唱辞的歌女们都是从何而来?”。

唐时以歌佐酒,有酒楼处必有歌女,有钱的可以单独点召歌女到雅阁,没钱的就听酒楼正中平台上歌女的唱辞。这本是习俗如此。只是与平康坊不同,这些驻唱歌女们倒多是卖艺不卖身的。

“这些人多是长安乐家女子到这里来讨口饭吃,状元公……”。

“本楼中有多少歌女?”

“托状元公洪福,本楼生意不错,不算那些偶尔来此地,常驻的也有近三十人左右。”

“别情楼各处分店建得怎么样了?”

“赵四爷如今长住河东道北都晋阳。正在督造河北两道地十五州分楼,按状元公的意思,这些楼从外观到里面的设置全都一样,按四爷前天的来书,至多再有半个月,这些楼就能同时开业”,一十五处分楼同时开业,同样的名号、同样的外观布置,说到大唐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连锁酒楼,蓝钻佳人语声中有抑制不住地激动。

听了蓝钻佳人的回答。唐离沉吟半晌后抬头道:“过几日。就将你这酒楼中的歌女们都辞了。”

“辞了!”,蓝钻佳人万万料不到唐离会说出这句话来。顿时讶然出声,就连正站在雅阁竹窗边向下边街道上探看的李腾蛟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回身道:“唐离,上酒楼就要听曲儿,没了唱曲子的就该没客人了。”

“谁说没有唱曲儿的?”,唐离笑着向李腾蛟反问了一句,向正瞪着眼睛的蓝钻佳人道:“辞了她们,再换更好的。”

唐时,歌女对于酒楼地重要性就如同红阿姑对于青楼一般,一个好的驻唱歌女能吸引住大批喜欢她的熟客,并带了许多慕名的生客。身为别情楼老板,蓝钻佳人自然对此知之甚详,是以一听唐离说完,她随即双眼一亮道:“有多好?”。

“宫中教坊司出身,你说能有多好?”,唐离话刚一说完,就见蓝钻佳人猛得起身,满是激动道:“有多少?本楼全要了。”

“几百个吧!蓝老板能要的完?”,唐离轻描淡写的一句,让蓝钻佳人立时“花容失色”,随即她又兴奋道:“分楼,河东道分楼即将开张,有了这些人,还愁不能开门见红?总之不能给了别人!状元公您可是两大老板之一,别情楼挣得钱还不是替您挣地?”。

正爬在窗边的李腾蛟听到蓝钻佳人这句话,立时转身跑到唐离身边,惊讶问道:“唐离,你也是别情楼老板,这么好玩儿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唐离拍了拍李腾蛟的肩膀笑言道:“傻丫头,咱们买宅子的钱就是蓝老板派人送来的,这事儿都由蝈蝈在打理着,你平日不管家自然不知道。”

“我不傻,你才傻呢!”,嬉笑着回了一句,李腾蛟又开始打量起这间雅阁来,只是她此时的眼神与刚才已是全然不同,拿起茶盏的手也是小心翼翼,生恐打碎了一般。

见到她这满是孩子气的动作,唐离又是一笑后,转过头来对蓝钻佳人道:“这些人依然隶属宫中教坊司,不过是以采风使的名义在别情楼中驻唱,能入选宫中教坊,他们地技艺自然不用怀疑,不管是分成还是其它什么形式,总之收入上不能委屈了他们,这点万万不能马虎。”

“好说,好说”,蓝钻佳人忙不迭地答应道:“有了他们能吸引来多少酒客?这些人都是摇钱树,咱们小心着都来不及,还能怠慢了他们?状元公放心就是。宫中教坊司!那可是给天子表演的乐人,看来我得提前准备着多招些人手进来,免得临时应付不过来”,看她地神色,已经很有了几分跃跃欲试之意。

突如其来的想法即解决了教坊司人员闲置的问题,还能让那些苦惯了的教坊司乐人们多上大宗收入,更能顺便给自己挣钱,虽然其间还有许多问题要解决,但唐离对此倒是很有信心,事情说完,现在心情不错的他也无心在此继续逗留,牵着李腾蛟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蓦然想起一事,回身笑着说道:“别情楼从建造到内部布置不错,离酒又是独此一家,随后再有教坊司歌女驻唱,有了这些,再加上蓝老板的经营手段何愁不能生意兴隆?至于其它那些噱头就收了吧!状元年年都有,也没什么稀奇,没得惹了人笑话!”。

“状元年年都有,但有谁能象别情先生一样?《别情辞集》什么的收了就是,但饮离酒,唱离辞已成了本楼的招牌,总不能停的,唐大老板若是什么时间有暇,再多作几首出来才好”。

既然收了《别情辞集》,蓝钻佳人的这声“唐大老板”让唐离再无话可说,与李腾蛟笑着去了。

无意间到别情楼一趟,使唐离的心情好了许多,俗话里好事成双这句果然不假,他刚一回到府中,就有黑天谴来的人通报了一个绝好的消息——官山海那厮今晚将会在平康坊燕来居宴客。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春色

官山海将在平康坊燕来居宴客,唐离收到消息的第一刻,报复心起的他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将此人给抓住,如此一则可解旧恨;再者也可消除一个迫在眉睫的威胁,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厮还会不会再下狠手。

夜幕低垂,万家灯火闪亮,粉红的花灯将平康坊装点的亮如白昼的同时,也为它蒙上了一层朦胧春色。月出东山,花灯刚刚燃起不久,已有管弦丝竹之声响起,平康坊在经过白日的沉寂后,终于苏醒着散发出最惑人的魅力。

平康坊入坊门第一家丽春院中,刚刚吩咐人挂上花灯的韦妈妈此时心情又喜又忧,喜的是下午刚刚开门,大厅中就鱼贯进来了近三十位客人,这些客人出手不凡,将丽春院包下的同时,光赏金就给了不下二十贯之多;但让她忧虑的是,这些客人虽然出手大方,但怎么看也不象是寻芳客,既不叫姑娘陪酒唱曲儿,也不肯上酒,只点了煎茶果子默坐。

虽然他们都是平常百姓装束,但在平康坊中混了大半辈子的韦妈妈还是在他们鼓起的腰间感到了威胁和不安。

满脸堆笑的又转了一圈儿,见这些客官依然没人叫姑娘陪酒,韦妈妈再不做徒劳之举,包院的钱已经给了,他们不叫,姑娘们倒可以闹个清闲,好生休息一晚,也免得要出什么事儿时殃及池鱼。

临上楼前,心中忐忑难定的韦妈妈又扭头看了看院门处那两盏上书“包院”地花灯。心里舒服了许多。平康坊中四万妓家,青楼千数,越向里档次越高,坐楼的红阿姑也就越多,而她这位于坊首的丽春院素来生意就显得清淡,而这两盏“包院”的花灯更是一年都用不上一回,难得今天能有这样的机会。纵然冒些险也值了,只是在她上楼之后依窗向外眺望时。才诧异发现对面那两家门首处居然也挑起了“客满”的花灯。

丽春院二楼左侧,这是一间全粉红装饰的房间,屋内从卧榻到帘幕,全都是粉红颜色,两支红烛明灭跳跃之中,使原本就旖旎地房中更多了几分诱惑的盎然春意,这春意恰与那名身着粉红春衫地姑娘眼眸中流出的一般无二。

“公子。纵然奴奴蒲柳之姿,岂不比那楼下乱糟糟的人来人往好看?”,丽春院头牌红阿姑小桃红娇声说话的同时,又悄然将春衫拉低了几分,肩头的白腻在一片粉红的映衬下显得份外诱人。

可惜小桃红往日屡试不爽的一招儿这次却落了空,那少年客人虽然口中回应着:“那里,那里,姑娘丽质天成!”。但眼睛却依然紧紧盯在楼下坊街之中,半点也没有要回头地意思。

从小桃红站立的角度看去,只能见到正临窗而望的少年客人半张侧脸。

然而正是这特殊的角度,竟使小桃红诡异的生出一种惊艳的感觉,为一个男人“惊艳”这对于丽春院的头牌红阿姑而言,确实是前所未有的经验。

身处青楼迎来送往。小桃红早就见惯了俊俏少年,诚然,初见到这位少年客人时,她就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他地俊俏,但也仅此而已。然而,在这一刻,烛光与月光交相映照下少年的侧影却使她猛然生出惊艳的感觉,这种感觉的由来很少是因为相貌,更多的来自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味道与环境地完美融合。

静静的站了片刻,小桃红决定放弃所有故做矜持的诱惑手段。也许她该学学楼中的那些姐妹们。用上更为直接的方法。

眼前这位客人有钱,这从他的穿着及能包下整个丽春院就能看出;而且这个客人还是如此的年少俊俏。年少多金又出手大方。这简直是每个妓家梦寐以求的客人,更重要的是,小桃红可是丽春院第一红阿姑,身为头牌,她不能容忍如此一个客人来到自己的房间后,居然碰也不碰自己一下就走掉,这事儿如果传出去,不仅是丽春院,她会成为整个平康坊地笑柄。

垂在身侧地兰花指轻轻牵了牵衣角,小桃红的那件春衫愈发地低了,轻移莲步,她以自己所能做到的最美丽姿势踩着厚实的旃檀悄无声息的向少年走去。

手臂轻抒,挽住少年颈项的同时,小桃红已顺势坐在了少年的怀中,探首向前,她先吻了少年让她惊艳的侧脸,随后嘴唇凑近耳际,用甜腻的要滴出水的声音道:“你看奴奴美嘛?”。

柔软的红唇碰上耳轮,唐离感觉到一股酥麻,但他并没有收回注视着楼下的目光,伸出手去环着小桃红腰肢的同时,略带着漫不经心的口吻随意回道:“当然!丽春院第一红阿姑自然是艳冠群芳!”。

来唐朝已经五年,到长安也已经大半年有余了,前面的经历不算,但是在他大婚之后,纵然还是新婚,翟琰已拉着他来过平康坊数次。此时既没有电视,也没有其它娱乐,青楼就成为许多人最好消遣的去处,尤其对于那些名士们更是如此。彼时之青楼,那些能得大名的红阿姑们不仅是以色,更重要的是以艺娱人,听歌观舞,佳人佐酒,莺声燕语间随意宽松的气氛实在是漫漫长夜最好的消闲去处。

其间,唐离多与怀素和尚联袂而行,虽多到青楼消遣倒也真个是做到了“好色者必不淫!”,增长了经验见识的同时,再也没了初来时的拘谨。处身此地,总免不了与妓家欢歌调笑,此时唐离环向小桃红腰肢的动作就显得如此自然而随意。

腰肢刚被环上的刹那,小桃红就似全身没了骨头一般,似水一般彻底软倒在唐离怀中,而那张桃花似的粉脸也紧紧贴了上去。

满怀温软在抱,胸前坚挺而柔软,注目坊街的唐离微一吸气,“真腊苏兰胭脂,波斯琳扣儿抹红,姑娘好奢侈!”。

“小郎君好手段!你这没良心的,以为姐姐对谁都用这个嘛!”,呖呖娇声,耳鬓厮磨之际,小桃红含糊的声音带着无穷的魅惑,“人都说波斯琳扣儿抹红沾身三日不散,小郎君也来尝尝!”,低糜的语声未竟,她已俯身吻了上去。

呢喃之声刚起,楼下一个驴脚车夫打扮的汉子入了坊门,分开人群挤进了丽春院中。

就在唐离的手被软如春水的小桃红导引着向胸前攀去时,平康坊门处,官山海带着两个身穿团衫的汉子跨步而入,虽然在明亮的灯火下他戴着一顶盛行于边北之地的宽边范阳帽,但唐离依然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一步,两步,官山海一步步前行,丽春院二楼上,那对红烛跳动的光焰愈发摇曳迷离,修长的手掌终于攀上了小桃红柔软丰隆的胸膛,半闭上眼眸的女子就此在少年的怀抱中转过了身子,分开双腿夹在少年的腰际,口中的嘤咛声声越愈发的暗哑婉转。

手中猛的一紧,小桃红又一声拖长的鼻音响起的同时,丽春院及对面那家楼门开处,数十年大汉蓦然扑出,一片惊呼响起的同时,官山海三人已被团团围住。

楼下响起的惊呼声与小桃红只若未闻,此时她贴着唐离愈发的紧了,双手在少年胸前摩挲的同时,水蛇般的腰肢也不停的律动不休。

一任女子胸前的丰隆在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唐离见到坊街之中的情形果如自己提前布置的一般,在官山海三人撩衣掏出解刀的同时,对侧二楼处三支猎弓的箭矢突射而出正钉在握刀的三只手上,“当”的一声,落地的解刀翻滚之间反射出花灯的光辉,变做道道粉红的光芒……

也许是因为衣服的厮磨,也许是主人的刻意而为,不知何时,小桃红那单薄的春衫已悄然滑落于地,雪白的肌肤因为披着一袭全无遮蔽效果的毫州轻容纱衣,更多了几分诱惑的朦胧,粉红的烛光,粉红的纱衣,使那对正变换着形状的丰隆也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窗下坊街,随后发生的一切毫无悬念,在官山海三人被抬上车的那一刻,依窗而坐的少年拥起膝上的女子轻轻放置于屋中那粉红的长榻上。

入行以来,迎来送往,小桃红以为自己对于床第之事早已麻木,但此时躺倒在床榻上的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和煦笑颜,心底竟控制不住的越跳越快起来,随着少年俯身越靠越近,她的心就跳得越发难以自主,终于在两张脸庞将要贴在一处时,小桃红缓缓闭上了眼睛。

“情到浓时情转薄!此时分离,当更值得留恋!”,少年的声音一如他的笑容般温暖,湿热的一吻贴上眉心,当小桃红再次睁开眼睛时,房门微开处,那俊俏的少年早已消失不见,怅怅半晌,等她疾步跑向窗边时,唯见平康坊外一辆宽大的轩车辚辚而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评诗

唐府左厢虎奴所居的僻静小院中,此时已被数十个护卫团团围住,唐离刚一到府就径直往这偏院儿而来。

唐离正行走间猛然觉得裤腿处一紧,低头看去时,就见脚下正有一团雪白正奋力的嘶咬着自己的裤脚,摇头晃脑之间喉中发出轻轻的“呜呜”之声,却不正是那只小白虎?

短短数日不见,小白虎似乎又长大了一圈儿,见主人停住步子,它也停止了撕咬,抬起头时的眼神儿竟似在责怪唐离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自己。

从一只老虎身上看到这种眼神儿,还真是让唐离愕然一惊,他刚一蹲下身子,小老虎就在他身边绕着圈子玩耍,看它那模样着实兴奋的很,此时的它倒还看不出什么虎威,那活泼的样子倒是象极了一只顽皮的猫。

知道这小老虎对自己的亲近多半是缘于当初那个神秘的仪式,只是唐离此时却无心与它戏耍,见它缠着不放,索性将之抱于怀中向关押着官山海的房屋走去。

听见推门声响,官山海停止了挣扎,见进来的唐离,他微微一愣后随即做出不解与愤怒的神色问道:“状元公这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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