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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匈奴汉国的将士们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这样训练有素的部队,拥有钢铁一般的战场纪律,是真正的jing兵!
此时,一杆旗帜在军阵的z斜斜挑起,白se的旗面迎风飘舞,其上只有一个大字:“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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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晋阳大战(九)()
“吴郡陆遥!又是此人!”石勒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用多想了,昨ri晚间此人仅以百余人的兵力劫营,就能斩杀大将乔晞,耀武扬威而去。今ri又来,必定是准备充分、大军齐集,自家如何抵挡得住?
石勒翻身上马,大声喝道:“弟兄们,跟我来!”他下属百余名战士毫不犹豫,立刻向他靠拢,往南边急退。许多捆扎到一半的辎重直接就被放弃,在这时候,每个人都清楚,动作快一分,生机就多一分。
晋军开始往这边放箭,长枪兵们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喊,排着整齐的队形加速前冲。事实上,石勒觉得他们无须那么谨慎。大营里的所有士兵们,昨夜都通宵未眠,先是作战,然后又忙着到处灭火。经历了一夜忙乱之后,许多士兵们甚至都找不到自己的武器和铠甲在哪里。
伴随着大营的东西两侧同时响起的喊杀声,那支列成整齐军阵的晋军当先杀入乌桓人的营地。晋军前进的速度并不快,而且维持着良好的队列。无论敌人怎样猛烈的进攻,他们都保持三四把长枪同时正对当面之敌的态势;无论敌人如何奔逃,他们也绝不松散阵型,只是追击的脚步更显轻快罢了。
石勒在河北剽掠数载,算的上身经百战,可是他经历的战斗中,所见到的泰半都是毫无章法的猛冲猛打,却从未见识过这般始终成列而战的jing兵。这样的jing兵,绝非等闲可敌!石勒忍不住这样盘算着。
果然正如他所料,晋军摧枯拉朽地冲杀。毫无准备的胡族战士们一触即溃,仿佛秋天的麦子一样被成排地刺倒在地。
冯莫突虽然粗野,倒的确有几分刚勇,他大声叱喝着试图组织反击。乌桓毕竟是弓马娴熟的强悍民族,不乏血勇之人;很快就被他聚起百十名骑兵。他怒吼着连连策马,向左侧绕过去,打算从侧后方袭击,打晋军一个措手不及。战马的速度刚刚提起来,另一拨骑兵从晋军的阵后猛然冲出,拦腰撞进乌桓人的骑兵队里,显然是早有准备。
这就是昨晚劫营的敌人……冯莫突来不及细想,两队人马就厮杀在一起。冯莫突把一支长槊舞得如风车一般,瞬间便格开五六条刺来的长矛。正待稍作喘息,耳畔劲风忽起,冯莫突只觉眼前突然变得一片血红,随即就失去了知觉。
石勒在不远处看得清楚,这队骑兵的首领并非昨夜冲阵的陆遥,而是个身形魁伟的巨汉。这巨汉双手握持着一把沉重的大刀狂呼酣战,瞬息间连杀十余人。冯莫突这样的勇士也不是对手,只一刀,就被那大汉连人带马砍翻在地!
其余的晋军骑兵们也在奋勇冲杀,所到之处,战士嘶吼之声、战马倒地的哀鸣之声、兵器碰撞的铿锵之声密集响起,乌桓骑兵人仰马翻。其实乌桓人的骑术、身手绝不在晋军骑兵之下;可是他们的士气实在低靡,冯莫突一死,更无人进行战场指挥。转眼工夫,这批乌桓人就已溃不成军。
石勒完全没有打算力挽狂澜顶住这股晋军。他自认胸怀大志,不应亲临险地,而他的部下们都是追随他多年的好汉子,也不应该在这里替匈奴人无谓流血。他带着人狂奔进匈奴人驻扎的本营,一路大吼大叫:“敌袭!敌袭!”
可是匈奴人的反应真是让石勒沮丧,他们做出的抵抗微弱得近似于无,甚至都没有对晋军前进的脚步形成迟滞。越来越多的乱兵跟在他的身后逃窜,而晋军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像欢呼声了!
这样不行,匈奴人靠不住!再这么哄逃下去,一群溃兵裹成一团,就不是打仗了,简直就是打猎……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石勒这么想着,奋力拉动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后蹄踏地人立而起,他借着这点时间,便扫视了整个战场。
视野所及,狼奔豕突的胡人战士密密麻麻地遍布在整片平野。原来的中军本营所在,代表几位大酋的若干旌麾摇摇yu坠,瞬间便倒了下来。
晋军的军阵这时终于分散,但并没有显得纷乱,而是转而形成了五六个百人规模的小队。每个小队依旧是长矛、刀盾、弓弩齐备,仿佛一个个周身是刺的狂怒刺猬,越过军营的深处追亡逐北。
而数十名骑兵们则簇拥着那面“陆”字军旗往复冲杀,或许是因为昨夜冠军大将军乔晞的战死给将士们带来太大的震撼,这面旗帜所到处,如风行草偃,数倍乃至数十倍的胡族战士纷纷奔逃,竟然没有任何一人敢于停留下来与之作战的。
好在晋军人数并不多,而且以步兵为主,虽然声势骇人,其实造成的杀伤不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巨大。似乎晋军也满足于击溃的战果,并不作歼灭的尝试。驻扎在远处山林间的其他晋军部队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动的迹象。这也许称得上不幸中的大幸吧……
不对!不对!这样的局面下,只需再投入三五千人马……不,哪怕只用两千人马左右包抄夹击,就能全歼整支匈奴汉国的军队!决定xing的胜利就在眼前,为什么那些晋军部队始终隐匿在山林之间,就是不出动?为什么?石勒心念电转,忽然出了一身大汗。
“王阳!夔安!支雄!冀保!……”石勒猛然拨马,大声喊着,被他喊到名字的部下立即出声应和。侥幸的很,十八骑居然一骑不少。还有不少跟随着他一路奔逃的战士也停下了脚步,围拢在他身边。石勒怒骂道:“弟兄们,都别跑了!上了陆遥那厮的恶当!晋军压根就没多少人,全是虚张声势!是好汉子的,跟我杀回去!”
话音未落,有人反对说:“石勒你说什么昏话,这如何使得!局势已经不可挽回啦,还是快快撤退吧!”说话的赫然是乌桓大酋伏利度。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从中军逃出,回到本部族的将士中间的。
伏利度毕竟是这个乌桓部落的酋长,素有积威。他既然发话,许多将士们便继续发足狂奔。眨眼工夫,石勒身边的战士便少了三成。
石勒十分气苦,正要开口,伏利度拉住他的马缰,又道:“石勒,石勒!晋人如此凶恶,连匈奴人都败了。难道你看不明白?想要带着我的子弟们送死,先得问过我这大酋!”随着他焦躁的话语,伏利度下巴上的油脂晃动着,软垂到马背上的硕大肚子也剧烈起伏。
石勒看着伏利度,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这几个月以来,伏利度待他着实不薄,不止言听计从,说是视如兄弟也不为过。可是乱世中需要像狼一样的狠角se,伏利度却偏偏不是。
“大酋,现在是决断的时候,多说也是无用。”石勒缓缓把缰绳从伏利度的手中抽回。他环视四周的羯人和乌桓人,大声问道:“或者卑怯逃命,被晋人像杀死猪狗一样的屠杀;或者决一死战,用晋人的首级做成唾壶……伏利度和我,你们愿意听谁的?愿意听从我的,就跟我来,我们一齐杀个痛快!”战场上杀声震耳yu聋,他的话声却清晰地传到周边的每一个将士的耳中。
不待将士们回答,石勒便锵然拔出腰刀,直指向北,指向那面猎猎飘舞的“陆”字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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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晋阳大战(十)()
虽然陆字军旗驰骋往来,但其实陆遥并没有参加这场战斗。战场指挥官乃是薛彤,只不过依旧打着“陆”字旗号罢了。
由于左肋的伤口在夜里往返纵马奔驰中几次崩裂,大量失血使陆遥的脸se变得吓人的惨白。为此,下属们用了许多布料包扎伤口,那些布料往复缠绕,包裹得如此的严实,以至于他连弯腰都做不到,感觉像是变成了埃及金字塔里出逃的木乃伊。
陆遥对此一再反对,可是将士们却无视他的意见,最终将他拱若珍宝般地包扎了起来,并迫使他打消了再度出战的愿望。
很明显,像陆遥这样能够带来胜利的将领,已经得到了将士们越来越多的拥戴。但是陆遥本人其实却只有ri夕惕惕之感。
且不提被困在乔晞大营中时的抉择,只说与薛彤等人会合以后。当时算上薛彤带领的援军,晋军的数量也不过是匈奴人的十分之一罢了。而且长途奔袭而来,个个都疲劳之极。可是陆遥认为:所谓见机之道,莫先于不意;致胜的关键不在众寡,而在以有备击无备。敌军万料不到我军这么快就再度攻击,正是机不可失。何况我军虽然疲劳、敌军岂不同样疲劳?故此他力排众议,率队连夜行军,在凌晨时分再度迫进敌营。在发动进攻之前,他又派遣了士兵临时扎制了草人、草马等物,广布在山林间以为疑兵。
情况果然一如陆遥的谋划。晋军的回马枪显然出乎敌人所料,而在山林间虚张声势的疑兵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慌乱的胡人完全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被晋军杀得丢盔卸甲。接战至今连半个时辰都不到,但是胡人的死伤恐怕已经超过了千人。
在将士们的心中,这显然为陆遥又增加了算无遗策的光环。然而陆遥自己却知道,几个时辰以来的算计运筹、殚思极虑,如此沉重的压力几乎令自己不堪重负。
陆遥深深吸气,又深深地吐气。他按压着自己的掌骨发出格格声响,仿佛沉重的压力会随着下意识地动作渐渐减退。
此刻,他正在十数名亲兵的围绕下,立马于东北面一处地势较高的丘陵上凝视着战场,默默地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影往复冲杀。从这个角度看去,每一什、每一伍的机动,每一名战士的厮杀都清晰可见。而胡人奔逃的路线和聚散的轨迹也历历在目。
自从在上党群山之中苏醒记忆之后,这是陆遥第一次duli指挥真正意义上的战斗。这不同于伏牛寨下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恶斗,不同于攻打郭氏坞堡那种必胜之战,而是无数将士死生存亡系于一念之间的大战。
那些东瀛公主政时就归属于自己的老部下、那些箕城整军时对自己献出忠忱的并州军余部、甚至那些在版桥被编入晋阳军的杂胡战士们,陆遥几乎认识每个人、了解每个人的想法。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被这世道逼到了走投无路才成为军人。他们所求的不过是一顿饱饭,所付出的,却是随时随地会来临的战争和死亡。而这么多条鲜活的生命,完全掌握在陆遥的手中。
当参与战斗者仅仅是陆遥本人的时候,陆遥认为自己完全能够成为凶残而无情的杀人机器。杀死敌人,或者与敌携亡,这是多么简单的选择,根本不会带来动摇和犹豫。但是,当自己的判断,能够决定数百上千名战士的生死之时……陆遥ri夕惕惕,深深地感受到自己肩负的责任。
可人心就是如此的莫测,俯瞰着厮杀战场,陆遥同时又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他仿佛成了一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棋手,以千军万马为棋子,以天下大势为赌注。往ri里眼见将士们死伤所产生的忧虑和自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掌握无数人生死的志得意满。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奇特感觉,那么令人心往神驰。
肩负责任,也就必然拥有权力。没错,这就是权力所带来的迷醉之感。
陆遥突然醒觉自己走神了。他收拾情绪苦笑起来,在这种兵凶战危的场合,每一刻每一秒都有人死去,而自己居然还能想到责任、权力之类毫无实际意义的方向,果然穷酸文人的习xing改不了么?
此时,在战场的南端传来如雷的欢呼声。
那是薛彤率军追上了一拨且战且走的胡人。他纵马舞刀,仿佛闪电般冲进敌人的垓心,一刀便将重重护卫着的大旗砍倒,随即杀散四周多人,拨马而出。他的甲胄和战马几乎全都被敌人的鲜血染红了。远远望去,仿佛一头浴血的怒狮,在敌阵之中尽情撕咬、践踏。
在薛彤反复的冲击下,胡人甚至无法组织起有秩序的退却。他们只能反复着聚众而逃再被杀散的过程,甚至出现有人为了夺路逃命而互相践踏的状况。素以勇武自夸的北疆胡族战士竟然会狼狈至此,实在是叫人难以想象。
眼看着这样的局面,就连跟随在陆遥身边的亲兵也露出跃跃yu试的表情,恨不得冲下丘去,厮杀一场。尤其是楚鲲、杨若这样的少年人,他们正是气血旺盛的时候,虽经昨夜血战,胆勇丝毫不减。几人在陆遥身后彼此作着眼se,只想推举一人出面求战。
而陆遥忽然惊讶地低呼了一声:“嗯?”
在他的视线中,赫然出现了一支毫不散乱的胡人小部队。这支部队最初只有二三十人,他们以极其出se的战场转移,接连避过几支晋军的攻打,渐渐人数增长到百人以上。这时他们不在后退,反而开始缓慢而坚定地逆向挺进,沿途接纳整合溃兵,最后占据了一座匈奴人丢弃的营盘。
薛彤很快注意到了这支胡人军队,他调动兵力,先后以步兵、骑兵作攻击试探,却都被胡人坚决地击退了。薛彤不禁暴怒,他吼声如雷,迅速集结了之前分散在几处的晋军,形成更大的作战单位向敌人迫去。但这样一来,更多原本遭到衔尾追击而溃散的胡人,便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陆遥突然对这支胡人部队的首领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数月前大陵之战后,自己岂不也是这般,在全军溃败的危局之下一点点地收拢兵力、一步步地转移阵地,又击退了一支又一支的追兵?
虽然从整个战场形势来说,晋军依旧把持着绝对的主动权;但是陆遥很清楚,在这支胡人小部队的努力下,战局变化的关键点已经出现了。
毕竟,匈奴人已然保持着数倍以上的巨大兵力优势,晋军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之歼灭。而只要胡人从一时的混乱中恢复过来,很容易就能看穿自己布置在山林间的小小障眼法。他们会发现,己方其实并未遭到晋军主力的攻打,只消他们拿出反击的勇气,反击就必然获得胜利。
对于晋军而言,优势局面和失败的结局,相差只有一线。而胡人似乎将要找到这条细线了。
“匈奴军中有聪明人啊……我们该撤了。须知,过犹不及。”陆遥挥手道:“传令,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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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晋阳大战(十一)()
当陆遥以少量兵力两次奇袭敌军的时候,介休城迎来了重围之中的第四天。
负责围攻介休城的,是征虏大将军呼延晏。这个征虏大将军的将军号着实有些奇怪,因为匈奴人就是通常所说的“胡虏”,所谓的征虏大将军,倒像是自己征讨自己一般。
呼延晏是汉王刘渊妻子的幼弟,今年三十四岁,在汉国朝廷之中地位极高。刘渊凡有征战,经常以他为全军副帅。其人虽不是身当白刃的悍将,胜在xing格沉稳、用兵老练。匈奴大军越过雀鼠谷的当天,他便率领大约两万人的部队将介休四面围定。
第一ri,匈奴以无数推车负土,yu填平护城河。虽然介休守军居高临下,箭如飞蝗,但是匈奴军队的士卒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地把土石倾倒进护城河里。有时前排的推车士卒被箭矢she伤,动作迟缓。后排的士卒便不管不顾,将前排连人带车推进河中。
饶是卢昶身经百战,这般舍死忘生的军队,还是头一次遇到。他眼看形势不妙,连连派遣jing干部队从隐蔽处搥下城去sao扰匈奴的填河进度。但是呼延晏早有准备,令骁将刘胤领三千jing锐骑兵绕城巡游,一旦遇到晋军,立刻捕杀。卢昶接连损失几股兵力,便只能眼看匈奴大举填河。到ri落时分,介休的护城河已被完全填平。
次ri起,匈奴大举攻城。介休城外地形复杂,西南面扼守雀鼠谷的隘口,东南面是绵山,城北是连绵的沼泽,唯有城西地势开阔,适合用兵。匈奴人攻城的主力便集中在西面城墙,而以东面为策应。
负责攻打城西的是武牙大将军刘钦所部。刘钦身披重甲,亲临前线,众将士无不奋勇效死,一时间,云梯如林而立,胡族勇士数千人在震耳yu聋的呐喊声中,纷纷攀附城墙。另外有数百人推着简陋的冲车猛烈撞击城门,其后又有数千人马跃跃yu试,只待城门一破,便杀进城内。
怎奈介休虽小,却极其坚固。卢昶担任城守之后,又在城防建设上狠狠地下了工夫,各种守城器械准备非常充分。守军用数丈长的拒杆将云梯一一推倒。当匈奴人试图重新立起云梯时,守军用大量的滚木落石痛打他们。驻守城门的守军则推下滚油和大量的柴禾干草,然后再扔下熊熊火炬。全部冲车都被先后烧毁,就连推车的士卒也烧死了许多。
鏖战了半天,双方你来我往,战场主动权几度易手。毕竟匈奴大军数量太多,终于逼得晋军一处城墙守卫不牢,数十名将士成功登城。这些刃都是匈奴两万之众中jing选出的先登之士,不仅武艺jing熟,而且最是凶悍勇猛。他们一旦翻过城头,立即大砍大杀,掩护后继队伍跟上。
垛口附近的晋军伤亡惨重,这时只剩下一名什长和几名士卒,反而陷入十余名胡人的包围之中。转眼的工夫,几名士卒就被乱刀砍死。那什长虽然身手矫健,也不过多撑了片刻;架不住胡人刀剑并举,肚腹被砍了一刀,肠子都流出来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