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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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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奇被绑着手脚,和他之前一样,也被蒙住了双眼。一个人守着阿奇,远处的篝火烧得噼啪作响,夏天的夜里热,点篝火只是为了防止有猛兽靠近。

    另一个人寻了了粗壮的大树,倚在树下呼呼大睡起来,浓重的鼾声响起,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那么的突兀。

    守夜的那人也是困得直打哈欠,嘴里不停地嘟囔抱怨着什么,隔得太远,苍耳并没有听清楚。

    被绑着的阿奇直挺挺地坐着,应该是还没有睡着,身子有些僵硬,显得有些紧张,嘴被堵上,不时发出唔唔声。

    这种滋味,苍耳最是能理解,他被他们带去凤临的时候,也是这样,被蒙着眼睛堵住嘴巴,不知道白天和黑夜,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儿,接下来他面对的将会是什么?生或死?一切都未知。

    因为未知,才恐惧,到夜里,他根本就睡不着,也像阿奇一样,时刻警惕着。

    而且借着火光,苍耳看阿奇的样子,似乎还要比他年小几岁,出于不忍和对那如人间地狱一样的地方的恐惧,他决定要救他。

    于是苍耳静静地蛰伏在黑暗中观察着,等待时机。

    终于在苍耳等得有些犯困的时候,值夜的那人被一阵尿意憋急了,骂骂咧咧地起身往不远处走去解决。

    苍耳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从地上摸起了一块两个手掌大的石头,摸到了其背后……

    那人解开裤带正准备方便时,头上遭受到重重的一击,身子摇晃了两下,回过头来“谁”字还卡在喉咙里就直直倒了下去。

    苍耳方才的那一击用足了全力,因为之前和那么多人的厮杀,对于杀人,他脸上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仿佛刚才被他打死的不是人,而是一根树桩。

    苍耳谨慎地朝另一个人的方向看去,见那人丝毫未动,鼾声重重地入耳,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睡熟的那人,苍耳眼里闪过一抹浓浓的恨意,心想着一不做二不休,于是拎着手里刚才的那块石头蹑手蹑脚地摸了上去……

    熟睡的人丝毫不知死神在慢慢向他靠近,还舒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苍耳,鼾声继续响起。

    苍耳靠近,目光一狠,对准脑袋就是一阵猛砸,身下的人闷哼几声便没了静。

    做完这些,苍耳累得直喘气,直到确定人已经断了气,苍耳的手才无力地滑了下去,石头“咚”的一声落地,惊到了一旁的阿奇,他挣扎着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苍耳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鲜血溅了他一身,他颤抖地看着自己的手,现在的他,和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他被他们逼成了这样,他们都该死!

    是他们应得的,他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想到这儿,苍耳又想到了那些死在他手里和他一样的孩子,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抱头痛哭起来。

    苍耳呆坐在地上,一坐就坐到了天亮,一夜未眠,他的目光变得呆滞。

    直到听到远处传来异动,他才回过神来,慌怕是那些人追了上来,于是爬起来快速地去解开阿奇的束缚,来不及解释,拉起他就跑。

    他没有解开阿奇眼睛上的黑布,怕他看见他杀人的样子。

    阿奇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不愿意跟苍耳走,抗拒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开苍耳的手。

    最后被苍耳冷喝了一句:“想活命的话跟我走!”才安分了下来,踉跄着步子任苍耳带着他跑。

第一百六十章 带他们回去() 
最后被苍耳冷喝了一句:“想活命的话跟我走!”才安分了下来,踉跄着步子任苍耳带着他跑。

    苍耳再说这些时,眼里既恐惧又怨恨,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不止是他,就连阿奇和虎子也像是又落入了那场可怕的噩梦中一般,缩着身子,眼泪哗哗地流着。

    苍耳的叙述中,虎子是他和阿奇逃出来后在路上捡回来的,那时候虎子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了,许是在密封的大铁牢里互相残杀时,生性胆小的虎子就已经被淘汰了,他们以为他死了才把他丢了出来,也因此,虎子捡回了一条命。

    带着虎子讨回运城后,他们不敢在城里逗留,于是就躲到了这座荒废的城隍庙里。

    他们本是想回去找家人的,可是阿奇和虎子都不是运城人,加之虎子伤的重,所以就留了留了下来。

    而苍耳一回来,就得知了祖母去世的消息,更是悲痛交加,心灰意冷了很久,为了给虎子治病,苍耳走投无路,只有去偷去抢。

    后来他们一次偷了东西被人追到了破庙,情急之下,他们无意间发现了暗藏在佛像身上的机关,顺着暗道找到了这个地方,于是在这里一呆就是两年多的光景。

    虎子和阿奇年纪小,于是照顾他们的责任都落到了苍耳身上,苍耳靠着偷抢来维持三个人的生活。

    我对三个孩子的遭遇感到痛心,同时也对那帮万恶的家伙恨之入骨,早晚,我必将他们绳之以法,让他们为他们的恶行付出百倍的代价。

    原本对苍耳存有偏见的邓逸此刻也是愁眉紧锁,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外面。

    苍耳更加拘谨,目光低垂,看着地面不敢抬头,许是怕我知道了这些事情,厌恶他的杀人不眨眼,把他和那些人视作一类。

    看出他的心思,我开口说到:“你们几个都先跟我回衙门吧,那里比较安全,我需要你们帮忙,去救出其他的孩子。”

    苍耳听了,眸子一亮,猛地抬头,失声问到:“真的吗?”

    就连虎子和阿奇都跟着紧张的看着我。

    我重重地点头,“真的!”随即搁在桌上的手握紧了拳头,冷到:“你们所受的的苦和罪,我都一一替你们百倍千倍的讨回来,若我做不到,天打雷劈!”

    他们三个听了我的话,原本不信的眼神被我后面的一句天打雷劈惊得身子一震,眼神里竟也多了几分坚定。

    我准备带苍耳他们回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小雪,如果按苍耳说的那样,小雪很有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这样想来,我的心像被刀子剜着一般地痛。

    不管怎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搁在一旁的小雪的衣服,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眼泪,将其狠狠攥在手里。

    临走前,苍耳在一个柜子里翻了半天,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补丁的布包,看起来挺沉的,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苍耳那些布包走到我面前,有些心虚,唤了我一声:“姐姐……”又欲言又止。

    我见他神情古怪,打量着布包,问到:“这是什么?”

    苍耳红着脸递了过来,妥妥吐吐半天不说话。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自己也愣住了。里面是大量的金银珠宝,光银票就有厚厚的一沓。

    我疑惑的挑眉,“这是?”

    苍耳这才像犯了错一般垂下头,说到:“这些都是我这两年偷来的……”感受到我的目光正盯着他,他又急忙解释到:“不过姐姐请放心,我偷的这些都是那些鱼肉乡里的大恶人的钱财,老百姓的绝对一分没有……”

    我看着这些钱财,可不是小数目,托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突然想到我们刚来运城时,满城戒严抓盗匪,因此我们还在运城大牢走了一遭。

    原因是县令大人家被盗,看着苍耳,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于是试探到:“这些钱财,也有县令大人的吧?”

    苍耳没料到我能猜到胡安之那里去,头垂得更低,语气恨恨地说到:“他最活该!”

    我能理解苍耳,也不责怪他,只将布包包好,放缓了语气,“像他这样的狗官死一千次都是死有余辜,只是苍耳,不管如何,偷东西总是不对的,他们犯了错自有人来惩罚他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的话,你明白吗?”

    “姐姐,我知道错了……”苍耳垂着头,虽认了错,语气还是透着股执拗。

    我无奈地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说到:“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出了屋子,邓逸屹立在院子里,身子笔直,目光悠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我们走到他的身边也为察觉。

    “想什么呢?”

    我的声音响起,邓逸这才猛的回过神来,语气淡淡地说到:“没什么。”

    我看他眉头紧锁,就知道他在撒谎,也没戳破他,只道:“咱们回去吧,也不知赵成他们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邓逸微微点点头,便在前面带路,一路上,邓逸都没怎么说话,似乎是有心事,我也随他去,毕竟每个人心底都有些不可说的事。

    按原路返回,出了破庙,苍耳他们不舍地回头深深望了一眼,我也寻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再回到这里。

    回县衙的路上,偶尔遇到些老百姓,见我们带着三个孩子,其中有苍耳在内都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的。

    有的同情苍耳,有的则破口大骂。苍耳把头垂的极低,几乎要埋进领口了。

    邓逸靠近苍耳,一只手像哥们儿一般搭在苍耳的肩上,说到:“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怎么样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般活着,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羞愧。”

    苍耳听到邓逸的话后,猛地抬头,眼神里竟是惊讶和星星点点的光亮,对着邓逸点了点头。

    我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笑了,没想到邓逸还有如此暖心的一面,可是他的话却让我为之一振,他说的这些与其是说给苍耳听的,不如说他是在说他自己,是在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苍耳。

    我们路过隆兴酒家时,掌柜的正巧站在门外,见我们回来,点头一笑,对于我们带着苍耳并没有太大的惊奇,淡然得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

第一百六十一章 胡府出事() 
我们路过隆兴酒家时,掌柜的正巧站在门外,见我们回来,点头一笑,对于我们带着苍耳并没有太大的惊奇,淡然得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

    我与他打了个照面,没说话,只是相互颔首,他付之一笑就折身回了酒楼。

    我们刚进衙门,林岸就好像是事先就等在这儿一般立在正中间,看到我们带着苍耳他们三个,目光在苍耳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公主,他们?”

    听到林岸唤我公主,苍耳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姐……不,公主?”

    我微笑着点头,不过隔着面纱,苍耳等人看不到脸上的笑意,开口说道:“不用紧张,还是一样,叫我姐姐就好了比你年小些的小雪也是一样叫我的……”

    提到小雪,我的目光一黯,垂下眸子,目光落在手里那件小雪的衣裳上,心里一阵难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苍耳似乎察觉到我有异,连忙安慰道:“姐姐放心吧,小雪他吉人自有天相,她会平安无事的。”

    我冲他点头,道了声谢,随后对林岸说到:“路上遇到的三个可怜孩子。”没有多言其他,对这个林岸,说实话,我也不是很信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谨慎些总是好的。

    林岸看出来我刻意有所隐瞒,却也不好在追问,只是简单哦了一声说到:“原来这样。那……”

    他最后一句拖长的尾音的眼下之意是问我要如何安置这三个孩子。

    我看了他一眼,吩咐到:“命人把西厢腾出一间屋子给他们住下吧!”

    林岸点头应下,目光不由得多看了苍耳他们几眼,随后才折身下去安排。

    此时天色暗了下来,已是华灯初上,微微摇曳的烛火漏了一室的昏黄。

    进了后堂,我们都还没跨进大厅,就见灯火光影里,赵成着急的身影在那里不停地来回踱步,一副很急的样子。

    我加快步子进了屋,还没来得及坐下,赵成就迎了上来,急急说到:“公主,你可算回来了!”说话间,目光瞟到了跟在我和邓逸身边地三个孩子,同样疑惑到:“这是?”

    “他们几个的事等会再和你细说,先说说出什么事了!”

    赵成性子是有些急,可看他刚才的样子,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才急得来回不停踱步。

    赵成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被苍耳他们吸引了注意力,差点儿就把大事给忘了。

    “公主,胡安之家里出事了!”赵成说着,急得一脸是汗。

    “慢慢说,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属下等人奉命监视着胡安之的家里……”

    赵成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连细节的地方也没有落下。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在两个时辰以前,也就是我和邓逸刚出门不久的时间。

    赵成他们对胡安之家里进行了全方位地盯梢,为了不让他们打草惊蛇,我特意吩咐过让他们在外面暗中盯着,如果一旦发现胡安之回家,立刻将其拿下。

    其实,胡安之刚逃走,此时回来的几率是很小的。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如果选在这个时候回来不就是自己往圈套里钻吗?

    我让赵成他们去盯着也不是多费功夫,而是以我在私下从林岸那里了解到胡安之这人极度贪财好色,而且他家里有一件他极宝贝的东西,据说是一件出自大家之手的极品玉雕佛像,价值连城。

    胡安之特别紧张他的这尊玉佛像,不仅晚上要抱其入睡,就连与女子欢爱都是近身放着的。据林岸说,他听胡安之一次醉酒提过,他抱着那尊玉佛像才会觉得心里踏实。

    大概胡安之已知自己罪孽太重,寻求些心理的安慰吧。他想祈求佛祖保佑他,可是他是否知道,他的罪行,天理昭昭,连佛祖都会看不下去呢?

    确实也讽刺,这厮坏事做尽,竟还信佛,真是侮辱了那尊佛像了。

    我猜胡安之那么在乎钱财和佛像,在逃走后一定会偷偷回来,他那么放不下这些身在之物的人,不会忍心看着那些“得之不易”的“不义之财”从他手里溜走的。

    爱财的人大多不惜命,没有几分不要命的劲,钱哪里会来得容易。惜命之人大多将财物看清,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大的财富。

    我也只是赌一把,赌胡安之会回来,然后将其再次抓获。

    只是这时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了些。

    赵成他们一直守在胡府,暗中观察着胡宅的动静,之前的一个多时辰里,胡宅里都没有什么异动,也没见什么人出入。

    只是在后面的一个时辰里,胡府里的管家出过一次门,赵成警觉,立马派人派人暗中跟了上去。

    管家只出去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又折了回来。

    赵成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管家只是到街角的一家点心铺里买了些糕点,速度很快,没走丝毫耽搁,拿了糕点就回来了。

    除此之外,胡府就再无人出来过,整个府出奇地安静。

    这也是赵成觉得奇怪的地方,按道理说,自家老爷被衙门无故地扣押起来,府里的夫人妾室们也该着急的四下打听消息才对,而胡府里的人却像毫无这回事似的,各过各的生活,就好像胡安之就在家里待着哪儿都没去一样。

    胡府里的这种安静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的光景,因为近冬,昼短夜长,天色暗地极快。

    明明天色尚早,光线开始变暗了。

    就在赵成手下的人都开始有些松懈时,胡府里传出的一声惨叫,让所有人的细胞一下紧张起来,个个都提足了精神,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出事了!

    于是来不及犹豫,赵成就带着人闯了进去。

    进到胡府,眼前的场景让赵成他们目瞪口呆,才短短的一瞬间,就成了这般场景,让他们难以置信。

    只见胡府的院里横七竖八躺了无数的尸体,都是丫鬟家丁的,一个个口鼻流血,双目瞪圆。

    赵成蹲下身子查探,这些人全都是中毒身亡。

    容不得半分迟疑,赵成带着手下一路向内院而去,一路上都是下人的尸体,让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一百六十二章 欲探胡府() 
容不得半分迟疑,赵成带着手下一路向内院而去,一路上都是下人的尸体,让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成命手下搜查每个房间,自己则走进了胡安之的卧室。

    他手中的剑紧握着,手心微微出汗,脚步极轻,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环顾了房间,没看到半分人影,再往里走,只见梨木雕花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半**子,素色的纱衣被腹间大片的血色浸染,妖冶如曼珠沙华一般。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赵成只觉得喉咙一紧,皱了皱眉,赶紧别开目光,上前先扯锦被遮住女子的身体,这才伸手向其鼻间。

    他不禁微微皱眉,人已经断了气,见此状,赵成不多做逗留,折身出了房间,随即,手下的人都聚了过来,回禀的情况是:整个胡府的人无一活口,皆是中毒而亡,而且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听完,赵成的眉头锁得更深,其他人都是中毒身亡,只有刚才那个半裸的女子是死于刀剑一类的利器,应该方才他们在府外听到的那声惨叫就是那女子发出来的。

    赵成瞬间心寒,这才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他们把守着各角落,没见有人进出,更别说瞬间悄无声息地杀气那么多人还没一点动静了。

    赵成的两条眉毛几乎拧成了一条,几番思虑过后,他带着手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命手下守在这里,自己回来一刻不敢耽搁地回来禀报。

    可他回来之时,我们正在从破庙回来的路上,此事重大,消息他都封锁起来了,出了他的手下和他,就没旁人知道,连林岸和谢文渊他都还没说,只等着我回来定夺。

    这事对我来说也甚是意外,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几十性命,短短两个时辰就已经成了一具具死尸。

    这时,赵成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进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

    我定睛一看,那是一张鬼面具。而且我也注意到,苍耳,虎子和阿奇他们在看到鬼面具之时,眼里闪过浓浓的恐惧,身子在忍不住的颤抖,似乎又勾起了他们那段恐怖又痛苦的回忆。

    “属下只在胡府找到了这个。”赵成将东西递给我。

    邓逸也皱着眉头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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