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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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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花儿被擒,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意外惊喜,但是也意味着,我们要查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复杂。

    秦花儿在运城绝非偶然,很有可能,两件事情有牵扯,从胡安之和曾原这里来说,我的猜想并不是空穴来风,而且单凭一个胡安之和一个曾原,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么大的能力。

    安排好大内侍卫将秦花儿单独关押起来,我就犯了愁,胡安之的那些人我不放心,毕竟大牢里关押的人都尤为重要,而我带的人手有限,如果要加强大牢的看守,我一时找不出那么多人来。

    邓逸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走了上来,拍拍我的肩,说到:“我的人就在城外,我立马让他们进城,加强大牢的看守。”

    邓逸一句话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说实话,这个邓逸若不是性子轻佻些令我不喜欢之外,做事倒是挺合我意,每次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帮到我。

    说干就干,半个时辰的功夫,邓逸的一对人马已经进了运城,而且立刻被分配一部分到了大牢,一部分守卫县衙的安全。

    这一折腾下来,已经是大半夜了。

    来到正厅,赵成和谢文渊都坐在那里,见我进来,都起了身。

    赵成早前替我挡飞镖时受了伤,此刻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大好。

    “赵成,你的伤怎么样?”

    赵成闻言动了动胳膊,笑嘻嘻地说到:“一点小伤,不碍事。”

    我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紧接着,邓逸三两步蹭到我的身边,非要挨着我挤一张椅子。

    谢文渊不停地拿眼斜我们。

    我无语地摇摇头,不悦地搡了邓逸一下,“我说邓大将军,你这样有意思吗?那么宽的地儿你不坐,非要和我挤!”

    邓逸听了,非但不动,屁股还一个劲往我这边挪,“本将军这是贴身保护公主。”说完,还得意地对着谢文渊挑了挑眉。

    我黑着一张脸,被这二人莫名奇妙的气氛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突然起身,既然邓逸那么喜欢我坐的位置,让给他好了,“今天也晚了,都回去休息吧,秦花儿的事明天再说!”我打着哈欠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邓逸没料到我会突然起身,本能地被折了一下。

    我怕邓逸再来纠缠,加快步子迅速地回了房间,将房门拴好。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是白天睡了一会儿,还是今晚发生的事让我有些忧心,竟丝毫没有睡意,看着屋子里跳动的烛火,渐渐地陷入沉思。

    一夜无话。

    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我不是自己醒的,是被邓逸砸门的声音给吵醒的,似乎是有事很急的样子。

    我不好耽搁,赶紧换了身衣裳。打开房门之时,看到的是邓逸严肃而又焦急的脸。

    我的心一紧,大脑第一反应就是大牢那边出事了,否则以邓逸的性子,不轻易这副模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邓逸就一把抓起我的手,说到:“走,赶紧去大牢,胡安之不见了!”

    我听得一愣,还没等我开口问明缘由,就被邓逸拖来了大牢。

    赵成和谢文渊也在,都紧锁着眉头,脸色不好。

    我赶紧上前,朝关押胡安之的地方看去,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半个人的影子。

    “人呢?”我见如此场景,不由得一怒。

    好好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有那么多的侍卫把守着,这叫我怎么不生气。

    把守大牢的侍卫们刷刷地跪了下来,其中一个侍卫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我越听,周身的寒意越盛,手紧紧握着,指甲钳入手心,突然想到昨晚上抓过的秦花儿,冷声问道:“秦花儿人呢?”

    “回公主,秦花儿在牢里关着,只有胡安之不见了。”赵成回到。

    秦花儿还在,事情单单指向了胡安之。

    按侍卫们所说的,昨夜他们本来是在牢房里看守着的,可是有人来报说我和邓逸在县衙外遇袭,叫他们出去支援。

    他们听了,按来禀报之人说的,留下两个弟兄守着胡安之,其余的人都去支援我们了,在半路遇到林岸带着几个捕快,于是就一道出来出来围捕秦花儿。

    等他们安顿好秦花儿,回到大牢时胡安之都还好好地在大牢里,折腾了半夜,加之人手不足,秦花儿那边也是重要的人犯,他们也是不敢怠慢,加强了守卫。

    加上秦花儿那边的事,他们就没有太多的精力留意胡安之这边,想着平时也出不了什么事,就只留了三名弟兄看守。直到邓逸的人马赶来,他们聚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商量守卫任务的分配,由邓逸的属下彭秋他们负责秦花儿,他们则仍负责胡安之这边。

    回来的时候发现看守的三个弟兄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心想八成是他们这几日太累的缘故,于是叫醒了他们,还特意看了一眼,借着昏的灯火,看见胡安之肥胖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这才放心。

    留下来看守胡安之的三人说,他们是有些困,但平时也不至于如此快就睡熟了,作为大内侍卫,他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一般情况下,睡得很轻,一点响动就能醒来,可是昨天他们竟没有察觉到其他人回来,而且还是被叫了好久才醒的。

    如此一说,胡安之不见了,中间定有什么猫腻,只是我想不通。

    为什么其他人回来之时胡安之都还在,而且剩下的半夜是他们全部兄弟轮流值夜的,按道理说胡安之后半夜不可能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的掉。

    还有两点很奇怪,就是,是谁来禀报让他们去支援的呢?还有,留下来看守的人说他们睡得很熟,就算是太累了,也不可能三人都一样。

    发现胡安之不见了还是今儿一早,牢头来送早膳才发现胡安之不见了的,大家这才急了,所以邓逸才跑到我房间砸门。

第一百四十六章 甄氏() 
发现胡安之不见了还是今儿一早,牢头来送早膳才发现胡安之不见了的,大家这才急了,所以邓逸才跑到我房间砸门。

    才抓了个秦花儿,就逃了胡安之,我又气又恼,头更是疼得厉害,几欲抓狂。

    我揉着太阳穴,脸色不好,沉着声问:“昨天你们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跪在地上的侍卫们先是摇头,随后昨天在我们抓秦花儿时留下来看守胡安之的侍卫其中的一个回忆了一下,说到:“对了,属下想起来了,昨天老六他们走后不久,我们三儿坐着,突然我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味,我以为是自己的不自觉也就没大在意。”

    被他这么一提醒,其余二人也齐声到:“我好像也闻到了,很淡很舒服的味道。”

    “过了不久,我们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经他们一说,看来是有人事先预谋好的,先设法调走其他人,在迷晕看守胡安之的三人,好伺机将胡安之救走。

    可是为什么其他人回来时胡安之却也还在大牢里呢?这就说不通了,要救人,这个时候自然就是最好的时机。

    而且在其间,老六等人还和邓逸的手下彭秋等商量事情耽搁了一盏茶的功夫,从抓捕秦花儿到邓逸的人来,前前后后差不多半个时辰,要救走胡安之也是绰绰有余了,为什么他们却不动手呢?

    那么他们又是如何在后半夜其他人都回来了,看守最严的时候救走人的呢?

    一连串的疑惑在我心间蔓延开,我总是想不明白,也懊恼自己昨天大意了,回来就去睡了,没有多到大牢来看看,而赵成昨天又受了伤,如此一来,我们全都没有防备,自然叫人钻了空子。

    我懊恼地重重一拳捶打在了牢门上,那牢门锈迹斑斑,加之用力过重,硌得我的手生疼。

    邓逸走上前来,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说到:“好了,事已至此,你再恼也没用了。都怪敌人太狡猾,我们一时不防,谁能料到胡安之会在这个时候出事呢!”

    我抬起眸子,眸底仍是冰冷一片,吩咐赵成,“赵成你带人去监视住胡安之家里,一有异动赶紧来禀报。”

    接着又对谢文渊说到:“谢大人,你曾当过地方的父母官,对府衙的事务也较熟,运城县的税务,账目及当年通匪冤案的相关文案这些就拜托你了调查了。”

    谢文渊闻言,点点头回到:“放心吧。”

    交代完他们二人,我转朝邓逸,“邓逸,你安排好你的人,务必保证大牢里不再出任何差池,若秦花儿再出事,我唯当事者是问,绝不轻饶!”

    邓逸重重地点头,随即大喝了一声:“都给我听清楚了,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给我把大牢守死了,要是飞进来一只苍蝇,别怪本将军不顾兄弟情面!”

    “是!”大牢里响起齐刷刷的应答声,回响在头顶上空。

    交代完这些,我拉了拉邓逸的衣袖,说到:“你陪我去走访百姓吧!”

    这事邓逸倒是欢喜的,想都不想就应下了。

    接着,大家都分头行动,各自忙活起来。

    我和邓逸的走访先从运城大牢里开始进行,我最先想到的是早先和我同关在一个牢房的甄氏,于是不耽搁,朝着牢房走去。

    牢里关着五六人,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一张脸,见我们进来,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围了过来。

    “公主,王大姐她们可找着了?”

    率先开口的正是甄氏,看来她是真的很担心她们的安危。

    我轻轻摇了摇头,随即说到:“放心吧,无论如何,本公主会救出她们的。”

    “救!”在听到我的话时,甄氏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像是受了惊似的,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嘴里喃喃自语说到:“不可能的,她们不会出事的,不会的……”

    我看着甄氏的反应只觉得甚是奇怪,我又没说什么,她怎么会是这副表现,好像知道王大姐她们已经遭遇了不测一般。

    我眯着眼睛看着甄氏,她的表情和动作都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

    相比甄氏,其他人问得都是她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之类的话,而甄氏的表现太反常了。

    安抚好其他女犯的情绪,我让邓逸单独把甄氏带到了我的房间里。

    房门被掩上,整个屋子里只剩邓逸,甄氏和我三人。

    甄氏不明白我为何单独将她带到了这里,一直小心谨慎地垂着头,手指不安地一直绞着衣袖。

    “你别紧张,我不过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要问问你,坐吧!”我开口。

    甄氏的表情有些局促,毕竟她面对的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长凤公主,她那里敢轻易坐下来说话。

    甄氏站在原地,为难的不知所措。

    这时邓逸不耐烦地开口了,“公主叫你坐你就坐,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甄氏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见我微微颔首才略显惶恐地选择了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是运城本地人?”我开口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和她拉拉家常,让她没有那么紧张。

    甄氏闻言先是一愣,没想到我开口问的是这个,然后轻轻点头又摇头。

    我被她弄得一阵莫名,到底是还是不是,她这样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要开口问时,甄氏悠悠开口说到:“民妇娘家姓李,祖上是洛城人士,二十年前才搬来的运城。”

    我颔首,接着问:“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我这一句话,没想到问到了甄氏的痛处,她身子一颤,一只手用力地揪住心口就嘤嘤了起来。

    娇柔的身子哭得一颤一颤地,梨花带雨的模样,给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我和邓逸互相看了一眼,邓逸本就是压着性子看女人哭了,烦躁地挠着头,正要发脾气,被我给瞪了回去。

    我由着甄氏发泄,哭了良久,她的情绪才平复下来,抽噎着说了一句:“抱歉,民妇失礼了。”

    我摇摇头,都是女人,我也不为难,说到:“无妨。”

    甄氏咬唇,点了点头,思虑片刻后才向我们说起了她的遭遇,一边说,眼泪止不住地边往下掉。

第一百四十七章 凌辱(上)() 
甄氏咬唇,点了点头,思虑片刻后才向我们说起了她的遭遇,一边说,眼泪止不住地边往下掉。

    甄氏本命李秀,祖上原本是洛城的名门望族,二十年前因经营不善,家道中落,父亲无奈之下举家迁往运城定居,过上了普通老百姓的日子。

    甄氏也在媒人的撮合下嫁给了秀才甄仕达,夫妻二人举案齐眉,日子倒也过得幸福。

    这样平静美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三年前。

    那一年甄仕达考举人落榜了,从此一蹶不振。

    而这个甄仕达一心只图功名,执念太重,又苦于屡屡考不中举人,精神受挫,便不再钻读诗书,把心思全用到了旁门左道上去。

    又因家底还算得上殷实,整日里与运城有名望的一些乡绅出入风花雪月之地,饮酒作乐。

    甄氏规劝多次无果,也就只能由着他去。

    次年,也就是胡安之大病初愈的那年。年初五,一次偶然的机会,甄仕达结识了当时性情大变的胡安之,推杯换盏间,二人甚是聊得来。

    胡安之把甄仕达当作有利可图的酒肉朋友,而甄仕达一心只想攀上县太爷这个高枝,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事情的开始,还要从初七那一日甄仕达邀请胡安之到自己家里用晚膳说起,对于甄氏来说,那一晚,是她一辈子的屈辱与噩梦。

    运城晴了两日后,忽逢大雪,雪花纷纷扬扬,铺满了运城的每个大街小巷,黛瓦茅檐。

    因为新年未过,家家户户门口贴着的大红春联和大红灯笼在漫天飞雪中红的那么扎眼,却又无比协调。

    天色渐渐沉下来,一家人围坐在饭桌上等着甄仕达回来。

    掌灯时分,屋外有动静,甄氏以为是丈夫回来了,欢喜地冲出屋子,忙着叫丈夫赶紧进屋吃饭。

    在见到回来的不止丈夫一人,还有一个体型略微胖些的陌生男人时,甄氏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毕竟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闺阁礼仪的束缚教她红着脸底下了头。

    甄氏本就生得秀丽,加上与生俱来的大家闺秀风范,这一举动落在了胡安之眼里,无比娇羞动人,就像天仙下凡般,迷了魂,对她动了歪心思。

    县太爷赏脸来自家吃饭,甄仕达自家自然乐不思蜀,甄老妇人还乐呵呵地命厨房多加了几个菜。

    甄老爷子想着自家儿子就要出人头地了,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一众人欢声笑语,在这年初七的雪夜里飘散。

    只有甄氏,自打胡安之进了屋,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胡安之不时用贪婪露骨的目光在她浑身上下打量着。

    作为一个受过教养的大家闺秀来说,她被胡安之的大胆弄得是又羞又恼,公公婆婆和丈夫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是全都当作没看到一般,甄氏捅了丈夫几下,却换来丈夫的怒喝。

    县太爷能看得起他们,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还敢去得罪半分,只得装聋作哑,只是看看而已,都不掉块皮掉块肉。

    甄家人的放纵,反而让胡安之愈发大胆起来,咸猪手从桌下摸上了甄氏的大腿。

    甄氏被胡安之地动作下了一跳,惊叫着从跳了起来,羞怒交加地看着胡安之。

    她还没来得及和丈夫痛诉胡安之的不轨行为,就被丈夫怒斥了一声:“怎么,吃个饭委屈你了不是?”

    甄氏眼里含着泪,委屈地摇头。

    公婆见状,心里跟明镜似的,刚才的桌下的那一幕,他们都是看到的,只是为了儿子的前程,他们也只有心照不宣,装聋作哑,当作没看见。

    也跟着劝说儿媳,“好好的吃着饭,别闹情绪,让胡大人扫了兴!”

    婆婆还瞪了她一眼。

    丈夫和公婆都看见了,却不为她做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样,只有憋着满腹委屈,强忍着屈辱的眼泪又坐了下来。

    胡安之换上得逞的笑,目光更加放肆地在甄氏身上游移,桌子下的手也不闲着,手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向上……

    甄氏惊得不敢动,双目瞠圆,脸上一抹红霞晕来,又羞又恼的模样让胡安之更是春心荡漾。

    过了片刻,胡安之意犹未尽地移开了手,带着浓重的喘息,脸色憋的通红。

    胡安之把甄仕达叫出了屋外,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进来之时,胡安之脸上挂着得逞的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甄氏胸前,一副等不及要将她吃好抹净的猥琐模样。

    而甄仕达的眼里尽是无奈和痛苦的神色,他不敢看妻子,羞愧地垂着头把两位老人叫到了一旁,耳语了几句。

    只听甄老爷怒喝一声:“不成!”

    甄老妇人也皱着眉头说到:“这关乎咱们甄家的颜面,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去面对列祖列宗啊,万万不可。”

    见二老不同意,甄仕达偷瞟了一眼胡安之,又与二老沟通起来。

    最终二老还是被甄仕达说服了,黑着脸点了点头,甄老妇人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叹了一声:“哎!我们甄家究竟作了什么孽哦!”

    说着,二老相互搀扶着出了屋子,门被打开,冷风飕飕地往里灌,冷得甄氏直打哆嗦。

    丈夫和公婆说的话,她大约也是猜到了几分的,隐约中她听到了丈夫说媳妇可以再娶,只陪这一次之类的话。

    她的心蓦地冷了下来,比这瑟瑟的寒风更冷冽上几分。

    “仕达。”她唤了丈夫一声,却没得到丈夫的回应,只看见丈夫眸底的陌生。

    甄仕达出了房间,将房门从外面锁上,风静了,门将寒气拒在外,而甄氏只觉得自己更冷了,冷得如坠冰窖。

    胡安之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眼里尽是贪婪的淫光,她颤颤巍巍地往后退,嘴里不停喊着:“不要过来,求你了,不要过来……”

    甄氏往后退着,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今日逃不过,那她就是一死,也不会受这等屈辱。

    想到丈夫和公婆,她的心更寒,为了丈夫所谓的前途,他们宁愿牺牲她的清白,她的丈夫,亲手,把她推进了别的男人怀里。

    胡安之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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