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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你快过来。”
谢东急忙颠了过来:“嘿,别说,维哥的眼光真不错。”
蒋维上下打量了半天:“成龙……”他这名字真是够可以的:“这车什么价儿?什么配置?”
尤成龙说:“浅内饰手动挡车辆,代步什么的绝对没问题,基础配置都配齐了,什么abs、什么中控锁车……价格是4万。”
“哟,四万有点儿贵。”蒋维犹豫了。
尤成龙说:“四万您还嫌贵啊?”
谢东赶忙说:“小龙,咱得帮帮忙,我哥现在手头紧,不能随便乱用钱,他之所以买车也是为了跑生意做买卖用。”
尤成龙犹豫半晌:“得,这样吧,我给您个最低价,您要觉得成就开走,车牌我给你找人帮你上,吃顿饭搞定的事儿,价格就3万吧。”
蒋维顿时眉开眼笑,便宜了一万不说,还顺带弄了个牌照,好事儿啊。
“那成,能让我先开一下试试?”蒋维摩拳擦掌道。
尤成龙点点头:“我去给你拿钥匙。”
蒋维拿到钥匙后开着车在停车场里绕了两三圈,感觉上还挺顺手,回去的时候,蒋维从车上下来:“哥们儿,就要这辆了。”
“成,那咱们办个手续,正好和客户疏通一下。”
尤成龙带着蒋维和谢东进了大厅,一样样的把手续办妥,车款是刷卡付的,只看那么一刷,卡内的钱顿时就少了三万。
蒋维有点心疼。
开车回去的半路,蒋维把车停在了路边儿,蒋维扭头对谢东说:“东子,你从这儿下去打车吧,哥有点儿事。”
谢东脸色顿时沉了:“维哥,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我累了一上午,一顿饭没吃你就把我扔路边儿了?你忍心吗?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干嘛,你丫就是想找你的情儿去,带着他满北京城的转悠,是不是?”
蒋维忍着笑,点点头:“哥们儿看我看得通透,既然都知道了,何不给予方便?等你哥我抱得美人归时,你可就是大大的功臣啊。”
谢东皱着一张脸:“咬什么文?嚼鸡毛字儿?”谢东撇过头拉开车门说:“典型的重色轻友。”谢东跳下车,站在马路边竖起了中指:“我丫诅咒你不举。”
蒋维顺窗户扔出一瓶矿泉水,谢东手疾眼快接在怀里:“大爷的,你想杀人灭口。”
蒋维笑道:“对不住了哥们儿,赶明儿哥请你吃饭补偿你。”
谢东摆摆手:“我没那么小心眼儿,你能好我比谁都高兴。”
蒋维鼻子一酸:“谢了啊哥们儿。”
蒋维关上车窗,一路小跑到了西单,就近原则找了一个路边儿停车的地方把车停好,刚下车就被一个凶悍的女人拦在了门口,伸手就说:“10块钱一小时。”
蒋维怔了怔,赶忙从兜里掏出10块钱:“就停一个小时。”
女人扫过蒋维的脸:“拿好票据,回来的时候要是超时了,超过10分钟就按一个小时算,到时候还得补钱。”
蒋维点点头,收好票据就登上了不远处的天桥。
西单对于蒋维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没一会儿就在路边儿找到了巡警车,他加快脚步走了过去,不透光的玻璃看不清里面的情景,蒋维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立刻拉开了车门。
“哟,这不是蒋维吗?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车里坐着的是蒋维以前的老战友,同样在这个岗位上有着很大梦想的一个人。
蒋维笑了笑:“高安呢?”
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瞧见没,围着的那一堆人,在那儿呢。”
蒋维眺望远方:“嘛呢这是?”
“有个男的拎着菜刀满大街转悠,估计是精神不太好。”
“精神不太好?”蒋维怔了怔。
他点点头:“应该是吧。”
“哟,那我得去瞧瞧,回见啊。”蒋维扭头一路猛跑,渐进人群的时候,蒋维放慢了速度,踮起脚尖往人群里看。
高安正和几个战友把那名男子围在中间,男子瑟瑟缩缩的想找地方藏起来,可向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去,挥舞着手中已经生了锈的菜刀。
蒋维顺着人群的缝隙挤到了前面,高安正皱着眉,小声的和那名男子嘀咕着什么。
男子有些愣,好似听不太明白,他梗着脖子,眼神四处乱扫。
蒋维凑到高安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高安回过头,吃惊道:“你怎么过来了?”
蒋维微笑着,小声说:“想你了,过来瞧瞧。”
高安脸上一红,赶忙转了过去:“来的不是时候,我这儿忙着呢。”
蒋维说:“我刚听老林说了,这人精神不太好?”
“应该是,可我们也不好下手,只能劝他放下菜刀,如果他不肯,我们只能来硬的了。”高安板着脸,注视着蹲在地上的男子。
蒋维还在这个岗位的时候,这种事情也经常遇到,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劝导,若是没用,就只能来硬的。
特警也是个苦闷的职业,看上去倍儿威风,好像有什么特权,其实呢?就那么回事儿,无名小卒而已,还得听上头的。
这种事情不宜托的过久,时间久了社会影响不好。
高安与那男子细心攀谈,却没见男子有丝毫动容,菜刀反而越握越紧。
高安无奈道:“只能来硬的了。”说完,高安冲身旁的张全使了使眼色,张全心领神会,偷偷绕到男子身后,趁男子没有防备,一把抓住男子握着菜刀的右手。
男子一惊,发了疯似得狂吼,张牙舞爪的厮打张全。
张全本想反手擒拿,谁料刚伸出手,男子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上去,张全一拧眉,手上力道减了不少,男子趁机挣脱张全的束缚,挥舞着手中的菜刀朝人群奔去。
蒋维瞧的胆战心惊,这要是进了人群,还不得砍伤几个?蒋维做好姿势预备冲过去帮忙,他还没等挪窝,高安早已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一秒钟的事儿……
高安冲到男子面前,不等男子靠近,抬腿猛的用力一踢正中男子小腹,男子顿时倒地哀嚎。高安瞧着机会来了,上前跨步坐在男子的背上将其压倒。
高安抓紧他的手腕,用力一捏,菜刀瞬间从男子手中脱落,就在高安攥紧男子手腕的时候,男子伸长手指,用劲力气在高安的手腕上挠出几道血痕。
几名特警趁机赶了上来,总算把这男子制服,就在押送男子上车的时候,他突然发了风死的狂吼:“我有艾滋病,我他吗的有艾滋病。”
听到艾滋病三个字的时候,高安和张全的心都冷了。
高安暗自将手藏到背后,装作没事儿人一样。
“我操=他大爷的,这小子有艾滋病?”张全在人群散去之后,握着被咬的那只手不停的骂着。
高安看着他受伤的手说:“去医院查查吧。”
张全脸色苍白,六神无主道:“他要是真有艾滋病,我肯定就被传染了,丫的这辈子算毁了,早知道不干特警了,当个后勤都比这个强。”
“别发牢骚,赶紧去医院。”
蒋维在这个时候凑了过去,上下打量着高安:“小安子,你丫没事儿吧?”
高安微微一笑:“没事。”
蒋维后悔道:“时间太久了,没执勤过任务,身子骨跟不上了。”
高安笑着,慢慢往巡警车走去。
蒋维跟在他的身后,总觉着高安不太对劲儿,瞧着他的背影……蒋维忽然注意到高安背在身后的双手。
“小安子。”蒋维叫住了他。
高安回过头,疑惑道:“怎么了?”
“把你手给我瞧瞧。”蒋维向他走了过去,可他却怎么也不肯把手伸出来,无奈之下,蒋维只好强行将他的手从背后拽了出来。
“被挠了?”蒋维看着高安手腕上的几道抓痕,已经破了皮儿,其中的一道正往外渗着血珠。
高安缩回手:“没事儿,被抓又不是被咬。”
“那也不行,咱们赶紧去医院。”
高安说:“我先回队里安排一下,今天是最后一天执勤了。”
蒋维愣住了:“转业的事情批下来了?”
高安浅笑着:“下来了,估计过几天我就是片儿警了。”
高安皮笑肉不笑不笑的样子,让蒋维很是心疼:“没事儿,片儿警也挺好,不至于每天都碰见这种事,不过咱们还得先去医院,如果你被传染了,那我也不活了。”
高安笑道:“我这个被传染的都没打算死,你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不活了?”
蒋维瞪着他:“你要愿意活,那我陪着,大不了一起被传染。”蒋维二话不说拽过他的手,张嘴凑到他的伤口处,猛劲儿的吸着。
高安笃的瞪大双眼,用力收回手臂:“你他吗的有病吧?不要命了?”
蒋维笑着擦擦嘴:“你丫的要活着,我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亭下赏月感染风寒。
头有些微微作痛。
忍着苦楚码字,当真极苦之事。
还望看官留言给予鼓励和安慰,在下不胜感激……
普通话版。
哎呀我操,我感冒了,昨天楼下看月亮冻着了。
求个留言来安慰。
明儿见。
☆、27·买车的目的
蒋维的行为在高安的眼里;或许是冲动的;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行为。
可蒋维却觉着;无论高安有没有被传染,他都不放在心上,他单纯想表达自己对高安的那份执着,不用言语表达,只做实事儿。
先前是蒋维拉着高安去医院,现在倒了过来,高安死活拽着蒋维去医院。
结果就是,蒋维死活都不去医院,耍无赖;抱着肩膀往路边儿一蹲,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成;今儿咱就死磕到底。
高安顿觉哭笑不得,明明很简单的事儿,怎么到了他跟前就这么复杂呢?
从这往后高安也没在劝蒋维去医院,只字不提了。
蒋维蹲在路边瞧高安里外忙活着,完全把自己当了空气,心里这个难受啊,忍了半天,还是决定走过去:“小安子,你丫就是铁石心肠。”
高安忍俊不禁道:“我哪儿铁石心肠了?”
蒋维蹙眉道:“丫就是铁石心肠,老子为了你血都喝了,而你呢?搭理都不搭理我。”
高安噗嗤笑了:“德行,明天咱们一起去医院行吗?”
“那感情好啊,生同寝死同穴,值得了。”蒋维美的屁颠屁颠的。
高安沉了脸:“毛病,人家都担心被传染,你可倒好。”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担心,反正你得了我就得了,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多简单。”蒋维侃侃而谈道。
高安瞪了他一眼:“行了,我去看看张全,那小子比我严重。”
蒋维一惊:“也是,我跟你一块去瞧瞧。”
蒋维跟在高安后面到了车旁边,张全正在里面换下制服,脸色苍白,估计吓的不轻。蒋维瞧他那模样也甚是同情他,换了是别人,估计早就魂飞魄散了。
“全儿,别担心,没事的。”高安站在车门口安慰道。
张全挤出一丝笑容:“大爷的,我的心都碎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开玩笑?”蒋维旁边说道。
张全看看蒋维:“不开玩笑能干嘛?混吃等死?我和你说,丫要真被传染了,那也得坚强的活着,毕竟我还没娶媳妇呢。”
“得,你要是被传染了,可别去祸害那些好姑娘,知道的是你不甘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报复社会呢。”蒋维一本正经道。
张全苦笑道:“我丫就是随口一说,哪能来真的。”
蒋维知道他心里的感受,安慰道:“别担心,没准儿是那男的胡诌的,他不是精神不太好吗,别太放心上,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张全换好衣服:“我这就去,是福是祸就看天命吧。”张全从车上下来,跟着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他笑着对蒋维和高安说:“保佑我吧,哥们儿们!”
蒋维和高安冲他微微一笑。
看着张全所坐的出租车越渐离远,高安突发奇想道:“我想我们不用去医院了。”
“为什么?”蒋维吃惊道。
高安指着张全离开的方向说:“张全去检查了,如果他有事儿,那我们也躲不过去。相反,他要是没事儿,那我们还担心什么?”
“不行啊,坚决不行,我不同意。”蒋维反驳道。
高安咂咂嘴:“实话和你说吧,我没有张全的勇气,不敢去。”
“没事的,有我陪着呢。”蒋维安慰着他。
高安看了他一眼:“我本来打算留个美好的回忆,毕竟是最后一次在这个岗位上执勤了,谁料想……”高安独自叹息着。
蒋维注视着他钻进了车里,在他换衣服的同时,蒋维小声说:“小安子,你知道吗,刚才你动手的时候帅呆了!”
高安在车里笑道:“得了吧,就那几招,你比我练的熟。”
“说来你可能不信,在那个男的往人群冲的时候,我都已经要冲过去了,可惜被你丫的抢先一步,不然被挠的肯定是我。”蒋维靠在车门上,继续说:“虽然被挠一下传染的几率很低,但我还是很担心。”
高安换好衣服从车里出来:“啰嗦完了没有?”
蒋维立刻正身站直:“报告,我啰嗦完了。”
高安撇嘴笑着:“既然完了咱就回家,夏凡刚才来简讯说晚上做了好吃的等我们呢。”
“他还会做饭?和我能比吗?”
高安思索半晌:“比你做的好吃。”
“大爷的,我就不信了,回家,我倒要看看他做的如何。”蒋维卷起袖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我说小安子,既然你不愿意去医院,我还有一个办法,你让军医给那个病人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你说是不是!”蒋维没回头,自顾自的说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高安回话。蒋维连忙回过身,看到的却是高安站在路口等着出租车。
“哎,你干嘛啊。”蒋维急忙跑了过去。
高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打车回家啊,不然我能干嘛?”
“打什么车啊,我带你去看好东西。”
“好东西?什么啊?该不会是买车了吧?”高安眉开眼笑的说。
蒋维挠挠后脑勺:“丫什么都瞒不过你,走……我带你四处去转转?”
“成啊,我都多久没坐过私家车了。”
蒋维贱兮兮道:“往后你随便,别说坐了,就是躺着,趴着都随你,要想玩儿点重口味的也行。”
高安蹙眉道:“重口味?什么重口味?”
蒋维玩味一笑,凑到他耳旁小声说:“车震啊。”
“啊……”高安恍然大悟,跟着打了个手响:“这个主意不错,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个乐呵,等我找了女朋友,你那车借我用用,咱哥们儿也去玩玩车震。”
“美死你。”蒋维翻了个白眼:“美的你大鼻涕冒泡。”
高安也不辩解,慢悠悠的在街上逛着。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到了停车的地方,蒋维指着那辆黑色的比亚迪说:“这就是刚买的车,怎么样?瞧着如何?”
高安打量一番,啧啧道:“二手车?”
蒋维立刻竖起大拇指:“好眼力,二手的。”
高安撇撇嘴:“二手车不值钱。”
“嘿,你大爷的,二手车不是车啊?能载着你满北京城转悠还不成?”蒋维不服气的辩解着。
“得了吧,别说满北京城转悠,就连车震我都怕它散架。”高安打趣道。
蒋维笑着拉开车门:“散架不散架我不知道,要不咱俩震一下试试?看看质量如何?”
“滚你丫的,谁和你试啊。”高安连忙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的时候从包里掏出半瓶矿泉水仰头喝着。
蒋维跟着上了车,启动的时候却被收费的女人拦了下来。
蒋维探出头:“大姐有事儿吗?”
女人看眼手上的表,对着单据说:“一个半点了,你得补交十块钱。”
蒋维赶忙掏出十块钱递了过去:“这回可以走吗?”
女人不善的眼神瞟着蒋维:“走吧。”
“得嘞。”蒋维一踩油门开了出去。
高安将坐背往后调了一段距离,双手垫在脑后一躺:“这车感觉还不错,过两天去接我爸吧!”
“成,师傅什么时候从疗养院回来?”
高安说:“就这两天吧。”
蒋维扭头瞄了他一眼,然后目视前方说:“师傅疗养一般都在什么时候啊?”
高安闭着眼睛说:“每隔一个月去十天左右。”
“恩”蒋维没在继续这个话题,他怕聊着聊着气氛就沉重了。蒋维从倒视镜里看着高安:“小安子,咱两别回家了,让夏凡一个人吃得了。”
高安睁开眼睛:“那咱们去哪吃?”
蒋维想了想:“哥们儿请你去吃爆肚如何?什刹海那家!”
别说,蒋维这个主意确实出的不错,高安也有很久没吃过爆肚了,被蒋维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馋了。
“成不?”蒋维见高安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高安装模作样道:“成吧,我给夏凡发个简讯。”高安从兜里拿出手机,编辑好了简讯发了出去。
蒋维心里偷笑,夏凡你个黑煤球,跟老子抢人,你还嫩了点!你有老子了解他吗?
蒋维开着二手比亚迪一路上了平安大街,又开了几分钟就看到了什刹海,高安摇下车窗探出头说:“吃饭完去荷花市场转转?”
“走着,您说去哪就去哪。”
蒋维和高安认识的这些年,有了不少的共通之处,最为明显的就是吃。对于吃这方面,蒋维和高安有种感觉,那就是步入了中老年阶段。
爱豆汁、爱焦圈、更爱爆肚,吃过的东西里最时尚的,估计也就是南锣鼓巷的吉士果了。
两人漫步到银锭桥,爆肚张的生意依旧那么红火,两人一前一后挤了进去,两人瞧了一圈,只剩下两三张小桌子,两人将就挤过去坐下,在服务员过来的时候,蒋维一口气点了四盘爆肚。
“能吃的了吗?”高安担忧道。
蒋维嬉皮笑脸说:“吃不了就打包,正好让夏凡也尝尝。”
高安点了根烟:“他不是咱两,吃不惯爆肚的。”
“这黑煤球,事儿真多。”
高安没搭理蒋维,一直等到爆肚上来,摆满了整张小桌子,两碗浓厚的麻将闻着就香。两人互相对瞧一眼,拿起筷子说:“开干。”
多么熟悉的味道,嚼在嘴里就一个感觉‘倍儿香’。
临了,两人一口气吃了十一盘爆肚,撑的都有些迈不动步了。
蒋维靠在车上挥着手:“不行了不行了,撑死我了。”
高安喘着粗气:“我也好不到哪去,真是太他吗的爽了。”
蒋维斜眼瞧着他:“爽吧。”
高安点点头:“我看咱也别逛什么荷花市场了,直接回家算了。”
“我看成,吃饱喝足回家睡个好觉,明天一早就去医院,死了都值了。”
高安开门上了车:“丫要死自己死,我还没活够呢。”
蒋维就是闷头傻笑,也不说话。
开车回去的路上,高安靠在车窗上睡着了,傍晚的余晖透过车窗散落在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