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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蝶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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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愁渐远渐无穷。〃我淡淡地吟着。这是吟给守诺听的,可惜他听不懂。〃离愁渐远渐无穷?真的会分离越远思念越甚吗?〃她边说边往外走,直到她与守诺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是拾来回来。〃我已经将守诺交给纪柔,趁龙头送她离开之时,一并把守诺带走。〃没有回应,只是一阵沉默。〃今晚义父找过我,要我刺杀龙头。〃合上眼睛,拾来苦恼地道。  
33 〃什么?〃我的直觉果然很准,真的有事要发生了。〃你答应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望着碎雪,点头。我的心一寒,一直以来我都把这儿的人归类了,拾来与龙头是〃好人〃,而张堂主是〃坏人〃。现在要拾来去杀龙头不等于同类相残吗?〃当时的情况,我不点头答应的话,绝不能活着走出屋子。〃幸亏我及时掩住了嘴巴,没让那惊呼声发出来!张堂主这不是迫人家上贼船吗?不答应就杀人灭口,以免走漏风声。〃什么时候行动?〃 〃3天后。〃 〃太快了。〃我忍不住替纪柔与龙头担心起来。〃拾来,你真的要杀龙头吗?〃〃不会。〃他很平静地回答。这问题他应该早就想过,答案也早就有了吧。〃但就算我不动手,还有其它金子来。如果是以前的龙头,他应该还能应付,但现在……〃〃我知道,他的手被枪伤后,一直没好。〃他疑惑地望着我,〃这事连义父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纪柔。〃 我想是因为张堂主不知道龙头武功已经大减了,怕其它金子来不是他的对手,才会拖拾来上贼船的吧。〃幸好龙头也有所警觉了,〃他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现在守诺也算是安全了,我最担心的人是你。〃〃傻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我微笑着反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如果大后天我回不来了呢?〃〃我还是会跟在你身边,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儿。〃我掏出腰间的同心结,〃你忘了吗?〃他握住那同心结,定定望着我的眼晴,眼里闪着不舍,〃再念一次那首诗给我听。〃〃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我的眼泪己快忍不往,哽咽地念着。〃再念一次,我怕我日后忘了。〃〃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眼泪已滑下,我真的再也念不下去了。他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听着,就算我们今生不能再见了。以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以这首诗为凭证。〃我死命地抱紧他的背,〃我们说好不分离的,就算上黄泉路也要一起。〃我了解拾来,大后天他铁定不会帮张堂主杀龙头,那么他只能帮龙头杀那群 金子来了。他,又要经历一场生死之战,很可能,真的很可能回不来了!〃听着,蝶舞,听我说。〃我拼命摇着头令他无所适从。〃听我说,你现在一定要去常福那儿躲起来,不然义父会用你来要挟我的。〃他的话终于令我平静下来,我无奈地道,〃我终于还是成为你的负累了!〃他 没有回应,只是轻抚着我的头发。〃我明白了,我会照你的话去做。但是你一定要回来,活着回来,跟上次一样。〃他叹口气,还是没有答话。 我们静默地紧拥着,因为知道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的相拥,因此格外珍惜。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我,只是用眼睛把我从头再打量一遍,很认真地打量着。像要把我的样子刻划进脑海里,〃你变美了,很美很美,像珍珠一样。〃我勉强挤出个微笑,希望让他看到我最美的一面,但我心知现在又哭又笑的我一定是丑死了! 他拖着我,打开门正要往屋外去,突然两把冰冷的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张堂主有命,为确保夫人安全,暂时让她去安全的地方小避一下。〃其中一个金子来冷冷说着。我们对望了一眼,可能刚才拾来的回答有犹豫,让张堂主看出他有异心,所以先下手为强,捉我要挟他!拾来握着碎雪的手蠢蠢欲动,但碍于我也被抓了,一直不能有所动作。不知怎的,这时我的心境反而很平静,没有惊讶。象是要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拾来,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你的负累了,要挟你做一些不忠不义的事,你就亲手把我杀了。〃 他望着我,样子很为难,眼里闪着挣扎,过了很久才道,〃我记得,但做不到。〃最后,他还是颓然放下了碎雪,看着我被那两个金子来带走。 我被带到张堂主面前。〃孩子呢?〃他问那两个金子来。〃找不着,我们去的 时候已经不在了。〃〃你把他藏哪儿了?〃他逼 视着我。对这个面善心恶的人我已经极度反感,大不了就一死吧!所以我索性不理他,采取消极不抵抗政策。〃哈哈,果然是拾来的女人,有骨气!〃他拍拍我的肩道,〃反正我也不急,一个也别想逃出去!〃 我全身一颤,他知道纪柔要逃了?!〃你就放心在这儿住一天吧,明天等拾来完成任务后,你们就可以团圆了。〃〃明天?〃我大吃一惊,〃不是说3天后吗?〃 他得意地望着我,〃你没听过先下手为强吗?〃我当然听过,现在还领教着呢!他铁定是信不过拾来,怕他会向龙头报信,所以把动手的日子提前了! 那拾来明天该怎么办?真的要杀龙头吗?!   
34 辗转反侧地过了一晚。我真的很恨自己,恨自己最终要害拾来被迫成为这个野心家的杀人工具,成为一个不忠不义之人。我有想过自杀,但是现在自杀似乎已来不及了,就算我死了,张堂主也铁定不会告诉拾来。我无论是生是死都一样成为他要挟拾来的人质。 天一亮,就有两个金子来进来,把我押出去。一路崎岖,最后在一个断崖上停下来。下面就是金沙江!成千上万的淘金夫正在忙碌工作着。 清晨的金沙江风景很美,只可惜现在的我,一点欣赏风景的心情也没有。 他们要押我来这儿究竟干嘛呢? 太阳越来越猛了,淘金夫也一个一个地离开了。突然发现山下有几个黑点正 向我这边移动着,越来越近。拾来在里面!〃拾来!〃我正想大喊,身后的金子来马上来捂住我的嘴,我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山下走过来的共九个人,龙头在最前,身后跟着3个护卫。拾来与张堂主紧随其后,另外有3个金子来跟在张堂主的身后。我明白了,张堂主要拾来在这儿〃解决〃掉龙头!那他派人押我来这儿的目的呢?决不是要我看风景与晒日光浴吧? 只见拾来越行越慢,但握着碎雪的手却越来越紧,像一只随时会发狂的狮子。张堂主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轻轻拍拍他,然后向我的方向指过来。拾来为难地看着被扣押的我,四目相对的两人,心中都叹着无奈。我很想对他说话,要他别受要挟,可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卑鄙!〃我心中暗骂,那老奸鬼是押我来要挟拾来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杀龙头,我就马上被杀!拾来愤恨地望着张堂主,握着碎雪的手青筋也现了!张堂主面无表情地向前边龙头的方向指了指,示意拾来动手。龙头一直走在前面,没留意到他身后的异常。就这样张堂主一边催,拾来一边拖着,他们又沿着金沙江走了一段路。看他们的样子,今天应该是来视察江里的含金情况的。终于张堂主不耐烦了,他示意我身边的金子来把我推到断崖边上,只差一步距离,我就会掉下去了。拾来紧张地望着我,额上的汗如豆大般往下滑。就在那一刹,只见拾来提起碎雪像支箭般往前冲,直指龙头身边的护卫!龙头听到风声,惊讶地闪身避开,眼里透着不可置信。我不要见到他们互相残杀,我不要!我该怎么办?如果我这刻不存在就好了!如果我死了,拾来就不会再受要挟了!生死抉择,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情况下作出了。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松了口气。山下的拾来已经与3个护卫打起来,碎雪在阳光下闪着摄人的光芒,光芒中带着太浓的杀气,森寒得吓人。很快,真的很快,已经有两个护卫倒下了,龙头也提起刀冲向拾来。我知道不能再等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会两败俱伤的!〃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那两名金子来,大喊一声,直往断崖冲去。在往下坠的那一刹,我见到拾来与龙头都停手了,望向我这边。〃不要!〃是拾来惊恐的吼声。这是我第三次见到他失控,也是最后一次了吧?我心里苦笑着。别再被张堂主利用了!要记得我们的承诺,生生世世都来找我,以诗为凭!失重的感觉很难受,令人无法再思考了,意识也模糊了,我不知道自已是怎样着地的,只感到痛。会感到痛,我应该还没死吧!但很累,很想睡……〃有人受伤了,快叫救护车,快!〃这是我最后听到的声音,最后的意识。  
35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躲在医院的病床上。不对劲!怎么会有病床?怎么会有医院?还有心电监测机?在那个年代待得太久的我,对现在的一切反而有点陌生了!现代的一切?我回来了?难道真如算命先生之言置诸死地而后生!那拾来呢?他怎样了?在我〃自杀〃后,他还会杀龙头吗?记得刚进入那个年代的时候,我常想念着现代的一切,如今回来了,却又想念那儿的一切,特别是那儿的人!我想回去!我要知道拾来怎样了!〃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喊医生来。〃一位温柔的护士说。〃一切正常,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昏迷了一天而己。〃医生边检查边道。〃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蝶……宁奈。〃我想起这是现代了,我已不再是金沙江边的蝶舞了,只是宁奈,平凡的宁奈!突然想起我掉进那个年代两年多,那在这个时代,我的人生空白了多久呢?〃医生,今年是公元2001年吗?〃医生紧张地望着我,马上吩咐一旁的护士,〃call神经内科的医生汇诊,病人可能有脑器质性损害了。〃我暗自好笑,果然把我当成傻子了。〃别紧张,我也是读医的,我没事。我只想问今年是几几年了。〃〃2003年啊!〃医生还是将信将疑的。2003年?两年了!以前看小说,不都是过去的几年只是现代的几天甚至几秒吗?果然是小说,骗人的!原来时间还是同步进行着的!那么我的父母呢?他们是否还一直在寻找着我,还是已经当我死了?〃医生,麻烦你借台手机给我一用行吗?〃他一副很担心的样子,不过最后是把手机借给我了。幸好家里的电话号码我还记得。接电话的是老妈,久违了的老妈的声音!〃妈,是我啊,小奈啊!〃电话那边传来的是恐怖的惊呼声,〃鬼啊〃果然是已经当我死掉了!忙音传来,胆小的老妈铁定以为是〃死亡来电〃而把电话挂掉了。我只好再打,几次断断续续的通话之后,我才能把我还生存的事实告诉她。一天之后,爸妈才从家里赶来四川。〃你担心死我们了,你知道吗?你租的车子失事坠入谷底了,但又找不着你。我们以为……我们还以为你被谷底的狼给吃了!〃老妈一来到就像机关枪一样开说了。但是很温暖的声音啊,家的感觉!其实我自己也有一个家,只是它遗留在半个多世纪以前了!想到这儿,我心一沉,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想家啊!想现代的家,更想金沙江边的小家!〃小奈!你有听我在问你吗?这两年你去哪儿了?〃老妈的问话将我的魂拉了回来。糟了,我该告诉她我穿越时空,见着年轻时的爷爷奶奶吗?不能!她肯定跟那医生一样,当我是头被撞傻了。那只能说慌了!最老套的情节吧?〃那时候,我掉下崖被人救了,可是失忆了,所以没能回来,前两天又掉崖,结果恢复记忆了。〃老妈与老爸都瞪着眼望着我,一动不动的。我明白,那是因为我的故事实在太烂了,很难让人相信。但一个再烂的谎言,被说上一百遍之后,人们也会信以为真的。所以只要我坚持这个烂理由,日久了他们应该会相信的吧?〃妈,我想出院了。〃我不想再在这问题上纠缠下去了,马上转换话题。〃也好,我们回家吧。〃〃不!妈,我先不回家。我要留在四川!〃我坚决的答着。〃你留在这里干嘛?〃当然是回金沙江边找拾来啦!我心里想着,就算是隔了半个世纪,我还是要去那儿找找看。也许能让我遇上他!即使是他已变老了,我还是想见他,很想很想!就算遇不上,我也可以向当地人打听他们的事,我要知道在我坠崖之后,拾来他们怎么样了!〃妈,你就让我留在这儿吧。〃我没有回答,只是苦苦的哀求着。最后他们还是同意了,妈要回去上班,留下老爸陪我。幸好,老爸对金沙江也有一份说不出的情结,所以他很快就同意我们回那儿的祖屋住下。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在四周打听那个淘金年代的事。只可惜,大部分人都一无所知,有老一辈的最多就知道当年有哥老会这个帮派的存在而己。江边的大石还在,只是,剩下我一个人在看那同样孤单的残阳,如血色一般的余辉。〃拾来,〃我抱紧自己,怀念着他温暖的拥抱,低声的喊着,〃还记得我们的承诺吗?生生世世都会找到对方,以诗为凭!〃两个月之后,我还是无奈地跟着老爸离开四川,回到属于我的城市,我的家!我知道在我失踪的两年里,爸妈一定过得很糟糕。他们每天想念着我,每天伤着心。但在那两年里,我想念他们的时间却少之又少,我真的很不孝!因为我失踪之前学业还没完成,老妈在之后的日子里都忙于帮我办复学之事。我只好在家里休养并重新熟习现代的一切,因为空白了两年的时间已使我快成了原始人了。打开报纸,映入眼内的还是那份奇怪的寻人启事,内容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只是要寻的那女子的年龄变大两岁了。〃寻一今年24岁的女生,长烫发的,样子清纯。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君泪盈,妾泪盈突然一阵门铃响起,按铃的是小妮,我以前的新密战友。重逢的喜悦使我们紧紧相拥,她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可爱。〃我听说你回来了,所以找上门来。〃〃对不起,回来后一直没去找你。〃自四川回来后我一直窝在家里,心里只惦记着上网找有关当年金沙江的资料。竟然忘了找老朋友,还真有点重色轻友。〃说什么傻话呢,你没事就好。〃她很义气地拍拍我肩膀道。 我招呼她坐下,谈论着分开后各自的一切,当然我还是说着那很烂的失忆谎言。〃你知道吗?我们曾经打电话去找这份寻人启事的主人呢!〃小妮看着桌上的报纸调皮的说着。〃你们找到他要寻的女子了?〃〃没有,我们只是好奇是什么人那么痴情,寻一个女子寻了那么多年了,还不死心!〃〃结果呢?你们见着他了吗?〃〃没有,〃小妮扁扁嘴说,〃那人可利害呢,竟然设了专门的秘书负责接听这条寻人热线。最气人的是竟然还要回答一个问题,答对了,他才肯见人!〃看着她鼓气的样子,我也觉得好笑,她自己去〃瞎搞和〃还要气人不肯见她。〃是什么问题啊?不会是问你现今的国家主席是谁吧?〃我轻笑,知道她是个时事白痴;故意捉弄她。〃要是真问这个问题就好了,只要问问人还是会有答案的。〃她鼓起腮,很愤慨的样子,〃他的问题奇怪得很呢,怪不得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人见得着他。〃〃什么问题啊?〃〃他问,什么什么会的最好的金子来是谁?奇怪的问题!什么叫金子来嘛!〃小妮的话像个炸弹一样把我的脑袋炸开!我的笑容在那一刹僵住了。金子来!我上网查了很久,还是一点关于金子来的资料也找不着,现在竟然有人提起,无论那人是谁,他要寻的女子是谁。他,一定是当年金沙江边的人!〃哥老会最好的金子来是谁?〃我呆呆问着,心中的惊讶真的到了极点。〃对了,就是哥老会。多奇怪的名字!小奈,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也像我一样打过这电话吗?〃小妮兴奋地问。可是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这电话我当然没有打过,但现在就一定要打!因为我要知道当年金沙江的一切,拾来的一切,还有我的儿子!只是当答案很可能就在眼前之际,我却感到害怕了,害怕得到的答案是个坏消息……   
36我以最快的速度拿起电话,拨着报纸上的号码。接听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你好,请问哥老会最好的金子来是谁?〃〃张拾来!〃我想也不想地答了。电话那边传来抽气声,显然她也很惊讶竟然有人能回答出这个问题!〃请小姐你留下地址与电话,我们董事长马上登门拜访!〃她的态度也马上由公式化变成很敬重。我留下了家里的地址与电话号码,虽然很好奇她口中的董事长是何人,但她似乎也不太清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应该是当年的故人没错!但他为什么要用这个问题为引呢?他认识拾来!那报纸上寻了几年的女子难道就是我?是谁在寻找着我?拾来?是他在寻找着我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发现得真的太迟了,我们又磋砣了好几年了!想到这儿,我的胸口像要窒息一样,不能呼吸了!身子也不停的抖。一旁的小妮明显感到有异常,只能紧握着我的手。虽然很担心,但她还是不敢问我为什么知道答案。屋里静得连钟的嘀嗒声也清楚可闻,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等着〃故人〃的到来,楼下终于传来急速的刹车声!门铃还没响起,我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一对老年男女,约60多岁。那男的看起来还很健朗,脸庞上有种很是熟识的刚毅感觉。他应该就是那董事长吧。女的看起来很高贵,虽然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不难看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位出色的美人。我惊讶地望着他们,原以为来的一定是故人,但眼前的男女我都不认识!他们望着我的眼神很古怪,有点激动,有点难以置信。〃我们可以进来吗?〃是那女的开口问,很婉约,很有气质,令我想起纪柔来。我这才发现自己挡在门口是多么的无礼,马上让开身子。由于太奇怪,他们进来坐下后,我连招呼之道也忘了,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们。〃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还是那女的开口,男的只是紧紧地盯着我,没有作声。我点点头,〃问吧。〃〃请问哥老会最锋利的刀是什么?〃〃碎雪!〃对于她的问题我一点惊讶也没有了,我知道她只想确定我是否是当年金沙江边的蝶舞。男的眼里闪着奇怪的光彩,但还是不作声,只紧紧握着个残旧的笔记本。〃蝶舞?〃还是那女的问。我平静的望着她,点头应着,心里很好奇她是谁?那男的又是谁?他为何一直不哼声。反倒是身旁的小妮身子一震,〃蝶舞?〃小妮奇怪地望着我,〃像在哪儿听过。〃我不知道小妮为何惊讶,但应该与我无关吧,毕竟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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