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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我需要的一些东西,我也命絮儿送信给欧阳止,却没见着他的回信,也不知道他准备的怎么样。
这两日,皇兄不准我出宫,我待在宫里,不知道他们那边准备的如何,心里只有干着急。
我在宫里待着的的这三四日,皇后来过两次,每次来邓逸都在,只是随便和我寒暄了两句就走了不过我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可碍于邓逸在不便开口。
臻妃自打禁了足,倒是安静得很,我盘算着该如何跟皇兄说大赛那日放臻妃出来,若她一直被禁足在宫里,那么我准备这些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思前想后也没找到个合适的理由,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絮儿手里拿着一封信进了屋。
踹着粗气,跑得满头是汗。
我倒了杯水递给她,有掏出手绢替她擦汗,佯怒到:“也不知道跑慢些,瞧你这一脸汗,又没有人追你!”
絮儿喝了一大口水,傻兮兮地笑着,“絮儿这不是怕你着急嘛!”
我失笑地摇摇头,这两日絮儿跑前跑后的,也是累坏了。我接过絮儿手里的信,是欧阳止的。
信上说了,我要的东西都备齐了,叫我放心,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花魁大赛那日,皇上必会扯了臻妃的禁足。
看完,我眯着眼睛,盯着最后一句看了半天,欧阳止他是怎么知道我再为此事烦恼的?
只是皇兄会以什么理由扯了臻妃的禁足呢?
“絮儿,信是哪里来的?”
絮儿又饮下一大杯水,抬起衣袖拭了拭嘴角,道:“在重华门当值的一个侍卫给我的,说是一位公子让他转交的。”
我看着信上刚劲有力的字体,不知怎的,多了些心安,将信收进衣袖中,在后拉着絮儿向书房,走去。
不多时,一封书信就落入絮儿手中。
我拍拍絮儿的肩,说到:“好絮儿,还得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去凤仙楼,转交欧阳止,务必送到,记住了吗?”
絮儿哀怨地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哭着一张小脸,低低抱怨了一句:“公主絮儿的这双腿都快废了!”
话虽是如此说,絮儿还是拿了信揣进衣袖出了门。
絮儿一去不复返,眼见着天都快黑了也还不见人影,按理说这点路程早该回来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自打絮儿走后,我就一直心绪不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守在宫门口,来回踱步,再过一刻钟宫门就要下钥了,这傻絮儿却还不见回来。
就在我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瞧见了絮儿的身影远远地小跑而来,看样子似乎很急,差点就摔倒了。
我赶紧赶了过去,只见她一脸是汗,像刚淋了雨似的,整了人也快虚脱了,我扶着絮儿,她见我,来不及喘口气,直喊着:“公主,不好了,出事了……”
第一百零五章 出事了()
我赶紧赶了过去,只见她一脸是汗,像刚淋了雨似的,整了人也快虚脱了,我扶着絮儿,她见我,来不及喘口气,直喊着:“公主,不好了,出事了……”
我见絮儿这副模样,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是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安抚絮儿的情绪,就直接问到:“怎么了,出了何事?”
絮儿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又接着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按公主的吩咐把信送到了凤仙楼,可是院里的姑娘们说李妈妈前脚刚被人叫走,于是絮儿就留下来等李妈妈回来,到了傍晚的时候,凤仙楼南院突然失了火,火势很大,霎时就浓烟四起。就在大伙都惊慌着忙救火时,李妈妈回来了,一见此情景,连叫着不好了,公主让准备的东西都搁在南院,随后又加大人力救火。”
“怎么会突然失火呢?”我急到。
絮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信都还没来得及交给李妈妈,就被打发回来向公主报信了,絮儿走的时候火势越烧越大,估摸着这会子还在救火呢!”
絮儿一边说着,一边从袖间掏出了我写给欧阳止的信。
我眸光一沉,怎么好端端地就失火了呢?还是我命李妈妈准备东西的南院。心不由得一紧,一把抓过絮儿手里的信,迈着大步急急向凤阳宫方向而去。
此时,我必须出宫一趟,眼下宫门已经下了钥,想要出去,必须去找皇兄了。
见我走远,絮儿叫了一声:“哎!公主~”随后拖着本就有些乏累的身子快步跟了上来。
凤阳宫外,门侧的宫灯映着一片昏黄,宫门紧闭着,像一个沉睡的老人,静谧而安详。
絮儿两步踱上前,叩可了叩门环,不多时,门开了道口子,一个小太监探出头来,一见是我,赶紧出来行了礼,“奴才参见长凤公主。”
“免礼。”我应了声,目光焦急地便宫门内望去,说到:“如回禀皇上,说长凤公主有要事求见。”
小太监一听,表情一变,说到:“回公主,皇上他不在凤阳宫。”
不在?我心中一急,“那皇上现在何处?”
“早前太后宫里来人,说太后娘娘身子不适,皇上急匆匆地去了太后宫里,公主……”
小太监话还未说完,我转身,加快了脚步向凤慈宫而去,不知怎的,心里的不安疯长着,我更是心烦意乱,若是因此坏了我精心布好的局,可就功亏一篑了。
越想心里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只恨没个手机什么的,直接打个电话跟皇兄说一声便罢,于是脚尖一点,运了轻功,一路朝凤慈宫飞掠而去。
絮儿在我身后一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越隔越远,飘飘忽忽地落入我的耳中:“公主,慢点,等等我……”接着又被呼呼的风声吹散。
一路到了凤慈宫门外,我懒得再去叩门耽搁时间,直接掠上墙头,纵身一跃,人已经在了凤慈宫内。
“谁?”
值守的侍卫发现了我,很快,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看清是我后,皆恭恭敬敬地行礼,“参见长凤公主。”
我无暇理会他们扯身便往母后寝殿而去。
他们见状,快步向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不知公主突然驾临,可是有事?容属下先去通禀一声。”
被拦了去路,我颇有些不爽,眸子一冷,沉声道:“让开!本公主有要事先皇上,若因尔等耽搁了,只怕你们担待不起!”
几个侍卫一听,神色一变,但却未将路让开。
其中一个侍卫答到:“公主若是寻皇上,可真不巧,皇上刚走不大会儿。”
听罢,我眸子又冷上几分,皇兄又刚走了。
不由得心生烦躁,懒得再多余他们废话,转身欲走。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院里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哀家好好休息了。”
脚才挪了一步,母后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带着丝丝不悦。
“太后娘娘。”众侍卫行了礼,其中一个领头的又答到:“回太后娘娘话,是长凤公主来寻皇上。”
“哦?”母后声音一挑,对着我的后背就问到:“长凤,可是有事找皇上?”
被母后一问,我就算此刻再急走是暂时走不掉了,于是只得转身,对着母后行了礼大礼,“长凤参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
“行了,起来吧。”母后应了声,由宫女扶着,慢慢向我走近。
“长凤还没回答哀家,是否是有急事找皇上啊?”
“回母后,长凤有些问题想要请教皇兄,冒昧闯到母后宫里,还望母后恕罪。”
母后似乎发现了什么,眯着眼睛看了我半晌,看得我有些心虚,一直把头低着,没敢看她。
半天,才听母后若无其事地说:“无妨,既然有事,就快去吧!哀家也该就寝了。”说完,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谢母后,长凤告退。”我低着头后退几步才转了身,心里想着赶快找到皇兄,却没留意到身后盯着我的目光中闪过的一抹异样。
我从凤慈宫大门出来时,絮儿才喘息粗气跑到宫门口,见着我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公,公主,皇上往咱们宫里去了……”
我盯着絮儿看了两秒,佯怒到:“絮儿,你怎么不早说?”
絮儿深吸了一口气,委屈到:“公主你走的太快,絮儿哪里跟得上啊!絮儿也是刚才才远远望着皇上往咱们宫里去的,这不就加快步子来通知你了嘛!”
我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早知道皇兄要去凤岚殿,我就不用这么折腾了,随即又急急向凤岚殿而去。
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才从皇兄那里要来了出宫令牌,让絮儿备了马,一路快马加鞭地向凤仙楼飞奔而去。
离凤仙楼还有两条街的距离时,我便能远远地望见凤仙楼方向传来的熊熊火光和阵阵浓烟,越是靠近,烟味越浓得呛鼻,我加快了速度。
等我赶到凤仙楼时,楼里的姑娘们全都现在楼外,一个个都花容失色,衣衫不整,李妈妈在指挥着男丁们救火,整个人衣裳处被烫了好多口子,一道黑一道白的,头发凌乱,一支赤金琉璃缀花簪松松垮垮,快要掉了下来,别提有多狼狈。
我一勒缰绳,“吁!”,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停了下来,我急急翻身下马,钻入人群,姑娘们的脂粉味混着浓烟的焦味,令我不自觉地皱眉,挤到李妈妈身边,开口就问:“李妈妈,情况如何?”
第一百零六章 想办法救火()
我一勒缰绳,“吁!”,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停了下来,我急急翻身下马,钻入人群,姑娘们的脂粉味混着浓烟的焦味,令我不自觉地皱眉,挤到李妈妈身边,开口就问:“李妈妈,情况如何?”
李妈妈见我,神色一愣,“这位姑娘是?”
被她一问,我才恍然大悟过来,李妈妈根本就不识得我,这几日我们之间仅靠书信往来,就连上次欧阳止带我来这儿,我也是一身男子打扮,何况现在还遮了方面纱,她不认识也是情理之中。
我莞尔,便自报家门,“我是长凤公主,林雪。”怕她不信,从怀里掏出了象征身份的公主腰牌,示于其前面。
李妈妈见了,赶紧跪了下来叩头行礼,“参见长凤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余的姑娘们被妈妈的声音动作一带,皆惶惶地跪了下来,齐声到:“参见长凤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平身吧!”
“谢公主。”大家伙道谢起身。
李妈妈起来,顾不得一身狼狈,问到:“公主怎的漏液前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本公主不来看看,放心不下,情况如何了?”
“公主也瞧见了,大火来势凶猛,殃及到凤仙楼其他的院子,估计这南院是保不住了,唉!”李妈妈叹了口气,又接着道:“老身办事不力,还请公主责罚。”
我看了一眼被火舌吞没掉差不多一半的凤仙楼,此时并不是责罚任何人的时候,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将损失降到最低,还要尽快查出失火的原因。
“现在不是说责不责罚的时候,妈妈,赶紧再多加派些人手,尽快把火势压制下来,把损失降到最低。”
李妈妈应声,便开始张罗着人手灭火。
人群进进出出忙个不停,拿桶的,拿盆的,没盆没桶可拿的就拿着一水壶,大家都在奋力地救火。
大家尽了全力,火势并未小下去多少,盆和桶盛的那点儿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浇灭这大火,一点水才浇下去,另一边火势又迅速地升起来。
大家累得直喘气成效却不大。
我看着,也有几分焦急,再这样烧下去,只怕连整个凤仙楼都会变成废墟。
这古代房屋多是木质结构,消防条件又有限,这大火来势汹汹,在不想想其他办法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急得直跺脚,目光瞥见凤仙楼左右两侧与之一样高的楼阁,不知是谁家的,心中有了主意,但却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于是把李妈妈叫了过来,问到:“这附近可寻得到水车?”
李妈妈不解地道:“公主要水车作甚?”
“先别问,你只消告诉我可寻得到!”
李妈妈思忖了一会儿,到:“寻的到。”
我一喜,马上命令李妈妈将现在救火的人手分出一半来,一些留下来继续打水救火,另一部分则去借水车。
李妈妈吩咐完以后,我便让她领着我拜访去凤仙楼左右两处宅子的主人,皆他们宅子的地势一用。
还没等我二人行动,右边宅子的主人王员外听到我们的对话,就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拱手到:“不知公主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王某一定配合。”
这位王员外但是热心积极,我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一下。王员外人至中年,皮肤黝黑,生得精瘦些,一袭墨色锦缎的衣袍,内敛不张扬,面目和善,倒是个挺讨喜的人。
“多谢,不知可否进员外家宅子看看?”我说。
“那是自然,公主能够光临寒舍,小的高兴还来不及呢!公主,请!”王员外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
谈话间,原来王员外家的家丁也全数加入了救火的行列中,此时家中只有老母亲和妻儿。
看来这位王员外倒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我对他的印象不禁好了几分。
进了宅子,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王员外家靠近凤仙楼处有方荷花池,此时荷花开尽,只剩下一池清水。我看了一眼,水极深,救火不成问题,王员外家这边水源倒是解决了。
于是王员外又领着我们上了他家三楼,楼上没有住人,做了个观景台,四面通透,站在上面都能感觉得到凤仙楼的大火的热气,扑面而来,浓烟滚滚,此时刮着顺向风,若火势不减,无法控制的话,连王员外家也不得幸免。
大概观察了一下地形,心中大概有了数,然后问李妈妈:“凤仙楼左面是哪家的宅子?”
李妈妈和王员外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为难地半天不说话。
我又看向王员外,“哪处宅子没有主吗?”
王员外尴尬地呵呵一笑,“那倒不是,宅子是翰林院学士谢文渊谢大人的府邸,只是谢大人素日里不太与让人打交道,又不与我等往来,想要进去,只怕有些困难。”
我瞧了一眼李妈妈,只见她也认可的点点头,随后又道:“只是,您是公主,若想进去,我想他也不会太为难,吧!”
李妈妈这话说的毫无底气。
这谢文渊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是清楚的,上次交锋,他本就对我心存鄙夷,哪里会看在我是公主的份上不与我为难,更可况,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乡野女子,一夕间麻雀变凤凰罢了!
我失笑地摇摇头,我这回倒是真的遇上麻烦了,若谢文渊那边关节打不通,我接下来要做的可就要事半功倍了,只是这火情可是等不得,无论如何,谢文渊附上我是要走上一趟了。
“李妈妈,前面带路吧,我们去谢大人府上。”
李妈妈犹豫了片刻,她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本来谢大人平日里就对她们这些青楼女子不待见了,此时上门,就算不被骂也是只有吃闭门羹的份。
平日里她们就受够了谢大人的冷嘲热讽和鄙夷,若叫她去谢大人府上,她可是没那个胆量的。
我疑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李妈妈,“李妈妈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我知晓几分这谢文渊的脾气,对我那日的表演都看不过去了,更何况是这些久经风花雪月的青楼女子,自己找上门,不被他骂个狗血淋头才怪。
于是我也不为难这李妈妈,毕竟谢文渊脾气就在那儿摆着,转向王员外,轻声道:“不知王员外可愿与我一道去拜访一下谢大人?”
第一百零七章 拒之门外()
于是我也不为难这李妈妈,毕竟谢文渊脾气就在那儿摆着,转向王员外,轻声道:“不知王员外可愿与我一道去拜访一下谢大人?”
王员外闻言,和颜悦色地拱手到:“能与公主一道前去,是小人的荣幸。”
我满意地点点头,吩咐李妈妈去监督水车的情况,并再去多找些人手。于是我们兵分两路,各自开始行动。
谢文渊这边,可能会有些棘手,我从打算去就已经知道了,但凡事总要试上一试才知道结果如何。
我与王员外绕了一条街,才来到了谢文渊府门前。
谢文渊的府邸虽说是个凤仙楼并排的,可大门却开在了不同的方向,得绕大半条街才能到。
院子虽说不上多气派,可那面烫金大字的牌匾却足够夺人眼球,“内阁大学士府”几个刚劲有力的大字,还是当年父皇在位的时候亲笔所题。
左右两侧还有副烫金的对联,曰:驰骋沙场属楼诚,纵横文坛看文渊。
这副对联的故事我大抵也是知道一二,当年谢文渊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在科举考试中荣登三甲,高中状元,才华和学识艳压群贤,在当时可谓是一时轰动朝野,就连当时任内阁大学士的秦淮,秦大人对他都赞不绝口。
后来听说他拜入了秦大人门下,成了秦大人唯一的关门弟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只知道次年四月,谢文渊在秦淮的举荐下出任通州刺史一职,不到三年,他将地方治理的仅仅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又年,年仅二十四岁的谢文渊奉诏回京,顶上当时告老还乡的秦老大人内阁大学士一位。
父皇对他多有赏识,又是秦淮大人的关门弟子,所以,父皇就赐了他内阁大学士的牌匾和对联,将他与一生征战沙场,功劳赫赫的楼诚楼老将军比肩,故而赐下这副对联。
寓意我凤池,世代,武有楼诚,文有谢文渊这类的人才辈出。
那年,正值龙泉凤池两国交战,我奉皇命和亲龙泉,谢文渊还任送亲使。
这些陈年往事,现在想来,只觉得太过久远,若不是今日看到这些,我都觉得好不真实。
大学士府的朱门紧闭着,有风声过耳,竟教我带上了丝紧张的气息。
王员外率先上前,叩响了门。
少顷,门开了,一个上等下人打扮的老头便由门内出来,看起来像是这府里的管家,先是恭恭敬敬地拱手行了一礼,道:“请问两位找谁?”
“我们找你家谢大人,烦请通报一下。”我说到。