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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立国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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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学所已经利用陇西的壮牛、安定的高牛和三辅牛培育出良种牛,我已经定名叫秦川牛,此牛体格较高大,骨骼粗壮,肌肉丰满,体质强健,最是关陇农家的臂助,武子和景略先生已经主持将此牛推广雍秦诸州了。”

“秦川牛?不知道好不好吃?”野利循流着口水问道。

“你个吃货,你没听到大都护刚才说的吗?这秦川牛是关陇农户耕田用的,不是草原上用来挤奶宰杀的!”姜楠呵斥道。

野利循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敬服曾华和姜楠,看到姜楠开口了,立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脑袋一缩,不再言语了。

曾华哈哈大笑道:“秦川牛是关陇农夫耕种用的,是农夫的命根子,按照北府律法,擅杀幼牛、壮牛、母牛等者判鞭十下,流放西羌或朔北戍边。”

“乖乖,这牛还真是珍贵!”张在旁边咕囓道。

“你才知道,要是按照当初你在并州那种随意宰杀百姓耕牛的做法,早就被发到阴山南去了。”邓遐在旁边不冷不热地说道。

张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做为曾华座下两大探取将,张和邓遐即知根知底、惺惺相惜,又互不服气、锋芒相对。张以前在并州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规矩,基本上属于恶霸一类。除了不强抢民女之外,其它例如随便乱吃百姓的牛羊那是经常地事,现在被邓遐这么一刺,当场被弄得下不了台。

“好了,不要再争了。”曾华出言劝道,并转开话题道:“青海、河曲、秦州等地多出河曲马,上乘者为战马;中等者为大通马,以为驿马之用;下乘者为走马。用于日常运驮和耕种。据马政司统计。从永和六年以来。青海、昂城、匹播、陇西、金城等地输战马十三万匹,大通马四万七千匹,走马二十二万匹。不说战马和大通马,就走马为关陇耕种运输贡献不少,也减轻了关陇耕牛不足的负担。”

听到这里,姜楠和野利循对视一笑,脸上满是自豪骄傲。野利循不由出口道:“这马匹还是河曲马好。大都护在青海、白兰、河源等地设马场十九处,购入西域乌孙、高昌、焉耆等优良马种,甚至是大宛、康居、波斯等万里之外的良马,和河曲马上乘者混种育养,我想用不了多久河曲马会更上一层楼。”

“的确,河曲马头高颈长,胸壮背平,腰短宽。四肢粗壮。更有高大雄壮之良马,譬如我的风火轮。”说到这里曾华不由拍了拍风火轮的马颈,“其它马种是没有办法比的。”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北马也不错。譬如契丹马,也是体格雄壮,奔跑如雷;阴山南北等地地阴山马,体格不大却粗壮有力,被毛浓密,毛色复杂,但是持久极强,奔走千里而游刃有余;而库莫奚族西北,作乐河源出地地豆马,由于当地多山,所以地豆马善走山路,步伐敏捷,蹄质坚硬,有铁蹄马之称。”

说到这里,曾华看了一眼有点忿忿不平地姜楠和野利循道:“阴山马耐劳,不畏寒冷,适应力极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据说在大雪盖地的时候此马能够刨开雪层自己找草吃,一旦训练好,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战马。”

说完之后,曾华回忆一下继续说道:“据马政司统计,北地、上郡、武都、阴平、五原、朔方、云中等地共输出阴山战马十一万七千匹,现在驻守在朔州、雁门等地的飞羽骑军已经有一部换上了阴山马。”

听到这里,都是人精的姜楠、野利循、邓遐、张等人不由眼睛一亮,看向曾华的目光带着一种灼人地炽热。

看到这里,曾华挥手一笑:“说完了马,我们来说说这牛吧。陇西多是河西牛,河曲多是牦牛,即可肉食,也可食乳。农学所在青海等地还引入了西域的褐牛,这种牛非常不错,肉质鲜美,等青海明后年开始出产我请你野利循饱吃一顿。”

“好的,多谢大都护!”野利循兴高采烈地答道。

“漠南漠北的阴山牛体质结实、粗糙,色大多黑色或黄色,也常见有花毛等各种毛色,肉质鲜美更多牛乳,是不可多得的草原优质牛种。到了朔方,我们让卢疾霆请我们吃一顿。”

“好!”众人轰然叫好道。

“大人,你刚才说得种草是怎么一回事?”待大家叫完好后,有心人邓遐突然问道。

“种草。”曾华眯着眼睛看着邓遐,看得邓遐有点惶恐不安。

“你们看,这朔方、五原两郡的河南之地,现在开始种植,老芒麦、冰草、鹅观草、披碱草、牛鞭草等农学所从各地采集择优培育的草种,这些草相比天然长成的草既有出产时日短,又有出产丰厚地优点,对于牛羊马匹是不可多得地良食。农学所在陇西郡、金城郡、天水郡、安定郡、北地郡等地已经实验过,可以采用轮种、休耕等方式,在一定范围的固定牧场里面放养足够数量的牛羊,不用随水草迁徙。”

听到这里,众人不由震惊了,尤其是羌人出身地姜楠、野利循两人,他们知道定居牧养意味着什么,两人不由结结巴巴地问道:“大都护,这,这,这是真的吗?”

“是啊,难怪你们这么震惊。自古以来,从羌戎到匈奴,再到鲜卑柔然,牧人都是逐水草而居,靠天吃饭。但是漠南漠北和西羌天气恶劣,时常有黑灾白灾,所以才会络绎不绝地骑着马,拿着弓向东、向北汹涌而来。一旦游牧变成定居畜牧,那么很多问题就可以解决了。”曾华笑着说道。

“是啊,如此大人的远想能够实现的话,那么阴山南北、青海河曲就真的成了华夏的牧场了。这里不但可以为中原提供牛羊的肉乳皮毛,也可以继续保持一支驰骋天下的铁骑。”理解最深的姜楠接口说道,不过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番,不过邓遐和野利循已经明白一二,只剩下张在那里有点摸不清头脑。

“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初步想法,现在除了在秦州等郡和雍州北地、上郡两郡试行外,我还在朔方、五原两郡试行,不过这朔州河北是由镇北军和府兵试行,河南由这些南迁的牧民试行。”

“镇北军,府兵试行?”张有点诧异了,他去年一直跟着曾华东奔西跑,不清楚北边最新的动静。

姜楠正要开口解释,曾华笑着挥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话道:“好了,我们继续前进吧!”

曾华等人在一营飞羽军的护卫下,继续北上。一路上看到无数的牧民举家南下,他们以户为单位,赶着分给自己的牛羊,有的喜悦,有的漠然,有的惶恐,一路上跋山涉水,风尘仆仆地赶到划给自家的牧场,然后在当地官府督促和农学所人员流动指导下开始定居畜牧。当地官府已经帮他们联系好了关陇的商家,也帮忙收了一笔“定金”,就等着秋天的牛羊变肥。现在关陇北府对牛羊需求很大,数百万百姓现在已经被曾华把嘴巴喂刁了,光是镇北军、府兵诸军和雍州、梁州诸城的军民,一年下来牛肉、羊肉、牛乳等需求都是巨大的,加上牛皮羊毛等原材料,对于已经开始产业化的咸阳、阳、南郑、陈仓的工场来说,更是供不应求。所以对于这些南下的民众能坚持到秋天,迎接他们的将是一个从没有过的丰收,毕竟以前他们的牛羊产品大部分都只能“自产自销”。

而在曾华等人身边北上的是成千上万的府兵和镇北军,这些北府的精锐或排着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或列成伍,策动着坐骑,向北汹涌而去。他们个个都精神抖擞,时不时地和旁边的队伍对唱拉练,一会是《三国五虎将》,一会是《当兵歌》,一时把整个河南高地吼得地动山摇,引得附近已经定居下来的民众在旁边围看。虽然他们听不懂这些身穿紧身袍祅,背着一大包兵器铠甲的军士在唱什么,但是他们被这种热血冲天的气氛鼓舞地有点沸腾。再加上这些北上的军士在休息住宿的时候按照北府军惯有的“拥民”政策,为民众帮手搭建收拾正在修建的民居、水渠等设施,让这些“新入伙”的民众很是感动了一把。

曾华一行于二月二十三日在临戎城渡过河水,这个时候张终于明白了曾华所说的河北之地由镇北军、府兵试行的含义。

在河水以北,从临戎、沃野、高、广牧、朔方、临沃、安阳、成宜、宜梁、五原、九原、固阳、咸阳一直到云中,应该有镇北军、府兵超过二十五万,可以这么说,北府一半多的兵力都集中在这里。

这些北府兵一边依险修建城堡,一边在周围放牧起牛羊来,真是“革命生产”两不误。不过张一看也明白了,难怪前段时间镇北军拼命地打劫拓跋代国的白部、独孤部、贺兰部和阴山南其它部,然后又从河南等地调集了大量“被打倒”的原部众首领的“遗产”,就是为了让这二十五万多镇北军能以军屯的方式镇守朔州,不过这军屯方式是曾华的“初步设想”-牧场畜牧法。这样即可以防御可能南犯的柔然代国联军,也可以免除粮草转运之苦,只不过要往北多运些茶叶,要不然这些军士有可能消化不良。

第一百二十一章 … 北府的战争机器(四)

大人!”原郡当煎涂出城迎接曾华。

“好了,不必多礼了。”曾华一向比较务实,所以大家也不介意他急冲冲地“德行”。

“冰台先生,事情办得怎么样?”曾华刚在临戎城县令府中坐下就开口问道。

“回大人,已经办好了。探马司和侦骑处这次联手出击,共带回了三名内应回来。“谢艾还是那么不慌不忙。

“噢,快快请进来!”

“是的大人,”谢艾应了一声随即转过头去对一名随从“秘书”吩咐道:“去请贵客过来。”

不一会,五个人在随从秘书的引领下走了进来,其中三人装扮奇特,一个上下皮袍,头上满是辫子;一个鹰眼勾鼻,与中原人士大不一样;第三个则戴着一顶匈奴人独特的圆顶毡帽。而另外两个人虽然一身的皮裘装扮,但是一眼就看出和那三人不一样。

只见那两人上前施礼道:“探马司都尉顾原/侦骑处都尉姚见过大将军!”

而那三人跟在后面叽里咕噜地弯腰施礼。

看过简报的曾华知道,顾原和姚都是冯郡南匈奴出身,诚心归顺北府多年,而且分别入了探马司和侦骑处。他二人在“机构”的派遣下,以商人的名义在漠南漠北活动,由于他们携带的北府烈酒、茶叶等物品在漠南、漠北深受欢迎,加上他们本身就颇有手段。所以成了漠南漠北各部首领的座上客,获得了许多情报。这次更是联手策反了三名柔然贵族做为内应。

“大人,请容属下介绍一下,”顾原和姚对视一下,最后达成默契由顾原出面禀报,“这位是柔然本部-纥突邻部头人纥突邻次卜,因为柔然可汗跋提杀了他地父亲,吞并了他的部众。让他从纥突邻部酋首变成了普通头人。所以对跋提恨之入骨。”顾原介绍第一个内应道。这纥突邻次卜相貌温雅。脸色白净,不愧是贵族出身,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

“大人,这纥突邻次卜沉毅多智略,虽然家族已经势弱,但是却能逆势应对,使得家族免受了跋提可汗斩草除根的毒手。”顾原继续介绍道。做为北府的情报人员,对于对象要做全面分析是必做的功课。

“这位是柔然敕勒部斛律氏的斛律协,其父原是敕勒部大首领。在他十八岁那年,仇敌柔然本部俟吕邻氏部大人倚仗女儿是跋提可汗的宠妾就故意夺走了他地妻子,其父不服,去俟吕邻氏论理,谁知却被俟吕邻氏借口惊扰祖先灵帐,用五马分尸惨杀。进而吞并斛律部。律协大怒。带着五百骑兵乘夜逆袭俟吕邻氏倚部,杀死了俟吕邻氏倚部大人,最后逃入金山(今阿尔泰山)。”

“斛律协志意沉雄。善战知兵,带着千余部众累次大败跋提可汗地围剿大军,在金山一带是威名远镇。”

顾原介绍地第二位内应斛律协身材魁梧,目光如鹰,颇有气势。

“这位是乌洛兰托,是漠北匈奴乌洛兰部的首领。自鲜卑崛起,柔然强势,留在漠北的匈奴残部于是便成为欺压的对象。乌洛兰部原本就势小,要不是乌洛兰托雄勇善战,在漠北草原勇名远扬,恐怕乌洛兰部早就被吞得连渣都没有了。”顾原继续介绍第三个内应,只见这乌洛兰托貌奇体伟,猿臂圈腿,应该是个勇力过人,擅骑长射的好汉。

“好!欢迎三位,顾都尉,你转言他们,我以大晋镇北大将军的身份拜三位英杰为校尉,随行军中,你告诉他们,我能帮他们完成各自的夙愿。”曾华点头说道。

“是地大人!”顾原连忙应声道,然后转过身去用柔然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三人脸色一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曾华就是一阵大礼。

“快快请起!”曾华连忙扶起这三位“新入伙”的部属,然后挽起这三人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不由高喝道:“来人!今天我喜得三位豪杰,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传令下去,在城外摆野宴,为三位新兄弟接风洗尘!”

纥突邻次卜等三人听完顾原的翻译,顿时大喜,他们三人都是草原上豪迈的英雄,看到曾华如此胸怀,顿时觉得“意气相投”,有了一点遇到“明主”的感觉。

来到临戎城外,这里已经密密麻麻地围着数千的飞羽骑军军士,见到曾华等人过来,没有人喝令,骤然一起站了起来,刚才还乱哄哄的场面瞬间变得一片肃静。

谢艾等人都是老北府人了,这种场面也见多了。但是纥突邻次卜三人是新来地,突然看到数千人一下站立如林,寂静如山,数千双眼睛带着一种无比崇敬地目光直盯着曾华,就像草原上的万物仰视雄鹰一样。

“军士们!”在寂静中,曾华的一声高喝传去很远。

“大将军!”数千将士齐声暴喝应道,声音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向纥突邻次卜三人扑来,让很不习惯地三人一时愣在那里了。

“肉烧好了吗?”

“烧好了!”

“酒倒好了吗?”

“倒好了!”

“举起来!”

数千将士纷纷举起手里的头盔,那里盛满

下去的北府好酒。

“今天有三位兄弟新加入我们北府,让我们举酒欢迎他们!”

“好!”数千飞羽骑军将士齐声高喝道。

这时,曾华等人脱下自己的头盔,反转过来,而几个抱着大酒坛子的军士走过来,一一倒满,纥突邻次卜三人也连忙学着模样端着头盔满上酒。

看着纥突邻次卜三人有点不习惯,曾华端着头盔酒对着数千部众又高声喝道:“来。告诉三位新来的兄弟,我北府将士地兄弟应该是怎样的?”

数千个声音同时吼了起来:“酒同喝,血共流,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喝!”曾华大吼一声,端起头盔就是满饮,空地上所有的人都举起自己的头盔,一饮而尽。

不一会,众人纷纷喝完盔中酒。大家都被刚才的豪饮和壮言弄得热血沸腾。待曾华宣布随意后。便开始三三两两坐下来。对酒豪饮。欢声笑语冲天而起。而纥突邻次卜三人更是热泪满眶,这才是真正值得“入伙”的地方。

“纥,纥,纥突邻次卜,”曾华叫了半天才叫清楚纥突邻次卜的名字,这名字太拗口了,“你这名字太拗口。你介不介意改个名字。”

纥突邻次卜听完翻译,连连点头道:“回大将军,我不介意。原本我等的名字只是口语而已,连文字都没有,如果能得大将军赏识赐名,将是在下三生荣幸。”

“那我就不客气,纥突邻次卜你不如改姓窦,名邻。如何?”曾华拿起腰间地短刀在地上划出窦邻两字来。纥突邻次卜顿时大喜,连忙跪下,连声道谢。

看着斛律协和乌洛兰托期待地眼神。曾华笑道:“你们地名字都很顺口,不必改了。”说罢,曾华在地上写出斛律协和乌洛兰托的名字来。律协和乌洛兰托点点头,表示认同了这两个“官方”名字。

很快,窦邻三人被姜楠、野利循、张、当煎涂等人围住了,一起吃烤大尾羊,一边“大盔”地喝酒,而曾华和谢艾两人却围在一起,一边慢慢喝酒吃肉,一边听顾原、姚对柔然等漠北情况的介绍。

“柔然是匈奴别种,首位可汗是木骨闾,幼年时被鲜卑拓跋力微(公元220…277年在位)部的贵族掳获,充当奴隶。因首秃,又忘其本姓名,被主人取名为木骨闾(鲜卑语)。成年后,免奴为骑卒。至拓跋卢(公元307…316年在位)时,因死罪逃入沙漠和山谷间,招集逃亡者百余人,投靠纥突邻部。死后,其子车鹿会继位拥有其部。”

“车鹿会雄健大志,先反噬纥突邻部,就是窦邻先人部众,再不断兼并其它部落,拥有不少部众和财富,成为世袭贵族,以柔然自称。不过柔然一直役属于拓跋鲜卑,岁贡马畜貂豽皮。冬则徙度漠南,夏则还居漠北。夏则散众放畜,秋肥乃聚,背寒向温,南来寇抄。所以说虽然役属拓跋部,但是时而因利纷争,对拓跋鲜卑只是表面上依附而已。”

“车鹿会死后,经吐奴傀至跋提可汗,而柔然经数十年发展,所统辖的部众姓氏共有六十余种,其中属于柔然的部落有郁久闾氏、俟吕邻氏、尔绵氏、纥突邻部、阿伏干氏、纥奚部、胏渥氏;属东胡鲜卑的有托跋氏、丘敦氏、无卢真氏、树格干氏、尉迟氏、谷浑氏、匹娄氏、勿地延氏、莫那娄氏、叱豆浑氏、库褥官氏、温盆氏、树黎氏、乌氏(乌洛侯);属于敕勒地有乙旃氏、斛律氏、副伏罗氏(部)、达簿干氏、屋引氏、他莫孤氏、奇斤氏、泣伏利氏以及东部高车等;属于匈奴余部的有拔也稽部(一说属敕勒)、贺术也骨部、乌洛兰氏;属于突厥的有阿史那氏;属于西域诸胡的有龙氏、高氏(一说为汉人)、希利垔、邢基祗罗回、侯医垔等。势力北达北海畔,南抵阴山北麓,东北到鲜卑山(今大兴安岭),与地豆于相接,东南与作乐(西拉木伦河)的库莫奚及契丹为邻,西边远及乌孙、悦般。”

“这么说柔然实际上是是鲜卑、敕勒、匈奴和突厥等许多民族和部落所组成,而其部的世袭贵族应该是从拓跋鲜卑部落联盟中分离出来的。”曾华点头说道。

“正是如此,大将军。”姚答道。

“你们继续说说敕勒部吧。”

“是的大将军,”顾原应道,“敕勒人最早生活在北海(今贝尔加湖)附近。匈奴人称其为丁零,鲜卑人因其使用车轮高大地车子,称之为高车。在前秦汉时期,敕勒地祖先就居住在北海(今贝加尔湖一带)。它地南边是匈奴,西南是乌孙。匈奴在冒顿单于统治时期,先后征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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