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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第175和第181师自从解放布列斯特要塞后,就一直处于休整状态。两位师长多次向**夫请战,都被他拒绝了,此刻接到参谋长的电话,两人猜到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任务,立即迫不及待地赶来了。
**夫见到两位师长的来到,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上前和两人握手后,说道:“两位师长同志,今天把你们叫到这里来,是有重要的作战任务要交给你们。不知你们做好了心理准备,来完成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听到**夫这么说,第175师师长谢廖沙上校连忙回答说:“放心吧,司令员同志,虽说我们第175师在最近的战斗中,三分之一的指战员退出了战斗,但我们依旧有信心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何任务。”
对于谢廖沙的答复,**夫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扭头望向第181师师长万尼亚上校:“您呢,万尼亚上校,是否也同样做好了战斗准备?”
“没错,司令员同志。”听到**夫的这个问题,万尼亚显得要稳重得多,他慢吞吞地回答说:“步兵第181师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随时准备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各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很好,既然你们两人都已做好了战斗准备,那么跟我来吧。”说着,**夫带着两人来到了挂在墙上的地图前,对他们说:“具体的任务,由参谋长向你们布置吧。”
参谋长迈着大步走过来,拿起放在墙边的讲解棒,指着地图对两人说道:“两位师长同志,你们请看。在我军的防御区域的北面,靠近森林地带,均匀地分布着德军的四个战俘营,里面关押着上万名我军被俘的指战员。”
听到参谋长所提到的数字,谢廖沙和万尼亚两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谢廖沙喃喃地说:“我的上帝啊,居然有这么多战俘。就算只有一半补充到我的师里,我们的战斗力便可以得到大幅度的提示。”
“放心吧,谢廖沙上校。等战俘被解救出来以后,集团军会根据具体的情况,给你们补充一部分兵员的。”**夫插嘴说完这两句话之后,对参谋长说:“参谋长同志,请继续说下去。”
参谋长点点头,继续说道:“根据上级的命令,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放这四个战俘营,并将身体状态较好的战士,都补充到我军的作战部队……”
“等一等,参谋长同志。”万尼亚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参谋长,随后扭头望着**夫,满脸疑惑地问:“司令员同志,我记得最高统帅本人曾经说过,我们没有战俘,只有祖国的叛徒。要是我们将这些叛徒编入我军作战部队,会不会犯错误啊?”
“万尼亚上校,你不要担心。”万尼亚的话刚说完,坐在桌边的军事委员便笑着对他说:“将战俘编入作战部队的事情,是经过了莫斯科方向许可的,因此你们只需要放心大胆地完成上级交给你们的任务,剩下的事情,就不必操心了。”
在得知将战俘编入部队一事,是经过上级许可的,万尼亚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转身望向地图,继续听参谋长给他和谢廖沙分配进攻任务。
**夫等参谋长给两位师长分配完任务后,再次开口说道:“两位师长同志,根据我们所截获的电报,莫德尔打算将原来看守这些战俘营的国防军,都换成杀人不眨眼的党卫军。你们应该知道,党卫军都是两条腿的畜生,如果让他们接管了战俘营,那我们关押在里面的指战员就会遭到毒手。因此我要求你们,一定要在德国人对我们的同志展开屠杀之前,将他们全部救出来。有信心吗?”
听到**夫的这个问题,两位师长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自信。随后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报告司令员同志,我们有信心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等两位师长离开之后,**夫对参谋长说:“参谋长,给方面军司令部回个电报,说我已经命令步兵第175和第181师,去执行解救战俘的任务。我们有信心在三天之内,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罗科索夫斯基接到**夫的电报后,问马利宁:“参谋长同志,不知道**夫的部队,距离战俘营还有多远的距离?”
马利宁看完电报后,又低头看了看桌上的地图,随后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步兵第175师距离他们要解放的一号和三号战俘营,分别是15公里和18公里;而第181师要解救的二号和四号战俘营,则要稍远一些,分别是23公里和27公里。”
虽说十几二十公里在地图上看起来不远,但罗科索夫斯基心里很明白,这些地方沼泽、森林、湖泊众多,根本无法使用机械化部队,只能采用徒步行军的方式,去接近被敌人控制我的战俘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距离可不近啊!”
“没错,司令员同志。”马利宁接着说道:“根据侦察,德军在通往这些战俘营的途中的一些制高点上,建立有防御阵地,我军要想通过这些地区,就必须首先夺取这些高地。”
罗科索夫斯基考虑到这些地区无法使用机械部队,而没有重武器的两个师,要夺取这些被德军控制的高地,势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就算成功地占领了这些高地,恐怕他们也不会有太多的力量去夺取战俘营。
想到这里,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让通讯兵接通了空军第16集团军的司令部。一听到鲁坚科的声音,他便开门见山地问:“鲁坚科将军,你们空军的燃料和弹药情况如何?”
“报告司令员同志,”鲁坚科听到罗科索夫斯基如此直截了当地问这个问题,便猜到接下来肯定有什么重要的战斗任务,连忙回答说:“我们的燃料和弹药,足够在高强度的空中支援的情况下使用一周。”
得知空军目前有足够的弹药和燃料,罗科索夫斯基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鲁坚科将军,你听着,**夫将军的第70集团军将在布列斯特要塞的北面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我希望你能为他们提供必要的空中掩护。”
鲁坚科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连忙拿起纸笔做好了记录准备:“司令员同志,您请说吧,我现在就记录一下。”
“具体的情况,就由你和**夫将军商议吧。”谁知罗科索夫斯基并没有告诉他要执行什么任务,反而让他和**夫联系,并强调说:“因此接下来的战斗,是你们空军和第70集团军协同作战,我就不越级指挥了。”
罗科索夫斯基的担忧,很快就得到了应验。谢廖沙返回自己师部后,立即命令第351团作为全师的先头团,迅速赶往一号战俘营所在的区域,去解救被关押在那里的战友。谁知第351团出发仅仅一个小时候,谢廖沙就接到了团长的电话。
团长在电话里哭丧着脸说:“师长同志,我们前进的路上,是一片沼泽,部队很难通过。有一个连尝试着通过,结果有五名战士被沼泽吞没了。您看我们能不能换一条路?”
“不行,中校同志。”对于团长的请求,谢廖沙立即毫不迟疑地予以拒绝,他语气严厉地说:“不管怎么说,在今天天黑以前,你的部队必须到达一号战俘营附近,明白吗?如果你玩不成的话,我会换一个能完成任务的指挥员,来接替你的职务。”
团长无奈之下,只好命令战士们砍伐树木、树枝,捆扎好了以后扔在沼泽里,铺出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不过好在人多力量大,他们用了三个小时,终于铺好了一条可通行的道路。但令人遗憾的是,战士和马匹可以通过,而坦克、火炮和汽车却无法通行。团长为了按时赶到一号战俘营,只好留人看守这些技术装备,自己带着剩下的指战员继续朝一号战俘营所在的位置进发。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部队刚刚离开了沼泽地带,进入了一片森林时,却忽然遭到了来自两侧的火力打击。在前面开路的先头连,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伤亡了七八十人,几乎全军覆灭。团长没有办法,只好命令部队停下,就地组织防御,并抽调人手进入森林,去消灭躲在里面的小股德军部队。
团长无奈之下,只好命令战士们砍伐树木、树枝,捆扎好了以后扔在沼泽里,铺出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不过好在人多力量大,他们用了三个小时,终于铺好了一条可通行的道路。但令人遗憾的是,战士和马匹可以通过,而坦克、火炮和汽车却无法通行。团长为了按时赶到一号战俘营,只好留人看守这些技术装备,自己带着剩下的指战员继续朝一号战俘营所在的位置进发。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部队刚刚离开了沼泽地带,进入了一片森林时,却忽然遭到了来自两侧的火力打击。在前面开路的先头连,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伤亡了七八十人,几乎全军覆灭。团长没有办法,只好命令部队停下,就地组织防御,并抽调人手进入森林,去消灭躲在里面的小股德军部队,以便大部队能继续前进。
第七百五十一章 解救战友(中)()
团长听完连长的牢骚,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战到一旁,然后对参谋长说:“参谋长同志,如果我们沿途不断地遭到德军的袭扰,那么根本就无法在指定的时间内,到达规定的地点。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团参谋长想了想,随后说道:“团长同志,我有个想法,你看我们能否抽调出两个连,在主力两侧的森林中行军。这样就算森林中有德军的小部队,他们也能及时发现。只要他们在发现敌人后,能将他们拖住,那我们的主力部队就能赶过去消灭敌人。”
参谋长的方案,立即得到了团长的同意。他以为这样一来,就能高枕无忧,但他忘记了,德军部队在这一地区驻扎时间已经超过了三年,对环境的熟悉程度,是他们所不能比拟的。
部队在重新出发后不久,行走在道路右侧森林里的连队,又遭到了德军小部队的袭击。德国人化整为零,以三五人为一个小组,朝着行军中的苏军开枪。等苏军向他们追击时,他们立即逃往了密林深处;等苏军无功而返之时,另外的一个小组又开始袭击作战。
就这样,第351团的部队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只向前走了不到五公里,同时还付出伤亡两百多人的代价。
见到这种情况,团长简直抓狂了,他对参谋长说:“参谋长同志,德国人太狡猾了,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再照这样发展下去,等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的人都该死光了。”
“团长同志,”参谋长此刻也束手无策,他为难地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又遭到德军的频繁袭击,您看是否给师里打个电话,将这里的情况向师长汇报一下?”
对于参谋长的提议,团长思索了片刻后,果断地同意了,他不愿意再被德国人牵着鼻子走,希望师部能给自己想一个好办法出来,便通过报话机和师部进行联系。
谢廖沙听到第351团团长再次给自己打电话,心中便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也没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问:“中校同志,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你们团还有多长时间到达目的地?”
“师长同志,”团长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团沿途不断地遭到德军的袭扰,根本无法向前快速推进。您看能否派一些熟悉地形的同志,来给我们充当向导,同时帮忙肃清那些在森林里冲我们打冷枪的敌人。”
谢廖沙很了解自己手下的这些团长,知道他们都是作战勇敢、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指挥员,如今都一个劲地向自己叫苦,看来他们目前的处境真的很艰难。想到这里,他对着送话器说道:“行了,中校同志,情况我都知道了。你先命令部队停下休整,我和司令员联系一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
谢廖沙给集团军司令部打电话时,接电话的通讯兵礼貌地告诉他:“对不起,上校同志,司令员正在打电话,请您过一会儿再打来好吗?”
通讯兵的话,引起了谢廖沙的好奇,他连忙追问道:“通讯兵同志,我能问问,司令员同志正在和谁通话吗?”
“对不起,上校同志。”通讯兵用礼貌而疏远的语气对他说:“在得到授权之前,我无权向你透露和司令员同志通话的人是谁。”
谢廖沙在通讯兵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好讪讪地放下了电话。对坐在一旁的师政委说道:“我刚刚给司令员同志打电话,通讯兵告诉我,说司令员同志正在通话中,但是和谁通话,却又不肯告诉我。”
政委听完后,表情严肃地说:“师长同志,通讯兵做的对。他严格地遵守了保密原则,没有随意向别人透露司令部里的秘密,仅仅凭这一点,他就应该受到表扬……”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了半天,桌上的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谢廖沙一把抓起听筒,贴在耳边大声地说:“我是师长谢廖沙,你是哪里?”
“我是波波夫。”听筒里传出了波波夫的声音,他没有和谢廖沙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刚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你们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见波波夫一下就猜到了自己打电话的目地,谢廖沙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随后说道:“是的,司令员同志,我们的先头团在行军途中,遭到了德军小部队的不断袭扰,他们现在根本无法继续前进。”
“你所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没想到波波夫听后,却表情如常地说:“刚刚万尼亚上校给我打电话时,就专门说到了这件事。”
听说第181师的部队在行军途中,也遭到了德军的袭扰,谢廖沙的心里忽然感到轻松了许多。但电话另外一头的波波夫却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冷冷地问:“谢廖沙上校,你是不是觉得友军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你就可以趁机推卸责任,将部队不能按时到达指定地点的事情,都推到德国人的头上?”
谢廖沙见波波夫第二次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正在他考虑该说点什么时,却听到波波夫抢先说道:“你们所遇到的问题,方面军司令部已经考虑到了。这不,元帅同志派车送来了三十名波兰游击队的同志,他们对这一地区的地形非常熟悉。我打算分给你和万尼亚一人一半,让他们给你们充当向导,以便尽快地赶到了指定的地点。”
得知上级打算给自己派一批熟悉地形的波兰游击队员过来,谢廖沙顿时喜出望外,他连声说道:“谢谢,谢谢您,司令员同志。我向您保证,有了这批向导之后,我的部队会尽快赶到指定的地点,去解救被关押的同志。”
不断袭扰苏军的德军小分队,将发行大批苏军部队的消息,用电台上报后,这份情报很快就摆在了莫德尔的桌上。他看完情报后,把自己的参谋长布雷克斯叫进来,对他说道:“参谋长阁下,你看看我们侦察兵发来的电报,有大批的俄国人正朝着战俘营的方向运动。他们的目地很明显,就是救出这些被我军关押的战俘。”
“元帅阁下,”布雷克斯等莫德尔说完后,小心翼翼地向他请示道:“您看我们该怎么办?党卫军的部队至少还需要两天,才能接替战俘营的防务,若是俄国人在这种时候攻过来,战俘营有可能会失守。”
“参谋长阁下,你搞错了。”莫德尔背着手在室内来回地走动着,不解地说道:“据我所知,这两个俄国师在这一地区驻扎了很久,始终没有任何行动。为什么我刚刚下达党卫军接替战俘营防务的命令后不久,他们就开始向战俘营的方向运到。难道有谁走漏了风声?”
“元帅阁下,您过虑了。”布雷克斯等莫德尔一说完,连忙接口说道:“我认为是我们拍发给党卫军的电报,被俄国人截获了。他们是根据我们电报的内容,得知我们打算派党卫军去接替战俘营的防务,因此才铤而走险,命令这两个俄国师向战俘营的方向靠拢。”
“这么说,我的电报是被俄国人破译了?”莫德尔听到这里,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们通过电报向部队下达的每一道命令,俄国人都有可能清清楚楚?”
“我想是的,元帅阁下。”布雷克斯有些艰难地答道:“我想我们传达命令的方式,应该进行一些改变……”
“对不起,上校同志。”通讯兵用礼貌而疏远的语气对他说:“在得到授权之前,我无权向你透露和司令员同志通话的人是谁。”
谢廖沙在通讯兵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好讪讪地放下了电话。对坐在一旁的师政委说道:“我刚刚给司令员同志打电话,通讯兵告诉我,说司令员同志正在通话中,但是和谁通话,却又不肯告诉我。”
政委听完后,表情严肃地说:“师长同志,通讯兵做的对。他严格地遵守了保密原则,没有随意向别人透露司令部里的秘密,仅仅凭这一点,他就应该受到表扬……”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了半天,桌上的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谢廖沙一把抓起听筒,贴在耳边大声地说:“我是师长谢廖沙,你是哪里?”
“我是波波夫。”听筒里传出了波波夫的声音,他没有和谢廖沙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刚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你们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见波波夫一下就猜到了自己打电话的目地,谢廖沙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随后说道:“是的,司令员同志,我们的先头团在行军途中,遭到了德军小部队的不断袭扰,他们现在根本无法继续前进。”
“你所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没想到波波夫听后,却表情如常地说:“刚刚万尼亚上校给我打电话时,就专门说到了这件事。”
听说第181师的部队在行军途中,也遭到了德军的袭扰,谢廖沙的心里忽然感到轻松了许多。但电话另外一头的波波夫却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冷冷地问:“谢廖沙上校,你是不是觉得友军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你就可以趁机推卸责任,将部队不能按时到达指定地点的事情,都推到德国人的头上?”
谢廖沙见波波夫第二次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正在他考虑该说点什么时,却听到波波夫抢先说道:“你们所遇到的问题,方面军司令部已经考虑到了。这不,元帅同志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